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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7 脫髮,陰差陽錯乃是天意? 文 / 月疏影

    「清兒,你又何苦這般的折磨自己?你知不知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娘的心都要碎了。」靖安侯夫人憐惜的拍著已經恢復了平靜的董清。

    一陣瘋狂的宣洩之後,董清如今終於變成了一隻受傷的小貓的可憐動物。

    她伏在娘親的腿上,口中喃喃的說道:「娘,我喜歡他錯了嗎?我追求我的幸福錯了嗎?為什麼你們都要阻止我?你們都要反對我?甚至他,也不肯接受我?」

    靖安侯夫人只覺得心裡如同針扎一般的疼。女兒那輕輕的呢喃,聽在她的耳中卻如同重錘擊在心房。

    是啊!

    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董清的錯並不是她愛上了司徒俊,也不是她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她錯在將這種一廂情願的感情變成了偏執,變成強迫的佔有。

    或許一開始的時候,她的憤憤不平還沒有這麼濃烈。因為那時候的柳靜芸不論身份地位或者美貌才華都不遜於她,她也不過是要歎一聲有緣無分。

    可是,當對像換成萬般不如自己的柳靜菡,一切都走向不了失控。

    她嫉妒柳靜菡輕易的「頂替」自己光明正大的站在司徒俊的身邊,那份幸福和美妙是她窮盡一己之力都不能做到的。

    可是這個女人卻因為一場意外輕而易舉的收穫一切。

    於是她的情感已經轉化成了不可遏制憤怒。

    在樹林裡,司徒俊母親的衣冠塚之前,施放巨蛇襲擊柳靜菡和司徒俊;在宮中推魏蘭芳入水,陷害柳靜菡殺人等等這些事情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嫉妒或者憤怒了。

    她根本就不顧及人命,為的就是搶回那不輸於自己的愛情,甚至她不惜在可能危及司徒俊生命的情況下放出巨蛇,這些都證明她已經走進了偏執的死胡同。

    或許她的情感值得同情,可是她的行為卻只能讓人痛恨。

    當然,此時此刻的董清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內心的陰暗,她只是覺得上天不公平,她這麼愛她,卻換不來他一個稍微溫柔的眼神。

    而靖安侯夫人的滿腔愛女之心就更是蒙蔽了眼睛,只覺得自己的女兒真是天底下最最可憐的癡情人。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女兒的長髮,可是卻不過摸到了幾縷稀疏的青絲。

    她下意識的低頭,就又看到了那斑駁到令人觸目驚心的頭部。

    她的心頭又是一酸,雖然不忍心,到底還是硬下心腸問道:「清兒,你肯定是那楚王妃動手害你的?」

    「肯定是她!除了這個踐人,還有誰會這樣的陷害我!」提起柳靜菡,本來還算平靜的董清又再一次激動起來。

    靖安侯夫人按住又要發狂的董清,安撫道:「清兒,你別著急。你想想,你到底是什麼時候中毒的?」

    董清根本沒有單獨和柳靜菡在一起的機會,更加不可能會讓柳靜菡近身,到底是怎麼被下了這樣的怪毒,居然弄得一頭青絲盡落。

    董清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這幾天被自己不停脫髮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根本也沒有那個心思去自己考慮這件事情。

    現在被母親這麼已提醒,她反倒冷靜了三分,她細細回想,突然靈光一閃:「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是把毒下在了那杯茶裡!」——

    「不錯,我的確是把毒下在了那杯茶裡!」柳靜菡自己手裡捧著一杯微微冒著熱氣的香茶,似笑非笑。

    司徒俊看著自己的王妃那副淡然的模樣,心裡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依著柳靜菡的性子,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董清。

    「她不惜害了那魏蘭芳的性命都要陷害我,又故意放蛇來害咱們,我怎麼可能就因為一個沒有什麼意義的封號和所謂的進組思過就放過她?真把當成是軟柿子,想捏就捏?」柳靜菡把茶杯「砰」的一聲砸在茶几上。

    司徒俊也知道董清一次次的挑釁,而且愈演愈烈,這一次分明就是擺明了要置她於死地,就算是泥人只怕也惹出了三分的氣性,更何況柳靜菡本就不是能忍氣吞聲的性子。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對她下了什麼毒?」司徒俊的聲音有些古怪。

    柳靜菡自然也細心的發現了這一份不妥,也不過片刻,她大概也明白了司徒俊的心思。

    「你問這個幹什麼?」柳靜菡故意反口問道。

    司徒俊猶豫了半天,到底還是沉默。

    「你我夫妻一體,可是如今你明明有心事,卻還是故意瞞著我?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柳靜菡冷笑著說道。

    司徒俊心裡一驚,知道柳靜菡心思通透,只怕是已經猜到了自己的想法。他一抬眼,果然就看見柳靜菡面如寒霜的看著他。

    他立刻解釋道:「不,我怎麼會不相信你!我,我只是……哎……」

    「你只是覺得董清變成今日這般的瘋狂和你當初的行事曖昧有關係,你需要負一些責任,對嗎?」柳靜菡這話雖然是氣話,可是卻是一下子戳中了司徒俊心底的隱秘處。

    司徒俊頓時啞口無言。

    他的心底裡的確是這麼想的。他早先沒有和柳靜菡成親,自然也覺得和這個長安郡主偶然曖昧沒有什麼大的干係,可是有了柳靜菡之後,他才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大大的不妥當。

    感情的問題,本來就無所謂對錯,這段孽緣,除了董清過分執著過分偏執之外,是否也有他的錯處在呢?

    柳靜菡看著司徒俊那份糾結內疚的模樣,也是於心不忍。

    她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董清出了問題的?」

    「我……我幾次都看見靖安侯府的馬車從咱們府門口的大街路過,一開始我以為是巧合,後來居然一天看見幾次,我也覺得事情有蹊蹺了。」司徒俊低著頭。

    這也難怪。

    這幾天靖安侯夫人越發像發了瘋一般的,恨不得一天幾次的往楚王府跑,只怕不光是司徒俊發現了,京城裡但凡是有些眼線的大戶人家只怕是都知道了。

    柳靜菡也知道靖安侯夫人這是在變相的威脅逼迫自己,如今人人都知道靖安侯府是在向自己服軟,而如果自己不作出任何的反應,估計這位靖安侯夫人可能過兩天就會跪在自己大門口了。

    誠然,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靖安侯夫人如此的「三顧茅廬」的原因是什麼,恐怕只以為是靖安侯夫人替自己的女兒過來求得饒恕。可是外人看來,一位高貴的侯爺夫人已經做出這種姿態,她雖然貴為王妃如果再繼續這樣僵持下,只怕所有人都會覺得是柳靜菡過於倨傲了。

    柳靜菡見司徒俊不停的偷眼看自己,其實也知道他對那董清並沒有男女,只不過是男人的同情心作祟而已。

    可是她還是不願意開口主動說要給董清解藥。

    「我也知道,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咱們的麻煩,讓她有點教訓是應該的。可是我不想害她的性命,起碼不應該是咱們動手,否則咱們豈不是和她一樣?」司徒俊沉聲說道。

    柳靜菡想了想,到底不願意讓這個女人成為夫妻之間的一根刺,也不願意司徒俊帶著愧疚之心去面對那個董清,這豈不是反倒令親者痛仇者快了?

    她想了想,也覺得實在是沒必要為這個女人髒了自己的手。

    「哼!難不成我就是那種蛇蠍心腸的女子?我不過是給她下了個引子罷了。」

    司徒俊有些奇怪的看著柳靜菡,如果不是要了命的大事,那靖安侯夫人又怎麼會一再的過來求見?

    「不管如何,我只希望咱們就算是救了她這一回,以後也我也算是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司徒俊心裡並不想管董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只是想要拿這事情去要挾靖安侯那老狐狸,讓她把董清直接送走,眼不見心不煩。

    柳靜菡聽了他的話,心裡也覺得用這事情換得司徒俊的心安也算是值得了。

    司徒俊走過來,表情嚴肅的說道:「靜菡,這事情是我惹出來的,而且那女人的確是屢次想要害我們。如果你不同意醫治她,我是不會拒絕的。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今日說這些話,絕對不是因為對她有任何的情感!」

    柳靜菡看他認真的模樣,心裡熨帖,他是在乎自己的,否則不會這麼怕自己誤解。

    她說道:「你放心,我沒有誤會,而且我也不會真的為了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我不過是給她那杯茶裡下了一些提煉出的

    鬱金香花的汁液罷了。」

    「可是那位什麼我讓人打聽的消息,卻是董清開始脫髮?」司徒俊這下子可真是不明白了。

    他本以為柳靜菡是給董清下了毒藥可是沒想到,居然不過是鬱金香花汁液?

    他把打聽來的消息,細細說了出來,這下子連柳靜菡也覺得有些驚訝了。

    一直以為靖安侯夫人過來,的確是因為董清落發嚴重,但是也沒想到嚴重到這種程度。

    不過是她雖然驚訝,然而細細一想,也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情,說起來真的不過是董清自己倒霉了。

    鬱金香花的含有毒素,大量服用卻是可以令人的毛髮脫落。然而當日柳靜菡給她服用的雖然是熬煎了數百朵鬱金香花之後得到的濃縮的汁液,可是其實也不過是能令脫髮的量增加,而並不至於造成董清這般嚴重的程度。

    「你需要明白,並不是只有藥物或者毒物的原因才會造成大量的脫髮,還有可能是因為精神緊張、或者由於生活習慣等造成體內濕熱,熏蒸之下形成脫髮的。」柳靜菡搖了搖頭,對司徒俊說道。

    「董清驟然被褫奪了封號,想必是壓力極大,而且又因為感情之事想不開,所以心情抑鬱。我推斷她也一定是被靖安侯關了禁閉,所以數日不能出門。這個季節室內又潮氣重。幾管齊下,這才形成了今天這種局面。」

    司徒俊聞言,也明白,柳靜菡咋這次不過是想要小懲大誡,讓董清有個教訓,卻沒有想到董清自己疑神疑鬼加重了病情,反而弄到了今日這個恐怖的結局。

    「那你看,她這病可還有得救?」司徒俊覺得或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定數,也許是老天爺真的想要懲罰董清?

    「如今……只怕是想要醫治早已經不那麼容易,不過若是她能夠清心寡慾,穩定情緒,在配以適當的飲食、藥材,我想還是可以恢復的。」柳靜菡想了想,也歎了口氣。

    不過現在,估計即便是她去開藥,那靖安侯夫人信得過,可是董清也未必肯吃吧。

    她雖然一面認定了是自己給她下毒,可是如果真的是自己去給看病,恐怕她還不會接受。

    也罷,他們兩個之間的梁子早已經結下,現在……只怕更難解了。

    司徒俊想了想,說道:「此事,你不要參與了。我去找靖安侯吧。大家都是聰明人,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柳靜菡點了點頭,也同意了這種做法。

    過了三四天,果然就有消息傳來,說是董清被靖安侯送回了老家,就連靖安侯夫人都陪同前往了。

    柳靜菡一心以為這件事情,這個女人應該是就此了結,卻不曾想他們的一時疏忽,卻給將來種下了一個大大的禍根!——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不知不覺就到了四月,雖然因為太子的死,將春闈的時間整整推遲了一個月的時間,可是這場全國矚目的科考,終於還是在過了清明節後的四月初八正式開始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次科考的主考官居然選定了一向少問世事的周王司徒偉作為主考官。

    周王的才學不過了了,對於禮部和吏部的事務也不算是瞭解,而且年紀也是二十剛剛出頭,用他做主考官確實有些不合常理。

    可是這種安排,卻是更加印證了柳靜菡心中的某些猜想。

    因著柳府中的兩位少爺都要下場,所以對於定國大將軍府來說,這一天,可以說是頂頂緊張的一天。

    王氏早早的就起身沐浴熏香,燒香拜佛,祈求自己的兒子柳乘風能夠金榜題名,當然了,還會順便詛咒那個踐人之子一定要名落孫山。而且她之前就已經去了京城附近所有的大小廟宇都上了香,進獻了香油錢,可見這一次她的心願有多麼的宏大。

    她的這一番心意只不知道老天爺收到沒有,反正柳府的這兩位少爺表面上看去都是一派淡定自若的模樣。

    「風兒,你的筆墨紙硯可都帶齊了?」王氏滿腔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柳乘風的身上。他們柳家畢竟不是世家大族,想要讓兒子繼承柳牧這個大將軍的衣缽,也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兒子的前途就可以說是放在了這次春闈之上了。

    柳牧背著手看著老妻一頓嘮嘮叨叨,心裡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可是到底還是憐憫她的一片慈母之心,就忍下了不耐煩,搖了搖頭在一旁等候。

    柳慕風此刻的心情卻是有些複雜,他神色不明的看著那邊母子情深的王氏和柳乘風,又看了看一旁對大哥露出殷殷期待的柳牧,卻是低下了頭。

    柳牧見時間不早了,終於是打斷了王氏的嘮叨,皺著眉說道:「好了!你再耽誤下去,只怕就要耽誤了風兒……嗯,兩個孩子的進場的時間了。」

    柳慕風心底冷笑,他知道柳牧口中的這個「風兒」,自然指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大哥——如今風頭正盛的才子之一,柳乘風。

    在柳牧的一番催促之下,柳乘風和柳慕風一起上了馬車,而柳牧自己則是上了另外一乘四人的轎子。

    「二弟,這次科考,你可一定要盡力,萬萬不可墮了咱們柳家的名聲!」柳乘風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副大哥的架子。

    「柳家的名聲?咱們柳家何曾有過什麼名聲?」柳慕風居然一嗤,說出的話讓柳乘風整個人一窒。

    柳乘風頓時被噎得啞口無言。

    他們柳家也不過是新近靠著兩個女兒地位的提升而有了較大的提高,說到名聲,靠著裙帶關係上位實在不算是什麼好聽的事情。

    柳慕風的一句大實話就讓本來就不怎麼和睦的兩兄弟之間的談話頓時陷入了僵持。

    所以,一路之上,兩個人再也沒有說一個字。

    馬車聲篤篤,單調而令人煩躁。

    馬車外面的人聲越來越響,到了最後馬車終於慢慢停了下來。

    「少爺,貢院已經到了!」外面跟著的僕從大聲說道。

    柳乘風和柳慕風都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一前一後的下了馬車。

    兩個人都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因為這乃是三年一次的春闈大幣,所以全國各地的學子們都聚集到了京城,就是為了在這最最重要的考試之中取得好的成績。

    他們個個都是寒窗苦讀十餘年的莘莘學子,為的不過是這三天的全力一搏。

    柳慕風看著那些目光中滿是殷殷期待的父母,和意氣風發的學子,突然覺得內心一陣的頹喪。

    或許這些來參考的學子之間,只有自己是祈禱自己不要獲得好成績的吧。

    「大哥,祝你金榜題名,得償所願!」柳慕風在柳乘風的身後說了一句。

    「哥哥,你怎麼可以把柳家的興亡的重任都推給大哥呢?你也應該一起金榜題名才是!」

    柳乘風和柳慕風都是心中一動,卻是一個驚,一個喜。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來人是誰。

    「你怎麼來了?這裡人這樣多,你又是這樣的身份,你怎麼方便?」柳慕風看到一個帶著帷冒穿著華麗的貴婦朝自己走過來。

    那個貴婦輕輕掀起了自己的帷帽,露出了一張清秀脫俗的臉。

    正是楚王妃柳靜菡。

    「哥哥,今天是你科考的大日子,我怎麼能置身事外?我必定是要過來給你助威的。」

    柳慕風笑著說道:「什麼助威?我不過是藉著王爺的力過來湊湊熱鬧,我的才學又比不上大哥,你就不必對我抱太大的希望了。」

    「不……哥哥,你需要明白,……你不要白白放棄大好的機會。……」這幾句話是柳靜菡壓低了聲音,又靠近了柳慕風才說的。

    柳乘風只看著那兩兄妹在一切竊竊私語,卻因為周圍的人聲鼎沸,只能聽見隨風飄來的幾個字眼,而聽不清他們談話的具體內容。他有心過去聽聽,卻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面。

    柳牧在前面等了許久,卻不見兩個兒子過來,他有些不耐煩,再一回頭,卻發現柳靜菡居然來了。

    他一時有些不悅。

    女兒到了,居然不先過來拜見自己這個父親,反而和庶出的兒子說話,這不是典型的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嗎?

    他叫過身邊跟著的隨從,吩咐了兩句。那隨從就連忙就一路小跑著往回走,對著柳乘風和柳慕風一行禮:「二位少爺,老爺說了,別再耽誤了,那邊貢院已經開大門了,學子們都趕著進去呢。」

    柳乘風聽了之後就趕緊三腳並作兩步走了過去,並且回頭對柳慕風說道:「二弟,別耽擱了。」

    柳慕風的表情有些複雜,他又看了柳靜菡一眼。柳靜菡卻是給了他一個信任的笑容。

    柳慕風心裡想著柳靜菡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自己的前程需要自己爭取。」

    他腳下的步伐不禁越發的堅定起來,甚至快步越過了前方的柳乘風。

    兩個人一同對著柳牧行禮,又聽取了柳牧臨場的一些訓誡和建議,就分別接過小廝們早就準備好的放著筆墨紙硯的箱子,隨著大隊參考的學子走進貢院的大門。

    柳靜菡看了那邊斜睨著自己的柳牧一眼,雖然心裡膩歪得很,可是到底礙於父女的名分,不得已還得慢慢走過去,對著柳牧輕輕一福。

    「女兒見過父親。」

    「嗯,你怎麼也過來了。這裡人多口雜,小心被人看見,又或者是被那些登徒子騷了皮。」柳牧又是端出父親的架勢。

    「父親怎麼看?您覺得這次大哥和哥哥的成績會怎麼樣?」柳靜菡壓根不接他的話頭,反而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還有兩次更新,一更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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