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回門及互相試探 文 / 忽然飛了
既然青兒與勳兒已經圓房，李氏也不好在說什麼，又看閨女眼眶帶著青色，猜到昨晚勳兒指定是鬧閨女了，如此看來他們倆之間的感情還不錯，勳兒那樣表情嚴肅的人，對青兒應是歡喜的，從他們回來，李氏就注意到勳兒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再閨女身上打轉。
李氏又問唐青兒這兩天除了親家公婆，府裡有沒有人背著他們欺負她。
唐青兒笑著道：「哪裡能這麼問的，我才剛成親，府裡的人也就見了一兩個，待過些日子我熟悉一下府裡，在讓薛謙勳帶著我見見府裡所有人，我現在就是有些發愁二叔一家過段時間要回薛府，還不知該怎樣同二嬸她們相處。」
李氏聽了說道：「這有什麼？該怎樣便怎樣，就是不能讓人欺負你去。」
唐青兒道：「娘，我是誰啊，您放心吧，您閨女不是吃虧的主，若有人閒來無事招惹到我，我可不管他們是誰了，該說說！該走走！」
娘倆說了一會兒話，李氏去廚房做飯前，忽想到一件事對她說道：「以後我和你爹不在你身邊，你在薛府且不可意氣用事，好好與人相處，不可讓我們擔心啊，萬一有啥事，可別瞞著我們，我和你爹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娘您說的是啥話！什麼叫有啥事，肯定是沒有事的，薛謙勳死皮賴臉的想了我好幾年，如今總算把我娶進門，在說我倆之間……。」寫過文書，若是他有二心，家裡的錢財各半，生出來的娃歸自己。
李氏道：「你自己掂量著就好，我去廚房做飯了。」
「那我和您一起去，幫您打下手。」
「拉倒吧！你現在是客，在屋裡等我吧！有嬌兒和蔓兒幫我，哪裡還用你幫忙。」
「娘，我算什麼客人啊，我便是天上的仙女也還是您的閨女啊，難道我嫁人後，您還能不認我啊，」
「你啊，娘還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別人家生活，哪能跟在自家生活那麼自在，在說看你臉色這兩天你定是很累，回家了便好好休息吧！」
唐青兒摟著李氏的胳膊道：「還是娘惦記我，」
「去……去……不要搗亂，我還要去廚房做飯呢？」
那邊薛謙勳也被幾個小舅子們輪著教導要對青兒好一些，要是對她不好，到時候就等他們幾個合起伙來一起揍他，薛謙勳難得好脾氣的點頭答應，就是他們不說，自己也是要那樣做的。
唐鐵柱歎道：「一轉眼，青兒都嫁人了，我當時是咋都沒有想到我未來的女婿是你啊，要是當時知道了，我怎麼著也得……」讓我閨女遠離你。
馮曉哼了一聲，對這個把大姐拐到手的姐夫還是有些不滿意的，遂看薛謙勳的眼光有些不善，恨不得在他身上刨出兩個洞來，馮曉這明顯像小娃子生氣發脾氣般，連唐陽在一旁看著都有些好笑，啥時候他變得這樣倔強又可愛？大姐既然嫁人了，他就是在生氣也沒有用啊。
馮曉對薛謙勳說道：「你要是對不起我大姐，我不管你是啥人，我都要把她接回家去，我相信我有能力養我大姐一輩子，」後面又家了一句：「絕對沒問題的！」
薛謙勳正色道：「絕對沒有那麼一天！」
唐鐵柱訓斥家裡的兒子們道：「看看你們說的什麼話，如此不成體統，今天是你們大姐回門的日子，大家可別弄得跟鬥雞眼一樣，小心你們大姐知道了不高興啊。」
薛謙勳道：「沒事啊，爹，弟弟們就是同我開玩笑呢？我也不會當真生氣的，」
「就是，」唐亮笑嘿嘿的答道。
薛謙勳挑眉看了一眼唐亮道：「亮兒是不是最近便要啟程跟著商隊走了！」
唐亮心裡叫苦不迭，這姐夫報復心也太重了，他剛才只不過是略微氣氣他，他偏偏挑這話報復他，不由得向他眨眨眼睛道：「姐夫……」
「嗯？」薛謙勳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輕答。
唐鐵柱這兩天的心神都被青兒出嫁這事給牽住了，如今聽的女婿這話，將目光看向亮兒，語氣不順道：「你有何話說？」
「爹，我才從剛才起可是什麼話也沒說。」看看他爹這是把火借由他這事發出來了。
唐鐵柱自顧自道：「一個出嫁，一個外出闖蕩，你們一個個大了，都要離開我們這些沒用的老骨頭了。」前段時間他還很贊成唐亮去外面闖蕩，可今兒青兒回門，他這才體會到閨女徹底是別人家的，以後在不能同他們生活在一起了。
「爹，我也就出去個一兩年，若是商隊提前回來，說不定用不上一年我就能回來了。」
「養你們有何用？一個個人大了，心也跟著大了！」
「爹……」唐亮又給姐夫使眼神，可憐巴巴的無聲動嘴道：「姐夫我求你了，你快幫我勸勸爹，既是你起的話頭，趕緊把這話給轉頭去啊。」
薛謙勳見好就收，慢慢道：「爹，實不相瞞，今兒我還有件事想同您商量一下？」
見薛謙勳如此鄭重的同他說，唐鐵柱連忙坐直身體，嚴肅道：「何事？」
「是這樣的，我在青兒的陪家裡看到一個百寶箱，覺得此物特別稀奇，問她後告之我，是您和祥哥聯手做成的。」薛謙勳淡淡道。
「是我和祥哥一同做出來的，可繪畫出這個百寶箱的樣式卻是青兒想出來的。」唐鐵柱這方面從來不敢自誇。
「哦！」這個倒是沒聽青兒提起。
「你問這個做什麼？」
「爹，我想著您老出去收舊櫃子也不是回事，青兒那個百寶箱確實是個很新奇的物件，若不然你在鎮上買一個鋪子，既能賣您修理後的舊櫃又能賣一些自己自創的東西，何樂而不為。」薛謙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岳父，說出來後，做不做便是他的事情，可說不說則是他這個做女婿的職責。
「這個……這個……這個我得和你娘商量一下，」女婿突然提及這事，一時讓唐鐵柱有些措手不及，遂磕磕巴巴的開口道。
「爹，如今鎮上差不多所有人都知曉唐家收舊東西，便是您不趕著牛車在鎮上吆喝，有錢人家想賣舊傢俱時，都會來家找您，還不如您自己買個鋪子專門做這個買賣，在說這個百寶箱，除了您別人也做不出來，您完全可以當做鎮店寶來招攬客人。」
「這個主意倒是好，可這百寶箱做起來卻是有些費勁，光說這木頭，便是我走了好多村子才收集到的檀木，這檀木可遇而不可求，哪裡是那麼容易遇到的，」
薛謙勳不以為意道：「爹，檀木我可以幫你想辦法，您有了檀木，可以先做幾件檀木的百寶箱，鎮上有錢人家自然不在乎它多少兩銀子，其餘的百寶箱可以用普通木頭製成，賣給普通人家，不就可以了。」
唐鐵柱糾結一下道：「你說的倒是個好法子，可盤鋪子得花多少錢啊，哪是那麼容易辦成的。」
薛謙勳剛要開口，唐鐵柱忙制止他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無外乎你幫我把鋪子盤下來，然後我直接把做好的東西搬到鋪子裡去賣，是不？」
薛謙勳苦笑了一下，岳父何時這麼聰明了，也就沒在接話，只等他說。
唐鐵柱揮手道：「你那鋪子我說什麼都不能要，我不想讓鎮上人以為我是賣閨女換來的鋪子，」
「爹……你怎能這麼想呢？」薛謙勳無奈道。
「就是啊，爹，姐夫也是好意，你這麼當著姐夫面說，讓他情何以堪啊。」既然姐夫幫了他，唐亮也不能自身世外，遂幫著姐夫將話圓過去。
唐陽坐在旁邊一直沒開口說過話，偏這時開口道：「論衡——道虛裡有句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姐既已嫁進薛府，我們不能讓鎮上人以為我們唐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著我們家發財都是薛家帶動起來的。」
唐亮扶額：唐陽，你說的話用在這合適嗎？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好賴話不知該如何說了。
薛謙勳聽後，果然身體一僵，慢慢開口道：「陽兒說的對，爹，是女婿考慮不周。」
「不是……不是，唉！這事你在容我想想，其實你剛才說的點字我很動心，可鋪子這事還是讓我自己想法子，你可不許插手其中。」
「爹說怎樣便是什麼？」薛謙勳已經意識到剛才討論鋪子的事過些過火，馬上止住話題。
唐亮怕姐夫尷尬，笑嘿嘿轉著話題道：「姐夫，此番我去外面闖蕩，你在金錢上是否支持我一下？若是掙了我可以給你分層的。」
薛謙勳曉得唐亮繼續開口提及外出闖蕩這事，皆是怕他尷尬，遂笑著說：「若是賠了怎麼辦。」
「賠了怕什麼？你家那麼有錢，支持小舅子做生意不是應該的嗎？」唐亮理所應當的口氣。
薛謙勳笑著開玩笑說：「如今娶了你大姐，家裡的錢財都由她把著，這事我得問她，才能做決定。」
「啊！」唐亮不可自信的看著姐夫，這才成親三天，薛府的財政大權就已經落到大姐手裡，大姐這出手的速度也太快了。
想到姐夫剛才說的話，他心裡頓時落入冰窟，大姐已經將銀錢借給他，不可能在拿錢出來支持他，心裡剛燃氣的小火苗彭的一下熄滅了。
薛謙勳見唐亮垂頭喪氣的樣子，笑著說：「放心，姐夫是有小金庫的，到時定會背地裡支持你的。」唐家男娃中，他最欣賞的便是唐亮，在來是馮曉，最後才是這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唐陽，還有一個小奶娃，他至今還不知他的脾性，遂不將他算在內。
過了一會兒，李氏在廚房炒最後一個菜，嬌兒和蔓兒陸陸續續將她們娘炒好的飯菜端到正廳的桌子上，這是薛謙勳成為唐家女婿的第一頓飯，所以李氏準備了好多豐盛的菜，直看的唐青兒道：「吃頓飯，娘竟然花如此多的心思。」
嬌兒脆生道：「娘從昨天便開始準備食材，能不豐盛嗎？」
「……」
嬌兒坐在桌上，看著家裡人都全了，問李氏道：「娘，大姐回門，你準備這麼多東西，將來我和蔓兒嫁人後回來，你是不是也得花這麼多心思準備啊。」
桌上所有人都被嬌兒的童言童語逗樂了，李氏哭笑不得道：「你才多大，就想嫁人這麼早的事，趕緊吃你的飯吧！」
「我不是怕你受累嗎？待我回門時，定會給您帶一個廚娘回來，讓她給我們做，您就同我在屋裡說話便是。」嬌兒撇嘴道。
唐青兒道：「娘，您看嬌兒多向著您，以後可別總當她是小娃子，如今我嫁人了，家裡的活也適量的讓她幫您分擔一些，」
「嗯，知道了，大家吃飯吧！」李氏用筷子悄悄碗邊，大聲道，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掰扯。
飯後，薛謙勳和唐青兒與唐家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最後看天色不早了，唐青兒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娘家，出嫁女在新婚三天是不能留在娘家過夜的，過幾天亮兒也要出門，只有到那時她才能在回來娘家。
「無需擔心，待亮兒出門時，我們一起去送他。」薛謙勳見青兒不開心，馬上安撫道。
唐青兒點點頭，道：「也只能這樣。」她得適應以後在薛府的生活，不能老想著娘家，她現在身份換了，變成為人妻，為人媳，更甚至作為薛府的半個女主人活著。
「別不開心了，待你想娘時，我在陪你一同來。」
「好！」心裡不是一般期盼，娘家人能搬到薛府旁邊居住，這樣，她就能在兩府之間的牆刨出一扇門，這樣她就能時常看見娘家人。
豎日，唐青兒想這是作為她在薛府的第一日，該拜訪拜訪公爹的兩個小老婆了，遂帶著一些糕點去郭姨娘的院子，小菊端水出去，正好看見少夫人帶著丫鬟往這邊來，忙進屋去稟告夫人，待唐青兒到了郭姨娘門口時，小菊已經出來迎接她道：「少夫人，姨娘在裡屋哄著小小姐睡覺，一會兒便會過來，勞您稍等會兒。」
唐青兒特意多看了小菊兩眼，這丫頭說話倒是很機警，偏撿重要的說，就是她心裡不滿，也不能挑出什麼毛病，對了，郭姨娘在唐青兒成親前一個月生了一個娃子，怎麼說呢？這次還是一舉得女，聽人說郭姨娘筋疲力盡的生完娃子，渾身無力的張嘴問產婆：「是男娃還是女娃。」
產婆笑嘿嘿道：「恭喜夫人，喜得千金，」
郭姨娘聞言，摟著被子哇哇大哭起來，差點沒哭斷氣，本來她懷這胎時，吃的多就多，胎兒太大，致使她很難將娃子生出來，後來好不容易平安生下來，沒成想還鬧血崩，差點九死一生，大夫說以後是再不能懷娃子了，待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問娃子是男是女，更加讓她哭的一口氣上不來。
唐青兒在外間坐了一會，喝了一杯茶水後茶杯放在桌子上，剛站起身子，便聽郭姨娘的聲音從外屋傳來：「少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小兒有些哭鬧，剛把她哄睡。」
唐青兒站起身子，帶著客套的笑意迎過去，道：「不礙的，反正也沒什麼事，等等也沒什麼。」
郭姨娘眼一轉，掃過唐青兒身後的兩個丫鬟時頓了一下，然後笑道，「你這兩個丫頭看著年紀有些小，定有照顧不到你的地方，我看還是從我這裡給你調幾個年紀大的點婆子去伺候你吧！」雖說她現在在府裡沒有多大實權，可終歸以前還幫著太太掌管一陣子家，還有一些人脈在府裡，這位新進門的少夫人也不曉得脾性如何，大少爺一直看她不順眼，若是從他娘子身上下手，說不定他們之間的感情還能緩和一二。
唐青兒客套的說：「這兩個丫頭確實有些小，可畢竟從我進府便是她們伺候我，怎麼說也有感情了，遂還是讓她們繼續跟著我吧！而且我是農家女，本就不喜歡太多人服侍我，若不是婆婆一再要求，我也不會留這兩個丫頭在身邊。」說完還臉色有些微紅，故意低頭不好意思的摳摳手指。
郭姨娘一聽便明白什麼意思，也不勉強，道：「你說的也是啊，」又笑著說：「少夫人特意來我這院子看我，真是讓我好生高興，寧兒出嫁後，這院子就我一個人住著，萍兒還小，心裡有些心裡話都不知向誰說，少夫人嫁進來可好了，以後我煩心，便找你過來說話。」萍兒是郭姨娘第二個女兒，也就是現在在裡間睡覺的小娃。
「那可好！相公忙生意時，留我一人在府裡，除了陪娘聊天外，剩下時間多不知道幹嘛，姨娘這麼說，真是讓我好生高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唐青兒這點自她感覺還是很厲害的。
郭姨娘見兩人說話氣氛還好，尋思道：「不知少夫人來我這，所謂何事？」唐青兒見郭姨娘的丫頭退到門外，也擺擺手對竹兒和綠兒道：「你們也下去吧。」
「呵呵，沒什麼事，就是過來同姨娘說會兒話。」
「這樣啊？」郭姨娘愣了一下後，拉著唐青兒的手讚美一番，唐青兒只是點頭附和，含笑自謙，一時間倒是談笑晏宴，看起來極其融洽。
一番客套之後，郭姨娘話頭一轉道：「少夫人，奴婢有些話也不知當說不當說，」在薛府，便是郭姨娘為薛大老爺生了兩個閨女，可她終歸還是小妾，在正牌夫人面前，還得自稱奴婢。
唐青兒擺出一副真誠的臉孔道：「姨娘所說的是何事？」
「薛府畢竟是大宅子，府裡的下人雖說沒有太多，可怎麼也有四十多人，有些下人仗著您是新婦，便背著您偷懶耍滑的，能糊弄便糊弄，若是遇到這樣的人，您要麼把他們發賣，要麼直接打打發到別的地方。」
唐青兒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笑道，「姨娘提醒的及時，若是您不說，我也不曉得這府裡的規矩及彎彎道道。」
郭姨娘眼露驚奇之色看著唐青兒，眼睛又斜了裡間一眼，她的暗示之意這般明顯，唐青兒覺得她不能不問，遂裝作一副好奇的模樣，「姨娘快快告訴我哪些人愛偷奸耍滑，最好將他們的名字一併告訴我，我好有所防備。」
郭姨娘適時的擺手笑笑道：「哎呀，這種事情哪是我一個奴婢說出來的，若真說出來，豈不是遭他們記恨，遂我還是不多嘴了。」
唐青兒假意理解的笑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當閒話說說。」
郭姨娘半推半就的將府裡偷奸耍滑的人名字說出來，還將一些忠心耿耿，一心為薛府謀實事的那些下人名字一併說出來，說話中還處處小心瞅瞅唐青兒的臉色，見自己說到偷奸耍滑之人時，她皺著眉頭，心裡一樂，又裝作不經意一般插兩句自己的點評。
唐青兒在郭姨娘說的過程中，面部表情一直配合著她，又不禁暗中失笑：不是說她很聰明，做事縝密，今兒怎麼竟然當著自己說這麼多府裡的私事，不怕自己告訴薛謙勳嗎？若是事情與她說的不一樣，她豈不是得不到任何好處。
郭姨娘說的隱晦，唐青兒領會的卻不透徹，臉上的笑意多了點熱度，拉著郭姨娘的手，感動道：「原是這麼回事兒，謝郭姨娘提點。」
郭姨娘看到她感激的神色，心中便覺得今兒這話說對了，笑容滿面道：「唉！看見你第一眼，我就覺得咱們倆有緣。」
唐青兒更是裝作喜不自禁道：「我也這麼感覺，」兩人似母女倆似得，說了不少話。
看天色也不早了，唐青兒便站起身子告辭，郭姨娘也不多留，只道，「少夫人有空便來我這裡坐坐。」
唐青兒自是答應，將桌上的糕點盒拿過來道：「這是我在娘家時，先來無事倒弄出來的糕點，特意帶過來給您嘗嘗，若您不嫌棄，便留著吃，吃好了，同我說，我在給您送來。」
「哎呦！少夫人有這心，讓奴婢實在是太感動了。」郭姨娘配合著唐青兒，激動道，兩人亦真亦假的互相試探。
唐青兒臉色微紅，不好意思道：「哪有姨娘說的那樣好，」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金魚遞給郭姨娘道：「這是我給小妹妹的見面禮，」
「這……這……這不好吧，既給吃食又給東西，奴婢有些承受不起，」郭姨娘這下真有些受寵若驚了。
唐青兒道：「這是應該的，糕點是我做晚輩孝敬你的心意，東西是我給妹妹的見面禮，你就安心收下吧！」
「既然少夫人這麼說，那奴婢就替小兒謝謝少夫人，」
「呵呵」唐青兒淡笑。
郭姨娘將唐青兒送到門口，兩人依依惜別，唐青兒轉身往回走，路上卻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若有所思的向前挪動，直到走回自己院子裡，才徹底停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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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單位加班，這兩天都是晚上回來現碼的字，所以更得有些晚！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