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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4章 妒婦 文 / 火靈鳳

    鎮軍大將軍兩封信發出去,粗略看來是這將軍愚蠢,可卻實實在在的阻止了兩位王爺的進攻。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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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

    單論兵權,鳳王和楚王相當,倫品行,都是絕世王,倫身體健全程度,鳳王早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自己健康非常,並非瘸子。

    這對於暗中支持改朝換代的朝臣來說就有點犯難了,到底支持哪個才好。

    在這種關鍵時刻,若是站錯了隊可會引來滅族之禍的,一時之間,不論朝堂還是戰爭便起了連鎖反應,都僵持下來。

    如此也不是辦法,過了三四日之後便有人提出,若倫子嗣,鳳王有一子,而蜀王卻只得一女。

    傳播這話的朝臣也聰穎的緊,什麼多餘的話也不用說,只要提出這一茬來,剩下的就由著朝臣們自己掂量去。

    這掂量來掂量去就有朝臣提出疑問了,兩位王爺正值壯年,妃妾也不少,怎每人只就一個兒女,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緊接著又不知從哪裡得來的流言,說是先皇害怕手握兵權的兩位絕世王生出別樣心思,秘密讓人給他們下了藥,這藥說毒也毒的很,說不毒呢又透著股子人情味兒,你們也都看到了,兩位王爺不都留下了一個子嗣嗎?

    此等流言一出,威望一下子便傾向鳳王了。

    蜀王亦非等閒之輩,立馬採取措施,讓人在坊間散播流言,說是鳳王記恨先皇給他下藥,設計害死了先皇,另一則流言則顯得有些刻意了,大意便是,即使他這輩子都無子,也可以在宗室中尋摸一個過繼過來繼承皇位等等。

    這等流言一出,宗室便有人坐不住了,誰不想當太上皇啊,如此一來,暗中支持蜀王的宗室便多了些。

    楚言從骨笛那裡看到這些消息時便露出一抹冷笑,「我這位侄子看來並不相信自己今後不能生育的事情了,既如此,那寡人就讓他相信便是。骨笛,這幾個月來辛苦你了,不過,你還不能休息,在堅持幾個月,待大功告成之日,寡人必給你加官封爵。你記住,你雖不常在寡人身邊出現,可在寡人心中你和羅安山、西門無極他們是一樣的,待那日到來之時,他們有的,你一樣也不缺。」

    骨笛搖搖頭,啞著嗓子道:「大王,骨笛面妖,不能活在人前,骨笛願意成為大王暗處的一雙眼,永不背叛。」

    楚言感動莫名,親自將地上跪著的骨笛攙扶起來,「寡人知你甚深,以後的事,你莫要自卑,寡人自有決斷。」

    「但憑大王做主。屬下去了。」骨笛拱手。

    「去吧。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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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長安,寡人少不了你這雙眼。」

    「是。」

    但見黑影一閃,中軍大帳便沒了那個頭罩黑布帽的人。

    楚言面對大唐疆域圖,背手在後看了半響,倏然出聲道:「來人,備馬。另,讓前鋒將軍羅安山近前聽命。」

    待他把事情安排妥當之後,帶著一隊黑鷹銳士便連夜趕回了伽羅。

    伽羅王宮,自打花管事和安福生見了面,她就像有了靠山一樣,做起事來更有底氣和刻薄,對待喬木時,那要求就更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皇太后呢。

    喬木的寢宮,花姑姑拿著一柄鐵戒尺,面無表情的立在一側,而喬木正頭頂一碗清水,踩著翹頭繡鞋一搖一擺的學走路。

    雖然她心裡燥的想罵娘,可臉面上卻不得不忍著,誰叫這位花姑姑是領了楚言那廝的命令的。

    她真心想吐槽個,你皇宮還沒攻進去呢,戰事還在焦灼著呢,現在就讓她學宮廷禮儀,不嫌太早了點嗎?

    「抬頭挺胸,直視前方,小腿繃直。」

    老妖婆的聲音就跟從她頭頂上響起似得,憤恨之餘只得好生學著。

    日頭偏斜時,花姑姑收了戒尺,端正跟喬木告了罪,帶著她從揚州鳳王府時便收為己用的紫槐、白蝶兩個就走了。

    「她可終於走了,翠芽,快,熱茶捧來。」

    「來了,娘娘,累著了吧,奴婢這便吩咐擺膳。」翠芽端了熱茶過來。

    茶水溫度正好,喬木如鯨吞江川似得喝了幾口,扯著被汗水打濕了貼服在脖頸上的白狐毛,累咻咻道:「我此時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罷了,左右人家都是壓在規矩上的,我想挑錯都挑不出來。翠芽,你看見沒有,像花管事這等的才算是在宮裡呆過的,你可要學著點。」

    翠芽爽快的應著,又促狹的道:「好的奴婢學,不好的奴婢可不學,就比如花管事那張棺材臉,奴婢這輩子都學不來。」

    「學不來什麼?」

    「王爺!」翠芽驚呼一聲,連忙跪地問安。

    「你起來吧,去弄碗熱茶來吃。」

    喬木雖氣他給她找罪受,不過習慣成自然,見他到了她跟前來,雙臂一展,她下意識就要幫他解繫帶。

    等她想著要發脾氣的時候,繡著龍紋的白披風已經到了她的胳膊上靜靜淌著,而楚言已大爺似得端著碗熱茶坐在主位上在喝了。

    「愣在那裡作甚?」楚言把翠芽打發下去,起身將喬木抱進懷裡,「怎麼,日子多了不見,連你夫君也不認識了?」

    「並非如此,而是妾在想一個典故,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嗯?何意?」

    「王爺不會懂的。」喬木失落的道。

    在古代生活久了,她就要快忘記自己曾經是現代人了。

    楚言咂麼了一下味道,便擰著眉頭看喬木,「你的意思是,你這橘子被移到松漠便成了苦澀的枳了?你的意思是松漠不好?」

    喬木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盈盈搖頭,「你可還記得我在故人莊寫的那幅字,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像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我喜歡雪,也喜歡伽羅的紅梅林。我引用那典故的意思是,身在何處便做何處的人,即使心裡想著維持現狀,也抵不過環境,大環境能使你改變。」

    瞧她的現狀就知了,在古代生活久了,她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了,只一味兒的順從,保全。

    事實證明,她惜命,她怕死,忍不住自我鄙視了一小會兒。

    楚言這才露出笑模樣,橫抱起喬木便往內室去,「典故可不是這樣用的,寡人看你該多讀些書才是,寡人命你練的字如何了?能拿出去見人了嗎?」

    喬木目光躲閃,嗯嗯點頭,卻不說話。

    楚言一看她這副小模樣便心知肚明了,臨入灰鼠皮簾子之前吩咐外面伺候的去把喬木練習的大字拿來看看。

    「爺,還是別看了吧,雖勉強能如眼,可在您眼裡就狗屁不如了。」

    被放到虎皮榻上之後,她連忙踢了鞋子爬到楚言背後,狗腿的給捏肩捶背。

    楚言享受的閉上眼,「左邊一點,對,就是那處,使點勁。」

    背著楚言的喬木露著珍珠似得牙齒模仿著咬人的口型在他動脈處比量了幾下這才平衡了點,繼續道:「妾才寫了半月罷了,哪有什麼進益,爺再多寬限一二三四五六七個月吧。」

    楚言笑彎了眼,「是不是最好推到明年、後年去,而後此事便自然而然被寡人忘了?」

    喬木臉上笑容掛不住,隱隱發燙,嘀咕道:「我是大人了,又不是小九,作甚還要學寫字,反正那些字又不是不認識。」

    楚言是什麼耳力,更何況她的嘀咕聲就在他耳朵邊上,伸手把人拉至榻上坐著,「你……」

    「大王,奴婢能進來嗎?」

    楚言鬆開喬木的手,冷著聲線道:「進來。」

    「是你呀,放著吧。」

    喬木坐沒坐相,歪靠在楚言肩膀上,撩著眼皮看向這相貌看起來頗為忍辱負重類型的女子,「我的丫頭哪裡去了,怎勞煩若風姑娘你送來。」

    若風在王宮裡的身份說來有些尷尬,王妾不是王妾,宮婢不是宮婢的,可這位卻安之若素的很,頗有點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

    聽喬木如此說,她也不甚在意,而是笑著回應,「翠芽姐姐去催膳房擺膳去了,我正好從這邊經過,聽著王爺喊話便順便給送了過來。」

    「若風姑娘的宮殿在南,我的宮殿在北,姑娘如此個順便法,我也算長見識了。」

    若風尷尬的紅了臉,告罪道:「娘娘為何要如此針對若風,若風自問不曾得罪過娘娘,甚至對娘娘向來是恭恭敬敬的,究竟何故讓娘娘對若風有如此深的成見。」

    「哦,倒不是對你有成見,不過是看你不順眼罷了。」

    「喬兒!」楚言瞪了喬木一眼,喬木斜了他一眼,背過身去對著屏風,再不看他們。

    若風眼眶一紅落下淚來,可她卻急忙用袖子抹去,故作堅強,連連後退,「王爺,我無礙的。娘娘,你莫要生氣,我以後盡量少出現在你面前就是,原來是若風這整個人都惹您討厭啊,今日若風終於明白了,若風以後一定會注意言行的。還望娘娘以後能夠指正,您對若風有何不滿可當面說出,若風沒關係的。」

    背對楚言的喬木連翻白眼的想法都無,扭著垂在胸前的青絲,直言不諱道:「不是若風姑娘不好,是我太惡,對任何一個對我男人有企圖心的女人我都沒好臉色。」

    楚言噗一聲噴了口裡的茶,若風連忙拿著帕子上來要幫著擦。

    「不用,寡人自己來。」俊顏上笑意盎然。

    若風看的發怔,少頃便回過神來,義正言辭道:「娘娘這想法可要不得,那是犯忌諱的,您可知休妻裡便有一條,妒!」4記得收藏本站,棋*子、永久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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