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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21.查證 文 / 紫玉簫

    他已經猜測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於是紛紛手下趕緊去查這個號碼的具體情況,並且把西點屋當時的監控取回來。把命令下達下去後葉子言重新坐會床邊,他癡癡地看著熟睡中的安慕然,心中柔情升起。

    「安安!」他輕輕的用手撫摸著她的臉,只有她睡著的時候,他才可以這樣溫柔的撫摸她的臉,她才不會抗拒他的撫摸。

    「安安,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握住她的手喃喃自語,「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我只是想好好愛你,可是卻不受控制的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我真是混蛋!」他用力揪了揪自己的頭髮。

    「我一直以為對你的一切是因為愛,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在霸道的愛著你,卻忽略了你的感受,相愛的兩個人要相互溝通,相互諒解,可是我卻只是一味的索取,一味的對你提出要求,我說過要給你最幸福的一切,卻沒有想到竟然給了你最不堪的記憶!」說到這裡葉子言的眼睛有些發紅,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真心傷害她,可是傷害她的人卻一直就只有他。

    「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反省,在想我們的過去,是我的自私自利導致了現在的局面,你的失憶大概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它要讓我一輩子失去你,一輩子從你的心中不留痕跡的消失!」葉子言的聲音帶了哽咽,終於明白一句話,有的東西等到你真正失去時候才知道她的可貴,安慕然對於她來說就是這樣。他很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是後悔有什麼用,一切都太晚了!

    「安安!你知道嗎?我要結婚了,和你最恨的林詩嘉,我已經錯過了你,所以無所謂和誰結婚,答應和她結婚只是為了當年的誓言,就算是為了報恩吧!這輩子已經注定不會再有愛,那麼就為了誓言活一次吧!」葉子言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一圈下來他會繼續選擇和林詩嘉結婚。

    「結婚之前我一直想見你,一直想對你說對不起,曾經對你的傷害都是我的錯,我很後悔!要是時間能重頭來過,我一定不會那樣對你,我會好好珍惜對你的愛,好好的呵護你,疼愛你!可惜今生已經沒有機會了,那就來世吧,來世我一定會為你當牛做馬的!」他已經決定要放棄了,要一輩子放棄了,今天就當是最後一次撫摸她吧!

    病床上面的安慕然雖然在沉睡但是卻睡得不安穩,她秀美的眉頭一直在皺著,葉子言伸手撫上她的眉,她到底在傷心難過什麼,連睡著了都皺著眉頭?

    他的接觸讓安慕然翻了一個身,嘴裡無意識的吐出兩個字,「寶貝!」

    她竟然在叫寶貝?葉子言驚訝地看著她,她一定是做夢了,夢見了寶貝,在她醒來的時候她的記憶裡從來不存在寶貝和自己,可是夢裡卻有,想到她竟然會在夢裡夢見寶貝,葉子言笑得很淒涼,但願她有一天會在夢裡夢見自己,不是現在的自己而是曾經對她溫柔呵護的自己。

    安慕然睡夢中無意識的掀開被子,露出潔白的脖頸,擔心她著涼葉子言輕輕的為她拉了拉被角,目光卻接觸到了安慕然脖子上面露出的半邊玉佛。

    玉佛雖然只是露出半邊但是卻是那樣的眼熟,葉子言輕輕把玉佛從她脖子裡取出,當看清楚玉佛的全貌,他吃了一驚,林詩嘉的玉佛怎麼會在安慕然身上?

    葉子言正對著玉佛吃驚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陸澤軒一臉慌張的跑了進來,「然然怎麼會暈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啊!姐姐為什麼會暈倒?」隨後跟進來的安紫凝也跟著提出同意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葉子言起身。

    「你怎麼會在這裡?」陸澤軒把目光從熟睡中的安慕然臉上收回,「然然說她要去見人,難道她見的人是你?」

    葉子言搖頭,「我沒有約她!」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陸澤軒顯然不相信他的回答。

    「醫生打電話給我的!」葉子言回答,為了騙安慕然相信,剛剛他已經和醫生溝通好了,現在陸澤軒問起他馬上就用這個理由回答。

    見他回答得理直氣壯,陸澤軒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床上的安慕然身上,「她不要緊吧?」

    「剛剛打了鎮定劑,估計要睡一會!」葉子言回答,目光在安慕然脖子上的玉佛上面停留一會後馬上移開,「既然你們來了,我先回去了!」

    葉子言出了醫院徑直把車開到了林詩嘉的家裡,看見他深夜過來,林詩嘉顯然很吃驚,「子言,你怎麼來了?」

    「詩嘉,我記得你之前有一個玉佛掛件對吧?」葉子言也不繞彎子。「那個掛件現在在哪裡,我想看看!」

    聽她提到玉佛掛件,林詩嘉的臉上閃過尷尬,「你說的是哪一個玉佛掛件?」

    「就是你在醫院的病床上面掛的那個!」

    「你怎麼想到要問那個掛件?」她沒有回答他掛件的去處,而是反問了葉子言一句,憑感覺她覺得葉子言追來問那個掛件應該有什麼深意。

    「你別管我為什麼問這個,你先把掛件拿出來讓我看看!」葉子言現在很不淡定,他現在迫切需要答案。

    「丟了!」林詩嘉回答。見葉子言不肯說出為什麼要問掛件,她隨口撒謊。

    「丟了?在什麼地方丟的?」葉子言吃驚不小,那掛件不只是他祖傳的東西,還是信物,他沒有想到林詩嘉竟然輕描淡寫的對待它的失蹤。「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怎麼不放好?」

    「不就是一個普通掛件嗎?哪有你說的那麼貴重!」林詩嘉不以為然。

    「普通掛件?」葉子言被她的不以為然氣壞了,「那對你而言只是一個普通掛件嗎?」

    「當然,當初我買它的時候並沒有花多少錢。」林詩嘉繼續說謊。

    「你是花錢買的?」葉子言發現自己的思維跟不上趟了,自從他看見林詩嘉脖子上面出現那個玉佛後他就馬上過去和她套近乎,得知她在自己受傷時候也在那個滑雪場出現後就一廂情願的把她當成是當初救自己的女孩,從來沒有想到要去查證,卻沒有想到林詩嘉竟然說那個玉佛是她花錢買的。「你在什麼地方買的?」

    「是去緬甸旅遊的時候買的!」林詩嘉隨便編了一個地方,緬甸產玉,她量定葉子言不會去查證。

    「緬甸買的?」自己家傳的東西怎麼會跑到緬甸的玉器店裡?聽林詩嘉越說越離譜,葉子言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是專門的玉器點買的嗎?」

    「好像是一個專門賣玉的首飾店,名字叫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林詩嘉繼續瞎扯。

    聽她說得牛頭不對馬嘴葉子言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當初救自己的女孩,如果她是那個女孩子應該會把救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可是她竟然說玉是買的,難道當初救自己的女子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導致玉佛被人買走進行交易?可是怎麼會跑到緬甸的玉器店裡去?

    葉子言真的無法說服自己相信這個推測,可是目前只有救自己的女孩出事然後把玉佛典當出去幾經周折到了玉器店裡這種說法站得住腳,可是為什麼玉佛會掛在安慕然的脖子上面,以安慕然的財富她壓根不會去撿別人掉下的東西戴?難道是撿到玉佛的人又出售玉佛然後湊巧被安慕然買到手?

    這也太巧合了吧!

    「玉佛你是什麼時候掉的!」他控制住自己又問了林詩嘉一句話。

    「就前幾天!」林詩嘉回答,「怎麼了子言,你今天晚上過來就是為了玉佛的事情?」

    「不是,除了這個我想來看看你!」葉子言違心的撒了謊。

    「謝謝你想到我!」林詩嘉溫柔的把身子靠過來,葉子言說來看她肯定不是單純的只是見面,肯定是想那啥了,她懂。

    見林詩嘉靠過來,葉子言嫌惡的一把推開她,看到她吃驚的眼神,他也感覺自己這樣好像有些過分,馬上解釋,「我只是來看看你,你現在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在就恢復好了!」林詩嘉回答,「子言,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既然他開口問她身體,她自然的想到了婚禮,她可沒有忘記他說過等她身體好就舉行婚禮的事情。

    「婚禮的事情過段時間再說!你還是先繼續養身體吧!」似乎為了防止林詩嘉再說一些別的話出來,葉子言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時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沒有等到林詩嘉有別的回答,丟下這句話後葉子言落荒而逃。

    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真他媽的太讓人生氣了,葉子言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無意間確定林詩嘉不是救自己的女孩子,既然她不是救自己的女孩,自己和她結婚的承諾就是一個笑話,想到自己對林詩嘉的承諾,想到自己這些年一廂情願的認為,想到自己因為相信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對安慕然的傷害,葉子言氣得想撞牆。

    他從來不承認自己傻,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很高智商,可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的所作所為竟然比低能兒還幼稚,要是讓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和追求林詩嘉,為什麼要和她訂婚乃至結婚,他肯定會被人笑掉大牙,如此自負的自己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笑話,葉子言好恨,恨自己的武斷和固執,他竟然自己被自己蒙蔽了這些年!

    到底是誰才是當初救自己的女子?葉子言決定不在盲目的猜測,他必須從頭開始查清楚這件事情,從瑞士開始查。

    凌晨時分,熟睡中的安慕然終於睜開了眼睛,病房裡靜悄悄的,她整開眼睛打量了下四周後,輕輕坐了起來,當看到沙發上面熟睡的陸澤軒後,安慕然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訝,她怔怔地看了陸澤軒好一會,臉上出現一種茫然的狀態。

    病房外的走廊上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已經坐起來的安慕然聽到腳步聲後重新躺了回去,不大一會門被推開了,安紫凝出現在病房裡。

    睡在沙發上面的陸澤軒被她的推門聲驚醒,跟著爬了起來,「姐姐還沒有醒?」安紫凝看了言病床上面仍然在熟睡的安慕然輕聲問陸澤軒。

    「沒有!」陸澤軒起身走到病床邊伸手給安慕然掖了下被角。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一次也沒有醒來嗎?」安紫凝又問,昨天晚上她在病房呆到十二點後安慕然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後來陸澤軒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

    陸澤軒搖頭,「要不要通知醫生來看看,我怕出什麼意外!」安紫凝好心提醒。

    正說著話,醫生帶著兩個護士走了進來,「醫生,我姐姐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醒?」

    「可能是鎮定劑的關係,別擔心!」醫生看了下時間,「她會醒過來的!」

    「我姐姐到底是什麼病啊?怎麼會突然暈倒?」

    「目前沒有檢查出她有什麼病。」醫生回答,「可能是受刺激突然昏厥。」

    「受刺激?」陸澤軒一愣,「然然會受什麼刺激?」

    「這個只是我的猜測,具體原因等她醒過來就知道了!」醫生見陸澤軒露出一一副茫然的狀態趕緊解釋。

    「是不是葉子言又刺激姐姐了?」安紫凝提醒,「姐姐看見葉子言就害怕,我懷疑一切肯定是葉子言搞的鬼!」

    「葉子言搞的鬼?」陸澤軒反問,的確目前安慕然最害怕的人就是葉子言,而且昨天是葉子言送她來的醫院,這樣說,還真可能是葉子言干的。

    「他對姐姐一向不死心,我懷疑姐姐昨天去見的人就是他,他肯定又對姐姐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導致姐姐暈倒。」安紫凝繼續自己的猜測。

    「然然去見人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陸澤軒沒有理會她的猜測而是問了安紫凝另外一個問題,昨天晚上看歌劇他一直以為是安慕然的意思,所以從公司出來後就去了歌劇院,沒有想到在那裡只見到了安紫凝,她告訴他是安慕然讓她過來的,說安慕然臨出門時候說有些頭疼,所以臨時不來看歌劇了。陸澤軒聽說安慕然身體不舒服馬上就從歌劇院趕回了家,卻沒有想到安慕然竟然不在家。

    「是姐姐讓我這樣說的!」安紫凝一臉的委屈的把責任推在了安慕然頭上。

    「紫凝,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然然的心情肯定不好,你作為妹妹應該關心她,對她的一切都應該多加注意,怎麼竟然還想著替她隱瞞?」聽說是安慕然要求的陸澤軒相信了,不過他心裡還是不舒服,說話的口氣還是不太好。

    「姐夫,是我的錯,我下次不會這樣了!」見陸澤軒責怪,安紫凝馬上道歉做出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樣,看她要哭的樣子,再加上有外人在陸澤軒沒有再說什麼。

    醫生走向病床上面的安慕然,正準備伸手掰開她的眼睛檢查時候,安慕然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見她突然睜開眼睛,醫生嚇了一跳,「你醒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安慕然的臉上露出茫然的狀態。

    「你暈倒了,現在感覺身體有不舒服嗎?」陸澤軒走向病床邊關切的看著安慕然。

    安慕然搖搖頭,「我怎麼會暈倒呢?」

    「姐姐!」安紫凝也湊了上來,她的眼中還含著淚花,「你嚇死我們了!」說完那淚花變成淚珠滾了出來。

    「紫凝,你怎麼哭了?」安慕然伸手替她擦乾滾落的淚珠,「我這不好好的嗎?」

    「都怪我,沒有好好的陪著你,導致你暈倒在外面!」安紫凝繼續自責,「傻丫頭,哭什麼,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用不著大驚小怪。」安慕然繼續一如從前的溫柔。

    「還好你沒有事情,要不讓我和姐夫怎麼活!」安紫凝哭得更傷心了。

    「是我不好,讓你們擔心了!」安慕然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這樣的事情下次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會活得好好的!」最後一句活的好好的安慕然加重了語氣,似乎在安慰安紫凝,但卻又帶著一絲堅決的意味。

    葉子言的心情壞到了絕點,昨天晚上從林詩嘉那裡回去後他一夜沒有睡著,越想越氣,越覺得自己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

    天剛剛亮他就開車來到了公司,以至於打掃衛生的人看見他這麼早出現嚇了一大跳。

    葉子言坐在辦公室還是一肚子的火,看見他陰沉沉的臉色,所有人都開始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犯了他的大忌。

    臨近午時,葉子言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幾下,葉子言沉著臉抬頭,派出去查酒店事件的得力手下秦飛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見秦飛進來葉子言知道事情肯定有了進展,他示意他把門關上,自己也站了起來,「怎麼樣?」

    「我已經把那個人控制住了,現在就等您示下!」

    「做得很好!」葉子言讚賞,「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會會這個人吧,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說著他抓起外套後秦飛一起離開了公司。

    半小時候他們出現在一幢公寓樓下,秦飛帶著葉子言進了公寓的一個單元樓,打開其中一間公寓的門,房間裡被捆綁在沙發上面的男人驚恐地把目光看了過來。男人的臉上全是傷,看樣子在帶他來這裡的時候曾劇烈的反抗過,所以吃了不少的苦頭。房間裡除了被捆綁著的男人還有四名大漢,看見葉子言出現,房間裡守候男子的四位彪形大漢馬上對他恭敬的行禮問好。

    葉子言象徵性的點了下頭把目光冷冷地看向捆綁著的男人,「知道為什麼找你嗎?」

    「不知道!」男人裝一副無辜樣回答。

    他的回答讓葉子言冷笑起來,他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面,然後自己跟著坐了下來,然後翹著二郎腿仔細的看了那男人好一會,突然開口,「既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找他,那就讓他再明白一點!」

    話音落下,幾個彪形大漢馬上行動,他們用毛巾堵住男子的嘴,讓他發不出聲音,然後對著他就是一頓惡狠狠的拳打腳踢,幾個人出手太狠,完全不留餘地,男子被打得實在忍受不了,掙扎著爬到葉子言腳下,搗蒜似的磕頭求饒。

    葉子言冷笑,「現在知道了嗎?」

    男子嘴裡被堵住說不出話,只是拚命的點頭。

    「既然知道了就把他嘴裡的毛巾拿出來吧!」葉子言慢悠悠的開口。他的口氣很平靜,但是眼睛裡的發出的光卻讓人不由自主的發抖,「我再提醒你一句,別想和我耍什麼花招,要是你再和我打馬虎眼,就不是剛剛的情形!我會讓你的妻兒老小都一起下地獄的!」

    「我懂!」男子篩糠似的顫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很無害,說話也很平和,但是男子可以肯定他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他眼中的光芒讓他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抖,這樣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他不敢拿自己的妻兒老小的命來堵,「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的!」

    「酒店的事情!」葉子言看著自己的手指頭慢悠悠的開口。

    「我說!」從昨天晚上被抓到現在,男子一直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現在在葉子言的提醒下,他終於明白什麼地方得罪了他。於是一字不漏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葉子言。

    他自小混跡在賭場酒店裡干的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天,他突然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電話裡的人告訴他,有一個能夠很快賺到大錢但是風險又不太大的生意,問他願不願意接。

    男子聽說是高報酬自然動心,於是問是什麼事情,女子說自己的老公出軌,要他幫忙為自己偷拍和情人苟合的畫面,男子一聽著事情的確風險不大,於是問對方開價多少,對方很大方,一開口就說給二十萬。

    男子知道自己遇到了有錢的主於是說二十萬太少,討價還價半天後以二十五萬成交,女子說到時候再告訴他房間號碼,並且要求他一定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這次交易,男子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有二十五萬報酬,於是馬上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幾天後女子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房間號碼,讓他馬上偽裝好速速前去酒店裝針孔攝像機,完成後再把東西取出給她,只要事成馬上付給他二十五萬報酬。

    男子於是馬上化妝進入酒店從服務員身上偷了房卡,在女子指定的房間裡裝好了攝像機,第二天又把攝像機取出來交給了對方。

    「女子什麼相貌?」葉子言冷冷的問道,他一直以為對付安慕然的是顧千城,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位女人,難道顧千城又找了一個幫手?

    「我沒有見過她本人,一切都是在她的指揮下操作的,她讓我把東西放在指定位置,在指定位置放錢讓我去取,整個交易過程我沒有見到她本人。」男子回答。

    「謀劃得還挺周密的!」葉子言讚歎,這個人看來很小心謹慎,她只是使用電話聯絡,電話卡到處能買到,就算能查出買電話卡的人,說不定也是女子指示的,在整個交易過程裡對方沒有露面,交易的錢又是現金,的確無從下手查證她的身份。

    如果這件事件是顧千城謀劃的,那麼可以肯定這個女子一定會和他繼續來往,不過這段時間以來監視顧千城的人卻從來沒有在顧千城身邊發現可疑的女子,難道是自己的思路錯了?

    難道除了顧千城還有人在盯著安慕然?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葉子言實在想不出來還有這樣一個女子,他感覺頭大了,看著面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他突然想起什麼,「針孔攝像機裡的東西你看過嗎?」

    「沒有!」男子回答,「對方一直要求我不准耽誤,取出馬上交給她,所以我第二天一大早取出來就按照對方的要求馬上交貨了!」

    「是嗎?」葉子言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足足盯了有五分鐘之久後他拿起外套起身,「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可能還看了不該看的,怎麼做你們應該心裡有數!」丟下這句話他拉開門大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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