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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6 換人,楚王夫婦的玄機 文 / 月疏影

    「貴妃,兒臣不想活了!這樣的屈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柳靜菡淒淒哀哀,不停的用手帕擦著不斷湧出的眼淚。

    錢貴妃微微皺了眉頭,溫聲安慰道:「你不要傷心!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你既然嫁到了皇家,總要有個心理準備的。」

    柳靜菡的哭聲戛然而止,冷然說道:「若是個良家女子,我最多不過是嘮叨兩句,一頂小轎子抬進府裡就是了。可是如今……哎,娘娘,那是可下九流的*女子啊!這等污濁不堪的人,您讓我怎麼忍受!」說完,氣得直扯帕子,那本來精緻的蘇繡帕子被她的指甲刮的都脫了線。

    錢貴妃見柳靜菡是真的氣得狠了,連忙拍了拍她的手:「快別動氣!這要是傷了身子,多麼不值得?想必俊兒也不過是一時糊塗,那樣不要臉的女子,他又怎麼會真的放在心上?」

    柳靜菡見說來說去,錢貴妃也不過是這麼幾句話,卻是一句也沒提到底如何處置那個女人的事情,一時也灰了心,就有些頹然的說道:「那兒臣就單憑娘娘您做主了!兒臣還是一心想要依賴娘娘的,否則也不會單單找娘娘幫我出頭了!」

    「本宮明白。你先跟著夢秋過去休息吧。本宮再好好想一想,看看明天如何和俊兒說說這件事情。」錢貴妃好言安撫,總算是把柳靜菡勸著去休息了。

    柳靜菡剛剛離開,吳嬤嬤就從一邊的屏風後面鑽了出來。

    「嬤嬤,你看這丫頭的話有幾分可信的?」錢貴妃皺著眉頭問道。

    吳嬤嬤沉吟了片刻說道:「這事情必然不是假的。那楊氏和沈氏都是和咱們家沾親帶故的,也都傳了消息出來。的確是有這麼個女人,而且如今已經登場入室了!」

    「可是尋常人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多數是忙著遮掩。怎麼這個楚王妃反倒主動捅到本宮這裡來了?難道她就不怕本宮直接稟告皇上?」錢貴妃雖然也得知了父親和弟弟的謀劃,可是那是在朝堂之上的事情,輪不到她這個后妃去干預。雖然如今柳靜菡一怒之下入宮告狀,看似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直接給楚王來個落井下石,可是她怎麼看,都感覺實在是太巧合了。

    吳嬤嬤知道錢貴妃一向是思慮太多,就勸說:「娘娘是多慮了吧。這楚王府自從入了王府就是專房獨*,一向橫行無忌,囂張跋扈慣了的。如今驟然來了這麼個女人,又是楚王千憐萬愛的,又是這麼個卑微的身份,她自然是心裡不舒服的。您總該明白這個道理,若是一開始就沒有什麼恩*,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怨氣,就是因為一開始他們夫妻情深,所以出了這麼一點子事情就弄得像是天要塌了一樣,完全喪失了理智。」說完,吳嬤嬤還撇了撇嘴,似乎是對楚王妃這種小題大做的勁頭表示鄙薄。

    聽了吳嬤嬤的話,錢貴妃也多少有些釋懷了。

    也許真的是她想得太多了。

    這女人,又有幾個能容得下自己的丈夫去找其他的女子的?柳靜菡這是第一回,所以才會如此的緊張和失態,漸漸的,她就會麻木的——

    「啪」一個價值兩成的白玉鎮紙就被直接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朽木不可雕也!」武德帝看著手裡的這份奏折,氣得直拍桌子!

    錢貴妃剛剛邁進龍乾殿的大門,就聽見武德帝惡狠狠的罵了這麼一句!

    她一看那掉落在地的正是武德帝平日裡頗為喜愛的一對鎮紙中的一個,就知道他著實氣的不清。

    錢貴妃微微低頭,眼珠一轉,就掛上一個溫婉的笑容,說道:「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生了這麼大的一場氣?」

    她輕盈的躲開那灑落在地的玉石碎片,吩咐道:「王喜,還不趕緊找人進來收拾,當心一會兒紮了皇上的腳。」

    「愛妃?你怎麼來了?」這當口不早不晚的,也不是尋常妃嬪過來請安的時間啊。

    錢貴妃歎了一口氣說道:「臣妾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她看見王喜帶著小太監進來了,就適時的住了口,等著他們都收拾乾淨了,才接著說道:「皇上,今兒一大早,楚王妃就進宮求見!」

    武德帝心中咯登一下,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他又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奏折,示意錢貴妃繼續說下去。

    「楚王妃一見到臣妾,就是一頓哭訴。說是昨兒大概晌午的時候,有一個女子突然跑到了王府求見。王妃接待之後,才知道這居然是一位*女子!」錢貴妃頓了頓,又趁機側眼看了一眼武德帝的表情。

    武德帝微微瞇了雙眼,表情卻是陰晴不定。

    錢貴妃趕忙接著說道:「更加令人震驚的是,那女子居然聲稱和王爺有過露水情緣!而且後來回府的楚王也親口證實,這個女人的確是他,他的相好,而且還執意將該名女子留在了王府之中!」

    「居然有這等荒唐之事?」武德帝捏著手裡的奏折,終是知道,這一次不是那些御使們無風起浪,看來楚王私德不淑、流連煙花之地的傳聞居然是有根有據了!

    「可不是嗎?那王妃苦勸王爺,卻是被王爺一頓責罵,這一番激憤惱怒之下才進了宮來,同臣妾訴苦。」錢貴妃又是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對楚王的荒唐表示痛心,又像是對楚王妃的經歷感到傷感。

    武德帝冷冷的說道:「平日看俊兒是這種行事不穩妥之人。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咱們還是不要只聽一面之詞才是。你是看著俊兒長大的,他的人品你應該清楚的。」

    錢貴妃心中暗罵,他那個娘就是個不要臉的,這個兒子又怎麼可能是什麼體面人?

    可是這些話,她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而且對於武德帝對楚王的維護,她也是感到不解。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皇上非但不立刻把楚王叫進宮裡來大罵一頓,反而還一味的幫著他找借口?

    難道前些日子,弟弟托人送進來的那些話是真的?皇上真的想要讓楚王做太子?

    錢貴妃想了想,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可還是生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那樣估計她就得一輩子膈應得寢食難安。

    於是,她拿捏著,又有些羞愧的說道:「皇上,臣妾還有話要說,只是希望皇上能先贖罪。」

    「這話怎麼說?你又沒有做什麼,怎麼倒先請罪了!有話就說,你我夫妻一場,何必這樣見外。」武德帝說道。

    錢貴妃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接著說道:「臣妾之所以沒問問俊兒,就直接把這事情拿過來和您說,是因為,是因為……哎……」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終於算是成功的激起了武德帝的好奇心。他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竟讓愛妃如此為難?」

    說起來錢貴妃也算是後宮名義上位份最高的妃嬪,能讓她難以啟齒的必然是什麼不同尋常事情。

    醜事?

    惡事?

    武德帝只能等著錢貴妃的回答。

    「其實,早先家母入宮的時候,就曾經和臣妾提到過一件事情。只是因為茲事體大,又太多匪夷所思,所以臣妾才沒有和皇上說起。」

    錢貴妃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原來前一陣子,舍弟在機緣巧合之下,卻是在……青石橋的一家*中,見過楚王!」說完她就把當日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武德帝的臉色越來越黑,他在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偏生最近周臣因病休養在家,而順天府尹周益之卻是因為白日裡辦公,夜間照顧父親,而最終也是勞累過度病倒了。

    如今這麼一聯想,這對老狐狸父子只怕是怕事情敗露,他們也被扯上關係,所以才稱病不出的吧!

    如此看來,楚王光顧*之事竟然是十有八/是真的了!

    武德帝突然擺了擺手說道:「愛妃,你先回去吧,這事情朕知道了。朕明日會好好和俊兒談一談的。」

    錢貴妃見他突然趕自己離開,倒也不意外。

    這樣的事情,的確需要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是一個他以為能夠完全掌握的老實兒子,突然出了這種荒唐事情,他估計也需要時間去消化,去解決吧。

    錢貴妃乖巧的點頭,然後退了出去,可是她卻是沒有走遠,不過是在附近的假山後面藏了起來。

    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看見王喜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一路往被面而去!

    錢貴妃估摸著,那就是明月道長所居住的長春宮的方向!

    她冷冷一笑,果然,皇上還真是重視這個牛鼻子老道的意見呢。

    她從假山後走出來,對著身後的夢秋說道:「你在這裡守著,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人過來見皇上!」——

    明月道長看到武德帝一臉為難的表情,再想到之前,那人送給自己的消息,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皇上,不知道您找貧道前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明月道長的面上還是一派的清風明月。

    武德帝本是捂著臉,此刻卻是放下了,也是恢復了原本的冷靜模樣。

    「恐怕計劃有變。如今楚王已經不堪大用,咱們還需要再選一個人選出來了。」

    明月道長滿臉都是震驚:「皇上!此事怎可兒戲!貧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如今突然換人……只怕是太難……」

    「你不要多說了,你立刻回去改變計劃!」他知道明月道長這是在和自己講條件,也u囉嗦:「你回去把一切都改了吧,朕讓你的徒弟明天就來見你!此事若是成了,朕答應你們可以自行離宮!」

    明月道長雖然知道武德帝的話連三分的可信度都沒有,可是能見到蒼松,他還是覺得非常的高興的。

    一切也只能是從長計議,見到人之後再行安排了。

    「只是這人選?原先的生辰八字都是按照楚王的情況設置安排並且算好的,如今改了……究竟要改成哪一位?」明月道長問道。

    武德帝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冷然說道:「朕想著,只有肅王最合適了。就是他吧。」

    明月道長突然覺得一陣陣的可笑,他們如今談論的事情可能會關係到這些皇子的未來,可是武德帝的口氣竟然像是在挑選白菜蘿蔔一般的草率。

    「你去準備準備吧。你看看書什麼時候合適?」武德帝接著問道。

    明月道長閉上眼睛,掐指一算,拿定主意,這才睜開雙眼說道:「三日之後就是個好日子!」

    「好!就定在三日之後!」武德帝直接決定。

    「那蒼松……就是貧道的小徒……何時能夠過來?他雖然不堪大用,然而卻有些瑣事也只能讓他去辦,才能放心。」明月道長試探著說道。

    武德帝自然是看透了對方的小心思,可是也覺得此事不宜和明月道長起正面衝突,就淡淡說道:「不要著急,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他過去長春宮!」

    明月道長喜形於色,趕忙就告辭下去準備了。

    第二日,果然王喜就親自把已經瘦得脫了形的蒼松送到了長春宮中。

    明月道長一件蒼松這副憔悴樣子,差一點就老淚縱橫。

    饒是他們師徒平日都是互相鬥嘴,互不饒人,可是蒼松自小就是他一手帶大,吃得穿得不說是能達官貴人相比,可是也比尋常人家要強了許多。何曾讓他受過這樣的苦?明月道長是越想越傷心,低著頭只是不肯出聲。

    王喜見狀,自然也是不願意多呆,自討沒趣了。他把人帶到,也算是任務完成了,就二話不說告辭了。

    蒼松見那老太監走了,這才嬉皮笑臉的拉著明月道長的衣袖說道:「老道士,你這是怎麼了?再不給做飯,我就要餓死了!」

    明月道長一聽這話,再也忍耐不住,到底哽咽了起來。

    這是蒼松小時候經常和他耍賴皮說的話,如今聽來,竟然是有恍如隔世之感了。

    「是師父連累了你!是師父對不起你!」明月道長一下子就看見蒼松拉著自己的左手少了一根小手指,頓時又是一陣針扎般的疼。

    蒼松也知道師父的心病,連忙故作自然的把那隻手收了回來,笑著說道:「師父,你不是總嫌棄我太胖,不夠道骨仙風,不像是修道之人麼?怎麼樣,這下子,我可是符合標準了吧?」

    明月道長到底是被這個徒弟逗得一笑,狠狠的打了他的腦袋一下:「你這小子,就是這樣沒正經!」

    「師父,你不會真的答應了那狗皇帝的要求吧!」蒼松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內情,可是也知道既然能冒險把他這個「武林高手」囚禁,可見不是什麼好事!

    明月道長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是瘋了不成?小心隔牆有耳!這裡是人家的地方,還當是咱們清風觀或者那江邊的小廬不成?」

    蒼松也跟著翻了一個白眼:「那有如何?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我就不信他們敢把這話傳出去!要是他們這有這個膽子……」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兩個極力把自己藏在陰影裡的小太監,殲笑著說道:「我就把他們的手筋和腳筋都挑斷!反正老皇帝正是用到咱們的時候,相信也不會吝惜兩個太監的命!」

    那兩個小太監嚇得渾身發抖,腳都軟了三分,哪裡還敢多呆,只能是一步一步的挪出了大殿!

    蒼松嘻嘻一笑,說道:「師父,這下子不怕有耳了,您有話就直說吧。」

    「你啊!還是這個德行!」明月道長真是哭笑不得。

    他搖了搖頭,然後才肅容說道:「皇上想要讓咱們行事,幫著他選出下一任的太子!」——

    第二天,司徒俊好歹是低了頭,親自到了皇宮之中去求見錢貴妃,並且想要領著柳靜菡回府。

    他一見到錢貴妃,倒是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樣,也不多說,直接就跪在了貴妃的面前。

    錢貴妃板著臉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司徒俊連忙賠笑說:「前兒是兒臣犯了混,今兒特意過來領罪。」

    錢貴妃啐道:「糊塗東西!莫不是豬油懵了心?楚王妃平日裡那麼端莊穩重個人,昨兒哭得那樣可憐!你要是真的傷了她的心,這會子怎麼樣?」

    司徒俊倒是一肚子委屈的模樣,可是也不敢分辯,只是不住嘴的認不是。

    錢貴妃又道:「楚王妃還不是個美人胚子?還有你府裡那幾個,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年還不知足?倒把香的臭的都往自己府里拉?還虧得你是皇家出身?真真是丟盡了本宮的面子!你若還認我這個母妃,你起來,我饒了你,你乖乖的和王妃認個不是,好好領了家去,本宮就高興了。要不然,你直接去找你父皇,本宮再不敢受你的大禮!」

    司徒俊聞言,又看見柳靜菡站在一邊,也不施脂粉,哭得眼睛紅腫,如同桃兒一般,比往日竟然更加可愛了三分。

    他一副想通了的模樣,笑著說道:「娘娘的話,兒臣怎敢不依,只是……只怕是日後越發縱得她無法無天了。」

    錢貴妃笑道:「胡說!本宮知道楚王妃是最知道理解,再不會無故這樣生氣。她日後要是真的也得罪了你,本宮自然也給你做主就是!」

    司徒俊聽到這裡,就趕忙起身,笑著給柳靜菡做了一個揖:「王妃,原是我的不對,你就饒了我吧。」大殿裡伺候的宮女們都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錢貴妃笑道:「楚王妃不許惱了,再惱,就是你的不對了!」

    柳靜菡也只好勉強笑著說道:「這些家事,居然惹得娘娘掛心,是兒臣的不是!」

    「既然如此,你們夫妻就好好的回去吧,可不能再為了那樣一個不要臉的東西再鬧了。」錢貴妃冷了臉孔說道。

    楚王夫婦各自行禮,表示認錯,就轉身出去了。

    錢貴妃的臉卻是徹底的沉了下來,她的心中不斷的冷笑。

    真是得感謝這兩個人不要臉面的大鬧這一場,否則又怎麼能讓武德帝這麼快就熄了那可笑的想法?

    司徒俊拉著柳靜菡走出了大殿,兩個人越走越遠。柳靜菡眼見著來往的太監宮女越來越多,眼珠一轉,猛然就甩開了司徒俊的手。

    「你又何必這樣假惺惺的,做給誰看?」柳靜菡的口氣生硬,一點都沒有和解的意思。

    司徒俊先是一愣,隨後似乎就明白了柳靜菡的意思,他看了一眼那些望過來的太監宮女,不悅的沉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柳靜菡不依不饒:「什麼敬酒罰酒?我可沒有興趣!你若是不讓那個奸人離開,我說什麼也不會回王府!」

    「你別太過分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就敢胡言亂語!趕緊跟我回去!」司徒俊一把拉過柳靜菡的手腕,不讓她再多說,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強行把人帶走了。

    柳靜菡雖然一路都在掙扎,想要掙脫司徒俊的桎梏,可是到底女子的氣力比不上男子,最終還是拖拖拉拉的被司徒俊拉著往宮門口走去。

    那些目睹了此情景的太監宮女都紛紛乍舌。

    只聽說楚王和楚王妃一向是鶼鰈情深,哪裡見過他們這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可見這些王孫貴族平日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那些王妃們的潑婦本質也被她們的高貴外表所掩蓋了!

    自然也有那被人安插的眼線,把這些事情迅速的稟告到了武德帝和錢貴妃等人處。

    這些事實也更加的堅定了這些人認為楚王和楚王妃因為那*女子而分崩離析的想法。

    夫妻二人推推搡搡的總算是上了馬車。

    那坐在外面的車伕,哪裡敢多說半句,聽見司徒俊一聲暴怒的「回府!」之後,就趕緊揚鞭抽打在駿馬的身上。

    那兩匹駿馬就揚開四蹄,篤篤篤的飛馳而去!

    馬車裡,司徒俊和柳靜菡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兩個人互相對視,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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