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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9 帶人擅闖臨湘院(7000+求月票) 文 / 棲墨蓮

    149帶人擅闖臨湘院(7000+求月票)

    喻闌珊雖然快要及笄了,但是身量同已經快要弱冠的沈晏然相比,還是顯得嬌小了不少。冰火!中文

    雖然上一世喻闌珊成親後一直纏綿病榻,李千昂怕喻闌珊過了病氣給他,再加上又有喻闌慧這個滕妾在,所以並沒有同李千昂圓房,可是這不代表喻闌珊不知道現在抵在自己腰間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

    沈晏然炙熱的氣息噴拂在喻闌珊的脖頸上,引得喻闌珊一陣陣的顫抖。

    「闌珊,崇峰和你六妹妹的事都定下來了,你這個做姐姐的婚事是不是也該訂下了?」沈晏然抱著喻闌珊不然她動彈,自己卻低下頭在喻闌珊的耳畔喃喃說道。

    這樣的觸碰讓喻闌珊的身子直髮軟,喻闌珊早就覺得自己站不穩了,若不是沈晏然一直攬著她,說不定她早就要癱坐在地上了。

    「沈,沈晏然,你先放開我,咱們坐下好好說話行不行?」喻闌珊放軟了態度,沈晏然一提起謝崇峰和喻闌雙的事,喻闌珊就想到他們還沒有成親就行了周公之禮了。

    謝崇峰和喻闌雙的事,還可以說成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同沈晏然要是出了這等的事,那可就是無媒苟合了,喻闌珊怎麼允許這種事發生。

    喻闌珊可是不知道的,沈晏然到了這個年紀了,到底還是不是童子之身,現在這種情況太危險,若是沈晏然一個把持不住要了她,那喻闌珊也是抵抗不了的。

    沈晏然或許是猜到喻闌珊的想法了,將喻闌珊的額身子扳過來,打橫將她抱了起來,道:「現在夜裡還是很涼的,你剛沐浴完可別著了風,到床上去躺著。」

    喻闌珊在沈晏然將她抱起來的時候,還僵硬著身子想要反抗,可是聽到沈晏然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喻闌珊頓時覺得心裡一暖,還將胳膊環到了沈晏然的脖子上,道:「好久沒有人對我這麼好了,我都忘了原來被人關心著是件這麼好的事。」

    喻闌珊不知自己今日是怎麼了,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實在是太累了,想要找個肩膀靠一靠,便有些嬌氣黏人了。

    沈晏然感覺懷裡的人從抗拒到依賴,又道現在這般說出這樣的話來,沈晏然的心裡頓時覺得有些酸澀,手中不覺又用力了一些。

    「闌珊,嫁了我吧,雖然如今我的日子並不比你好過多少,甚至還更危險,但是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你的,你累了就靠靠我的肩膀,不要什麼都一個人扛著好不好?」沈晏然走到床邊坐下,卻沒有將喻闌珊放下來,而是緊緊的抱在懷裡,想用自己的溫度去捂暖喻闌珊的心。

    喻闌珊抬起頭看向沈晏然,問道:「你這些日子去了哪?」

    沈晏然聽喻闌珊這麼問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喻闌珊怕是聽到了那些傳言,所以心裡不痛快了。

    沈晏然想到這兒笑了笑,道:「闌珊,我怎麼聞到好大的醋味,莫不是有人打翻了醋罈子。」

    聽到沈晏然是打趣她,喻闌珊頓時就紅了臉,惱道:「打翻了醋罈子又能怎麼樣,想娶我可以,先把你那些鶯鶯燕燕們弄走,別礙了我的眼,你可別說我沒告訴你,我可是個善妒的,我的只能是我的,才不同別人分享。」

    喻闌珊昂著頭,臉上泛著一層紅暈,也不知是因為被沈晏然氣的,還是因為自己這番離經叛道的話羞的。

    喻闌珊這話說完,半晌不見沈晏然開口,喻闌珊以為沈晏然定然是被自己這番話嚇得退卻了,沒想到一抬頭,對上的卻是沈晏然饒有興致的目光。

    其實喻闌珊自己心裡也是分不清楚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太在意沈晏然,所以才不想他身邊有旁的女人,還是因為自己上輩子被小韓氏等人算計了,所以才對姨娘,滕妾的這些女人心裡反感的很。

    沈晏然看喻闌珊看著自己的目光,漸漸游離了,趁著喻闌珊沒注意,就吻了吻喻闌珊的唇,見喻闌珊沒反應,便試探性的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

    喻闌珊被沈晏然的吻弄亂了思緒,想要推開他,但是心裡卻喜歡沈晏然對她這般溫柔的吻,遲疑間自己的防線就已經失守了,大概是沈晏然那番願意做她的依靠的話讓喻闌珊感動了,有或者因為這個人是沈晏然,喻闌珊竟然勾住了沈晏然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舌去勾畫沈晏然的去。

    沈晏然察覺到喻闌珊清醒過來,卻沒有將他推開,竟然還主動的纏住了他的舌,心裡頓時一漾,說不出是怎麼樣的歡喜了,硬是給了喻闌珊一個深吻,直到喻闌珊透不過氣了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

    「喻闌珊,小爺就是喜歡你這樣兒霸道的,不就是納妾不要通房嘛,小爺我不要就是了,以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你不用同任何人分享我。」沈晏然看著喻闌珊壯志凌雲的道。

    喻闌珊喘著粗氣,聽到沈晏然這話,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沈晏然的眼睛,沈晏然的眼中一片清澈,裡面閃著一種叫做堅決的目光。

    「你,你可知道,旁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你日後若是只有我一個,日後說不定會被人說你懼內。」喻闌珊腦子裡不知想了什麼,張口就問道。

    沈晏然挑了挑眉毛,道:「仔細想一想,似乎是有這種可能。」

    喻闌珊聽了,心裡的溫度剛要涼下來,就聽沈晏然又道:「不過懼內怎麼了,花名在外說的是我,懼內說的也是我,反正這兩樣都小爺我都佔上過,那麼多女人也麻煩,不如日後就你一個的好,省心。」

    沈晏然這話一說,喻闌珊的眼圈就紅了,抓著沈晏然的衣襟,又道:「等不了幾年我就容顏老去了,那時你會不會就覺得我不好看了,看上別的女子了?」

    沈晏然歎了一口氣,摸著喻闌珊墨黑的長髮,道:「你這個小腦瓜裡都想了些什麼,等到你容顏逝去的時候,我也就成了一個小老頭,那時誰還會跟著我,估計要追著,也是追著咱們兒子去了,你那麼漂亮,我這麼俊俏,生下來的兒子定然引了京裡所有的小姐們趨之若狂,闌珊你說是不是啊。」

    喻闌珊頓時就被沈晏然這話給逗笑了,又是哭又是笑的模樣讓喻闌珊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喻闌珊笑著笑著不知想起了什麼,頓時臉上一白,盯著沈晏然鄭重其事的道:「沈晏然,你說話可要算話,不然我不會饒過你的,你若背棄了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條,可我的東西絕不會留給其他人,我定會讓你與我生同衾死同穴的,若是你憐惜一輩子我,我就一輩子守著你,生死相依。」

    沈晏然被喻闌珊這話震驚了,半天沒醒過神兒來,被喻闌珊看在眼裡,又是一陣酸楚,她這話本就太過駭人聽聞,哪有女子讓男子為自己守身的,只有女子對男子從一而終守身如玉。

    喻闌珊看著沈晏然,問道:「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你現在要是後悔還來得及,趁著我還可以收回心,不然我……」

    喻闌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晏然一把摟了過來,激動的道:「闌珊你這是同意了?你這是接受我了?太好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闌珊不要收回你的心,把它交給我吧,我會一輩子用心的守護她的。」

    沈晏然的反應出乎喻闌珊的意料之外,到是讓喻闌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沈晏然以為喻闌珊還在計較他在外的花名,趕忙解釋道:「闌珊你聽我說,我這些日子根本就不在京裡,那個天天出入青樓的人不過是我的替身,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很,從來不會碰外面那些女人的,這下你可放心了吧。」

    喻闌珊聽到沈晏然的解釋,知道他想岔了,卻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喻闌珊看沈晏然的樣子,就知道他見自己「吃醋」很高興,既然他這麼高興自己有何必給他潑冷水。

    再說了,喻闌珊之前也的確誤會過,甚至還一度想要同沈晏然劃清關係,但是在睿親王府的春暖閣外,奔跑著逃命的喻闌珊在撞進沈晏然懷裡的那一刻,喻闌珊就知道,自己的心原來早就淪陷了,不過是她一直不肯看清自己的心意罷了。

    有些時候,讓男子看到自己的女人吃醋的一面並不是壞事,反倒會激起他的滿足感,但是這種事情是要有個度的,若是把握不好,那好事就變成壞事了,會惹人反感的。

    喻闌珊上一輩子是絕對沒有過這樣的想法的,上一世在喻闌珊的意識裡,一度認為正妻總是要威嚴一些的,要聰慧,為夫君管好家,要賢惠,要為夫君納上幾房美妾,要大度,為夫君養好庶子庶女,只有那些個小妾和不入流的妓子,才會使盡手段,勾搭男子的心。

    但是喻闌珊上一世的結局是怎樣的?

    她還沒來得及為李千昂管家,就纏綿臥榻了,她倒是賢惠了,知道自己的病沒有好,便將喻闌慧最為滕妾帶了過去,至於庶子庶女,以為喻闌慧的霸道,李千昂的幾個小妾根本沒有一個生下孩子的,庶子庶女談何而出。人要冠怕人。

    最後等到喻闌珊知道了同是堂姐妹的喻闌慧,早就同李千昂她這個所謂的夫君看對了眼,這才讓曹氏收買了琥珀,在她成親之前給她下了藥的時候,喻闌珊才醒悟過來,原來她那種想法真是打錯特錯的,原來每個男人都是相同的,就是再威嚴不苟的男子,心裡對待自己的正妻都是矛盾的。

    他們希望自己的正妻能幫他們料理好府上的諸多事宜,解除他們的後顧之憂,但是又希望他們能同自己的正妻在房中有一些閨房之樂,但是一旦有了那種樂趣,說不定又會覺得自己的正妻不夠端莊,這才看到了各色各樣的想要爬床的丫鬟。

    所以喻闌珊這輩子,就要早早的掐斷這些禍根,首當其衝的就是自己的夫君的意思。

    喻闌珊在春暖閣外面撞上風塵僕僕,整個下巴都是青色鬍渣的沈晏然時,她就猜到沈晏然之前根本就不在京裡。不過聽到沈晏然的解釋,喻闌珊心裡是很高興的,能同她解釋就是心裡有她,但喻闌珊似乎沒有察覺到一點,沈晏然同她說的是外面那些不乾淨的妓子,可是沈晏然的院子裡,姨娘和通房丫鬟似乎不止一兩個的。

    「既然你說了,那我就信你。」喻闌珊微微一笑,看著沈晏然答道。

    沈晏然聽到喻闌珊這樣說,頓時心花怒放,可沈晏然的笑意才漾到了嘴邊,面色卻又沉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喻闌珊機敏的察覺到沈晏然的不對勁,話便脫口而出,但是話一說出口就發覺自己失言了,自古男主外女主內,有些話沈晏然願意同她說那她就聽著,或者出一些小主意可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喻闌珊不該自己問。

    不過沈晏然的回道倒是讓喻闌珊知道自己想多了,因為沈晏然偏偏是個例外的,倒是願意喻闌珊詢問他的事情,這樣才會覺得喻闌珊是在乎他的。

    沈晏然微蹙著眉頭道:「我這些日子不在京裡,而是幫昊天出去打探了一些事情,你二哥哥這次出門也是為了協助我去的。」

    喻闌珊點了點頭,這事喻清華已經告訴她了,不過沒有說完整,想要沈晏然自己同她說。

    沈晏然見喻闌珊點頭,又接著道:「我這趟出門是去的涼州,這個不是重點,而是你二哥哥在涼州見到了一個人,一個應該是你們府上的人,還是應該已經死了的人,卻還好端端的活著。」

    喻闌珊突然有一種感覺,感覺沈晏然接下來說的話,會讓她有種掉進深淵裡的感覺。

    沈晏然見喻闌珊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安慰性的抓緊了喻闌珊的手,又接著說道:「那是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似乎是她男人賭錢賭輸了,想將她賣到青樓裡去。我見你二哥哥的臉色不對,就隨口逗弄他,問他是不是他的相好後來跟人跑了,這會見了勾起了傷心事,誰知他說,那婦人原先是你們府上老太君的丫鬟。」

    喻老太太的丫鬟?

    喻闌珊聽到這裡腦袋「嗡」了一聲,若不是沈晏然將她抱的緊,定然會栽倒在地。

    能讓喻清華記住的丫鬟,定然是喻老太太貼身的,不然喻清華是不會記得的。喻老太太最是注重臉面,伺候過她的貼身丫鬟,一個比一個嫁的好,而且在喻闌珊的印象裡,每一個的日子都過的很好,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好端端的就沒了的啊。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的,喻老太太死過兩個丫鬟,還是同一天死的,喻闌珊記得清清楚楚。

    喻老太太的丫鬟裡,一個是被賜死的,一個是被毒死的。

    賜死的那個,正是那個曾經下毒給喻老太太,然後誣陷韓氏的那個,被毒死的那個丫鬟,就是吃了喻老太太賞給她的那碗被下了毒的燕窩粥的。

    想到這兒,喻闌珊渾身冰冷了起來,不管喻清華看到的是這兩個人裡面的哪個,都讓喻闌珊的心狂跳不止,她似乎抓到了一條線索,一條能順籐摸瓜摸到暗害威武侯府的那個幕後黑手這個瓜的籐。

    「她人呢,人在哪?」喻闌珊反手抓緊了沈晏然的衣裳問道。

    「別激動,小點聲音,你這是要將外面的人都召進來嗎。」沈晏然掩了喻闌珊的嘴,而後又道:「我見你二哥哥的神色不對就將這事問了出來,這丫鬟到底事關我岳母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將她抓來,現在她人就在春暖閣的地牢裡,今日你二哥哥會在那裡,正是去審問她的。」

    喻闌珊一聽立即問道:「二哥哥有沒有說她叫什麼名字,有沒有問出什麼?」

    沈晏然搖了搖頭,道:「沒想到這個小丫鬟還挺倔強,你二哥哥給她用了刑,她竟然還是什麼都不肯說,至於名字我倒是記得,她原先好像叫雲墜。」

    聽到雲墜這個名字,喻闌珊感覺自己像是被大錘給砸了一下子似的,腦袋嗡嗡直響,連眼前都覺得一片漆黑了。

    「雲墜,竟然是雲墜,果然是個在就該死了的人,果然是……」喻闌珊好半晌才醒過神來,幽幽的說道。

    沈晏然見喻闌珊眼神清明了過來,正要說什麼,就聽喻闌珊又道:「晏然,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雲墜,說不定我能問出什麼呢。」

    沈晏然猶豫了一下,道:「這個倒是……」

    沈晏然的話沒說完,就聽外面院子裡突然鬧騰了起來,沈晏然和喻闌珊皆是一驚,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喻闌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聽從窗外傳來一個婆子的聲音,道:「琉璃姑娘為何攔著婆子我不讓進去,莫不是那小賊就是跑進了臨湘院,或者根本就是臨湘院的人?」

    喻闌珊這時突然想起玉髓來了,看向沈晏然小聲的問道:「我門外的那個丫鬟呢,你給弄到哪裡去了?」

    沈晏然將唇貼近喻闌珊的耳畔,同樣小聲的回道:「我不過是點了她的睡穴,就在外面的隔間的桌子上趴著呢。」

    喻闌珊點點頭,這才放了心,不然若是一會兒不見的玉髓,恐怕這事要冤枉到她們臨湘院的頭上來了。

    沈晏然想了想,又問道:「你不出去看看?這事似乎是衝著你來的呢。」

    喻闌珊瞥了沈晏然一眼,道:「我如何出去,若是一會兒她們要進來搜,那你該如何?難不成讓她們從我房裡搜出一個男人來,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沈晏然想了想也是,便沒有再說話。

    這時喻闌珊,又聽琉璃同外面的婆子說道:「……既然大娘這麼說,那便請我們小姐出來問上一問好了。」

    那婆子似乎並不懼怕琉璃,而是道:「既然琉璃姑娘說了,那就請四小姐出來一趟吧,若與臨湘院無關,老奴也好回去交差。」

    琉璃聽了那婆子的話道:「那大娘請吧,我們小姐今日累了也不知道是歇了沒歇,還得勞大娘多等一會兒才是,讓我們小姐換身衣裳再出來見客。」

    那婆子似乎並沒有什麼表示,帶著一同來的丫鬟們,跟著琉璃就要進屋。

    琉璃面無表情的轉過身,敲了敲喻闌珊外間的門,道:「玉髓,小姐睡了沒有?」

    琉璃敲了門,半晌沒有聽到玉髓的回答,便又敲了敲道:「玉髓,聽到了沒,我是琉璃。」18700627

    那婆子見裡面半晌都沒聲音,便道:「琉璃姑娘,別再是那賊人闖進了小姐的屋裡,我們還是趕緊進去看看才是。」

    琉璃聽了那婆子的話,也有些猶豫,按說玉髓就是睡了也不會睡的那麼沉的,況且屋裡的燈好像還有沒有滅掉的。

    那婆子見琉璃猶豫,不等琉璃反應過來,便大手一揮,招呼身後的丫鬟們將從裡面反鎖著的門給撞開了。

    琉璃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已經撞開了,那婆子帶著幾個人就湧了進去,琉璃反倒被推到了一邊。

    等琉璃進去的時候,看到玉髓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那婆子則帶著幾個人闖進了喻闌珊的內室裡,琉璃沒來得及招呼玉髓一聲就跟著進去了。

    那婆子帶頭進了喻闌珊的內室,卻沒在床上看到喻闌珊的人,臉上不知閃過了一道什麼表情的,而後又道:「四小姐沒在屋裡,快去浴房看看,別再被賊人劫持了。」

    那婆子一招呼,剩下的人通通跟在那婆子後面朝著浴房奔了進去,可一進門的場面,倒是讓那婆子嚇了一跳。

    那婆子進去的時候,似乎喻闌珊正在沐浴,整個人都泡在浴桶裡,似乎是睡著了,瞇著眼睛看著幾個硬闖進去的人。

    「四,四小姐……」那婆子磕磕巴巴的說道,連行禮都忘了的。

    喻闌珊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看著那婆子道:「你是二嬸嬸身邊的曹媽媽吧。」

    曹媽媽這才反應過來,給喻闌珊行了禮,道:「回,回四小姐的話,老奴卻是二太太跟前的曹婆子。」

    看到喻闌珊的臉上沒有表情,不知為何曹婆子倒是覺得有些害怕,似乎喻闌珊比她的主子二太太還嚇人。

    喻闌珊點了點頭,又道:「那曹媽媽說說看,今日曹媽媽帶人擅闖我臨湘院,這是演的哪出戲啊?難不成我威武侯府嫡出的小姐,竟然不被一個管事媽媽看在眼裡,嗯?曹媽媽,說說看。」

    曹婆子被喻闌珊這話說的頓時冷汗就流了下來,趕忙道:「四小姐誤會了,剛才有個賊人從二太太房裡偷了東西,老奴帶著人一路追到了臨湘院,眼看著人就沒了,這才帶人跟了進來,誰知琉璃姑娘不讓我們搜人,這才進來見過四小姐,順便給四小姐請安的。」

    曹婆子這話說完,喻闌珊頓時就笑了,「曹媽媽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原來二嬸嬸院子裡的規矩竟是這樣的,進來請安竟然是這個陣勢,倒是我無知了。」

    「四小姐,既然您屋裡沒事,那便讓老奴去旁的屋裡搜搜看,別讓那賊人躲在了院子裡驚了小姐。」曹婆子不敢接喻闌珊的話,而是將話題扯開了。

    喻闌珊微瞇的眼睛頓時一厲,道:「搜屋子,是二嬸嬸讓你們搜屋子的?哪家人家好端端的會搜屋子,還是曹媽媽認定了賊就在我臨湘院裡?」

    曹媽媽頓時腿甚是無力,趕忙解釋道:「老奴沒有這意思,老奴是為了小姐的安全著想。」

    喻闌珊從水裡轉了個身,弄得浴桶裡的水嘩啦一聲響,而後才道:「既然曹媽媽一心想要搜我的屋子,那邊搜就是了,不過若是什麼人都沒找出來,還勞曹媽媽回去帶話給二嬸嬸,就說闌珊明日會同祖母好好說道說道這回事。」

    喻闌珊說完,不等曹媽媽再說什麼,便揮了揮手,道:「都出去,我要更衣,琉璃,帶她們去旁的屋裡看看,將門給我帶好了,別又有什麼人闖了進來。」1gst1。

    曹婆子一聽喻闌珊這話,就知道今天她算是將四小姐給得罪恨了,若是真的在臨湘院裡找不到賊人,那明日一早,她的主子定然會被喻老太太訓斥,而她這個打頭陣的更是少不了,處罰的輕了也得一頓板子或者罰了例銀,若是重了說不定還會革了她的職,給她哄回曹家去。

    琉璃聽了,立即應了,將曹婆子和剩下的一眾人都轟了出去,還將門給關了個嚴嚴實實。

    等到喻闌珊聽著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甚至連被沈晏然點了睡穴,剛剛才被琉璃弄醒的玉髓,都跟著出去了,喻闌珊趕忙站起身來,從浴桶裡走了出來,連身上的水都沒有擦,伸手一撈便將掛在一旁的衣裳給撈了過來,胡亂的裹在身上,說道:「你還不快出來,還躲在裡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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