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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一定是瘋了(萬字大章 節、求荷包鮮花朵朵 文 / 尹夜熔

    三少在辦理入住酒店的手續,佐淺徹一直黑著臉,斯藍站在一邊,伸頭對三少說道:「那個……幫我單獨開一個房間!」佐淺徹的臉那麼黑,誰敢和他住一個房間。

    佐淺徹聞言,挑了挑眉頭,眼眸落在了三少的身上。三少後背一涼,橫了斯藍一眼鄙視的語氣道:「難道你不知道現在金融危機,單獨開一個房間,多貴多浪費錢嗎?」大言不慚的拒絕了斯藍的請求,幫她和佐淺徹開了一個豪華套房,剩下的又開了一個豪華套房,幾個男人隨便擠擠就好了,住在一起也方便一點。懶

    斯藍翻了一白眼,他居然還敢說啥米金融危機?那應該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直接承認自己臣服在了佐淺徹的淫威下不就好了嘛!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了佐淺徹的身後,走進了豪華的套房。

    自從她打死要賴著佐淺徹,如果不讓她的話,就偷偷的溜過來,佐淺徹沒有辦法,雖然是答應了,可是一直黑著臉,敢情人人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將自己的小包包扔在了沙發上,從衣櫃裡拿出了酒店的浴袍,就往浴室裡跑。佐淺徹看著她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讓她和白微微碰面。

    「我洗好了,換你了。」斯藍從浴室裡走出來,頭髮濕漉漉的就爬上了床,連頭髮上的水珠也懶得擦。蟲

    佐淺徹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語氣說道:「把頭髮吹乾再睡!」

    斯藍閉著眼睛,腦袋在柔軟的床上晃了一下,小聲的哼唧:「不要,好睏。」

    因為佐淺徹在飛機上也黑著臉,所以斯藍都沒有在他懷裡睡覺,在飛機上生龍活虎,下了飛機就變成了一條蟲了。倒時差最辛苦了,現在眼皮子都撐不開,怎麼可能有那個美國時間吹乾頭髮?!

    佐淺徹無奈了,她現在是完全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了,一點也不怕自己了。認命的從抽屜裡拿出了吹飛機,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頭髮裡,暖暖的風吹著她的頭髮,儘管吹風機發出嗡嗡的聲音,可卻絲毫也沒有打擾到斯藍的好睡眠。

    吹乾了一邊,移動了一下她的腦袋,繼續吹另一邊,一直到烏黑的秀髮全部都干了,佐淺徹這才收起了吹風機,自己去浴室裡洗澡。躺到床上,將她小心翼翼的納入了自己的懷抱裡,低頭在紅唇上吻了吻,嘴角勾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第二天。

    斯藍是被佐淺徹從被窩裡拎出來的。揉了揉眼睛,看著佐淺徹,昨天還黑著臉,今天居然對著自己笑了,他腦袋沒毛病吧?變臉變的如此之快?

    「我還沒有睡好,再給我十分鐘吧!」說完,斯藍身子就準備往床上倒,佐淺徹挑了挑眉頭,抿唇:「你敢倒下去,下一秒我就把你扔下去。」

    斯藍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看了看溫暖的大床,再看看窗外碧藍的天空,這個可是十八層耶!被扔下去,估計連肉渣滓都不剩了。

    「今天有行動?」斯藍有些憂鬱,起身,赤腳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沒有!」

    「那起床幹嘛?」

    「吃飯。」

    「呃……我睡了多久?」斯藍聽到吃飯這兩個字,突然覺得肚子是無比的餓啊∼

    「一天一夜。」

    「呃……一天一夜?」斯藍的眼眸頓時就驚恐了起來,一天一夜?掏了掏耳朵,自己的耳朵沒有出問題吧?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佐淺徹揚了揚眉頭,不可否之。斯藍的睡覺的深沉度,乃是無人能及的。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都沒有辦法叫起來無奈之下只好將她繼續睡覺了。

    「一天一夜?」斯藍幾乎哭出來了,看著牆上的鐘,已經走到了十點這個點了,粉淚的說道:「那我豈不是已經有六餐沒有吃了?嗚嗚∼」

    「……」佐淺徹的額頭掛滿了黑線∼她的數學沒有問題吧?不過是一天一夜怎麼可能就是六餐沒吃了呢?

    「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夜宵,加上今天早上的早餐∼」斯藍看到他眼睛裡的疑惑,很好心的解釋道。

    佐淺徹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眼神示意:你是豬嗎?

    斯藍搖了搖頭,眼神回答:不是,豬都沒有我吃的多!

    佐淺徹的眉角又忍不住的抽蓄了:你知道就好!

    斯藍抱著自己的衣服,在浴室裡飛快的換了一下,洗臉刷牙用了兩分鐘,奔了出來,可憐巴巴的說道:「我們下去吃東西吧!」

    佐淺徹搖了搖頭:「我吃過了。」

    「噢∼那我自己去吃。」斯藍吸了吸鼻子,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真的灰常的餓啊!

    「讓服務員送餐上來。」佐淺徹似乎想要什麼,在斯藍已經走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口說道。

    斯藍轉頭看著他,有些不解:「為毛?我不喜歡一個人吃飯的感覺!好孤單,好可憐的!」

    「那你去三少他們房間,剛剛他們有叫餐。」佐淺徹好心的說道,讓她和三少他們在一起,好過一個人下去。

    斯藍眼眸一亮:「真的?那我去了。」有啥米事情比有現成的東西吃還要開心捏∼

    咚咚——

    開門的是六少,不解的眼神看著斯藍:「你來做什麼?」她不是應該乖乖的在房間裡看著佐淺徹的臉色就好了嗎?

    「那個……先讓我進去成不?」斯藍嚥了嚥口水,如果說是來吃東西的,六少一定不會讓她進去的。

    「不成!我們這裡都是男人,你一個女人進來不合適!男女有別!」六少甚是認真的說道。自從被佐淺徹看到他抱了斯藍一下,每次佐淺徹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殺人的樣子!

    遠離危險,遠離斯藍!

    「咳咳……」斯藍輕咳了幾下,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他居然說啥米男女有別?我戳!

    「表醬紫!是佐淺徹讓我來找三少有事的!讓我進去吧!」斯藍很無辜的眼神看著六少乞求道。

    「三哥?三哥正**睡覺呢,不方便見你!」六少睜著眼睛說瞎話。

    呃……斯藍額頭掛滿了黑線∼**睡覺?現在這個時間點睡覺?騙小孩呢?

    「誰啊?」此刻三少的聲音正從裡面傳出來,斯藍喜上眉梢,真是天助我也,連忙大喊道:「三少,佐淺徹讓我來找你!」

    「噢∼那進來!」三少淡淡的說道,似乎很忙的樣子。

    斯藍瞪了六少一眼,你這個騙子,這個仇我記下了!

    六少不爽的回頭瞪了三少一眼,讓了一個空間,將門打開讓斯藍走了進來。

    長長的餐桌上擺放了食物,幾個大男人都在餓狼撲食。斯藍絲毫不客氣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吃著眼前看起來應該沒有人吃過的東西。

    「總裁讓你找我做什麼?」三少放下了餐具,好奇的看著斯藍……

    「x……x&%%x」斯藍的嘴巴裡塞滿了食物,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可惜沒有人聽清楚她究竟說了啥米!

    六少關好門,回頭就看見斯藍一副餓狼的模樣,嘴巴塞滿了東西,鼓鼓的腮幫,頓時火冒三丈,想要將斯藍拎起來,可是想到她是佐淺徹的女人,又抽回了自己的手,怒道:「你吃的東西,是我的!」

    斯藍將食物嚥下肚,撇了一眼六少,不屑道:「我都不介意吃你口水了,你激動個啥米勁?何況是佐淺徹讓我來你們房間吃東西的,不然你以為我願意來啊?!」

    呃……眾人額頭冒汗∼皆當聽不見!聽不見!

    「可是他沒有叫你吃我的東西吧?!」六少不甘心的瞪著她∼

    「你東西?有刻著你的名字嗎?有嗎?」斯藍無恥的問道,說完又大大的吃了一口!食物真美味啊∼

    「好了,六、沒吃飽的話,我讓人再送一份好了。」凌辰揉了揉太陽穴很頭疼!真的不知道總裁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了。

    「好哇∼好哇∼順便幫我再多叫一份吧!」斯藍興奮的贊同!

    眾人皆是鄙視的眼神盯著她:吃你的東西,少廢話!

    「不必了!」氣都氣飽了,哪有還有什麼胃口吃下去啊!

    在斯藍吃飽喝足之後,靠在椅子上,長長的吸了一口,再吐了出來,一臉幸福滿足的表情,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

    「吃飽了,你可以滾了!」凌辰撇了斯藍一眼,雖然是總裁的女人,可是背後裡他從來不把斯藍放在眼睛裡。這樣一個幼稚不成熟的女人,怎麼配得上總裁呢?!

    「噢∼等一下嘛∼我問你們,行動準備好了沒有?」斯藍自動忽略了凌辰不友好的態度,轉頭問著三少。

    「因為準備好了,定在了明天下午。你留在車裡接應我們就好了。」開口的是四少,也許是因為韓若的關係,又或許是他和斯藍經歷了很多,對於斯藍,他始終都是欣賞的!

    「噢!成,木有問題!」斯藍做了一個ok的手指,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回自己的房間。

    「有沒有決定不對勁?」直到斯藍關上了門,三少雙手放在了胸前,疑惑的冒出了一句。

    四少的眼神看著他,表示有同感。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的?」凌辰也感覺到奇怪,她不是因為吵著要一起進去的嗎?

    斯藍打了一個哈欠,兩個房間正好是在走廊的面對面,一分鐘的距離,就在走到了中間的時候,突然從一邊閃出了一個身影,冰冷堅硬的槍指在了她的腰部,壓低的聲音:「不想死的,就別動!」

    「呃……你是打劫嗎?劫財我是沒有,劫色的話我更木有!劫命的話,抱歉,我不能給你耶!」斯藍心快速的跳了一下,迅速的就鎮定了下來。

    「少囉嗦。跟我走,否則你只有死。」身後的人,額頭掛滿了黑線∼

    「噢∼好哇!那你管飯不?」斯藍最擔心這點,如果不管飯多悲催啊∼豈不是要餓死了?

    嘴角無限的抽蓄:「管,但是你不能吃的太多,我很窮∼喂,亂說什麼,快點和我走!」反應過來,立刻抓著斯藍就往外走。

    因為腰上多了一把槍,斯藍很無奈啊,不想走也得跟著他走!

    走出了酒店,門口就停著一輛悍馬,斯藍眼眸一亮,忍不住的流口水:「在香港開悍馬,也不怕被雷劈!」

    「進去!」車門被打開,斯藍被塞了進去了。

    司機立刻開了車∼

    「那個……我已經上車了,你可以把槍拿開了!這個傢伙很容易就走火了,我還沒有結婚生孩子,還沒有魚肉夠我男人,這樣死了會很可惜的∼」斯藍手指擋在了槍口,訕訕的笑道,那個小心顫抖呀!

    「少囉嗦!」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男人明顯的就放鬆了警戒,一個女人應該也沒有多大的能耐。

    ◇◆◇無恥的少爺分割線◇◆◇

    「叫她回來。」在房間裡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斯藍回來,佐淺徹有些不耐煩的撥通了三少房間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六少,心裡一驚:「她在十分鐘之間就回去了。」

    佐淺徹眼眸一冷,什麼話都沒有說,丟掉電話,拿上了外套,就奔出了房間。

    「怎麼了?」三少看到六少眼神裡的慌張,連忙問道。

    「斯藍出事了。」六少說完,也立刻奔出了房間,迎面就是佐淺徹緊張且冰冷的神色。

    三少和四少凌辰也趕了出來,佐淺徹冷冷的開口說道:「三少你去調酒店的監控錄像,四少六少你們兩個人開車去找,我和凌辰一起去找。」

    「是。」眾人點了點頭,分組行動。

    「喂,我查到了,有一個男人將斯藍帶走了,車牌號碼為xxxx」三少通過特殊的通訊器對車上的佐淺徹匯報。

    「知道了。」佐淺徹關掉了通訊器,打開了耳朵上的通訊器,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想必斯藍沒有開通訊器。

    「那個……你要帶我去哪裡?」斯藍眼睛有意無意的落在了車內,只有兩個人,一個身上有槍,另一個也一定有。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將兩個人同時擊斃呢?

    「去了就知道了。」男人冷冷的回答道。

    「噢!那裡漂亮不?有木有海?有木有樹?有木有好吃的?那個……你們會虐待我,不給我飯吃不?還有啊,我不喜歡睡沙發……」

    「你給我閉嘴」男人皺了皺眉頭,想不透斯藍怎麼會這麼多的話要說!

    「嗚嗚∼」斯藍眼睛一紅,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語氣很委曲道:「你凶我?你居然凶我∼嗚嗚∼」

    「閉嘴,不准哭!」男人看著斯藍要掉下的眼淚,更加的煩躁了。女人果真是一個比一個還要麻煩。轉頭看著窗外,斯藍動作迅速的搶過他腰部的槍,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腰部掏出一把槍,男人反應過來已經遲了,斯藍的槍頭已經指著他的腦袋了。

    而另一隻槍指在了司機的後腦勺了。

    「是我低估你了。」男人皺了皺眉頭說道,沒有想到斯藍的身手這麼快,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提及過。是他大意了,才讓斯藍逆轉了情形!

    「嘿嘿∼是你高估了自己!說吧,是誰找我吃飯?不說的話,我可不確定這把槍會不會打爆你的頭!」斯藍嬉皮笑

    臉的問道,手中的槍死死的抵在了他們的腦門子上。

    「是白微微。」男人淡淡的開口,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白微微?」斯藍默唸了一聲這個名字,好熟悉哦!可是自己記不得到底是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了。

    「她找我做什麼?」

    「不知道!她只是吩咐我們要把你帶過去!如果帶不過去,就讓我告訴你一句,楊可在她手裡!」

    「可兒?」斯藍眼眸一愣,可兒不是在佐淺徹的弟弟,可兒的哥哥佐玄遠的手裡嗎?怎麼又到了白微微的手裡?呃,事情怎麼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複雜啊?!

    男人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話!

    「噢∼那好吧!你帶我去見她吧!」斯藍思考了半分鐘,決定的說道。男人的眼眸一愣,他以為斯藍會逃跑的,怎麼會跟著他們去見白微微?

    「我如果走了,你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反正她要見的是我,我也想要見見她!」斯藍笑了笑說道,卻沒有移開手中的槍。

    「你可以拿開你的槍了。」

    「不要!」斯藍果斷的拒絕道。

    「為什麼?」

    「我一拿開槍,你們一定會毆打我的!」斯藍很委屈的語氣說道。

    司機和男人的嘴角抽了一下,他們看起來有那麼像暴力分子嗎?

    「我不會打你的。」男人保證的語氣說道。

    「那他也會打我的!」斯藍依舊不肯移開自己的槍。

    「我不會。」一直沉默的司機終於開口了。

    「可是我覺得這樣的姿勢比較有安全感!」斯藍很認真的語氣說道。

    「……」兩個人的額頭掛滿了黑線,你直接說你不想移開不就好了,何必找那麼多借口?!

    車子在快速的行駛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在一個海邊的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斯藍透過玻璃看到了別墅外觀還不錯,很適合度假!下次可以建議佐淺徹也建造一座這樣的別墅!

    兩個男人先下了車子,斯藍的槍抵在了他們的腰部,三個人走進了別墅裡。別墅內如同外觀一樣的豪華奢侈,水晶吊燈,昂貴的壁畫,裡面擺著的每一件物品都是上十萬的價格,連那沙發都是德國製造,特意空運過來的。那個牌子,斯藍勉強認識,很出名!

    白微微一身火紅色的裹身裙,蓬鬆的頭髮散落了下來,披在了後背上,遮住了風光無限的後背,櫻桃小唇嫣紅的唇彩,一雙眼眸水汪汪的,勾人魂兒。白皙的手指上做了好看的水晶指甲,執著高腳杯,紅如血漿的紅酒;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優雅!

    看到兩個男人被斯藍制服了,嘴角淺淺一笑,絲毫不意外,淡笑道:「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是你的對手!」

    斯藍撅了撅嘴巴,好漂亮的一個女人啊!可是眼底為什麼會有怨恨呢?太不協調了!她這樣的女子,應該像是白蓮,出淤泥而不染啊!多了一份戾氣,真的很破壞整個人的美感。

    「你穿白色的裙子會比較好看!」

    白微微一愣,放下了酒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斯藍:「曾經也有人和你說過一樣的話!」

    「噢∼說明了那個人和我一樣比較有品味!」斯藍得瑟的一笑,將兩隻槍都放在了自己的腰部,對著兩個男人說道:「沒你們的事情了,出去吧!」

    男人看了白微微一眼,只見白微微點了點頭,兩個人這才敢走出了別墅。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白微微淡淡的說道,目光卻一刻也沒有從斯藍的身上移開。

    斯藍無所謂的鬆了鬆肩膀走到了桌子旁邊,拿著酒瓶聞了聞,好熟悉的味道:「82年的紅酒!我以前喝過!如果你想殺我,就不會讓人帶我來見你了。說吧,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楊可和五少,小七。」

    「呵呵∼原來你一直都很聰明,有些事情看的很透徹!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放了他們呢?」白微微靠在了沙發上,慵懶的像是一隻貓兒。

    「你叫白微微沒錯吧!其實你很漂亮的,只是心裡多了一份怨氣!其實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吃喝拉撒睡嘛∼只要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去想那麼多事情呢?要知道人生苦短必須性感!嗯,好吧,我承認你穿的很性感!」斯藍目光落在了白微微的前面,饅頭好大哇!

    白微微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可是卻從未及眼底,抿了一口紅酒,輕聲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情,我就放了他們三個人。」

    「真的?該不是讓我去殺人吧?」斯藍疑惑道,沒事學啥米趙敏?人家趙敏比你好看,比你聰明多鳥!

    「放心,不會讓你去殺人的!這三件事情,會在你的能力範圍內!」白微微補充的說道。

    「噢∼那我怎麼相信你真的可以放了他們呢?」斯藍也不是傻子,她雖然看起來有些能力,可是佐玄遠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白微微看了她一眼,從桌子上拿到了手機,撥了一個號,沒有通話就掛了。沒有過一會,幾個男人就帶著可兒和小七五少走了進來,除了可兒全好無損,兩個男人渾身的衣服,沒有一塊好的,鼻青臉腫,全身血跡斑斑,看來在這裡被暴揍了一頓,還受了不少苦。

    三個人看到斯藍,眼眸皆是一驚,對著斯藍搖頭,示意她快點走,不用管他們。

    斯藍看到小七和五少那兩張帥臉被揍的變形的比豬頭還難看,眼眶一紅,吸了吸鼻子,無比的鬱悶道:「你怎麼可以揍他們呢?就算要揍,也不該揍他們的臉啊∼萬一毀容了,以後五少會討不到媳婦的!」

    「……」三個人的額頭掛滿了黑線,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我討不到媳婦好像和你沒關係吧!五少悲催的心聲,可惜嘴巴被膠帶貼的死死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我要看著他們平安無事的和佐淺徹匯合!」斯藍掃了他們三個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可以。」白微微點了點頭,對幾個手下說道:「將他們送回xx酒店!」

    「是!」

    眼看著三個人被塞進了車子裡,被帶走。回別墅的時候,白微微拿過來了一台手提,打開,半個小時後,就看到監控錄像裡楊可、五少、小七被送到了酒店,還有佐淺徹陰冷的容顏。

    「怎麼樣?安心了嗎?」白微微關掉了錄像。

    「嗯!挺滿意的!說吧,你有啥米要求!」斯藍點了點頭,窩在了白微微對面的沙發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白微微從一邊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遞到了斯藍的面前,目光冷清的說道:「第一個要求,吃個這個。」

    斯藍疑惑的打開了盒子,是一粒白色的藥丸,皺了皺眉頭:「啥米玩意?毒藥?」

    白微微搖了搖頭!

    「迷藥?」

    「不是。」

    「噢∼那就是春.藥了!」電視劇上都是這麼演的!(夜熔:你的電視劇真的看多了。)

    「不是!只是一種藥物,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害處。吃了,只會讓你想起來一點事情而已!」白微微額頭掛滿了黑線,有一種想要暴揍她的心裡。為什麼三年後,失憶的她,還是這副德行?

    「噢∼你是想要讓我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來!」斯藍終於明白了。

    「反正這個要求,我不會改變的!」白微微很堅定的說道。

    「嗯,那我也不會食言的!」斯藍咬了咬牙齒,打開了盒子,將白色的藥丸吞了下去。

    「我會派人開車送你回去的!祝你好運!」白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眼神裡充滿了勝利的笑容。恨一個人,不一定是要她死,而是要她生,因為生比死更難!

    如果她得不到的,那麼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斯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別墅,靠在了車廂裡。渾身冒著冷汗,心裡不斷的詛罵:靠!究竟給我吃的是啥米藥?為什麼會感覺這麼難受,渾身無力,居然一點點力氣都沒有?」

    舉起自己的手,才發現就連自己的雙手都顫抖,眼前模糊一片,咬牙不准自己失去意識,在到達酒店之前,不能失去意識。

    司機發動了引擎,車子飛速的在公路上行駛。

    白微微一口氣喝完了酒杯裡的紅酒,桌子上的手機響起,沒有絲毫猶豫的按下了通話鍵,那邊傳來了冰冷的聲音:「放了她!」

    「呵呵∼她已經回去了!恩∼」白微微停頓了一下,眼神掃到了牆上的時鐘繼續說道:「差不多還有十分鐘,你就可以見到她了。」

    沒有給佐淺徹說話的機會,切斷了電話。

    從樓上走下了一個人,穿著浴袍,走到了沙發邊緣,將白微微攬入了懷中,腦袋在她的胸前揉了揉,低聲道:「就這麼便宜了他們?」

    「可兒是你妹妹,你下不了手!小七是染染的爹地,你不能殺!五少嘛∼他也算和我一起長大的,我也不想讓他死。這樣的結果不是很好嗎?讓斯藍痛苦,就是讓佐淺徹痛苦。這樣比我們打擊他們更有趣,不是嗎?」白微微雙手抱著他的腰部,整個人依偎在他的懷中,妖嬈的毒花。

    「呵∼你倒挺會為我著想的!可是我不想這麼白白便宜了他們!就算現在我們不殺他們,以後他們也會殺了我們!」佐玄遠捏著白微微的下顎說道。他怎麼會不知道,白微微是因為顧及佐淺徹的感受。如果他們其中死了任何一個,對於佐淺徹都是一種打擊。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狗急了還會跳牆,逼急了佐淺徹,對我們沒好處!」白微微微微避開了他的目光,說道。

    佐淺徹一言不發,低頭吻住了白微微的紅唇,狠狠的,像是懲罰一般咬住了她的唇瓣,牙齒嵌入了她的肉裡,腥甜的血液味道在兩個人的嘴唇裡蔓延。這才滿意的鬆開了白微微,揉了揉她的頭髮,語氣淡漠的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如果這次不是因為白微微,他不會留下小七與五少的命的!

    白微微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知道。」雖然佐玄遠很喜歡自己。可是他天生就是一種冷血的動物,不會為了任何人而深情,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她不是沒有見過,以後∼她也沒有任何的能力再幫佐淺徹的。

    佐淺徹在酒店的門口看到了斯藍下車,身子搖搖晃晃的,像是站不穩一樣,連忙上車扶住了斯藍:「你沒事吧?!」

    斯藍看到是佐淺徹,搖了搖頭,渾身無力的靠在了他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抱我上去。」

    佐淺徹二話不說,將斯藍打橫的抱起,帶回了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用紙巾擦掉了她額頭的汗珠,眼神裡儘是陰鬱。

    斯藍蜷曲成了一團,全身發抖,一直不斷的冒汗,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腦袋已經越來越痛了,好痛!好多好多的東西擁擠了進來,像是要將腦子擠爆了一樣。

    一幅幅熟悉的畫面從腦海裡一閃而過,而那些破碎的畫面漸漸的復原了,模糊的、不清楚的、漸漸明瞭∼

    佐淺徹從浴室裡拿了一條濕的熱毛巾,脫掉了斯藍的衣服,將她全身的汗擦掉,給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皺眉頭,一直守在了斯藍的身邊,低沉的聲音充滿了怒意:「該死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冷∼好冷!」斯藍似乎漸漸的陷入了昏迷中,口齒不清的淡淡呢喃道。

    佐淺徹一聽到她的話,二話不說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著胸膛鑽入了被窩裡,將她納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昏迷中的斯藍感覺到自己抱到了一個火爐,雙手抱住了他的腰部,拚命的想要一點溫暖。

    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她居然夢到佐淺徹變成了小孩子,她真的要和許哲結婚了。一連串的夢境,那麼真實的感覺。最後自己躺在了小黑屋,全身極致的疼痛,在呢喃著佐淺徹要相信自己,卻聽到了有人在傳達佐淺徹的命令:殺無赦!

    再後來便是聽到了奶奶的死訊!

    「啊∼不要∼奶奶別丟下我!」斯藍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頓時腦袋空白了一片,茫然的眼神看著周圍的環境,好陌生,轉頭卻看見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正用著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做惡夢了?」佐淺徹看著她的眼神,有點陌生,心裡湧升出了一股強烈不安的感覺。好像即將要失去她了一樣!

    斯藍呆呆的看著他那張臉,那些片段源源不斷的在腦海裡閃過,自己是怎麼樣被柏明瞳救了,又是怎麼樣和佐淺徹相遇了,又怎麼重新愛上了他……在一起!

    她居然又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了?一個想要殺了自己的男人曾經歡愛過,一個有殺奶奶的兇手相愛了?她是瘋了嗎?這麼諷刺的事情居然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

    「你究竟怎麼了?」佐淺徹感覺到了斯藍的不對勁,坐起來,伸手就想要抓住她的手。

    斯藍如同避蛇蠍般的避開了他的手,迅速的下床,憎恨的眼神看著佐淺徹,不可置信:「我是瘋了!居然還和你在一起?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你怎麼可以一直裝作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

    佐淺徹眼眸一沉,聲音裡居然出現了一絲顫抖:「你,全部都想起來了?!」

    「呵∼」斯藍冷笑一聲,眼眸裡裝著淚花,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想我一輩子都記不起來,欺騙我一輩子。讓我一輩子和一個殺人兇手在一起?!」

    「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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