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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34章 同一個屋簷下的故事(二) 文 / 一手老歌

    馮雪琴無端遭受這麼一頓猛嗆,自覺理虧也就沒有發作。她一個人如夢初醒地踮著腳飄到了她靠窗戶的床鋪。她伸摸到了後腦捏開了發卡,打理了一番手上的肌膚,和衣而睡。

    楊成斌是最討厭被人從睡夢中喊醒,這感覺拿他的話來說就是,脫光了衣服排隊進澡堂忽然被人插了隊。當然他沖馮雪琴發的那頓火是人體本能的自然反應,可能他都不記得了。

    可是在馮雪琴看來,這楊成斌越是睡得迷迷糊糊,他對自己實施侵害的可能性就越大。她蜷縮到了床鋪的角落,用小被子將自己的身軀包裹起來,頭和腳兩個部位是必須要露出在被子外面。她認為當危險靠近的時候,嘴巴可以大聲喊叫,腳是可以大力踢踹。

    少女的心思終究是單純的,有時甚至是可笑的。她有所不知這酒店雙人房的獨特妙用,雙人房被視為是男人策馬奔騰鏖斗溫香的戰壕,是女人閨心秘事閉月羞花的樂園。在如此的壞境裡,一些有關於超越普通男女朋友關係的故事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上演著。

    男人不是柳下惠,女人不必立牌坊。試想,一個房間佈置有兩張床鋪的效用,就可以瞭解到酒店行業的良心用苦了。

    倘若是一對含蓄的男女偶然相遇意外開房,作為照耀著矜持光環的女人分床睡那是規矩,男人為了展示涵養發揚風格會自覺地使用另外一張床鋪。本以為一夜相安無事,可知乾柴遇烈火,材料足夠竄起火苗只是時間問題。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在各自的床鋪上躁動不安,為了能夠有突破性的進展,男人會邁出第一步悄悄地爬下床鑽進女人的被窩裡,這不就著了!

    「幹什麼呢?」此時,從進入被窩起始就十分清醒的女人還得裝出一副將將驚醒的語氣。男人渾身瑟瑟發抖喬裝委屈地說道,「我那邊太冷了,我想到你這裡睡,我就抱著你睡,不會對你幹什麼的。」男人聲音十分誠懇,但是女人的矜持是沒有這麼容易突破的。

    「你看我都進來了,你倒是摸摸看我的胳膊、我的大腿都涼成什麼樣子了。」男人的撒嬌就是重複地講述一個話題,只不過每一遍都換用不同的句式套出大致相同的道理。

    「好吧,好吧,你都把我吵醒了。你進來睡吧,你要記得不許亂動噢,不然我可是要把你趕下床的。」女人彷彿極其勉為其難地做出了這個讓男人通行被窩的決定。男人的面容上的奸笑被房間的黑暗掩蓋住,心裡有無數匹快馬奔馳而過,手頭上還做著「v」的手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縱使男人有取得了初步進展的喜悅,但是最高興的還數是女人。女人是穩坐釣魚台,倒要看看這廝有啥本事來征服自己,有種挈領全局以靜制動的快感。

    且說上述這種故事情節比較含蓄,也多含有前奏和鋪墊,一時之間是提不起看客的興趣,等到男人認為時機成熟了這都捱到了凌晨一點開外,啥子樂趣都是要減半打折的。

    酒店雙人房兩張床的妙用是被目標明確開門見山的男人和女人開發到了最大化,這類男女進入到房間後第一事是在房門關閉後相擁一吻,女人還在耳畔笑罵著,男人著急。男人自然不會是善茬,逮住了女人罵人的小辮子,接下來一陣雙手在女人身子由上及下的愛撫游弋,滿口說這是給予女人說錯話的懲罰。

    這麼一陣嬉戲只是**的前奏,好戲都還在後頭。女人被男人手上的功夫撩撥地春心蕩漾,也就嘴裡靈動的舌頭加手上動作並用開始反擊了。幾經交鋒過招,女人絲若游絲一般地催促著男人去洗澡。男人此時笑呵呵地放開女人,臨放手之前都還不忘抓一把,伴隨著「臭流氓,不要臉」的笑罵聲忙不迭地鑽進了浴室洗澡。

    男人身體構造簡約而不簡單,一馬平川過後凸顯出一柱擎天的豪邁氣概,兩樹挺拔的主幹延伸到鐘乳毓秀的吊鼓。此刻溫和平靜的臉龐上更是洩露出一絲狡黠,給即將發生的雙人房故事預先設定一個令人滿意的時間跨度。

    浴室裡面衝淋的水聲戛然而止,男人僅穿著下身的遮蓋就大步走了出來,來到女人的身旁先是一吻湊近耳邊催促女人放下手機立即洗澡。女人偷瞄著男人雄性的壯麗,表面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回應著男人的吻,丟棄手機起身就去浴室。

    儘管辦事要緊,女人還是很在意衛生情況,加之女性的身體構造極為複雜,因此男人是需要拿出耐心地小等上一會兒。因此,有不少偷香高手寧先女人優先洗澡,脫了衣服的等待更是度日如年。更有勝者,男女同歡流、共赴鴛鴦浴確實是人性之道情趣的最高法則。

    伴隨著水聲的停歇,女人在擦拭著美輪美奐的身體,女人因地制宜用浴巾包裹出性感火辣的身段和若隱若現的美肉,直奔男人久候的那張床鋪。隨後,一陣風雨,潤物有聲,男人征服女人只需這麼一席之地。爾後,桃花春色、嬌嗔細喘,一些略帶溫情的話相互慰藉。

    做也做了,聊也聊了,明早兒穿上衣裝誰也不認識誰。各奔生活的事,可床鋪上各類戰鬥過後的體液極不適宜躺臥,這得趕緊轉移陣地睡覺休息。此刻,雙人房的另一張床鋪自然就成為了睡覺休息的必備佳品。

    楊成斌腦袋一陣緊實,伸手就是好幾下拍擊,在靜謐的房間裡擊打的聲響被放大了,「我怎麼夢到了這些事情。」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窩在沙發裡睡著了,轉念一想馮雪琴當時的叮囑,他就想起來了現在他們倆所處的特定環境。

    剛才那一陣男女之歡,湧上了楊成斌的心頭。他嘴裡也泛起了辛鹹口水,身體中段有某個敏感的部位充斥著幻想的歡愉已經展示出正常男性的活力。

    「還是再就地躺一會兒,也好清清腦子的迷糊。」楊成斌睜開眼扭頭望了馮雪琴的方向,並沒發現有任何黑夜裡的異動,馮雪琴那丫頭像是睡著了一般,且是裝睡也說不定的。

    此刻馮雪琴清晰地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掀開了自己的被子,隨後一陣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暫且把這種氣味解讀成**。這股氣息正對面著自己的櫻桃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溫熱的嘴唇貼上了自己軟玉化棉般的香唇,粗糙的舌頭迎著津液撬開自己的牙關,妄圖進入到口腔裡攪動著少女身體的**。

    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配合著舌頭上的技巧開始在馮雪琴身子上遊走,她像是感覺到大手的主人別著手背滑過了自己細膩的臉蛋,隨後那隻手經由下巴滑動到了她頎長的玉頸,殊不知頸部是她敏感的部位。

    馮雪琴胸腔前的兩座聖潔的溫潤雪峰隨著心跳加速和呼吸起伏有規律地脈動著,那雙大手的主人像是發現了欣喜的快事,止不住地愛撫著她的頸部細膩的肌膚,又伸出另一隻手扯開了她胸前遮擋,她那兩隻尚未開過光的小白兔歡悅地蹦跳而出。

    那男人巧用舌尖挑逗著馮雪琴身體內最原始的**,教會了她在口腔裡使用舌頭迎合著此起彼伏的迴旋攻擊。馮雪琴早已是呼吸急促,面若桃花,她那在被單上撓著小九九的手向上覆蓋在了男人厚實有力的肩背上。

    馮雪琴的回應正好激發了男人的興致,也加快了男人**的節奏,他一手由頸部經過她的肩胛骨,向下滑到胸前,另一手扯開了她胸前束縛的布料。男人雙手合圍夾擊小白兔,掌心落定無處可逃,柔似春棉、軟若無骨的酥麻感頓時襲來,再一發力揉捏成脂肪堆疊的形狀。

    馮雪琴嘴裡嗚嗚地說著,「不要,這裡不能!」嚶嚶的聲調被圍堵在了男人的口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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