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尊在人...VIP卷 本書最新章 節首發.第185章 東野千莉的神眼 文 / 宅到底
更新時間:2014-03-1400:07:18185.第185章東野千莉的神眼
說起來,也是屠萬雄自己倒霉。
當他揮出平生最強的一刀,毫不留情的斬向趙思東時,卻不料趙思東冷不丁的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許久未曾動用的長槍。
長槍從天而降,懸之又懸的刺在了刀尖上。
在一股大力的作用下,屠萬雄的紫金雁翎麒麟刀的去向被改動,也不知怎的向回一折,非常詭異的削在了那一處要害之地!
屠萬雄受創倒地之後,餘下幾人也都愣住了。
雖然早就已經做了心理準備,知道趙思東很強大,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千手人屠的大名,在修行界還是很能鎮得住場子的。
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的老大是遼東邪王,那個傳說中已經達到化氣期大圓滿、準備衝擊煉氣期的元嬰老怪,更多的還是因為他自身的實力夠強大!
屠萬雄從開始踏上修煉之路伊始,便展露出其性格中狠辣的一面,不光是對敵人狠辣,對自己也是一樣。
就是憑著這份狠辣,所以才一路拼到了現在的修為,才成為遼東邪王的手下重將,半個代言人。
除了狠辣之外,他那過人的天賦也是極重要的原因,曾經有一位老牌煉精期的金丹真人說過,以他的天賦,若是放在末法時代之前,怕是用不了五十年就能突破煉精期進入化氣期——而正常情況下,這個過程起碼需要百年以上的時間才夠!
然而今天,就在眼下,天賦過人的屠萬雄,卻在揮出自己最強的一刀之後,被對方一次小小的抵擋就給去了勢,變成新鮮出爐的東方不敗……這轉折也未免太快了些。
原本還想好好戲耍一下他們,不料現在卻出了這檔子事兒,趙思東的心裡也變得有些興味索然起來。
他將手中的長槍一收,然後用下巴點了點蜷成了一隻大蝦般的屠萬雄,「那什麼……你們誰幫他止一下血吧,要不照這樣下去他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
幾個人相顧無言,最後還是彌次半藏歎息一聲,主動站了出來,蹲下身子幫屠萬雄止了血。
「那麼,你們還有誰要和我打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彌次半藏和屠萬雄的身體,趙思東又轉向其他幾人問道。
還別說,雖然有了先前的交手和屠萬雄的受傷,但還真有人要挑戰他。
古劍修聶庚神色淡漠的搶前一步,狹長的雙眼看向了趙思東,「跟我打一場,我對你和南天雄的恩怨沒有興趣,只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請你成全!」
武癡?
趙思東神色古怪的瞄了他一眼,倒是沒有拒絕,劍修這種奇特的生物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到的。
嚴格的說起來,他前世倒還真的跟劍仙一脈打過交道,而且還從對方手中學到了不少的招數——事實上仙人馭使飛劍的本事,最初就是源自於上古劍修。
既然聶庚提出了單挑的要求,那麼其他人就沒有必要再圍著,紛紛退開一些,甚至退得比先前屠萬雄和趙思東單挑時還要遠。
他們也很想看一下,以修仙界中以戰鬥力爆強著稱的古劍修,究竟有多強。
畢竟剛才雖然有五行陰陽陣的增益加成功效,但卻並非聶庚最擅長的戰鬥方式,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
「劍名『星闕』,出自蜀山劍塚,至今已伴隨我聶庚八十八年零七個月二十四天。」庚聶將長劍高舉在眼前,右手持劍,左手捏著劍訣,緩緩從劍身上拭過,「自從得此劍後,先後曾與二百三十七人交手,勝二百一十四次,負二十三次。不知道今天,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趙思東為了表示對這個鐘情於劍道、寄情於劍道的武癡最大的尊重,並沒有空手對敵,而是直接將長槍取了出來持在右手中,槍尖遙指對面的聶庚,淡淡的說道:「來吧,就讓我見識一下,你這個戰鬥勝率超過百分之九十的劍修有多厲害!」
語聲一畢,他的氣勢猛然一變,由先前的沖淡平和變得剛猛暴烈起來,如滔天巨浪一般向著聶庚壓了過去,直把觀點的幾人看傻了眼——這人的氣質還能如此隨意轉變?
對面的聶庚似乎被他這種近乎於挑釁的行為激得很是惱火,二話不說也將自己的氣勢放開相抵敵。
平心而論,聶庚的氣勢就如同一柄打磨鋒利的寶劍,驚人的劍氣在他身邊環繞,形成了一道沖天的劍意,與趙思東的氣勢遙相呼應,大有分庭抗禮之勢。
看到這一幕,趙思東嘴角一挑,邪邪的笑了起來。
其實按常理來說,聶庚的反應是對的,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兩個人吵架也好,打架也罷,不在於誰更強大,而在於誰的氣勢更足,態度更堅定!
對方用氣勢來挑釁,那就必須在氣勢方面壓過對方!
但問題在於,他現在所面對的對手並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在這個時候聶庚最應該做的並不是站在那裡傻乎乎的跟對方比氣勢,而是應該趁著對方氣勢還沒有達到頂點而及早出手進行攻擊!
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聶庚都錯過了他唯一可能給趙思東造成一點麻煩的機會。
星闕劍在聶庚的真元灌注之下,開始不斷的輕顫起來,發出『嗡嗡嗡……』的聲響,聶庚的臉上更是紫氣一閃,瞬間將全身真元凝聚起來,大喝一聲:「接我最強的一劍吧!天——外——飛——仙——!」
『仙』字還未落地,聶庚便已重重的在地面上一踏腳,身體倏的向前飛出,手中的星闕劍表面彷彿是覆上了一層光膜一般閃亮。
面對他來勢洶洶的一劍,趙思東也不敢怠慢,抬手便是一槍轟出。
「燎原百擊!」
一記學自仙界的玄妙槍法招式燎原百擊使出,手中的長槍瞬間化為上百道虛影向著對方迎去。
聶庚心中雖驚,卻驚而不亂,趁著招式尚未用老,手腕一翻之間,劍身便在身前劃出一道奇異的軌跡重新收回到胸前,隨即寒光一展,星闕劍被舞成了一團,堪稱是水潑不進,竟然硬生生的將燎原百擊給擋了下來,倒是令趙思東暗暗讚了一個。
贊歸贊,他的手底下可是不慢。
這燎原百擊可不是簡單的招式,它內中含有上千種細膩的變化,只要將槍法練熟,不論遇到何種情況都能找到最適合的應對之法。
比方說現在,他便運起槍法,幻起一片槍影點向聶庚身上的各處要穴,令其不得不繼續進行防禦,根本分不出心來進攻。
於是一時間場面變得非常精彩,趙思東剛猛的攻擊對上聶庚完美的防禦,簡直等於是上演了一堂槍術與劍術的攻防演練課,對這兩種武器比較感覺興趣的人若是能有幸在場觀戰,其收穫絕對不是一般的大!
一連轟出三十連招之後,趙思東忽然停止了攻擊,將槍勢向後一撤,拉開了與聶庚之間的距離,淡然笑道:「這麼打實在太浪費時間了,不如咱們也來個一招定勝負吧!」
其實就算他不提出來,過一陣聶庚也會提這個意見的,醉心於劍道是不假,但不代表腦袋是漿糊。
「你先出招還是我先出招?」
趙思東瀟灑的聳聳肩,「無所謂啊,你要是想的話就由你先出招吧。」
聶庚也不跟他客氣,應了一聲「好」之後,便主動又向後撤了幾步,將手中的星闕劍往身前的泥土中一插,雙手同時捏起劍訣,口中唸唸有辭,也沒聽清他究竟念的是什麼,總之插在泥地上的星闕劍突然光芒大盛,然後嗡的一聲自己飛了起來,就在他的頭頂周圍盤旋!
「飛劍斬敵,咄!」好不容易順順當當的念完了咒語,他總算是吃力的施出了古劍修的傳統絕活兒——飛劍術!
既然是叫飛劍,那自然是能飛在空中的了。
星闕劍在空中略為盤旋了一下,隨即倏的消失,彷彿一步跨入了時間裂隙一般,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又重新出現在趙思東身前一尺之處,只要再往前飛出一尺之遙,就能狠狠的刺入到趙思東的咽喉!
不過事情顯然不會這麼簡單,趙思東知道飛劍術的精妙所在,又如何會為其所趁?
所以僅僅只是看似平常的向旁側跨出兩步,卻剛好避過了星闕劍的襲擊,他的臉上甚至感受到一陣飛劍飛過之後激起的惡風。
他的手中不停,長槍在掌中轉了半圈,猛的一個半轉身橫封,叮的一聲響,星闕劍刺在了長槍的槍身上,卻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令星闕劍直接就被反彈了回去。
聶庚站在原地沒有動,雙手緊緊的捏著拳頭,集中精力控制著星闕劍施展飛劍術。
片刻之後,他忽然一招手將星闕劍召了回來,手腕一動挽出一朵劍花,「我輸了。」
這一聲『我輸了』說得無比坦然,彷彿輸給趙思東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一般。
趙思東倒也不為己甚,朝他點了點頭。
隨後,覺得自己留在這裡已經派不上用場的聶庚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將身子一縱想要離開。
砰——
灰頭土臉的從半空中摔下來,饒是以聶庚這種不縈於外物的古劍修都忍不住尷尬了起來。
趙思東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剛才忘記說了,為了避免被普通凡人經過附近看到咱們的行動,所以我已經暗中布下了一座乾元鎖天陣,在陣中發生了任何事外面的人都不會看到。」
他這話說得平淡,聽在其他人耳中卻是不由得紛紛變了臉色。
開什麼玩笑,來蛇山難道不是他臨時起意的麼?
若說是他提前在這裡布下了陣法,可也不像啊,縱然在場諸人不是什麼陣法大家,但起碼的來說,一個地方有沒有設下陣法他們還是能感覺到的。
如果這個可能性被排除掉的話,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他的陣法之道起碼也是宗師級的,而且自身修為絕對不會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低!
……
當趙思東獨自駕車離開蛇山的時候,雨已經基本上停了。
在展露出自己的一部分實力之後,被南天雄邀請來的這夥人全都給跪了。
就連之前信誓旦旦要給大毒販子乍倫篷報仇雪恨的沙旺素西和乃威猜此刻卻是和鵪鶉沒多大區別,一臉恭敬的躲在一邊,半個字都不敢提報仇之事。
也許是因為屠萬雄的意外之傷令趙思東情緒正常了一些,所以他並沒有真的趕盡絕,最起碼沒有當場用陣法將這些人都收了。
意外自己把自己給閹掉的屠萬雄彷彿成了沒牙的老虎,很快就被南天雄送回了遼東,反正以邪王的底蘊,說不定還能想辦法再幫屠萬雄把那玩意兒給接上。
沒能在這次的埋伏中發揮出自己的力量,赤芒也沒好意思拿報酬,獨自一人飄然離去。
至於黑寡婦柳月娥,她卻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跟趙思東拉近了關係,反正修仙者之間一般很少會有絕對的深仇大恨,只要能帶來利益,就算裝孫子都大有人在呢。
波東哈與沙旺素西和乃威猜這一對師徒則非常慶幸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對趙思東下黑手,要不知多半已經被滅殺於此了。
這也使得他們萌生了退意,「南天雄開出的報酬雖好,可是自己的小命卻是更重要啊!沒了命,要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至於說乍倫篷的仇……這人是誰,跟我認識麼?
沙旺素西裝糊塗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哪裡肯為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再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不提南天雄在收到消息之後的驚怒交加,卻說中了趙思東的搜神指從而成為他靈魂奴隸的東野圭吾乘著航班回到了島國,在從岡本浩二的口中得知妹妹東野吉莉回來了,第一時間就趕回了家裡。
東野家族駐地的守備平時就相當森嚴,今天卻是嚴上加嚴,這全是因為駐地中來了尊貴的客人,也就是即將與東野千莉訂婚的阪田介人和他的父親阪田隆史,以及阪田家族的一些隨從。
匆匆趕去與阪田隆史父子見了一面,說了一陣閒話之後,東野圭吾便來到妹妹的房間。
「妹妹,恭喜你啊!」甫一見面,東野圭吾就給了妹妹一個大大的擁抱。
對於這個自己從小就看著長大的妹妹,他是打心眼兒裡疼愛,也是真心盼著她以後能過得幸福。
不料東野千莉卻是興趣缺缺的擺了擺手,「哥,算了吧,阪田介人那小子就是個軟蛋,除了長得還有幾分姿色之外,實在找不出什麼優點,而且還在外面有不少的女人……你覺得有這樣的未婚夫真的值得恭喜嗎?」
聽了這話,東野圭吾也有些尷尬,因為阪田介人平素可是經常和他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真要說起來,那小子在外面的女人當中,有一部分甚至還是他親自給介紹的呢。
微微咳嗽了兩聲,他正想轉移話題,忽然東野千莉無意中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向他的身後,吃驚的叫道:「啊,爺爺……」
東野圭吾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轉向後面,一邊轉身還一邊疑惑,怎麼老太爺悄無聲息的就出現了?
突然,後頸處傳來一陣刺痛感,他的眼前一黑,身體軟軟的倒在了榻榻米上。
出手將他打昏的自然就是他的親妹妹東野千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東野圭吾迷迷登登的醒了過來,剛想抬手揉一下發疼的後頸,卻吃驚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四肢都已經被捆住了!
「八嘎~這是誰幹的,還不快放開我……」
他的叫聲嘎然而止,因為一轉頭便看到,父親東野幸之助和妹妹東野千莉就坐在旁邊不遠處,神色嚴肅的看了過來。
「父親,你們這是做什麼?快把我放開啊!」
東野幸之助歎息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倒是東野千莉在旁邊插口說道:「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下了禁制?」
「禁制?」東野圭吾心中一跳,臉色變得沉凝下來,「你是什麼意思?」
東野千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指著他的太陽穴說道:「哥,剛才我發現你似乎有點不太對勁,所以把你打暈檢查了一下,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快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非要把我給捆成這樣,先聲明啊,我可不喜歡被捆綁……」東野圭吾哇哩哇啦的叫了起來。
「閉嘴!」東野幸之助冷哼一聲,不悅的瞪著他,「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不想失去繼承人身份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聽你妹妹把話說完!」
挨了臭罵的東野圭吾悻悻的閉上了嘴,轉而將目光重新投向妹妹。
「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東野千莉並沒有馬上往下說,反而又問了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東野圭吾也沒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張嘴便要回答,突然冷不丁的心頭一陣絞痛,他『啊』的一聲慘叫,到了嘴邊的話被重新嚥了回去,身體更是因為疼痛而痙攣起來,牙關不住的打戰,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果然……」
東野幸之助和女兒對視了一眼,一臉擔憂的站起身來,「我去找長老們商量一下,你先幫他看看吧。」
說完,他便邁步離去,只留下這兄妹二人在房間裡。
東野圭吾好不容易覺得心頭的絞痛快要散去了,這才喘著粗氣問道:「我身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他的這個問題,東野千莉非常嚴肅的半跪在他面前,沉聲說道:「哥,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我打開了自己的神眼對你進行探查,發現你身體的經脈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而且你的身上還有一道禁制,一旦你試圖向外界表述某些事情,那道禁制就會開始產生作用,讓你疼痛難忍……剛才那滋味如何?」
「納呢?!這不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