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卷 愛的征途第八段 文 / 茶葉麵包
「小凌子,你總是那樣的不適合時宜!」楊景天有點生氣的道。
凌馨鳳微笑的吻了楊景天臉頰,溫柔的道:「去吧,回來我再補償你。」
楊景天淡淡一笑,說:「補償也沒有用,我這十天恐怕也只有跟他們混一起了。」
「那十天後,我任由你來愛!」凌馨鳳說著,俏臉變得如同紅霞一樣醉人。
楊景天一陣得意,道:「十天後,我一定第一個讓你欲仙欲死!」說著哈哈大笑而出。
凌馨鳳把楊景天送走,眼裡儘是春情蕩漾。
對於這個男人,她心裡充滿的希望和感激,或許他不是完美的,但是毫無疑問,他是令女人感到幸福和自豪的男人。
這對於楊景天而言,足以。
第八卷愛的征途第一百三十四章鎮國之寶
楊景天剛走進上官遠所住的大廳,歐陽華就迎上來嘻笑的道:「老四,聽說你們家的娘子又對你執行家法了?這次是屁股開花,還是…」
楊景天瞪了他一眼道:「總比你這有老婆,沒人管的好。」
公孫凌微微一笑道:「老四這句話說得不錯,有老婆沒人管才是悲哀。」
歐陽華不服氣的道:「什麼叫有老婆沒人管?我老婆管不管,哪能讓你們知道?」
上官遠微笑的道:「那老三你就是承認被老婆管了?!」
歐陽華氣道:「我老婆管又如何?不管又如何?你們這不是瞎操心嘛。」
楊景天不鳥他道:「你老婆管的話,那你還笑個屁?!不管嘛,就是你的悲哀。」
歐陽華是徹底的不服氣,道:「*,這話怎麼說,聽起來都是你們有理,這不是要損我嗎?」
公孫凌笑笑的道:「誰叫你做人不厚道,人家老四都窩了一肚子氣,你還火上澆油,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
楊景天一聽,樂了,道:「聽見了沒有,老二說的這些才是人話。做兄弟的,就應該有難同當…」
上官遠道:「老四,你就別廢話了。這些天你吵得也夠煩的了…」
楊景天不爽的道:「老大,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還是去陪老婆爽點。」
歐陽華道:「看見了沒有,這就叫有異性,沒人性。你們還說他是好兄弟呢…」
楊景天氣道:「老三,做兄弟的也沒有必要天天混在一起,睡在一起吧?」
歐陽華氣道:「*,要睡也不找你啊!我的帥哥無敵大仲馬。」
公孫凌一笑,道:「哪天你們的嘴巴能放乾淨一點,恐怕就是蒼天之福了。」
上官遠道:「我就不明白弟妹她們怎麼就看上你們了呢?」
楊景天得意的道:「這你們就不明白了吧,我楊景天一來超級無敵的帥,其二就是文韜武略,其三,風度…」
「切!」上官遠三人同時不屑的道。
楊景天來勁的道:「你們就不能讓我把話全說了?」
公孫凌微微的道:「多餘的廢話又何須去說,反正老四你都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天字號無敵大帥哥加青年無敵高手…」
楊景天道:「*,這話怎麼聽起來耳熟?!」
歐陽華得意的道:「那是吹捧華天傑的話,現在用在你身上了。有前途啊你!」
楊景天不屑的道:「暈!我楊老四豈是他華天傑可比的,老二你這樣形容,也未免太過貶低兄弟我的身份了!」
公孫凌道:「人家都已經是青年第一高手了,用他來襯托還是貶低你?!」
楊景天道:「青年第一怎麼可以滿足我呢!?好歹我也是武林第一…」
楊景天的自我吹捧還沒有結束,上官遠微微的道:「你們不要再扯了,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商量的。」
楊景天一聽,樂道:「有什麼事?是不是不用去長白山了。」
「烏鴉嘴!」歐陽華微微的道。
上官遠微微的道:「還真讓你們說著了。我剛剛收到慕容老伯的飛鴿傳信,京師出了一點事情,他要求我們趕往前去幫忙。」
歐陽華道:「那長白山奪取聖靈芝怎麼辦?那可是武林六十年一次的盛會。」
公孫凌微微的道:「現在距離聖靈芝的開花還有兩個多月,慕容老伯的意思讓我們在京師用一個月的時間去解決問題,隨後再出發去長白山奪聖靈芝。」
楊景天道:「是什麼事情,非要搞得我們四大世家精英盡出?」
公孫凌微微的道:「只怕不是我們盡出這麼簡單,相信天下群雄精英此時都會蜂擁而至京師。」
歐陽華驚道:「是什麼有這樣大的誘惑力,可以讓天下震動?」
公孫凌微微的道:「能讓天下震動的,自然是關乎天下的事情。」
楊景天道:「事情發生在京師,難不成與皇宮有關?」
上官遠微微的點頭,道:「不錯。皇宮裡丟失了一件寶物,此物關係天下安危,乃是鎮國之寶。」
楊景天道:「我岳父讓我們去尋找所謂的鎮國之寶?!那些官差都幹什麼吃去?」
公孫凌道:「因為盜寶的人是江湖中的人,官府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在對付江湖武林方面,並無太多辦法。」
上官遠道:「江湖事,江湖了。」
歐陽華忍不住的道:「盜寶的人是誰?」
上官遠道:「從種種跡象來看,盜寶的人極有可能是天下第一盜,也就是昔日盜帥傳人盜聖楚非。」
「除非?!」楊景天愕然的道。
公孫凌忍不住笑了笑的道:「是楚非。」
歐陽華道:「所謂的鎮國之寶又是什麼東西?」
上官遠微微的道:「據說是一塊玉珮。」
楊景天不屑的道:「*,就一塊玉珮。就是玉璽丟了,也可以重新做一個嘛!何必一定要回來,還要勞師動眾的。」
公孫凌道:「可是這個玉珮內藏一個秘密,盛傳得此玉者,便可得天下。」
楊景天驚訝的道:「華夏傳世之寶和氏璧?!」
上官遠驚奇的道:「你如何得知?!」
楊景天得意的道:「這個傳言由來以久,我這個上知天,下知地的全才,又豈能不知?」
歐陽華驚道:「和氏璧?是不是就是戰國時期藺相如替趙王保住的那塊?」
公孫凌點點頭道:「不錯。和氏璧是春秋時期的楚國的國寶,在楚國歷代國君手裡相傳了370多年。楚國時期,七雄爭霸,各諸侯國都想把這塊稀世之寶據為己有。後來趙國從楚國手中奪得和氏璧,但是事隔六十多年以後,趙國還是被強大的秦國吞併,和氏璧也就落到秦王嬴政的手裡。秦王統一中國,自稱『始皇帝』,他對此玉非常喜歡,不但命玉工將『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刻在上面,他還把從六國奪來的財富珍寶收藏圖刻在上面。天下財富盡在其中,儘管歷代王朝坐擁江山,擁有和氏璧,卻至今沒有人能破解其中寶藏的秘密。據說其中的財富,可以用數之不盡來形容,所以一直來都是人們追逐的目標。歷代王朝為了江山永固,更是將其視為傳世之寶用來收藏。」
歐陽華微微的道:「按理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定收藏很秘密的,這盜聖楚非是如何盜得的?」
公孫凌微微的道:「他如何得到就不得而知,可是這件事情已經引起江湖乃至天下的巨大騷亂,群雄湧動,彙集京師。因為和氏璧的意義遠甚聖靈芝,所以黑白各道的江湖人物,已經全部出動。」
上官遠道:「當今聖上甚至下諭,取回和氏璧者,一律拜為王侯,賜國姓,世襲傳承!」
楊景天微笑的道:「王不王候的,這個倒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還有多少美女參與其中?」
上官遠微微的道:「天下第一美女銘甄目前已經趕到了京師,你說還會有多少美女參與?」
楊景天道:「她怎麼跑得那麼快?」
公孫凌微微的道:「因為她收到消息之後,立即上岸換上快馬直奔京師。」
楊景天道:「按我們的速度,最快要幾天才可以到達京師?」
上官遠淡淡的道:「五天。」
楊景天氣道:「*,五天,到了京城,到時候只怕黃花菜都結冰了。」
歐陽華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楊景天想也不想的道:「改成騎馬趕路。」
歐陽華氣道:「老四,我們哪裡有那麼多的馬給你的那些妻妾家眷?」
楊景天微微的道:「我沒有打算帶她們一起。」
公孫凌一愣道:「老四你的意思是我們幾個換成騎馬前行。」
楊景天道:「我相信她們也會同意的。」
「切!」歐陽華、上官遠、公孫凌同時不屑的道。
楊景天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歐陽華道:「老四,你也不掂量一下你家裡的老婆都是些什麼樣的角色。就算你想走,她們能放心你獨自前行?」
楊景天威風的道:「夫為妻綱,輪不到她們不答應。」
公孫凌微笑的道:「老四,你什麼時候講起孔夫子的道理來了?以前你可是最痛恨他的。」
楊景天道:「我這不是為了鎮國之寶嘛!如果寶藏落入三大盟或者那些奸惡之徒的手上,不但江湖完蛋,天下都要完蛋。站在天下蒼生的角度,站在歷史的高度,我這一次都要義不容辭…」
「好!我們支持你!」歐陽華頓時大聲的吼道。
公孫凌微笑的道:「看出去,老四這回是動真格了…」
楊景天傲然的道:「當然,這是義不容辭的事情。我去跟老婆通氣一下,你們準備把船*岸,準備馬匹,我們隨時上岸!」說著,他手都不甩,輕然而去。
歐陽華怔怔的道:「老四真能說服雪兒她們嗎?」
公孫凌看著楊景天的背影,無奈的搖搖的頭,感歎的道:「就算老四這回是真的要為國出力,只怕也過不了美人關…」
上官遠微微的道:「這英雄難過美人關,是困惑了千年以來英雄最大的一道難題。但願老四能破天而立…」
公孫凌無奈的搖搖頭,這破天而立,說來容易,可做起來就難了。
四大世家的京師之旅,其實都取決於楊景天的一舉一動,所以他邁出的每一步,他們都密切的關注著…
楊景天呢?他又是如何作想?或許,只有天才知道了。
第八卷愛的征途第一百三十五章琴簫合璧
楊景天想拋開諸女的獨自行動的想法沒有說完,就遭到一致反對。
「和氏璧關你什麼事?搶得回來就是為當今朝廷立下一功,搶不回來,也與我們無關。何必為了一件無謂的事情去勞碌奔波?」慕容雪一句話將楊景天壓死。
楊景天心想,這女人耍起無賴來,更加無法溝通。
楊景天道:「和氏璧的寶藏一旦落入壞人的手上,那寶藏就會成為天下的禍害…」
慕容雪不理睬的道:「都幾千年了,還沒有見誰破解得了那個寶藏的秘密。再說了,那寶藏是真是假還是一個問題呢?」
楊景天急著道:「這可是老爸要我去搶的,你以為我願意啊?」
慕容雪嬌氣的道:「我看就是你最願意,老爸只是叫你協助官府要回和氏璧,沒說讓你一定搶得寶物而歸。一句話,你就是不許拋開我們獨自行動…」
「切!」楊景天不屑的一聲,獨自離開房間。
楊景天實在是鬱悶至極,長長一歎。
或許是心情鬱悶的原因,楊景天特別渴望一種喧囂後的寧靜。
船甲板上,楊景天臨風憑弔。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江河波濤蕩漾,拍岸有聲,在這樣的早上顯得格外動聽迷人。
楊景天獨自一人在船欄旁遠眺這浩蕩奔騰的大江,直至入神。
思索之間,楊景天忽然聽得身後傳來一陣幽清的洞簫聲,那九曲回轉的簫聲。在此早晨聽來,頗有些哀傷之感,然而隨著婉轉的簫聲迴盪不已之際,倏地一聲清脆的琴音拔天而起,彷彿來自雲端的九天天籟,使人聽了不禁神往瑤琳仙境…
琴音混雜著簫聲,初時似有不合,然而不久之後便融合一起,形成極為優美動聽的琴簫合奏。
楊景天睜開眼睛,目光投注在似有氳氤霧氣籠罩著的浩瀚大江之上,思緒隨著琴聲簫音飛揚,配合著那串串優揚的樂音,楊景天的腦海突然閃過一陣奇異的幻影,楊景天似乎幻化出無數個自己,有手持長劍,使的是各式絕藝,有憑空拳掌的,也有使大刀、槍棍的等等。只見無數個自己隨這兩種不同的樂器聲音而幻影出無數奇異的招式纏鬥起來。
楊景天凝神貫注其中,似有所悟,卻聽得簫聲拔起一個高音便戛然而止,接著琴音也隨之停下。
意念飛馳間,楊景天循簫琴聲而望去,只見幻幽號上,前面的船板上擺著一座矮几,幾上橫放一張古琴,還有一隻小形的獸爐正焚燒著不知名的香木,白煙裊裊散去,隨著水面微風吹拂,竟有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蘭芯琴坐在琴前,而她旁邊的另一張矮凳上則是坐著一個身穿粉紅間雜淺綠坎肩綢衣的年輕女子,她生得一張鵝蛋臉,兩顆烏黑的眸子透露出慧黠的神色,而她的手裡正拿著一隻玉簫,此人正是孫曼菊。
想當初在海上,楊景天還不曾知道孫曼菊竟然還吹得一曲好簫,實在大出意料之外。
「好曲,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琴簫合奏。」楊景天不由讚歎的道。
孫曼菊微微的看了楊景天一眼,蘭芯琴微笑的道:「相公剛才似乎很入神,是不是心中有所思?」
楊景天哈哈一笑,道:「芯琴你是太聰明了。」
蘭芯琴婉轉一笑,道:「可是我還是想不出相公還有什麼心事,難道就是為了今天處罰的事情嗎?」
楊景天長歎一口,微微的道:「也不儘是,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沉寂半刻,只見石詩曼從船艙出來,身著雪色衣裙,背負長劍。她登上瞭望樓,對江面略一邏巡,便哺哺自語道:「一大早的,沒事不要亂吼,惹來怪物就不好了!」
楊景天知道她對自己心中頗為不滿,這話自然也是對著他而來,於是微笑的道:「怪物我倒不怕,其實我更怕美女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本來水靈靈的美人一個,一冷起來,就是火山爆發也融解不了,實在可惜。」
石詩曼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喜歡你,所以你最好不要自以為是。」
蘭芯琴不想看見二人吵鬧,微微的勸道:「其實我們一大早也是借此散心解悶一下,無他。」
楊景天卻不依不饒的道:「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我,我楊景天也不是什麼人都會喜歡。有些人自以為是美女,裝冷傲,其實那是自欺欺人。」
「裝冷傲,總比你這個色狼裝君子好吧。何況冷傲本來就是一種性格,怎麼可以說是裝的呢?」上官婷不知何時出來幽幽的道。
楊景天一看上官雙嬌都出來,頓時覺得這場辯論變得有趣起來,朗聲的道:「我從來都是色狼,何時裝君子?」
一旁的上官茜道:「你是斯文正經的樣,色狼的心。」
楊景天微微一笑,道:「其實我的樣子算不上斯文正經,充其量也就是英俊了一點。」
石詩曼冷然的道:「嘴皮功夫,算什麼好男人。」
楊景天來勁的道:「不是好男人又如何?是好男人又如何?再說了,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怎麼知道我的好與不好?」
石詩曼絲毫不退讓的道:「我是替我們這些姐妹不值…」
楊景天不屑的道:「你倒是會天下女人之憂而憂,可是天下女人不會跟你一樣的思想,我的老婆更不會跟你一般思想。」
石詩曼冷哼的道:「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有一點用處,我恨不得刺你幾劍。」
楊景天哈哈一笑道:「如果你的劍刺得到我,我從此就不在姓楊。」說著,竟然從凌空從石詩曼的身後抽出那把長劍,他右手執持劍柄,遞向那石詩曼。
石詩曼萬萬沒有想到楊景天竟然可以隔空取物,如入無人之境。更想不到的是他竟敢如此,要知道這乃極其危險的事,如楊景天握劍柄前送,則任憑她石詩曼縱有絕頂武功,也難把握,如非武功相差甚遠,則絕無幸理。她料定楊景天有詐,一時間,竟躊躇不敢伸手。
楊景天等了一瞬,見她不敢伸手拿劍,不禁搖頭的歎道:「怎麼,石大小姐害怕了?」
石詩曼受激不過,冷笑一聲,玉掌一探,竟然毫無困難奪過。她怔了一怔,霍然一劍,刺向楊景天胸口。
上官雙嬌和孫曼菊、蘭芯琴諸女同時一驚,萬萬沒有想到石詩曼會真的動手。
楊景天早已有備,哈哈一笑,左掌扣指輕彈。
石詩曼陡覺右臂「曲池穴」一麻,持劍不住,長劍脫手。楊景天右臂一伸,劍已入手。那石詩曼又驚又懼,不知如何是好。
只聽楊景天微微道:「你是在夠狠,今天不教訓你一下,只怕日後你都要把屁股翹上天了。」但見白光一閃,劍已遞至面前。
石詩曼無力抗拒,美眸一閉,瞑目待死。她待了片刻,卻覺痛楚毫無,星目一睜,卻見楊景天笑臉吟吟,她不禁重往肩上探去,自己寶劍,果已好端端的插回劍鞘。原來楊景天剛剛不過嚇她而已,其實卻將劍送還。
石詩曼不禁有些膽寒,雖劍已得回,也不敢動手,美目望著楊景天,怔然失措。其實,她武功也算得上一流高手,若非心慌意亂,加上楊景天早有成算,再是不濟,居於這等有利形勢,也不會一招接不住。
只見楊景天把臉湊至石詩曼的胸前,用力的嗅了一嗅,哺哺自語道:「不錯,香味與眾不同。」
石詩曼不覺羞憤交進,道:「哼,你這好色之徒。」
楊景天微笑的道:「誠蒙石姑娘的誇獎,你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大美人。」
石詩曼明知他要搗鬼,仍忍不住問道:「什麼大美人,姓甚名誰?是什麼樣的人?」
楊景天一本正經的道:「她姓甚名誰,我是不知道…」
石詩曼冷然截口,道:「連姓名都不知,你想人家做什麼?」
楊景天接道:「只知她是位美若天仙的姑娘。」
石詩曼玉靨一紅,怒道:「住口。」
楊景天佯作一怔,問道:「姑娘因何發怒?」
石詩曼頓了一頓,冷冷說道:「你要殺要剮,本姑娘都接著,口齒輕薄,不怕有辱慕容世家的門風?」
楊景天哈哈一笑,道:「我正好有一個想法。」說著,他便伸手去抓石詩曼。
石詩曼早知楊景天必不會輕易罷休,銀牙一咬,駢指疾戳楊景天「天地」大穴。
楊景天朗聲大笑,道:「姑娘忒也心狠,出手便要人命。」右掌疾刁,石詩曼但覺皓腕一緊,已在楊景天掌中,猛力一掙,卻似上了鐵箍,掙他不脫。
石詩曼玉面泛紅,怒聲道:「放手。」
楊景天哈哈笑道:「姑娘太野了,在下為防不測,只得委屈姑娘。」石詩曼恨不得一腿踢去,卻怕楊景天再像這樣來一手,那就更難為情了。
楊景天對著上官雙嬌和蘭芯琴她們道:「我跟石姑娘有點要事商談,就不陪幾位了。」說著,竟然帶著石詩曼進了船艙。
石詩曼大急,掙扎的道:「色狼,你要作何?」
楊景天卻忽然放手,道:「姑娘,咱們和和氣氣的不是很好嗎?」
石詩曼冷然道:「誰和你是咱們了?」
楊景天笑道:「好,好,你和我事陌路人,但是也用不了打打殺殺吧?」
石詩曼冷哼一聲,揉著玉腕,不予置理。
楊景天嘻笑的道:「石姑娘,我是跟你說正事的。」
石詩曼不屑的道:「像你這樣的人,還能有正事。」
楊景天微微的道:「坦白的說,我要在幻幽號上住十天,你給我準備一間封閉的房間,還有十天乾糧。」
石詩曼一愣,道:「你要發什麼瘋?」
楊景天得意的道:「我不是發瘋,我是閉關。」
石詩曼道:「你景天號不可以閉關修煉嗎?」
楊景天無奈的道:「你覺得我在景天號上會有時間和清靜嗎?」
石詩曼道:「既然你可以到我的幻幽號上,你的老婆也一樣可以過來。到時候你不見得會清靜,何必?」
楊景天道:「這可不一樣,只要在航行的時候,你幻幽號放慢一些,距離景天號保持一里以上的距離,就不會有人來煩我。」
石詩曼冷然的道:「把你請到幻幽號上,我不是引狼入室嗎?」
楊景天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在你對我不感興趣之前,我絕不會對你有半點非分之想,如果我楊景天膽敢違抗此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石詩曼氣道:「我不要你什麼誓言。」
楊景天樂道:「那你是答應了?」
石詩曼道:「我還有一個條件。」
楊景天道:「說。」
石詩曼冷冷的道:「如果我們真的跟三大盟的人鬥上了,你一定要把雷天親手交給我。」
楊景天微笑的道:「沒問題,不過你既然說了要求,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石詩曼問道。
楊景天道:「在這十天之中,任何人不得打擾我閉關。你一定要替我把關,但是連你自己也不得*近我閉關的房間。」
石詩曼點點頭。
楊景天一陣詭異的微笑。
第八卷愛的征途第一百三十六章做賊人生
楊景天還沒有來得及從船艙出來,就聽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的女侍衛急切的道:「小姐,有官兵要查船,你快出來看看!」
楊景天打開門,只見一個青春美麗的女侍衛,俏臉上充滿了焦急的神態,很是動人。
楊景天衝著她微微一笑,安撫道:「你們是做賊太多了,所以才對官兵反感和害怕,其實他們沒什麼可擔心的。」
「你才做賊。」石詩曼白了楊景天一眼,不客氣的道。
楊景天嘻笑的道:「我要是做賊,也只能是採花的賊。不似你們,替天行道,正氣凜然的。」
石詩曼不屑的道:「懶得跟你廢話。」
船甲板上,已經有幾個官兵登上了幻幽號與船工交談,旁邊停*著一艘水兵巡查船,船上除了有十餘個官兵外,竟然還有幾個江湖穿扮的人。從官兵們的穿扮,可以得知是運河水師營的。但那些江湖穿扮的人,就不知道是何門何派了。
幻幽號的弟子見到石詩曼出現,彷彿見到救星一樣,興奮的叫道:「小姐,你來了正好,這些官爺說要查船!」
楊景天張望了一下,沒有看見自己的景天號。遠處看去,原來景天號並沒有受到任何盤查,已經駛出一里開外。
石詩曼剛出船艙,一個水師頭目站出來,約三十出頭,臉上透著神氣欺人的惡樣,一雙色眼直勾勾的盯著石詩曼傲挺的胸部,冷熱的道:「你就是這艘船的主人是嗎?」
石詩曼冷目而對,淡淡的道:「正是,不知幾位官爺到訪所為何事?」
另外一個水師副官冷冷的道:「別跟我們廢話,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楊景天冷然道:「洪澤湖。」
水師頭目哼了一聲,道:「洪澤湖?那我們就要搜船。」
石詩曼道:「為什麼?」
那水師頭目道:「洪澤湖幻幽島發生械鬥,官府認為是逆賊亂黨作亂,因此過從洪澤過往運河的船一律要嚴查!」
石詩曼氣道:「那你們要查什麼?」
那水師頭怒目而瞪,大聲吼道:「查什麼?查亂黨。」說著,對他身後的四個官兵道:「你們到各個船艙去看看有沒有亂黨?看仔細點,發現幻幽水賊一個不要放過。」
石詩曼見官兵要動手搜查,心裡緊張,玉手已經按在劍柄上,隨時拔劍出鞘。
楊景天此刻站出來道:「慢著!你們要查,大可叫船上所有的人集合在一起給你們檢查好了,用不著你們這麼辛苦逐個船艙搜查。」
那水師頭目露出狐疑的眼光,道:「你倒挺配合的,莫非船艙內藏有不可告人秘密。」
楊景天道:「你說搜就搜,你們的搜查令呢?」
那水師頭目一聽,上下打量了楊景天一番,冷道:「搜查令?老子說的話就是搜查令,你不讓開就是違規指令。違抗指令就是亂臣賊子,你讓不讓開?」
楊景天氣道:「*!不讓你們搜查就是亂臣賊子?這是哪門子王法?」
那水師頭目動怒的道:「老子看你就是亂臣賊子。」
楊景天一聽就來氣,冷笑道:「原來亂臣賊子是這樣由來的,哈哈,如果是這樣,那我楊景天作一回亂臣賊子又如何?」
正說著,只聽孫曼菊的房間內一聲驚叫,接著「砰!」的一聲巨響,一個官兵從房間飛出,「佟!」的一聲,那官兵就掉到了江中!
眾人皆是一驚的時候,只見紫嫣氣沖沖的從房間出來道:「竟然敢調戲我家小姐,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其餘的官兵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就看見孫曼菊和紫嫣、白芸三女從船艙出來,還有無比嬌人的蘭芯琴。
那些官兵沒有被她們的武藝驚嚇,卻被她們的絕世的美麗所吸引,一時間愣在當場忘記了自己應該做什麼?
一旁的石詩曼見孫曼菊動了手,當下指揮眾人衝上。
「砰、砰、砰!」幻幽號的弟子將衝上船上的幾個官兵全部狠揍了一頓!那些官兵那有還手的機會,被打的滿甲板的找牙!
旁邊水師巡查船的官兵一看情況不對,紛紛拿起刀劍衝上來!
這些官兵本來就是好吃懶做,魚肉百姓之流,哪裡是幻幽號弟子的對手,不出一刻,那些一衝而上的官兵就全部被打到江裡去,一個也沒漏。看著那些平日裡無惡不作的官兵在水裡拚命掙扎的樣子,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好膽!你們竟敢毆打官兵。」旁邊水師巡查船上走出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一聲錦衣裝扮,顯得很花俏,神情可憎,一看就知道是惡人。
楊景天冷笑,道:「他們也配做官,我看是一群狗官吧!」
「你…你!好膽,報上名來。」那錦衣漢子被楊景天激得直發抖。
楊景天不屑道:「想知道我的大名,先在我手底下走兩招。」
那錦衣漢子一聽,從腰間拔出長劍道:「好,今天就讓你這小子見識一下我的劍法。」
說罷,那錦衣漢子揮劍直刺楊景天眉間而來!
「雷鳴殺春!」
石詩曼在一旁驚訝的叫道。
只見劍光在白天映襯下,雖然沒有一片銀白,卻白得讓人睜不開眼睛來!
好強的劍勢。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官府的船上,竟然還藏著如此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
楊景天的嘴角牽出一絲笑意,頭一搖,連看也沒有看那刺來的一劍,只是將長袖輕輕的一揮。
無比瀟灑。
自信全然在他的臉上。
那錦衣漢子「咦」了一聲,只覺一股強大的氣流往自己身上直衝而來,如果他硬去頂撞,肯定會內功大受損傷。他唯有退,長劍可以收回,但人如何全身而退!
「蓬!」
楊景天揮出的力勁擋在他的劍身,一聲巨響!那錦衣漢子手中長劍頓時化成寸寸廢鐵落在甲板上!
而錦衣漢子整個人當時正好處在兩船之間,受此衝擊,整個人重心盡失,「佟!」一聲,掉到了水裡!
那錦衣男子的隨行弟子一見,急忙找東西打撈自己的主子,其中有人道:「掌事,你沒有事吧!我們馬上救你上來。」
石詩曼幽幽的道:「難道他們是大江盟的人?」
蘭芯琴微微的道:「這有何奇怪,大江盟之所以能掌握運河航道,自然跟官府少不了勾當。」
孫曼菊氣道:「我看就是他們唆使官府對我們進行盤查的。」
石詩曼冷笑道:「就憑他們幾個,這也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
楊景天淡淡的道:「你們應該想一下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把你們幻幽島消滅而已嗎?」
「船上的人,如果你們有種就留下名號,我李磊日後定會雙倍奉還今日之恥。」被打下水裡的錦衣男子在水裡掙扎的喊道。
楊景天一聽,氣道:「他媽的,憑你也配問少爺我的名號?我有沒有種是你說的算嗎?*。」
那李磊簡直就被楊景天氣死,擊拍水面道:「你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