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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 打探消息出意料 文 / 棲墨蓮

    101打探消息出意料

    賈淑妃這話一出,馮皇后的腦子裡頓時便「嗡」了一聲,凌厲的目光一下子就掃到了喻闌雪的身上。冰火!中文

    別看馮皇后已經生下了五皇子,但是對於像是豢養一條忠心的狗一般拉扯著的喻闌雪,馮皇后還是不允許她生下孩子的。

    不然進宮多年,年輕漂亮的喻闌雪,為何到了現在還沒能生下一個孩子,甚至是小產掉的孩子都沒有,都是拜於馮皇后所賜,每次皇上召喻闌雪過夜後,喻闌雪轉天一早就要到馮皇后的鳳陽宮走上一趟,不為別的,正是為了看著喻闌雪喝下一碗如割她血肉一般的湯藥。

    馮皇后的想法很簡單,喻闌雪若是沒有孩子,必然會一心忠心對她,不會走旁的心思,可是有了孩子,不論是哪個做娘的,都會為自己的孩子所打算的,既然是養「狗」,就得要她絕對的忠誠,不然要她作甚,畢竟想給皇后當「狗」的人大有人在,不少喻闌雪一個。

    喻闌雪在馮皇后的身邊多年了,就是馮皇后的一個眼神,她都能知道馮皇后的意思,此時一看到馮皇后的目光,立刻一臉驚訝和疑問的道:「淑妃娘娘說笑了吧,臣妾這病犯了有小半月了,太醫來看只說是胃裡虛寒,給開了溫補的藥,若是有了身孕太醫怎麼可能不說。」

    馮皇后聽到這話,臉色才緩和了些,這才道:「喻嬪平日裡要多注意身子才好,身子好了才能侍候好皇上。」

    本來皇帝沈瀚澤聽說喻嬪可能是有了身孕,正期盼萬分,誰知卻是個烏龍,便再無興致的擺擺手,連多看喻闌雪一眼的**都沒有了。

    別看皇上已經有了多個皇子公主,但是近幾年後宮的妃嬪卻是多年不見有孕的了,唯一前年郝貴人懷上了孩子,可偏生就好端端的流掉了,這讓沈瀚澤一度認為自己的身體不行了。

    喻闌雪每次從鳳陽宮喝了那所謂的「補藥」回來,不是沒有強行的讓自己吐出去過,但是後來想到若是惹惱了馮皇后,別說能不能平安生下孩子,就是真的生下了,也不一定能長髮成人,與其這樣得罪了皇后,不如再忍兩年,反正她還年輕。

    「多謝皇后娘娘的關係,臣妾會調理好身子的。」喻闌雪見馮皇后的臉色不那麼難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道。

    賈淑妃哼笑了一聲,又道:「喻嬪這就有所不知了,若是孩子的月份還小,太醫便是把脈也探不出來的,本妃看你十有**是壞了,還是招個太醫來看看的穩妥,你還年輕萬一真的有了你卻不知,隨意用藥可是會傷了孩子,到時那可就是一大罪過了。」

    賈淑妃其實也不知道喻闌雪到底是不是有了,但是她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一心想要給馮皇后添添堵,不過若是真的被她料中了,沈瀚澤因為再度有了孩子一事,說不定對沈昊繁的事也能從輕處罰。

    想到這兒賈淑妃又道:「喻嬪還是不要一意孤行的好,不然……」賈淑妃的話說了一半,又看向馮皇后道:「皇后娘娘,您說臣妾說的對是不對?」

    賈淑妃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看著沈瀚澤望著喻闌雪的肚子期盼的目光,馮皇后知道,若是此時自己還半百推脫,皇上定然會多心的認為,這些年後宮不曾添丁,都是她善妒所致,雖然她真的做過一些,卻也不能為別人背了黑鍋。

    孩子有了還可以流掉,若是流的好,說不定還能幫她一個大忙,想到這兒馮皇后立即道:「是這麼個理兒,來人,請陳太醫過來,替喻嬪娘娘好好的把把脈。」

    說完,馮皇后別有深意的看了喻闌雪一眼,喻闌雪見馮皇后一反常態的臉,不由得心裡一突,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立即就從後腰直竄到了腦頂。

    沈瀚澤見馮皇后不但臉色如常,還請了太醫院裡最擅長這類的陳太醫給喻闌雪來把脈,適才心裡的疑惑便去了半分,滿意的看了馮皇后一眼,便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陳太醫本來就坐在下面的席位上,說是請陳太醫,其實便是吩咐了人將看診用的脈枕等東西取了來罷了。

    很快陳太醫就被引了上來,喻闌雪不由得有些發抖,手上直冒冷汗,也不知是她太想有個孩子了,還是太害怕有了孩子。

    陳太醫將手搭在覆著絲帕的喻闌雪的手腕上半晌,這才收了回來,而後卻對著皇帝沈瀚澤一跪,高呼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喻嬪娘娘已有孕一月半了。」

    沈瀚澤聽了陳太醫的話明顯怔了一怔,過了一會兒,才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好,喻嬪有喜實為大喜之事,賞。」

    分坐在男女兩席的群臣和家眷嫩,一聽說喻闌雪果然是有喜了,紛紛跪拜於地,大呼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喻嬪娘娘,皇上福澤天長,小皇子定然平安臨世。」

    早在馮皇后和賈淑妃等人在上面舌戰的時候,便有不少人就一直裝作不經意的向上面看去,喻闌珊便是其中一個,當喻闌珊看到有人請了陳太醫上來的時候,喻闌珊心裡就猜到了什麼。

    可是對於此時的喻闌雪來說,喻闌珊不知道這個孩子的來臨,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看著眼圈發紅的喻闌雪,喻闌珊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喻闌珊已然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受驚嚇中媚藥沖涼水,讓身子本就有些弱的喻闌珊簡直就要精疲力盡了,等得了喻老太太的吩咐,要喻闌珊同她乘一輛馬車的時候,喻闌珊的眼前都有些花了。

    喻闌珊扶著甘嬤嬤的手,正要往馬車上踏的時候,喻闌珊只覺得頭暈目眩,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了下來,幸好甘嬤嬤眼疾手快才免了喻闌珊的無妄之災。

    倒是恰好一同出宮門的沈晏然,看到喻闌珊差點從馬車上摔了下來,頓時驚的魂都飛了,下意識的想要衝過去攬住喻闌珊,可是一想到自己此時身邊的人,便立即忍住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扭過了頭。

    此時沈晏然旁邊的,正是睿親王的側妃鮑氏所生的庶長子沈晏宏。

    沈晏宏適才正同自己的胞妹沈環純說著什麼,不經意的一抬眼時,正巧看到沈晏然握緊雙拳的手,似乎再隱忍著什麼。

    沈晏宏在外總是一副正經八百的佳公子的樣子,他的力求上進和沈晏然的自甘墮落一比,總是讓睿親王沈翰傑歎息沈晏宏為何不是睿王妃的肚子裡出來的。

    沈翰傑常常再對沈晏然棍棒相加的時候,說道「你若是能像你大哥一半,我也就知足了」「你也同你大哥學學」等等之類的話。

    別說沈晏宏是鮑側妃所出,而鮑氏卻是當今賈太后親妹之女,沈晏然同沈晏宏的關係不容水火,也讓沈晏然無比厭惡鮑側妃的同時,更加的厭惡沈晏宏。

    倒是沈晏宏,背地裡與沈晏然鬥個你死我活,但是表面上卻總是一副好大哥的模樣,沈晏宏見沈晏然的表情不對,便拋下了沈環純走到沈晏然的身邊,問道:「三弟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見你的面色不對,今日還是同我一道回府,不要去那些個煙花之地隨意安歇的好。」

    沈晏然瞥了沈晏宏一眼,從來沈晏宏看似關心的話裡,卻總是句句不離他沈晏然什麼夜不歸宿,流連青樓,酗酒行兇之類的話。

    平日裡沈晏然是絕不會理會沈晏宏這些話,與其多做計較的,也不知道今日是為了什麼,沈晏宏的話一說出口,沈晏然就問道:「哦,我夜不歸宿去了煙花之地?難不成大哥還天天在青樓的門口守著,看著我進去了不成?」

    沈晏然說完,也不等沈晏宏反應過來,拉過一匹高頭大馬翻身而上,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留下沈晏宏吃了一肚子的灰。

    沈晏宏一臉的惋惜之色,讓過往的歸府的眾人看在眼裡,心想著睿親王的嫡子簡直不可救藥了,恐怕睿親王世子的身份,就要落在庶子的頭上了,也正是因為這些年沈晏宏的出色,沈晏然的不堪,才讓沈晏宏的地位越發的高漲,隱隱有越過了沈晏然這個嫡子的趨勢。

    等沈晏然的影子再也看不見了,沈晏宏這才向適才沈晏然面相的地方,看了一眼去,那裡除了威武侯府家的馬車,還有太常寺少卿的馬車停在那裡。

    威武侯府那邊,因為喻闌珊體力不支而暈倒,慌亂成了一片,倒是太常寺少卿蘇大人家不受寵的嫡女,正在被她的繼母說說點點,一副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沈晏宏看著蘇小姐,微微勾出了一抹旁人看不出的笑意,而後便向自己的馬走了過去。

    喻老太太本是想問問喻闌珊適才在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喻闌珊還沒等走進馬車,就暈倒了,喻老太太忙讓人七手八腳的將喻闌珊弄進了馬車,一看喻闌珊的小臉,此時已經通紅一片,用手一摸滾燙滾燙的,剛忙派人去接大夫,又讓車伕趕著馬車飛快的向威武侯府而去。

    喻闌珊這一病,就病了大半個月,喻老太太因為擔心著喻闌珊的身子,也指使的曹氏團團轉,倒是趙氏閒了下來,雖然擔心宮裡壞了身孕的女兒,但是憑自己的身份,是怎麼也不可能進宮的,除非借喻老太太的名。

    這麼一耽擱,喻闌雪在宮裡如何,整個威武侯府的人,似乎都沒有來得及關心,眾人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喻闌珊的身上。

    等喻闌珊好起來的時候,已經快過了年關,喻闌珊病倒了,倒是省了那幾日給長輩們行禮,還要守歲的麻煩事,不用再去韓府,也是喻闌珊所得樂見的好事。

    別看喻闌珊在年裡病了,倒是眾人都知道皇上壽宴那日在宮裡出的事,沒人敢說喻闌珊一句瘟神,喪門星之類的話,倒是喻闌珊改得的禮,不但一樣也沒少收,反倒是多了不少,甚至喻老太太還專門派人給她送到了房裡來。

    過了年已然到了二月,天氣越來越暖和,有些愛俏的小姐們已然換上了較薄的春裝,喻闌珊推開窗子,一面感受著外邊吹來的風,一面嗅了嗅屋裡不知是哪個小丫頭折來的杏花。

    喻闌珊正要感歎這一病,不但沒清瘦下來倒是被百里煜送年禮來時留下的方子給補的豐腴了些的時候,就聽後面新領了胭脂和月錢的硨磲說道:「小姐,您的身子還沒大好,此時還那麼貪涼,若是再染了風寒可怎麼是好,」

    硨磲說著,就見緊跟著進來的玉髓,將喻闌珊才打開的窗子關了起來,喻闌珊見了假裝惱了一眼的道:「我才打開就被你們幾個小蹄子給數落上了,再不曬曬太陽吹吹風,你們小姐我可就要發霉了。」

    玉髓聽了笑了笑,道:「發霉不發霉的先等下再說,小姐還是先將藥喝了的好。」

    看到藥喻闌珊就癟了癟嘴,不知是不是因為上輩子喝了太多的藥,這一世喻闌珊一看到藥碗就直髮怵,趕忙別過臉道:「這藥太燙了,還是先放一邊等下再喝。」

    玉髓一聽這個,趕忙道:「這可不行,百里太醫說了,這藥要趁熱喝才有效,奴婢要是放到了一邊,小姐可就不是等涼了喝了,那時等涼了倒了。」

    玉髓這話還沒等喻闌珊說什麼,就聽硨磲笑道:「還得百里太醫有辦法能讓小姐乖乖將藥喝了,等以後……」

    玉髓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喻闌珊給打斷了,「你們倆這話越說越不著邊了,看我不撕爛了你們的嘴。」

    話說大年裡百里家來喻家走動的時候,百里夫人就暗示了一句想替百里煜娶喻闌珊進門,但是年裡不說親事,再者喻闌珊身上的孝期還有半年才滿,所以並沒有訂下來,但是這並不妨礙喻闌珊的頭上,被打上了百里煜私人所有的標記。

    主僕三人玩鬧了一會兒,喻闌珊才正色的道:「甘嬤嬤可是出去了,怎麼今兒個不見她?」

    「甘嬤嬤去廚房給小姐端燕窩去了,已經去了一會兒了,想必也該回來了。」硨磲道。

    正說著,甘嬤嬤就進了來,看到氣色紅潤的喻闌珊,道:「小姐今天的氣色好的很,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大好了。」

    看到甘嬤嬤進來,喻闌珊一邊揮了揮手,讓硨磲和玉髓一道下去,一邊道:「瞧嬤嬤說的,闌珊早就大好了,不過是您據著闌珊,連門都不讓出的。」

    甘嬤嬤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喻闌珊見了也不在意,斂了臉上的笑意,問道:「嬤嬤,那日在宮裡,可打聽出來了什麼?」

    那日喻闌珊雖帶著甘嬤嬤進了宮,但是雖美名其曰的讓甘嬤嬤去會一會宮裡的老友,可實際上,喻闌珊是派了甘嬤嬤去宮裡打聽事去了。

    前一世喻闌珊隱約記得,有個皇子歿了,雖說宮裡沒了個皇子並不蹊蹺,但是喻闌珊卻是知道那個皇子的病狀,同喻清逸的一模一樣,上一世喻闌珊並沒有多想喻清逸的「病」,所以聽說了這事也沒在意,倒是前幾日想了起來,隨就派了甘嬤嬤去打聽。

    「老奴不負小姐所望,還真打聽出來的什麼。」甘嬤嬤道。

    雖然甘嬤嬤不知喻闌珊怎麼突然好奇宮裡的事,但是既然喻闌珊想知道,索性也去問了問。

    「哦,嬤嬤,來聽聽。」喻闌珊一聽甘嬤嬤打聽出來了什麼,眼睛立刻發亮的說道。

    甘嬤嬤立即回道:「老奴打聽到那皇子不是別人,正是賈淑妃生下的當時倍受皇上疼愛的八皇子。」

    喻闌珊一聽這話便懵了,原先喻闌珊是一直懷疑,喻清逸所中的毒,便是二房的人所下,而二房早早就暗地裡投靠了二皇子,但是如今甘嬤嬤打聽出來那同喻清逸一般無二病狀的皇子,卻是賈淑妃的孩子,那她之前這一假設頓時就被推翻了。

    賈淑妃自從生了二皇子之後,多年不見有孕,好不容易又生下了八皇子,而八皇子去的時候,還是在喻清逸之後,賈淑妃定然不會自己毒死自己的兒子去的。

    所以,毒或許同二房的人無關,或者說,是與二皇子一條船上的人無關。

    但如果不是他們,那又會是誰呢,三房的人若是有旁的心思,定然不會舉家離開京裡的,所以三房應該不是,而二房的人是一直都想喻清揚繼承侯府嗎,但是喻清逸偏偏擋了他們的路,所以除非是喻清逸死。

    可按如今的線索來看,似乎二房的人,也與這件事不挨邊了,這讓喻闌珊可犯了難。

    不過喻闌珊確信一點,這毒一定是是從宮裡傳出來了,若是喻清揚繼承了侯府,那麼收益的人應當是二皇子,可這事偏偏怎麼也不像是,難不成是五皇子?

    喻闌珊想著想著便走了神,甘嬤嬤見喻闌珊晃了神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正要退出去,卻聽覓雲敲了門進來,急慌慌的道:「小姐,宮裡來人了,說是要小姐入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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