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卷 愛的征途第23章 文 / 茶葉麵包
在雪花紛飛中,他長嘯一聲,「嚓!」的一聲,他隨手折斷一枝樹梢,樹梢起,冰雪落。
紛紛揚揚,穿空破天,煞是好看。
隨著一記樹梢飛舞,滿場飛花,立時院中銀光閃動,氣勁猶如電掣電般向四方散了開去。只見楊景天挪移之間,招式俐落,動作又非常優美,而隨著人影翻飛,呼呼的破空之聲便不住地綿綿響起。
樹枝握手,就是長劍在手。
只有在楊景天的手裡,哪怕就是毫無用處殘枝,也是無敵的利劍。
樹枝幻起了無數影子,就像漫天的劍影。
隨著楊景天身形的移動在雪花中翻騰不休。天上的雪花不住地飄落下來,然而卻沒有一片能飛進那片寒光組成的影子裡,雪花全被樹梢揮動時產生的勁風吹開。
吹起,宛如狂風暴漲。
楊景天再一聲輕嘯,又旋身而起,龍騰虎躍間,一招比一招快,所含的勁氣也是一次比一次強烈,每一招每一式都似是無跡可尋、捉摸不透。
楊景天從未如此痛快,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揮灑。彷彿漫天的雪花都成了他發憤的對象。
雪花,潔白而動人。
在楊景天眼裡,幾乎成了鮮紅的血花。
所有那些墜落的亡魂,頃刻間隨著雪花飄落而紛紛湧現。
殺!!
楊景天憤身破空。
天空傳來尖銳的破空之聲,響個不絕,氣勢攝人。一時之間,「咻咻」之聲不歇,把地上樹上的積雪都捲得飛起,在他的身外飛舞。
楊景天身形翻騰不休,心中暢快淋漓。
猛聽耳邊響起一聲嬌喝:「好功夫,看招!」隨即一聲尖銳的破空破雪聲刺向楊景天。
長劍。
襲空。
破雪。
飛花。
來人的長劍看似平淡無奇,但那劍影如同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的幻化成漫空劍影,一劍萬影,如同鬼魅變化。
劍出。
在一瞬間儘是破空之聲,楊景天整個人便被籠罩在如山的劍海之中。
又是臻靈靈。
「來得好!」楊景天大喝一聲道。一轉身,不退反進,踏步而上,步伐如一,視漫天劍影盡為虛幻,樹枝猛地直擊而出。他這一招揮劈如電,力道更是沉穩,剛猛凌厲。只見「噹!」的一聲震天鳴擊,兵刃相交,臻靈靈身子一震,頓時被擊飛到一丈之外。
臻靈靈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如果楊景天手裡拿著的同樣是長劍,或許她會不以為然,畢竟對方武功本來就遠在自己之上。可楊景天拿的只是樹枝,以枯枝擋劍,竟然毫無損傷,反而將自己震飛。
實屬驚人之舉。
臻靈靈在佩服之餘,好勝之心更加強烈。身形一轉,長劍便狂風暴雨般地向楊景天攻來。壓、刺、劈招招致命,無所不用其極,配上臻靈靈的靈秀,宛如婉轉的蝴蝶飛舞。
「噹!」又是一擊。
臻靈靈使了一百零八招,楊景天僅此一招。
一招破敵,強如滾動江河而下。
這一次,臻靈靈被震飛得更遠。
「不玩了!」臻靈靈把劍扔在雪地上,恨聲賭氣的到:「人家一個姑娘家,你就不懂讓一下嗎?」
楊景天一愣,想到昨晚剛剛給她的兩巴掌,難道她都忘記了。於是微笑的道:「可能是我這個人比較悶,不會玩。」
臻靈靈一聽,道:「氣死人了。」
楊景天微笑的道:「大小姐最好不要氣死,否則我就罪大了。」
「什麼大小姐,我才不是呢?」臻靈靈眼珠一動,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我姐了?」
楊景天一愣,道:「你姐?!」
臻靈靈道:「不錯,我姐是臻靈靈,我是她妹妹臻秀秀。山莊的人都叫我做小小姐。」
楊景天更加驚奇了,道:「小小姐?!臻秀秀??」
臻秀秀更加得意的道:「我跟姐真有那麼相似嗎?」
楊景天深呼吸一下,自從進了這個山莊,遇上的怪事多了,也不在乎多這一件,當即沉聲的道:「臻秀秀?!你和你姐是不是雙胞胎?」
臻秀秀氣道:「幹嘛每個人都這樣問?」
楊景天「哦」了一聲,道:「那就不是了。」
臻秀秀氣道:「我才不跟她做雙胞胎。」
「這麼說你們是雙胞胎?」楊景天疑狐的道,接著又問:「你不喜歡你姐姐?」
臻秀秀道:「她那麼霸道,又喜歡無理取鬧,我才不要喜歡她。」
楊景天看見她們姐妹雖然很像,可是性格完全兩樣,當下開心的道:「你說得真好,我喜歡。」
臻秀秀白了他一眼,道:「可是我不喜歡你。」
楊景天絲毫不在意的道:「這是當然,如果你喜歡我。我把你置於何地?我又把自己老婆置於何地?」
「你真會臭美,把自己當情聖了吧!我才不會嫁給你。」臻秀秀翹著小嘴說道,她看著楊景天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眼珠一轉,得意的道:「如果我喜歡你,事情就簡單多了。我做大的,你老婆做小的。」
楊景天怔住,睜大著眼睛道:「我說小小姐,你還真會說。」
臻秀秀道:「不過你放心好了,你這個人一點風趣都沒有,我是不喜歡你的。」
楊景天笑了,道:「這最好。」
臻秀秀道:「不過你武功真強,是我在山莊遇上最強的。」
雪花飄落。
楊景天彈了一下飄落在身上的雪花,苦笑道:「這雪真漂亮,當是為何它是白的?」
臻秀秀一聽,道:「笨蛋,因為水是清的,所以它就是白的。」
楊景天又道:「那為何水是清的?」
「這?!」臻秀秀道:「這就好比血為何是紅的一樣,你問我,我問誰去?」
楊景天道:「我沒有問你,只是你喜歡答罷了。」
「張天成,你找死!!」臻秀秀氣道,說著伸手就要砸向他的胸膛。
楊景天一邊躲閃,一邊嘻笑的道:「小小姐,淑女動口不動手,你別動粗哦!」
臻秀秀樂道:「本小姐喜歡,你管得著嗎?」
楊景天嘻笑的道:「我總管得了自己的一雙腿吧!」
「張天成,休得放肆。」一聲嬌喝,只見彩霞不知何時現身於此,只聽她道:「我家大小姐有令,如果你再這樣,就別想在此呆下去!」
臻秀秀一聽,道:「你這奴婢,竟然敢管起我的事情來…」
彩霞不屑的道:「小小姐,莊主有請,你還是先去拜見莊主吧!」
臻秀秀一聽,氣道:「一定又是你們又在爹哪裡告狀了。哼,去就去誰怕誰!」說著,便憤恨而去。
楊景天搖搖頭,這臻秀秀就像寧靜雪裡世界中的一朵嬌艷浪花,雪是靜的,浪花卻是澎湃湧動的。
那是生命激昂的春潮。
相比起臻靈靈,臻秀秀實在是可愛多了,楊景天對著彩霞道:「天下有你大小姐這等無趣的人,活著又有何意思?」
彩霞道:「有趣無趣,你還是自己保重吧!」說完拂袖而去。
楊景天只得一個人往前邁步,轉過一條小徑去,已聞得一股寒香拂鼻。原來是牆角中有十數株紅梅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顯得分外精神。楊景天不由被吸引住,立步細細地欣賞起來。
楊景天欣賞了一會兒,一個如幽谷清樂般的聲音傳來:「景天。」
楊景天一陣大驚,這別苑之內,竟然還有認識自己的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愛情之戰
梁錚。
一個絕色傾城的女人。
一個可以令蒼生為之神魂顛倒的女人。
就像神話一樣的女人,一個可以讓無數男人編織夢想的女人。
在真龍別苑裡,只有她認識張天成就是楊景天。
想到昨晚曾經的激動,楊景天的血液就充滿沸騰,他有著跟其他男人一樣的的衝動幻想。
是男人都會有的幻想和衝動,特別是面對梁錚這樣的女人,是男人都不能拒絕的誘惑。
楊景天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仙子駕到,有失遠迎。」
梁錚報以一個迷人的微笑,道:「很久之前就沒有人稱我做仙子了,景天你何苦這樣恭維於我。」
楊景天哈哈一樂,道:「仙子欲說我別有所圖?」
梁錚道:「不,是不習慣這樣的稱謂。」
楊景天道:「其實這沒有什麼,如果那個男人見了仙子不動心,那才是騙人的謊言。」
梁錚道:「那你見到銘甄,是什麼感覺?」
楊景天道:「仙子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梁錚道:「真話。」
楊景天感歎的道:「征服的**,接近的渴望。」
梁錚一愣,道:「征服?!」
楊景天毫不掩飾的道:「是的,征服。無論從精神上還是愛情上。」
梁錚搖搖頭,道:「我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的征服,只能出現在**上。」
楊景天道:「男人置於女人,或者女人置於男人,都是一樣的概念。所謂的愛情,是神聖的,也是慘烈的,就像戰爭一樣。要不戰敗,要不大獲全勝。即使是停戰了,也是因為出現了一方的妥協。愛情亦是如此。」
梁錚感覺有點不可思議的道:「你說愛情是一場戰爭,那愛情戰爭勝利的結果又是什麼?」
楊景天樂了,道:「要不男方征服女方,反之亦然。說好聽一點就是一方同化了對方,讓對方屈從自己性格和習性,從而達到所謂的家庭和諧。這個和諧是以其中一方的勝利和一方的妥協而獲得成功的。如果雙方都不妥協,那這個戰爭的結果,注定是悲劇式的。」
梁錚長歎的道:「你一直這樣看待愛情的嗎?」
楊景天道:「可以這麼說!」
梁錚道:「那你和自己妻子之間,是誰征服了誰?」
楊景天一愣,故作驚訝的道:「這個問題好深奧。可不可以讓我想想再回答?」
梁錚笑了,道:「聽說你很聽老婆的話?」
楊景天道:「是妥協,但那也是例外的一兩個。」
梁錚道:「似乎你總能吸引很多的女人在身邊,為什麼?」
楊景天反而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梁錚道:「不知道。」
楊景天道:「可是昨晚…」
梁錚道:「後來我一夜未眠,都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
楊景天道:「你沒有錯,要錯,也是我。」
梁錚道:「其實我在想,如果在我們之間同樣發生了一場戰爭,你我誰會是勝利方,誰又是妥協方?」
楊景天淡淡的道:「不知道。」
梁錚道:「你不知道?」
楊景天道:「如果有選擇,我當然是希望自己是戰勝方。但是這僅僅是我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
梁錚一愣,道:「難道你會為戰爭讓步?」
楊景天樂了,道:「就看對手是誰?」
梁錚道:「你很實在。」
楊景天道:「不是對誰都可以忽悠的。」
「忽悠?!」梁錚又是一愣。
楊景天一笑而過,道:「是的,忽悠。」
良久的沉默。
梁錚終於忍不住的道:「我們會有未來嗎?」
楊景天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梁錚道:「或許我們有將來,可是不一定可以享受。」
「為什麼?!」楊景天不解的道。
梁錚道:「來這裡,我們就沒有自己的將來。」
楊景天道:「那我們更應該好好的珍惜現在。」
雪停。
風吹過。
樹上的冰瓊就像晶瑩的白玉一般動人。
風雪過,陽光還沒有出頭。
走著走著,梁錚突然幽幽的道:「前面就是我的房間了,要不進去坐坐?」
楊景天嘻笑的道:「求之不得。」
房間不大,卻很精緻,甚至可以說清新脫俗的美麗,房間就像她的人一樣的讓人迷醉。
楊景天實在不是很有禮貌,一進房間,便一頭栽倒在榻上,歎道:「仙子真會享受哩,把這裡弄得這樣別緻,比我住的房間不知道舒適多少倍呢!」
梁錚急道:「你,別弄髒了我的床呢!」
楊景天以為她會把自己趕下床去,只見梁錚突然跑上前,竟然要動手給楊景天脫靴子。
楊景天慌忙坐起來,道:「仙子,你這是…折煞我了。」
梁錚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麼話,總不能把你攆下床去吧。」已幫他脫了兩隻靴子,整齊地擺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襪,在榻凳上換了一對屋裡穿的小巧繡鞋,才嫻雅優美地坐上床緣來。
楊景天大大的吃了一驚,道:「仙子?你這是…」
梁錚微笑的道:「你說的,珍惜現有的時間,說不定我們跟未來無緣呢!」
楊景天見玉女歸心,心中大喜,哈哈的道:「珍惜眼前人,這是一點都沒有錯。」
梁錚啐道:「就你會說。」
楊景天感歎的道:「幸福來的太突然,我是不是有點傻了?」
梁錚伸出玉指,戳了他的腦門一下,道:「是啊,就像一個老頭,沒完沒了的說!」
楊景天大喜,撲上來摟住梁錚,呻吟道:「我這個大色狼,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上這你這樣的仙子。」
梁錚笑靨如花道:「我才是不知前世欠了你這色狼什麼哩,如今卻被這般纏著鬧。」
楊景天早已情難自禁,拉倒梁錚,毛手毛腳的,喘氣著:「我要鬧你了。」
梁錚閉了眼,嬌嗔說:「現在可是白天,我們先說說話。」
楊景天眼睛睜得大大的道:「要是說話到晚上,那我豈非要口乾舌燥而亡?」
「貧嘴!」梁錚啐聲的道。
楊景天突然伸手到她的衣服裡面,手不停的抓撓,道:「好,我們說話!」他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可是一雙手卻伸進了梁錚的衣內,大手在仙子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撫摸起來,他感受著手下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他穩穩地握住梁錚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著、揉搓著…
梁錚被摸到乳下,暈紅著絕色麗靨,氣喘吁吁,全身一陣酸軟,道:「你壞死了,剛剛還答應不要動手,現在卻弄得人家全身癢癢的!」
楊景天笑道:「不壞,怎麼可以凸顯我色狼本性。再說了,動口動手放顯色狼本色。如果楊景天都成了君子,那世界就沒有意思了。」說著,坐了起來,動手去解梁錚身上的衣裳。梁錚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日光下,晃得楊景天眼睛發眩。
梁錚見楊景天呆呆地瞧著自已的身子,不由得羞澀了起來,畢竟這是第一次**的面對著一個男人,啐聲道:「你好像很得意自己色狼的稱號?」
楊景天一樂,道:「能與仙子這般纏綿眷戀,怎能不喜歡?」
梁錚咬唇嬌聲的道:「看你得意的樣子,就像幾百年都沒見過女人一樣。」
楊景天一笑,道:「錯了。是幾百年都沒見過像仙子一樣漂亮動人的女人。」
梁錚心中一喜,微微的道:「日後你是不是會將這些都告知身邊的人…」
楊景天詭異的一笑,道:「我只會告訴我們的子孫,讓他們也知道父親與母親偉大而浪漫的愛情…」
梁錚忙坐起身來,用手摀住楊景天的嘴,在他耳邊呢聲道:「不知羞,誰要做你老婆了?」
楊景天得意的道:「那就是楊景天與情人的浪漫愛情…」
梁錚當然不依,捏起粉拳,輕砸在楊景天的身上,啐道:「我才不做你的情人呢…」
楊景天大樂,道:「那就做老婆吧!」說著一手抱住梁錚,兩人一個傾倒,「啊!」隨著梁錚的一聲驚呼,頓時滾落在寬敞的玉床之上。
第一百八十六章天仙破處
楊景天把梁錚放倒在床上的哪一刻,纏綿,瞬間在房間升騰。
那種天仙般的魅力升騰,讓楊景天完全的迷醉其中,不能自撥,而梁錚只能是迷離。她緊閉雙媚目,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雪白如絨的絲綢褻衣緊緊地挺出,特別惹人。楊景天伸手撫上她纖細的小腿,只覺光滑潤澤,如撫美玉,不覺心中一蕩,一面摩挲,慢慢壓了上去。梁錚「呀」的低呼,小手緊緊抓住錦被,顯然心中激盪無比。
楊景天心中甚是歡喜,又是激動,慢慢俯身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啜吸。梁錚僵硬片刻亦開始緩緩回應,舌尖在唇間時而滑動,楊景天張嘴一吸,含住她的丁香仔細品嚐,梁錚「唔」的一聲,藕臂不由摟住了他。
楊景天鬆開舌尖,慢慢吻過面頰,再由輕至重嚙咬她嬌小玲瓏的耳垂,左手支撐住上身大部分體重,右手隔著褻衣撫上她豐滿挺拔的酥胸。
楊景天心醉神迷,抱住梁錚,肌膚寸寸貼緊,雙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已何等福氣,竟能奪得這個仙妃似美人的芳心,簡直就是天掉艷福,心中不禁又愛又憐。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梁錚心神放鬆,早就酥軟成一團,楊景天更是淫意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梁錚,梁錚正背坐在楊景天懷前,膩聲道:「你…你壞死了!」說著,貝齒間發出似是痛苦,又像歡樂的嬌哼,楊景天自然是心中大喜,解開她的褻衣繫帶,卻見褻衣下竟還有一鮮紅抹胸,緊緊縛住雪白的**,不由驚喜萬分,暗讚自己艷福不淺。鬆開抹胸,白玉般的雙丸魔術般地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兀自跳動不已。
楊景天心中歡喜無限,低頭含住了一顆,用舌尖快速撥動,一面揉捏柔軟而充滿彈性的**。
嬌羞的呻吟若有若無的在梁錚喉間響起,楊景天環住她的纖纖細腰,用力將她拉了起來。
梁錚睜開眼來,見楊景天笑吟吟的注視著她,大羞埋首入他的懷中。
楊景天摟住她的香肩,用胸前豐隆堅實的肌肉重重擠壓她滑膩的**,只覺一片溫柔中兩顆櫻桃逐漸堅硬,令人心顫。
梁錚又是緊張,又是激盪,灼熱的肌膚上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楊景天又緩緩把她放倒,溫柔的舔過她的酥胸玉臂,手卻偷偷滑入她的褻褲,指尖輕輕劃過她腿間那兩片神秘蜜唇。
觸手已是一片溫暖濕潤,楊景天只覺口乾舌燥,心中不由撲撲狂跳。梁錚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結實的大腿緊緊夾了起來。楊景天輕輕抬起纖腰,扶住她的**褪下褻褲。梁錚霞飛雙靨,小小貝齒咬住鮮艷的下唇,死活不肯睜開眼來。楊景天握住她一側大腿,輕輕分開少許,低頭望去,只見芳草萋萋,兩片晶瑩粉紅的飽滿蜜唇充滿了造物之精美。
梁錚面紅如燒,喉中發出煩惱的聲音,**頻頻閃躲,桃源溪口卻緩緩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閃著陰靡的光芒。楊景天迫不及待脫下底褲,他早已一柱擎天,楊景天左右分開梁錚修長結實的雙腿湊上身去,她羞得無以復加,俏臉一片動人的緋紅。
楊景天會意,便一臂提起梁錚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巨大,在底下挑了幾挑,梁錚也把玉股挪湊相就,那滑膩粘黏的蜜液順著楊景天的巨大淋漓流下,楊景天便將梁錚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爽得腦子酥麻。
「嗯…」
清雅如仙、美麗脫俗的絕色麗人梁錚正仙心迷亂中,感到那緊壓著她嬌軟**的那具男性魁偉的身軀突然一輕…驀地,她鼻息一膣,「嗯…」的一聲,宣告了楊景天對她的破體而入。
宣告了楊景天對眼前仙子的徹底征服,這是凡塵俗世對武林聖地縹緲峰的第一次佔有。
楊景天的強烈進入,宣告了一個武林時代的開始。縹緲峰的聖潔弟子,從來沒有男人能夠進入。但凡事都有第一次,結束,也是開始。
桃紅如花落,一點一瓣,滴滴醒目…
面對楊景天的強勢進入,美麗貞潔的梁錚也只有柳眉微皺、貝齒輕咬。
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中,梁錚在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下,仙子般高貴清雅的美貌麗人急促地嬌喘呻吟,含羞無奈地嬌啼婉轉:「唔…嗯…」她感覺又嬌又羞,嬌靨暈紅萬千,桃腮羞紅似火。
良久過後,梁錚酸得美眸輕翻,不禁把雙手扶在楊景天臂上,哆嗦呼道:「景天,讓我歇歇…」
楊景天應聲「好」,雙臂抬起梁錚的玉股,頓覺不捨,又用力往下一樁,梁錚「哎呀」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你真是壞死了!偷襲人家」梁錚無限掙扎和嫵媚嬌羞的啐道。
楊景天看著她如此小女孩一般的羞澀、窘境,感覺美極,捧著梁錚上下蹲坐,哼道:「仙子,我快活極了,你可舒服麼?」梁錚眼餳骨軟,哪能說話,只覺楊景天每次都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楊景天不聞梁錚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嫵媚至極,想來定是跟自已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楊景天竟抱不住她,梁錚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楊景天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梁錚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唇埋怨的哼道:「你好狠心。」
楊景天見了梁錚那嬌嗔模樣,愈覺**,興意姿狂,壓在梁錚股上,仍一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好寶貝,不狠心,何來的快樂。」
梁錚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你就知道得了便宜又賣乖!」
楊景天手段得了,加上對女人的芳心瞭如指掌,就是像梁錚這樣的仙子也不能脫俗,聽梁錚這般吟叫,卻笑道:「如果仙子還不夠快樂,做相公的更要弄狠些哩!」雙臂將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梁錚兒給美上了天去,她身子豐潤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湧出來,楊景天尚看不真切,已被塗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粘粘的。
楊景天在後邊抽添,望著梁錚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誑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隻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已的撞擊,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又是自己所有妻子和女人中絕無僅有的,楊景天**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突然竟能陷進去全部,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有金槍不倒之術,才沒一下子崩潰。
梁錚美極,抓了一隻繡枕抱在懷裡,那種女人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湧出,咬著汗巾嬌哼道:「景天,我…我給你弄壞了,噯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彷彿被楊景天的頂穿了身子,花心一吐,便狂洩而出。
楊景天只覺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巨大一層,俯頭又見梁錚玉體一下下抽搐,跟其他女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心中充滿了全所未有的成就感。
楊景天瞧得心裡**,又感覺梁錚花房裡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突然全身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來。梁錚兒的花心正洩得大開,被楊景天的玄陽至精一灌,頓時花容失色,花心亂吐,又大丟起來,全身暢快無比,如墜入雲霄之上,輕飄飄的。
楊景天捺著梁錚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梁錚兒身邊。自從與女人交合以來,可數這回最**。
梁錚倦極,卻因受了楊景天的玄陽之精,只覺週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著楊景天的脖子,呢語道:「你這害人精,可把我給害了。」
楊景天歡喜道:「好娘子,我害你什麼了?」
梁錚啐道:「我多年修煉的天道,就這樣白白葬送了…」
楊景天心中一喜,一把將她抱住,道:「修什麼天道,我們以後就一起修雙修不更好!」
梁錚用指尖點了楊景天的脖子,膩聲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玩膩了,就再不理人了。」
「我發誓…」楊景天正要發誓,卻被梁錚用嫩舌堵了嘴,呢噥道:「不要,我相信你!」
楊景天心頭又是一陣**,笑逐顏開道:「多謝娘子體諒。」說著,抱住梁錚,兩個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第一百八十七章誰是楊景天
梁錚與楊景天在玉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丟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楊景天連忙按住,問道:「寶貝你要做什麼?」
梁錚嬌笑的說:「穿衣服呀!」
楊景天道:「時候還早呢,再陪我一會兒!」
梁錚笑道:「一會你的娘子找來,這可怎麼辦?」
楊景天嘟了嘴,樂道:「那就把她也一起拉上床,我們一起快樂三人行。」
梁錚瞧著楊景天,笑吟吟道:「你真是壞到骨子裡!」
楊景天拉住了梁錚,笑吟吟的道:「好寶貝,好娘子,好姐姐,再陪我一會兒吧!」
梁錚兒也暈了臉,斜倚著楊景天,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ど想姐姐?」
楊景天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想煞了,姐姐裡邊的美妙我剛才還沒嘗仔細哩!」
梁錚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ど,那日後怎麼辦?」
楊景天摟著她,笑道:「我就是這麼想,至於以後嘛,放心好了,我卻只怕永遠都吃不夠哩!」
梁錚一把擰了楊景天的嘴巴,啐道:「就你這張嘴巴甜人。」
楊景天聽得歡喜非常,道:「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梁錚嬌媚地橫了他一眼,狠狠的擰了他下邊一把。
梁錚嬌聲的道:「都是你的真心話,行了吧!!!」
楊景天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梁錚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隻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楊景天粗喘著,巨碩無比的堅挺,在梁錚兒的嬌嫩裡一下下勇不可阻地衝擊起來。梁錚粉臂抱住楊景天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裡儘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好相公,嗯…」
梁錚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地襲來,楊景天的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梁錚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熱浪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地嬌呼道:「景天,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
楊景天已跟梁錚有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巨身竟又陷入了那嬌嫩裡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梁錚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楊景天,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楊景天的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裡,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發麻。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楊景天肩膀壓著梁錚兒的高翹的**,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裡抵,忽覺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那滋味從未有過,心裡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梁錚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楊景天注成軟爛一團。
天仙的美人一旦放開的心懷,就像是千般風情如饑似渴的美婦,遇上了楊景天這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金槍不倒,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雲密雨,**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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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漸黑了,梁錚還是睡得很沉,或許她真的太累了。
窗外有人,影子在動。
楊景天心中一驚,「難道窗外有人監視?!」心中念著,當即穿起衣服往外邊走出。
雪地上有腳印,證明有人來過。
「是誰?」楊景天一聲喝道。
月亮很皎潔,照耀在雪地上,就顯得更加的潔白,就像銀白的世界一樣。
因為是雪地,除非來人是踏雪無痕,否則都很難躲藏自己。
「楊…景…天!」來人居然一言一字的道。
楊景天順聲望去,不由大吃一驚起來,他真的看見了「楊景天」。
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人,不,是跟楊景天一摸一樣的人。現在的楊景天是張天成,而這個自稱「楊景天」的人,又是何人?
楊景天糊塗了,按照真龍別苑的規矩,只有死了的人,才會被人取而代之,可是自己明明活著,為何就有人戴上自己的面具了呢?
「你是不是很驚訝。」那個「楊景天」微微的道。
楊景天笑了,道:「我好像還沒有死?」
那個「楊景天」道:「不,你死了。楊景天卻活著。」
楊景天笑了,道:「你在外邊聽了這麼久,你應該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楊景天。」
那個「楊景天」一陣哈哈大笑,道:「世上只能有一個楊景天,真龍別苑內也只能有一個楊景天,那就是我。」
楊景天道:「那我又是誰?」
那個「楊景天」道:「你是張天成。」
楊景天道:「難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那個「楊景天」突然冷冷的道:「不,我要告訴你。既然我已經是楊景天,那麼就要一個楊景天必須死。」
楊景天一怔,道:「你要殺了我?!」
那個「楊景天」恨聲的道:「是的。」
楊景天道:「你一定還有更值得殺我的理由?」
那個「楊景天」道:「你不但惹惱的大小姐,也得罪了小小姐…」
「你是想借刀殺人!」
一個冷冷的聲音,一個楊景天熟悉的聲音。
白淑貞。
不知何時,白淑貞已經來到這裡,面對那個「楊景天」,她冷冷的說了一句。
楊景天一愣,道:「借刀殺人?!」
白淑貞道:「最近山莊出了內奸,莊主要查出臥底,而他就是其中被懷疑的對象。」
那個「楊景天」恨聲的道:「我不是。我來山莊三年了,一直對莊主忠心耿耿。反倒是這個小白臉,一來山莊就惹出這麼多是非來。」
楊景天道:「所以你要殺了我?」
白淑貞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能容忍奸細的存在,但是我相公絕對不是什麼內奸。」
那個「楊景天」道:「你說的不算。」
楊景天道:「我是不會做別人的替死鬼。」
那個「楊景天」道:「我為什麼要找替死鬼?」
「因為你必須得死!」白淑貞淡淡的道。
那個「楊景天」冷笑的道:「就憑你…」
「卡嚓!」
卡嚓,一個金屬掠過骨架瞬間產生的脆響。
人的生命,有時候竟然是這麼的脆弱。
劍鋒一轉,鮮血飛濺,那個「楊景天」的人頭落地,人也已然倒了下去。
楊景天從來沒有想到白淑貞的劍竟然可以如此的快,如同水銀洩地一般的天衣無縫。
白淑貞皺眉道:「小看對手的後果就是比對手死得更快,希望你見到閻王的時候,能明白這個道理。」
楊景天感歎的道:「老婆,你的劍真快。」
白淑貞道:「相公,你千萬不能做他這樣的人。」
楊景天笑了,道:「還有種人更不能做。」
白淑貞一愣,道「哦,是什麼人?」
楊景天笑了,道:「有種人無論走到哪裡好你都會有麻煩的,就算他不想去惹麻煩,麻煩也會找上他。」
白淑貞道:「相公你是在說自己嗎?」
楊景天苦笑道:「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白淑貞道:「你替我惹的麻煩的確不少,從大小姐,到小小姐…」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外邊又傳來了一陣冷喝的聲音:「張天成,莊主有請。」
是彩霞,一個比主子還有冷冰的下人。
楊景天無奈的笑道:「老婆,看來麻煩又找上門了。」
白淑貞有點擔心的道:「相公,你小心一點…」
楊景天點點頭,道:「放心,我不想死之前,還沒有誰可以殺了我。」說著,跟隨彩霞,一起消失在皚皚的雪白世界裡。
白淑錚看著楊景天遠去的背景,突然心中有所想,跟著他的背影,又追了上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我要嫁給你老公
真龍別苑的大廳上,正在舉行一場別開生面的宴會,而參與的人中,除了楊景天認識的楚雲飛、大小姐臻靈靈,其他的都是不認識的人。
而坐在大廳之上的,是一個戴著斗笠,根本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不用說,他就是這裡的主人,臻龍。
此刻,宴會還沒行開始,因為大家還要等一個人,一個不能缺少的人。
楊景天。
他走進來的時候,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他。
臻龍盯著他,緩緩的道:「你來遲了。」
「你是臻龍?!看你穿戴的樣子,倒像是蒸籠!」楊景天笑笑的道。
「張天成!你好大膽,休得對莊主無禮!」彩霞當即喝斥的罵道,一旁的人都已經驚訝的側目起來,沒有人敢對莊主這樣大不敬,楊景天這一句話可以讓他自己死千百次。
可是楊景天不是普通的人。
就算臻龍在憤怒,他也不會拿楊景天開唰。所以他在笑,冷笑。
「你說話倒是很幽默。」臻龍的話,簡直可以讓人感覺寒冬的味道。
一旁的大小姐臻靈靈忍不住冷冷的道:「張天成,你可知道參會遲到,是要接收處罰的?」
楊景天勉強一笑,道:「沒有人通知我今晚有宴會…」
臻龍道:「聽見鐘聲的人—定會回來的,所以大家都在等你,已等了很久。」
楊景天伸手挖了挖耳朵,慵懶的道:「我最近有點耳鳴,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
臻龍道:「我們這裡出了內奸,而你正好又不是經過考察進來的,所以…」
楊景天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們認為我就是那個內奸?!」
臻靈靈不客氣的道:「你剛才殺了楊景天!」
楊景天笑了,道:「大小姐,他要殺我,你說我怎麼辦?」
「胡說!」臻秀秀喝斥道:「他是請你來參加晚宴的,可是你卻殺了他。」
楊景天不想爭辯,淡淡的道:「這個晚宴是為我準備的,還是為我送行的?」
臻龍道:「如果你是內奸,就是為你送行的。」
楊景天道:「你絕不能殺我!」
臻龍道:「為什麼?」
楊景天道:「因為我並不想到這裡來,是你邀請我來的。任何人都能殺我,只有你不能,因為我是你的客人。」
臻龍道:「邀請你的人,好像不是我。」
楊景天不屑的道:「*!你這樣身份顯赫的人,耍起無賴,跟外邊的地痞流氓簡直就像一個媽生的一樣。」
「住嘴,你知道自己跟誰在說話!!」一旁的臻靈靈嬌聲喝斥道。
楊景天樂了,道:「我只知道你們要殺我。」
臻龍幽幽的道:「我們不是要殺誰,而是要把窩藏在真龍別苑的內奸找出來。」
楊景天不鳥他道:「要找也是你們的事,但是誰要殺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臻靈靈道:「如果你不想死,還有一個辦法。」
楊景天道:「什麼辦法?」
臻靈靈道:「你嫁給我。」
楊景天在笑,因為他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笑的了。
臻靈靈道:「你覺得很好笑嗎?」
楊景天道:「我有老婆。」
臻靈靈道:「你可以休了她,因為她並不配你。」
「他不會休了我,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你。」白淑貞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大廳裡。
大廳裡每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誰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跟大小姐做對。
臻龍怒道:「你們是想死?」
楊景天毫無畏懼的道:「誰想殺我楊景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楊景天。」
「他就是楊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