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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群P……K 文 / 青書無忌

    陸青鳴在第一時間就長身而起,任滅回來的這件事雖然緩解了剛剛的尷尬,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他也來不及多想,反身朝外走去。

    慕融則拽住那名師弟,詳細詢問道:「任師叔是一個人回來的?」

    「是的,已經走進昊天谷了,我們沒人敢攔他!」

    陸青鳴往外走的身形晃了晃,他這些天守在昊天谷的谷口,雖然是為了迎接玄英洞的來人,但更多的是想看到自家小弟的身影。但這次任滅出現卻孤身一人,說明了對方肯定是無意放人,有備而來難以對付。陸青鳴咬牙喚回了神智,舉步跨出了偏廳。

    昊天谷的佈局很似葫蘆狀,四周都是陡峭的赤炎山脈山壁,谷口易守難攻,但在走過谷口之後,便是一片寬闊的廣場。陸青鳴等人走出來之後,就一眼看到了在廣場上卓立的那抹身影。任滅穿的還是那一身深紫色的長袍,一副雍容華貴之感,一眼看上去好似如同富家公子一般,但他不經意散發出的尊者氣息,卻讓昊天谷的所有弟子不敢妄動,只能遠遠地在廣場上形成合圍之勢。

    「任尊主,我弟弟呢?」陸青鳴走上前去,直言相詢。雖然對方是尊者的身份,又是一派之主,但這些對陸青鳴來說根本就是浮雲。

    任滅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人在他的保護之下還出了問題,這對他來說算得上是個人生污點。更何況對方是韓丹的小師弟,所以他才追殺了那個人那麼久,可惜也未竟全功。不過愧疚歸愧疚,任滅也並沒有拐彎抹角,他今天來這裡就是要給他們一個交待,他也不想這件事居然會鬧到如此地步。任滅看了一眼一臉期待又戒備的陸青鳴,沉聲道:「你弟弟他死了。」

    陸青鳴的臉上表情紋絲未動,過了片刻反而笑了起來:「你在說謊。」任滅這麼說,他反而覺得對方在瞎說。隨便弄個理由搪塞,然後就好獨佔了他小弟?沒那麼便宜的事情。

    任滅也預料到了對方不信,沉聲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自然,他不好在小輩面前說自己是因為看到了陸青陽頸間的琉璃玉滴而心生惱怒,才使得後者瀕臨險境。所以這一連串的話說出來,漏洞百出,就連慕融都不相信。為什麼好好的要去那麼危險的火山口?而且居然還那麼巧,連稀金都丟了?

    這也太蹊蹺了,隨便說兩句就把一切都給抹掉了。

    任滅也看到了旁人臉上狐疑的神色,但他身為堂堂尊者,難道還要多費唇舌跟這些小輩解釋嗎?所以他直接拿出陸青陽掉落岩漿前的自他手上拽落的空間戒指,朝陸青鳴扔了過去。「不願意相信就不信,反正我言已至此。偷襲的尊者臉上有一道刀疤,我追殺了對方十天十夜,卻並沒有成功為你弟弟報仇。放心,這件事雖然現在的我不能做到,但以後也必會替你完成。」

    陸青鳴在接到自己多年前送給小弟的空間戒指時,還不以為然,既然人都被他掠走了,東西自然也是保不住的。但在任滅說出偷襲的對方臉上有刀疤時,臉色驟變。

    莫言在一旁,也在心內暗罵自己那師兄混蛋,這還叫沒有露面容?最明顯的痕跡都被人看到了!不過他倒是不擔心,比起在明處的他,他那個刀疤師兄一直都隱秘在暗處的,這片大陸上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陸青鳴的手緊握著空間戒指顫抖著,難道小弟真的如任滅所言,跌入岩漿屍骨無存了?可是若對方是胡編亂造,又怎麼會那麼巧,牽扯到一位臉上有刀疤的高手?除了陸家的幾個人外,根本沒人知道那人曾經覬覦過小弟。

    慕融此時已經信了幾分,畢竟任滅偶爾會做一些不顧他尊主身份的事情,可是對方並不會肆意扯謊。慕融難受地按了按身旁陸青鳴的肩,根本無法想像後者如何面對這麼殘酷的事實。

    任滅雖然覺得這件事自己有責任,但他畢竟並不是真想陸青陽掛掉。這回主動來昊天谷就已經是破天荒了,他自從叛門而出之後,還從未踏入過昊天谷一步。此時一見周圍並沒有昊天谷上一代的那些熟面孔,便鬆了口氣。這時不走更待何時?任滅轉身便想離去。

    陸青鳴心中已有疑慮,更不會放任滅就這麼輕易地離開昊天谷,喝聲指揮著師兄弟守住昊天谷的谷口,另外派人去昊天谷的赤炎山洞尋師叔伯來,最後才對任滅冷言道:「任尊主,既然你已經到了昊天谷,總不好叫你就這麼離開。師父他們總惦記著你,請稍等片刻,待他們回來見一面。」

    如果真是見一面這麼簡單就好了,任滅回過頭來,淡然看著一臉凝重的陸青鳴,「若是我真想走,憑你還留不住我。」

    陸青鳴還未答話,他身後的柳氏兄弟卻率先上前一步,柳星月肅容道:「若是加上我們兄弟兩個呢?白藏教柳星月、柳星光,請任尊主留下仔細說明陸小師叔的下落!」

    雖然柳氏兄弟和陸青陽也見不得多親密,但他們沒忘記在六年前陸青陽曾救過他們兄弟兩條命,再者在這六年中,他們相處愉快,縱使覺得他越輩成為他們的小師叔而感到不自在,但也磨滅不了他們對他的好感。況且他們知道師父對這個小師弟有多寵愛,絕對不能讓任滅如此輕易就撇開責任。

    袁小鴉本就是喜歡湊熱鬧的人,這時見狀,連忙也上前一步,脆聲道:「春暉潭袁小鴉、滄瀛,請任尊主多留片刻。」她說罷,才發覺滄瀛根本就沒給她面子走過來,趕緊伸手把對方拽到自己身邊。

    莫言更是恨不得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淺笑著附和道:「玄英洞莫言,請任尊主賜教。」這句話一出,那就是動手的挑釁,陸青鳴雖然知道只要多費一些唇舌就能挺到師父他們回來,但看著這任滅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再想到小弟有可能已經身死的消息,再也忍耐不住,也顧不得對方是尊主的身份,祭出風水折扇便揮了過去。

    慕融和陸青鳴配合多年,自然不會讓他自己身臨險境,連忙也揮出自己的一把麒麟七環法刀跟了上去。

    柳氏兄弟也不含糊,既然說了要為陸青陽出頭,此時更不可能退卻,兩人從任滅的左右兩側,無比默契地祭出兩把法劍,緊緊落後陸青鳴和慕融的攻擊一瞬間開始發難。

    「啊?真打啊?」袁小鴉也只不過是隨便說說,期望對方能因為春暉潭的名字猶豫考慮那麼一小會兒,多拖延點時間,沒想到竟然說打就打。她在這愣神呢,身邊的滄瀛卻一見打架就雙目驟亮。平常的時候,和先天宗者過招都很難有機會,更別說是和尊者大人了。更何況這是群攻,並不一定會受傷。愛好掐架的滄瀛立刻閃進戰圈,鑽空子抽冷子的能力強悍,專挑其他人配合的空檔攻擊。

    袁小鴉一見搭檔如此興奮,也只好暗罵了一聲,抽出腰間的九龍竹節鞭,不過她在跳進戰圈之前,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看戲的莫言,不滿道:「喂!你就光站著啊?」其實論輩分,袁小鴉應該也稱呼他為師叔,可是對方明明和她年紀差不多,袁小鴉這聲師叔怎麼都叫不出來。更何況她沒忘最後挑釁的人是他耶!現在居然什麼都不做!

    莫言笑了笑道:「袁姑娘稍安勿躁。」他丟下這句話後,便把目光投往戰圈,片刻之後便道:「陸師侄請暫且收手,慕師侄請站離位,柳氏兄弟主攻,滄瀛兄守住兌位。」他短短幾句便把一團亂的戰圈分配得妥妥當當,袁小鴉正目瞪口呆時,就聽莫言笑瞇瞇地說道:「袁姑娘,請用鞭子守護外圍。」

    袁小鴉的任務最清閒,所以她有功夫來觀察莫言到底在做什麼。當她看到莫言在戰圈外的五個地點放下五個不知名的法寶,並且開始在地上用硃砂畫印符後,才驚疑不定地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人學的居然是陣法!

    陣法在各種修煉之種類之中,是最不受歡迎的。煉丹煉器有具體的成果而出,但陣法相比之下繁瑣無比,外加佈置時間緩慢,不適合迎敵。而且沒有個幾十年的苦修,根本不能祭出最有效的陣法。所以在這幾百年間,陣法竟慢慢地失傳了。沒想到玄英洞洞主所收的這位關門弟子,居然學的是陣法!

    任滅一開始並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內,就算這些人都是四大聖地最新一代的佼佼者,但沒有一個突破先天境界,就算再來十個也沒問題。因為他們根本對彼此的攻擊配合不熟悉,六個人一起上,倒還真不如只有兩個人配合,他可以輕易地這幾個人自亂陣腳。不過他也知道這幾個孩子心中有氣,既然有氣,他就陪他們多過幾招,出了汗發了脾氣,也就算了。

    可是任滅沒想到,這個一邊倒的輕鬆局面,居然被一個人隨便說了幾句就逆轉了。六個人隱隱形成一個連綿不絕的陣法,竟一時也讓毫無準備的他手忙腳亂起來。

    幾招火擊雷轟在了他躲閃不及的後背上,雖然並不能擊破他的護體神功,不能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對於任滅來說就像是被人打了臉一樣。

    這些小祖宗們的身份都了不得,就算任滅再無法無天,也絕對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傷了他們半點皮肉。任滅此時才知道自己居然跳進了一個大坑,不過他打不得,難道還不能走嗎?

    任滅硬抗了背後攻來的一刀,把左右兩邊的柳氏兄弟甩到圈外,大步地朝谷外走去。可是就當他想要抬腿向前邁的那一刻,居然發覺自己的腿有千斤重,竟連抬都抬不起來了!

    莫言舔了一口掌心的傷口,陣法最後是需要用血液發動的。他倉促之下布了一個土系捆仙陣,足夠讓任滅雙腳不能離地,想走也走不掉了。

    在戰圈內的眾人早就打得火起,也不記得他們的初始目的就是留下任滅即可,連番地用各種法術和法器轟了上去。

    本來還想讓他們停手的莫言見狀閉上了嘴,笑意盎然地在旁時不時指點兩句。在他身側,旁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小撮黑影圍繞著他劃傷的掌心,珍惜地一點點舔著他流淌出來的血滴。

    任滅無比的懊惱,但這幾個人卻也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只是這種被動挨打的狀態讓一貫姿態極高的他絕對適應不良。

    正一片混亂之時,東北方向的天空忽然響起一片淒厲的破空聲,一道血紅的煙花在空中綻放而出。

    「糟了!出事了!」慕融首先停下了攻擊,反身朝煙花的方向奔去。那個方向,分明就是赤炎山洞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咳…………這章的章節名很應景啊…………遠目…………

    今天放出之前方晉之x韓丹的番外下半章,這下半章裡我就沒插手啦,全是明河同學自己寫的……喵的,前面寫了七千字還是沒寫到重點……看來還是我調教的不夠給力…………不過摸下巴,這段是不能讓方晉之做到最後的,這也是韓丹為何第二天就逃離白藏山的根本原因…………遠目…………韓丹最後配給誰好呢?任滅的臭脾氣需要好好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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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韓丹已經明白了這個一直表現的極為乖順的弟子究竟要做什麼,他緊緊抿起唇,暗中運起體內的火之力,想要掙脫方晉之的束縛。

    然後……唇上一熱,什麼東西硬是撬開了緊閉的牙關,將一丸小小的丹藥推入他的口中,丸藥入口即化,融成液體,他想要吐出來,卻被方晉之緊緊地以唇封住。

    這甚至不能被稱作一個吻。方晉之的親吻是如此的迷亂而絕望,如同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來支撐著自己不要放手。

    這感情是如此的炙熱,韓丹微微恍惚,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正離開身體,四肢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並不是迷藥,神智還很清醒,韓丹眨了眨眼睛,唇邊勾起一絲冷笑:「是水溶?無色無味……令人四肢無力……果然……方晉之,你的膽子真大……」

    「……敢用我的藥來對付我……」韓丹冷哼一聲,正調動體內的力量的時候卻冷不防被方晉之套了一個手環在纖細的手腕上。

    「……!!」一瞬間所有的力量都被撤走,韓丹只覺得自己一向強橫的力量竟然在一瞬間被強行壓制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力氣。

    「……你……這是……鎖靈……你還真是大手筆啊方晉之……」韓丹不再掙扎,放任自己軟綿綿的靠在方晉之的懷中,被打橫抱起,然後被輕柔小心的抱到了床上。

    「……啊,因為我要的人是你啊,長老。」方晉之竟然點了點頭,「剛才我吃了水溶的解藥,所以只有你才會無法動作。」

    「……韓丹……」方晉之專注的看著眼前的韓丹,微卷的長髮因為剛才的動作披散開,向來緊緊掩著的中衣鬆散的鬆開,露出了那僅在夢中見過的纖細鎖骨,極漂亮的眼中是朦朧的水汽。此時的韓丹看起來是如此的無辜而艷麗,方晉之想著,輕輕地吻上了他的眼睛,韓丹在他俯下身來的時候就閉上了眼,長長地睫毛不安的輕顫。

    方晉之微微苦笑著看著身下的韓丹,即使被自己束縛,他的臉上仍然帶著一抹冷笑與不屑。

    一生只有一次,這是第一次和最後一次的擁抱,韓丹……

    ……或許,是此生的最後一次狂歡。

    「你……想要我?」看著方晉之遲遲沒有動作,韓丹挑了挑眉,眼中模糊的神色不知道是在看向什麼方向。

    「……你真有勇氣啊,方晉之,不過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麼?」

    「自然不會。」

    韓丹話音剛落,方晉之便毫不猶豫的接上,然後露出了韓丹從未見過的,既危險,又悲傷的表情。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可以一直看著你……」方晉之低啞的笑了一下,隨後便輕輕地吻上了韓丹的唇。

    兩唇相貼,方晉之撬開韓丹緊咬的牙關,口舌相接,就如同巡視領地一樣強勢的掃過了韓丹口中的每一個細緻角落,勾住他的舌扭轉交纏,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流下韓丹的嘴角,房間裡除了急促的喘氣聲就是嘖嘖的水聲,分外曖昧不清。

    「……唔……!!」韓丹突然急遽的仰起了頭,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方晉之的手已經解開韓丹層層疊疊的衣服,摸到了他的胸口,還帶著繭子的指尖擦過胸口的薄紅,帶起的刺激更加強烈,方晉之看著韓丹發紅的眼角,低低的笑了一聲,放過了已經變成粉紅色的唇,轉而親吻韓丹纖長的脖子,像是威脅一般的咬了咬韓丹的喉結,而他的手也沒有停下,繼續在胸口的那兩處薄紅色上徘徊,然而不知為何,韓丹卻不曾再發出一點聲音。

    方晉之的動作慢慢停下,他埋首在韓丹的頸窩裡,一手一下一下的順著韓丹的長髮。

    「……你,放棄,我對你不會有反應的……」韓丹歎了口氣,雖然聲音仍是無力,但是其中之堅決卻未曾減損。

    方晉之抬頭,看到了韓丹的表情,既無奈,又嘲諷。

    他突然一笑,韓丹立刻覺得神經繃緊了,「你……你要做什麼……?」

    方晉之沒有回答,只是慢條斯理的從手腕上的空間手環上拿出了一個藥瓶,這個瓶子韓丹非常熟悉,黑底紋金,十分華麗。

    韓丹的眼睛一瞬間張大了:「離……離人血!你從哪裡拿來的!!」明明之前已經找不到了的!

    「嗯……這個瓶子,是我在教主大人的房間裡找到的,」方晉之一笑,「畢竟,就算是教主大人,也是要人打掃房間的。」

    「不過……我並不想用。」他低下頭含住韓丹胸口上的小小突起,順著胸口向下,伸出舌頭在韓丹的肚臍打轉。

    「你說……這離人血……您煉出來究竟想給誰用呢?」方晉之壓低了聲音,湊到韓丹的耳邊,「……你說呢?師父……」

    「……你……唔……」韓丹用力的咬住下唇,抗拒著一陣一陣湧上來的**,他張大眼睛憤恨的盯著方晉之,卻不知道此時他眼角緋紅水汽氤氳的樣子看起來對方晉之究竟有多誘人。

    方晉之毫不費力的褪下韓丹的衣服,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韓丹雙手被制,呼吸急促,只覺得有一陣火焰從方晉之觸摸的地方升起,漸漸燃燒蔓延開來。

    這種陌生感覺讓他不知所措又無所適從。

    他突然掙扎起來,即使四肢無力,也讓方晉之覺得十分麻煩,方晉之皺起眉,乾脆點了他的麻穴,然後抽出自己的腰帶,把韓丹的雙手綁縛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方晉之你……!!……啊啊……」韓丹怒目而視,「……你……究竟要怎麼樣才甘心……!」

    「師父,」方晉之摸著他的臉頰,額頭相貼,宛如沉醉,「我喜歡你。」

    一瞬間心臟猶如遭受重擊,幾乎無法負荷急促地跳動。韓丹的身體滾燙如火,將所有思緒燃燒殆盡,他只能仰頭喘息,放任方晉之埋下身,在自己身上吮吸啃噬,印出一點一點緋紅的斑痕。

    強烈的快感帶著刺痛襲上久未經歷刺激的知覺,沿著脊椎漸漸攀爬而上的酥麻讓他幾乎喘不過氣,韓丹漸漸按捺不住,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卻又被方晉之死死地壓制住,只能仰起脖頸,露出一道美麗光滑的弧線。

    「……你、你這個混蛋……啊啊!!……」韓丹情潮翻湧,一層一層漫過眼角,直到承受不住的湧出淚水,泛出晶亮的水光。

    「別掙扎,師父……」方晉之的聲音突然低啞起來,箍在韓丹腰間的雙臂用力的扣住,兩人光裸的身體緊緊相貼,韓丹一瞬間便感覺到了臀下炙熱的溫度。

    「……唔啊……你、你暗拿教主之物是為不忠……對師父做下這等事是為不……啊啊……不孝……你……」韓丹喘息著,有些難耐的挺直了身體,「我……定要將你逐出白藏教……唔嗯……所以……住手啊……啊啊!」還未說完,剩下的話便被方晉之的動作打斷,他握住韓丹的腳踝向外拉開,身體順勢擠進了韓丹修長的雙腿之間,沁涼的雙手沿著大腿內側緩緩向上,輕輕摩挲,方晉之咬住胸口的紅豆,用舌尖輕舔,極盡玩弄,同時雙手也探入韓丹的雙腿之間握住了已經抬頭的那處,輕輕擦過敏感的前端,引來一陣戰慄。

    韓丹何曾收到過這種對待,陌生而強大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蠶食著他瀕臨破碎的意識:「你……啊啊……你停下啊……」口中幾乎是帶了哀求的口吻。

    「師父……」方晉之輕聲說著,湊近了韓丹的耳邊,手中的動作更加激烈,在韓丹即將釋放的那一瞬,惡趣味的緊緊握住那裡,不讓韓丹就此解放。

    「……啊啊!」**被殘忍的按下,韓丹猛然繃緊了腰,難受的眼淚頓時蓄滿眼眶,不知如何發洩的快感在身體裡橫衝直撞,讓他幾欲昏死過去。

    「……你……究竟要做什麼!!方晉之!」韓丹咬緊了牙,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方晉之抱起他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腿上,溫柔的撫摸著韓丹的頭髮,然而另一隻手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韓丹根本靜不下來,直起身子難耐地扭著,聲音裡帶著自己察覺不出低迷哭音:「你……你放手……」

    方晉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看著韓丹濕潤的雙眼,著魔似的開口:「求我,師父……求我一聲,我就放開。」

    「……!」韓丹憤恨的看向他,眼中水光瑩瑩,卻十分堅定:「你……你休想,方晉之……唔啊……」

    「……真的不要麼,師父?」方晉之輕輕摩挲著韓丹通紅的唇,扣住韓丹的腰的手臂微微放鬆,四肢無力的韓丹便軟軟的趴在他的身上。

    「……唔嗯……」韓丹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慰弄得嗚咽起來,卻仍然倔強的不開口。

    ……這樣都不願意開口嗎……算了,這次就放過你……方晉之歎了口氣,手上的動作一下子變得激烈而粗暴。

    「嗚啊……你、啊啊……!!」被方晉之突然地動作刺激的更加敏感的身體經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狂潮,韓丹的手指緊緊地抓著方晉之的肩,弓起了身體終於釋放出來。

    「……呼……啊……」眼前一片朦朧的白光,強烈的快感讓韓丹喘息著,低斂的眼中是一片迷離的眸光,禁慾多年的身體禁不起任何刺激,仍在他身上遊走的手指劃過背後的皮膚,剛剛**過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韓丹用力咬住方晉之**的肩,抗拒著重新湧上來的熱潮。

    「……師父……」方晉之壓抑著勃發的**,緊緊地抱住乖順的靠在他懷裡的人……他是如此的用力,就好像要把韓丹揉進自己的血肉,永遠都不必分開。

    「……師父您……一定不會知道,我有多喜歡您……」低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耳邊響起,韓丹不由一陣迷惑,就像是被這低醇聲音蠱惑,韓丹仰起臉,怔怔的看著緊緊擁著他的人,他的表情是如此鄭重而悲涼,眼中深情卻未減絲毫。

    春之地春色千里,亦不及這人眼中一尺情深。

    「……師父……為什麼不能喜歡我呢……」方晉之把頭埋進韓丹的頸窩裡,聲音模糊,但是韓丹仍聽的清清楚楚。

    ……是啊……為什麼……你就像我一樣,嚮往著自己永遠也得不到的人……韓丹怔怔的坐在他的身上,突然想起了他遺忘很久的過去,那個時候方晉之還是剛入白藏教的少年,整日只是乖乖的跟在自己身後,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臉色。

    那個時候……韓丹最喜歡的徒弟就是方晉之,因為他教過那麼多人,卻只有方晉之是最乖的那個,哪怕是再難的功課,他也會最好的完成,只要自己說過喜歡什麼,方晉之便是自己跑到深山老林裡找,也會把他想要的東西拿來給他……

    ……只不過,當方晉之長大之後,便鮮少像小時候一樣膩著自己了,而他也並未在意,只當是這個弟子終於長大成熟……

    「……你……到底想要什麼……」不知不覺輕聲的問出口,韓丹抬起眼看向自己曾經最喜歡的弟子。

    「我只要你,師父。」

    毫不猶豫的回答,方晉之輕輕啄吻韓丹修長的脖頸,眼中是深深的顏色。

    韓丹抿了抿唇,並未回答。

    「……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師父,就算你要殺了我也好,至少讓我這樣抱著你……」方晉之苦笑,然而懷中之人在沉默中卻抬起了軟弱無力的手臂,主動地圈上了他的脖子。

    「……!!」方晉之的呼吸一瞬間停止,然後狂喜湧上心頭——師父……你這樣做,我可以對你有所期待麼?

    那麼……師父……「我想要你。」

    並未回答,只是環著他的手臂緊了緊,韓丹靠在方晉之的身上,垂下了眼睛,而在對方頸後的手並五指成手刀,狠狠地削了下去。

    ……

    方晉之一下子驚醒過來。

    而懷中是空的。

    …………是夢……?

    懷中之人的聲聲喘息猶在耳邊,而他孤身一人和衣而眠。

    ……原來,剛才的掙扎放棄,絕望希冀……都是一場空夢麼……

    方晉之啞然,靜坐半響,他突然抬起手蓋在臉上低聲笑了起來。

    落在手心中的他的淚水漸漸消散,就如同這一場癲狂又荒誕的黃粱旖夢。

    第二天天明,方晉之翻身下床,就算昨日的夢中如何荒唐,今天他仍然要負責韓丹的飲食起居。

    不過……自己的腰帶在哪裡?昨天明明……

    等等……昨天……昨天!!

    方晉之霍然回頭,桌上的茶杯並未放在原處,而是孤零零的被隨手放在桌面上,杯子裡還有半杯殘茶。

    ……原來不是假的,師父,雖然我不知道您究竟是怎麼把我迷暈又怎麼離開,但是您並沒有殺了我……

    方晉之的手指撫著肩膀,微笑起來。

    ……我倒是想知道,您究竟想做什麼,我的師父,我的……韓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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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鏡此方、klar3同學的霸王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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