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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2 皇子府裡有密道(修章 ) 文 / 棲墨蓮

    222皇子府裡有密道

    之前沈晏然聽到打探消息的人回來,說最近幾日常去二皇子府的大夫是百善堂的,沈晏然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但是想到百善堂的大夫剛正不阿的脾性,沈晏然也就沒有多想。

    可是誰知道,就是因為沈晏然的沒有多想,才讓今晚的行事除了這般的披露。

    沈晏然此時在二皇子府已經尋了好長一會兒了,幾乎是每間大致上二皇子能安置琉璃,或者審訊琉璃的地方,他都找了個遍,可是還是沒有找到琉璃的影子。

    就在這時,沈晏然的腦子裡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一個地方,沈晏然想到的時候,人已經如風一般的閃了出去。

    因為之前沈晏然同張鶴占帶柳月晴出去的時候,已經將沈昊繁給敲暈了,所以這會兒,還沒來得及離開二皇子府的百善堂的大夫,雖然之前被張鶴占給打暈了,卻被二皇子府的家丁給一盆涼水給潑了起來,抓去給沈昊繁看病來著,所以沈晏然此時去的地方,果然沒有人。

    沈晏然去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沈昊繁的書房,按理說每戶人家的府上,都是會有密道的,尤其是像沈昊繁這般心存不軌的人。

    沈晏然來到沈昊繁的書房,確認裡面真的沒有人,這才一個翻身從房樑上翻身下來,推開書房的門,一個閃身藏了進去。

    沈晏然試著在沈昊繁的書房裡摸索尋找,能打開暗室門的機關,卻是半晌都毫無所獲。

    沈晏然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正在這個時候,沈晏然突然看到了一隻睚眥。

    睚眥,正是為龍之九子的其一,俗傳龍子九種,各有所好,睚眥,性好殺,故立於刀環。

    沈昊繁的書案上,放了一隻睚眥在上面,這睚眥的形象,可是與沈昊繁平日裡給人看到的形象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睚眥在龍之九子裡面,也是排行第二子的,就是沈昊繁因為這個原因擺了睚眥在書案上,但是沈晏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也正是因為這個,沈晏然才注意到了沈昊繁桌上的那只睚眥,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睚眥算是克煞了一切邪惡的化身,沈昊繁這個二皇子,卻是一直樹立著完好的知禮守規的形象的,雖然那次在宮裡算計喻闌珊的事情,被爆了出來,讓沈昊繁的形象一度被損,但是為了挽回形象,沈昊繁只能更加注意,而不是破罐破摔。

    沈晏然想著,下意識就將手摸向了那只睚眥,這一摸,沈晏然就絕出了不對經,這睚眥竟然不能拿起來。

    沈晏然發現這個心裡頓時喜悅了起來,果不其然,沈晏然稍稍一用力,那只睚眥就慢慢的能轉動了起來。

    沈晏然一看有戲,也沒有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心裡甚是高興,趕忙加大力度將那只睚眥扭換了個放向。

    果不其然,隨著沈晏然的動作,書房裡一側的書架,竟然挪到了一旁,頓時露出一個有門大小的黑漆漆的洞口。

    沈晏然猜到在整個二皇子府都沒能找到琉璃,指不定琉璃就被藏到了這裡,沈晏然半刻不曾猶豫,一撩衣服下擺,便小心的順著裡面的路走了下去。

    就在沈晏然走進裡面之後,那排書架便慢慢的挪了回去。

    這裡面漆黑一片,沈晏然拿出隨身帶著的火折子點燃後,這才看清了裡面的構造,正是喲寫斜度的向下延伸下去的一個地道,就同沈晏然的春暖閣的地道一般無二。

    沈晏然見此,更是堅信這裡面是有地牢的,趕忙加快了步伐,一邊警覺著這下面是不是有暗器,一邊向裡走,去尋琉璃的下落。

    沈晏然走著走著,突然裡面的牆壁上,多出了一些夜明珠來,那些夜明珠鑲嵌在牆上,正是可以照亮裡面的道路的。

    沈晏然估摸著這裡怕是快要到他要尋的地方了,趕忙將火折子滅掉了,小心的貼身牆壁一點一點的向下走。

    沈晏然不敢斷定,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人把守,便是有人還好,可他就怕這下面有什麼可以立刻聯繫到上面的方式,若是他被堵在了地道裡,那可就是再沒有退路了。

    沈晏然想著,突然聽到有人的說話聲,沈晏然頓時一個激靈,倒是印證了他所想的。

    沈晏然聽道兩個人的對話,便沒敢立即就動,而是靜靜的潛伏在黑暗的影子裡。

    「喂,你打起精神來看著,我要去撒1尿。」一個聲音粗狂的男人說道。

    「尼1瑪,懶驢上磨屎尿多,你說說你這*跑了多少次茅房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偷懶。」

    「放1屁,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人有三急懂不,不是你小子跑茅房的時候了。」

    「行了行了,你快去便是,老子困了,想睡一會兒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小心出了事情,咱倆誰都跑不了。」

    「這裡這麼隱蔽,能出什麼事情,你就是胡瓣。」

    沈晏然聽著那個開始說話的男人罵罵咧咧的向他這邊走了過來,頓時打起了精神,只見那男人一露面,一章就打了過去。

    「行了行了,你快去便是,老子困了,想睡一會兒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小心出了事情,咱倆誰都跑不了。」

    「這裡這麼隱蔽,能出什麼事情,你就是胡瓣。」

    沈晏然聽著那個開始說話的男人罵罵咧咧的向他這邊走了過來,頓時打起了精神,只見那男人一露面,一掌就打了過去。

    沈晏然聽到之前那個聲音粗狂一些的男子,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向他這邊走來,便將身子貼的牆壁更緊了一些。

    就在這時,沈晏然只見那男子露了面,頓時一掌就劈了過去,那男子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暈了過去。

    沈晏然在那男子還沒有倒下的時候,趕忙將人給扶住了,拉到了他走下來的甬道裡黑暗的地方。

    從適才兩人的對話中,沈晏然就知道,這下面就只有這兩人把守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如今搞定了一個,沈晏然自然是有把握將另外一個也一同搞定的。

    沈晏然眼睛微瞇了一下,沒有半分的猶豫,便閃身從背陰的地方閃了出來,一眼就看到背靠著牆坐在條凳上瞇著的一個瘦小的男子。

    就在沈晏然出現的時候,那男子根本沒有反應,還以為是剛才那個男子去而復返,說道:「這次怎麼這麼快……」

    那瘦小的男子話還沒有說完,沈晏然的長臂一展,就點了那男子的穴道,男子頓時像沒了骨頭的泥人一樣軟成了一堆。

    沈晏然看到自己得手,沒再看多看那人一眼,趕忙四處查看了一番。

    沈昊繁的書房下面,果然是一間地牢,索性不像他的春暖閣下邊那般「四通八達」,沈晏然只略微看了一眼,就大致上知道了關人的位置。

    已經到了這裡都沒有暗器什麼的,沈晏然這次再沒了顧忌,從瘦小男子身上將一串牢房的鑰匙拿走後,便大步流星的向裡面走去。

    沈晏然走了沒有多遠,一個轉身就看到了一個滿身是血,臉被散亂的頭髮遮蓋住,一身是血看不清面貌的女子,被吊在一間牢房裡。

    沈晏然單看女子的身形,就立即看出了那女子就是琉璃。

    「琉璃,琉璃?」

    沈晏然大步上前,走到牢房前,對琉璃叫道。

    琉璃隱約聽到了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但是琉璃卻沒有抬起頭來。

    這裡不是威武侯府,也不是睿親王府,怎麼會有人這般叫她呢,琉璃想到。

    沈晏然見琉璃沒有反應,便已經琉璃已經失去的意識,不敢多做耽擱,便立即將從那個瘦小的男子身上的找到的鑰匙逃了出來,一個一個的試,去開牢房的門。

    好在上面的鑰匙並不多,沈晏然只試了幾次,便找到了正確的鑰匙。

    沈晏然打開牢門後,便上前用隨身帶著的匕首將綁著琉璃的繩子給斬斷了,將琉璃放了下來。

    直到自己被放下來,琉璃這才醒過味來,驚詫的道:「爺?您怎麼會在這裡?」

    「不要耽擱了,快隨我離開,等回去之後再說。」沈晏然道。

    沈晏然說完,便將琉璃給背了起來,原本琉璃是不敢讓沈晏然屈尊降貴的,但是她這會兒的身體,實在是不行,根本沒有力氣走路,若是再耽擱下去,恐怕真要逃不出去了。

    琉璃自己是不怕的,但是要是牽連了沈晏然,那她便難辭其咎了。

    沈晏然可不知道琉璃心裡想了這麼多,帶了人就向外走。

    兩人順利的走到了甬道裡,被沈晏然打暈的兩人也還在原處沒有動過,沈晏然見了這才放心了一些,帶著琉璃向上走,要回到沈昊繁書房裡的那道密室的入口。

    誰知沈晏然才要挪動開關,就聽到書房裡似乎有人在說話。

    「事情不大對勁,你府裡怕是有了人家的內應,走漏了消息。」

    沈晏然聽到一個刻意變了聲音,辨不出是男是女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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