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86章 回憶（2） 文 / 悸秋颩
「而那位小姐的家人，見女兒給自己蒙羞，聽著外邊的閒言碎語，非常憤怒！又面對家敗的刺激，原本瞧著處處出色的小女，此時竟是如此不堪。紛紛把一詞『蕩婦』蓋上那位小姐的頭上。
女孩聽後覺得不敢置信！明明以前還疼愛小姐的老爺竟然侮辱自己心中月神？女孩氣憤自己沒本事，小心翼翼看了眼漸漸失去美麗笑容的月神。
望著美麗小姐的眉目中漸漸多了一絲淡漠與憂鬱氣息，女孩心裡鈍痛。她從小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是她此刻只是覺得上帝不公平，明明小姐那麼好，為什麼大家都不喜歡她了？都選擇捨棄了她？
失去上海有名家族庇護，男人紛紛垂涎美色，畢竟那位小姐是那時候出了名的美人，沒多久就有一個同樣與那位小姐心上人的家族實力均勻的家族上前來提親。他們點名就要那位小姐，而那個小姐的父親見豐厚的禮品，瞧著家裡的落魄，也不管那位小姐同意不同意，直接接受了。
女孩得知消息後，憤怒與悲傷沖暈了腦袋，直接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上海裡誰不知道那家主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的大太太生了一個少爺都跟小姐同年齡，竟然要娶小姐？
女孩醒來後，入眼是小姐擔憂，憂傷的漂亮眼眸。只是對著一旁丫鬟輕輕吩咐，然後就站了起來，素雅依舊的旗袍，裙擺搖曳，美麗的倩影默默的離開了。
女孩愣住…雖然小姐還是小姐，但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心中的月神失去了笑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小姐精緻眉目多了一絲憂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小姐不在出去遊玩戲謔？
好像在小姐心上人離開後？好像是那位少爺結婚，捨棄了小姐。好像是面對小姐們侮辱與太太們的鄙夷。好像是這次聽聞被許諾的婚姻。
總之…女孩再也看不到小姐美麗如癡如醉的笑顏。再也看不見美麗的小姐柔媚幸福的風韻。
總之的總之…女孩從那次以後，再也見不到那位小姐。
直到結婚那天，女孩終於看見一個月消失的小姐，此時她身上披著紅嫁衣，默默坐在梳妝台上，靜靜的梳理著自己如墨的青絲。
女孩透過鏡子，愣愣的看著一個多月不見的小姐，此時的小姐眉目憂傷不在，紅唇微微翹起形成一個弧度，微笑的正為自己梳著長長的青絲。一遍又一遍…一梳直到底…然後在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不知為何，女孩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心酸，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哭出來了。
吉時到了，女孩牽著小姐默默無聲的走出房間，看著美麗的小姐群芳奪艷，看著心中的月神，風華使眾人著迷。看著朝著小姐入出癡迷，慢慢走來的中年男人。女孩機械的把小姐手交付到那個中年男人手上。
然後進入一輛車裡，看著上海到處繁花的景色，女孩幽幽的看向一旁，見著那個自己未來該服侍的姑爺正想盡辦法哄著自家小姐。
女孩僥倖想，雖然這個姑爺老了，但是至少可看見年輕時候的英俊。
隨著那位小姐的進門，那位老爺連著幾月寵愛著那位美人小姐。可以說是把什麼都奉獻給那位小姐，只要是她想要的。
傳聞那位老爺為了那家小姐，連妻子都不顧，為了她建了一個別院，兩人住在一起。傳聞那位老爺被那家小姐迷得神魂顛倒，連原本落魄的家族都慢慢提升地位。
也有傳聞，那位老爺為了博得美人一笑，花重金買一些玩意，只為討好那家小姐。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只有女孩清楚，自己心中的月神，並不幸福，因為她不愛那位老爺。又逢時遭遇大太太，時不時譏諷一番。
而一日那位老爺說要帶著那家小姐去赴宴，說是他出國回來的兒子的慶功宴。
女孩為小姐梳妝，慢慢把墨黑青絲盤起來。入出優美的脖頸，然後配上一些簡單首飾，
很快鏡中就出現一個妙人兒，只是美人眉目不喜不憂，倒是染上一抹清愁。
女孩和小姐與姑爺，來到那宴會時候。女孩感覺頓時全場目光都凝聚在小姐身上。
可是女孩此刻早已沒有當初的自傲心情，她清楚自己小姐如何美麗，越是清楚越是瞭解小姐心中早已傷痕纍纍。
忽然感覺到小姐片刻的失態，女孩這才抬頭。沒想到見到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俊雅男子，女孩愣住。
對面那個男人不就是小姐心上人也是辜負小姐一生的少爺嗎？
為什麼他看見小姐時候非常驚訝？欣喜？傷心？怨恨？
女孩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不要小姐的，為何幾年見面後卻用這種憤恨不解目光看向小姐？
女孩很想大聲質問他！問他當年為什麼不要小姐了？但是女孩忍住了。見著小姐眉目染上濃濃化不開的憂鬱與心傷，心痛至極。
也對…兩人此時身份不對，一個是已為人婦，一個是已為人夫。同樣出色的氣質，同樣的悲傷，卻感覺被狠狠畫上了一條平行線。
宴會後，女孩看著小姐心不在焉的去休息。回來後，卻見小姐髮絲凌亂，嘴角紅腫。眼眸中帶著淡淡的厭倦與疲憊。
女孩知道小姐定時發生了什麼事，但見小姐沒說，也就沒問了。
而接下來的時光，女孩看見小姐時而歡愉，時而俏皮，就像重回到幾年前桃花樹下，美麗的小姐綻放開的笑容。女孩欣慰！她終於再次見到小姐笑容了。
因為小姐的開心，女孩縱容著小姐每次偷偷出去，雖然每次回來小姐身子上都有吻痕，青紫交加。女孩清楚這個代表什麼，也在清楚不過，這種痕跡只有在小姐與姑爺在一起隔天才會從小姐身子上見到的痕跡。
但是見小姐那麼幸福與開心，想起小姐憂鬱，女孩不忍心，也就這樣縱容小姐下去。
隨著日子一天天這樣過去，女孩見著小姐越發美麗動人，而姑爺卻是進入膏肓。姑爺家的大少爺，也慢慢掌握了權貴，繼承了他的地位。
女孩見過這位大少爺，這位大少爺非常風流，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女孩好幾次見到這位大少爺對小姐獻慇勤，但是小姐每次都不理會他。
就這樣一年又一年，那位小姐從16歲到26歲了，歲月不再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依然美麗。一次無意中女孩偷偷跟在小姐身後，去見這些年與小姐相守的人，卻沒有想到，見到的是眼角鉤掛著淚珠，掩面而哭泣的小姐。
女孩趕緊跟在小姐身後一身心只掛在小姐身上。略微匆匆瞥了眼那桃花中一男一女，男的俊雅溫潤，女的美麗溫婉，雖然不及小姐半分。
兩人懷中抱著一個小小的寶寶…畫面協和美好，好的讓人心碎一地。
女孩瞳孔瞪大，心裡抑鬱著那麼多年的怨恨推上心頭。
既然他再次放棄小姐，女孩心底發誓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小姐了！即使小姐不開心，不幸福。她也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拋棄她了，從此以後小姐由我來保護！
而女孩沒想到，回到家裡，竟然等著她們的是家族審判。女孩定定的望著跪在石頭上，小臉蒼白無力，絕美臉上滿是死灰復燃。而大堂裡人各個面無表情，女的則是滿臉鄙夷，男的除了那位大少爺入出心疼以外，各個都入出輕浮姿態看著小姐。
女孩心裡難過，恨不得為心中的月神受這個苦果。
女孩見著已經老了的姑爺，滿臉陰鬱，完全失去往日的深情溫和，陰狠的瞪著小姐，恐怖的雙眼發狠的瞪著！最後哈哈大笑，吐血出來。最終什麼話也沒說，當卻丟一下一句，他死後要小姐一起合葬。
女孩聽聞心裡一緊，結果第二天，果然傳出姑爺去世的消息。而女孩眼睜睜看著小姐跪著石子暈倒，一朵朵紅色慢慢流滿地上。而繼承家族的大少爺，不顧別人反對，堅決上前抱起那位暈倒的小姐，請了醫生來看。結果是那位小姐小產了，因體質弱，可能沒有在懷孕可能性。
一句話，有人喜有人悲。有人罵紅顏禍水，有人罵不要臉的狐狸精。
女孩抱著心中的月神，痛苦哭泣！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都說小姐是紅顏禍水？明明錯的不是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