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61章 考明法斷案情 文 / 火靈鳳
朋友!
農家廚娘很悠閒,第061章考明法斷案情
金滿樓,是揚州城裡酒樓行業的龍頭老大,靠山夠硬,經營有方,所僱傭的廚師更是出自御廚世家,乃是名門之後。歟珧留曉
俗話說的好,同行是冤家,這做哪一行的就有哪一行的規矩,在入門之前先和行業巨頭打個招呼,這是基本的規矩和禮數。
這日,恰逢他家老爺子沐休,劉臨風便拉著他爹來了金滿樓吃飯,其實,吃飯是順便,藉著老頭子的威名拜訪金滿樓的東家才是真。
雅間,劉臨風點了幾盤他們店裡的招牌菜,便吩咐夥計去把他們掌櫃的找來。
「說吧,你想幹什麼。」劉別駕冷眼看著自己的小兒子道。
「嘿嘿,那什麼,阿爹,你喝茶。」他連忙狗腿的把他爹跟前的燙金茶杯斟滿,親自捧到劉別駕的手裡。
「阿爹,上次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嗚,我打算開間酒店賺錢。」劉臨風嘿嘿笑道。
「上次?哪個上次,你真的有回過家陪你阿娘吃過飯?我怎麼不記得。」劉別駕微撇嘴嘲諷道。
劉臨風一聽,心道:他爹這是埋怨他不著家啊,那還不好辦,便笑呵呵保證道:「阿爹,你放心,往後我每日都回家陪您和阿娘用膳,這總行了吧。」
「你不回正好,我還省了糧食呢。」劉別駕把茶杯重重往黑木雕花桌子上一放。
「阿爹,你還真和兒子生氣啊。咱不氣,不氣啊,氣大傷身,您老都這麼大年紀了,可是得注意保養。」他拿出哄女孩子的手段和耐心,伺候自家老爹,溫聲溫氣的哄。
「你必是有事求我。」劉別駕打量一會兒自己兒子,肯定的道。
「哎呦,阿爹,您老真神了,您怎麼知道我有事需要您幫忙呢。」劉臨風誇張的咋呼道。
「哼。」劉別駕一副「我果然沒猜錯」的表情,有恃無恐起來,對他道:「你讓我幫你也不是不行,但有一條你需得應我。」
「阿爹,你這是趁火打劫!」劉臨風不樂意的提高聲調。
「怎麼,你不樂意?那就算了,我還有公文要看,咱們這頓飯也別吃了。」說罷起身就要走。
「別別別,我的阿爹哎,你先坐下。」劉臨風拽著劉別駕的袖子耍賴不撒手,面苦道:「阿爹,就算您不說我也知你要說什麼話,您不就是要我接著考秀才嗚,我考就是,但是阿爹我要是再考不上那就不怨我了,阿爹您先別忙著生氣,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不是不考,我的意思是我能考明法嗚?」劉臨風戰戰兢兢的說出自己的意願,爾後小心覷著自家老爹,看他有什麼反應。
本以為他爹又要看輕他,又要拿他和他那個文武雙全的大哥比,卻不想他卻笑了,捋著自己花白的鬍鬚道:「便是你想考秀才也不能了。」
「咦?阿爹,您這話是怎麼說的。」
「朝廷已經取消了秀才這一科目,往後常舉便只有明經、進士、明法、明算、明書這五科,縱是你想考也沒得考了。」
「也就是說我再也不用學那些該死的經書了
!」劉臨風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誰說你不用考。」劉別駕哼了一聲,「你自己不是說要考明法,怎麼,男子漢大丈夫自己說的話也不算數了。再說了,原本我要你考秀才,便是覺得與其餘五科相比秀才科較容易,這才硬壓著你考。我要是早知道你這小子還有考明法的大『志向』,我哪裡還要你考秀才,你這小子也真是的,怎不早與我說。」
「還不是你凶,怕你家法伺候我。」劉臨風暗自嘀咕,嘴上卻說:「原先只以為您老看好秀才,這才讓兒子考,誰知您竟是這樣想的呢。」
劉別駕捋了捋花白的鬍鬚,想了想,也覺得是自己不好,平日裡小兒子淘氣,他對他總是沒個好臉色,見面不是督促他學習就是斥責,哪裡問過他的意願來著。
沒想到兒子還能考明法,以後在吏部謀個官職也不錯,心裡稍喜,臉上不顯,道:「我竟不知你熟悉律令,是阿爹疏忽了,你……」
「不,沒,那個,我就是對斷案有點興趣,哪裡看過幾本律書來。」劉臨風悄悄往外挪移做出隨時逃跑的打算,生怕被老父教訓。
「好啊,你這混小子!」劉別駕雙眼一瞪,凶似夜叉,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擲出去。
「阿爹饒命。」劉臨風抱頭鼠竄。
劉別駕還真怕自己手上沒個輕重傷了他,只得把茶杯扔回桌上,氣的坐在椅子上大喘氣。
「阿爹,你別氣啊,兒子既是自己想考明法就會認真看書的,不會像以往那樣把您給請來的大儒都給氣走了。」劉臨風靠在牆角小心的道。
「你還想我給你請大儒,別做夢了。」劉別駕生氣道。
「不請那就不請唄,我自己看書就是了。」他委屈的道。
劉別駕也是被小兒子給氣慣了,自有一套自己勸說自己寬心的法子,待氣消的差不離了,便道:「你真心要考明法?」
「嗯,兒子覺著斷案很好玩,頗能考驗人的智慧。」劉臨風瞧著暴風雨已經過去,笑嘻嘻的蹭過來,挨著劉別駕坐下,道:「阿爹您想啊,抽絲剝繭,一點點把沒個頭緒的事件理清楚,獲知真相,那是多麼讓人感到暢快的事情,說不定兒子還能給您掙下一個『斷案如神』的匾額來呢。」
劉別駕心裡略喜,想著這個兒子總算還有救,便用輕蔑的口氣道:「事到如今,你想考什麼便考什麼,我也不管你了。只是,以你的資質,你確定你能考得上?我可告訴你,我不會為你托人找關係,你也別找你大哥幫忙,你要是真能考上,阿爹就親自給你斟茶倒水。」
「阿爹,你可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劉臨風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瞪著自家老爹。
「我等著你讓我刮目相看之日。」劉別駕依舊輕蔑。
「好!哎呀,差點忘了。」只顧著和自家老爹鬥智鬥勇去了,竟是忘了今日來此的目的,遂湊到劉別駕跟前道:「阿爹,那您幫兒子一個忙唄。」
「你說,我且聽聽。」
「是這樣的。」見他爹擺出一副豎耳聆聽的認真模樣來,他便把他要開酒店做生意的事情簡略說了一下,這裡頭把喬木說成個本事極好的廚子,故意模糊了她的性別。
「就是那日你帶著去參加鳳王宴會的那白面小子?」劉別駕再次確定道。
「是她。」
劉別駕沉思一會兒,道:「那小子背景如何?」
「家在鄉下,父母親人皆是極其普通的百姓,阿爹你放心就是。」
「既如此,把酒店放在他的名下,你是要走仕途的人,錢自然是越多越好,可也不能被污銅臭,與民爭利,這其中的利害,你可知道?」
「兒子知道,故辦理一應手續之時都用了他的名字,他家世貧困,自然不敢違背我們,都在兒子的掌握之中。」劉臨風故意如此說道。
「這就好。」劉別駕又飲了一口茶,沒好氣道:「你請我來,總不是讓我一個勁的喝茶的,還不快下去請金滿樓的東家,難不成還要人家來請你。」
「好,我這就去。」劉臨風心知自家老爹這是同意了,便立即下樓請人。
劉別駕在揚州城的地位不可小覷,但凡權貴莫有不給面子的,就此,故人莊的所有官方手續算是全部辦完了,只等酒樓重新按照喬木的建議整修一遍,就可以開張了。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獨立辦成這樣的正經事,激動的一夜沒睡,第二日天還未破曉,他便打發人去杏花村接喬木。
在鄉下躲了幾日,正好幫著小舅和大舅家摘完了蠟花,忙完了這一切之後,阿婆又帶著阿娘和小麥在家裡織布、編穗子,由著那清閒的爺倆折騰。
夏小麥雖不知道喬木弄的這個什麼酒店是真是假,但也好奇,這日又見有馬車來接,她就起了好奇心思,也想跟著去看看。
阿婆想著,讓小麥去看看虛實也好,便讓喬木帶著她。
喬木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阿婆和阿娘都不放心,派個考察員給她,那她就帶著唄。
一路無話,由車伕載著,逕自往城裡去。
說來這還是夏小麥第一次進城,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問這問那,倒也嬌俏可愛,喬木一一應答,也沒有囑咐她什麼,只讓她自由發揮。
心裡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看小舅的品行,端正良善,不若就讓他過來做個掌櫃。
至於自家不靠譜的老爹,算了,還是讓他呆在廚房吧,自己家怎麼也算是出過御廚的,家學淵源,怎麼著,身為兒子的也得繼承老父的意志吧。
想著自家老爹,就想起他曾經挨的那頓打,想著那個大鬍子番客說的話,藥行?小情人?呵,幕後兇手的範圍就那麼大,人,她也就得罪了那麼一個,且也只有那一個見過自己,那麼這兇手是誰也就.不離十了。
據說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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