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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乾坤福地 文 / 青書無忌

    在聽到說話聲的那一刻,陸青陽第一反應就是躺在山洞裡的林子蘇已經醒過來了。畢竟在這片空間裡,他早就探查過,只有他和林子蘇的身體而已。

    但在陸青陽轉過頭之後,卻發現他看到的是兩個人影,這下卻給他駭得不清。

    因為他才想到,雖然這裡對於他來說出不去,但是布下這個空間陣法的人卻可以進的來。

    看來這兩個人應該就是林子蘇的師兄弟,可是陸青陽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明顯的歡愛痕跡,嫩臉一紅,說什麼都不敢直接面對兩個陌生人。

    林子蘇正拿著陸青陽的衣服回味著剛剛的畫面,就看到光溜溜的陸青陽閃現在他面前,差點鼻血噴出。

    陸青陽看到他的呆樣,也窘得不行了,硬繃著臉奪過他手中的衣服飛快地穿上。一邊穿一邊迅速地說道:「林,我剛剛在那個空間裡看到了兩個人,應該是你師兄弟?」

    「什麼?你這樣被他們看到了?」林子蘇的聲調立刻拔高了好幾度,俊臉扭曲,立刻拽住陸青陽的手腕不放手。

    「重點……重點不是這個?」陸青陽臉一紅,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被看光光了,「你先放手,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情或者師門憑證什麼的,我好和他們溝通一下,讓他們相信你的魂體在這裡。」這也是他急忙回來的一個原因,不光是怕自己狼狽的模樣被人看到,還必須要讓對方相信他的身份,否則反而引起了什麼誤會,把他抓起來就糟糕了。陸青陽雖然沒有聽過林子蘇詳細介紹他的師門,但也能察覺到那師門的來歷不小。再加之存放林子蘇身體的那片空間佈置得奇妙巧思,恐怕是人家的禁地也說不定。

    「別去別去!他們從小就最喜歡搶我東西了,他們一看到你肯定會把你搶跑的!」林子蘇聞言立刻心急火燎地把陸青陽攬在懷中,動作迅速地把他腳下的稀金鐲子拿了下來。

    「沒那麼嚴重?」陸青陽感到林子蘇有些小題大做了,估計是知道自己身上的飾品被洗劫一空之後的後遺症。

    「當然有這麼嚴重。」林子蘇憂心忡忡,絕不誇張。他之前在恢復意識後,不想向師門求救,就是不想讓陸青陽被那些怪人看到。八系的全天賦,上千年來也沒有聽說過的啊!就算是自己的身體在那裡,他也想著到時候自己回去,不帶陸青陽一起。

    陸青陽並沒有把林子蘇說的話當回事,他也知道林子蘇這人說話喜歡誇大其詞。他想夠林子蘇手中的稀金鐲子,但林子蘇要比他高上許多,他根本就夠不到。

    「乖,小咩,聽話。」林子蘇看到陸青陽直跳腳,心情也好了許多,笑瞇瞇地說道。

    陸青陽最恨的就是林子蘇這種把他當小孩子看待的模樣,當下眼光一閃,嘴角微翹,在林子蘇呆怔的瞬間,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

    林子蘇根本對陸青陽沒有抵抗力,就算是明知道這是個美人計也一樣。本來高舉的手也漸漸地放了下來,終於手中一空,懷中的人也隨之消失。

    林子蘇苦笑,懊悔的心情剛浮上心頭,就見著陸青陽又閃現了回來,表情也有些不大對勁,連忙追問道:「小咩?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陸青陽古怪地想了想,才緩緩說道:「好像出了問題,我剛剛轉到的地方竟然是一片湖泊的上空,要不是我回來的快,這會兒就掉下去了。」

    林子蘇一愣,隨即哈哈笑道:「肯定是我師兄弟們發現了有人入侵,改變了陣法,你就進不到了。」

    陸青陽不信,來來回回用稀金鐲子往返了多次,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樣。好像對方真的改變了那處山洞的空間陣法,稀金鐲子也失去了定位的功能,隨機閃現。也幸虧每次回來都能回到赤炎山脈的溶洞之中,等陸青陽第七次打算試驗的時候,林子蘇擔心地阻止了他,怕他萬一回不來就糟糕了。

    「怎麼會這樣?」陸青陽不解,這樣亂定位的稀金鐲子,究竟有什麼用啊?根本就是雞肋了嘛!

    「沒關係,雖然他們平時很不靠譜,不過相信他們會保存好我的身體的。」林子蘇反而很高興,「幸虧之前你為了肥啾摘了很多桃子,倒不愁這一段時間的吃喝了。」

    剛剛飛回來的肥啾聽到點名,啾地一聲,落在了陸青陽的肩膀上。不過陸青陽的肩膀對於他來說有些窄,一個沒站穩,胖乎乎的身體一歪,直接往地下摔去。

    陸青陽哭笑不得地把肥啾接在懷中,只好斷了重新尋找林子蘇身體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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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山脈乾坤福地

    墨子初低頭看著躺在玉石上沉睡的林子蘇,摸著下巴沉思著。

    孟子棋從山洞外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大師兄,陣法已經變了,這片福地之中我也查看過,再也沒有別人了。」

    「有人,來過。」墨子初淡淡地說道。

    「嗯?真的有人來過?我看四師兄還是睡得很香嘛!」孟子棋熟知墨子初說話喜歡兩個字兩個字說的習慣,不以為意,「那個少年究竟是怎麼進到這片福地之中的呢?師父他真是吹牛,還說沒人能進的來呢!這傳說中壓箱底的乾坤陣法真是弱爆了!看我回去怎麼嘲笑他!」

    「灰燼,腳印,身上……痕跡……」墨子初不緊不慢地說著,到最後一句時,不由得停頓了片刻,冷峻的臉容閃過幾絲古怪扭曲的神色。

    「有火把點燃過的灰燼,沙地上有陌生的腳印,四師兄身上……有被人翻看過的痕跡。四師兄……哈哈哈哈!他要是知道了……哈哈哈哈!大師兄,你想笑就笑,別忍著,會憋出毛病的。」孟子棋一本正經地拍著墨子初的肩,然後自己先忍不住了,扶著山洞壁哈哈大笑,「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把四師兄的空間法器都收了起來,否則豈不是便宜了外人?」孟子棋話音剛落,便暗叫不好,立刻嚴肅了起來,若無其事地轉身向外走。

    「回來。」墨子初只是向後虛按了一下,孟子棋便再也走不動了,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被扯了回來。「拿來。」

    孟子棋大呼倒霉,但面對著「威嚴」的大師兄,只好磨磨蹭蹭地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珮,捨不得地遞了過去。

    「繼續。」墨子初自然不會認為孟子棋只拿了一個玉珮。

    孟子棋從懷裡繼續艱難地掏啊掏啊,費了好大的勁才掏出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琉璃扣。

    「繼續。」

    「還繼續?嗷!大師兄!你剝削的太嚴重了!」

    「……快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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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炎山脈赤炎城

    一個黑影閃進一間看似普通的民宅,在黑暗中蟄伏了許久,見身後毫無動靜,才輕吁了一口氣,摘下面罩,露出裡面帶著刀疤的臉容。

    「師兄,你怎麼弄得如此狼狽?」屋中忽然響起少年清冷的嗓音,還帶著些許嘲諷。

    刀疤漢子冷哼一聲,並不想多解釋什麼,只是把手中的面罩摔在地上,從空間法器中取出烈酒,狠狠地喝了一口。

    一點綠幽幽的冥火在少年的食指間無聲地燃起,映照著少年煞白的面容,雖是年少英俊,但卻讓人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意。

    「莫不是稀金沒有到手?」少年黑黝黝的眼瞳朝刀疤漢子身上一轉,沒有看到預期中的小包袱,目光中越發透出不以為然。

    刀疤漢子瞇起了雙目,第無數次後悔當年為什麼要把這孩子撿回穹天崖,還起名叫什麼莫言!

    分明每說一句話都要氣死人!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二哥終於再次出場了!!!大家鼓掌!!!至於林子蘇的兩個師兄弟,名字都是讀者們報上來的……我一看,墨子x,孟子x……默……還真配對-………………直接cp了麼………………

    咳,今天不放圖了,放出明河同學和我合寫的一段番外~~~只是上篇…………下篇我還在改……摸下巴,什麼時候改完不一定-…………

    ps:方晉之是白藏教的大管家……在文中出現過一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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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粱旖夢

    方晉之知道自己在做夢。

    他看著韓丹一點一點在他面前脫去外衣,衣衫從他削瘦的肩膀滑落,在地上堆成了迤邐的形狀。

    然後是中衣……裡衣……最後露出了他那常年不見天日的白皙肌膚,唇邊帶著平日裡絕對看不到的魅惑笑容,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

    方晉之覺得口乾舌燥,但還是順從自己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朝他伸出手去,還未碰到,便驚醒了。

    原來是夢。

    也理應是夢才對。

    方晉之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便整理好了心情,淡定地看向床前站著的那人。

    從開始到現在,在整個白藏山上,進他的屋子從來不敲門的,只有一個人。

    方晉之看到在他夢中出現的那個人,正站在他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衣衫完整。

    「師父……?」本應該克制自己心情的方晉之,眼中微微有些迷茫,回想著夢中的那個場景,有些惋惜又有些條件反射般的伸出手去抓韓丹長長地衣袖。

    自然是被毫不猶豫的打開手。

    「晉之,你都幾歲了?還做噩夢?」韓丹抖了抖衣袖,想起方晉之年幼時經常因為噩夢夜不能寐,哭鬧地拉著他同眠,眼中不免有些懷念。

    一轉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方晉之眨眨眼睛,眼中的光芒匯聚,收回手,坐起身隨手披上了一件外衣。

    噩夢?不,對於他來說,那是極好的夢。可惜並沒有繼續。

    「師父怎麼到我的臥室裡來了……是有什麼事嗎?」方晉之下床倒了一杯茶,手中暗暗運用火元之力,待茶溫熱後放在了韓丹面前。在他晉級先天境界之前,在韓丹身邊服侍的是他。所以這一套動作做下來行雲流水,無比的熟練。

    「……哼,」韓丹卻並沒有接在手中,只是不爽地拍了拍桌子,「你不是在管教裡的倉庫嗎?把裡面的寶貝都給我找出來!」

    「……是,是給……青陽師叔的對嗎?」方晉之看了看韓丹的臉色,明智的住了口。在說到青陽師叔時,方晉之微妙地停頓了一下。管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叫師叔,就算是他也會覺得非常彆扭。

    不過……看來小師叔要出門了啊,不然師父也不會是這種反應……

    方晉之暗自想著,瞄了瞄韓丹的臉色。

    「……教裡的東西……哼,小乖當然要用最好的。算了,你不用找了,我把我的墜子給他,這樣多多少少也算是有點保障……」韓丹還在自言自語,也隨手接過了那杯暖暖的茶。

    方晉之收回手,卻在身側緊握成拳。師父居然要把不離身的琉璃玉滴給那個陸青陽……

    韓丹喝了一口茶水,是他最喜歡的溫度,舒服地瞇起了那雙丹鳳眼。他的眼睛瞟到在他面前恭敬低下頭的方晉之,心思卻已經不知不覺的跑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他這個徒弟最讓他滿意了,不光煉丹上卓有成果,還把白藏教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不是掌門勝似掌門,就連他想要點額外的東西都要來親自找他。嘖,不辜負他當年在山下的亂墳崗把他撿回來。「……對了方晉之,我好想從來都沒發現你喜歡過什麼人啊,你這一輩的人好像只有你一個還是光棍……」

    ……不……照這麼說的話長老你也是……方晉之默然在心內回答道。

    韓丹看著面無表情的方晉之,無趣地撇了撇嘴道:「……果然你們這樣的大叔一點都不可愛,要是我的小乖一定會臉紅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長老其實比起我您才是真正的大叔……方晉之已經習慣了面癱外加腹誹,在韓丹的目光下表示沒有任何壓力。

    「……你看你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無趣……說不定就是因為這一副木頭相才這麼慘沒人愛……唉,還是小乖最好了,蒼笙師弟他——」

    韓丹的聲音戛然而止。

    方晉之有些意外地抬頭看去,發現平時總是一臉不正經的輕浮笑容的韓丹竟斂了眉目怔怔看著燭火……

    ……在這一瞬間,他的側臉似美玉生輝。

    方晉之的呼吸一瞬間停頓。

    他知道為什麼師父現在仍然是單身……

    因為他早就愛上了一個人。

    白藏教的長老,八品煉丹師,大路上屈指可數的先天尊者,早就把自己的心丟了。

    在他剛剛來到白藏教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那時的韓丹,已經是先天宗者,他站在白藏教高高的大殿之上,一身白衣,折射著冷冷的月芒,微卷的長髮鬆鬆的束在腦後,雖然不像教主那樣俊美無雙,但那一雙眼睛卻像是匯聚了萬千的光輝,長長地睫毛下是瀲灩的波光。

    他就此沉迷在那一瞬間的驚艷中。

    後來他慢慢地知道了一些,比如師父一心愛慕自己的師弟陸蒼笙,比如師父愛而不得,比如師父經常下山尋覓與自己的師弟幼時相似的孩童。

    比如……比如師父他,專情至今,未曾有過任何其他的情人。

    他唯有苦笑。

    他方晉之,又可以那什麼去和那人心中的戀人相比?

    只有看著……只能看著,看著他如何在一段從未開始過的苦戀中掙扎不得出,而自己也是一樣,默默地品嚐這樣的苦澀。

    他微微搖了搖頭,專注的看著眼前的韓丹。

    韓丹從怔忡中回過神,就發現自己這個一向穩重的徒弟,竟不知道為什麼在發呆。

    有趣地端詳著方晉之的臉容,韓丹開始回憶著,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把他帶回白藏山的呢?

    哦,對了,是因為這孩子的嘴唇長得很像蒼笙師弟。

    不過那也是這孩子少年時期了,現在在他面前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褪去了那種青澀,已經和他想要的不一樣了。

    還是他的小乖最好,長得最像了……

    韓丹回過神來,站起來向外走:「好了,你還是找出點好東西,不許用那些一抓一把的東西充數啊!我呢,就先回去,等到明天再來看看你找了什麼……」

    方晉之一愣,然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用力的拉住了韓丹拂過眼前的長袖,把人拉到了自己懷中。

    「……」韓丹挑了挑眉,有些不解方晉之的舉動。

    是啊……不管是誰,恐怕都想不到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子會在心底裡想著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方晉之在心裡苦笑,更不要說依韓丹他的脾氣,恐怕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之後,就會立刻把自己逐出白藏教……

    方晉之的手臂微微發抖,手卻順著衣袖,緊緊地抓住韓丹的雙臂,一點一點地收緊,將他壓在懷中。

    韓丹天縱奇才,晉入先天宗者的時候不過二十多歲,正是挺拔瘦削的青年體型,再加上他經常徹夜煉丹,身體削瘦纖細,雖然穿著寬大的衣袖,但只有此刻擁他入懷,才知道他究竟有多透支自己的心力。

    不過……今後,可能沒有辦法再看著你了……師父。

    「害怕做噩夢嗎?晉之,我不是給你煉過一種助眠的丹藥嗎?」也許是方晉之並沒有洩露出半點心緒,韓丹笑了笑,抬手想要向多年以前那樣,拍拍他的頭安撫他。

    只是抬起手後,才發現昔日的少年已經成長了許多,高出他一頭的個子,讓他只能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師父……」方晉之的眼中酸澀,有種莫名的液體想要噴薄而出,他只有把頭埋在韓丹的脖頸間,不想對方看到自己臉上醜陋的**。

    「晉之?」韓丹看著自己徒弟反常的舉動,反省自己是不是對他太不關心了。心中的愧疚感潮水般地湧上,極有耐心地勸導道:「晉之,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和師父說!有師父在,你想要什麼師父都能幫你達成心願!」

    「想要……想要師父……」方晉之蚊吶般的聲音傳來,韓丹沒有聽清。

    「什麼?」韓丹好奇地追問,他這個徒弟年少老成,從很小的年紀就自製得一塌糊塗,除了剛到白藏山上的那幾天夜夜噩夢外,其他留給他的印象,就是個木頭人。此時難得和他撒嬌一次,竟令韓丹無比新鮮。

    「想要……」方晉之拉長了聲音。

    韓丹正豎起耳朵傾聽,卻不想對方忽然一改之前的溫柔,他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扯動,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向後摔倒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正在頭暈目眩之時,一個沉重的人體壓了上來,方晉之低啞的聲音在耳側隨之響起:「我……想要……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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