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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指江山美人謀 129、世子降世,男人各不同 文 / 側耳聽風

    夜裡返回王府,豐延蒼與岳楚人直接返回望月樓。

    似乎自從他們有了實質的關係,他們就沒在這府裡同住過一日,更別提望月樓那張柔軟的大床了。那時候相攜同睡,各自都穿著衣服,現今,再也不用了,怎麼舒坦怎麼睡。

    回到望月樓,岳楚人先行的走進浴室,打算泡澡。

    剛走進水裡,就聽到腳步聲進來了,扭頭,豐延蒼穿過水霧走到了眼前。

    歪頭看著他,岳楚人紅唇彎彎,浸濕的長髮散落在肩頭,映襯的肌膚雪白無暇。

    「打算與我共浴?」浸在水裡的手臂拿出來,帶著水珠嘩嘩落水,在這水霧瀰漫的浴室裡更增添幾分旖旎。

    「服侍你,不知可有這個榮幸。」蹲下,豐延蒼滿目柔色。纖薄的唇掛著淡淡的笑,卻很是誘人。

    「你這古人,總是說我愛聽的。憑你說這話,給你這個面子,下來服侍我吧。」轉過頭,岳楚人滿眼笑,愈發的覺得這個古人會說話,每句話她都愛聽。

    不過一會兒,身後有人下水,抓著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拽離開池邊,而後落入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倚靠著他,岳楚人後仰頭躺在他肩膀上,微微歪頭正好看到他的下頜。

    溫熱的手掌撩水,自她的鎖骨向下輕輕的撫摸,溫柔細膩。

    「別這樣摸我,我會對你喪心病狂的。」看著他的下頜,岳楚人悠悠道。

    輕笑,他低頭看著她,鳳眸如淵,「我會反抗的。」

    「切,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岳楚人稍顯得意,身子一轉面對著他,雙臂纏上他的頸項。水下身體貼合,伴隨著溫熱的水,更是絲滑軟膩。

    「這就要變身了?你總是做這些喪心病狂的事,不怕傷著他?」溫熱的手在水下遊走,覆到了她的小腹上,肉肉的,摸著很舒服。

    「去你的,好像我真的喪心病狂似的。給我捏捏後背,酸酸的。」掛在他身上,岳楚人輕叱。

    豐延蒼聽話的給她揉捏,其實她不止小腹,全身都長肉了,摸起來肉呼呼。

    「小蒼子,今兒你與五哥說宮裡有烏鴉亂飛,是不是啊?」掛著他的頸項,趴在他肩頭,岳楚人懶洋洋的問道。

    低頭看了她一眼,豐延蒼動作繼續,「耳朵這麼靈?」

    「嗯,耳聰目明。」閉著眼睛,她很是享受。

    聽她自賣自誇,豐延蒼低聲輕笑,「是有烏鴉,不過沒有幾隻,都已經被清走了。」

    「沒查到來歷?是不是從北疆過來的?」她覺得不像裴襲夜的烏鴉。

    「是從北方過來的,但不確定是他的。」這個他,說的是裴襲夜。

    「聽閻蘇說了那麼幾句,我也覺得不像,因為他的烏鴉沒那麼高的智商。不過我沒瞧見,若是瞧見了,沒準兒能看出來歷。」輕鬆的說著,雖她現在不碰任何毒蠱,但眼睛和鼻子還是好使的。

    「不許你去看。」說不准那烏鴉身上帶著什麼。宮裡的侍衛都未碰過,小心翼翼的運到宮外一把火燒了。

    「怎麼?怕我被暗算?你太小瞧我了,我鼻子很靈的,聞聞味道就成。」輕笑,他每次那嚴厲的語氣都很搞笑。

    「那也不行,你現在老老實實的養胎。我希望你一直健健康康的,到時不會受太多的苦。」生孩子的苦他自是見到過,同樣這段時間也沒少翻看書籍,各種意外都可能發生。迎接新的生命是值得期待,但伴隨的還有危險。

    「你說這個我倒是也有點擔心了,雖然我能很自在的忽略疼痛,但生孩子貌似根本忽略不得。疼痛有十二個級別,生孩子是最高的級別,生不如死。」她沒感受過十二級的疼痛,但卻可以想像的到。

    撫著她脊背的手停了下,豐延蒼深深的呼口氣,「咱們就生這一個。」

    「你不希望兒女滿堂麼?」抬頭瞅著他,她笑顏如花。

    微微垂眸與她對視,豐延蒼搖搖頭,「有你就行了。」

    「小蒼子,你真可愛。」摟緊他的頸項,岳楚人仰頭湊近去親他。

    低頭,與她唇瓣相貼,水霧瀰漫的浴室,旖旎的氣氛漸濃。

    天氣日漸的升溫,府中也灑掃的乾淨,看不到一點雪。因著岳楚人不喜怪味兒,府中那些小動物們除了藥房不會公然出現,一時間,她整個世界都是清淨的。

    望月樓院子裡的涼亭中擺放了一把搖椅,上面鋪著柔軟的狐裘毯子,閒來無事她就到這亭子裡躺一會兒。看看藍天吹吹略有些涼的風,很舒服。

    岳楚人覺得她肚子裡的這個小東西也是個懶蟲,而且還是個懶蟲加吃貨。她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比之以前都要能吃。就是借了肚子裡這小東西的光,而且增重不少。

    她自己都感覺到了,整個人都圓潤了,下頜似乎也長肉了,若到時顯懷,不知怎一個蠢模樣。

    「王妃,雞湯燉好了,您趁熱喝了吧。」叮噹從小廚房出來,手上端著托盤,上面擺放著一碗還泛著熱氣的湯。

    「嗯,過來吧。」她好似剛剛吃過一些水果,不過她來者不拒,便是現在給她更多的湯,她也能喝得下去。

    「王妃胃口真好,您這樣王爺也不用擔心了。」走進亭子裡,叮噹把湯碗送到岳楚人手裡。看她什麼都吃,她也很是安心。以前的府裡的時候,幾個少爺的妻妾有孕,都折騰的日夜不寧的。不止他們那個院子不消停,攪和的其他人也不得安生。

    「不止他不擔心,你也不擔心是不是?瞧你這兩天又長肉了,你呀,不能再繼續胖下去了,稍微控制一下。」再胖就成小豬了,影響整體美觀。

    叮噹略顯羞澀的看了看自己,「聽王妃的。」說是聽,但是否會控制體重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兩日我讓你注意著可有中意的人,可是仔細瞧了?咱們府裡的人不少,好樣的也不少,只要你相中了,我就給你做主了。」給她說了找夫家的事兒。叮噹也是覺得不能離岳楚人太遠,就是日後成親了,也得跟在她身邊服侍。

    說道這個,叮噹略顯羞赧,絞著手指低頭,支吾了半晌什麼都沒說出來。

    挑眉,瞧著她臉紅的樣子,岳楚人笑出聲,「真的有相中的了?說說,是誰啊!」身子向後倚靠在搖椅上,岳楚人倒是想知道她相中誰了。

    「嗯,那個嚴護衛很好。」低低的說著,幾乎聽不清。

    眨眨眼,岳楚人想了想,「嚴青?」貌似姓嚴的她只知道這一個。

    「嗯。」點點頭,叮噹不抬頭。

    「嚴青啊,人古板了點,倒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你確定他不錯?其實比他脾氣好的也很多。」嚴青不苟言笑,和那樣的人在一起,估摸著沒什麼樂趣。

    叮噹微微歪頭,隨後道:「張護衛也不錯。」

    「張護衛?張恪?」張恪是密衛,但比較頻繁出現在府裡,與詹寧忽閃忽現不同,他大多數在明裡。

    「嗯。」又點頭,看來這丫頭這段時間還真是沒閒著,觀察了不少人。

    「張恪挺好,我比較中意他。若是你覺得行的話,我叫王爺與他說說,你們先相處看看?」雖說她一句話就好使,但還是先相處看看比較好。

    叮噹的手指都絞成了麻花勁兒,很是不好意思,「聽王妃的。」

    「不用不好意思,談情說愛嘛,到了年紀就要經歷。現在要你們先相處一下,也是為了以後著想。若是不合適,就點到為止咱們再挑別人。」叮噹是她身邊的紅人兒,可以說這府裡很多羨慕叮噹的。沒武功沒嚴謹的頭腦,卻能一直順風順水的跟在岳楚人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命太好。

    「嗯。」點點頭,一切聽從岳楚人的指示。

    「唉,把你嫁出去了我也算做了一件功德了。以前你沒少受苦,往後就享福吧,一切有我給你做主。」看著她,岳楚人心生一股家裡有女初長成的歎息。

    「這輩子能跟隨王妃,就是奴婢的福氣。」叮噹小聲說著,心裡的感謝隻言片語哪能形容。都說有因有果,往時陪著岳楚人受苦,換來了今日的幸福,一切都是值得的。

    笑,岳楚人看著她,其實想想這一切又何嘗不是她的福氣?

    轉頭看向湛藍的天空,天際遙遠,卻又好似伸手可得。

    深深的吸口氣,眨眼之間,幾個黑點進入視線,在很遠的地方飛著,在這裡看的也不是很清晰。

    倚靠在搖椅上看著,距離似乎近了點,岳楚人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那好像是、、、、烏鴉?

    意識到可能是烏鴉,岳楚人站起身,走至亭子邊遙望遠空,定睛仔細的看,是烏鴉。

    在這城裡,烏鴉這樣明目張膽的飛很少見,那麼只有另一種可能了,便是近些日子由北方飛來的烏鴉了。

    距離太遠,她看不清楚亦是聞不到什麼味道,不能確定它們的來頭。或是正常的烏鴉,又或是某個人圈養的。

    「王妃,你看什麼呢?」瞧著岳楚人奇異的舉動,叮噹不解。

    「沒什麼。」搖搖頭,金雕在府裡沒意思,跑到芷山去玩兒了。若是它在,能夠很輕鬆的抓一個回來給她看看。

    「屬下見過王妃!王妃,宮裡來人了,說是太子妃腹痛,臨產之兆,請王妃快快進宮。」正看著遠空的時候,望月樓門外走進一護衛,站在門口拱手低頭稟報。

    岳楚人的神思瞬間被拽了回來,「閻蘇要生了?」

    「是,宮裡來的人確實是這樣說的。」護衛回答。

    「馬上進宮。」快步奔下亭子,衣服也來不及換匆忙的走出望月樓。

    閻蘇要生了?岳楚人很激動,好似比想到自己臨產還要激動。身後隨行了六名護衛護著她走出王府,坐上宮裡來的軟轎,匆忙進宮。

    一路直奔閻蘇的宮殿,還沒下轎,就聽到人來人往腳步雜亂的聲音了。

    下的了轎子,快步的走進殿裡,路遇的宮人紛紛跪地,岳楚人也來不及理會,直奔臥室。

    臥室裡,兩邊站著十幾個宮人,床邊豐延紹坐在那兒握著閻蘇的手,閻蘇躺在床上,除了臉色有些白之外,沒有太大的反應。

    「閻蘇,如何了?」太醫都聚在外面,負責接生的產婆也在外,估摸著這是等著她過來給看過之後才會讓他們動作。

    「還好,一陣一陣的疼。」閻蘇看著她,語氣也還好,看起來不是很痛苦。

    「五哥你先出去吧,我給她看看宮口開了多少了。」豐延紹在這兒,她多少的有些不方便,儘管人家是夫妻。

    「好。」豐延紹拍拍閻蘇的手安慰她,隨後起身走了出去。

    放下床帳,岳楚人掀開被子,閻蘇只穿著單薄的長裙。叫她分開腿,岳楚人給查看了下,隨後搖搖頭,「還得等。」宮口分開的不夠,時機未到。

    閻蘇點點頭,又一陣疼痛上來,可以看得到她的肚子似乎又鼓起了一些。

    「餓不餓?不然吃點東西也好,免得一會兒沒力氣。」岳楚人估計待得宮口全開還得兩個時辰往上,這是頭胎,生的都比較慢。她有心給針灸催產,但催產固然快,可是會很疼,那種疼閻蘇未必能受得了。

    「吃不下,一陣一陣的疼,從小到大,我還從沒體會過這種疼痛。」臉色發白,她不止是疼,還有點害怕。雖告訴自己不要怕,但事到臨頭了,心裡沒底。

    「疼才正常,沒事的,相信我,這孩子絕對能順生下來,因為胎位很正。」和一些生孩子生不下來的相比,閻蘇算得上很有福氣了。

    「嗯。」又一波疼痛上來,閻蘇皺起眉頭,艱難的忍耐。

    閻蘇即將臨產的消息傳出去,沒過多久殿外就匯聚了一群人。豐延紹的其他妾室,一些朝上的老臣,這個日子絕對值得期待,因為只要孩子降世,且是個男孩兒,下一步豐延紹就能登臨大位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太陽西移,除了不時的有閻蘇略顯痛苦的聲音從臥室裡傳出來外,沒有一點進展。

    臥室裡,岳楚人也有些急了,關鍵是閻蘇一個勁兒的喊疼,而且冷汗直流,她看的也失去了耐性。

    又查看了一下宮口,開的還是不夠,幾個產婆也查看過,均表示不行,閻蘇的神色就更痛苦了。

    「不然我給你針灸催產?能很快的生下來,不過會很疼。」一邊拿著毛巾給她擦臉上的汗,岳楚人一邊說道。

    「會很快麼?好吧,我能忍著。」想想還要熬許久,閻蘇更是害怕,長痛不如短痛。

    「好,等著。」起身撩開床帳走出去,走至正廳就瞧見了滿廳的人。

    不知何時等候在這裡的豐延蒼一眼就看到她出來,起身迎上去,「如何了?」

    「我來取銀針,幾位太醫的手裡應該有吧。」太醫都候在一旁,而且個個背著箱子,肯定會有。

    豐延蒼看了一眼,那邊太醫快步走來打開箱子取出卷鎮。

    「楚楚,可是生產有困難?」豐延紹似乎也有點急,一向儒雅斯文的,此時盯著岳楚人眼睛都不眨。

    「沒有困難,我只是要幫助她快點生下來。太疼了,再熬下去太痛苦了。」接過卷鎮打開看看,岳楚人一邊道。

    豐延紹微微頜首,有岳楚人的話,他似放心了些。

    豐延蒼抬手將岳楚人肩頭的髮絲撩到一旁,一邊溫聲道:「血的味道你不喜歡聞,針灸之後,接生的事情就交給別人吧。」

    抬頭,一眼看到他的眼睛裡,恍若春水融化冰雪。點點頭,「我知道。在外等著吧,別著急。」

    「嗯。」拍拍她的脊背,岳楚人隨後轉身走回臥室。

    又一陣宮縮疼痛,閻蘇忍不住喊出聲,聽得外面的人也不禁跟著揪緊了心。

    「一會兒會更疼,忍住了。」來到床邊蹲下,閻蘇的裙子撩到腹部以上,隆起的肚子和下半身露在外,此時她已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便是裸著,恐怕也無力管了。

    「快點,真的好疼,我覺得自己要挺不住了。」抓著床單一角,閻蘇大口喘氣,模樣很痛苦。

    「好。」拍拍她的手,岳楚人隨後動手,走針如飛,隆起的腹部以及胯骨兩側銀針閃閃。

    不過兩分鐘,閻蘇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真正的疼痛來襲,她亦痛苦的聲嘶力竭。

    「好了好了,看見孩子的頭了。」產婆大叫,這邊閻蘇痛苦萬分,岳楚人起身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她用力的指甲都陷進了她的肌膚裡。

    「深呼吸。」閻蘇幾近暈厥,岳楚人趕緊動手掐著她的虎口,旁邊宮女拿著浸濕了的毛巾給她擦臉,床邊一片亂糟糟。

    外面悄無聲息,只能聽得到裡面大呼小叫的聲音,閻蘇的聲音太過痛苦,使得豐延紹也坐不住了。於廳中走來走去,焦躁萬分。

    豐延蒼坐在那兒倒是還好,只是心下惴惴,想像一下待得岳楚人生產時也是這般,他真不知該怎麼辦。

    閻蘇痛苦的喊聲幾近嘶啞,似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聽的人萬分揪心。

    忙亂的臥室裡,岳楚人坐在床頭緊握著閻蘇的手,除了這個,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四五個產婆都在忙活,一邊喊著用力,一邊動手在拉已經要出來了的孩子。

    血味兒飄來,岳楚人屏住呼吸,也不去看那邊。

    驀地,響亮的哭聲蓋過所有人的聲音,閻蘇也失了力氣不再喊叫。

    產婆大喜過望,連忙把孩子包上就給岳楚人送了過來,「恭喜太子妃,恭喜勤王妃,是個健康的世子殿下。」

    閻蘇無力,但臉上卻露出笑容,這番痛苦總算沒白費,是個兒子。

    岳楚人起身去接,孩子身上還有些血跡,她盡量的不呼吸,瞧著被包在被子裡大哭的孩子萬分欣喜。

    扭頭看向閻蘇,岳楚人眉眼彎彎,「我抱去給五哥看看,你不要著急,一會兒我就把他抱過來。」

    「嗯。」閻蘇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產婆和宮女在她下身忙活她都沒什麼感覺了,只是好累。

    抱著孩子往外走,豐延紹早就站在了門口,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他。

    「怎麼樣?」略顯焦急的問,隨後看向她懷裡的孩子,波瀾不驚的臉上也儘是欣喜。

    「是個男孩兒。」岳楚人輕笑,閻蘇長臉面,果然給生了個兒子。

    「真的?」似乎還有些不信,抬手將被子揭開,瞧見了男孩兒的象徵,他那顆心似乎放下了。深深地吸口氣,隨後伸手,「給本殿來抱。」

    遞給他,岳楚人幾不可微的挑眉,還不相信她說的非得親自瞧一眼?當真是盼男孩兒盼的智商都低了。

    豐延紹抱著孩子走進大廳,一說是個男孩兒,廳中的朝臣盡數跪下大呼大燕之福什麼的。那場面冷不丁一看如同邪教似的,看的岳楚人多少有幾分不屑。

    「你受累了?」眾人都聚在豐延紹身邊,唯獨豐延蒼在她身旁。

    「我還好,受累的是閻蘇。」看著他,心情瞬間轉好,幸好這個男人與眾不同,否則,她還真是對這個世界無望了。

    「今日苦,後日富貴綿長,你無須想那麼多。」抬手摟著她的肩膀,豐延蒼也聽出她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的語氣。

    「那倒是,往後閻蘇的地位撼動不得。」這一點她承認,心裡的疙瘩也解開了不少。

    「而且,勤王妃不是也沾光!是不是啊,未來皇帝的義母?」壓低了聲音笑道,說的岳楚人也笑起來,抬起手臂用手肘撞他,惹得他更笑。

    「天都黑了,今兒咱們也別回去了。」宮燈都燃起了,再說她想看看孩子。

    「隨你。」點頭,豐延蒼沒有任何意見。

    「唉,今兒事發突然,有件事兒忘了與你說了。在府裡的時候,我瞧見了有幾隻烏鴉在城裡飛,你著人盯緊了點,這普天同慶的日子,可別出什麼岔子。」那邊喜氣洋洋,岳楚人仰頭看著他小聲道。

    「好。」鳳眸如淵,豐延蒼淡淡點頭,卻是一切都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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