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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玥笙歌 第十八章 你和我是同類人 文 / 若緋兒

    一場宴會下來,這詩詞歌賦輪番上陣,一個個閒得蛋疼。

    柳拂玥也懶得跟他們搭理,坐在一旁看別人的表演,在要結束的時候,沈婷兒為大家獻上一支舞。

    沈婷兒長相和趙安寧相比較起來也只是稍遜一籌而已,等換上舞服,便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只不過,她的舞姿就算再美,長得再絕色,眾人還是想要看柳拂玥那表演。

    沈婷兒舞完之後,眾人雖然也有鼓掌,有不少人讚美,可是,沈婷兒自己心裡知道,她和柳拂玥,到底差在了哪裡。

    結束之後,柳拂玥隨著沈沉寒的腳步離開,其中,她很想要跟冷曄說話,但是一直都找不到機會。

    無奈之中,還是跟沈沉寒回到了他的宮殿之中。

    剛剛進入這奢華的宮殿之中還沒站穩腳跟,柳拂玥身上的首飾都被沈沉寒給摘下來。

    他也不管柳拂玥有多驚訝有多疼痛,隨即,將柳拂玥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快步上前,將她壓在了床上。

    「該死的沈沉寒,你現在到底是想要玩什麼把戲。」柳拂玥見著他現在這個著急的模樣,急紅了眼,恨不得將他推開。

    「剛才倒是眉來眼去得很高興?」沈沉寒這話說得醋味很重,但是柳拂玥可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因為自己吃醋。

    「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我現在已經撲倒冷曄的懷中,這種滋味你當然沒有辦法體會,在他的懷中,我能夠感覺到那炙熱,感覺他的心跳,感覺他愛我的心思,我愛他,瘋狂的愛他,我癡迷,貪戀他的唇瓣,恨不得時時刻刻粘膩上去。」柳拂玥說這種話在別人看來恬不知恥,將這些情情愛愛掛在嘴邊極為的露骨。

    柳拂玥也不介意現在自己說的話到底有多噁心,但是只要能夠噁心到他沈沉寒,她什麼都不會在乎。

    「我難道還滿足不了你?」沈沉寒壓抑住自己想要發火的心情,陰沉著臉,眸光緊盯著柳拂玥那張精緻的面容。

    「滿足,你知道什麼叫做滿足嗎?你以為用你的牙籤就能夠滿足我嗎?真是可笑。」柳拂玥毫不保留的直面迎擊。

    面對沈沉寒這種傢伙,柳拂玥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口下留情,這個男人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彼此都清楚,何必裝模作樣!

    「哦是嗎?你說再多這種話,都不如你的身子來的真實!」說罷,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摸索,好像是在水中摸魚一般。

    炙熱的雙手讓她渾身好像有細微的電流經過一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正常的人都會有反應,不管是誰,我都會有這種反應,而你,別自以為是了。」柳拂玥說著,嘴角上揚的笑容極為的嘲諷。

    沈沉寒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高興,畢竟能夠惹怒這個男人,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我看你現在是想要嘗試一下蠟油的滋味了?」沈沉寒的唇角突然上揚著殘忍的笑容,那雙妖孽的眸子流轉在柳拂玥的身上。

    她不會忘記,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他將她綁在了床上,用著那滾燙的蠟油滴在她的身上。

    他看見她隱忍的咬著唇瓣,看著她蒼白的面容,他極為的興奮,擒著那一抹殘忍的笑容。

    「沈沉寒,你最好記得你對我做過的所有事情,遲早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橫眉豎目的望著沈沉寒,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是要從他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肉,而,即便是惱怒的模樣,在沈沉寒的眼中,柳拂玥的美,依舊是勝過任何人。

    不要去揣摩沈沉寒的心裡,更不要去猜測他下一步的行動,因為他分分鐘都有可能超出你的想像。

    「最好不要讓我失望。」沈沉寒唇角微勾,天生禍國殃民的妖孽臉龐透著淡淡的光彩令人覺得無法直視。

    聽到這種話的時候,柳拂玥心裡面也有些驚訝,因為她竟然覺得,沈沉寒還在期待一般。

    「你放心,到時候我指定比你活的更加的風生水起,因為我還要繼續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唔。」

    這柳拂玥賭氣的話還沒說話,他火熱的唇瓣立刻覆蓋下來,那狂野的模樣好像已經化身為一頭野獸一般,張牙舞爪,時時刻刻準備要將柳拂玥給吞入腹中。

    此時的柳拂玥完全嚇到,在沒有做任何防備的時候,他火熱的唇瓣好似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身上。

    「滾開,沈沉寒!」柳拂玥叫喊著,想要掙扎著身子,但卻發現這個傢伙竟然將自己的雙臂死死的壓在了床上。

    剛才還好好說話,現在竟然就瘋狂的索吻,這每一個動作就好像是在告訴柳拂玥,他現在極為的憤怒。

    柳拂玥盡力的想要反抗,手腳並用,想要得到一丁點的自由,但沈沉寒的動作飛快,在她的胸前點了穴。

    「該死,給我放開,沈變態,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睜大了雙眼,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她暴跳如雷。

    「你猜?」他像是在跟柳拂玥開玩笑一般,但手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

    柳拂玥被點住了穴道,身子完全不能動彈。

    她現在還是太大意了,在沈沉寒的面前竟然沒有多做防備。

    於是乎,現在這個時候,柳拂玥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將自己的手腳給綁起來。

    該死的,現在是怎麼回事,難道還要舊事重演嗎?

    柳拂月完全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做,更不敢相信他現在將她綁在床頭。

    「沈沉寒,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她不敢相信沈沉寒真的會故技重施,但是現在這種狀況就算她不相信也沒辦法。

    沈沉寒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頓時壓在柳拂月的身上,輕聲的說:「你現在還有個機會,只要你說離開他們的身邊,我保證放了你。」沈沉寒那張妖孽的臉龐上呈現出來的表情讓柳拂月有些不寒而慄,全然不知這個傢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竟然還要讓她離開他們的身邊,憑什麼?

    「沈沉寒,我就不明白了,我留在他們的身邊跟你有什麼關係?」

    柳拂玥不拐彎抹角,她就是想要知道,他沈沉寒操這份心做什麼?

    她知道當初是她惹惱了沈沉寒,但是這事跟她的行為作風有什麼關係?

    她想笑,從鼻腔之中重重的哼出一聲,面對他的動作,她更是冷眸看著他。

    「連敷衍我,騙我,你都說不出口?」沈沉寒冷漠的眸光緊鎖在柳拂玥那張精緻的臉上。

    為何,柳拂玥聽著他這樣說的語氣,惱怒之中帶著無奈,無奈之中又夾雜著痛苦。

    她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卻說:「我不會說,即便是玩笑話,我也絕對不會說出那種話……咳。」

    柳拂玥這話還沒有說完,沈沉寒的手掌已經擒住了柳拂玥的下巴,強勁的力道彷彿是要將柳拂玥的下巴給捏碎。

    疼,但是柳拂玥絕對不會在他的面前說出這個字!

    憤恨的眸光直勾勾的望著沈沉寒,那雙清澈的眸子點燃火焰,好像是要將沈沉寒給燒著。

    「我不喜歡重複。」沈沉寒板著臉,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她知道,她很清楚的知道,沈沉寒是真的生氣了。

    那張妖孽般的臉龐輕狂囂張,這手邊的力道更是不帶玩笑。

    只要他現在稍微一用力,柳拂玥的下巴保準報廢,並且以後要恢復可能還會有後遺症。

    「難道我就很喜歡重複?」柳拂玥輕哼了一聲,但是卻明顯的感覺得到自己的下巴已經發麻了。

    「到現在這個份上,你不服軟?」沈沉寒見著那張堅忍不拔的臉龐,心中好像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只要她現在態度軟下來的話,他便放了她,絕對不會反悔。

    可人就是這樣彆扭的生物,當有人給你台階下的時候,你本應當順著下來,可偏生在這種時候,柳拂玥這驢脾氣也上來了。

    「你認為我現在會服軟?如果我知道怎麼在你面前服軟的話,我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沈沉寒,我說過,不要妄想掌控我的一切。」柳拂玥的目光緊盯著他的面容,微微蹙起了眉毛,那模樣看起來極為的認真。

    不要妄想掌控她的一切,她這句話倒是說的堅定!

    「既然你會這樣說,那麼……我便撕碎你的一切,可好?」

    這是詢問她的意思嗎?不,顯然不是這樣,在柳拂玥還沒反應過來的下一秒,他的手掌好像是鐵爪一般,將柳拂玥身上的衣服給撕成兩半。

    那華麗的宮裝,這珍貴的絲綢在他的手下只會成為破布爛條,他肆意,狂妄,將所有的東西都不放在眼裡。

    或許,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王者,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餓狼,隨時都有可能將整個江山給吞下。

    他的野心,他的霸氣,是柳拂玥見過之最,對於沈沉寒,她總是說不出來她到底是恨還是其他!

    只是在此時,在她的眼裡,他不是什麼三皇子,更不是秦國的右相,而是一個充滿佔有慾的男人!

    他的眼裡燃燒著怒火,恨不得將柳拂玥燒成灰燼!

    沈沉寒張開唇瓣,潔白的牙齒驟然咬上她細嫩白皙的肩膀,入木三分,直到沁出血珠才肯罷休!

    她疼,這種皮肉之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而在他的嘴離開之時,那肩膀上的肌膚早就已經麻木不仁。

    那張性感的薄唇沾染的是柳拂玥的鮮血,妖艷奪目,性感迷人,但卻透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涼意。

    「你也想要嘗嘗你的血液嗎?好甜。」他故意在柳拂玥的面前輕舔著他性感的薄唇,唇角微勾的模樣竟然蕩漾出無盡的嫵媚來。

    真是該死的男人,他這天生的妖嬈之氣當真是有種讓天地萬物為其折腰的衝動。

    「是嗎?我的血液很甜美嗎?那麼下一次我來葵水的時候,就都給你喝。」柳拂玥這也嫌噁心。

    只可惜,人家沈沉寒只是唇角微勾,那模樣悠然自在,顯然沒有因為柳拂玥說的這句話而嫌噁心。

    睜著如水的雙眸緊盯著沈沉寒那張妖孽萬分的臉龐,見著他的身子從她的身上緩緩起來,那種冰涼的感覺讓她的心中不禁一慌,因為此時她身上的衣裝早就被他撕成碎片扔在地上,而身子被綁在了床上呈現出大字型。

    仔細想想現在自己的情況,柳拂玥還真他媽覺得自己的姿勢無比的噁心。

    只是沒辦法,沈沉寒站在床邊,看著柳拂玥的身子就好像是在欣賞完美的藝術品般,頓時讓她心裡開始敲了鐘響。

    眸光隨著沈沉寒的動作轉的轉動,見著他的身子突然之間趴在自己膝蓋之間,並且此時的他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這樣的狀態看得柳拂玥有種想要流口水的衝動,那結實的胸膛還有精緻的腰身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可是接下來沈沉寒做出動作便讓她有些抓狂。

    「喂,別碰……靠,你娘的……好癢……沈變態。」

    「這清水真甜。」

    這令人血脈噴張菊花一緊的畫面一轉,現在在客棧中突然甦醒的百里擎澈坐起了身子。

    「堂哥,快點,快點去救柳拂玥,她有事。」百里擎澈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第一句話竟然就是關於柳拂玥的事情。

    百里獨雙剛剛擰乾了一條毛巾走到他的身邊便聽見他這樣說,這著急的模樣,想必又是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玥兒現在沒事,你不必擔心。」百里獨雙將擰乾的毛巾在他的額頭上擦拭了幾下,將他的冷汗擦拭了去。

    可是百里擎澈不輕易就鬆懈下來,緊張的抓著百里獨雙的手腕,「哥,那她現在就在客棧裡面嗎?我要去找她!」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現在想想還很清楚,柳拂玥她被帶走了,被一群神秘的男人帶走了!

    百里獨雙見著百里擎澈越是緊張,臉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手掌輕拍著百里擎澈的後背,試圖讓他的情緒平靜下來。

    「沒有,她現在不在客棧裡面,她有些事情要辦了,估計很快就回來。」百里獨雙不知道應該如何跟百里擎澈說明情況,只是覺得此事的百里擎澈過分的擔心柳拂玥的安危,此時他應該關心自己的狀況,而不是一直想著別人。

    其實百里讀獨雙很自私,自私得不想要讓自己的堂弟過分關心柳拂玥。

    不是因為什麼,只是覺得現在百里擎澈過分的擔心柳拂玥,甚至於現在將柳拂玥當成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人。

    按照自己的發展下去,到時候百里擎澈一定會喜歡上柳拂玥的。

    或者……現在百里擎澈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喜歡上柳拂玥了,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她現在還好嗎?我想知道她的安全。」百里擎澈到現在還覺得有些後怕,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極為的緊張。

    「我知道你很擔心她,但是你也要先照顧好你自己,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多嚴重嗎?被打到吐血都不鬆開,你當真是要讓二叔二嬸憎恨我一輩子?」百里獨雙呵斥道,但是言語之中還是那種親情的關心。

    「我知道了堂哥,只是那個時候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柳拂玥被人抓走。」百里擎澈說著。

    「她被人抓走與你何干?」百里獨雙倒是直接的說出來,是,就算是柳拂玥出了危險,也跟他百里擎澈沒有關係。

    怎知,百里獨雙一句話就能夠將百里擎澈的火氣點燃,平常溫順不容易生氣的百里擎澈竟然在這個時候跟自己的堂哥發了火,「哥,你現在是怎麼了?我看你跟柳拂玥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現在會說出這種話,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看不得她出任何的危險,不管她之前怎麼對我,我,就是不能夠棄她於不顧!就算是死,我也要換她安全!」如此驚世駭俗的話,就連百里擎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番話的嚴重性。

    「你要是真死了,你能夠向二叔二嬸交代嗎?你是他們唯一的孩子,若是你出了點事情,讓他們怎麼過?」百里獨雙繼續皺著眉。

    「堂哥,你現在是怎麼了?」百里擎澈也有些奇怪的說著,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一提到柳拂玥,他的面色就變了。

    「無事。」百里獨雙將手中的毛巾緊握,轉過身子,走向銅盆跟前,將毛巾放在其中。

    「我覺得堂哥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每次我說到柳拂玥的時候,哥的眼神之中總會透著不一樣的情緒,這種我說不上來,但是我想著,哥和柳拂玥之間的關係不一般。」百里擎澈猜測的說著,想著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必定不錯。

    而百里獨雙聽著他這麼說,在心中冷哼一聲,她是你的嫂子,我和她的關係能不好嗎?

    但是現在說這些話還不是時候,等到柳拂玥自己想說,便說,現在他不多管閒事也不做長舌婦。

    「你現在別管太多的事情了,好好想想你應該怎麼辦吧。」百里對雙說。

    「怎麼我該怎麼辦?」

    「你還真的以為你是銅皮鐵骨很經打?下一次遇到這種狀況,要智取,不能夠力敵,知道嗎?」百里獨雙轉過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自然,百里擎澈現在被百里獨雙這樣說,哼哼唧唧的說著,「我知道了。」但是下一次會不會還這樣做,他不知道了。

    「還有,你該回家了。」百里獨雙說著,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怪異的情緒。

    「哥你怎麼又說起這件事情了,我現在不能回家,一回家我就要娶她了。」想想那個表妹,現在他還真的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來。

    「娶她有何不可?她好說歹說也是你的表妹,從小到大對你死心塌地,並且她屁股大好生養,必定給你三年抱兩。」百里獨雙說這話怎麼感覺好像這表妹是他的女兒一般,極力的推銷,說的極好極好的。

    可即便現在百里獨雙說她有多好都沒用,只要一想到這表妹的體重相當於兩個百里擎澈,心中的美好念想頓時全無。

    「我不喜歡孩子,而且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沒辦法征服她。」征服?百里擎澈就等著被她壓著毫無翻身之日。

    而在此時,安陵羽手中端著一些飯菜走了進來,見著百里擎澈醒了過來,也沒多說什麼,走到了桌子旁,將飯菜放在上面。

    「過來吃點東西。」安陵羽說著,這飯菜飄香,的確讓飢腸轆轆的百里擎澈覺得肚子有些受不了了。

    走到桌子旁邊,安陵羽倒是給百里擎澈盛了一碗湯,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他。

    他可從來都不敢想安陵羽會對他這麼好,現在竟然還給他盛湯?

    「怎麼?」安陵羽見著百里擎澈這個驚訝的模樣,緩緩的說著。

    「沒,沒事。」百里擎澈有些尷尬的說著,但是還是將小碗裡面的湯水喝下去。

    喝完之後,安陵羽又給百里擎澈盛飯,這一系列的動作又讓百里擎澈頓時傻了。

    「小羽你這是……」百里擎澈呆愣在原地看著他,緩緩的說著,又低頭看著放在自己跟前的大米飯。

    「這只不過是因為你為玥兒出頭的補償而已。」這個傻小子。

    百里擎澈心裡面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露出笑容,但是卻覺得有些尷尬。

    吃著飯的時候,百里獨雙和安陵羽眸光相對,最後落在百里擎澈的身上。

    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心中蔓延開來,而百里擎澈吃著飯,又朝著百里獨雙說著,「哥,若是你到時候回家的話,記得跟我娘親說,等我每個地方都去過之後就回家。」那麼到時候自己的表妹應該都已經嫁人了吧?他就不用煩惱著娶她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回家了?」百里獨雙想著,他難不成還要繼續跟在柳拂玥的身邊?

    「我沒想著要回家,既然出來三年了,不在乎多停留一會兒。」百里擎澈倒是說的很明白。

    「你不回家,那你要去哪裡。」百里獨雙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堂弟。

    「跟在柳拂玥的身邊啊,她什麼時候教我針法,我就什麼時候走。」百里擎澈還真的雷打不動了。

    這下子,百里獨雙的臉龐陰沉得跟鍋底一般,想著他這些話,怎麼都有種吐血的趕腳。

    百里獨雙和安陵羽兩個人面面相覷,對於他的回答現在有種上前將他掐死的衝動。

    「只是你一直都跟在玥兒的身邊也不是事兒啊,你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百里獨雙的心思,安陵羽可是清楚得很。

    不管現在用什麼理由都好,只要能夠讓百里擎澈離開柳拂玥的身邊,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但是現在這種狀況怎麼能夠輕易就讓百里擎澈離開。

    「哥,我倒是很想知道,要是我離開了,你為什麼還要留在她的身邊,你不是一直說,是因為要陪我嗎?」百里擎澈現在就想不清楚了,感覺百里獨雙和柳拂玥之間的關係不錯,但是百里獨雙也說過是要照顧他的安全,現在要是自己離開柳拂玥的身邊,他不也要跟自己走嗎?

    「你先不要管這些事情,現在她身上的事情很多,沒有時間教你,知道嗎?」百里獨雙說著。

    「那我就等到她忙完之後再說吧,反正我已經叫她師傅了,我就是她的徒弟。」他這死纏爛打的樣子讓百里獨雙的臉色越發難看。

    該死的,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堂弟的份上,百里獨雙早就將他從樓上扔下去。

    想想,要等到柳拂玥事情辦完之後還有一段時間,要是這段時間他還留在柳拂玥的身邊,必定會擦出火花。

    不說話,百里獨雙的眸光轉到了安陵羽的身上,而安陵羽轉過身子,朝著門邊走去。

    百里獨雙也跟著安陵羽的腳步走了出去,百里擎澈不明所以,但看著這些美味的飯菜,他便不多說,開始享用起來。

    「我知道你不想要讓他一直跟在玥兒的身邊,但是現在他要跟著,也沒辦法拒絕。」

    百里獨雙緩緩說著,他有很多的辦法讓百里擎澈離開,但是每一種辦法都會讓他受傷。

    二叔二嬸就他這麼個寶貝兒子,要是出了點意外的話,他也賠不起。

    「如果你真的想要讓他離開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安陵羽緩緩的說著,眸光閃爍著光芒。

    「前提是,不要傷害到他的人身安全。」百里獨雙倒是很擔心這一點。

    安陵羽點點頭,湊在百里獨雙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臉上蒙上一層冰霜看起來極為的嚴肅。

    他們兩個人都有私心,不想要身邊再多出一個競爭對手,但是他們卻也沒有想到,有些事情該發生還是沒辦法防範。

    此時在沈沉寒的宮殿之中,凌亂一地,極為狼狽。

    精緻豪華的宮裝成為破衣裳,這一地的狼狽剛好證明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該死的沈沉寒,你最好記住你現在所做的事情。」柳拂玥身上沒有多少的力氣,氣若游絲,目光緊盯著那張臉龐。

    沈沉寒的唇瓣沾染著光芒,看起來極為的誘人,他身上也只是罩著一件寬鬆的袍子,看起來極為的悠閒。

    頎長的身子被包裹其中,春光微露,若有似無隱隱約約。

    「你是想要讓我一直回味?」沈沉寒靠近柳拂玥的身邊,柔順的青絲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撩撥著,好像是要勾起柳拂玥的火氣。

    這個該死的傢伙,他現在到底是想幹嘛?

    柳拂玥的眸光緊盯著那張妖孽的臉龐,摸不清楚沈沉寒下一步的行動。

    方纔的他,好像從地獄來的修羅一般,那嗜血的笑容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到地上。

    「回味你妹。」柳拂玥四肢還被綁著,現在根本就無法動彈。

    「你另一個嘴巴可比你溫柔多了。」沈沉寒的手指開始描繪著柳拂玥身子的輪廓,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

    「該死的,你還要不要臉了,快點把我的手腳鬆開。」柳拂玥皺著眉頭看著沈沉寒那張妖孽的臉龐,緊張的說著。

    好像聽不到柳拂玥說的每一句話,沈沉寒的眸光卻是迷戀的流連在柳拂玥的身上。

    「你認為我會鬆開嗎?」沈沉寒唇角微勾,手掌輕輕的撩撥著柔軟的肌膚,感覺到她身子在不停的顫慄,笑容更加上揚。

    「告訴我,你恨他們,想要他們死,告訴我……」沈沉寒的身子已經壓上柳拂玥的身子。

    柳拂玥的雙手雙腳無法動彈,但是她還是要繼續反抗,目光緊鎖,「我告訴你,我恨的是你,想要讓你死……」

    「是嗎?你想要讓我死?」他不惱怒,但卻猶如鬼魅一般在她的耳邊說這些話。

    他到底是想要做的是什麼,沒人知道,柳拂玥也不知道。

    突然之間,他從柳拂玥的身上起來,走到了櫃子旁,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塊玉珮,在柳拂玥的面前晃悠。

    柳拂玥一見到那塊玉珮,激動得想要去拿回來,差點忘了自己的手腳被綁著了。

    「我剛才已經出席了宴會,你現在可以將玉珮的秘密告訴我吧?」柳拂玥輕聲的說著。

    「你真的很想知道?」沈沉寒將玉珮拿在手中,冰涼的感覺蔓延開來。

    這玉珮裡面,關乎的是柳拂玥的身份,而她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現在也不會留在這裡。

    「這種玉,還沒打磨成型的時候,落入燕國皇上的手裡,最後,將這塊玉打磨成這個形狀,因為是許久之前的事情,這塊玉珮也極為少人知道,並且當初,這塊玉珮,是燕國皇上給最愛的人的。」沈沉寒緩緩的說著,那眸光閃過的一抹肅殺讓柳拂玥後背頓時有些僵硬,開始打量起他眼神之中突然閃爍的光芒。

    「你繼續說。」柳拂玥抿著唇瓣,心中想著和燕國皇帝的關係。

    現在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不管怎麼說,她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和燕國的皇帝扯上關係。

    按照沈沉寒這樣說,她和燕國的皇帝的關係不凡,很有可能,她就是燕國皇帝的……

    見著柳拂玥那思索的模樣,沈沉寒便知道她現在想到了什麼。

    據他所知道的事情,眼前的柳拂玥根本不是柳拂玥,而是另外一個人,真正和燕國皇上又關係的柳拂玥,怕已經遭受不測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是柳拂玥失去了記憶,那些封鎖在腦海中的事情,她一點都沒有想起來。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他知道的柳拂玥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真是有趣,不白費他這段時間的行動,總是有些不少的收穫。

    「那麼現在燕國……」柳拂玥從來沒有聽過關於燕國的事情,所以現在她還是需要靠沈沉寒。

    「燕國在幾個月前已經覆滅了。」沈沉寒緩緩的說著,眸光流轉在柳拂玥的身上,唇角微勾。

    覆滅,燕國已經覆滅了?難道現在她想要知道點答案就這麼的困難嗎?

    不,這些事情還沒有那麼簡單就結束,她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掌控自己的行動,並且將自己賣到勾欄院的人到底是誰。

    真相,此時籠罩在白霧迷茫之中,現在,好不容易撥開一點雲霧,但是卻又走進另一個謎團當中。

    但至少,現在她走近了一步,兩步,在雲霧當中慢慢的撥開,接受真相。

    「你想知道,當初是誰殺了你的國人,誰讓你這樣顛沛流離嗎?」沈沉寒緩緩的說著,那唇角上揚的弧度,讓柳拂玥心中開始打起了小鼓。

    不知為何,她竟然覺得他後半句話一定不懷好意。

    「我不想聽。」彆扭的將臉龐轉向右邊,而沈沉寒唇角斜斜上揚,那模樣看起來極為妖孽。

    「你不想要知道嗎?可是,不管你想不想要聽,我都會說。」沈沉寒走近柳拂玥的身邊,見她極為抗拒他的模樣,沈沉寒伸出手掌,從她的臉頰緩緩的向下,手掌溫柔,好像是在撩撥著平靜的水面,讓柳拂玥的身子開始輕輕的顫抖。

    「你最愛的冷曄,你信任的東方姬,曾經手持著長劍走入你的國家,屠殺你的子民,你的父母,當初也就是因為他們,死於非命。」沈沉寒說得極其的輕鬆,眸子閃爍的光芒更是猶如天上的繁星,唇瓣一張一合都帶著無法拒絕的嫵媚。

    「自古以來,朝代覆滅,新的朝代撅起,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戰爭,永遠都免不了犧牲和血液。」

    她故作鎮定在他面前說這些話,只是剛才聽著他說的那番話之時,她的手掌緊握,身子輕微的顫抖著。

    「是嗎?你真的是這樣覺得?」沈沉寒見著她平靜的說著,唇角上揚的弧度看起來有些詭異。

    「東方姬戰神的稱號便是在毀滅你國家之時得來,秦國大軍踏入燕國境內,所到之處,無往不利,勢如破竹,短短五天,燕國上下,血流成河,屍橫遍地,那場面,極為震撼,而你,為何會被賣到勾欄院,這件事情,我想冷曄能夠告訴你。」

    一字一句,好像一把利劍,一點點的深入柳拂玥的心臟,刺得柳拂玥千瘡百孔,無法自拔。

    他沈沉寒在告訴她,當初讓她陷入這種狀況的人便是東方姬和冷曄,她愛的男人,之前卻是毀滅了她的國家,殺了她的國人,傷了她父母。

    「原先的你,身份尊貴,風生水起,誰都要忌憚幾分,可你現在?」

    「現在的你,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復仇才是你最應該做的事情。」沈沉寒咬著柳拂玥的耳垂,一遍遍的催眠著柳拂玥。

    「和我合作,我能幫你。」

    「那些顛覆朝綱,那些傷你國人的人,都要死……」

    「柳拂玥,我才和你是一類人,我們都要去復仇……」

    「殺了他……」

    「殺了冷曄…殺了東方姬……用你的銀針,刺入他們的咽喉。」

    「鮮血四溢…你會到復仇後的快感……」

    「不……」他的話好像催眠曲一樣,差一點,那種復仇蒙上了她的心神。

    「怎麼不,國仇家恨,不得不報。」沈沉寒還在她的耳邊說著,魅惑撩人……

    「我不會報仇,沈沉寒,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會成全你。」

    「是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答應我的條件。」

    「你什麼意思……」

    「他們都會死,總有一天。」

    「這就是你的野心?殺了他們,能給你多少的好處?你有什麼理由殺了他們。」柳拂玥目光緊鎖。

    「我樂意。」你就是我最大的理由。

    真是變態!柳拂玥聽著他的話,在心中如是的想著,只是沒有說出口。

    緊接著,她見著沈沉寒竟然伸出手掌,將她手腳上的布條緩緩解開,實在是讓柳拂玥有些錯愕。

    她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沈沉寒竟然會鬆開對她的禁錮。

    手腳被鬆開,柳拂玥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受不了,從床上緩緩的坐好了身子。

    扭動著手腳,只見沈沉寒從衣櫃之中拿出一套女裝扔到了柳拂玥的身上,「我的三皇妃,可別讓人見到你這麼狼狽的模樣。」

    在那些衣裝旁邊,安靜的躺著那塊玉珮,他沈沉寒沒騙她。

    好好的床上穿起了衣服,只不過,手臂微微一動,便扯到傷口。

    白皙嫩滑的肌膚上青紫交錯,看起來極為的猙獰,錯落的吻痕,更是清楚的告訴柳拂玥,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是一頭野獸,特別喜歡咬肩膀還有咬柔軟的某處,用餓狼來形容他還真是沒錯。

    沈沉寒出去,柳拂玥穿的差不多的時候,便有宮女進來伺候她。

    還真的將柳拂玥當成三皇妃了。

    但不多說,她現在除了要離開皇宮,更重要的,就是去見冷曄一面。

    她想他,瘋狂的想他,即便現在走上一步路都會軟到,但她還是要去找冷曄。

    而此時,冷曄正在賓客歇息的地方,這宮殿之中,除了他自己,便還有東方姬,沈瑾達,趙安寧等人。

    這圍在一張大桌子旁,沈瑾達不停的獻慇勤,雖然趙安寧笑瞇瞇的應對沈瑾達,但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將眸光轉到冷曄的身上,見著冷曄,這笑容綻放,吐露芬芳,誘人至極,並且,這一臉小女子的嬌羞,誰見了都心跳加速。

    他沈瑾達要是不笨的話,便能看得出來,趙安寧這一門心思可都在冷曄的身上。

    看來那傳言,可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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