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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80章 暴怒的留守姑娘 文 / 一手老歌

    此時的楊成斌很是不好受,一路偶遇半路保護的馮雪琴,一見傾心重拾舊情的梁唯蘋,依依惜別的離愁佔據了楊成斌的內心。不過,既然作為男人,他肩頭上扛有重磅的使命,楊成斌就沒有理由向兒女私情低頭。只有揚棄內心炙熱的情感,他才能夠成就一番巫醫的事業。

    就此拜別吧,楊成斌要以鐵男硬漢的形象踏上全新的征程,離開才是出發,邁開了這一步楊成斌的修道世界將會更加的道路寬廣。他簡單地揮一揮手,向馮雪琴示意告辭。這裡清木大學才是馮雪琴的歸屬地,她十多年的勤學苦練為的就是今天得以進入華夏國第一學府,他朝出人頭地也是指日可待。也許馮雪琴打讀書起,就認準了這清木大學。雖說她從前一會兒進入校園大門到此刻至多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她已經把這兒當自個的家了。這不她還在盡著地主之誼,邀約著楊成斌在空檔時間裡要過來看望她,她就在清木不會走遠,故事也在這裡。

    楊成斌放下了心頭的包袱,他自知身份已非尋常,普通的女孩平常的感情注定是與自己緣分淺薄的。他與馮雪琴維繫著關係僅僅是出於一份責任,他可是答應過要講這個纖弱的女孩平安地護送到燕京的清木大學,現在他做到了,也就意味著他與馮雪琴這根姻緣紅線斷了。

    懂得看淡是人生一門大學問,知曉緣起緣滅更是莫大的智慧。楊成斌基本是做到了以上信條,他揮動了一下衣袖乘著風華絕代的矯健步子轉身就回撤了。正好清木大學門外停著一輛出租車等候著,他都不用擔憂燕京打車的困難程度,下一站就是冥冥老者的府邸——紫金宮國壽御醫堂。楊成斌當然不會是一個人在行走,司機師傅瞧準了線路跟上了他的步伐,完全這就是職場上老奸巨猾的犬類逢迎著直屬領導的諂媚做派。他不這樣做心慌啊,啞還沒解。

    楊成斌才不管你什麼職場規矩、「明」「潛」規則,如果楊成斌真要是在乎這些浮雲一般的東西,他當初就壓根不會因為那點點在外人看來微不足道的情殤發作起來窩在家裡頹廢了大半年。他只管著腳下的大步風流,他始終都感覺到自個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兒,此話又怎講呢?其實這話刨根究底地說道著又要扯到剛剛送別的馮雪琴,正是她金榜題名考取了清木大學。所謂是人生四大件的喜事之首——金榜題,甭管你學校再怎麼公示新生的名單,人家耍大牌不過來報道,你大學也是沒轍。因此楊成斌可算是身體力行完成了她金榜題名的夢想。

    自鳴得意的楊成斌這些步子走得是虎虎生風,司機師傅略顯慌張地緊緊跟隨,爾後他才有了一些平靜,他從楊成斌的腳步下看出了「輕盈」二字。雖說他心急著重拾快人快語的說話功能,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敢輕易打攪到楊成斌。人心本來就是很奇怪的東西,他不情願的時候,縱使你使出百般的手段也無法圓成你的本意,如果他早有心意也就算好了時機幫助你。司機這人倒不傻,就是管不住這麼一張好事的嘴巴,磨嘴皮子也惹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摘下包袱的楊成斌絕對地輕快大步,這不到一分鐘就走到了出租車副駕駛的車門旁。司機師傅自然候補跟上,始終保持有慣性緩衝的安全距離就是不敢近身,他也就跟著側後方等著楊成斌發號施令。他這一去倒是沒有等來楊成斌下一步的方針政策,反而是子薇姑娘不絕於耳的罵聲。她翻動著嫩牛皮鑲刻著豹紋花紋的手包像是在放回著什麼東西,原來是純淨水。

    估計這個婆娘是罵累了一番,又上演了一輪罵戰,恰好被楊成斌和司機師傅趕上了好戲出台。楊成斌絕不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男人的風度在他身上可謂是體現得淋漓盡致。從無條件幫助馮雪琴滿世界通緝女孩生理期必用的姨媽巾就可見一斑,如今不管這後排的子薇姑娘到底是衝著他跟司機師傅二人之中的哪一個進行狂轟濫炸式的暴罵,他硬是不做聲,算好了將要把這一切交由司機師傅處理,反正他忍辱負重又不僅僅是這麼一次兩次了。活雷鋒這可是要做到底的,司機大哥接下來就該是你出場的機會了。楊成斌兩根手指落下衣袖迭起一道疾風閃過,正飛向司機師傅的下顎,這可是還了他說話功能的一道補救的靈符,也是致他於非好男人的境地,他的做法是相當好的,就只是這個時間有些不太對哈。

    就在那道可以還司機師傅說話功能的靈符朝向該人下顎飛奔而去的時候,子薇姑娘的嘴巴是一刻也沒有閒停下來,特別是看到楊成斌和司機師傅從清木大學校園大門回來出租車旁邊之後,她特就越發地展示出來了罵人的真實水平,甚至是有出大招的幾率,並正在實踐。

    「你們這兩個大男人真是算什麼東西哦!這麼近距離地送一個女孩子去學校報道,還要你們兩個人一起送過去,你們沒有看到大學校園裡全部是擠滿接待新生的志願者同學嗎?請問需要你們兩人跟著去幹嘛,難道你們是去湊夠個人數呢?再說了,她是女孩子,老娘我也是如花似玉的美麗姑娘,你們就可以屁顛屁顛地去護送她,就不可以有個人留在出租車裡陪著我嗎?難道你們就壓根沒想過我的安慰,就可以不管我的死活!」子薇姑娘真心是暴跳如雷,她可算是把一些可以說的以及不能夠說的東西都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楊成斌也就是半腦子的霧水了,「我們不就是去送了個小女孩,你個大姐姐至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嗎?人家可是不遠千里孤身一人過來燕京求學的,你怎麼著也算是個本地人吧,一口的燕京腔調。再說了,你也就坐個出租車需要搭上生命這麼嚴肅的話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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