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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指江山美人謀 146、同歸於盡 文 / 側耳聽風

    「快下去。」眼見無數個石頭砸過來,岳楚人收起手中的白綾反手摟住豐延蒼的腰。

    豐延蒼亦是動作極快的鬆開石壁,攬著她下墜,眨眼間墜入下方的黑氣當中。上空無數的碎石砸在了石壁上,過強的力度砸的那石壁碎裂下來一大塊,撲通通的都掉了下來。

    下方翻滾的黑氣中,豐延蒼攬著岳楚人急速挪移,很精準的挪到那立在黑霧當中正在揮動披風的人身前。豐延蒼直接抽出軟劍攻擊他,他抬手去擋,岳楚人甩出白綾打在他身上,他身上的披風很明顯的焦灼了一塊。

    「哼,愚蠢!」他冷哼一聲,黑氣消失,再眨眼,由他腳底散出紅氣,腥臭味兒撲鼻,熏得豐延蒼一趔趄。

    岳楚人抬手摀住豐延蒼的口鼻,另一隻手抽出紫竹笛,放在唇邊僅吹出一個單音,只見地面一點白光恍若一條蛇咻的竄向那人面門。

    「彫蟲小技。」他捏著披風一揮,將那撲向他的銀白小蛇輕鬆拂開,又一揮披風,兩隻黑鼠竄出來,吱吱叫著撲向豐延蒼與岳楚人的腳踝。

    「跳!」岳楚人大喊,豐延蒼同時跳起來,那兩隻黑鼠從他們腳下滾過去,岳楚人反手揮動白綾打向豐延蒼的身後,兩隻吱吱叫的黑鼠碰到了白綾,立即化成了兩股白煙消失不見。

    「說我是彫蟲小技,你也沒有高明到哪裡去。」岳楚人冷叱,右手高抬放下,天空驀地多出一張由白光組成的網直罩他頭頂落了下來。

    「你師父的本領你到底學到了多少?蠢笨至極。」那張網馬上落到了他頭頂,他冷聲嘲笑,單手扯住披風兜頭蓋住自己,同時向上一躍直接穿過那白網跳了出去。

    白色的網落在了地上,地面的沙石瞬時被烤炙的通紅。

    「哼,總得一樣一樣的展示給你看不是?」岳楚人笑,但那雙晶亮的眼睛卻是充血變紅了,她也恨極。

    「那就接著來。」他跳躍著跑遠,豐延蒼攬著岳楚人極快的跟上。

    豐延蒼手中的劍不時的找機會揮動攻擊他,但他就算是與岳楚人激鬥,也同樣能夠躲得過。如此本事很是難得,同時也讓岳楚人忿恨不已。她若是也會武功,又怎會處處受限制?

    他跳躍著退向懸崖下,豐延蒼卻驀地後退,手中軟劍注氣繃直,點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與此同時,一直固守在四週一動不動的眾護衛揮劍襲來,幾百人瞬間圍住他,呯呯砰砰打鬥聲起。

    豐延蒼攬著岳楚人順著旁邊的崖壁攀登上去,立於高處很清晰的看到下面的戰況。岳楚人攀著豐延蒼的肩頭往下看,同時拿出紫竹笛放於唇邊。數道單音響起,石壁上嗖嗖嗖,幾道金黃色的小影朝著下方被圍住的人快速竄去。

    他被圍住激鬥,難以抽出手腳來對付頭頂上衝下來的物體,只見那幾道金黃色的小影順著他的頭皮鑽入進去。

    他身體明顯一抖,四周護衛見縫插針,兩柄劍準確的扎進了他的腹部。

    石壁上,岳楚人眼睛睜大,攀著豐延蒼的肩頭手指都摳進了他的肉裡。

    然而,她期望過高,那人雖是中劍,但爆發力更強。雙掌推出去,他面前的一百多個護衛瞬間被打出去,連帶著後面的護衛盡數倒地,數個直接承接了他內勁的護衛則口噴鮮血。

    岳楚人咬牙,「算你狠。」

    「別說了,抱住我。」豐延蒼開口,聲音低沉且飽含凜然。攬著她極快的朝著懸崖上方攀登,下方,已經受了傷的人則快速的追了上來。

    愈發向上,風愈凜冽。岳楚人趴在豐延蒼的肩上看著下面攀登石壁恍若平地行走的人,滿眼難以置信。不過相應的,她卻是更加的激動,若是能打敗這樣一個人,她也無憾了。

    懸崖最下方,數十個護衛倒在地上起不來,留下幾個人照顧他們,其餘人則也開始攀爬石壁追上來。

    群獸在下面亂走,沒有岳楚人的命令,它們也只得留守在下面。天上金雕一直在盤旋,其實它是害怕那人的,那人只需動動手,它小命就沒了。

    豐延蒼帶著岳楚人一個翻轉登上了懸崖的最頂端,兩人站定,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

    整個懸崖頂只有十幾平米,後面山體向下,怪石嶙峋,稀稀落落的樹木斜斜的生長在石頭縫間,風一吹,看起來格外瘆人。

    二人站在正當中的位置,不過兩分鐘,那人就從懸崖下露出頭來。

    岳楚人抬手一彈,一個金豆豆飛了出去,不過他卻躲過了。

    青白的臉看起來很瘆人,充足的陽光照著,那蒼白的臉皮下黑色的血管分外分明,像是一條條青蟲子趴在皮膚裡。眼窩深陷,眼珠赤紅,被風吹得張揚的灰色頭髮參差不齊,黑色的披風焦灼了好幾塊兒,看起來恍若一頭飢餓的雄獅。

    岳楚人笑笑,抬手拂開臉上的髮絲,雖她笑顏如花,但同樣臉色蒼白眼珠發紅,看起來完全不正常。

    「很靈活嘛,躲過去了!」嘖嘖兩聲,似在嘲笑他老了。

    「哼,黃毛丫頭,詭計多端。」說著話,他的頭快速的晃動了一下,好似抽筋了似的。

    岳楚人咯咯笑,「舒服嗎?」

    「弄死了你們倆,我再弄死它們。便是它們將我全身打滿了洞,我也不會死。」陰鬱的眼睛滿是得意,那不男不女的聲音格外詭異,聽著不禁讓人竄起雞皮疙瘩。

    岳楚人暗暗的咬了咬牙,「你將你身體裡的內臟都換了?怪不得,刺了你兩劍也不見你流血。」這世界上要是有手榴彈之類的就好了,將他炸個粉碎,就是不死之身也必死無疑。

    「哈哈哈,所以,我是不死的。接招!」仰天長笑,下一刻驀地收笑,腳下生風一般的直奔他們而來。

    乾枯的手成爪,直取岳楚人面門。

    豐延蒼摟過岳楚人轉了一圈躲開,同時揮劍刺向他的手臂。豐延蒼的速度極快,劍尖劃過了他的手背,眼見皮肉分開,卻是根本不流血。而且他如常的收回手,腳下挪移方位再次攻擊二人。

    三個人於狹窄的懸崖頂端騰轉挪移,豐延蒼手中的劍恍若生花,先後刺中了他數次,但他依舊沒有受任何影響,看起來反倒愈發抖擻。

    「閉眼!」驀地,岳楚人大喊一聲,豐延蒼配合相當快,刷的閉上眼睛,一團金粉被岳楚人撒出去,已經將手伸過來的人快速的跳開躲避。

    同一時刻,豐延蒼帶著岳楚人朝著懸崖後方退去,怪石嶙峋,極不好行走。

    「臭丫頭,糊弄我。」頂上傳來氣怒的吼聲,岳楚人輕笑,「有本事來追我算賬!」

    豐延蒼帶著她快速的從那怪石中間穿過,而且山體陡勢明顯,摟著他脖頸雙腿攀在他腰間的岳楚人幾乎覺得自己躺下的。

    上面的人很快的追了下來,且放棄雙腳踩踏山石,直接運力飛起俯衝向下直奔二人而來。

    岳楚人趴在豐延蒼的肩膀上看的清楚,眼見他越來越近,岳楚人趴在豐延蒼耳邊慢慢的開始倒數。

    「三、二、一。」最後一個一字落下,豐延蒼猛的一個轉身,脊背朝後,手上同時將懷裡的岳楚人一個翻轉,她背靠在他懷裡,正面對著那朝著他們而來的人。

    豐延蒼向山下跌落,懷中抱著岳楚人,上面一人俯衝追來,三人自一處陡坡上跌下,幾秒過後,豐延蒼最先著地。

    後背撞擊地面的聲音格外的沉悶,都能夠想像得到那撞擊一下有多疼。

    岳楚人壓在他身上,更是雙重的擠壓。

    然而此時,誰也顧不上這些。二人落地,那上方追下來的人也到了眼前。岳楚人雙手向後拍在了地面上,地面的青草瞬時發生了變化,以肉眼都來不及觀測的速度極快的生長。更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纏繞著向上,將那已經墜下來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想要逃跑的人快速的纏住。

    那一片綠地上的草都像是中邪了一般,極快的生長著纏繞著,短短的時間內編出了一個恍若房屋一般大小的密不透風的籠子,將那三個人都纏在了裡面,不露一絲一毫。

    天上,金雕盤旋著,不斷的發出陣陣長嘯,似乎是在求救。

    青天白日萬里無雲,光裸的山石被陽光照耀的刺眼,風陣陣,吹得山石間的樹木雜草搖搖晃晃。但它們都聽不到金雕的呼救,無動於衷。

    正午時光,太陽最烈。那纏繞的房屋一般大小的綠草球泛著絲絲金光,一巴掌寬的草葉上不時的有陣陣金光流過,此時若誰敢伸手碰一下的話,那麼定會感到燙手。

    一眾護衛自山上奔下來,旁邊的叢林中,群獸也出現了,都朝著那堪比房子大小的綠草球飛奔而來。

    然而,到了近前卻都愣住了,此等陣仗要他們如何?今日迎戰前,無論是豐延蒼還是岳楚人都沒有交代出現這種狀況要他們如何做。

    眾護衛不禁回想,突然覺得,今早在交代之時,他們二人的言辭似乎就透露出,這是最後一招了。也是唯一僅剩的一招,若這一招都不好使,那麼他們都喪命於此也難贏此仗。

    但如今這是如何?贏了?輸了?

    若說贏了,那豐延蒼岳楚人何在?若是輸了,那役亡師確實被制住了!

    都沉默了,立於那比之他們成年男子兩人高的綠草球前沉默了,沒有指導命令,該怎麼辦呢?

    厚若堡壘的綠草球中,有兩個人位於中央的位置。豐延蒼的後背緊貼著地面,岳楚人躺在他身上,二人一上一下,倒是沒有分開。

    岳楚人上空一米處,一個人被層層草葉纏住固定在那裡。密密麻麻的草葉,她其實也看不見他,但依稀的能夠看到他黑色的披風一角。

    岳楚人的手緊緊的扣在豐延蒼兩臂旁邊的泥土裡,五指都深陷,但若是細看的話,可以看得見她手指皮膚下那細細的血管在快速的流動。血液流進了泥土裡,以催動這綠草更加強韌。

    「小蒼子,你還好麼?」身下的人呼吸似乎都很弱,岳楚人也清楚,但此時又無法動彈。

    「嗯,我沒事。」身下的人開口,極力的以最好的語氣回答她。

    輕笑,岳楚人臉色發白雙目赤紅,但好在這個時候誰也看不見。

    「沒事就好,咱們或許得堅持一陣子了。」什麼時候停下她也不知道,因為她根本就弄明白《元蠱札》中關於此以血催蠱的秘術,她完全是半知半解,但不得不用。現今被一同困在這裡,下一步該怎麼做,她還沒有琢磨明白。

    「我沒關係,我更想知道,你還受得住麼?」他摸向她的手,似乎有所感覺。

    「我更沒事了,此蠱能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看他,已經動彈不得了。」岳楚人笑道,極其開心。

    微微歪頭,豐延蒼的視線穿過那密密麻麻的綠草葉,看見了一角黑色的衣物,他被層層纏住,情形確實要比他們倆慘的多。

    「會死麼?」豐延蒼眸光深邃,那時他說過他不會很容易就死的。

    岳楚人眨了眨眼睛,「希望他會死。」她也不確定。因為她段數不夠,更是沒有琢磨透徹此蠱,現在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一定要堅持住,決不能讓這蠱失去效力。

    「需要我換你麼?」他不瞭解,但他更擔心她會承受不住。

    「不用。」岳楚人拒絕,倒也不是不能換,但豐延蒼確實是不懂,對毒蠱一知半解的,他便是貢獻了血,或許效果也不如她。

    就這樣一直僵持著,在這密不透風的綠草籠子裡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那被草葉層層纏裹住的人也在掙扎,岳楚人都能感覺的到。

    「你不死,我就不會撤開,你一定會死在這裡的。」朝著上方那層層綠葉間的人喊話,岳楚人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

    他肯定聽得到,但口鼻都被草葉纏住,根本沒法兒開口回應。

    外面,太陽漸漸向西挪移,眾護衛圍著那恍若一間房子似的綠草球轉圈,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想伸手去碰,那草葉燙的人根本碰不得。他們更是不知裡面是什麼情形了,這草葉都這麼燙,裡面是不是溫度更高?那如何受得住?

    就在眾人團團轉之時,一直在天上盤旋的金雕發出長嘯聲,眾人仰頭看它,它卻徑直的朝著懸崖那上方飛去。極快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此時眾人都無暇管它,聚在一起商議對策,半個時辰後商議出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挖一條地溝,看看能不能通進去。

    便是無法解救出那兩個人,給裡面通通風也是好的。他們都認定了,此時那裡面必定如同蒸鍋一般。

    商議好了便開工,一眾武功不凡的青衣護衛開始挖地。

    人多好辦事,然而,挖著挖著,不對勁兒的事情發生,在挖到綠草球附近的地方時挖出了草根。草根斷了,流出了紅色的汁液,血一樣。

    眾人傻眼,這當如何?

    「不要挖了,快埋上。」似乎明白了這其中的玄妙,眾人又匆匆的將挖開的地溝填上,這一番功夫白費了。

    太陽慢慢落下山,懸崖上方冷風吹襲,這一處卻是熱氣湧動。隨著天色變暗,那房子大小的綠草球也開始發光。草葉上那流動的金色光線發亮,整個草球金光閃閃的,神奇卻又詭異。

    寂靜無聲,一眾護衛圍著,卻是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夜色漸濃,這處愈發的明亮,方圓十幾米內恍若白日。

    驀地,消失了幾個時辰的金雕飛了回來,不是從懸崖上方回來的,反而是從另外一座山頭上飛過來的。

    眾護衛抬頭看它,它在上方盤旋了一圈,隨後飛落了下來。

    它落下來沒過一刻鐘,那處山裡發出沙沙的聲響,聲音很大,隨著越來越清晰,眾人也聽出有人來了,而且不止一個人。

    護衛們匯聚一處,擋在了那依舊在發光的綠草球前,盯著黑漆漆的山林,神情戒備。

    呼啦啦,一群人由山林中飛快的躍了出來,很意外的,是閻字軍。

    其中更有一熟人,費松。

    魁梧的身體奔過來,臉上鬍子橫生看起來十分猙獰,一眼瞧見了那發光的綠草球,他眼睛瞪得比牛大,「我妹子呢?」

    「回將軍,王爺與王妃都在這裡面。」指了指那偌大的發光草球,略有艱難的回答。

    「在這裡?」費松大步上前,立即感覺到了那熱氣撲面而來。很驚異的睜大眼睛圍著轉圈,伸手去摸,被燙的縮回了手。

    「在裡面如何了?這麼熱,不會被烤熟了?」抬高了嗓門,費松的話很誇張,但這也是所有人心底所擔心的。

    「屬下不知。」跟在後面的護衛低頭回答,能想的招數都想了,但沒一個能用。

    「那個東疆的老怪物也在裡面?」費松拔刀,似乎想試試能不能砍斷。

    「沒錯。」護衛回答,一邊看著他的動作。

    費松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是砍了一下,那一個巴掌寬的草葉就被砍出了傷痕,接著就有紅色的汁液流了出來。

    「咦?發的是金光,流出來的怎麼是血?真是血。」用刀尖挑了一點那紅色的汁液放到鼻子下聞了聞,費松頓時驚詫不已。

    一群人圍在後面,同看著那往外流的紅色汁液發蒙,若真是血,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費松重重的啐一口,看了一眼四周罵道:「北疆的那個賊子,怎麼還不過來?這東西玄乎的,老子看不懂,還他媽不快點。」

    「費將軍,北王也來了?」護衛問道,聽費松那口氣以及用詞,估摸著就是北王裴襲夜。

    「就是他,自從到了那邊的那幾個小鎮,就沒完沒了的停下研究。研究個屁股?這兒才需要他研究。」費松破口大罵,不耐煩的模樣更是猙獰的很。

    「費大膽,又在背後罵本少?」驀地,一道聲音傳來,接下來一道影子自幽暗的林邊飛快的抵達眾人面前。

    正是裴襲夜,一身黑袍,袍子的邊角已被刮壞了數處,但絲毫不擋他那身與生俱來的瀟灑不羈。瘦了些,娃娃臉有些凹陷,精緻的眼睛也好似變大了似的。

    費松冷叱,「趕緊看看,這東西怎麼回事兒?」

    裴襲夜沒理會費松,因為從他過來開始,他的眼睛就一直固定在一米之外的這偌大的發光草球上。

    見裴襲夜不說話,費松直接邁步走過來,他不比裴襲夜高,但勝在壯實,乍一看比的上裴襲夜兩個人。

    「到底看出什麼沒有?怎麼辦?老子剛剛一刀下去,這大草葉子裡流出來的都是血。」大嗓門的說著,震得裴襲夜耳朵都疼了。

    擰眉,裴襲夜抬手揉了揉耳朵,「只要你閉嘴,本少就能研究出來怎麼辦。」

    「你、、、」費松瞪眼,若不是此前這種情況,他當真會吃了他一樣。

    裴襲夜挪動腳步,開始圍著這發光的大草球轉圈。他眸光深沉,看起來他好似懂了其中門道。

    但其實,他真的不懂。從到了南方那第一個小鎮上開始,他就一直在琢磨。第二個小鎮他們繞了一大圈才走過來,那當真恍若地獄一般,地表黑漆漆的冒著氣兒,隨便往上面扔個東西,瞬間融化成泡泡。

    第三個小鎮更是慘不忍睹,接下來進山,那有一座山都坍塌了,更是震撼。

    到了這兒,看到了這個發光發熱的大草球,他也沒辦法了。在這外面一摸都燙手,不知裡面什麼模樣了,他心底最壞的打算就是,裡面的人都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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