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異世 第九十一章 她的叫聲很美 文 / 若緋兒
赫連傅被柳拂玥這番話氣到,臉色更是難看得很。洌璨鄙曉
「我知道先前多有得罪,但是不知者無罪,而我想你們也不是小氣之人,但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赫連傅極為的惱怒,斷然沒想到他們會因為那天的事情所以現在對赫連靈兒施加報復。
要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那張臉蛋,現在卻因為他們這些人而變成這個樣子,想想就讓人覺得有些心寒。
「卑鄙?我倒是很想要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卑鄙的事情。」柳拂玥緩緩的應對,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很是平常。
她沒有什麼好心虛的,她做的只不過是對付想要搶她男人的女人而已,如此的手段只不過是稀鬆平常。
「難道我妹妹的臉龐受傷,這還不算是卑鄙的事情嗎?」見柳拂玥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赫連傅現在算是被氣到了。
「那你想要知道你的妹妹為什麼會受傷嗎?」柳拂玥輕聲的說著,臉上帶著極為溫和的笑容。
「願聽一二。」赫連傅平靜下自己有些暴躁的情緒,目光灼灼的望著柳拂玥那張精緻的臉龐。
他倒是好奇竟然會有男人長得如此的小巧玲瓏,如此標緻,唇瓣一張一合,增添了幾分春色,撩人至極。
只是現在赫連傅的重點不在這個上面,他是想要聽聽看他們這些人到底有什麼完美的借口來為他們的行為開脫!
「你妹妹,在飯菜裡面下藥,想要迷暈我們,這個手段,卑鄙不卑鄙?」
「你妹妹,看上我的人,對他意圖不軌,瞎想非非,我教訓,是不是很平常的事情?」
「你不需要說其他的事情,你只需要說,現在這種行為到底卑鄙不卑鄙!」柳拂玥的目光怔怔的望著赫連傅那雙眸子。
那雙精緻的眸子透出來的光芒讓人不得不相信現在柳拂玥說的這些話是真實的。
就算現在他想要袒護自己的妹妹,想要為她說一兩句話,都被柳拂玥這雙眸子壓得說不出話來。
「就算這樣的手段卑劣,你也不能對她做出如此狠心的事情!」赫連傅激動的說著,目光緊鎖著柳拂玥的臉龐。
「不管我的手段卑劣不卑劣,現在我都是做了,你還想怎麼樣?」柳拂玥算是理直氣壯的告訴他了,她現在是做了這件事情,他倒是想要報復,想要怒罵,柳拂玥都會裝作聽不到,反正,該做了都做了,愛咋地咋的。
「你太囂張了。」赫連傅目光怔怔的看著柳拂玥,見她如此的不屑,心裡面更是一團怒火在燃燒。
「赫連冰宸,你的朋友這樣囂張,難道你就不會管一下嗎?難道你現在真的想要眼睜睜的看著外人來欺負我們家裡人嗎?」赫連傅將眸光轉向赫連冰宸的身上,好歹赫連冰宸也算是赫連家族的人,現在赫連家族的人被人欺負,他竟然一句話都不說。
「我就喜歡她囂張這樣。」赫連冰宸極其無所謂的樣子,笑意盎然。
「她很囂張麼?不覺得。」赫連塵寧也在旁邊笑盈盈的說著,那帶著的笑容看起來不知道有多麼的俊美。
「同意。」冷曄在旁邊也順著他們的話答應,更是氣得赫連傅說不出一句話來。
「還有,你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最好想想,你們有沒有將他們兩個人當成家人,如果沒有的話,就不要拿親情牌出來擋,這樣只會讓人覺得很諷刺,知道嗎?」柳拂玥看著赫連傅那張憤怒的臉龐,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這一聲。
不單單是柳拂玥覺得諷刺,就赫連冰宸他們也覺得諷刺的很,他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也想想他們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
全家族在反對赫連冰宸的時候,他有站出來說過一句話嗎?他有為赫連冰宸出頭嗎?
族人聲討赫連冰宸是個妖孽的時候,他有站出來挽留赫連冰宸嗎?有站在赫連冰宸這一邊嗎?
答案自然是沒有的,試問,如果你不將對方當成你的家人的話,你又怎麼會將對方當成家人。
感情是相互的,自然沒有一方不需要付出,而另一方無條件的付出。
至少他赫連冰宸不是傻子,別人對他不好,他不會對別人掏心掏肺。
「哥,你不要跟他們說話了。」赫連靈兒連忙的走到赫連傅的身邊,伸出手掌就將赫連傅的身子給拉到別的地方去。
「柳拂玥,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赫連靈兒將目光轉到柳拂玥的身上,卻只見柳拂玥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來吧,盡情的報復我,我很是期待。」柳拂玥笑意盎然,絲毫沒有為赫連靈兒的怒氣所生氣。
「還有,在報復我的時候,先弄好你那張臉,嘖嘖,多麼漂亮的一張臉蛋,要是真的毀了,以後肯定嫁不出去。」柳拂玥好像還嫌她不夠生氣,又開始煽風點火的說了幾句,臉上帶著的笑容看起來不知道有多麼的欠扁。
見著柳拂玥這張精緻絕美的臉龐,又想到自己那張紅腫的臉龐,瞬間有種想要自殺的衝動。
「你不要太過分了!」赫連靈兒睜著那雙紅紅的眼睛,淚花在眼眶之中流轉,在一瞬間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我過分嗎?我只不過是在以牙還牙而已。」柳拂玥不是什麼節操高尚的人,當然有仇必報。
「赫連冰宸,最好好好管管你的朋友,這裡好歹也是赫連家族,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赫連傅朝著赫連冰宸說了一聲,那雙眸光裡帶著的情緒意味不明,實在讓人心裡面覺得有些怪異,轉過頭,將眸光轉到赫連靈兒的身上,伸出手掌將靈兒的手掌拉住,說:「不要管他們,走吧。」
赫連冰宸等人也沒有開口說話,見著他們兩個人手拉著手要離開,可突然之間赫連傅又停住了腳步,將目光轉到赫連冰宸的身上。
「你放心,我一定會打敗你的,我一定會當上族長的。」赫連傅說著,雖然知道他的武功很厲害,但是他絕對不能認輸。
這是一個好機會,他想要做給他的父親看看,他不是沒用的人,他也在努力。
赫連冰宸沒有回答赫連傅的話,目光極為冷漠的別過來,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赫連傅現在充滿了憤怒。
赫連傅轉過身,不再去看赫連冰宸的臉龐,拉著赫連靈兒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要是他成為族長的話,我倒是很想要知道赫連展會怎麼做?」柳拂玥唇角微勾,臉上的笑容淺淺。
「殺了他?」赫連塵寧在旁邊也上揚著嘴角,怕是也跟柳拂玥想到一塊了。
「好歹這也是人家的親生兒子,要是真的殺了的話,可真的很好玩了。」柳拂玥很想要看看這樣的場面,「只可惜,赫連傅絕對不會成為族長,或者說,能夠保住命就已經很不錯了。」就沈沉寒那種手段的話,要戰勝他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到時候的場面,應該會很好玩。」赫連冰宸見著柳拂玥笑成那個樣子,到時候應該是有好戲看了。
而此時他們聽到腳步聲朝著他們走過來,便停止了說話,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目光轉去。
「現在全部人都在了,真是巧。」赫連宇緩緩的走到他們的跟前,那張平常的臉龐上透著淡淡的光芒。
「赫連宇?沒想到你會來這邊,怎麼,是想要示威嗎?」柳拂玥現在也不想要揭穿赫連宇的面具,只是輕笑著跟他們說。
「如果你認為是的話,就是了。」赫連宇輕聲的說著,那性感磁性的聲線跟他的長相還真是格格不入。
赫連宇將目光轉向了赫連冰宸的身上,唇角微勾,不言語,但在一瞬間卻轉身,留下一個空白的念想。
「那個男人的氣場,還真強。」赫連冰宸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誇獎一個人,但是赫連宇是個例外。
沈沉寒的那種氣場,不是因為他的外表,而是因為他的姿態,他說話的神色,都讓人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那個男人,有種摧毀一切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極為的少見。
現在也不是只有赫連冰宸這樣的覺得,就連赫連塵寧,冷曄也覺得。
冷曄之前與沈沉寒有交過手,就已經知道沈沉寒這個男人不能小瞧。
至於現在他為什麼會親自來到赫連家族,還有待考究。
只是柳拂玥的目光一直望著沈沉寒離去的方向,眼底閃爍過一抹精光。
從很久以前開始,柳拂玥最終的目標就是想要虐沈沉寒,緊握著手掌,緊咬著唇瓣。
她就不相信,這一次他還能夠逃脫!
今天的比賽下來,果不其然,剩下的就只有四個人,赫連冰宸、赫連塵寧、赫連傅、赫連宇。
明天最後的一場決賽,就要從這四人裡面挑選出一個人當族長。
只是下來之後,柳拂玥小腹頓時有些疼痛,在他們的陪伴下先是回到了房間。
頓時難受得很,柳拂玥那張臉龐都有些泛白,唇瓣更是緊咬著自己的下唇。
「該死的,這是怎麼了?」赫連冰宸不太明白狀況,只是見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那模樣看起來很難受。
「她來紅了。」冷曄很鎮定的站在後面,指著柳拂玥身後的那抹嫣紅,輕聲的說著。
「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的藥了,該死的,我現在肚子難受得很。」柳拂玥說著,緊咬著自己的下唇。
想到前幾日還喝藥,現在自己就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沒辦法,在這裡又沒有毓婷,她還不想要這麼快就生孩子,所以現在就只能夠喝自己熬製的藥,但沒想到來紅的時候肚子會這麼難受。
「以後不准再喝藥了,知道嗎?」赫連冰宸在她的身邊說著,只是現在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讓他上陣殺敵殺人還行,要處理這種事情他還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
「快點換上新的衣服,不然讓別人看見也不好。」赫連塵寧很是緊張的說著,伸出手掌就將柳拂玥身上的衣裝給換下來。
「有沒有……衛生巾?」柳拂玥朝著他們叫了一聲,連忙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衛生巾?他們先是一愣,之後面面相覷,三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眉眼之中都帶著疑惑。
「大,你知道衛生巾是什麼東西嗎?」赫連冰宸朝著冷曄說著,想著他應該能夠知道。
冷曄搖搖頭,目光轉向赫連塵寧的身上,赫連塵寧同樣無知的搖搖頭,不知道這衛生巾能做什麼。
「玥兒,衛生巾是什麼,能吃嗎?」赫連冰宸將目光轉向了柳拂玥的身上,有些疑惑的問起關於衛生巾的事情。
噗——柳拂玥差一點被赫連冰宸的話給噴死,衛生巾是什麼,能吃嗎?
「能用不能吃,這衛生巾,就是內什麼,來這個的時候墊在下面的……好的,你懂的。」柳拂玥也不好意思說太明白。
但是說不清楚的話他們這些人又不知道什麼意思。
赫連冰宸抿著唇瓣,眸光望向柳拂玥有些痛苦的臉龐,「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想辦法解決這所謂的衛生巾。」雖然現在還是不太明白這衛生巾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好歹也要幫忙著解決這些東西。
赫連冰宸馬上就出了房間門,而冷曄則說:「我去給你準備一些吃的。」
赫連塵寧留在柳拂玥的身邊,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換下來,準備一身新的衣裳,順便下面裹了一層布。
「玥兒,是不是很疼?」赫連塵寧呆在柳拂玥的身邊,見著她忍著的樣子,心裡面也覺得無比的難受。
「平常也不會這樣疼,但沒想到現在疼的要命,我想喝水。」柳拂玥感覺自己的小腹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攪動著,疼得好像要暈厥過去,而自己的身子越發的冰冷,感覺自己現在快要死了一樣。
赫連塵寧去給柳拂玥倒了一杯熱水,將她整個人摟在懷中,光滑的瓷杯抵在她的唇邊,緩緩的餵她喝下水。
「你現在覺得好點了嗎?」赫連塵寧說著,眉頭緊鎖。
「還好,就是一直疼著,也不知道冰宸現在找到沒有。」柳拂玥說著,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古怪。
蒼白的臉龐看起來有些可怕,不一會兒,她的額頭就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水,緊咬著自己的唇瓣,好像恨不得咬出血來一樣。
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不讓人擔心,那蒼白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要暈過去。
「還冷嗎?」赫連塵寧將她的手掌緊握在手中,柔軟無骨的手掌冰冷得好像是從水中拿出來一樣。
「怎麼會這樣,手腳冰涼。」赫連塵寧對女人這些事情也不是特別的瞭解,只知道柳拂玥現在好像受不了了,疼痛之餘,她身子還不停的顫抖,身體的溫度瞬間降低了不少,就連赫連塵寧現在也覺得她的身子越發的冰涼。
「還是很冷。」柳拂玥好像一隻被人遺棄在路邊的小貓一樣,躲在赫連塵寧的懷中瑟瑟發抖。
她一直都怕冷,現在這個樣子好像置身於水中一樣,那種冰涼的感覺從四肢蔓延開來。
赫連塵寧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火熱的胸膛牴觸在柳拂玥的身邊,好像一個大暖爐一樣,將柳拂玥包圍起來。
「現在好點了沒有?」皺著眉頭看著柳拂玥的模樣,見著她臉色不再那麼的難看,心裡面也放鬆了不少。
只是現在柳拂玥的手腳還是冰涼著……
赫連塵寧伸出手掌將她腳上的襪子給脫掉,手掌在上面來回的摩挲,柔軟細嫩的小腳丫子讓他愛不釋手。
柳拂玥感覺自己的腳丫子不像是剛才那麼的冰冷,只是小肚子現在還隱隱作疼,絲毫不想要動彈了。
不一會兒,赫連冰宸就從外面進來,打開門,又將門給關上,快步的走到柳拂玥的身邊,說道:「你看看這些東西對不對。」
就算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為了柳拂玥,赫連冰宸就算再難為情也忍下去了。
柳拂玥見著這些東西點點頭,剛伸出手掌想要去換,但卻被赫連冰宸阻擋住。
「我來幫你換上。」赫連冰宸說著,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不想要讓她自己來動手。
只是這種私密的事情讓別人幫自己換總歸有些不妥,熟歸熟,但是柳拂玥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沒事的,這些事情讓我來做就好。」柳拂玥面色有些漲紅,繼續伸出手掌去將他手中的東西拿過來。
「你身上的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還害羞什麼?」赫連冰宸連柳拂玥身上有多少顆痣都能說出來,更別說幫忙弄這種私密的事情。
「雖然你說的這些話沒錯,但是……我就是不好意思。」柳拂玥支支吾吾的說著,那張精緻的臉上沾染紅暈。
「更不好意思的事情,你還想要見識一下嗎?」赫連冰宸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目光灼灼的望著柳拂玥的臉龐。
不管柳拂玥現在多麼不好意思,赫連冰宸直接的將柳拂玥的褲子脫下來,見著上面妖艷的紅色,他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拿著旁邊泛著的毛巾,朝著黑壓壓的地方輕輕的擦拭,擦拭乾淨之後,在用上這些東西。
赫連塵寧的臉色也平常,看著赫連冰宸的手掌在上面來來回回。
手指不小心輕刮到大腿內側,柳拂玥輕輕的顫抖,感覺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吃點豆腐。
而原來那張要滴出血來的臉龐,現在更是不去看赫連冰宸的手掌,咬著唇,將目光轉向了赫連塵寧的身上。
換好了之後,赫連冰宸又給她穿好了褲子,見著她羞答答的樣子,赫連冰宸倒是很想要笑出來。
「怎麼?你現在還會害羞了?」赫連冰宸見著她隱忍的樣子,忍不住出口調笑。
「我的臉皮可沒有你那麼的厚,這種事情還要你來幫我弄。」柳拂玥那張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對勁,「還有,古代的男子不是應該將這些東西當成很髒的東西嗎?怎麼看起來你一點都不介意。」柳拂玥有些半信半疑的說著,轉眼看向在地上扔著的紅色布條。
「能為自己的娘子處理這些事情是要覺得榮幸才對。」赫連冰宸說著,一臉討好。
「什麼時候你的嘴竟然變得這樣甜了,真不像你。」柳拂玥砸吧嘴的說著,想當初這傢伙不管什麼事情都跟自己作對。
「在這種競爭激烈的地方,我當然要學會嘴甜了,娘子想不想要嘗嘗?」赫連冰宸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朝著柳拂玥微微一笑。
「行了吧你,現在這個時候你就少給我添麻煩了,只是現在曄怎麼還沒有回來。」好一會兒,現在冷曄竟然還沒有回來?
柳拂玥抿著唇瓣,感覺現在心裡面有一塊大石頭放不下一樣,目光望向門邊,不說話。
而此時冷曄問了一下上年紀的婦女,準備了黑糖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正準備朝著柳拂玥所在的房間走去,卻不曾想,竟然在半道上就遇到了赫連宇,哦不,現在應該是沈沉寒了。
冷曄身穿著一身月牙色的長袍,將那張俊美的臉龐襯托得越發的清冷,站在原地驚為天人,那雙狹長冷漠的眸子望向眼前的沈沉寒,唇瓣輕抿,「有事?」現在他還不想要跟他有過多的糾纏,柳拂玥現在還在房間之中等待著他。
「沒想到堂堂的暮國太子現在屈尊留在一女人的身邊,鞍前馬後,跟下人一樣,若是讓暮國的子民知道你這樣卑賤,不知道會怎麼想?」沈沉寒唇角微微上揚,那張平凡的臉上嘲弄起諷刺的表情,眸光流轉在冷曄那張冷漠的臉上,笑意盎然。
只是他的笑容從來都未達眼底,只會讓人覺得有淡淡的疏離。
「又有何妨?」只是簡單的四個字,就表明了他很無所謂的態度。
暮國的太子又如何?鞍前馬後又如何?他冷曄想要做的事情向來不需要向別人匯報。
更何況,就算是暮國的子民知道他現在這樣的話,說點什麼,他也不會在乎。
「好一句又有何妨?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一隻破鞋,又怎麼能夠讓堂堂的暮國太子這樣失魂落魄?若是你真的想要女人,改日必當獻上數名美姬。」沈沉寒話語帶著譏諷,更是將柳拂玥當成一隻破鞋。
冷曄的眸底閃過一絲寒光,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現在沾染幾抹惱怒之色,手中的東西突然掉到了地上,拔出腰間的長劍,抵在沈沉寒的脖間,冰冷長劍泛著寒光,映著沈沉寒的臉龐,只是危險逼近,沈沉寒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沈沉寒也不說什麼,他的身份,他們現在心知肚明,在他們的面前裝赫連宇,也只不過是自找沒趣。
「她的叫聲,還真是蕩啊,縈繞在耳邊,不管是什麼男人,聽到這聲音,骨頭都酥軟了。」沈沉寒繼續說著。
「你想死?」冷曄的眸光閃爍著一抹危險,見著他無所謂的臉龐,心中好像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上次你救她走的時候,應該有見到她身上的那些傷痕吧?」沈沉寒笑盈盈的說著,那雙精緻的眸子猶如在水中養著的黑曜石暈出光澤,「她一直求我,求我再打她,抱著我的大腿,一直求著讓我要了她,像這種如此蕩的女人,玩玩而已,難不成還真的當成掌中明珠?」
「而且,而即便她現在還留在你的身邊,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你暮國太子的身份,她會如何?會覺得你欺騙她嗎?你認為,像她這種女人能夠忍受別人的欺騙嗎?暮國太子,還是,你想要讓她知道,你向來會娶趙國公主嗎?」沈沉寒就好像一個惡魔一樣,在一點點挑起冷曄心裡面最不願提起的事情,並且現在還提到了趙國公主這個女人。
沈沉寒早就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柳拂玥,只是沒想到現在她還繼續留在冷曄的身邊。
冷曄沒有說話,但是眸底日益的陰冷,他的映襯著沈沉寒的笑意盎然。
就算現在沈沉寒再惹怒他,他也不能動手殺了他,否則的話,柳拂玥所有的計劃都功虧一簣。
「不過今日我倒是見識暮國太子的忍耐力了,連我上過的破鞋都要,真是佩服佩服。」沈沉寒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像這種事情,放在任何的男人身上都接受不了,冷曄越是惱怒,他越是開心。
「是嗎?你將她當成破鞋,但她卻是我心中的至寶,我愛她,從來不是因為她的身子,你不欣賞,是你有眼無珠,告辭。」冷曄唇瓣輕抿,輕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長劍收回來,走過去,將在地上的東西給撿起來,身形一閃,離開了這個地方。
沈沉寒他不知道,他現在都說出這種話來,他還能夠隱忍下來。
柳拂玥她到底有什麼優點,竟然連暮國的太子都這樣為她傾心,即便知道她被自己糟蹋,也當成心中寶貝。
真是好笑,她柳拂玥到底有什麼好的?他們何必這樣執迷不悟?
沈沉寒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嘲諷,轉身離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或許,有些連沈沉寒自己都沒有發覺,他一點點的開始放過了柳拂玥……
他難道忘記了以前的自己嗎?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殺盡一切對他不利的人。
而柳拂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幫助東方姬,炸毀了他的基地,殺了他的人,現在依舊作對。
但是他,竟然還能夠忍下去……還在草藥房裡面要了她。
怕是想到這裡,沈沉寒只會緩緩的一笑,只是因為那個女人能夠挑起他的**而已。
而冷曄平復自己的情緒之後回到柳拂玥的房間,見著柳拂玥躺在床上虛弱的模樣,整顆心都提到了一起。
走到桌邊,將黑糖放在杯中,然後倒了一些熱水攪拌一下,來到柳拂玥的身邊。
「快點喝下去,據說很有效果。」冷曄將茶杯遞到她的唇邊,柳拂玥二話不說就將杯中的黑糖水給喝下去。
果不其然,柳拂玥喝下之後,臉上的神色不那麼的難看,並且覺得有一股暖流在流轉。
「你從哪裡知道這些的。」柳拂玥將眸光轉到冷曄的臉上,見著那張陰沉的臉龐輕聲的說著。
「問就知。」冷曄的臉色一直陰沉著。
「你有心事?」柳拂玥見著他這個樣子便知道他心中有什麼事情。
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柳拂玥沒有理由連他一丁點的狀況都不知道,他平常雖然比較冷酷,但不像現在這樣眸底陰沉。
冷曄沒有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掌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好不容易露出一丁點的笑容,卻始終帶著一些牽強。
「我沒什麼事情,你好好的休息,現在這個時候就要多睡覺。」冷曄緩緩的說著,臉上笑容淺淺。
好不容易露出溫和的笑容,但是冷曄臉上的情緒卻更加的讓人覺得奇怪,
「你不想要說,我也不多問,只是若真的有什麼事情,不要瞞著我。」柳拂玥目光灼灼的望著冷曄。
冷曄和柳拂玥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所以現在她不想要出了什麼事情,他卻隱瞞著。
冷曄何嘗不想要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赫連冰宸和赫連塵寧臉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但他們都沒有開口去詢問。
過了好一會兒,柳拂玥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們這才從房間之中出來。
「不能再讓玥兒喝那種藥了。」不但是因為怕柳拂玥又像今天這樣難受,還有就是他們的子女大計不能進行。
「是,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怕過了好幾年,她也懷不上孩子。」赫連塵寧說著。
「但是明著讓她不喝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赫連冰宸又繼續的說著。
一時間,三個人面面相覷,不再說話,但各自卻心知肚明,將各自要說的話瞭然於胸。
而此時在城西宅院之中,小澈的舅舅顯然就成為這宅院裡面的主人。
柳拂玥和赫連冰宸他們一沒有回來,自然就沒有人能夠約束得了舅舅,舅舅現在有了銀子,就連走路都有神氣了。
小澈現在出門買點東西,舅舅就在宅院之中來回的走動著,見著一漂亮的小姑娘,那雙眼睛裡面馬上嘲弄起戲弄的情緒。
「你想要去哪裡啊?喲,手中拿著這麼重的東西,我來幫幫你。」舅舅連忙的過去,將人家小姑娘手中的籃子給拿過來。
「小澈公子舅舅,這好像不太好,這本來就是小玲要做的事情,要是讓劉管家看到的話,會責罰的。」人家小丫頭現在才十幾歲,入世未深,見著人家竟然要幫自己拿東西,嚇得伸手要將舅舅手中的東西給搶過來。
「別害怕啊,沒事的,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可以拿這些東西,來來來,我來幫你。」舅舅一臉的笑容,目光更是流轉在那張清秀的小臉上,目光往下,看向人家苗條的身材,恨不得現在上去就將對方給抱在懷中。
「小澈公子舅舅,這不好,小玲來拿就好了。」劉管家已經有規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就要自己完成,不能假手於人。
現在小澈的舅舅就要幫自己拿,要是讓劉管家看到的話,輕則是責罰,重則是要將自己趕出府中。
想她這種窮苦的丫頭能做什麼,能留在這個地方當丫鬟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沒事,要是讓劉管家看到我跟他說說就好。」舅舅說著,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手掌覆蓋在那只柔軟無骨的小手上面。
「啊,這是做什麼,快點放開我。」小玲清秀的臉上頓時沾染了兩抹紅暈,心慌意亂的在他的手中掙扎著。
但是舅舅一抓著小丫頭的手掌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猥瑣,恨不得現在就將人家小姑娘給摟到了懷中,輕聲的說道:「你不要害怕,其實吧,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不管是誰都會喜歡的,而我也一直都喜歡你……」
「可是我們不能這樣啊……這讓劉管家看到……」不單單是因為劉管家規則的緣故,還有他們身份的差別。
「別怕……沒事的。」舅舅見著小姑娘欲露還羞的模樣心中更是激動。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舅舅長臂一伸直接的將小玲給摟到了懷中,軟香在懷,笑得無比的高興。
「咳咳。」劉管家路過這裡,見著兩個人拉拉扯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聽見劉管家咳嗽的聲音,舅舅連忙的鬆開手臂,而小玲見著劉管家來了,連忙離開這個地方。
「劉管家,沒想到你現在來了。」舅舅被抓到臉上的表情也只是有些尷尬。
「小澈舅舅,如果你現在繼續這樣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下逐客令了。」他在這府中做的這些事情,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是大家心知肚明,小玲不是第一個被他佔便宜的丫頭了,好幾個丫頭都跟他說起這件事情。
「劉管家,雖然你是這裡的管家,但是也沒有資格將我趕出去吧。」舅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神之中帶著一些得意的神色。
好歹他現在算是這裡的貴客,小澈又是柳拂玥的好朋友,自己是小澈的舅舅,這身份怎麼都比這個管家要高尚吧。
而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管家,有什麼資格將他這個貴客給趕出去?
「雖然你是小澈公子的舅舅,但若是你繼續這樣做的話,也只會讓小澈公子難做。」因為看在小澈的面子上,所以劉管家沒有當著他面說出這種話來,但是現在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實在是沒法忍耐了。
舅舅一聽到劉管家這樣說,突然之間冷哼了一聲,那張臉上哪裡還有像在小澈面前那樣的和藹。
「我現在做的事情很過分嗎?劉管家,好像你管的太多了吧,要是你再這樣多管閒事的話,就不要怪我讓小澈將你辭退了。」舅舅那樣子顯然就有些得瑟,微微抬起的下巴看起來有些驕傲自滿。
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人討厭得很,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還真的以為是這裡的主人了。
劉管家現在真的對這個舅舅無語的很,恨不得現在抽上他一巴掌。
只是現在他還不能這樣做。
而此時舅舅看到他這個無可奈何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諷刺。
剛剛轉過身,就見著安陵羽站在那邊,手中那條蛇還在朝著他吐著信子,看起來極為的可怕。
「喂,你現在站在那裡做什麼?」舅舅朝著安陵羽不懷好意的說著。
「我可是小澈的舅舅,就算你也是柳拂玥的朋友,也要尊稱我一聲舅舅。」他連忙說著,看著安陵羽那張精緻的臉龐,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見著他安靜的站在那邊,他心裡面也不舒服。
「我需要叫你舅舅嗎?」安陵羽緩緩的說著,站在原地,臉上笑容淺淺。
安陵羽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天真無邪的孩童,就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還這樣的令人著迷。
舅舅緩緩的走到了他的身邊,見著他露出來的笑容,皺著眉頭,說:「是,你就得叫我一聲舅舅。」
安陵羽聽到他這樣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好看,手中的小青蛇在不停的吐著信子,那樣子看起來不知道有多麼的駭人,本來還想要在他面前逞威風的舅舅,看到那小青蛇不寒而慄。
「把你的蛇給收起來,看著怪嚇人的。」舅舅見著他手中的小青蛇還在吐著信子,額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小青,他說你很嚇人對嗎?」安陵羽朝著自己手腕上的小青蛇說了一聲,臉上緩緩上揚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可怕。
舅舅突然呆住,看見安陵羽這個樣子有點被嚇到了。
「你這麼可愛,怎麼會可怕呢?小青青,有人說你可怕,咬他好不好?」安陵羽用那種極為無辜的語氣說著,手腕上的小青蛇更不停的吐著紅信子,吱吱的聲音聽得舅舅後背都濕透了。
「我沒有說可怕,真的沒有,這小青蛇多麼可愛啊。」舅舅一聽到安陵羽這樣說,不敢開玩笑,連忙附和。
「可是相比較之下,我還是比較討厭附和的人。」安陵羽緩緩的說著,突然之間伸出手掌,直接的掐向舅舅的脖子,稍微用力,舅舅的腳開始離開了地面,連那一聲救命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