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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夢裡客 058、宮,亂 文 / 側耳聽風

    在林公公的帶領下,順著平滑的鵝卵石小路走進御花園。

    走過一段路後,岳楚人就徹底對自己想像中的御花園改觀了,不愧是御花園啊。甭管是什麼時節,這裡可是百花齊放。

    正如豐延蒼所說,現在正值菊—花盛開時節,只見放眼望去,百米之外都是金黃色的花。乍一看,好似鋪了一地的金子,晃得她幾乎睜不開眼。

    「鬼丫頭,過來。」驀地,低沉的聲音傳來。

    抬頭,幾十米外花海邊緣的翠綠小亭中,一襲青色便裝的皇上正站在那裡看著她。面帶笑意,看起來心情很好。

    「父皇。」深吸口氣,下一刻扯著唇角綻出笑容,岳楚人拎著裙角快步跑過去,這輩子她還從來沒這麼痛快過。

    「這晚菊如何?」抬手指著簇簇相擁的花海,皇上看起來是很喜歡。

    「好看,剛剛走進來,我還以為鋪了一地的黃金呢。」這是實話,尤其此時太陽照著,更晃眼。

    「呵呵,你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貪財啊。」微微垂眸看著岳楚人,那雙深邃的眼睛恍若能看透人的內心。

    岳楚人笑笑,「父皇啊,咱們賞花就是站在這裡看?」

    「哦?你可是有什麼新奇的主意?」豐兆天雙手負後,站在那裡無需刻意做什麼,滿身威儀。

    「不如咱們就說說這菊—花除觀賞以外的價值,最後接不下去的給錢。」不愧豐兆天剛剛說完她貪財,這就提錢了。

    豐兆天饒有興味的瞅著岳楚人,「你若輸了錢不會哭鼻子?」

    「父皇你太小看我了,不超過一兩我是不會哭的。」這話讓豐兆天成功笑出聲,守財奴啊。

    「好吧,你這丫頭先說一樣來朕聽聽。」點點頭,豐兆天很是有長輩風範。

    眼睛微彎如同月牙,「菊—花味甘苦性微寒,散風清熱清肝明目解毒消炎。」豎起一根手指,岳楚人張口即來。

    豐兆天微微點頭,岳楚人會醫術,張口就說這個不為奇。

    「朕食過菊—花清粥,還有含菊—花花瓣的糕點,菊—花可食用。」若說藥用價值豐兆天不知道,但是吃過的肯定記得。

    岳楚人微微睜大眼睛,似乎很意外似的瞅著豐兆天,豐兆天滿臉笑容,微微有些趾高氣昂。

    「父皇厲害,那我接著往下說了。菊—花可用來洗澡或是泡水喝,養顏美容哦。」如果再添加點別的東西,那效果更甚。

    豐兆天微微瞇起眼睛,在仔細的想以前可還見過菊—花做過什麼。

    岳楚人靜靜等待,他若是說不出來,那就得給她錢。

    「菊—花曬乾放在枕頭中,氣味清香有助睡眠。」因為他曾經枕過那樣的枕頭。是否有助睡眠不知道,但氣味確實很好。

    「哎呦,父皇厲害。」岳楚人假意讚歎,豐兆天倒是很高興。

    「菊—花、、、、菊—花若是與某些特殊的藥引配合會散發出類似**散作用的氣味,人長時間處在這種環境中,會瘋掉。」驀地,岳楚人突然淡聲說出這句話,引得豐兆天微微蹙起眉峰。

    看著她,豐兆天臉上的笑容漸散,「藥引為何?」

    岳楚人不慌不忙,眨眨眼,「很複雜,不過懂得毒理的都會。」

    「你也會?」豐兆天的眼睛幽深一片,完全查探不到他的心思。

    「嗯。」岳楚人誠實的點頭。

    豐兆天突然笑,中氣十足。轉頭看向金黃的花海,沉聲道:「皇后住在冷宮多時,想必受了許多的苦。不過寧譽的案子未結,自是得委屈她一段時間。德慶啊,搬幾盆晚菊送去皇后那兒,這是朕的心意啊。」

    岳楚人高高的揚起眉尾,其實她說這話主要是告知豐兆天她懂得很多,無論醫術還是毒術都手到擒來。誰知道他居然開口就是這話,擺明了是想要皇后發瘋,而且還毫不避忌的讓她知道她也得參與。

    「是,奴才這就去辦。」那跟在豐兆天身邊的公公在一旁回應,他的聲音極特殊,每次聽到岳楚人都會起雞皮疙瘩。

    「父皇,皇后她、、、還好吧?」本想問他是否知道豐延蒼的毒是不是皇后做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豐兆天扭頭看了她一眼笑得有深意,「你想說什麼?」

    笑笑,岳楚人稍稍靠近了些,「小蒼子以前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想必父皇肯定知道,他在胎裡就中了毒的,能暗施毒手的人,很明顯。」

    豐兆天轉眼看向遠方,又似乎什麼都沒看,「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聲音低沉,滿含毋庸置疑。

    岳楚人挑了挑眉尾,他越這樣說她就越想知道。不過,他這話似乎有兩層意思;一,黑手就是她,而且他已經準備要動手了;二,兇手不是她,而且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他需要保護那個人或是還要利用那個人。

    瞇著眼睛想了半晌,岳楚人琢磨不明白他所想。她倒是很想弄點什麼給他吃上,然後讓他說實話。

    「宮中之事不似你所想那般簡單,知道的越多危險越多。你這個鬼丫頭,少說話。」抬手戳了戳岳楚人的腦門,豐兆天這是在告誡她。

    岳楚人眨眨眼,「多謝父皇,我懂了。」不要多說,多聽完全可以嘛。

    豐兆天看著她笑嘻嘻的模樣還要說什麼,從亭子外走回來的德慶公公稟報,「啟稟皇上,陳妃娘娘得知皇上在秋霜亭,請求面見。」

    「讓她過來吧。」豐兆天揮揮手,神色有一絲疲乏。

    岳楚人站在亭子邊不動聲色,腦子裡卻回憶起那個陳妃,極其妖艷的外表,前凸後翹的身材,軟糯勾魂的聲音,極品的女人。

    一抹紅出現在視野當中,妖嬈多姿的女子裊裊而來,只是看著就賞心悅目。

    岳楚人這個女人都覺得這陳妃太正點了,更何況男人?估摸著眼珠子都會飛出來。

    「皇上,臣妾貿然的來,您不會生氣吧?」妖裊的走進亭子,身子一歪就靠進了豐兆天的懷裡。秋水橫波,嫵媚嬌艷。

    抬手摟住陳妃的腰身,豐兆天垂眸看著懷裡的人,笑容寵溺,「都來了還說這話,朕還能打你不成?」

    「皇上~」身子一扭,嬌嗔的模樣讓岳楚人也感到骨頭一酥。

    「好了,還有孩子在這兒看著呢,有些事晚上做不遲。」豐兆天稍稍向旁邊移了一步,陳妃也順勢站直,對於他很有暗示性的話語抿嘴低頭很羞澀。

    「見過陳妃娘娘。」微微屈膝,岳楚人適時出聲。

    「哦?這不是老七媳婦兒麼!真是漂亮,比上次本宮生辰時更漂亮了。」走過來拉住岳楚人的手,陳妃很是熱情。

    岳楚人隨著眉眼彎彎的笑,「娘娘過獎了,和娘娘一比,我這都見不得人。」

    「哎呦,真會說話,怪不得老七這麼寶貝。」摸著岳楚人的手背,陳妃很是和善。

    岳楚人跟著笑,卻滿腦子省略號,豐延蒼什麼時候寶貝她了?

    「鬼丫頭,時近傍晚,老七或許已經來接你了。要德慶送你,別忘了下次義診時提前通報朕。」太陽朝著山邊西墜,豐兆天沉聲道。

    「好,父皇晚安,娘娘晚安,楚人告退。」微微屈膝,岳楚人後退幾步轉身走下亭子,德慶公公隨著離開。

    「皇上,聽說您送了皇后姐姐幾盆晚菊?」倚進豐兆天的懷裡,陳妃低聲細語媚眼如絲。

    摟著她,豐兆天笑了笑,笑意未達眼睛,「愛妃也喜歡?」

    陳妃點點頭,「如此嬌艷多姿,臣妾當然喜歡。只是這晚菊是皇上的心肝寶貝,皇上哪兒捨得。」揪扯著豐兆天的衣角,陳妃的語調帶著些委屈。

    豐兆天輕笑,抬手用食指勾住陳妃的下頜挑起,「就算是心肝寶貝,也不如愛妃你寶貝。若是喜歡就搬回去,哪怕把你的宮裡都擺滿了也無事。」

    陳妃一扭身子整個身體貼在豐兆天的身上,高聳的胸脯蹭著他的胸膛,整個畫面曖昧旖旎,少兒不宜。

    從鵝卵石小路走出來,岳楚人回想剛剛在亭子裡的事兒。陳妃來了豐兆天就要她離開,難不成他也不如所看的那般信任喜歡陳妃?

    「王妃。」叮噹等在路口,看著岳楚人出來長歎了口氣,剛剛那陳妃娘娘經過,她跪在地上許久,膝蓋都疼了。

    「嗯。德慶公公請回吧,王爺肯定已經趕來了,多謝公公。」停下,岳楚人回身,其實她很不想與德慶公公說話,他的聲音太有殺傷力。

    「那雜家就回皇上那兒了,七王妃慢走。」德慶躬身,那極具標誌性的聲音又使得岳楚人身子抖了抖。

    「您請。」趕緊走吧,她還沒怕過什麼,如今有怕的了。

    德慶公公離開,岳楚人長舒口氣,那邊叮噹也長舒口氣,「王妃,剛剛陳妃娘娘經過,陳妃娘娘她好年輕漂亮。」

    「嗯,女人味十足。」岳楚人點點頭,那是一種怎麼裝怎麼學都表現不出來的女人味。

    「陳妃娘娘盛寵不衰,在這個後宮是個傳奇。」叮噹很是佩服,在尚書府許久,女人爭寵自是見過,各種手段都用上,還是爭的頭破血流。而陳妃居然在宮中一直如日中天,想必手段了得。

    「那你知道她的家族麼?」順著來時路走,岳楚人問道。

    叮噹跟在一旁,回答道:「王妃您不知道麼?陳妃娘娘可是國師大人的親妹。要說他們不愧是兄妹,得道門真傳。陳妃娘娘好像三十有九了,可看起來卻好像二十七八。國師大人更了不得,幾近五十,看模樣剛過而立,年輕的很呢。」

    「你見過國師?」說起那個國師岳楚人就冷聲,儘管沒見過,但是她可沒忘了,她回去的路就是因為他才被封死的。

    「是啊,那還是去年呢。國師大人的隊伍從城外回來,奴婢在街上看到的,儘管頭髮都是白的,可是那張臉年輕的很呢。」叮噹興奮,真是神奇,她若是懂得道術,那也可以容顏不老了。

    「白頭髮?很年輕?這不是很怪麼?」那是什麼造型?岳楚人撇嘴無語。

    「可能聽起來是很怪,但是看到了就不會那麼認為了,國師大人很有風度的。」那麼年輕的外貌,十幾歲的姑娘給做妾都不會覺得不妥。

    擰眉,岳楚人斜睨她,「你很喜歡他?」

    叮噹低頭,扭捏的模樣一看就是在害羞,「奴婢哪裡敢想,人家可是國師大人呢。」

    哼了哼以示不屑,抬頭看向遠處,巍峨的宮殿精緻的迴廊,宮殿間,一抹月白出現,岳楚人睜大眼睛認真看了兩秒,隨後抿嘴,「小蒼子。」

    「咱們回家。」走近,豐延蒼眉目間略有疲色,但笑容依舊暖如春風。

    「你今天很忙?」看了看他的氣色,岳楚人覺得他最近有些過度勞累。

    「還好。走吧。」牽住她的手,兩人同走。

    「你那時拿了那一摞紅色的折子,幹嘛用的?誰要結婚?」被他牽著,岳楚人盡量忽視順著他手掌傳過來的熱度。

    「你二姐嘍!你還要送禮呢,送什麼好啊?」豐延蒼輕笑,看著岳楚人撇嘴,笑得更是開心。

    「這就結婚了?不是得送到南疆去麼?對了,那時你父皇說要你做送親使,到底是不是你?」雖然那時她說不行,但是豐兆天明顯不會聽取她的意見。

    豐延蒼眸子閃閃,「也找不出別的人了?這事兒其實應該由太子來做,但礙於他現在還在皇陵,所以只能由本王來了。」如若只是送親,他自是不會去,山高路遠,再加上走婚禮流程,得兩個月才能回來。

    岳楚人擰眉,「還真要你去啊?到底什麼意思?那麼多兒子,哪個不能用,偏偏要你去。」都說君心難測,這也太難測了吧。

    豐延蒼輕笑,對岳楚人的反應很是滿意,「不止是送親這麼簡單,還有一些事情要辦。在皇城舉行完冊封儀式後,本王便啟程送親。兩個月吧,元月新年本王會回來。」現今十月,再過兩個多月就是新年了。

    「還得兩個月?好吧好吧,你去辦吧。不過,我能不能跟著?」南疆啊,想去看看。

    「不行,巫教橫行於南疆,你出現了會引起大麻煩。」微微蹙眉,這個不容商量。

    岳楚人撇嘴,「不去不去,你走了我自己在這裡,那我無聊了可就要隨便折騰了。你回來了之後不許找事兒,不許有那麼多不看好。」

    「呵呵,好好好,隨你。銀票隨時去管家那裡取,只要不把王府賣了,怎樣隨便你。」大方的緊,聽得岳楚人極其滿意。

    「你這話我愛聽,男人在說這話的時候魅力指數直線上升。不過呢,我有財源了,暫時不用從你那兒拿。」趁著揮舞手臂的空檔把手從他的手裡掙出來,然後環在胸前。

    「財源?什麼財源?」豐延蒼覺得沒好事。

    岳楚人笑得得意,「把皇上送來的那些無用的東西都賣了啊。」而且她還要幫他害人呢,估摸著還能給點封口費。

    豐延蒼看著她,簡直難以置信,隨後忍不住笑出來,「被父皇知道,你這紅人地位不保。」

    「去你的,我現在算個什麼紅人啊!有些事待得回去了告訴你,你肯定會高興的。不過剛剛見到陳妃娘娘了,還是那麼有女人味。」搖搖頭,自愧不如啊。

    豐延蒼眸色稍暗,「離她遠點。」

    岳楚人咻的扭頭,眼睛睜得大大,「有什麼貓膩,說說吧?」

    豐延蒼垂眸看著她,夕陽的顏色分外好看,映照在臉上泛著金光。「真的想知道?」

    「神神秘秘,說說。」推了他一把,岳楚人湊近幾分,他身上的味道清晰的傳過來。

    鳳眸流轉,豐延蒼看了一圈四周,隨後低頭靠近她的耳朵壓低了聲音道:「陳妃愛慕五哥,她至今未育,是自己吃了絕育丹,這一切也是因為五哥。」且豐兆天知道一切,所以這麼多年他和豐延紹一直有隔閡,父子不親,皆因女人。

    「啊?」岳楚人睜大了眼睛幾近失語,這皇宮、、、、果然、、、亂!

    「把嘴閉上,這事兒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算不上什麼秘密。」用手指把她的下巴推上去,豐延蒼笑道。

    「小蒼子,你爹的女人中有愛慕你的沒?」亂的無法形容啊,那些影視劇裡的狗血劇情都出現了。

    「沒有。」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豐延蒼淡聲回答。

    「其實也可以理解,你爹他一個人佔了那麼多女人,不能雨露均沾,自然有獨守空房的。五哥又那麼俊,舉手投足儘是溫柔瀟灑,愛上很正常。不過,陳妃比五哥大好幾歲呢吧?」剛剛叮噹還說陳妃差不多四十了,五哥剛三十歲,差那麼多呢。

    「是,不過,女人都是這麼奇怪。」豐延蒼點點頭,看慣了各種荒謬的事,這個不算什麼。

    「唉,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我腦子有點亂,讓我理一下先。」晃了晃腦袋,岳楚人決定重新整理。

    豐延蒼始終如一的微笑,滿身風雅,甚至與這整個皇宮都不融合,但他卻自如在其中。

    「延蒼?」驀地,一道輕細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岳楚人先停下腳步,一旁豐延蒼回身,長廊轉彎處,一個女子一身白色拖地長裙站在那裡,身後隨行著四個宮女。

    「敏妃娘娘。」拱手微低頭,原來這就是豐延星的母親,豐延蒼與豐延紹的姨母敏妃娘娘。

    岳楚人轉過身看著敏妃,眉頭微動,這是敏妃?與豐延星長得不像,倒是和豐延蒼挺像的;也有某些地方與豐延紹長得相似。

    嬌小的個子,單薄的身材,臉色很白,一看就知她身體不太好,而且血虛,精神方面可能也有些困擾,思慮過多。

    敏妃朝著他們走過來,視線在豐延蒼與岳楚人的身上挪移,看樣子還有些怯怯的,就像一隻單純的小鹿,只要一點動靜就會讓她受驚。

    「延蒼,今日怎麼有空到後宮?見你父皇麼?」在說道父皇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臉上明顯劃過一絲暗淡。

    豐延蒼微微頜首,「父皇召王妃至御花園共賞晚菊,天色晚了,本王是來接王妃的。」

    「哦?賞晚菊啊。」視線一轉,敏妃看向岳楚人,露出純善的微笑,「這些日子以來星兒麻煩你了,還請七王妃多多包涵。」笑著,小鹿一般的眼睛閃著懇切。

    岳楚人扯了扯唇角,看著她,她實在笑不出來。「敏妃娘娘不要這樣說,十八也是小蒼子的弟弟。」

    敏妃點點頭,下一刻伸手拉住岳楚人的手,她的手很冰涼,使得岳楚人下意識的想要抽出去,她不喜歡冰涼的人,因為平時接觸的冰涼的東西就夠多的了。

    「七王妃,星兒不懂事,你千萬不要生氣。怎麼教訓他都可以,但是他真的很想拜你為師,你千萬不要拒絕啊。」過於懇切的言辭使得一旁豐延蒼都微微蹙眉。

    「敏妃娘娘,您不用如此,王妃她自有安排,肯定不會放棄十八。再說他已經改了很多,正在朝好的方向發展。」邊說著,豐延蒼欲伸手分開敏妃緊握著岳楚人的手,卻不想敏妃猛的躲開,猶如驚弓之鳥。

    她如此奇怪,岳楚人不眨眼的看著她。

    敏妃略顯慌張的笑笑,隨後說了句告辭就快速的轉身離開,腳步匆匆,眨眼間不見了。

    「她這是怎麼了?」扭頭看著豐延蒼,那敏妃好像很害怕他的樣子,難不成這小蒼子做過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兒?

    「停止你腦子裡的想法!敏妃娘娘一向這樣,見到五哥時的反應會更大,在這宮中能存活都不容易,有些怪癖很正常。」正常的人那才是不正常。

    岳楚人慢慢點頭,可是卻覺得不是這樣,那個敏妃明顯很害怕又後悔的樣子,正常個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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