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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5 玉髓發飆砸廚房 文 / 棲墨蓮

    175玉髓發飆砸廚房

    賈伊娘,也就是湛姨娘,被丹桂帶走後,喻闌珊也就開始了她暫時沒有期限的禁足。

    既然已經同喻老太太說清楚了,喻闌珊也就不怕「硨磲」的身份被拆穿,有傷在身還不能請大夫了。

    好在喻老太太對喻闌珊的禁足,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也就沒有什麼下人們有逢高踩低的說法。

    喻闌珊想,這樣沒有爭鬥的日子,就算是被禁足,也是很好的,她也想給自己放個假,能舒舒心。

    經過這麼久明裡暗裡的爭鬥,喻闌珊是真的有些累了,她本不是喜歡爭鬥,喜歡權勢的人,但因為自己的性命和自己在乎的人的性命收到了威脅,她這才不得不打起氣勢來ying侹著的。

    不過好在她如今真的將幕後的黑手給挖了出來,不過這不代表,喻闌珊就真的不再有負擔了。

    賈家的勢力一天不除,喻闌珊的心就一天不能踏實,只要二皇子一天不倒,喻闌珊也不能安穩。

    這是因為喻安平手裡的權勢還在,每個想上位爭權的皇子,都會忌憚的,就算喻安平如今一心效忠皇上,但是每個皇子私下裡還是會猜想他喻安平是不是已經同別的皇子有了聯繫,投靠了別的皇子。

    人心的確是最難把握的,喻闌珊雖然還有前世的記憶,都不能完全掌控她們一個府裡的事情,可見她要面對的勢力是多麼的龐大。

    喻闌珊想,若不是這一世認識了沈晏然,是不是她早就被人給算計不知多少次了,是不是早就變成了仇人的枕邊人,喻闌珊不敢想,她現在只希望能藉著在莊子裡的時候,能安穩的過幾日。

    不過好景不長,喻老太太很快就下了令,說要回府去,雖然這早就在喻闌珊的意料之內。

    可是回到威武侯府之後,喻闌珊的苦日子才算開始了。

    從莊子上回到威武侯府已經小半個月了,這小半月的時間裡,喻闌珊因為一直被喻老太太禁足,就是連去遐齡院請安都是不允的。

    開始府裡的下人們還以為是四小姐得了什麼病,這才不出門的,可是這麼久以來也沒見有大夫出入臨湘院,這些丫鬟婆子們便開始滿處打聽起來,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傳了出來,說是四小姐被老太太禁了足,四小姐失了老太太的寵愛,喻闌珊在這個沒有娘親撐腰的嫡出小姐,便開始了苦難的還不如庶女的生活。

    「小姐,您為什麼不向老太太求求情,老太太是您嫡親的祖母,只要您放低身段求上一求,老太太自然會解了您的禁足令,您又何苦讓這些個眼皮子淺的作踐。」玉髓將從大廚房端來的食盒重重的放到了桌上,臉上帶著不解和氣憤。

    琉璃跟著玉髓的身後進來,道:「你輕著些,若是弄灑了,你讓小姐一會兒吃什麼,還是你願意再去廚房受一次氣?」

    玉髓不滿的鬧道:「不吃更好,你瞧瞧這是給人吃的東西嗎,就是最低等的丫鬟吃的都比這個好,弄灑了最好,省的把小姐吃出病來還沒人去給找大夫。」

    「你……」琉璃的話茬子一向是跟不上玉髓的,被玉髓這幾句話一堵,頓時沒了話說。

    喻闌珊聽了琉璃和玉髓的爭吵,將手上的書放下,逕自走到桌前,將玉髓提來的食盒打開看了看。

    半碗已經冷了的粥,一道葉子都黃了的素炒菜葉子,還有一盤有幾塊看著就讓人噁心的肥肉。

    喻闌珊看到這些東西就笑了笑,將食盒的蓋子扣上,什麼都沒說就回到了軟榻前坐下。

    玉髓和琉璃看了看喻闌珊的動作,兩人都走到喻闌珊的面前,卻都沒有開口說話。

    倒是喻闌珊一邊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手裡的書,一邊對二人問道:「這是第幾日了?」

    琉璃聽了喻闌珊的話一怔,倒是玉髓反應的快,回道:「第五日了,一日比一日的飯菜差。」

    琉璃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道:「小姐,玉髓說的對,這樣也不是辦法,您這時還在長身子的時候,若是天天吃這些沒營養的東西,那怎麼能熬得住。」

    喻闌珊笑了笑,道:「我都不急你們倆個急什麼,若是無事就歇會兒,那食盒裡的東西先別動,我還有用處。我房裡還有幾塊點心,你們倆個若是餓了就拿去吃。」

    髓丹暫傷髓。喻闌珊說完,就轉了個身,接著看自己的書去了。

    聽了喻闌珊的話,琉璃和玉髓兩個人面面相覷,最後也沒有說什麼,由著喻闌珊去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喻闌珊覺著眼前有些發暈,抬頭一看天色,竟然不知不覺的看了一下午的書,難怪渾身都有些酸疼了呢。

    喻闌珊這才一動作,一直守在外面的琉璃就發現了,趕忙走了進來,道:「小姐可算是看完了,看的這般入迷,奴婢也不敢打擾,奴婢已經吩咐碧柔去大廚房領飯菜了,好歹碧柔也算是家生子,希望廚房那些人能看在往日的面子上,能不太刁難她就好,玉髓的性子急了些,奴婢怕她會惹出事情來。」

    喻闌珊聽了琉璃這話,也覺得琉璃安排的很好,琉璃原先就是這樣的性子,在最困難的時候,也能想出最好的辦法來。

    不過經歷過上一世的苦難,喻闌珊到覺得這些日子收的這些還不算什麼,上輩子喻闌珊還受過比這還差的待遇,吃過比中午那些還難吃的東西,但是為了活下去,喻闌珊還是強忍著吃了,所以說人沒有受不了的罪,但是重活一世,她喻闌珊真的就會在這樣活一次嗎?

    就在這時候,碧柔滿臉通紅的提著一個食盒進來了,喻闌珊看了看碧柔不正常的臉色,問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誰給你氣受了?」

    碧柔將食盒放到了桌上,道:「回小姐的話,奴婢沒事,沒事……」

    碧柔的話明顯說的底氣不足,跟著一道去的妙影也走了進來,她的臉色同樣難看的很。

    妙影會跟碧柔去大廚房,自然是琉璃授意的,琉璃原想著,妙影的模樣同喻闌珊有幾分相似,廚房那些人看到妙影,多少也得想起喻闌珊的身份,和往日對她們的好來,也能讓碧柔少受些苛待,不過這次琉璃算是打錯了牌。

    「到底怎麼了,主子問話竟然不回答?」喻闌珊加重了語氣,碧柔還沒開口,卻見妙影搶了話。

    「回小姐的話,是廚房那些個婆子們,看到奴婢的模樣胡眼亂語,碧柔姐姐氣不過便同她們爭執了幾句。」妙影紅著一張臉,將頭壓的很低,對喻闌珊回到。

    喻闌珊聽了妙影的話,對碧柔問道:「妙影說的可是事實?她們都說了些什麼?」

    碧柔在妙影開口的時候,就在底下拉扯妙影,示意妙影別說,誰知道妙影根本不聽碧柔的勸阻,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讓碧柔急的直要哭。

    聽了喻闌珊的問話,碧柔微微抽泣著道:「主子,都是些難聽的話,您就別問了,省的污了耳朵。」

    喻闌珊沒有理會碧柔的話,而是對妙影問道:「她不說你說,她們到底說了什麼。」

    妙影見喻闌珊不理會碧柔,問向自己,看著喻闌珊的眼神哆嗦了一下,趕忙回道:「廚房的那些婆子們說,說奴婢同小姐有幾分像,不像是婢女,倒像是侯爺在外邊跟人生下的,還有的說小姐同丫鬟長了一樣的臉,一看就不是個好命的……」

    妙影的話說了一半,就被琉璃手上沒端住掉在地上打算的茶盞給驚的嚥了回去。

    喻闌珊聽了這些,目光頓時就凌厲了起來,低沉著嗓子道:「去,將玉髓,輕雲和輕風給我找來。」

    琉璃一聽喻闌珊說找她們幾個,立刻意識到喻闌珊這是想要做什麼了,琉璃本想說什麼的,可是剛張了張口又嚥了回去,道:「是,小姐。」

    喻闌珊看琉璃適才猶豫了一下,就知道琉璃本是想勸她幾句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嚥了回去,不過這倒是中了喻闌珊的意,喻闌珊本就不想琉璃的脾性一直那麼綿軟,該狠戾的時候也得狠戾才對。

    玉髓和輕雲,輕風三人同琉璃回來的時候,喻闌珊正打量著適才碧柔從大廚房帶回來的食盒裡的東西似笑非笑著,三人看了喻闌珊這般表情,頓時想要打一個寒顫。

    喻闌珊見到三人都到齊了,便道:「嗯,來的果然很快,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三人一道點了點頭,琉璃早來的路上已經同三個都說了,三人也不隱瞞。

    喻闌珊看了就笑了笑,又道:「那你們也定然知道,我讓你們過來,是想要做什麼吧。」

    喻闌珊的話音才落,玉髓就叫道:「玉髓早就想這麼幹了,就是小姐不說,玉髓都忍不住想砸了她們。」

    喻闌珊聽了玉髓的話笑了笑,道:「你這個急性子可得改一改,不過這會兒我就是耐看你這脾性。」

    玉髓一聽這話,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只笑了笑,並沒有開口。

    輕雲和輕風兩個同時開口道:「奴婢自然是聽小姐的吩咐。」

    「好。」喻闌珊指著大廚房的方向,道:「去,統統給我砸了去,砸的有氣勢出來,誰敢掛了彩回來,我罰誰,聽到了沒有。」

    「是,奴婢知道了。」玉髓聽輕雲,輕風三人異口同聲的道。

    三人說完,不等喻闌珊在吩咐,就各自帶人直奔著大廚房就去了。

    喻闌珊看著幾人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唇角。

    喻闌珊在經過了上一世的經歷後,那肯做被人欺負的那個,這些日子喻闌珊不過是慢慢積攢著,順道看看府裡上這些人罷了。

    喻闌珊原想著接著飯食的引子讓人打到大廚房去了,沒想到琉璃倒是錯有錯著的,將妙影派了出去,還引出了那些個讓喻老太太聽了就會氣得發瘋的話,真是讓喻闌珊拍手叫好。

    玉髓已經忍了好多天了,這些日子大多都是玉髓去大廚房領吃食的,每次去都要同那些婆子們費盡口舌,還常常拿不到好東西。

    玉髓的脾氣本就急,在韓氏去了之後,那時雖然喻闌珊的脾性軟弱,但是老太太不在,二房就是管家也不過是個庶出的,自然沒有喻闌珊這個嫡出的小姐身份貴重,那時玉髓都沒收過這樣的罪,這會兒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倒是輕雲和輕風兩個,原先是連飯都要過的,自然不會計較吃的好不好,但是她們絕對是知道,喻闌珊是讓人給作踐了,這兩人的性子一向倔強,自己人是怎麼都不能被欺負的。18700627

    三人都憋足了氣,玉髓打頭陣,輕雲和輕風兩人一左一右,三人後邊還有七八個小丫鬟,眾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沖沖的就向大廚房去了。

    廚房的婆子們擺好了飯食,正要開飯,就聽一個小丫鬟匆匆的跑了進來,道:「張大娘,李大娘,臨湘院的人來了。」

    張婆子和李婆子正是大廚房的正手和副手,張婆子一聽那小丫鬟的話,放下手上拿著的肉肘子,呲了呲牙,道:「臨湘院不是才領了飯食走,怎麼這會兒又來了?」

    那丫鬟聽了,道:「張大娘,我看臨湘院來了不少人,氣勢洶洶的,怕是要來鬧事的。」

    李婆子聽了那丫鬟的話道:「四小姐都是不受老太太待見的了,被禁了足還敢帶人來鬧事,你這個小蹄子不是看錯了吧。」

    那丫鬟聽了,趕忙擺擺手,道:「不是四小姐,四小姐沒有來,是四小姐的大丫鬟玉髓帶著不少人,怒氣沖沖的來了。」

    輕雲和輕風很少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倆個是喻闌珊跟前的二等丫鬟的,就更不知道兩人還是會功夫的了,府上的人都知道喻闌珊跟前玉髓是個霸道的,所以才將玉髓看的重視了些。

    李婆子一聽這話,趕忙道:「快,快將這些吃的收拾起來,別讓那蹄子看見,那可是個厲害的。」

    張婆子聽了李婆子的話便不高興了,道:「你這個窩囊的,怕什麼,不過是個失了勢的小姐,還是個沒有娘的,便是嫡出的又能怎樣,過的還不是不如五小姐好。侯爺是個不管事的,整日的不在府裡,三少爺又病怏怏的,自己的顧不上了,哪管得了四小姐,如今四小姐都及笄了,到現在還沒說親,可見老太太是厭棄了她,你懼怕個什麼。」

    李婆子一聽這話也對,但是李婆子為人向來膽小,這會兒自然是有些怕的,不過還沒等她們幾人爭執出來什麼,玉髓就帶著人闖了進來。

    「呦,瞧著一桌子的菜,可真是豐盛啊,怎麼我們臨湘院來取吃食的那會兒就告訴我們什麼都沒有呢,難不成你們還會變戲法?」玉髓猛地推開門,才一從外面進來,就看到了滿桌子還沒有收拾下去的吃的。

    張婆子是曹氏的人,這些年曹氏管家,張婆子也是肆無忌憚的很,她又是個看不清楚行事的,自然不將玉髓這個失了勢的小姐跟前的丫鬟看在眼裡,趾高氣揚的說道:「瞧玉髓姑娘說的,你們院子裡的人過來的早,有急著要走,自然沒能做出這些吃的來的,老太太那邊我們要先供著,二太太和三太太又是四小姐的長輩,我們將兩位太太隔過去先給了四小姐,怎麼話到了玉髓姑娘的嘴裡就變了個味兒,像是我們苛待了四小姐了似的。」

    錦春聽了這話,從玉髓的身後竄了出來,道:「我們小姐那裡就只有青菜,怎麼這裡倒是雞鴨魚肉的什麼都有,這不是對我們小姐不上心是什麼。」

    錦春這話一出,張婆子就給另一個婆子大了個顏色,那個婆子見了走了出來,道:「瞧著小姑娘就是年歲小,什麼都不懂,四小姐的身子弱,哪受的了這大魚大肉的,豈不是吃壞了身子。」

    玉髓見錦春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剛要張口,就聽輕雲道:「哦?我們小姐的身子受不住這些,你們就受的住了?」

    張婆子看向輕雲,看輕雲的目光落在她適才咬了幾口放下的肘子上,立刻想要擋上前去,讓別的婆子給拿下去,可是張婆子哪裡知道,輕雲是會功夫的,她們這些個婆子哪裡是輕雲的對手。

    只見輕雲一閃身,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那個放著被咬了的肘子的盤子,就到了輕雲的手上,輕雲看著那牙印道:「這個可是證據,一會兒還是拿到老太太和二太太的跟前看看才是,看看我們小姐吃的什麼,你們吃的什麼。」

    玉髓適才一聽輕雲的話,眼睛就掃到了張婆子還沒來得及擦趕緊的嘴上。

    玉髓雖然性子急,但是卻不是個傻的,才一進來玉髓沒有急著讓人砸東西,卻是先找廚房裡的這些婆子的毛病,證據和把柄拿到了手,自然才好行事。

    玉髓這會兒可是將她們恨得牙咬切齒的,怒道:「讓我將她們都拉出來打,讓你們作踐主子,讓你們以下犯上,挨個打!」

    玉髓一聲令下,跟著她來的這些丫鬟們,自然是擼了袖子扯開了膀子就動起手來了。

    玉髓讓人將廚房的這些婆子們都拉出去打,自然是要保護好這些證據了,不過她這話一說,廚房的這些婆子們也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混亂中不知是誰,一把就要掀了桌子,輕風眼尖,一看就看到了,猛地一抓那婆子的脖領子,就將人從屋裡給扔了出去。

    不過輕風的動作快,眾人都沒有看到的,就是那個被扔出去的婆子,自己都是懵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拉了她。

    一時間廚房和臨湘院的兩撥人都打了起來,鬧的不可開交,最後還是喻老太太院子裡的人,因為一直等不到有人過去送飯,這才過來看看。

    不過遐齡院過來的丫鬟,是個小丫鬟,一見這場面頓時就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也沒有敢進來拉把手,而是拚命的向遐齡院裡跑,喘著粗氣就跑進了喻老太太屋裡,將這事同喻老太太說了。

    喻老太太一聽是臨湘院的人同大廚房的人鬧了起來,一邊派人去了大廚房,一邊讓丹桂去了臨湘院。1gst1。

    在丹桂到了臨湘院的時候,卻見喻闌珊一臉蠟黃的坐在書桌前不知寫著什麼,屋裡沒有一個人伺候著,那邊的桌子上還擺著一個打開了的食盒。

    丹桂見喻闌珊沒有注意到她,便敲了敲門,道:「四小姐,奴婢丹桂過來給您請安了。」

    喻闌珊聽到丹桂的聲音,趕忙將手上的毛筆放下,看向門口,道:「原來是丹桂姐姐,丹桂姐姐怎麼過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丹桂聽到喻闌珊的召喚,這才走了進來,福了福身,瞄了一眼喻闌珊書桌上寫的東西,這才道:「四小姐,嗯,那個,怎麼不見屋裡有人伺候著,玉髓她們呢?」

    喻闌珊其實早就知道丹桂回來,她又怎麼會沒不知道的,喻闌珊聽了丹桂的話,回道:「誰知道呢,不見了好一會兒了,我這些日子不喜歡她們都在跟前伺候著,靜不下心來,怕是在院子裡玩呢吧。」

    丹桂聽了這話,哪裡不知道喻闌珊的意思,丹桂也是個聰明人,原先檀香還在的時候,檀香是最得喻老太太的用的,也就將丹桂給比了下去,不過丹桂心裡卻是明白,別看喻老太太現在說了算,等到三少爺接管了侯府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怠慢喻闌珊這個親妹妹。

    丹桂可沒有做姨娘的想法,喻清逸那裡她是不會去上趕著的,倒是喻闌珊這邊,她是能幫把手就幫把手,這會兒丹桂聽了喻闌珊的話,便道:「老太太聽說玉髓帶人砸了大廚房,這會兒老太太還沒有用飯呢,叫奴婢過來這邊看看。」

    丹桂示好,喻闌珊自然不會將人拒之門外,將自己手上的一個金掐玉丹珠戒指摘了下來,直接帶到了丹桂的中指上,看著那戒指道:「多謝姐姐的提點,姐姐看到了什麼回去如實去說便是了,闌珊平日裡就是這般過的,姐姐的難處,闌珊自然會幫一把的。」

    丹桂聽了喻闌珊的話,本想去摘戒指的手停了下來,又對著喻闌珊福了福身,道:「奴婢懂得了,日後奴婢會對四小姐千恩萬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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