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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 是為了她好 文 / 古默

    章節名:121

    她聞言,抬起了頭,紅的像是兔子一般的眼睛,帶著一絲害怕,瞅著他。《》

    他心裡有氣,走了幾步,去擰開花灑,拉她過去,挑聲問:「還得我幫你洗?!」

    她搖了搖頭,卻是猛地張開雙手,抱緊了他,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悶悶地低泣:「對不起!」

    他有些無奈地歎息,被花灑淋下來的水沖著,堅毅的臉龐,慢慢地沾上了水珠,彷彿也帶了淚一般。

    「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他沉聲,有些痛心。

    可她不懂,太小,也沒那個自信。

    他拉開了她,捏起了她的下巴,冷厲的眸子死死地捕捉著她那沾著淚的眸子,不讓她閃躲。

    「你聽好了!」他繃著臉,重重地低頭,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很狠,一下子把她的唇瓣咬出了血。她忍著,沒出聲,睜著黑色的眸子,被動地看著他。

    「這次,是最後一次了。林夢,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下次要還是一聲不響地就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說著,他狠狠地擰緊了她的下巴,擰痛了她也不放鬆手頭的力氣。

    盯著她有些驚懼的眼,他繼續他冷酷的殘忍。「你聽到了嗎,你要是敢跑,我就真的會打斷你的腿。到時,你最好祈禱別被我找到,否則,你要是被我找到,我就折了你的腿,鎖著你一輩子,讓你永遠也無法出去。」

    她的唇瓣抖了抖,狹長的眸子一下子就瞪得老大。

    他卻覺得不夠,冷眼看著他,冰冷的視線緊緊地鎖著她,厲聲命令。「把我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她的唇瓣再次抖。

    他手頭再用勁,她感覺到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眼睛裡竄上了可憐的淚花。可他卻無比殘忍,即使看到了,心卻沒有軟一下。

    「說!」

    「我……」她不知道該如何重複,只能軟軟地哭求。「我……我記不住……」

    他猛然咬牙,真恨不得狠狠地揍這個小女人一頓!沒有人讓他覺得怎麼折磨的!偏偏,他又不想放開她!

    「我再說一次!」他近乎是讓步。「你要是再敢一聲不吭地跑,被我找到,我就打斷你的腿,關你一輩子。這下聽清楚了嗎?!」

    她點頭。

    他厲聲,「那你重複一遍!」

    「你要是……」

    「不是這樣,把那個你改成我,把你自己代入進去!」他低吼。

    她舔了舔唇,委屈地眨了眨眼,低聲道:「我……我要是再敢一聲不吭地跑,被……被你找到,就……就會被你打斷腿,然後被……關一輩子!」

    他瞇瞇眼,稍微滿意了。這才放開了她的下巴,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殼。「把這話記在心裡,刻在腦裡,別忘了!」

    她伸手,摸了摸有些疼的下巴,輕輕地「噢」了一聲。小小聲的樣子,低眉順眼的,彷彿小媳婦一般。

    「快洗吧!」

    她「嗯」了一聲,睜著眼,瞅著他。

    他自顧自地開始脫了衣服,她睜大了眼,微微後退了一步。

    他抬眼,就瞪了她一下。「又不是沒有一起洗過,還不快點脫衣服!」

    她猶豫,小手揪住了自己的短袖下巴,可是遲遲沒有勇氣把衣服下擺拉上來,好脫衣服。見容凌又一道冰冷的視線射了過來,她紅了鼻子,就著哭啞的嗓子低聲道:「我怕……」

    容凌使勁地挑眉,氣的不輕。伸手,幾下間,就脫了她的短袖。她輕輕地顫抖,用手懷著自己的胸部,一副防備的樣子。他伸手捏她的臉蛋兒,惡聲惡氣地低吼;「說你笨,你還不信!你這腦袋瓜,該多想的時候不多想,不該多想的時候偏偏就能想些亂七八糟的。你剛經歷那事,我能那麼禽獸地把你給吃了?!我從法國巴巴地坐飛機過來,大熱天的,一身的汗,你總得讓我洗個澡吧,一會兒還得一起去警察局,哪來多餘的時間在那浪費!」

    她面上一紅,被他說得低下頭去。(。純文字)於是,輕輕地對他說了一聲對不起,開始羞羞澀澀地脫自己的短褲。

    他已經往自己身上打好了泡沫,見她脫光了,就拉過她,往她身上擦沐浴乳,很快,她的身上也跟著起了白色的大泡沫。這種上好的沐浴乳,刺激性不大,還有殺菌的作用,也不怕往她處處是傷痕的身上抹。他一路抹著,這下算是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她的身子。擦痕的部位,主要是身體的兩側,還有背部,前胸倒是很少,看樣子,她是雙手被綁的情況下,在水泥地上蹭的。

    大腿根處,也很乾淨,沒有被動過的樣子。他當時就肯定她沒有被那兩個人得逞,雖然聽到她哭著說她不乾淨了,下意識地震撼,心裡掀起了千層浪,但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因為知道了她哭是因為她被別人給摸了,所以心理上過不去。現在確認了一下,他就更是放心了。不過,她的小腿就有些慘不忍睹了,那明顯被皮帶捆綁過的痕跡,若是到了警局,必定會讓人看見的。

    剛才只是囑咐了苗青去買衣服,卻忘了吩咐她該去買長袖和長褲,看來,等她回來之後,還得讓她再跑一趟。

    「當時嚇壞了吧?!」

    她愣了愣,然後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把她的小腿弄得都是泡沫之後,重新站了起來,伸手,做亂性地在她的頭上揉了一把,把大把的泡沫都揉在了她的頭上,恨聲道:「這就是你逃跑的懲罰,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要罰你,所以,下次別在傻兮兮地想從我身邊跑掉!」

    她又「嗯」了一聲,乖巧的不可思議。其實心裡是有酸,有甜,但卻是甜大過所有的酸。

    她想過自己若是逃跑,最壞的結局,便是被他抓回來,然後他肯定得懲罰她。打她、罵她,或是冷落她,更甚至,可能採取一些別的手段報復她,讓她活的很艱難。可真被他逮住了,他最嚴厲的,也只是口頭上警告了她,不許她再逃了。

    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很壞,很慚愧,沒臉面對他!

    這個男人總是如此,應該對她狠一點的時候,卻總是不夠狠,讓她每次都不上不下的,除了歉疚,就還是歉疚。

    「容凌,對不起!」

    她垂頭,哽咽,被這個男人感動地不行!她是知道他這次出差的性質的,他之前大概有和她說過,那一次出國因為她腦震盪沒去,其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得親自去處理。他還說著,他下次必定還得去法國一趟的。雖然他這次走的時候沒說,但是他要去一周這麼久,她就猜到肯定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去了,也不過三天,撇去坐飛機的時間,也不過就兩天,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這次的生意,該不會又因為她搞砸了吧?!而且,法國不近哪,坐飛機飛回來,也得十個小時左右啊,他急著往回趕,肯定也受了很多罪吧?!

    她一想到這,心裡就難受地緊。本來沒想到給他帶來麻煩的,可是似乎她再怎麼努力,還是會給他惹來麻煩。

    他聽了道歉,給她洗頭髮的動作就頓了頓。但是他沒說什麼,只是低垂著眼,悶不吭聲地扒拉著她的腦袋瓜。

    她抽抽鼻子,伸出光潔的手臂,微微抱住了他毫無絲毫贅肉的健腰,低聲:「我下次再也不走了,真的,我聽你的,這次是我錯了,對不起!」

    他就是再罵她,再看不起她,再……再冷落她,她也不走了,除非——他不要她了!

    他微微勾唇,覺得她的反省來的還不太算晚!不過,放在他腰間的略顯得冰涼的小手,就有搗亂的嫌疑了。她光著身子,本來就很有誘惑力,還拿手放他那地方,小心他一把火起了,吃了她。

    「噥,自己擦身子!」他丟給她一塊澡巾,讓她用手接過去,也算給她的小手找點別的事情做。她「哦」了一聲,乖乖地就著泡沫,擦自己的身子。至於腦袋瓜,則完全交給那個男人了。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打理著自己的身子,看樣子,情緒不是很高。

    容凌是個精明的,就想著她的心裡肯定還有之前那些事的陰影。瞇了瞇眼之後,低聲道:「那些事,就別想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破天荒的,他安慰起了女人!

    可她還是想不開啊,聽了他的話,沒吭聲。

    他擰眉,不得不充當起了臨時心理師的角色。「國外的女人,穿著比基尼在沙灘上遊玩,你總該見過的吧?!」

    她愣愣,是見過的,卻不太懂!

    「她們身上就吊著兩塊遮不了多少的布,卻可以和男人談笑風生,甚至和男人玩互博遊戲,這其實沒什麼,也不過是身體接觸。只要沒發生關係,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們的老祖宗,不就是連褲子也沒穿,光著身子進行社交嗎?!」

    林夢又愣住了,抬頭,呆呆地看著他。黑漆漆的雙眸,水水地看著他,閃爍著無邪、困惑!

    容凌一時間,也有些詞窮了。說他不在意,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沒有哪個真正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被人看了身子,還摸了之後,表示不在意的!可是事情做都做了,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就不能揪著這種事和女人過不去,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在被迫、無力反抗的情況下。

    但是他這人性子冷,一直以來都是處於高位的,做慣的事情就是發號施令,哪怕對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安慰,也是寥寥幾句,然後陪著醉酒到天亮。讓他去想一大堆詞去安慰女人,還真是有些難為他了。

    他皺了皺眉,看著輕輕蹙了蹙黛眉、似乎還是想不開的她,心想還是給她找個心理師吧。這種安慰人的工作,他還真是幹不來。

    不是他的格調!

    她卻猛地噗嗤一笑,眉眼微微地彎了起來,笑得像初初綻放的嬌花一般。她伸出細白的小手,掩嘴,吃吃地笑,那一副想遮住卻遮不住的風情,無邪卻也妖媚,微微地撩起男人的火。

    他伸手,猛地壓了壓她的腦袋瓜,盡量維持他那冷冷的音調,低聲命令:「低頭!」

    手跟著,在她滿是泡沫的秀髮間抓了抓。

    她配合地低下頭,慢慢地止了笑,放下了小手,然後,帶著殘留的笑意,軟聲說道:「沒想到,你會說那樣的話呢!」

    呵呵,說老祖宗光著身子進行社交?!

    呵呵,這樣的話,竟然會出自容凌的口,簡直是不可思議!分明粗俗,卻又沾點高雅,不倫不類的,但是她聽了,心裡就是暖暖的,也覺得,其實也沒那麼糟糕了!

    容凌跟著反應過來,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抹窘迫。他就說,他做不了這種安慰女人的角色!瞅著這個小女人樂得細白的小肩一起一伏的,他微微有些尷尬。就說,和她呆久了,他就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於是,趕緊找了別的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知道我為什麼不直接把你帶到警局,然後讓吳勇被處罰嗎?」

    她搖頭,也……覺得有點奇怪呢!她自然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別的人給知道的,可是就這樣被白白地欺負了,讓壞人逍遙法外,她心裡卻又憋不下去這一口氣。

    他開始解釋。

    「這樣的事情,自古以來,社會的輿論,無論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最後傷害最深的,還是女子。所以,我不想這件事傳出去,傷害了你。你也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情,無論別人怎麼問,你就當是沒有的事情。」

    她「嗯」了一聲,大概明白容凌的意思,但是心裡還是酸酸的,有些不舒服。

    容凌拍了拍她柔嫩的背部,柔聲安慰。「你放心,那些傷了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我會找別的方法,讓他們贖罪的!」

    她想了想,悶悶地說:「我也不想別人知道,我討厭那樣,一想起來,就渾身不舒服。可是那些人,會……會有別的方法處罰他們嗎?」

    他猛地掐了一把她挺翹的屁股,故作不快地訓斥道:「我說的話,你敢懷疑?!」

    她「啊」了一聲,急忙躲了躲,耳朵悄然地粉了一點點,重重地搖了搖頭,把頭上的泡沫濺地到處都是。

    「這事,交給我吧!」

    說著,他收了手,又拍了拍她滑滑的小屁股,把她推到了花灑底下。

    「自己衝!」

    然後開始打理起了自己。

    她沖完之後,眨巴著因為之前的哭泣而酸澀的眼看他,覺得自己好像也不能一味的接受他的好,於是軟聲說道:「我給你擦背吧!」

    全身的泡沫被沖掉,她此刻全身光溜溜的,白嫩的肌膚,被熱水沖過,添上了粉嫩嫩的光彩。站在那裡,雖然身上有些亂七八糟的傷處,但依然是純潔而又魅惑。

    容凌只瞄了一眼,就迅速地別過了頭,悶悶地拒絕了。「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這個小女人,還真的以為他的感官死掉了嗎?!還真的以為他說了不會碰她的話,就能不碰她?!這麼無邪地光著身子站那說要替他擦背,怎麼也得替他想想吧!他現在心裡一股邪火壓著呢,她還真敢撩撥!

    一口惡氣,就這樣憋他的胸口。看她聽了他的話之後,一無所覺地找毛巾去捲自己的身子,他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嫩汪汪的屁股。

    果真是個笨到無藥可救的女人!

    她「啊」了一聲,回過身,瞪大眼看他,不明所以,還有點怯怯的。

    他那口氣,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堵著。

    「算了,你趕緊出去吧!」他搖了搖手,打發小狗一樣地趕她出去。

    她疑惑地歪了歪頭,但還是聽話地出去了。

    他猛地覺得,自己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她前腳走,他沖了一把泡沫星子,後腳就跟著出來了。找到醫藥箱,給她上藥。三兩下,將她扒光,給她抹藥。她這個時候倒懂得害羞了,垂著眼,盯著自己的鼻子,默不吭聲,小臉漲的通紅。

    等到苗青回來之後,他這邊也結束了手頭的活。苗青考慮周到,給林夢買的正好是長袖、長褲,連帶貼身內衣物。她裡裡外外都被容凌給看光了,這下也沒嚷著讓容凌出去,當著他的面,別彆扭扭、羞羞澀澀地把衣服給穿上了。

    那邊,容凌也跟著換了衣服!

    出來之後,三人上桌吃飯。這都快折騰到快7點了,肚子肯定是餓了。林夢可是餓了一天的,早上飯都沒吃,剛一出火車,就被那兩個警察給逮了過去,一聞到食物的香味,肚子就開始唱起了空城計,咕咕直叫。容凌和苗青倒是沒說什麼,也沒特別的表情,就是她自己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繃著一張紅透了的臉,在椅子上落座。

    吃著飯店送來的米飯的時候,她還算矜持,忍著餓地有點發抽的肚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容凌筷子一橫,猛地往她的碗裡塞了一個大雞腿,道:「都不是外人,你快吃吧,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林夢抬眼看看容凌,嫩嫩的唇瓣兒猛地揚起了漂亮的月牙彎,低頭,呼呼地吃了起來,也不講究什麼禮儀了。一手拿著大雞腿,一手夾著小油菜,時而撥稜一下米飯,吃的像只淘氣貓似的。這若是換了別人,容凌和苗青這種見慣了上流社會淑女樣的人,必然得皺眉的,可是這樣的事情放到了林夢的身上,兩人卻只是笑笑,還得時不時地瞅著什麼東西好吃,就把什麼往她的碗裡放。又擔心她吃的太急,還得小心看著,別讓她咽到了!

    等吃完了飯,容凌卻是不急著往警局去。等半個小時是等,等一個小時也是等,既然讓警局那邊等定了,他這邊自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步伐來。當務之急,得先問明白了那蘇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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