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4第一百零六章 離開他! 文 / 蘇沫朵朵
蘇沫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ww.vm)睡足了十幾個小時,她胃空蕩蕩的,咕咕直叫。她動了動卻不由愣住。
她的身旁躺著江霄天。他一直維持著抱著她的姿勢,睡得十分沉。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額上,氣息輕輕地噴薄在了她的臉頰上。帶著男子清新凌冽的氣息拂過她的臉,像是一根羽毛在輕輕逗著她。
蘇沫的臉慢慢地紅了。
她想起了昨天在巷子裡發生的事,不由瑟縮了下更緊地貼近他的懷中。可是奇怪的是,好像真的像江霄天所說的那樣,當做一場噩夢,現在回想起來不再是這麼可怕了。
只是,……蘇沫想起昨天施苑齡的話,還有那一通打回去被周雪依接起的越洋電話。她想著,眼中的淚又悄然凝聚辶。
「你醒了?」頭頂上傳來略帶沙啞的聲音。
蘇沫一怔,抬起頭來看著上方那一張冷厲的俊臉。江霄天緩緩睜開眼,眸光悠遠深邃地看著她。他睡了一場好覺,從未這麼舒適過。抱著她嬌軟的身軀,什麼都不做,鼻間有她發間的清香,就這麼沉沉睡去,連夢都沒有一個。
蘇沫看著他臉上和額角的紅腫,不禁伸手輕輕碰觸澌。
「謝謝你。霄天哥哥……」她的眼中帶著感激,「如果不是你,我真的就死了。」
在異國他鄉又受了這麼雙重的打擊,如果那一個晚上他不出現救了她。她說不定真的無法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江霄天默默看著她,忽地將她更緊地摟入懷中。他的胸膛溫熱,透過薄薄的襯衫傳到了她的身上。蘇沫感受著這溫暖的懷抱,慢慢靠在了他的懷中。
「沫沫,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江霄天低聲問。
蘇沫緩緩搖了搖頭,只是更緊地貼近他。經過昨晚發生的事,現在的江霄天儼然成了她最後的避風港灣。
「沒事。都會過去的。」江霄天眼中掠過憐惜。
蘇沫點了點頭,低聲說:「謝謝霄天哥哥。」
江霄天看著她眼中盛滿的淚光,伸手輕輕抹去,懶洋洋一笑:「沫沫,你怎麼跟我這麼客氣?」
他的手指掠過她的臉頰,最後堵在了她的唇上。修長的手指碰觸到了她的唇間。
蘇沫一怔,江霄天也是一怔。指腹下是她嬌嫩柔軟的唇瓣,她的氣息拂過他的指尖,酥酥麻麻的像是要躥入了心底。
江霄天看著蘇沫,眸光漸漸迷離。
他緩緩地低頭,輕輕吻上了她的唇。蘇沫彷彿也被什麼魔法定住了一樣,任由他的薄唇碾過了她的唇瓣。屬於他的氣息在一剎那間填滿了她的世界。
他的舌撬開了她的唇,探入了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輕輕攪動糾纏。蘇沫猛地回神,可是他一翻身就將她牢牢覆在了身下。同時,他也加重了這個吻,像是突然打開一瓶充滿氣泡的酒,連日壓抑的所有情感突然爆發。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唇舌糾纏中他堵住了她芬芳的口中,不放過她。與她緊緊糾纏。
蘇沫因為缺氧腦中一片空白。他的吻太過深太過激烈,像是要把她融化進他的身體中。她只覺得他身上熱得嚇人,一雙擁抱著她的手臂更是堅硬得像是生鐵一樣!
「霄天哥哥……」她無助的嗚嗚說,「不要這樣……」
她感覺到了他週身的滾燙,身體對他的記憶又一次冒頭,與之前不同的是,她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對江霄天有了羞恥的依賴。她想要他的胸膛,那一個晚上她僅剩的依靠……
「沫沫,離開林楚生!」江霄天忽地停下動作,抬起頭眸光凌厲地看著她:「趁他還沒有徹底傷害你之前,離開他!」
蘇沫得了空隙終於可以大口大口地喘息。她呆呆看著他,終於顫抖地問:「霄天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江霄天眼中的灼熱忽地消退。他渾身一僵,慢慢放開了蘇沫。
蘇沫也坐起身子,心頭的酸楚一陣陣湧來。
她整了整身上的睡裙,自嘲一笑:「霄天哥哥,你不說其實我也知道一點點……楚生想做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江霄天站起身,煩躁地在床前踱步。
「很複雜的,沫沫。林楚生在佈一個很大的局。」江霄天一邊走一邊說:「說了你也不懂。但是,你聽我的話離開林楚生。不然我擔心將來你會被他做的事情連累!」
江霄天的眼中帶著嚴肅。
蘇沫輕輕整理了裙擺,素白的臉上帶著輕淺而蒼白的笑意:「可是晚了啊。霄天哥哥,我要嫁給他了。」
江霄天愕然。
兩人陷入了沉默中。蘇沫試著站起身,腳踝的扭傷已經好了許多。她勉強走到江霄天跟前,擠出笑容:「沒事的,霄天哥哥。楚生不會輕易傷害我的。……他其實對我挺好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在微微發抖。心,痛得像是要擰起來。
她曾經也這樣相信。相信林楚生對她真的很好,一定會愛她。但是經過昨晚,她忽然就不確定了。
他如果真的愛她,為什麼會讓周雪依深夜在別墅中。他們兩人到底做了什麼……林楚生他到底是因為要利用周雪依和林太太的關係,還是因為男人的寂寞……
她真的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沫沫……」江霄天皺著好看的劍眉看著強顏歡笑的蘇沫。
他不喜歡她個樣子。佯裝堅強,佯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明明昨天她這麼傷心,甚至差點就被流氓毀了……但是她還是擠出笑容,對他說沒事!
「沫沫,回國的時候我會找林楚生好好談一談。」江霄天口氣凝肅:「不管怎麼樣,我不許他利用你,傷害你。」
蘇沫心中一暖,點了點頭。雖然她還不知道到底江霄天知道了林楚生什麼事,但是江霄天話中的意思,她聽得懂是為了她好。
江霄天看著她淺淺的淡笑,忽然說:「沫沫,至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