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卷 比武招親第六段 文 / 茶葉麵包
第六卷豪門恩怨第七十六章不白之冤
楊景天剛從慕容志的書房出來,公孫凌、歐陽華、上官遠就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問道:「老四,你沒事吧!」
「慕容老伯有沒有為難你?」
「都講了些什麼?」
「是不是傳授你武功了?」
…
楊景天微笑的道:「你們不覺得這裡的空氣有點壓抑嗎?不如我們哥幾個一起到外邊去走走!」
公孫凌道:「不錯,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到外邊去。」
兄弟四個,有說有笑的,一起往慕容世家大門走去,楊景天心裡想著去找好運來賭場的白鳳儀兌現承諾。
「幾位公子,請留步!」十二家將之首的慕容博上前攔住了他們前進的腳步。
歐陽華一看,上前道:「我說博大哥,我們只是出去走走,這也要留步?」
慕容搏微笑的道:「你們三位乃是慕容世家的貴賓,自然可以出去。但是楊少俠就例外了!」
楊景天一聽,火氣上頭,氣道:「這算哪門子事?把我楊景天當什麼了,囚犯嗎?」
慕容博正色的道:「家主有令,在楊少俠與我家小姐成婚前,一律不准自由出去。活動範圍僅限在慕容山莊之內。」
楊景天登時氣貫腦門,道:「*!原來是找打的來了!」
公孫凌當即拉住楊景天,勸解的道:「四弟,慕容老伯也是為你好,外邊畢竟很多人對你妒忌仇恨的,你到街上去,實在不是很安全!」
楊景天氣憤的道:「哪有的事?再說了,我會怕那些地痞流氓嗎?他們分明就是害怕我逃婚嘛!」
慕容博卻不以為然的道:「我知道楊少俠武功不凡,但是我們也只是執行命令。多有得罪,請包涵!」
歐陽華無奈的道:「老四,既然你都知道,何必過意不去。慕容大哥也是執行公事,我看算了!」
上官遠上前打圓場道:「老四,我們到聚香居喝酒去。」
楊景天想著剛才慕容志在書房對自己的一番話,的確沒有必要去計較什麼?不就兩天嘛,看兩天後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聚香居是其它三大世家寄居慕容世家的別苑,根據日程的安排,三大世家的人,起碼住到慕容雪跟楊景天婚禮結束才可能離開,因此聚香居顯得格外的熱鬧。
「一個比一個沒出息!」楊景天他們剛剛踏進聚香居大堂門口,上官婷和上官茜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楊景天正待說話,上官遠上前道:「你們姐妹休得放肆!」
上官婷翹著小嘴道:「哥,我們說錯了嗎?」
「二位姐姐當然沒有說錯,凌志豪那小子實在不像話,跟我比起來的確相差甚遠!」楊景天居然厚著臉皮的嘻笑。
眾人實在沒有料到楊景天居然不生氣,反而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看來美女的魅力是無窮的,可是為什麼他面對更絕色的慕容雪,卻沒有這樣的癡迷,實在令人費解。
上官茜卻沒有買他的帳,冷然的道:「在我看來,凌志豪比其他一些男人要好得多了!起碼他敢愛敢恨,無所畏懼!」
楊景天聽道,樂了:「茜姐姐,你在說我嗎?實在太榮幸了,說實在話,我打第一眼看到你們,心裡就充滿了憧憬和嚮往…」
「你少來…」上官茜和上官婷異口同聲的嬌叱道。
歐陽華開懷的笑道:「老四,剛才還誇你對女人如何了得,看來還要有待時間考究。」
上官遠對於楊景天這樣袒露心胸的做法也是大感頭痛,畢竟這二位可是自己的親妹子。
公孫凌就像吃了開心果一樣,樂呵呵的道:「老四,你就別逗了…」
「最壞就是你!」公孫凌的話未說完,上官婷就指著他說道。
楊景天一聽,樂了,實在想不到一向君子風度翩翩,優雅得體的公孫凌也會被人罵壞的時候,而且還是出自上官婷如此絕色美女之口,簡直就是別有一番美味在心頭。於是他學著公孫凌那樣樂呵呵的道:「我說老二,好像沒出息的那個人是你!哈哈…」
歐陽華也不忘「落井下石」的道:「老二,你是不是也像凌志豪那樣,做出一些不道德的事情,那實在是太丟人…」
看著楊景天和歐陽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公孫凌覺得委屈,心裡很不服氣,氣得臉紅耳赤的,面對著上官姐妹道:「我…我怎麼壞了!」
上官茜正色的道:「敢做不敢當,不像男子漢!」
楊景天一聽,突然「正色」道:「老二,這就是你不對了。男人難免會犯點錯誤,但是企圖掩蓋事情真相,甚至瞞天過海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凌子那件事情實在讓我痛恨,你不會一樣…」
公孫凌委屈的伸冤道:「我沒做什麼啊!」
公孫纖纖此刻從內堂出來,對著自己哥哥道:「大哥你忘記昨日擂台上的事情了嗎?」
公孫凌被搞得頭腦發脹,道:「我哪裡還記得什麼,不就是輸給雷天嗎,還能有什麼?」
公孫纖纖道:「輸給雷天之前呢?」
公孫凌道:「打敗了吳霸!」
公孫纖纖道:「那你還記得之前被吳霸打死那個泰山林竣嗎?」
一旁的歐陽華驚訝道:「我記起來了,當時林竣的妹子林雪茵曾在擂台下立誓,誰打敗吳霸,自己就下嫁給他。」
公孫纖纖點頭首肯。
楊景天道:「不錯,的確有這個事情。當時老三第一個衝上去,恐怕有一半也是為了林雪茵這個小美人!」
歐陽華氣道:「胡扯!我沒有…」
楊景天邪笑道:「老三你敢發誓自己當初沒有那個想法。」
公孫凌突然吼道:「你們不要再煩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溫文爾雅的公孫凌忍不住一聲怒吼,眾人也是大吃一驚,想必他也是煩透了。
上官遠淡淡的道:「昨晚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我記得慕容博曾經來說有一個女孩在門外見你,後來卻被你拒絕見面。難道是她…」
公孫凌氣道:「就算是她,那又能如何?婚姻總不能強嫁強娶吧!」
上官婷嬌叱道:「可是你也不能讓人家姑娘為你去尋短見,好歹你也給人家一個答覆。」
公孫凌一驚,訝道:「什麼?自尋短見?」
公孫纖纖道:「大哥,昨晚林姑娘在門外跪了一宿,沒有等到你出現。她一時想不開,就自尋短見起來,幸好慕容世家的人發現及時,才救回她一命!」
公孫凌頓時傻住了,喃喃道:「她自殺?」
上官婷氣道:「都是你們這些自命風流的臭男人害的!」
上官遠搖搖頭,道:「老二,這等癡情女子,世上少有,不如一起看看她去。」
「可是…」公孫凌一陣猶豫。
楊景天道:「別可是了,人家命都快沒了,難道你還不能見她一面。」接著向著公孫纖纖問道:「纖纖,林姑娘在哪裡療傷?」
公孫纖纖道:「就在聚香居的金花苑內。」
楊景天微笑的道:「謝謝纖纖。我們纖纖不但人長得好看,而且心地善良,簡直就是我們男人心中理想的賢妻楷模!」
公孫纖纖被楊景天這麼一說,頓時臉紅耳赤,嬌羞不已。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一個男人如此的稱讚,心裡既是緊張,又是甜蜜,百般滋味在心頭湧動。
楊景天一對虎目一掃而過,正好看到公孫纖纖嬌美絕艷的美姿,眉目如黛,嬌艷如花,全身上下,無不散發清純嬌人的風情,在一片溫柔的純真之下,卻是女性內在的艷媚入骨。此刻她貝齒微露發顫,明顯是過分激動不能自主,美眸含春,正自一瞬不瞬的瞧著楊景天。
楊景天微微一笑而過,卻不管這些,拉起公孫凌,頭也不回的直往金花苑走去。儘管公孫凌百般無奈,卻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硬著頭皮跟隨而去。
空留公孫纖纖和上官姐妹在原地一聲長歎。
真是一群無聊透頂,又可恨的男人…
第六卷豪門恩怨第七十七章雪茵的心
聚香居,金花苑門外。
公孫凌停住了腳步,楊景天一把拉住他,道:「老二,你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吧?」
公孫凌急道:「你讓我見林姑娘說什麼?」
楊景天一愣,琢磨著道:「說什麼?對啊,老三,你說老二應該說什麼好呢?」
歐陽華微笑的道:「老四,我說你怎麼犯糊了呢?當然是說對不起了。」
公孫凌突然凜然的道:「我沒有你們那個閒情,我走了。」說著,轉身就踏步離去。
「老二,你難道就這麼走了?」歐陽華頗為焦急的道。
楊景天也道:「老二,你糊塗了?怕女人也沒有必要的怕到這個地步!!」說著,他正要上前將公孫凌攔住,上官遠卻擋在了面前。
「老四,算了,讓他去吧!」上官遠淡淡的道。
楊景天不解的道:「為什麼?」
上官遠長歎的道:「老二心裡是不會容得下其它女人的。」
楊景天怔怔的看著公孫凌遠去的背影,喃喃的道:「這麼說,他心裡已經有了相好的。」
上官遠點點頭。
歐陽華道:「心裡有了其它女人又怎麼樣,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上官遠白了他一眼,並沒說什麼,輕輕的搖搖頭,道:「我去找老二談心,你們去跟林姑娘說聲對不起,叫她以後別再做傻事了。」
楊景天微笑的道:「有我在,女人通常都只會做一種傻事!」
上官遠無奈的搖搖頭,道:「你們好自為之吧,我走了!」說著,跟隨在公孫凌的後面,逐步的遠去。
楊景天長歎一聲,輕輕的拍打歐陽華的肩膀,緩緩的道:「老三,看來只有你我方是同道中人了。」
歐陽華詭異的微笑,對楊景天使了一個眼色,道:「老四,你說…如果我們去泡林雪茵,算不算欺負兄弟妻啊?」
楊景天猛的拍一下他的腦門,道:「蠢啊…你。如果你真的把林雪茵泡上了,老二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歐陽華激動的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看林姑娘去…」說著,便拽起楊景天的胳膊,往金花苑內堂走去。
正遠走的上官遠聽到二人的對話,回首一看,只見楊景天和歐陽華二人遠去的背影,他想叫也叫不住,唯有無奈的搖搖頭。
歐陽華拉著楊景天來到林雪茵休養的房間,卻遇上林雪茵隨身的兩個侍女守在外屋,是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明眸皓齒,俏麗可人。
歐陽華目光不覺停留在二女的臉上,心裡咯登一下,不禁為這兩個小妮子的俏麗所迷醉,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來看林雪茵的。
楊景天倒沒有歐陽華那樣色迷,大概是美女見多了的緣故。他一個勁的就往內堂衝過去。
「楊公子,你這是要找誰啊?」少女急忙攔住楊景天。
楊景天在比武招親擂台上的表演,讓見過他的人,都記住了他英俊瀟灑模樣,同樣也記住楊景天這個名字。
歐陽華這時候湊上來嘻笑的道:「二位妹妹,你們叫什麼名字?」看著這麼可愛的兩個小女孩,歐陽華顯然是心動了。他卻不知道,自己跟楊景天給這兩個小女孩的感受卻是同樣的震撼。歐陽華雖然不比楊景天英俊,卻也有著天生吸引女人入迷的魅力,是讓女人都難以抗拒的魅力,像眼前的這種丫頭,就更加不用說了。
「我叫曉梅,她叫曉春。」那個穿綠衣的少女頓時嬌聲道。
「曉梅,曉春!好有詩意的名字。」歐陽華癡癡的讚道。
楊景天被歐陽華這麼肉麻的嗲聲激得全身疙瘩起來,於是不爽的道:「請問泰山派的林雪茵林姑娘是否住在裡面嗎?
一旁的曉春顯然沒有曉梅那麼感冒,愣道:「楊公子找我們小姐嗎?」
楊景天微笑的道:「我們是代表四大世家來看她的,不知道她傷得如何?」
曉春答道:「我們家小姐倒沒有什麼外傷,不過心裡可是傷心著呢。」
楊景天好奇的道:「有這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傷心的事情困擾著林姑娘呢?」
曉春看了楊景天,緩緩的把林雪茵的事情說出。
原來林雪茵雖然貴為泰山派掌門的千金,但是她跟林竣同是父親小妾所生。在父親死後,大娘所生的兒子林鋒名正言順繼承了泰山掌門之位,並開始排擠林竣兄妹。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林竣帶著妹妹離開了泰山派,適逢慕容世家舉辦比武招親,林竣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成名立萬,揚眉吐氣的機會。不料卻在擂台上被吳霸打死,林雪茵傷心之餘,才在擂台下發誓,誰為其兄報仇,她就嫁給誰!最後公孫凌完成了這個壯舉,可是公孫凌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更不要說要娶林雪茵為妻這樣荒唐的事情。林雪茵埋葬了自己哥哥之後,便在門口前求見公孫凌,想得到公孫凌的一個答覆,歡慶中的公孫凌根本沒空理會林雪茵。林雪茵想起自己被逐出泰山,又沒有了哥哥,現在又被人拋棄。在林雪茵她看來,公孫凌不要自己,其實就是嫌棄自己。在這種打擊之下,林雪茵感覺天大地大,自己根本無立足之地,生無可戀,索性自我了斷,於是才有了在慕容世家門口自殺的一幕。
楊景天聽完,長長一歎,心想,看來這林雪茵自殺,也完全是公孫凌的過錯,是多種原因重疊在一起,最後才爆發出來的。
歐陽華道:「那你們家小姐現在傷勢如何?」
曉梅道:「身體基本無大礙,就是心裡還沒有說服自己。」
歐陽華微笑的道:「那你們為何一直跟隨著林雪茵?」
曉春正色的道:「我家小姐雖然被泰山派逐出家門,但是她在我們心裡永遠都是我們的小姐。」
楊景天點點頭,道:「有你們這樣的姐妹,林雪茵應該知足了。我們進去看看她,你看方便嗎?」
曉春一臉遲疑,道:「楊公子,我家小姐說了。除了公孫公子,她誰也不想見。」
楊景天一聽,急了,道:「你們是不是也跟著林雪茵犯毛病啊?!如果公孫凌不來,她是不是要第二次自絕?」
曉春、曉梅頓時被楊景天的發怒所鎮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不知所措。
歐陽華看見她們驚呆的樣子,忍不住在兩人嫩臉上捏了一把,微笑道:「你們就讓我們進去,其它的當沒見到好了!」
「不…」二女同時嬌羞的驚道。
「誰在外邊吵嚷?」內堂的林雪茵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楊景天!」楊景天理直氣壯的大聲回答,絲毫沒把他人放在眼裡。
「還有我,歐陽華…」
「曉春、曉梅,讓楊公子進來,其它人給我謝絕了!」林雪茵淡淡的道。
歐陽華不解的道:「為什麼不見我,難道我不夠帥嗎…」
曉梅噗哧的微笑道:「歐陽公子,請回吧!」
看著楊景天大步上前,歐陽華心裡酸酸的,一把抓住曉梅的小手,溫柔的道:「我留下陪你,如何?」
「不要!」曉梅情竇初開,哪裡受過如此直率的表白,頓時嬌羞無限起來。低垂著頭,小手抓住那薄薄的衣角,不知所措起來。
看著曉梅的滿臉緋紅、嬌嗔不已,歐陽華大為得意,於是興趣又來了,索性一把將曉梅抱住,大力的嗅了嗅,讚歎道:「好香!」
一旁的曉春看著,頗為吃不消,轉頭甩首道:「壞蛋…」說著,逕自離開了。留下只剩下曉梅吃吃的嬌嗔微笑,還有歐陽華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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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景天走到林雪茵房間,掀開紗簾就直走了進去,看見一個素服少女坐在榻上,看他進來,也抬起了頭,兩人這一對眼,同時一震,都愣住了。
楊景天儘管在昨天擂台上看見過林雪茵,但此時仍為感覺眼前一亮。林雪茵雨打梨花、楚楚動人嬌容,十分的惹人憐愛。
楊景天是天生的情種,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了一種要安慰林雪茵、要讓她快樂的衝動。林雪茵卻又是另外一番感受,只覺楊景天渾身充滿了動人的男性魅力,是女人都難以拒絕的誘惑,一下子她便被吸引住了。遙想楊景天在擂台上的瀟灑從容,更是令人傾心。
互相凝視半晌,外面的曉梅「啊」一聲驚叫,估計是歐陽華對曉梅下手了。卻也驚醒了屋裡的兩人,林雪茵不由紅雲上頰,她向來眼高於頂,本來自己心屬於替自己哥哥林竣報仇的公孫凌,可是沒想到此刻見到楊景天,竟然如此失魂落魄。而且自己哥哥新葬不久,實在是不該。
其實,對於楊景天,林雪茵並不是沒有幻想,畢竟楊景天是整個比武招親的最後的勝者。吳霸不是他打死的,但是他確擊敗了現場所有的人,包括雷天在內。作為一個懷春的少女,林雪茵怎能不為之癡迷。但是楊景天屬於慕容世家,屬於慕容雪,這一點,天下盡知。
「楊公子…你怎麼會來看我?」林雪茵半天支唔出這麼一句。
楊景天卻淡淡的道:「來的應該是公孫凌,不過在門口他走掉了,所以我就進來了。」
林雪茵沒有想到他如此的坦白,心裡一酸,道:「你是在笑我傻,對嗎?」
楊景天點點頭,道:「也不能說你傻,只能說公孫凌是死腦筋。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忍心拒絕你。」
林雪茵淒冷的笑道:「是嗎?只怕這是楊公子體恤安慰的話語吧。」
楊景天緩緩的道:「我安慰你,就證明你的魅力讓我心動了。你想一下,我們彼此互不認識,我憑什麼要安慰你,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的美麗,你是一個可以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女人…」
「夠了…」林雪茵突然激動的大聲道,「我不想聽你那些污染我耳朵的話!」
楊景天道:「你要死第二次絕對沒有人阻止你,我來是要告訴你,公孫凌是不可能要你了。」
「就算他不要我,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林雪茵顫抖著,淚水奪眶而出。
楊景天道:「我有同情你嗎?」
林雪茵顫抖的問道:「那你來做何?」
楊景天也急了,氣鼓鼓的道:「我混蛋啊,來找罵!」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林雪茵哭泣的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就知道欺負人家。」
楊景天煩透了,道:「我是好心告訴你,不要再做傻事,誰欺負你了。」
林雪茵淒泣的道:「那你為何要說那些話?」
楊景天急了,道:「我說了哪些話?」
林雪茵支唔的道:「你說人家…讓你心動,卻又要打擊人家!不是欺負人,又是什麼?」
此時,楊景天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當下沒有了氣憤,嘻笑的道:「林姑娘,到現在為止我可都是在說實話,你讓我心動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公孫凌不要你也是事實。如果有那句是假的話,就讓我五雷轟頂好了!」
林雪茵氣道:「就是五雷轟頂,也炸不死你!」
楊景天樂呵呵的道:「你簡直太逗了,不過你說對了。想當初在海上幾十顆炮彈都炸不死我,何況是五雷轟頂!」
林雪茵噗哧一下,破涕為笑,嬌嗔的道:「炸死你才好,免得在這裡煩人。」
楊景天故意板臉道:「你竟然這麼說,那我就要走了!」
「楊公子…你不要走…」楊景天剛要轉身,林雪茵突然驚呼的道,生怕失去什麼一樣。
楊景天背著林雪茵,笑歪嘴巴,但是依舊故意冷冷的道:「不走,留在這裡讓你數落嗎?」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不要走…」林雪茵的聲音再度顫抖,變成了輕聲的哭音。
楊景天邪笑的道:「我一旦留下來,通常都會很久的!」
林雪茵頓時嬌羞無限,嬌嗔的道:「你…你會留下嗎?」
楊景天轉身,嘻笑的道:「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林雪茵這才回過神來,白了他一眼,道:「你真不是一個好人!我一個孤苦伶仃的人,你…你們卻沒有一個人理會我!」說著,竟然又滴下了淚水。
林雪茵的話已經很坦白了,她需要呵護和愛憐,這是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要求,更何況是無家可歸的少女。她需要一個堅強有力的臂灣,漂泊的她需要停*。儘管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名草有主,但是她不在乎,那倒不是要跟慕容雪爭什麼,也不是要比什麼。她就是渴望一份愛情,一份溫柔的呵護,這就足夠了。
或許明天的路還很長,或許她的做法很冒險,但是心如死灰的她,就像在大海漂泊了許久,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管稻草能不能承受住,她林雪茵都不會放手。
在激情燃燒的剎那,她不會再猶豫,更不會後悔。就是死,也要轟轟烈烈的愛上一回。
所以,林雪茵的話,實在是很有誠意。
楊景天看著林雪茵嬌羞且傷心交織的情感,心中甚至得意,走上前去,扶著她的雙肩道:「如果我要留下,你會不會後悔?」林雪茵突然一個轉身,撲到了楊景天的懷裡。
「我…不後悔!」
夠了!有這麼一句,比起所有的山盟海誓、風花雪月都要讓人熱血沸騰。
楊景天猝不及防,林雪茵就撲在了他的懷裡,兩個溫軟的玉球抵在胸前。楊景天只覺丹田一熱,寶貝勃然而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林雪茵拉倒自己面前,低頭就吻了下去。
林雪茵是驚呼一聲:「楊公子…」櫻桃小嘴就被楊景天用嘴堵住了,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快樂地和她的舌頭不斷糾纏、翻攪。
林雪茵快樂得渾身發軟,要不是楊景天抱著她,她早已倒到床上去了。
楊景天抱起她嬌柔的玉體,室內溫暖如春,除了春色,就剩林雪茵急促的喘息聲了。楊景天居高臨下,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玉體。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林雪茵的秀髮已亂,如瀑布般鋪在床上,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玉體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
「不要看…羞…」看到楊景天要撲向自己,林雪茵突然像一個受驚的小孩子一般緊緊的抱住了楊景天,同時將臉埋在楊景天懷中大羞起來。
「雪茵,你就是怪我。我還是要再問你一次:你會後悔嗎?」楊景天突然淡淡的撫摸著她的香背道。
「你為什麼這麼問?」林雪茵一怔,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這個時候,還會說出這樣令自己掃興的話。
楊景天不為所動的道:「因為公孫凌…他現在是我的結拜兄弟,同時也是你為之自絕的男人…」
「嗚…嗚…你這壞蛋…嗚…」林雪茵突然大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抽泣著道:「你真無情…人家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說這樣的話來傷人家的心…如果這樣,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撩撥人家呢…在俘虜了人家的心之後…又想為了你的兄弟情誼把人家一腳踢開…難道你們男人都是這般薄倖無情的嗎…嗚…嗚…你這個大壞蛋…」林雪茵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楊景天的無情,雙手也在楊景天背後捶打起來:「大壞蛋…大壞蛋…嗚…嗚…」
楊景天說不出話來,心中也是一片慘然。
愛與不愛之間,其實他的慘然已經作出了回答。
第六卷豪門恩怨第七十八章愛之春潮
林雪茵的傷心哭泣是可以理解,問題在於楊景天在面對這樣的窘景,他將如何的處理。
林雪茵見楊景天還在思索沉默,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說道:「你說話…為什麼不說話?」
楊景天邪笑的道:「你不要激動,其實…」
沒等楊景天解釋,林雪茵卻走前了二、三步,一改剛才的柔弱與溫柔,變得憤怒地說:「其實你就是想拿我開心,你這個大壞蛋!…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就知道欺負我們!」
楊景天急了,伸冤的叫道:「我沒有欺負你。雪茵,聽我說,我楊景天再無賴,也不能欺負女人!我只是希望能給你最真的愛,同時也希望你是真心…」
「你覺得我對你不夠真心,認為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對嗎?」林雪茵咬著下唇氣道。
楊景天有點不知所措,連忙搖頭的道:「我沒有…」
「那是為什麼?你說啊!」林雪茵步步緊逼著楊景天。
楊景天是一步走錯,步步皆錯,無奈下說道:「是我顧忌得太多慮,但是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林雪茵此刻的舉動太過反常,也太激動,或許是愛之切的原因。她心底湧起的愛,就如春水狂潮一般洶湧,容不得別人任何的質疑,她顫聲道:「你還狡辯?那你說,我本來好好的,你為什麼要來看我…為什麼還要說這些讓人不知所措、神魂顛倒的鬼話?」
「對不起…」楊景天終於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說出了這平時最不願意說的三個字。
活該倒霉,他本來是想試探一下自己在林雪茵心中的地位,沒想到卻惹來一身騷。此刻的道歉,實屬無奈之舉,林雪茵都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楊景天還有什麼可言。
無言以對,只好認錯。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要的是…我要…」
愛潮激動的林雪茵還沒能把話說完,楊景天終於撲向前,緊緊地把她擁在懷裡。林雪茵整個人一驚,回神之餘,自己已在心愛人的懷中。
沒有必要再說什麼,儘管林雪茵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她羞澀的表情已經把內心的渴望一覽無遺的寫在了臉上。
她需要的是愛,是關懷。
楊景天在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情況下,只有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既然喜歡她,那就索性義無反顧的去愛她,疼她。儘管他也知道這個舉動的後果可能招致慕容雪跟自己的一次戰爭式的糾纏「對戰」,但是別無選擇。
在林雪茵愛如狂潮的推波助瀾下,楊景天給自己十足的勇氣。因為他知道推辭的後果可能就是林雪茵的第二次自絕,甚至是生命與塵世的永別。如果要這顆脆弱的生命繼續頑強的生存下去,就需要用愛去澆灌,注入新的生命動力之源。
或許,這只是楊景天的謬論。但是楊景天卻完全的執行了自己的想法,她要林雪茵最徹底的愛上自己,以致於欲罷不能。
楊景天想法與做法,是思想與行動的完全一致。
活著,為了什麼?
楊景天不想去知道,此刻的他緊緊抱著懷中玉人,林雪茵呼吸開始變得急速,但她高聳的**壓在楊景天的胸膛之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全是熱浪。楊景天毫不猶豫的吻著她的額,鼻子,臉頰,頸部,然後吻上了她的香舌。
林雪茵也激烈地回吻著楊景天,雙眼卻不知覺的滴下了淚水,晶瑩的淚水就如同珍珠掉鏈子一般下墜。楊景天於心不忍地吻著她的淚水,緊接著,溫柔的把她的淚水吞下去。
林雪茵彷彿是心靈得到安慰,全身心的放鬆,享受心愛人的吻,從她身上傳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楊景天被這股幽香,熏得下面的大寶貝,猛地又硬又翹了起來,正好隔著衣服牴觸在林雪茵的私處,她幽幽道:「壞蛋,你是不是每時每刻想到那種事…」
楊景天當然知道她所指的,邪笑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為什麼會那樣。」林雪茵翹著小嘴,不依不饒的追問。
楊景天得意的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這是很正常的自然生理反應。知道嗎?這是本能。」
林雪茵道:「男人跟女人一起就會有這樣的本能反應嗎?」
「不一定!」楊景天理直氣壯的辯解道:「可是現在你我共處一室,而且在這樣親密的狀態下,你又是如此的姿色撩人,如果我都沒有反應,只能說我是不能人道了!」
「壞蛋…」林雪茵嬌羞的嗔道,一雙玉手緊緊的抱住楊景天的虎腰。
楊景天一陣邪笑,道:「是壞蛋,就應該做一些壞蛋才做的事情。」
林雪茵一愣,道:「什麼…」
話未問完,楊景天再一次將她緊緊的抱住。
「哼…」林雪茵一聲嬌嗔,完全倒入他的懷中。
楊景天乾脆將林雪茵抱起來,重新走向臥室床榻。她扭動的嬌軀,微微掙扎著說:「壞蛋,你要做什麼…」
其實這是多餘的話,可是她也要說,否則就會顯得自己太放蕩。
女人的矜持,有時候男人實在搞不懂。
不過,聰明的男人往往不會去弄懂她,而是慢慢的溶化她。
楊景天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熱烈地吻著她,吻著林雪茵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嬌羞怯怯的說:「壞蛋…我好怕…」
楊景天心一手改變緊摟著她的屁股,使她的私處,緊緊貼在自己的大寶貝上,然後輕吻著她的臉,說:「你怕什麼?」
「這是慕容世家,你是慕容雪的夫婿,他們會接納我嗎?」林雪茵道出了心中的憂慮。
楊景天邪笑的道:「如果你不介意做一名小妾,誰也不能阻攔我們在一起!」有了慕容志的承諾,楊景天對於女人,完全是得心應手起來。
「我願意!」林雪茵的雙手,死緊的擁抱著楊景天的腰,扭動著。
楊景天知道一切沒問題了,他用唇吻著林雪茵的臉,唇,頸部,慢慢往下移,同時自已也緩緩地往下蹲,以配合脫林雪茵的衣服。
「好美!」楊景天一聲由衷的讚歎,這一對**像兩個粉團似的玉兔,實在讓他心情愉悅不少。此刻林雪茵想用雙手去遮擋,卻被楊景天拉下來,只能夢囈似的低吟著。
楊景天把她的衣服脫下,林雪茵的雙手緊緊抱著楊景天的頭不放。楊景天沉住氣,一口含著一個**,一手揉弄著另一個**。他猛地抱起林雪茵,抱她放在床上。
林雪茵躺在床上,嬌軀蜷縮著,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著:「景天…」楊景天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躺在林雪茵的身邊。
林雪茵的粉臉含春,嬌軀微微發抖,羞怯之情,表露無遺。四目相對,傳遞著春情與慾火,兩個被慾火燃燒的人,都無法支持了,猛地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當兩人擁作一堆,楊景天聽到林雪茵沉重的鼻音,劇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馬,把她壓著。充足的光線照耀下,林雪茵身上沒有了障礙,他可以細細地審視著這一絲不掛的絕美**。
白玉似的**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大小適中,十分惹人憐愛,玉峰上兩顆粉紅色的**,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散發著美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發亮的芳草地。她那光潔細嫩的肌膚,毫無斑點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輝,那柔麗的曲線,幾乎無一處不美,由頭到腹部雪白一片,兩個飽滿豐挺的**,美得難於形容。
楊景天只覺得口乾舌燥,眼睛裡可以噴出火焰來。
「景天,不要看…羞死我了……」林雪茵透過楊景天的雙目,看到他已熊熊的燃燒的**,頓時覺得無比的嬌羞。
「你好美!」楊景天懵然的讚歎一句,說著完全**的挺立起來。
「啊…」當林雪茵看到了楊景天挺立那粗長的大寶貝時,真是又驚,又喜,她竟然羞得閉上了眼。楊景天壓著她,緊擁著,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顫抖在她的心底。
她不知所措,只有懵然的任由他的作弄,芳心無主。
「寶貝,我來了!」楊景天說著,身體抵上她的嬌體。林雪茵蹙著眉頭,楊景天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好痛!」林雪茵已粉臉變白,全身發抖。楊景天也感動自己的寶貝突破了一道防守,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林雪茵的顫叫,也引起了楊景天憐香憐玉之心。他輕輕的安撫著她潔白嬌嫩的肌膚,輕輕的在她耳畔傾訴。
良久…
當破瓜痛楚過去,他們瘋狂的在床上覆雨翻雲,施布**。
他們沒有羞愧難當,只有坦誠的相對著。
她愛他,願意付出一切的,她在他的觸動下,開始變得瘋狂。她呻吟著,狂抓著…哪怕這只是瞬間快樂,她一刻也不願意放手。
楊景天的全力的挺進,似乎沒有終點的進入,撞擊、猛撞!
伴隨著兩具**的撞擊和水花四濺,一切都變得不現實起來,就像一個遙遠的夢…
「啊…」隨著林雪茵一陣陣氾濫的呻吟,嬌軀不斷地抽搐,櫻桃小口的玉牙打戰不已,精關幾次狂洩,然後全身癱瘓在了床上。
楊景天覺得舒暢極了,美極了,不自主的。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受,好像魂兒漸漸的升空,再升空,飄然然地,往上升,他抱著林雪茵在顫抖。
林雪茵也在顫抖,嬌軀在扭動,在伸縮。
兩個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兒都飛到不知的遠方。兩股熱流,在林雪茵的體內中激盪迴旋。
他和她,都暈迷了。
楊景天在昏眩的剎那突然閃過一個答案:活著,其實就是為了最痛快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