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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甜如蜜 文 / 忽然飛了

    極少數人知道喜慶樓幕後的老闆是薛謙勳,三年前時喜慶樓的老闆是劉喜慶陷害薛家酒樓,後被薛謙勳通過死者發現源頭,在和府衙聯手,很快發現陷害他家酒樓的人便是劉喜慶,他求薛謙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見薛謙勳一直不答應,咬牙說:「把喜慶樓送與他,」

    薛謙勳這才同意,至此後他帶著一家老小去南方,再沒出現在薛家面前,這件事除了少數人知道外,其餘均不知道,還記得現在的掌櫃知道酒樓送給他人時,擔驚害怕的以為他要被辭退回家。

    後來幕後老闆召見他時,沒承想竟是鎮上有名的薛家大少爺,抖索間聽薛公子道:「我雖接受這家酒樓,但你仍是酒樓的掌櫃,酒樓還是同以前一樣經營,不過我要你明白一件事情,我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曉得嗎?」

    掌櫃的磕磕巴巴的應下,再三保證絕不對任何人說。

    當天晚上,薛謙勳讓三順把喜慶樓的掌櫃叫來,把唐青兒送來剩下的豆芽遞給他道:「這是我新弄來的菜式,我已經把如何炒這道菜的方法,放在布袋裡,回去你讓大廚做一遍,然後嘗嘗味道如何,若可行,我便讓人給你送這菜。」

    掌櫃的唯唯諾諾的接下,見少爺揮手,小聲的退出去。

    豎日早上,薛謙勳坐著馬車去唐家,唐青兒在院內聽見外面馬車的聲音便走到院門口打開門,見薛謙勳正好下車,走到他跟前道:「昨天晚上你奶奶和你娘吃到豆芽覺得口感如何。」

    薛謙勳不答,進院子後,見唐家人都在,也不似往常一樣拉著唐青兒的小手,規規矩矩上前給唐鐵柱夫婦問安,然後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

    自從唐青兒與薛謙勳定親後,李氏不似以前那麼嚴厲的管著唐青兒,若薛謙勳家來,還會主動給他們騰出空間,讓他們有事慢慢說、慢慢聊。

    今兒薛謙勳找唐青兒確實是為了正事,跟著唐青兒走進她的屋子,緩慢道:「我決定把豆芽放來酒樓裡賣,」

    唐青兒問:「你家的酒樓?」

    「不是,是我的酒樓,我自己的酒樓。」

    「什麼意思?你家的酒樓不就是你的,你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啊。」唐青兒最不喜他說話拐彎抹角。

    「平時看你挺聰明,怎麼關鍵時候還犯蠢了,我的酒樓就是我花錢買下的鋪子被。」薛謙勳淡淡答道。

    唐青兒才不管這些,她只管能把豆芽賣出去便是,管它哪個酒樓,但作為他未來媳婦,還是關心一下道:「那你得酒樓在哪啊,什麼名字,」

    薛謙勳勾起嘴角道:「你又不是沒去過,」

    她哪裡去過,她從出生到現在就去過一個酒樓,唐青兒呆愣一刻道:「你別告訴我,喜慶樓是你的。」

    薛謙勳在她驚訝的眼眸中點點頭。

    唐青兒馬上說:「怪不得上次我們去喜慶樓吃飯,掌櫃的管你叫少爺,管趙子書叫公子,我還在想兩人一同去吃飯,叫法怎如此不同。」

    薛謙勳讚賞道:「不錯,觀察還挺仔細,這家酒樓是我早些年買的,知道的人沒有幾個,還不是因為你,若在我家酒樓賣豆芽,到時都知道這豆芽是你倒騰出來的,你家的那撥親戚能輕易放過你。」

    唐青兒沒想到這廝把這個都想到,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抑制不住,其實她這兩天也在想這個問題,本來還想今天他過來同他一起商量怎麼解決,他倒是想到她前頭,語氣難得溫和道:「中午便在家吃吧!」

    薛謙勳想到以前青兒留他吃飯都是「在這吃吧!」如今變成「在家吃吧!」字義一樣,內涵卻不同,青兒已經把他當成家人一樣對待,笑著答道:「好。」

    兩人在一起討論如何在酒樓裡賣這道菜,最後還是唐青兒道:「要不然我們來個三天免費嘗試,只要上酒樓吃飯的人,我們都贈他一盤這道菜,待來往的客官吃出它的好,我們便開始賣錢,一盤一兩銀子怎麼樣。」想到上次在那吃飯,掌櫃的給她拿的那個菜單,那上的菜都是十多兩銀子一盤,那她這盤豆芽賣一兩銀子也不算什麼,她其實心裡還怕若說少了,薛謙勳不得嘲笑她。

    薛謙勳開口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可是一次性生那麼多的豆芽,能忙的過來嗎?」

    唐青兒挑挑眉道:「小瞧我,你不用管我如何能提供你這麼多的豆芽,反正能供應你酒樓便是,但是你的給我幾天時間,」

    家裡最近在種地,雖然她爹是僱人種地,可又是種地又是生豆芽,怎麼也忙不過來,遂對薛謙勳道:「七天時間吧!若豆芽生成後,我讓我爹給你們送去,」

    薛謙勳點點頭,在酒樓裡賣豆芽這道菜,他不是很著急,反正早晚都能賣,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正事說完,兩人便開始大眼瞪小眼,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麼,唐青兒有些坐不住,對他道:「我去看看我娘,你在屋裡待會兒。」

    薛謙勳點頭,拿起她桌上的書,坐在炕邊靠著牆看書,唐青兒快要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他,深深覺得這廝就是一個禍害,剛才這麼看她,她的小心臟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每次薛謙勳過來,李氏便把嬌兒和蔓兒打發過去,省的她們在家鬧他,她不能在屋裡呆著,便在廚房收拾碗筷,還得掂量著給謙勳做些什麼吃食,見閨女過來,臉上不虞道:「你出來作甚,在屋裡陪勳兒說話不是很好。」

    饒了她吧!真要是在屋裡呆著,他還是個悶騷,還不定背著您這麼欺負我呢?忽的想到每次在沒人時,他便摟著自己趁機親她。

    「你這閨女,讓娘怎麼說你,你也就是仗著勳兒歡喜你,你才這樣放肆,若是我,定拿著鎬頭打你。」見閨女不答,李氏怒其不爭的看著閨女,她怎麼一天天跟個沒心沒肺的人似得。

    娘倆在廚房說話,聽見外面有人在院內喊,李氏忙出去瞧瞧,這一看可把她嚇了一跳,竟是馬氏挺著大肚子,帶著兩個閨女過來,馬氏眼眶紅腫,見到李氏眼淚便掉了下來,哭著說:「大嫂!我是沒法活了!」

    李氏趕緊給閨女使個眼神,唐青兒走過去接過三嬸身上的一個娃,另一個則被她娘抱走,李氏抱著娃子說:「三弟妹這是怎麼了,有事咱們進屋說。」

    馬氏挺著肚子哭泣泣道:「嫂子,嗚嗚……我怎麼命這麼苦啊!」

    李氏無語,在正房生活時,她可是比她過得還苦,也沒見得像她這樣,當年青兒呆傻,婆婆還是後娘,經常受她欺負,同她相比,三弟妹現在這點苦也不算什麼。

    遂李氏面上淡淡安慰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馬氏隨大嫂進屋後坐在炕上,兩個娃在她旁邊,唐青兒這時已經回她房間,畢竟薛謙勳自己一人在屋裡呆著總歸不好,再加上三嬸過來同她娘訴苦,她在那裡呆著有些尷尬。

    薛謙勳見她回來,面無表情道:「你家的麻煩來了。」

    「嗯,有什麼辦法?」她也討厭正房那邊的人有事沒事過來找他家麻煩。

    薛謙勳想到一個法子便說:「要不然你們家搬到鎮上去住吧!」省的他每次過來花費一個時辰。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鎮上的房子多貴,我家現在這點錢能買起鎮上的房子嗎?」唐青兒不滿他說的話,撇著嘴道。

    薛謙勳當然不會接我幫你買房子這話,青兒的自尊心很強,若他說了這話,她不定得怎麼折騰自己,還不如不知聲不知氣看著她。

    唐青兒抬抬下巴道:「你說,我三嬸什麼時候能走啊!」三嬸若不走,薛謙勳在屋裡是出不得進不得,而她只能在屋裡陪著他。

    薛謙勳最喜歡這樣子,他和青兒兩人單處,他向青兒揮揮手讓她過來,青兒不願動,可想到她娘眼下顧不上她,加之兩人都在屋裡呆著,怕這廝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小心走到離他五尺遠的地方站住不動。

    薛謙勳淡淡瞥了她一眼,唐青兒又向前走了兩步,最終還是走到他面前,薛謙勳捏了捏她的臉小聲道:「你說如果我們倆在屋裡做些什麼,嬸子能不能知曉?」

    做些什麼!這廝不會是又想親她吧!唐青兒一把摀住嘴,搖搖頭,薛謙勳被她這動作逗的笑出聲,貼在她耳邊說:「我是說在屋裡練習寫字。」

    「哦,這事啊!」只要不直接皮膚接觸,幹什麼她都願意,尤其還是他說練習寫字,這是她平常最喜歡的事情,忙不顛的點頭。

    薛謙勳拖腔拉調道:「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你若不經常對著我做歪事,我能想歪嗎?我一冰清玉潔的姑娘,被你這個腹黑霸道冷血無情的人咬住不放,我能不防範嗎?」

    「形容自己才一個詞,形容我則用了四個詞語,可見你對我的愛意,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誰若是說你不愛說話,那我覺得這人是白活了,連個禍害都看不出來,活著也是睜眼瞎。」口頭上佔不到便宜的唐青兒,只能惡狠狠的詛咒別人。

    薛謙勳哼了一聲道:「你也不怕那些人來找你,讓你晚上睡不著覺。」

    「你能不能不嚇我,本來我膽子就小,被你這麼說,晚上我還怎麼睡覺。」

    薛謙勳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起來,唐青兒站在桌前,看了看半天也沒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只能問道:「你在宣紙上畫的是什麼?」

    薛謙勳沒回答,而是直接把宣紙遞給青兒道:「這是鎮妖的符咒,為了防止於未然,我給你畫了一道符,這樣你晚上便能安穩的睡覺。」

    「你……你……你怎麼這樣可惡。」

    「這話不是你第一次說,怎麼每次聽的感覺都不一樣,味道也不同。」薛謙勳見沒人來打擾他們兩個,便調戲唐青兒。

    論口才,唐青兒敗了,論裝模作勢,唐青兒慘敗,論陰謀詭計,唐青兒完敗,可見自從與薛謙勳碰頭,她就沒有一次勝利過,一次比一次輸的慘,最慘的便是要嫁給他當媳婦,那她已不是敗得永無翻身之地,其實她不知,薛謙勳遇到唐青兒後,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底線。

    唐青兒不同薛謙勳逞口舌之快,拽拽他道:「我們小聲點,若讓我三嬸知道你來家,那還不得拉著你比現在哭的還厲害,不拿到好處是不會停止流眼淚的,三嬸那才是真正的見錢眼開」

    薛謙勳點頭,也不敢在對唐青兒大聲開玩笑,怕兩人玩笑開得過,到時哈哈大笑讓人聽見不好。

    ------題外話------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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