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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夢裡客 115、消失的抵抗力 文 / 側耳聽風

    「其實、、、我真的應該用理智阻止自己。但是、、、我發現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啃咬著他的耳朵,岳楚人斷斷續續的說著。一隻手揪扯著豐延蒼身上的衣服,摩挲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不要阻止,也不要理智,親吻我。」聲音沙啞的性感,莫名的有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興奮。

    「我以前的話不是開玩笑的,你會因此而抵抗力大減。」抬頭,岳楚人眸子迷濛,手指間他身體的觸感,實在讓她離開無能。

    「抵抗力?那是什麼?」看著她,豐延蒼抬手撩開她臉頰的頭髮,五指滑進她的發中,壓著她的頭歪頭吻上去。

    「嗯~」嚶嚀,因著他激烈的吻,岳楚人所有的話都被堵住,最後消散於腦後。什麼抵抗力,反正有她在,保證他能活蹦亂跳,只是會麻煩點罷了。

    「從今往後、、、、咱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小蒼子、、、、你可得聽話。」仰頭,他的唇舌在她脖頸胸口處移動,長髮散落,與象牙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差。

    「惹著了你,任你懲罰便是。」他忽的坐起身,岳楚人抱住他的頸項,坐在他腿上與他對視。

    唇角上揚,岳楚人歪頭親吻他的唇角,「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不過,我信你。」

    「豐延蒼不會與岳楚人說假話,現在是,以後也是。」撫摸著她的脊背腰間,她衣衫半敞的模樣分外嫵媚,在他眼裡那是絕佳的風景。

    抿嘴,岳楚人沒問他為何不說以前有沒有騙過她,因為她猜想,他可能是騙過她。不過那都過去了,她要的是現在和將來。

    撫著他的肩頸,岳楚人低頭吻上去,豐延蒼熱切回應,樸素的軍帳溫度升高,旖旎無限。

    熱血沸騰的情事,使得岳楚人都忘記了自己背上還有傷,相較於豐延蒼,她屬於頭腦過熱的類型,因為他一直在下任她蹂躪。

    旖旎的軍帳中只聞二人雜亂的喘息聲,似乎許久,也似乎只是一瞬,嚶嚀聲再起。由一聲聲帶著痛呼的輕喚,變成了一聲聲壓抑著的吟哦,如此情勢,任何人想必都明白這裡面正在進行著什麼。

    夕陽西墜,天邊紅雲瀰漫,層層疊疊恍若火焰。遮雲蔽日的金雕在天上盤旋著不停落,沒人知道它為什麼如此,這一刻的雄姿無物企及。

    夜幕降臨,營地燈火幽幽,巡邏的兵將結隊而過,甲冑在身,行走之間發出的聲響讓人不得不神經一凜。

    燈火幽幽的大帳內,床榻之上,兩人橫臥於上,岳楚人弓著身子靠在豐延蒼的懷裡。背心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下身也在疼。

    摟著她,豐延蒼的手一下一下極其輕柔的撫摸著她後腦的長髮,聽著她的呼吸和心跳,俊美的眉目間儘是愉悅與安逸。

    「還疼麼?」感覺她呼吸不規律,豐延蒼開口,這是自一切平靜後他們之間說的第一句話。

    「嗯。」悶悶的回應了一聲,岳楚人窩在他懷裡像一隻蝦米。

    「那怎麼辦?可有什麼法子不疼?」微微抬起頭往懷裡看了一眼,看得見只有她的頭頂。

    「沒辦法。」簡單三個字,她如此模樣倒是讓豐延蒼微愣了下。

    微微支起身子低頭認真的看著她閉著眼睛面無表情的模樣,「惱我了?」

    「惱你幹嘛?」睜開眼,長睫輕顫,她的眸子裡有紅血絲。

    「沒聽你的指揮,擅自動作,弄疼了你。」漂亮的鳳眸裡極快的閃過一抹笑意,豐延蒼的表情還是很認真的。

    「你想多了,我就在思考,咱們在府裡時有那麼好的環境那麼多的機會為什麼什麼都沒發生,反而在這裡就控制不住了呢?」微微有些迷茫,她覺得有些事情她思考明白了。

    「那可是想到了答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兩下,他溫聲問道。

    「因為這次的劫後餘生吧!我總是在想,當時若是沒戚峰擋那麼一下,我就活不成了,所以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害怕。」被子裡的手臂搭在他腰間,隨著說話微微收緊,身體貼在一起,他們恍若一體。

    「我來到這個世界如此不容易,我一直認為我來到這裡就是因為你,既然是因為你,那麼就沒有什麼能做不能做的了。以前是我想得太多了,若是早就參透,你早就是我的了。」張嘴,一口咬在他抓痕遍佈的胸膛上,豐延蒼壓抑的悶哼了一聲,隨後摟緊了她。

    許久放開他的肉,兩排牙印兒整齊好看,岳楚人抿嘴笑得有幾分得意,「蓋了章,你就是我的了。小蒼子,做我的人你願意不?」仰頭瞅著他,她說的豪氣萬丈。

    垂眸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流光溢彩,「願意。」

    「我也願意。」誘導著他說出以前那個世界裡結婚時的誓詞,從此後,他們就是夫妻了。

    「餓了麼?咱們晚膳可是還沒用呢。」整個下午,他們可是都在這床上度過的。

    「除了餓,我更累。腰好疼,腿也疼。」隨著他撐起身子,岳楚人趴下,現在她全身沒一處舒坦的地方。

    「抱歉。」又繼續道歉,**蝕骨的時候,他不知說了多少句抱歉了。

    「呵呵,你說什麼抱歉?吃干抹淨了你又一個勁兒的道歉,襯托的我很矯情。」趴在那裡看著他,染著紅血絲的眸子也分外晶亮。

    「又是我的錯了!聽憑勤王妃指正批評。」起身穿衣服,豐延蒼坦然的很,反倒看的岳楚人有點不好意思,微微調開了視線。

    「指正個頭,你快去快回,回來伺候我針灸,後背好酸。」閉上眼睛,岳楚人大爺模樣懶洋洋道。

    「聽從吩咐。」床邊的人俯下身子在她露在外的肩膀上吻了下,隨後步履優雅從容的離開,恣意的很。

    誠如岳楚人當時所言,豐延蒼若是過早的進行閨房運動,他的抵抗力就會下降,這話絕不是虛言,因為翌日某個大男人很光榮的染上風寒了。

    臥在床上大笑,瞧著豐延蒼鼻子不通氣眼泛淚花兒的模樣,她笑得更歡暢了。

    「昨兒不是還問我抵抗力是什麼嗎?今兒知道了吧?有了抵抗力身體倍棒兒,沒了抵抗力吹點小風兒就會感冒。」笑得眉眼彎彎,甚至腰和腿都不疼了。索性坐起身,瞅著他繼續笑。

    豐延蒼也有些無奈,不過若是要他重新選擇,他還是會選擇要了她,合二為一的滋味兒是什麼都比不了的。

    「不是說你有法子麼?一定要看你夫君的笑話?」將一堆的快報整理好,豐延蒼起身走過來,於床邊坐下,然後搶過岳楚人腿上的被子抖開蓋在自己身上。一通包裹,他纏的像個粽子。

    「我可不是看笑話,我說我有法子是能慢慢的提高你的抵抗力,而不是你有病了馬上就能治好。往後天兒漸涼,您老多穿點衣服,病得鼻涕橫飛的,您可就又成了那個病王爺了。」說她不是看笑話才怪,昨兒一副死了也無所謂的模樣,今兒就感冒了虛弱的像朵花兒,實在太好笑了。

    「還說沒看笑話?嘴角都不見了。」鼻子不通氣,說話有些悶,他確實挺難受的。

    「瞧你那樣子,躺一會兒吧,一會兒吃過了藥再去忙。」從床上挪下去,拖著還有些發酸的雙腿穿上衣服走出了軍帳。

    時近晌午,她從半夜一直睡到現在,天晴日朗,雖是空氣帶著一股濕氣,但毫不阻擋那陽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微微瞇著眼睛看向湛藍無際的天空,一夜過去,她變成了真正的女人,恍似脫胎換骨浴火重生。只是可憐了帳裡的那個男人,唉!

    親自去給他熬了藥,看著他喝過之後,又陪著他在被子裡發汗。發著發著她睡著了,待得睜眼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恐怕今日又有小戰發生,不然他也不會這個時間了還沒回來。思考起南疆,許醜的軍隊,岳楚人自是十分想馬上就解決了他。不過他有千軍萬馬,她一個人力量有限,短時間內要覆了他大軍不太容易。

    所以,她還是更傾向於端了梁城,此等齷齪之事當由她來親自完成,什麼背負罵名,就都給她吧。

    書生張等人已到了梁城,他們各自分散開落腳,幾個護衛都住進了梁城外的廟裡,給了廟祝一些錢,他們在那兒藏身很安全。

    書生張與丐幫的人在城裡的便宜客棧住下,都是普通人沒武功,自是不會引人注意。

    現在就等著她前去與他們會和了,會和之日,就是南疆梁京國亂套之時。

    計劃著,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個夢還沒做完,就被一陣親吻驚醒。

    「你回來了。」他的吻向下游移,岳楚人仰頭摟住他的頸項,身子一偏仰躺在床上。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這樣躺著,舒坦的很。

    「想我了麼?」熱吻順著脖頸游到她耳邊,吹著氣一邊輕咬她啞聲問道。

    「想了,想的要命。」嗤笑,他過於急切的動作讓她也不禁的心跳加速。

    「我也想你了。」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了一句,下一刻他整個人壓了上來,岳楚人輕哼了哼,隨後任他親吻撫摸。昨晚一直她在上,就是後來他不受控制了,也沒有把她壓在下面。今兒後背好多了,她還真不想起來了。

    掌握了主動權,豐延蒼的動作較之昨晚要順利的多,在這個位置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也煞是清楚,他愛極了她此時的模樣,那是在為他而醉!

    南部進入深秋時節,雖是不如北方那麼冷,但是那潮濕讓從北方來的人很難受。

    豐延蒼這位監軍不時的隨軍出營,較於尋常兵將,他身上裹著厚重的大氅,穿的很是厚重,同樣的也使得其他人詫異,畢竟前段時間他不是這樣的。雖然現在稍稍冷了點,但還不至於在大太陽地兒下還裹得那麼嚴實。

    每每看到裹得很厚重的豐延蒼,岳楚人就忍不住笑,但笑歸笑,看熱鬧歸看熱鬧,她並沒有忘記煉藥。有給他吃的,自然還有送給南疆那些龜孫的。

    藥帳旁邊的帳篷裡,那新進運來的煉藥爐就安放在這裡,四周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除了豐延星,這裡沒人敢隨意進來。

    「七嫂,這天霜可以隨意的與任何一種毒藥混在一起是不是?」圍著煉藥爐轉,豐延星有很多問題。手上拿著一株麥芽黃的乾草,那就是天霜。

    「嗯,天霜號稱百搭霜,和誰都搭,而且能提高藥效。好歸好,就是太稀少了,這東西只有野生,個人是如何也培育不出來的。」搖搖頭,這東西千金難求。

    「怪不得要價如此高。」微微搖頭,豐延星走至岳楚人身邊,將手裡的天霜遞給她。

    岳楚人抬手,隨著她抬起手臂,袖子往下滑了一段,露出小臂。

    豐延星一眼就看見了她小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瞬時擰眉,「七嫂,你這是怎麼弄的?」

    看了一眼,岳楚人笑笑,「與你七哥鬧著玩兒的時候弄得。」放下袖子,岳楚人的臉上閃過一抹羞赧。豐延蒼那廝力氣太大,他沒覺得自己用力,卻是把她的兩條手臂都弄得傷痕纍纍的。

    「鬧著玩兒?鬧著玩兒就把你弄得都是傷?七嫂,你說,他是不是對你用粗了?」雖然豐延星也覺得豐延蒼不是那種人,但是她手臂上青紫的於痕都是證據,讓豐延星不得不往那處想。

    「真的不是,你那腦瓜兒裡瞎想什麼呢?」岳楚人搖頭,看著豐延星那激動的樣子也有些無語,難不成真的要她說,這是在床上弄的?

    「我去找七哥。」豐延星緊蹙眉頭,他絕對是認真的,雖是以前與岳楚人隔閡很多,但今時不同往日,豐延蒼不能欺負她。

    「他不在。你就信我的吧,這真的是鬧著玩兒的時候弄出來的。」岳楚人無奈,不過他這番舉動倒是讓她很高興,居然也能為她說話。

    「十八你找本王。」驀地,熟悉的聲音自帳外響起,下一刻帳篷的簾子被從外撩開,裹著厚重拖地大氅的豐延蒼走進來,縱觀帳中三人,只有他穿的最奇特。

    豐延星很不滿意,特別看到豐延蒼此時的模樣,「七哥,你近日來身體又不好了是不是?七嫂整日給你煉藥,又做藥膳給你補身體,你怎麼能打她呢?」高聲質問,豐延蒼有一瞬間的不解。

    舉步走向岳楚人,看了看岳楚人無奈搖頭的模樣,鳳眸流轉,「本王何時打她了?」

    「還不承認?七哥,你現在怎麼這樣?你看看七嫂的手臂,青一塊紫一塊,難不成是她自己掐的?」說著話,眼睛也睜大,豐延星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豐延蒼了。

    豐延蒼似乎明白了,執起岳楚人的手掀開衣袖,果然是青青紫紫的,而且個個青紫都與他手指輪廓相近,他想抵賴也是不成。

    纖薄的唇畔浮起笑,看的豐延星更生氣了。

    「七哥,你身體病了,不會腦子也病了吧?」實在理解不了,豐延星突然覺得對豐延蒼很失望。

    「十八,不要胡說。這青紫的於痕確實是本王所為,不過,這屬於我們閨房之事,不能與你多說。」不說實話豐延星不罷休,豐延蒼索性就告訴他。

    一聽這話,豐延星半信半疑,轉眼看向神色有幾分不自然的岳楚人,看來這是真的。

    了然了,豐延星也有點不好意思。略有窘迫的看了看兩個人,隨後轉身離開,他這閒事兒管的,還真是狗拿耗子了。

    豐延星離開,帳中僅剩兩人,岳楚人輕輕呼口氣,「今兒頭還疼麼?」他風寒是好了,但前晚回來的晚,吹了風頭痛。

    「不疼了,吃了你的藥,能抵抗冷風了。」解開身上的大氅掛到一邊,豐延蒼在她身邊坐下,除卻穿的有點厚之外,還是那般風雅飄然。

    抿著唇角似笑非笑,「你以後收著點力氣,你覺得沒用力,可還是留下傷痕了。」挽起兩條手臂的袖子,兩條小臂都傷痕纍纍的。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疼麼?」摸著兩條小臂上的痕跡,依據那青紫的印痕,都能看得出他是怎樣對待她的。他以一隻手扣住了她兩條小臂壓在她頭頂,指印清晰。

    「不疼。」搖搖頭,看著他在那兒對照著指印再次以一隻手箍住她兩條手臂不禁有點難堪,「別弄了,是不是看著很有成就感啊。」

    「想起了你昨夜聲嘶力竭的模樣。」眸子含笑,豐延蒼壓低了聲音逗弄她,惹得岳楚人抬手打他。

    「少說那些不正經的,伺候了你這麼多天了,我也該啟程了,書生張他們等了很久了。」天知道她做的什麼孽,這廝『吃飽喝足』之後她還得各種好吃好喝好藥的伺候他,把正經事兒都耽誤了。

    提起這個,豐延蒼的臉上很明顯的浮起一抹不贊同,「多等幾日也無礙,你若走了,我再傷風頭痛怎麼辦?」

    「你這古人現在也學會了威脅我了?你每天按時吃藥,抵抗力漸漸加強,就不會那麼容易生病了。他們在梁京等了那麼久了,眼看著要進入冬季了,我要南王活不過今年的第一場雪。」眸子晶亮,岳楚人抬手整理著他的領口,一邊悠悠道。

    「你如此認真,我倒是有些不務正業之嫌。本來就答應過你的,自是不能食言。我只是不放心罷了,你是我的女人。」眸光深邃,他拉著她抱入懷中,輕飄飄的話飽含霸道。

    「小蒼子,我只想這一切盡快結束,到時咱們就自由自在的像李平和靚兒姑娘那樣四處遊山玩水。我跨越時空的阻礙為你而來,我不想將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這戰爭當中。」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岳楚人閉著眼睛輕聲道。

    「我懂。」撫著她後腦的長髮,豐延蒼低聲回應,她如此話語,使得他心口滿滿的,任何否定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夜纏綿,一早天色未亮時岳楚人與金雕動身,沒有任何人送她,本來豐延蒼想送的,不過一早有些冷,她可是很怕他再被風吹得頭痛,所以把他按在床上她就走了。

    「日後咱們倆就得並肩戰鬥了,雕兒,咱們走吧。」爬上金雕的背上,岳楚人披著大氅,大氅內挎著一白色的小包,裡面滿滿當當,此次準備充足。

    金雕一飛而起,雙翅展開遮雲蔽日,在天色還不甚明亮的空中恍若一片游移的烏雲。

    半空之上,遠遠地瞧見了守衛森嚴的梁京營地,就是這個時辰,在外巡崗的依舊密密麻麻,來回走動。

    金雕載著岳楚人飛至他們的營地上空,驀地有兵士發現了在半空盤旋的金雕,整個靜謐的營地立即拉起了警戒。弓箭手在第一時間聚齊,然後便朝著天空放箭,恍若大雨似的流箭飛上天空,但哪及得上金雕飛得高飛得快,盡數在半空失去了勁力然後墜落在地。

    「孫子們,告訴許醜,老娘會時不時的來看他,要他繃緊了神經,奶奶我要和他好好玩玩。」衝著下面喊話,隨後便是一把東西撒下去。白色的粉末隨風飄散旋旋落下,下面的兵將有少數躲開的,大部分都被放倒了,雄赳赳的兵士瞬間成了死狗模樣。

    天上迴響著岳楚人得意的大笑,金雕長嘯一聲隨後離開,簡單的一來一往,卻是鬧騰的敵軍營地一團亂。

    一路向南,金雕速度極快,在地上走需要三日的路程,在天上僅僅半日就抵達了。遠遠地便瞧見了梁城邊緣的大海,再愈發的接近,大海就瞧得更真切了,可謂一望無際。不過海上有小島,在這天上看不清,但是面積絕對不小,也不知那裡面有人住沒有,是否屬於梁京的地界兒。

    梁城的建築算不上繁華,但是那皇宮卻很是耀眼,朱紅色的宮牆,琉璃碧瓦,金燦燦的一棟城堡形建築,在這天上一看,各種晃眼。

    「雕兒,咱們在城外落下。」拍拍金雕的頸子,王府的護衛都在城外的廟裡,她先與他們會和。

    金雕壓低了身子,尋到了城外一處空地,盤旋了一圈最後落下。

    從它背上下來,岳楚人的雙腿有些發虛,不同於騎馬,騎著它更累。

    「去山裡玩兒,有需要我會喚你的。」給了它幾顆藥吃,金雕似乎滿意了。

    岳楚人摸摸它的羽毛,隨後快步離開。

    梁城城外的廟供奉的是月神娘娘,香火極盛。走進廟裡,岳楚人抬手將罩在頭上的兜帽摘下來,抬眼看向那矗立在高處的月神娘娘,卻是一詫。

    因為那月神娘娘的眉目有些眼熟,神似巫教聖祖老嫗,儘管這個塑像還是很年輕的狀態,但真的很神似。

    月神娘娘?岳楚人不禁暗暗的輕叱了一聲,隨後走到那捐香火錢的箱子前,拿出一錠銀子扔了進去。

    「姑娘如此虔誠,月神娘娘定會保佑姑娘的。」一旁有人說話,岳楚人扭頭看過去,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這是廟祝。

    扯了扯唇角,岳楚人環顧了一圈四周,隨後道:「我是來請願的,為表虔誠,我想在此居住一日,不知可行?」

    「自是可以。近日來廟裡住了幾位懺悔殺生的弟子,姑娘若是有避諱,老朽給姑娘安排一間僻靜的房間。」廟祝的腿腳有些不靈便,在前給岳楚人帶路一邊說道。

    「不用了,天下之大,無論哪裡都在紅塵中,您隨便安排便是。」岳楚人走在後,一邊說著,一邊環顧四周,這一處廂房住的人還不少。

    「姑娘說得好,那就住在這間吧,這邊住的都是婦人。」兩排廂房,中間以一排茂盛的月牙草隔開,對面住的都是男子。

    「好。」岳楚人回應,扭頭看向對面,幾間房間的窗子都是打開的。與他們一一對視,幾不可微的點頭,隨後轉身進入房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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