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女漢子膽真大! 文 / 忽然飛了
薛謙勳早就知道周軒一家搬到鎮上,卻沒有告訴唐家人,內心是期盼周軒不要與唐家人見面,雖然對於他來說,周軒不算是一個威脅,可是有一個人老是很礙眼的在你眼前晃悠也是令人頭疼的事。
尤其是聽說周軒已經同唐家人見面,還在唐家吃飯,他的臉色可想而知,看著眼前忙碌的唐青兒,他平淡無奇的問道:「周軒如今可好?」
唐青兒忙著手裡的活計,頭都不抬道:「很好,他一直很用功讀書,立志科考,想來今年秋天下場考舉人,應該不在話下。」
薛謙勳臉色越發陰沉,聲音也隨之低沉道:「你倒是很瞭解啊,」
「這有什麼的,以前我們住在一個村子,周夫子又是唐陽、唐亮及馮曉的老師,當然能知曉一些的,」唐青兒腦裡想到第一次見到周軒的情景,不由得笑出聲。
薛謙勳一直觀察著唐青兒臉上的表情,見她這樣當著自己面的為別的男子發笑,怒氣沖沖走到她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道:「在我的面前,不許想其他男人,」
這什麼和什麼啊!唐青兒不耐煩道:「你又生哪門子氣!」
最讓人氣憤的便是自己在生氣,她卻不知道他因何而氣,一把摟住她道:「我是你男人,你在你男人面前誇獎別的男人,你說我能不氣嗎?」
「噗……噗……」唐青兒抑制不住的在薛謙勳懷裡大笑、,身上的力氣也因為發笑而無力,靠在他身上喘息著。
薛謙勳捏了一下唐青兒的腰道:「你為何發笑?」
唐青兒噗嗤又笑出聲道:「別捏……我是笑……我家老男人生氣,後果果然很嚴重,」這小臉跟個變色龍似得,變化多樣。
聞言薛謙勳又捏了一下她的腰道:「竟敢嫌棄我老……讓你笑,看你還敢不敢嘲笑我老了。」便說邊撓她的腰眼。
唐青兒饒命道:「我錯了,再也不敢笑了,更不敢說你老了,其實你一點也不老,真的,」說完還趁他不注意在他臉上輕啄了一口。
薛謙勳沒料到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大膽,想要抓住她好好在重溫一遍,可她像是知道他下步動作,如泥鰍一般躲了,還衝他眨眨的躲出去。
唐青兒出去後,臉色發紅,心砰砰跳個不停,這好像是她頭一次非禮薛謙勳,誰讓他摟著自己,還一直衝自己笑,她越看他越覺得帥氣,不由得吻了他一下,更何況婚前有個親吻什麼的也不算大事,親親也不能少快肉,這都是在現代電視上學的,要不說那時代男女成熟早,這天天看這個少兒不宜的畫面,你不想試試都難,唉,讓她這個純潔的村姑竟然變成色女人,薛謙勳這廝,果然害人不淺。
薛謙勳掀簾出去,就見唐青兒在一旁嘀嘀咕咕說些什麼,他只聽到零零散散幾個字,什麼成熟、少兒、純潔,最後實在弄不懂她在說什麼,拍了她後背一下道:「你神叨叨在說什麼?」
唐青兒全神貫注的想著現代的事情,嘴裡好像也不知不覺得說出來,也不知道薛謙勳聽到多少,轉身看他,眼神卻有些閃躲道:「你過來多長時間了,」
「好一會兒,」薛謙勳淡淡道。
唐青兒好想問問好一會兒是多長時間,你聽到我說什麼的那些話沒有,可是她不能,只能小心翼翼問:「你有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薛謙勳慢慢道:「想問你今天為什麼這麼熱情嗎?」
「嘿嘿,」唐青兒見他這麼說,放下心來,開玩笑道:「這有什麼,我這麼做是讓我們的血液流通的快些,這樣促進我們排泄身體儲存的過剩東西,」
薛謙勳挑眉道:「這是什麼歪理論?」
「唐氏正宗歪解,怎麼不行嗎?若是不行,以後我便不再這麼做了,」唐青兒挑釁道。
若是能經常發生今天這事,對薛謙勳來說那是再好不過的,忙道:「確實有好處,我就說我今天胃裡不舒服,怕是還需要幫我舒展舒展,」說著還要拉著唐青兒屋裡繼續剛才的事情。
唐青兒見他竟真當真了,手拉著門框道:「騙你的,騙你的,」
薛謙勳不置以否道:「我覺得是真的,為了我的身體,你將來的幸福,咱們還是再試試吧!」
真是挑釁不成反成仁啊,唐青兒可憐巴巴道:「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這是在家裡,若爹娘看見我們這樣,於理不合啊,」
「叔叔不在家,嬸子和妹妹們早就很有自知自明的回屋呆著,」薛謙勳還是使勁的拉著唐青兒回屋繼續探討。
唐青兒回頭看看院子裡還有何人,見只有三順,無奈道:「三順在看著呢?你得注意你的身份,」
薛謙勳瞥了一眼三順道:「三順聰明著呢?這時候眼瞎耳聾,不信?你喚他的名字看看,他答應你不?」
唐青兒大叫:「三順,三順,」企圖大聲喚三順的名字,把家裡的人叫出來,可是讓她傷心的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看看他們倆。
各屋裡情況如下:李氏在屋裡對芋頭道:「雖然你大姐是我生的,可她這麼折騰人法,誰能受得了,你長大可不許找她這樣的媳婦。」
芋頭揮著手衝他娘啊啊道。
嬌兒在屋裡努力完成她娘佈置的作業:繡著手帕。
蔓兒坐在桌前描字,數了數字帖道:「總算還有十個大字便能描完了。」
唐青兒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不靈,只能放棄掙扎同薛謙勳進屋,進屋後,一反常態,扭扭捏捏道:「只可親嘴,不可再有過分的動作,」
真是不說則已,一說驚人,薛謙勳道:「那便同你說的這般吧!」如此隨意的語氣。
唐青兒氣憤道:「你怎可說的如此敷衍,」
薛謙勳道:「我要是動真格的,我怕你受不住,」
唐青兒吶吶的不敢接聲,心裡暗道:「這事又不是我一個人吃虧,姐姐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蹄,啃過豬腳,耗過豬毛,」想罷,便仰起頭撅起嘴對著薛謙勳。
薛謙勳臉色一僵,這哪是親吻啊,這明顯是嘴上掛油瓶,哪裡還有親她的興致,轉頭不看她,唐青兒急了,她都做到這種程度,他竟然不行動了。
唐青兒走到薛謙勳面前,再次撅起嘴,嗡嗡道:「你倒是親我啊,」
「沒興致了,」薛謙勳面色發黑道。
唐青兒臉色徹底發綠:「想要我親你的也是你,不想親我的也是你,你這人怎麼這麼彆扭,」純屬女漢子,如此大聲的說話,也不怕外面的三順聽到。
屋外的三順裝聾作啞道:「我什麼都沒聽見,我是聾子是瞎子,你們放心說吧,完全別把我當人,我就是給你們看門的汪汪。」
薛謙勳見唐青兒發飆,收起無奈的表情,閉著眼匆匆親了唐青兒一口,剛想離開她的嘴,她卻一反常態的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他,待他和她平復呼吸,她伸出食指指著他的雙唇道:「讓你不讓我親,怎麼樣,還是親到了吧!」又用舌頭舔舔自己的唇道:「你早上喝的是棗兒熬粳米粥,對不?」
薛謙勳疑問的看向她道:「你怎麼知道?」
唐青兒女漢子般道:「剛才親的時候,親出來的,一嘴的大棗味,還是很不錯的。」
薛謙勳本來還僵硬的臉,一下子發紅起來,用手指著她道:「你這女子,怎如此大膽,」
唐青兒雲淡風輕道:「其實剛才拉拉扯扯被你拽進屋時,是故意逗你的,哈哈……」
薛謙勳一生氣,果然很不好對付,直接對著唐青兒的嘴狠狠的親上,直到唐青兒啪打他的後背,表示上不來氣了才作罷,吸進一口氣道:「以後還敢不敢開這種玩笑了?」
「不敢了,在你面前什麼都不敢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狠狠吸了幾口氣,唐青兒瑟瑟道。以前聽說游泳可以讓人窒息,今兒她算是體會到:「親吻,也可以讓人窒息,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很不爭氣的差點窒息而死,」
薛謙勳用手碰了碰她發發腫的雙唇道:「還是等會在出去吧!現在還有些腫,」若是讓嬸子知道,她閨女還未過門,便被他欺負,還不得拿著菜刀與他拚命。
唐青兒擺擺手道:「我倒是不在乎,我就說是喝熱水燙的,嘿嘿,可是你可怎麼說呢?」力是相互的,你親我,我嘴唇腫起來,你也好不到哪去。
薛謙勳斜眼看她道:「忘了剛才你說的話?」
唐青兒立馬站直身體道:「沒忘,就是開個玩笑,不是都說:小玩笑怡情,大玩笑傷甚,我這純屬小玩笑。」
「是嗎?我怎麼沒聽過,是不是皮又緊了,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在乎讓你在一次感受到窒息,」薛謙勳摸摸她的頭,溫和道。
唐青兒想到剛才的感覺,忙搖頭道:「聽你的,我們在屋裡在多待會兒,等嘴消了在出去,」
薛謙勳看出來了,唐青兒就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想到周軒道:「以後在不可同周軒見面,即使見面也不可多說話,能不說便不說,若是讓我知曉,你知道後果……」
唐青兒趕緊點頭,拍馬屁道:「你放心,俺是你的人,一輩子都是你的人,絕不會站在你的山頭,看別的風景,即使風景優美,俺也只看你的山頭。」
雖不贊同唐青兒說的話,可是她想表達的意思,薛謙勳還是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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