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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章 一家子喝什麼 文 / 火靈鳳

    「那我再給送回花樓去。」大鬍子抓了抓一頭亂糟糟的發,扛起地上的女人就要走。

    「你從青樓裡弄來的?」兩撇小鬍子道。

    「那不從那裡弄,難道闖進人家家裡強搶良家婦女啊。」絡腮鬍子哼了一聲。

    「我說你這個庸醫,難道你……」絡腮鬍子驚詫的看著兩撇鬍子。

    「不、不,我有那想法,又覺得良心過不去,這……」

    「那轎子裡那個女人,大王哪兒弄來的。」絡腮鬍子話落,幾個忠心的下屬都沉默了。

    「這個、這個,事急從權嘛。」兩撇鬍子咳了一聲道。

    「對,大事重要!」絡腮鬍子道。狠狠的抓了抓頭髮,發狠道:「奶奶個熊,要是骨笛在就好了,這缺德事他幹起來順手。」

    外頭的唧唧歪歪聽不清楚,轎子裡頭的兩個非常人男女卻很是盡興。

    夏喬木想起在現代時看過的一句很有名的話,生活就像**,當你反抗不起時,就躺下來好好享受吧。此時此刻放在她的身上也試用,當她反抗不了的時候,就要享受,就要試著以柔克剛,就要伺機而動!

    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夏喬木一直認為自己不是君子,她很小人,睚眥必報!

    眼看著天就快黑了,外頭等著的幾個開始焦急起來,絡腮鬍子戳戳賽神仙,道:「庸醫,你說咱要不要出個聲,提醒提醒。」

    「你請。」賽神仙用下巴指指那頂染血大轎。

    「呸!你這個賣狗皮膏藥的,什麼壞事都攛掇著我干呀,你當我傻。」絡腮鬍子大漢把手上的金環大刀往地上一插,粗聲粗氣道:「我叫你庸醫就沒叫錯,讓你解個毒,你給弄成這樣,咱大王中的又不是那春yao,啊呸!」

    賽神仙抹掉臉上的唾沫星子,訕訕道:「那毒太奇詭,我也沒預料道。」

    最後一點天光被黑暗吞噬,夏喬木終是承受不住暈厥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了一夜,當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沁涼的露水打在臉上,幽幽轉醒,驀地爬起來,打掉身上落的一層槐花,摸了摸自己身上正披著一件白袍。

    「阿爹。」夏喬木四顧看了看,在一堆槐花裡把夏玉樹扒出來,重重拍打著他的臉道:「醒醒。」

    「乖女,乖女啊!」夏玉樹一睜眼就開始哭。

    「閉嘴。」

    「乖女,乖女你沒事吧。」夏玉樹害怕道。

    「沒事。」忍著痛,夏喬木四處看了看,死屍不見了,轎子不見了,只在不遠處看見一堆灰燼。

    夏喬木恨的捶地,恨不得吃人肉喝人血!

    「乖女,乖女,咱們發財了,金子,金子哎。」夏玉樹把一包黃金舉給夏喬木看。

    「嗯。」夏喬木委頓的坐在地上。

    「可了不得了,你娘要擔心死咱們了。」夏玉樹一看天色,猛一拍大腿道。

    此時就聽見小土路上傳來一聲哭啼的呼喚,細細一聽,叫的不是夏玉樹又是誰。

    「美娘,美娘,我們在這裡啊。」夏玉樹趕緊的出了槐樹林子跑到黃土小路上,看見一輛牛車就上蹦下跳的揮手。

    喬木忍著微微的痛楚,慢慢跟上去,也出了槐樹林子,順便又把那該死的瞎子給痛罵了一遍。

    「玉樹,你們爺倆要嚇死我了啊。」

    喬木看著那牛車慢慢靠近,聽著上頭那女子細聲細氣的說話,第一印象則是,這女子好生的溫柔,而當她由一個黑臉壯實的漢子攙扶下來,急忙忙奔向夏玉樹,一下撲到他的懷裡,又捶又打,當即爆發出一聲痛哭,登時就把喬木嚇的一顫,隨即挖挖耳朵,看來,人不可聲量啊。

    這還不算完,捶打完了夏玉樹,這女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夏喬木還弄不清楚此農婦是什麼身份的時候,一下撲了過來,一把將喬木抱住,心兒肝兒的開始哭。

    夏喬木僵直了身子,雙手張著,抱她不是,不抱也不是。

    「妹啊,別哭了,這不是沒事嗎,行了,我家裡還有活計要干,咱們趕緊的回吧。」黑臉壯實漢子勸慰道。

    「你這死妮子,見了你舅也不知道叫人啊,越大眼裡越沒人。」女人拍了夏喬木背脊一下,生氣的一把抓過夏喬木的手,不由分說的就把她往車上扯。

    「我……」夏喬木對著這些陌生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死妮子,我一眼沒瞅著你,你就跑出來了,你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啊。」女人一指頭重重點在夏喬木的眉心,對她是咬牙切齒,又恨鐵不成鋼,有點恨不得把她揉吧揉吧塞回肚子裡重造的感覺。

    「我……」夏喬木腦袋渾渾噩噩的,看著眼前這幾張陌生的臉孔,她真不知道怎麼接話。

    牛車上還坐著一個頭髮皆白的閉眼婆子,身上蓋著一條破破爛爛的被子,聽不著夏喬木說話,她就虛空裡摸了摸,見此,女人連忙把夏喬木的手遞上去,叫了聲,「婆婆,死妮子在這兒呢,可算是找著了。」

    夏喬木連忙把視線對準這婆子,便見她一頭白髮梳理的整整齊齊的,身上穿著一件對襟的黑布薄襖子,臉上皺紋密佈,神情冷肅,這定然是個乾淨利落的老婆婆,喬木想。

    寥落的記憶也告訴她,這位還不是別人,這是她嫡嫡親的奶奶,這裡人好像是叫做阿婆的。

    就在夏喬木努力的回想關於這個老婆子記憶的時候,冷不丁被人扇了一巴掌,那響聲讓聽著的人都會跟著叫疼,更別說她這個被打的人了。

    「啪」一聲響,讓牛車上坐著的人都愣了愣,那女人率先尖叫一聲,一把將喬木攬在懷裡,道:「婆婆,你打她作甚啊。」

    「喬啊,疼不疼,我的天,這臉都腫了。」農婦心疼的摸著喬木的臉。

    「你憑什麼打我。」夏喬木捂著自己的臉,冷厲的眼神橫向那婆子。

    「憑我是你阿婆!」瞎眼婆子氣的狠了,胸腔一起一伏,就這般了,她攥著喬木的手也不放,好像她一撂手喬木就會跑了似的。

    「我們夏家是破落了,可也從沒出過你這樣不要臉面的女娃子,你在家裡的時候,護食,霸道,潑辣,見天的打扮的花枝招展到處溜躂,家裡的活計你一點都不做,這也沒什麼,你不幹,還有我和你娘呢,我們念著你長的模樣好,身段好,又跟著你娘識了幾個字,就是和富貴人家的小娘子比,你也不差什麼,我們忍著你,縱著你,想著是你爹你祖父無能,給不了你好日子過,虧欠了你的。」

    瞎眼婆子呼哧呼哧大喘粗氣,說到激動處,好幾次都喘不開氣來,夏喬木嘀咕,那是你們家的夏喬木幹出來的事兒好嗎,又不是我幹的。

    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這黑鍋從她接受人家古代夏喬木的身軀開始就背定了,怨天尤人,抱怨不公,那不是她夏喬木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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