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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論新星 文 / 烈如火

    停頓卻不過數息之間,脫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只是片刻,近百個軍人就已經褪去了衣衫,露出了他們精裝的胸膛。

    暖暖的陽光照射下,男兒們上身的線條被襯托得極為優美,未多一分亦未少一分,那偶爾折射的一道小麥色光澤,更讓人感覺到了那裡頭藏著的澎湃力量。

    烈如火指示千葉朝著自己走進,然後慢慢道:「小葉子,給眾位瞧瞧,本王的審美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說到此,無聲無息給了千葉幾個口型。

    千葉原本死扛的臉瞬間就皸裂了一分,隨即,他這才一咬牙,雙手抬起用力,一腳彎曲,做出了幾個莽夫比肌肉時的慣有動作,雙眼卻是視死如歸的閉著,心中暗道,周圍那些個看似淡定的成員,也不知道暗地裡在如何笑話自己呢,哎,他的威嚴呀……

    只是瞧著千葉的模樣,怕是任誰都想不到,如此俊秀白淨的男子,竟然擁有這樣的健美身材吧?烈如火不由笑道:「如眾位所見,本王喜歡有八塊腹肌的男人,而不是……」眼睛朝下下方那些身著輕紗的美男身上一掃,明顯帶著幾分蔑視之態。

    然後,烈如火這才讓千葉收勢,各歸各位。

    花園內,眾國各城使者只得放棄了贈送美男這一打算,命令自家選中的男子紛紛退了下去。

    羅克汀朝著烈如火拱了拱手,將話題引到了在場不少人最關心的問題上:「攝政王,我國雪晴太史最近這些日曾兩次觀測天象,兩次皆有所發現。此次下官離開之前,她對下官道:『九州東方,新雲浮動,新星浮現,引得兩次異變,定非尋常』。是想讓下官打聽一二。正巧經過下官最近在城內的聽聞得知,天象異變的上空似乎便是豐城上空,兩次都似同攝政王有些關聯。」

    羅克汀又行了一大禮:「下官今日便大著膽子,想要讓攝政王為下官解惑一二,也好讓下官為雪晴太史帶些話回去,免得讓她遺憾。」

    在九州天下,可不只有蘭城一位懂得占星玄術的象師,這樣的能人,雖然游散九州大陸,不過雲水和西秦這樣的大國能請得一二,也不算難事。

    雪晴太史,便是雲水主要掌管星歷的官員,這個職位,雖然不說品級都多高,可是在各國朝廷內部都是極有地位的。

    聽得羅克汀如此發問,韓放也豎起了耳朵,他此行的目的,除去恭賀攝政王之外,最重要的任務其實是得了西秦太史肖白的暗令來探聽關於這個新星的消息,聽肖白太史所言,這一次的新星極為強悍,雖然不知其名,不過若能找到其主,並且得到他,必定會使得天下大局改變。

    烈琉染的眉頭卻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蘭城雖已生死,第二次他所測得的答案他並不知道,可是第一次的『鳳凰星』三字,卻是明明白白帶給了他。這可是天下兩大皇星之一,『鳳凰星』又是雌的代表,鳳凰之力,必定無窮無盡,得鳳凰,定然能得天下,他早就派出了大量人馬出去尋找當日當時出生的女嬰了,生怕被其他勢力搶了先。

    可是此刻聽羅克汀所言和韓放的舉動,那雪晴和肖白兩位太史竟然都沒有測出新星是何星麼?不然,如此重要的消息,羅克汀又哪裡會如此輕易問出?如此說來,他們自己沒有測出結果,卻是想要來探聽消息了?

    這樣一想,烈琉染開口說道:「各位想必也收到了消息,本國的蘭城太史已經去了。不瞞各位說,在前幾個月,蘭城的身子便一直不好,觀星象的能力也受到了極大阻礙,這兩次天地異變中的頭一次,蘭城雖有所感,卻根本無力測出,到了第二次……更是……」

    說著,歎了一口氣。那眼中的遺憾和悲痛卻是真的。

    烈琉染瞧著羅克汀:「本皇知道,雪晴太史同蘭城太史兩人,觀星能力應當不相上下,怎麼雪晴太史竟沒有瞧出那新星的原形麼?」

    烈如火低垂著頭,眸光深深,淺淺抿了一口茶,茶水入口,留香四溢。

    只聽羅克汀歎了一口氣:「烈皇有所不知,這一次的新星氣勢龐大,雪晴太史剛想要深入一點,就已被反彈而回,使得她再不敢冒險,若是質疑探究,怕是會傷其根本,甚至性命!」

    羅克汀這話說得是事情,同雪晴一樣,肖白自然也是如此。不是他們不如蘭城,他們不能瞧見其本質,乃是因為他們沒有蘭城的瘋狂!

    膽以命測星象的,這九州天下,這樣的象師有幾個?

    韓放附和了一聲:「哎,我國的肖白太史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烈琉染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口中卻遺憾道:「如此實在是甚為遺憾,只願這天下,能有更加強大的象師,能觀其真諦,得其天命一二吧。」說著,他話鋒一轉,也看向了烈如火,「不過,這兩次異變的確是巧得很,都和皇叔扯上了干係,本皇也覺得並非巧合,皇叔,這裡在座各位皆非口舌之輩,你若是知道什麼,便說一二也無妨。」

    『鳳凰星』之事甚為隱蔽,另外兩國不知道乃是最好,不過,既然他們都覺得烈如火知道些什麼,他何不再添一把火?將如今這個他瞧不透的人推向漩渦?而且,在烈琉染的潛意識裡,也覺得『鳳凰星』同烈如火是有關係的,如此一說,簡直是一舉兩得。

    烈如火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瞧著烈琉染,她端著茶杯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鬆,茶杯落地,茶水灑出,杯裂成碎。

    平靜道了句:「哦,手鬆了。」

    烈琉染卻不由得心頭一驚,但臉上卻是故作鎮定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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