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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3 審問雲墜新發現 文 / 棲墨蓮

    163審問雲墜新發現(三更求月票)

    沈晏然見喻闌珊聽了八皇子的事情後,情緒明顯好了許多,這才放了些心,調笑著道:「好,那小爺我就看看,闌珊是怎麼夜審逃婢的。」

    喻闌珊雖然聽了沈晏然的話笑了笑,但是心裡卻還是有些擔憂,畢竟一個原本應該死了的人,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活的好好的,讓喻闌珊不可能沒有心裡負擔,喻闌珊知道,雲墜這根籐的背後,定然會有一串的瓜需要她來一點一點的摘掉。

    喻闌珊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對沈晏然問道:「晏然,你讓輕風將硨磲也帶到這邊來,是想……」

    喻闌珊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卻很明顯,喻闌珊是不想沈晏然讓人像審雲墜這般的審問硨磲,就算硨磲背叛了她,但是兩輩子的主僕情分,讓喻闌珊還是不能那麼快就割捨掉的。

    沈晏然一聽喻闌珊這般問,就知道喻闌珊的心根本沒有她說的這般狠,用力捏了捏喻闌珊的手,道:「放心,將硨磲帶過來,不過是我這裡最安全,不會有人能找到這裡來暗殺她的,她還有知道許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會對她太過怎樣的。」

    喻闌珊聽了沈晏然的話,就知道沈晏然是會審問硨磲的,但是不會太過分,既然沈晏然說了這話,喻闌珊便信,硨磲必須審,但是喻闌珊的手段,她實在不想用在自己的丫鬟上。

    喻闌珊點了點頭,道:「那人就交給你了,嗯,你也不比太顧慮我的關係。」

    「我知道分寸,放心。」沈晏然回道。

    又過了三道暗門,喻闌珊同沈晏然這才走到了春暖閣下邊的地牢裡,沈晏然引著喻闌珊到了一間還算整潔的石室,裡面一個女人環抱著自己的雙腿,瑟瑟發抖的縮在一個角落裡。

    雖然時隔多年,但是喻闌珊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雲墜,那個她印象裡還算可親的女子。

    喻闌珊對沈晏然擺了擺手,示意他不比跟過來,沈晏然見喻闌珊並沒有想要進去,知道雲墜傷不到她,這才隱在了暗處。

    整間石室內的燈光有些黯淡,模模糊糊的能印出一個人影來,喻闌珊的腳步很輕,慢慢走到了雲墜的面前。

    「雲墜,雲墜……」喻闌珊叫道。

    雲墜似乎很久不用這個名字了,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她被關在這裡這麼多天,也沒有人同她提起到這個名字。

    喻闌珊似乎並不著急,她的語氣相當的柔緩,但是在這寂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會有回聲的石室裡,就顯得格外的瘆人,就連喻闌珊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也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雲墜,我再叫你,我來找你來了……」喻闌珊再一次出聲了,幽幽的說道。

    這一次雲墜似乎有了反應,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縮了縮頭。

    「哎……」喻闌珊歎了一口氣,又道:「雲墜,你不急的我了嗎?」

    雲墜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喻闌珊這邊。

    在玉墜轉過頭來之後,喻闌珊就發現,雲墜的臉上有著與她年齡不符的衰老的跡象,還有一道不淺的疤痕。

    喻闌珊微微蹙了蹙眉,這疤痕並不是新的,應該是傷了幾年的了,也不知是誰將她弄成了這樣。

    喻闌珊見雲墜看向,又道:「雲墜,你可還記得我?」

    雲墜的精神像是有些不好,臉上的表情和身上的一些動作,像是個瘋了個人一半,看了喻闌珊半晌,一會兒點點頭,一會兒又搖了搖頭,最後卻是驚恐的大叫了起來,震得喻闌珊的耳朵都嗡嗡的響。

    「啊,啊,我不是雲墜,我不是雲墜,雲墜是誰,我是雲墜,不,我不是,你才是雲墜,你才是……」

    雲墜一邊將自己抱得更緊一些,一邊瘋癲的搖著頭叫喊著。

    喻闌珊見了這樣的情形,適才還琢磨著的多種想要用到雲墜身上的辦法,這會兒統統都丟到了一旁。

    正當喻闌珊猶豫要怎麼辦的時候,就被沈晏然一把給拉到了邊上。

    喻闌珊剛想要問他做什麼,卻見沈晏然示意她不要出聲,喻闌珊雖然疑惑,但是知道沈晏然恐怕是有用意的,便沒有做聲,同沈晏然一道,偷偷的看著石屋裡面的雲墜。

    雲墜叫嚷了一會兒,見喻闌珊沒有說話,便安靜了下來,向石門處看去,可是這會兒,雲墜根本沒在石門處看到一個人影。

    雲墜怔了怔,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投了頭眼睛,而後又向石門處看去,可仍然沒有看見一個影子。

    雲墜這時便低下了頭,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接著剛才自己那樣獨坐在角落裡。

    喻闌珊看到這兒,頓時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再一次走出去叫雲墜,可是沈晏然仍舊對她搖了搖頭。問喻緒雖問。

    喻闌珊正要說些什麼,就見沈晏然突然摀住了她的嘴巴,一指石屋裡面。

    喻闌珊順著沈晏然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竟然看到雲墜正一點一點的從地上爬起來,向石門那邊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了過去。

    喻闌珊驚詫了一下,她適才以為雲墜應當是腦子不正常了,都讓她有些想要放棄的想法,但是這會兒看到雲墜現在這般的行為,似乎她的腦子並沒有完全瘋掉,還是有殘存的意識的。

    就在雲墜剛走到石門前,向外張望的時候,沈晏然突然一把將喻闌珊推了過去。

    喻闌珊一個沒注意便竄了出去,站穩後正好站到了石門的跟前。

    雲墜正向外張望,卻見一個影子突然竄了出來,將她嚇的尖叫著向後一縮。1gst1。

    喻闌珊似乎意識到沈晏然的意思了,就在雲墜捂著臉向後退的時候,突然躲到了一邊。

    雲墜叫了一會兒,雖然心裡還是害怕,但是卻仍舊又向門口看去,就著這個時候,喻闌珊猛地站到了雲墜的跟前,道:「雲墜,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記不記得我是誰?」

    喻闌珊這話問的急促,尖銳,聲音淒慘至極,讓躲在一旁的沈晏然都不禁蹙起了眉頭,雲墜聽了這話,緊接著就捂起了耳朵,大叫道:「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不想害你,不想害你的……」

    喻闌珊這時完全確認了,雲墜就是與此事干係的,她就是被人指使來陷害她母親的,喻闌珊想,怕是她母親的死也根本就不正常,或許也是被人下了毒也說不定。

    喻闌珊想到這兒,更是不能放過雲墜了,逼問道:「不是你害我,不是你害我是誰害我,你可知陰曹地府好冷啊,你為何不來陪我,你該來陪我的。」

    喻闌珊說著,就將手伸了出來,伸進石屋裡面,掐住了雲墜的脖子。

    石室裡本就因冷,喻闌珊的手此時也是冰冷冰冷的,就像是個死人的手一般,這會兒掐住了雲墜的脖子,更是讓雲墜信以為真,以為真的是韓氏從下面上來找她索命呢。

    雲墜不斷撲騰著,用力想要將喻闌珊的手拽下來,可是喻闌珊就是怎麼都不放手,還逼問道:「我同你沒有深仇大恨,你為置我於死地,說,是誰指使你的,你若不說就同我去閻王老爺那裡評評理去!」

    雲墜似乎真的是被喻闌珊給嚇到了,啞著嗓子乾嚎道:「我說,我說,是姨娘,是姨娘讓的,是姨娘……」

    雲墜反反覆覆就是「是姨娘」這幾個字,但是喻闌珊聽到了耳朵裡,卻分不清雲墜說的究竟是「是姨娘」還是「石姨娘」。

    喻闌珊怕自己真的將雲墜掐死了,鬆開了一些力道,問道:「是誰,到底是誰,你說清楚!」

    可是這會兒雲墜也不知道是受的刺激過大,還是怎麼,根本不再回答喻闌珊的話,而是瘋瘋癲癲的道:「冤有頭債有主,不關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雲墜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句話,喻闌珊雖然知道已經問不出什麼了,但是仍然不甘心,沈晏然知道喻闌珊的心思,但是若是讓喻闌珊將雲墜逼的太急,說不定會適得其反,況且她這般瘋瘋癲癲的,若是不能醫治好,只怕是說出來的實話也不能讓人信服。

    「闌珊,好了,不要再逼她了,你問出來的已經夠多的了,既然她說的話真的有有用之處,我想我還是找個大夫來給她醫治,等她的情況好轉一些了,我們再問不遲。」沈晏然拉住了喻闌珊,對她說道。

    喻闌珊的情緒有些激動,拉著沈晏然的袖子碩大:「我娘定然是被人害死的,我娘的身體那麼好,定然是被人害死的,我不能放過她們,決不能放過她們,不然我娘在下面都不能瞑目!」

    沈晏然一把就將失控的喻闌珊摟到了懷裡,道:「闌珊,闌珊,不要這樣,我陪著你,定然將害死娘親的兇手找出來,相信我,相信我我會幫你。」

    喻闌珊在沈晏然的懷裡哭了一會兒,這才用帕子胡亂的擦了把臉,張了張口不知想要說什麼,而後又閉上了嘴巴。

    沈晏然鉗制住喻闌珊的肩膀,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道:「闌珊,你放心,你我身上同樣擔負著親人的血海深仇,這個仇我們一起報,不死不休!」

    喻闌珊聽了沈晏然的話,瞬間就將自己的柔弱給掩藏了起來,眼神凌厲的看著沈晏然,道:「對,不死不休!」

    喻闌珊很快就調整了心態,同沈晏然一道回了鳳祥樓裡那間能通往密室的屋子裡,兩人紛紛坐下,將兩人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同剛才喻闌珊審問出的雲墜的話串到了一起。

    喻闌珊蹙著眉毛,搖著頭道:「我還是想不明白,到底雲墜所說的姨娘,到底是不是咱們認為的姨娘。」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的話,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了身,一般在屋裡來回的走動一邊拍著自己的拳頭。

    「那日我追著那個丫鬟,的確是進了你們府上姨娘的院子裡,不過那姨娘可不是你父親的姨娘所在的院子,而是老侯爺姨娘所在的院子。」沈晏然突然在喻闌珊的身邊停了下來,張口說道。

    喻闌珊的眼裡並不見詫異,因為這件事情沈晏然已經同她說過了,當初喻闌珊以為不過是那丫鬟是躲在了老侯爺姨娘的院子裡,畢竟老侯爺已經去了多年,那裡住著三個上了年紀的姨娘,平日裡並不讓人注意,躲在那裡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可是今日喻闌珊逼問出雲墜所說,指使她的人是姨娘之後,喻闌珊就覺得自己似乎想的有些簡單了,怕是不單單沈晏然發現的那個無足輕重的丫鬟躲在那件院子裡,很有可能一個在幕後操控著的黑手,也根本就是那院子裡住著的人。

    雲墜能接觸到的姨娘,自然是喻老侯爺的姨娘,雲墜原來是伺候喻老太太的,又不是伺候韓氏的,自然所說的姨娘不會是喻安平的姨娘了。

    但是那句姨娘,到底是「是姨娘」呢,還是「石姨娘」呢?

    當然,喻闌珊不僅僅是因為雲墜這一句話,就斷定雲墜所說的姨娘是喻老侯爺的姨娘的,而是因為,就在她重生之後,親自將喻老太太接回府裡,而後喻老太太怕旁人說她苛待姨娘,這才將石姨娘,莊姨娘和湛姨娘一道接了回來。

    可是就在這三個姨娘回來的當日的宴會上,就出現了喻清逸中毒的事情。

    不是喻闌珊硬要將事情強加在喻老侯爺的這三個姨娘的身上,而是事情太過湊巧,不得不讓喻闌珊多想。

    至於石姨娘,喻闌珊懷疑她噎死無可厚非的,石姨娘正是喻闌珊的二叔父喻安方的生母,喻安方同喻清揚兩個,都是為二皇子沈昊繁做事的,喻安方想要他們大房絕嗣,讓自己的兒子喻清揚繼承侯府的位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想要扶持二皇子上位,而後順利成章的繼承侯府,喻清逸自然是首當其衝的擋了他們的路。

    再加上後來喻闌慧一心想要嫁到二皇子府,喻安方的生母為了兒子和孫子,孫女的前程和幸福,做出什麼事情來,完全有可能的。

    喻闌珊可一直沒有忘了,百里煜那日曾說過,喻清逸身上毒不知一種,那日的毒份量並不大,而是激發了喻清逸體內的其他的毒性,這才使其咳血昏了過去的。

    但是喻闌珊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就一定是對的,畢竟事關重大,還是要有證據才能說明真相。

    再者,今日府上既然能來了殺手,就為取硨磲的性命,怕是硨磲也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的,不然她們定然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硨磲還是至關重要的,而讓硨磲開口,也是至關重要的。

    可是喻闌珊實在想不通硨磲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晏然,你說,能讓一個不怕死的人,做自己違心的事情,要怎麼才能行呢?」喻闌珊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沈晏然問道。

    沈晏然重新坐到了喻闌珊的對面,他自然知道喻闌珊是在糾結硨磲為什麼背叛她呢,沈晏然適才爺聽喻闌珊說道了,硨磲被喻闌珊拆穿,非但不向喻闌珊求饒,反倒是求喻闌珊給她個痛快,這的確是件值得注意的事情。

    原先沈晏然一直認為,硨磲背叛喻闌珊,無非就是對方用毒藥控制住了她,可是一個不怕死的人,一瓶毒藥怕是不頂用的。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的話,想了想,道:「能將一個人收買,無非就是哪幾種,銀子,地位,女色,威脅。前幾種都不適用在硨磲的身上,只有威脅這一樣,應該是沾邊的,而威脅還要分是誰收到了威脅,是硨磲自己,還是她的心上人,或者她的家人,這個,我就猜不出是哪一個了。」

    喻闌珊聽了沈晏然的話,微微瞇起了眼睛,道:「她吃了毒藥,但是卻不怕死,應該不會是她自己受到威脅,至於心上人,硨磲在我身邊將近十年的時間,從沒接觸過外男,就是府裡的小廝什麼的,她也是看不上眼的,這個也可以排除掉。」

    喻闌珊說到這兒頓了頓,半晌才又道:「至於家人,我從不記得她是有家人的,我記得她小時候被賣到我們府上的時候,是因為家裡遭了洪水,除了她被人救了,爹娘和弟弟怕是全都死在了那場洪水中。」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這話,便道:「問題就出在這裡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家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怕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家人是不是還活著沒有,若不是她的家人真的還活著,就是有人故意欺騙她,用她家人的性命要挾她,讓她替她們辦事。」18700627

    沈晏然說完,見喻闌珊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又道:「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了,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她不能放得下的。」

    喻闌珊想了想,也覺得沈晏然這話說得有理,便道:「你說的對,我看我是要好好查查這件事情了,若是真的被你說對了,那我院子裡的內殲恐怕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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