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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1章 斷腸劍 文 / 火靈鳳

    朋友!

    世人都以為自己最聰明,殊不知,但凡違背自然,刻意為之的,就算再縝密,再天衣無縫,時間久了也有洩露之時,更何況,那可是自己親生親養的女兒。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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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舒殢殩獍

    坐在窗下,手執書卷,可她的眼睛並未看進去一個字,當楚言被安山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靜止美人圖。

    「你下去吧,安排一下,明日把王四舅『請』來。」

    「是,大王。」

    安山關門離去,楚言站起身走至喬木身邊,背手在後看了她許久,見她眼睛也不眨一下,頓覺被忽略,甚是不悅,抬抬手,隔著一層錦繡布料一把就掐上了喬木的大腿肉。

    喬木「嘶」一聲醒過神來,捂著自己的大腿瞪她,「王爺老人家,妾又怎麼惹您不快了,你要如此虐待妾。」

    「起來,替寡人更衣。」他眼睛一閉,張開手臂,大爺似的命令。

    喬木磨了磨牙,把手裡這本隋代謝諷《食經》往榻上一扔,便道:「爺,王妃與您成親也有幾日了,怎不見您去折磨她呢。」

    他「霍」的睜開眼,鷹眸如刀似的刮向她,不由分說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喬木不妨他突然發瘋,身子一軟就要倒,他一把拖著她的嬌臀,將人往榻上一壓,傾覆其上。

    長裙上,鸞鳳牡丹花紋一閃,彷彿如生,而他半解的長袍上,四爪金龍霸氣威武,直接壓住她裙上的鸞鳳,一則剛烈十足,一則妧媚柔順。

    一吻畢,他自她身上翻下去,坐直身子冷睨她一眼,輕吐二字:「多嘴。」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想寵幸誰便是誰,還輪不到一個女人在他面前指手畫腳。

    喬木捂著被他吻腫的紅唇,撐著癱軟的身子,乖乖滾到一邊去,再也不惹這霸王龍,可心中仍是不忿,小聲嘀咕道:「也不知在哪裡吃了氣,怎跑到我這裡來撒氣,我是你的出氣筒啊。」

    「過來。」他肅著的臉再也繃不住,微露笑意,招招手柔聲道。

    喬木癟嘴,心想你要我去我就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骨氣,真心想甩袖離去,撂挑子不干來著,丫丫的,在某人的目光由柔轉冷的一瞬間,閃電似的就滾進了他的懷裡,還附帶上一枚諂媚至極的笑。

    他哈哈大笑起來,撫著喬木的嫩臉便道:「你呀你,有時真是讓寡人開心。」

    「那可真是妾的榮幸。」喬木抱著他的頸子道。

    「來,給寡人捏捏肩。」他推她起來。

    「是,王爺老人家。」這才二十五六啊,你讓人捶的什麼肩,小心未老先衰。

    「好生說話,仔細寡人罰你。」他隨手撿起喬木扔在榻上的書本,「《食經》?你看這個不錯。」

    隨手一翻,看見一道魚生,當即便道:「晚膳寡人就吃這個。」

    「妾怕血,不做。」喬木翻著白眼道。

    他輕笑一聲,「怕血?」

    「嗯嗯,爺,妾的膽子甚小。」喬木大睜著眼睛與他對視,特特讓她看見她沒有說謊。

    一時竟忘了,此人曾作為斡哀奴在故人莊生活了兩年,她有幾斤幾兩的廚藝,他心裡可是門清。

    「也不知是誰,去年中秋節的時候嘴饞,弄了一道麻油魚生出來。」

    「呃……」喬木詞窮,臉紅訕訕,不情不願道:「這不是一時忘了嗎,妾做就是。」

    「得,寡人明白了。你嘴饞的時候不怕血,嘴不饞的時候怕血。」

    喬木一把摀住他的嘴,輕呵:「爺,您快別說了,您就說點什麼菜吧,我一一照做就是。」

    「放肆。」把人從背後拖回懷裡,輕責,摟著她,兩人一起看菜譜,「這道飛鸞魚膾甚是不錯,還有這羊羹。」

    「爺,妾累。」喬木軟著聲嗓求情道。

    「寡人這才要了兩道菜罷了,你這就喊累,寡人瞧著你的心是偏的,因何小九要什麼你給他做什麼,寡人這才要了兩道菜你就推三阻四的。」楚言滿面不悅。

    「那是妾的兒子,妾自然要盡全力滿足他呀。」喬木促狹一笑,「爺可不是妾的兒子。」

    「敢占寡人便宜,嗯?」捏起喬木的耳珠微微用力就讓她疼的告饒。

    「爺,您有虐待症吧,對妾不是掐就是捏的。」

    「只對你如此罷了。」他瞅著那小巧如白玉的耳紅紅的,又輕輕的揉捏舒緩,笑道:「寡人可是你的夫君,你給我記住了!」

    喬木哼唧一聲,算是妥協。

    「寡人還要這道花折鵝糕,龍鬚炙,春香泛湯,乾坤夾餅。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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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他又往後翻,隨手便又指了十多道菜,聽得喬木差點口吐白沫,還沒開始做呢,便覺要累死,整張俏臉皺成個包子。

    他哪裡是點菜,不過是要看她小臉變色,逗弄罷了。

    「罷了,勉強就這些吧。」腹內忍笑,他頗為大度的道,

    「爺,您這是看妾不順眼想著法子整治妾吧,等妾把這幾樣大菜都做出來,妾的這一雙手也便廢了,與其累斷了去,倒還不如你下一道命令,直接讓軍士來把妾的這雙手砍了去吧。」

    喬木破罐子破摔,伸著兩隻手在他眼前晃晃,「憑君處置,妾不反抗便是,唉……」

    他一把扔了《食經》,抱起她歪在靠枕上,把玩著她戴的明珠耳鐺,笑道:「你懶惰時,寡人瞧著誰也使喚不動你。」

    「妾累,哎呀,好累。」喬木往他肩窩裡縮了縮,閉著眼裝無精打采。

    「罷了,不過嚇唬嚇唬你。從娘家回來,你就沒有什麼要同寡人說的嗎?」網網不跳字。

    喬木偷眼瞧他,見他面色舒緩含笑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就小心翼翼的道:「爺,妾不甚小心扔凳子腿的時候把錢側妃的小叔給砸了。」

    「哦,原來是不小心啊。」他點點頭表示理解,「那你告訴寡人因何要扔凳子腿呢?」

    「還不是那凳子腿擋了妾的路,妾自然要撿起來,就那麼一扔,嗯,就砸中了,唉,誰知錢別駕竟如此倒霉呢,偏偏往妾的凳子腿上湊,是妾的不是。」喬木甚是愧疚的道。

    他笑意更大,捏著懷裡女人的下巴寵溺道:「歪理。」

    但見她眸光似水,春意盈盈,紅唇略腫,媚意橫生,頸下衣襟微微敞露,從他的角度看去,剛剛好把她那雙峰之間的神秘溝壑納入眼簾,喉頭輕動,孽根硬起,他壓低了聲音附在她耳邊道:「打得好。」

    說完,那唇舌便不甚老實,對那小巧精緻,晶瑩剔透的耳珠就輕舔慢咬起來。

    那滋味兒啄心蝕骨的,喬木春水滿溢不覺情動,撫著他傾城俊臉,嬌聲細語喃喃:「爺……」

    那甜度黏膩的讓兩人想分都分不開,管她是什麼,孤魂野鬼也罷,穿越重生也好,反正身邊這個男人是真的,歡愉暢快是真的,她至今還活著乃是為了行樂,可不是學著文藝女青年探索什麼人生的意義,傷春悲秋,淌眼抹淚,徒增煩憂。

    此時此刻此人,才是她要抓住的。

    不一會兒那件輕軟華麗的鸞鳳曳地長裙便被拋下塌去,再一眨眼,那件四爪金龍王袍也飛了下去,半掩半蓋住鸞鳳,以絕對的霸道之姿將其藏在羽翼之下。

    窗外,紅腿殘紅青杏小,天藍雲淡鳥鳴清,白日便勾著爺們做此等事體,不日此消息便可飛抵王府的七角八落,她夏喬木妖妃之名怕是要做實了。

    可,那又如何,自入府為妾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打算相安無事,她甚至有些恨恨,若她能是孤女該有多好,任憑她怎辦折騰都不用擔心把家人的性命折騰進去,可她也慶幸有家人。

    「叫寡人的名字。」在出入得宜,漸入佳境之時,他抵著她汗濕的額頭,沙啞著聲嗓要求。

    她細細喘著氣,擱在他背後的手指狠狠將他白皙的背抓出道道血痕,不理他的要求,而是媚眼輕瞭,嬌聲燕語,「妾決定今日之後便把指甲留起來,單單用來抓破您的龍背。」

    這話似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在緊抱著她給予她一次暢快的.之後,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笑著,聲音卻冷冽:「寡人不在乎你是否愛寡人,寡人也無需女人的愛,喬兒,寡人甚是喜歡你,你只要記住,永遠不要背叛寡人,寡人便永遠也不會置你於不顧。」

    「爺您真是煞風景,妾不愛。」她咯咯笑起,點著他硬實的胸膛翻身將他壓下,「妾忽覺,您與妾都是一樣的人呢,合該我們在一起。」

    「這話甚得寡人心,當獎賞喬兒更多。」

    身在下,卻依然能力超然,挺縱捭闔游刃有餘,卻苦了她,死死咬著牙不求饒的最後,是渾身酸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夏日天長,兩人鬧了足足一個時辰,窗外還是亮堂堂的。

    暖香閣外,安山單手橫起將孟麗娘攔下。

    「羅將軍這是何意?」孟麗娘沉著臉道。

    「大王在此,王妃莫要打擾。」安山目不斜視,冷淡的道。

    「王爺在更好,我正巧有事要同王爺商議。」孟麗娘當下接口,轉念一尋思,她驀地紅了臉,猛的瞪向暖香閣那小樓,「她、她竟然白日便……不知羞恥!」

    「王妃莫氣。」叢綠在一旁拉了拉孟麗娘的袖子。

    孟麗娘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垂著眼道:「那就勞煩羅將軍告之夏側妃一聲,便說本妃找她有事相商,待她服侍完大王便來我的院落找我。」

    最後那句話,她語氣甚為不屑。

    「是,王妃慢走。」

    安山往小樓上看了一眼,抓了抓頭嘀咕道:「白日幹這事咋了?我們松漠還有露天野地的呢。什麼破規矩。」

    暖香閣內,事畢,喬木戴起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背著身道:「爺,給妾繫上帶子,妾去給你們父子倆弄飯吃去。」

    「你也累了,讓廚娘去做吧。」他看著那根紅色的繩子繫在她乳白色的頸子上便有深窺的.,至於窺探什麼,自是身前這團坐在綺叢被中的妙人。

    「糰子的嘴刁,不是我做的東西,入了他的嘴他就給吐出來,你想餓死他呀。」喬木發愁道。

    她渾身軟綿綿懶洋洋的才不想幹活呢。

    「那就餓著,男子漢大丈夫怎可長於婦人之手。」

    「你說的有理,那你去跟他說去吧。」喬木披上衣衫,挪移到床尾小几旁端起茶杯喝了幾口道。

    「慈母多敗兒!」提到糰子,他頓覺頭疼。

    「好,你是嚴父,往後啊,糰子就由你教育了,我不管。」喬木無所謂道,反正之前也是放養的,這會兒想把野娃圈起來,她看啊,難。

    想著那小東西的霸道本性,他又笑起來,「小九像寡人,甚好。」

    喬木鄙視的瞧他一眼:「爺您這是王婆賣瓜呢。」

    「王婆是何人?」

    喬木抿唇樂呵,端著茶遞到他手心裡道:「王婆啊,就是賣瓜的一個小商販,每逢人來買瓜,她就可這勁兒的誇,誰叫那瓜是她家地裡自產的呢。」

    說罷她跳下榻便想跑,不想剛才那場情事激烈了些,雙腳一沾地她就軟了,差些摔到,虧得他眼疾手快把著她的腰肢就給重新提了回去,緊緊摟在懷裡,調弄道:「喬兒可是在取笑寡人?」

    「妾不敢。」攏著衣衫,喬木笑盈盈道。

    「阿娘,看糰子的大劍!」

    隨著糰子的一聲大吼,臥房裡喬木連忙掙脫楚言,趕緊起身穿下賞,那副焦急模樣活像是被抓奸在床似的。

    看的楚言長眉深蹙,不解道:「小九進來便進來了,你急個什麼。」

    「那小東西人小鬼大,看見什麼都亂說,我可不能讓他逮著把柄,你也快起來,莫要讓他瞧見,到時候他若在外人跟前亂說話,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喬木紅著臉道。

    他嗤笑一聲不以為意,「兩歲大的小鬼能懂什麼,小題大做。」

    喬木穿著停當,打散歪掉的髮髻,爬上塌把他的胸膛完全敞露開,笑道:「有本事,他闖進來的時候,你莫要收拾。」

    說曹操曹操到,小東西一路頂著紗帳鑽了進來,瞅見喬木就舉起一把三尺長的嵌寶匕首炫耀道:「阿娘,看,西門叔叔給的!」

    「哦,哦,好看。」喬木匆忙間磕著了大腳趾,這會兒跽坐在屁股底下正火辣辣的疼著呢。

    楚言打眼一看,便笑了:「小九你過來。」

    「父王,你又霸佔糰子的床。」小東西不敢同楚言大小聲,轉頭就朝喬木癟嘴道:「阿娘,那是糰子的床!」

    「你的床在西側間,此處是父王同你阿娘的。」他將糰子提起來放在榻上坐著,拿過那把匕首,出鞘,仔細一看,蛇形的刀身,鋒利的雙刃,便道:「這是你西門叔叔的寶貝,平常輕易不給人看,怎會輕易給你,小九你說實話,這可是你賴了你西門叔叔的。」

    糰子的大眼眨巴了幾下,看了看冷肅的楚言,小嘴一癟,迅速滾到喬木懷裡,撒嬌道:「阿娘,那個是糰子的。」

    「哪個又是你的啊。」母子倆同時朝楚言討好的笑。

    大的說:「爺,此匕首定然是西門長史給的,不然,這麼個寶貝東西哪裡會輕易被糰子找到呢。」

    小的說:「嗯嗯,父王,真是西門叔叔給的,糰子不說謊!」

    楚言哼笑,把蛇形匕首擱在小几上,拄著頭道:「小九,在父王面前你少弄鬼,還不快從實招來。」

    他語氣淡淡的,神情也不見猙獰,卻震懾的母子倆懦懦不敢言。

    「阿娘,那是糰子的。」小傢伙八爪魚一樣扒在喬木懷裡,嘴巴硬的像鴨子嘴,反正就一句話,那匕首就是他的了。

    喬木對糰子向來百依百順,為難的看了看那拄著頭,神色不明的某只,嘿嘿笑著,那手就慢慢去夠那匕首,「爺,不過一把匕首,糰子喜歡就給他吧,好不好?」

    「嘻嘻,我的!」見喬木給他拿過來了,他小爪子一伸,抱在懷裡就死活不撒手。

    孩子敏感,許是知道在這府中也只有喬木能在虎口裡奪食,匕首放在胸前,他則死死扒著喬木不放,嘟嘟著嘴,腦袋歪在喬木肩窩裡,那模樣就是耍賴到底了。

    喬木輕擰了糰子的小耳朵一把,抱著他往楚言跟前湊,拉拉他的袖子道:「爺,到底行不行啊,你總得給句話。」

    「父王,糰子要。」小東西可憐兮兮的瞅著楚言。

    楚言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吩咐道:「來人,去把西門長史請來。」

    「愣著作甚,還不快與寡人更衣。」

    「哦哦,糰子去,老實呆著。」把小傢伙往塌裡側一放,她連忙下地把他的袍子撿起來,然後又去屏風後放置箱籠的地方翻找新衣。

    榻上,一大一小兩隻老虎,一個悠哉閒適,一個抱著心愛的匕首虎視眈眈。

    楚言瞅著自己這兒子,心念一動,出手如電,迅疾如風,總之,堂堂一個老子搶了自己粉嫩兒子的匕首,然後理直氣壯的挑釁道:「如此鋒利的寶劍還是父王用著最好,你如此小,還是再長兩年吧。」

    「啊——父王壞!」兩手忽然一空,糰子愣了愣,待反應過來一看,自己的寶貝匕首已經到了人家手裡,這小東西什麼也不管了,一下撲到楚言懷裡,兩爪抱住劍身就往自己懷裡拽。

    楚言故意沉下臉,大喝道:「放肆!還不快放手。」

    「不!這是糰子的。」小傢伙被凶的淚眼濛濛,卻倔強的不鬆手。

    楚言一把拎起小東西的衣領,冷喝道:「再不放手父王就把你扔出去了!」

    被高高的拎起,糰子眨巴眨巴眼,向左看瞅不見疼愛他的阿娘,向右看就是冷臉冷聲的父王,小東西抽抽鼻子,眼淚一收,雙手雙腳幾乎都扒在這把三尺多長的匕首上,死不鬆口道:「就不

    !」

    「臭小子!」試了幾試見他就沒有怕的時候,他微揚唇,讓糰子安全著陸。

    喬木抱著他的衣裳從屏風後面出來,怨怪道:「他多小啊,你嚇唬他作甚。」

    「嗚嗚,阿娘,抱抱。」小東西一見喬木,那眼淚珠子骨碌碌就往下落,把喬木心疼的心肝直抖,一把將衣服扔到他身上道:「你自己穿,妾不伺候了。」

    他也不生氣,心情反而甚好,道:「當今聖上已年過三十卻還未有一個子嗣呢。而蜀王,府中只有側妃楊氏誕下的一個女兒,而寡人,庶長子已兩歲了,且長的結實健康,這都是喬兒你的功勞,寡人心甚慰。」

    古人向來尊崇的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把子嗣看的甚重,她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便問道:「當今聖上那方面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女人太多,爭鬥太劇烈,皇家子嗣都成了那些毒婦的犧牲品。」他冷聲道。

    從他的口氣裡,她彷彿聽出了他的警告,要鬥,可以,但決不能動子嗣。

    「蜀王只有一個女兒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也是因為後院爭鬥嗎?」網網不跳字。

    楚言目光一寒,陰鷙道:「那可都要托先皇的福!」

    「此話從何說起?先皇……他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是死於揚州,害人不成反害己。

    他沒有再回答,而是摸著糰子的頭道:「好好護著他,寡人不允許小九有任何的閃失。」

    「這是自然,糰子可是我的親生子。」喬木道。

    「這就好。你放心,我也會派人保護你們母子的。」

    「大王,西門長史到了。」

    「更衣。」他站起身,張開手臂,冷聲道。

    喬木見他臉色忽變,不再與他耍花腔,老老實實的服侍他穿衣,重新梳了頭,送他去大廳。

    心裡不禁思忖開,庶長子而已?真的需要他那麼重視?

    大廳裡,西門無極看見楚言沒有做輪椅自己走出來便笑道:「大王,您的腿可是瘸的,要小心才是啊。」

    「坐。」

    「是。」

    「這暖香閣同寡人的正陽院無異。」

    「原來如此。大王,這是骨笛交給屬下的暗衛名單,您看一下。」

    「不忙。寡人問你,你的寶貝匕首,斷腸劍在何處?」

    西門無極一聽就苦笑起來,拱手道:「大王既問了,可見是已知斷腸在何處了。權當是屬下送予小公子玩耍的吧。」

    「你真捨得?」

    「有何捨不得的。」西門無極目光躲閃,歎息一聲,再度拱手:「大王,小公子既喜歡斷腸,那屬下便把斷腸暫時寄存在小公子那裡,待小公子玩夠了,自會還給屬下的。」

    他抿一口茶水,笑道:「你還是捨不得,非是匕首,而是贈匕首的那個人。」

    「只可惜,流水有情,落花無意。大王,不說屬下的私事了,還是說說這批暗衛的事情吧。」

    「也可。」——

    第111章

    斷腸劍據說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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