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對不起 文 / 尹夜熔
「是!」斯藍沒有絲毫猶豫的承認了,即使自己在佐淺徹的面前再怎麼掩飾,可是騙了全世界的人也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佐淺徹這三個字,早就刻在了內心裡。即使無法原諒,卻也無法恨。只因為愛的比恨的多。
「呵!」許哲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看著斯藍的臉龐,淡淡的說道:「就算你愛上了他,我也不會放棄你的!這輩子,你只能屬於我!」懶
「我不屬於任何人。」斯藍糾正的說道。
許哲沒有說話,大手撫摸到了斯藍的撫摸,指尖很輕柔,斯藍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軟弱無力,像是一個布偶一樣,只能任人擺佈。
「別浪費力氣了,我給你注射了肌肉鬆弛劑,你會一直沒有力氣的。」許哲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臉上,迷戀的,溫柔的輕輕的劃過。
「你……」
「別著急,我用的量很少,對你肚子裡的寶寶是沒有任何影響力的!如果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和孩子!」許哲替斯藍拉了拉被子,語氣雖然溫柔,卻透露出陰冷與威脅的意思。
斯藍扭過頭不願意去看他讓人厭惡的嘴臉,為什麼現在一切都變了,為什麼曾經她深愛的男人會變成這樣子?!
「你好好休息吧。」許哲轉身離開。
雖然很不想吃,但是為了寶寶,斯藍也要逼著自己吃一點東西。
也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斯藍吃完了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一個傭人正在打掃房間,斯藍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的力氣,吃力的爬了起來,靠在床上坐著,看著傭人忙碌的身影,有氣無力的說道:「能不能幫我把窗簾拉開?」
傭人聽到後,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吸塵器走到了窗戶邊,將窗簾拉開,金燦燦的陽光頓時就傾斜進了屋子裡,趕走了陰霾!窗戶被打開,風陣陣的吹了進來,伴著絲絲花香的甜味。
「現在幾點了?」斯藍繼續開口問道。
傭人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指比試了一個「十」,然後就不理睬斯藍,繼續幹活。
斯藍有些明白了,她是一個啞巴,根本就不能說話!呵,許哲還真是費盡心思了!為了防止她逃跑在她睡覺的時候讓人繼續給她注射肌肉鬆弛劑,照顧她的傭人是一個啞巴!
傭人將東西都收拾好,又端了一份魚片粥上來,坐在床邊,打算喂斯藍。
斯藍也不矯情,現在畢竟自己不是一個人,需要吃點東西,就算自己不餓,寶寶也餓啊!何況……現在她和寶寶都餓。
一碗粥吃完了,斯藍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只被添了一半,舔了舔嘴巴,問道:「有蛋糕嗎?我想吃蛋糕。」
傭人一愣,估計是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人,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將東西送下去後,沒有過幾分鐘就送上了一份藍莓蛋糕切塊。
斯藍接過來,嗅了嗅,味道挺香的,看著就很有食慾,手指顫抖的捏住了調羹吃了一口,果然很美味。餘光看到了傭人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連忙開口:「只有你一個人嗎?」
傭人搖了搖頭,表示還有其他的人,只不過她是專門負責照顧斯藍的!
「那你現在很忙嗎?」斯藍繼續一邊吃,一邊問道。
傭人又搖了搖頭。
「哦!」斯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你陪我一會吧!」
傭人一愣,站在哪裡,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樣。許哲一定是吩咐過她,不能靠近自己的。
「我一個人好無聊,又沒有電視看,沒有電腦玩,你連說話都不會,那你聽我說說好不好?而且我現在沒有力氣耶!」斯藍可憐巴巴的舉起自己的右手,似乎都費勁了很大的力氣,顫抖的手臂給傭人看,好讓她放心,自己真的做不啥米事情來。
頂多就洗滌一下她的耳朵罷了!
傭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主人有吩咐她要如果小姐要吃東西必須要她親自喂!主人對小姐還真是很好。
傭人用調羹一次又一次的給斯藍喂蛋糕,斯藍則是一邊張著嘴巴吃,一邊喋喋不休:
「你叫啥米名字?」
「……」
「噢,我忘記你不會說話了。看你長的聽漂亮的,五根手指也聽漂亮的,叫小五好了。」
「……」額頭掛滿了黑線,難道我就只有五根手指嗎?
「你今年多大了?我猜一定沒有滿十八歲。是不是你老爸賭輸錢了,將你賣進來做傭人的?」
「……」你當是古代啊,還能賣身為婢?!
「小五啊,你覺得不覺得我很呱躁啊?」
「……」是非常呱躁!
「我也覺得自己呱躁,所以我決定了……」斯藍話只說一半,停頓的看著小五……
小五看著她一驚,難道她要不說話了……
「我要呱躁的幫小五不能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
「……」其實,沒有這個必要!
小五頻繁的塞蛋糕進入斯藍的嘴巴裡,希望能堵住她那張嘴巴。
「小五你不會說話就算了,就連笑也不會了,我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好了。從前有一隻小蒼蠅和蒼蠅媽媽在一起吃屎。小蒼蠅就問蒼蠅媽媽:媽媽,媽媽,為什麼我們要吃屎啊?蒼蠅媽媽連忙說道: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個,怪噁心的。」
「……」小五的嘴角華麗麗的抽蓄了,主人我能不能不伺候她了?
小五的耳朵在被斯藍污染了整整三個小時後,由於斯藍打了一個哈欠,她就迅速的逃離了殺人現場,因為斯藍在說了第一個笑話她沒有笑之後,就不斷的在說笑話,一隻說笑話……說得她快想去死了,三天三夜都吃不下去飯。
斯藍也吃的很累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反正現在晝夜對她已經沒有了區別,如果只是一個人,她還考慮一下如何逃出去,可是現在肚子裡有一個小崽崽,她不敢胡來了。
心底偷偷的期望,他們來救自己,如果他們還有一點點的人性的話!
朦朧中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來了,睜開了眼睛就印入了許哲的臉龐,看著他消瘦的下巴,似乎有幾分憔悴。如果當初他沒有失蹤,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失蹤,他們應該會是很幸福的一對。
許哲將她放在了椅子上,還體貼的讓人在椅子下面放了一個柔軟的墊子,坐下去軟軟的。餐桌上擺滿了各色的好吃的,各種香味撲鼻而來,讓斯藍頓時清醒了幾分。
許哲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個弧度:「小饞貓,到現在還是沒有改變。」
記得那時候斯藍是為了吃的無所不能,每次吃飯都喜歡搶他飯碗裡的,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很多人都覺得斯藍太任性了,卻不知道他就是喜歡她這個的孩子氣,天真無邪,單純而乾淨。
「民以食為天。」斯藍撇了他一眼,說道。雖然說是敵人的食物,可是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胃啊!一切是為了寶寶,是為了寶寶。斯藍在心裡自我催眠,好減輕內心裡的罪惡感!
「嗯。那你多吃一點!懷孕的女人,就要多吃一點,否則對寶寶的發育不好!」許哲附和的點了點頭,夾了一塊魚放在了斯藍的碗裡。
斯藍皺了皺眉頭,聞到了魚味,胃就開始不斷翻湧了起來……
許哲細心的發現了,連忙人連碗和一盤魚都撤走了,讓人拿了一杯熱水塞進了斯藍的手心裡,關心的問道:「很難受嗎?需要叫醫生來看看嗎?」
斯藍擺了擺手,哪有那麼矯情的!只是突然聞到了魚腥的味道,非常的不舒服而已。
「阿陌真是不乖,怎麼可以這麼折騰媽咪呢?」許哲淺笑的盯著斯藍的肚子教訓不懂事的小蝌蚪。斯藍的後背一僵,腦海裡浮現的居然是佐淺徹變小的那張臉,帥氣、孤傲,完全沒有一點孩子氣的氣質。
「他不叫阿陌。」斯藍淡淡的語氣說道。
許哲緊緊的握住了斯藍的手,深情的眼眸,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從他的薄唇上逸出:「你忘記了嗎?我們以前就說好的,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要叫許陌。」
腦海裡閃過那副畫面,他靠在了老樹根下,她靠在了他的懷中,枯黃的樹葉從上面一片一片的往下飄落。他的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聲低喃道:「以後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許陌好不好?」
她的心一跳,臉色嬌紅了起來,點了點頭。他壓下來,就是一個長長的深吻……幾乎要將她的靈魂給融化了。
斯藍甩開了他的手,眼眸變得冷然:「許哲,你別在做夢了!這個孩子是佐淺徹的,我和佐淺徹的孩子,你認為我會讓他叫許陌嗎?佐淺徹會願意嗎?」
阿陌,記憶的阿陌一直只有佐淺徹啊!
許哲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眼神幽深了起來,盯著斯藍的臉,語氣有些冷然:「藍兒,別逼我!天知道,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你了。如果這個孩子不能叫許陌,那他就沒有來這個世界的必要。」
「你……」斯藍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話裡的意思。如果孩子不能叫許陌,那麼就只有死了。
許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去看斯藍,淡淡的說道:「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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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你並不順利啊!」白微微笑著將兩杯酒一杯給了佐玄遠,一杯給了坐在沙發上一臉煩躁的許哲手裡。
許哲輕輕的掃了她一眼,一言不發。
白微微坐在了佐玄遠的身邊,笑道:「她就真的那麼好嗎?讓你不惜以許家百分之十的紅潤來交換。」
原來綁架斯藍的人是白微微派去的,可是許哲知道了以後,就立刻找到了佐玄遠,以許家每年的百分之十的紅潤為條件,將斯藍弄到了自己的手裡。
因為他清楚只有佐玄遠可以控制的了白微微,更清楚如果白微微知道斯藍懷了佐淺徹的孩子,斯藍一定必死無疑!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准許任何人再傷害她!」當年和白微微合作的事情,原本以為白微微只是會把斯藍從佐淺徹的身邊弄走,卻沒有想到她差點要了斯藍的命!這個女人,心太狠毒了。
「呵呵……知道了。」白微微如此聰明,怎麼會不知道這番話是許哲警告自己的。
「我們是合作人,何必為了一些不必要的人壞了關係!現在佐會已經引起了轟然大波,想必很快就會在這個世界崩塌了,到時候這個世界將會是你和我的天下!
「希望如此。」許哲執著手中的酒杯與他碰杯。
全球許家爺只是能夠勉強的擠入前二十強,而佐玄遠一手創立的東會此刻一躍而起排名到了十位,想必這些年他苦心經營了許久,才達到今天這個位置。只是他憑什麼自信,自己可以排名第一位,將佐淺徹這個如同神一樣的男人給擠下去?!
「你一定很好奇,我從哪裡來這麼大的自信。論財力與勢力,我的確還遠不如佐淺徹,可是如果有中東的石油大王的支持呢?」
佐玄遠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許哲內心不免一驚,那個傳說中的巨富石油大王,聽說他的財富一驚遠遠的超過了人們的想像,根本就無法具體計算。可是佐玄遠怎麼會得到他的支持?石油大王不是一個輕易相信人的人,這是一個不知名的賭注,他怎麼敢?
「那的確會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勝利。」許哲壓抑住了心裡的悸動說道。
「呵呵……這樣遠遠不夠!聽說楊正天已經研製出了一種新的毒素,可以讓人在三分鐘只能就斃命,只要和屍體有過接觸的人將都會被感染到。」
佐玄遠的話一出,許哲眼眸一驚,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如果控制了各國國家的首腦,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就是我們的了?!」佐玄遠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然的笑意。
「的確!」許哲從口中擠出了兩個人,心卻是如同海濤般的澎湃,控制各個國家的首腦,他居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想必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了。
抿唇將紅酒喝盡,淡淡的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佐玄遠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白微微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看著許哲的背影,淡淡的語氣說道:「我不喜歡這個男人。」
佐玄遠挑起了她的下顎,眼底愜意的笑:「我知道!因為他救了斯藍!而斯藍的肚子裡有了佐淺徹的種!」
白微微輕輕的點了點頭,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裡的嫉妒,瘋狂的嫉妒。就算是自己脫光了衣服站在了佐淺徹的面前,他都不屑看一眼,為什麼?為什麼斯藍可以那麼幸運的懷上他的孩子?
三年前是,三年後,又是!
「寶貝,你放心,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只要你不離開我!」佐玄遠喃喃的語氣,唇落在了白微微的額頭上。
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附和道:「我當然不離開你。」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映上了他的唇,粉舌游刃有餘的撬開了他才貝齒,勾住了他的舌頭,挑逗著他!小手胡亂的迫
不及待的扒開了他的衣服,另一手深入了他的下腹去……
原本靜謐的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低喘聲,在起伏跌宕……
◇◆◇無恥的少爺◇◆◇
許哲坐在了車子上,解開了自己襯衫的領帶第一顆紐扣,讓自己輕鬆一點。他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佐玄遠已經有了這樣的打算,一旦有了石油大王的支持,那麼他的存在便會變得可有可無,他們不會允許他和斯藍的存在。
像是下定了什麼注意,許哲發動了車子,揚塵而去!
回到別墅裡,斯藍還在睡覺。許哲坐在床邊,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蛋,每一次肌膚,細心的,溫柔的,迷戀的……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表帶,當看到斯藍左手腕的那條深的可怕的疤痕,心不由的跳了一下,潛意識裡知道這道疤是怎麼回事。眼底濃烈的心疼,柔軟的唇親了一下那條疤痕。低沉的聲音充滿了愧疚:「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將手錶給她戴上,遮護了疤痕。此時此刻才明白,當年自己究竟傷她有多深,深到可以放棄了生命。因為愛過,痛過,更是恨過,才無法原諒吧!
「總裁,已經查出來了,斯藍被許哲藏在了香港了。」四少低頭的站在了佐淺徹的面前,愧疚,如果不是他粗心大意了,斯藍怎麼會被人擄走呢?!
佐淺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抿唇冷冷的說道:「這筆賬,以後再算!」
四少咬了咬唇,點了點頭:「三少已經安排了直升機現在可以立刻出發了。」
佐淺徹點了點頭,起身一邊的三少將他的外套替他穿上,恭敬的說道:「最近似乎有些不對勁,各個國家的首腦雖然很正常的出現在了公眾的眼裡,但是宣佈了一切法律法條,似乎都是有意針對這佐家。」
「雖然不久前的毒素感染讓很多國家對佐家很不爽,可以前他們都和佐家有過交易,所以並不敢對佐家怎麼樣。可是最近他們似乎有一種魚死網破的打算!」四少接著三少的話,繼續說道。
「呵……你們覺得他們會為了整個國家放棄自己嗎?」佐淺徹嘴角浮起了冷笑,眼底全是不屑。
「不會。」三少和四少異口同聲!這是人類的**,不管在什麼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自己。如果他們真的有那麼的偉大,就不會和佐家有那麼骯髒的交易了。
「先把那個笨女人接回來,再說。」佐淺徹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
三少與四少對望了一眼,不理解佐淺徹話裡的意思。其實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應該是佐會吧!已經岌岌可危了,可是看佐淺徹的摸樣一點都不擔心。反而要先去接斯藍……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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