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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文 / 均寧

    「哈!」已經是深夜12點了,王坤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這等人還真是個累活,以前玩的時候,無論是深夜幾點,他都硬撐到最後,現在只是盯著一條寬廣的馬路什麼都不做,的確有些無聊,搞得自己體力不支。()

    「怎麼,累了?」看到王坤懶洋洋的打著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雷威笑著上前說道。

    「還行吧!」看到大家都在堅持,王坤怎麼也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打著哈哈。

    「你小子不用裝,知道你累了,給,提提神吧!」雷威知道王坤是第一次出這樣的任務,覺得無聊想睡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他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也有些不支,所以從口袋裡拔出了一根煙讓他好打岔。

    「誒,謝謝雷哥!」王坤雙手接過煙,這東西他早就會了,以前姚遠在的時候他就經常的抽,被罵了多少遍就是不會收斂,現在靠它打打岔也不錯。

    雷威又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枚打火機,單手擋住風,兩人點上煙後就在那裡吞雲吐霧起來,暗潮洶湧的夜裡多了少許的人氣。

    「呵呵!你也扛不住了?」看到兩人正在吞雲吐霧,雲默正好也閒著無聊,看看時間還早,便走過去和他們聊聊。

    聽到雲默這麼說,雷威將手上的香煙熄滅,有些沮喪的擺了擺手,「哎,沒辦法,我退役也有兩三年了,太久不出任務,好像都被養嬌氣了,是有些不習慣。」

    「看來你要加強訓練才行,要不以後就和韓夜夕她們一起訓練。」雲默調笑的說道。

    雷威聽後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叫你哥還不行嗎?」

    幾人一陣哄笑,雷威的實力絕對不是整個緋月最強的。甚至說他有可能連黑子他們也比不上,可是他卻一定是所有人中的核心人物,儘管這個地位已經隨著月緋等人的加入而有所改變了,可是讓他去和韓夜夕這樣的初學者,一起去上體術課,只怕到時要笑掉所有人的大牙了。

    見到雷威繳械投降的鬼樣子,雲默知道這樣下去他會和自己翻臉的,轉過身拍了拍王坤的肩膀,又拿出一塊口香糖遞給他,「少抽寫。你還年輕,沒有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一會兒,要是因為煙蒂留下什麼證據。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哎,我會注意的,謝謝默哥。」聽到雲默這麼說後,他也將手中的煙蒂熄滅了。

    王坤有些恭敬的接過,他的雲默非常的敬重。或許在他的認知中,雲默扮演這一個亦父亦師的角色。自母親去世後,就沒有人在關心過他了,姚遠死後他就真的只剩下一個人徒留人世,加入緋月的開始一段時間真的很不習慣。

    他以前雖然不說生活多麼的優渥,卻還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他殺了姚遠,就要開始面對來自各方的壓力和報復,沒有好的身手和能力。就只是等著閻王來索命而已,一晚上的瘋狂之後,他徹底和從前的生活揮手告別了,他和韓夜夕還有月緋她們一樣進入了緊張的訓練當中。

    原本以為這些所為的訓練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可是當他真正去做的時候。卻是平平的失利,別說先是在體學科上超越其他人。就連達到正常的軍方標準都不太可能,更不要說幾個女孩十分在行的文學課了,要不是雲默給自己開小灶,又和自己一起學習各式各樣的文學知識,他決計不能在這裡和大家一起出任務。

    「行了,也只是讓你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幹我們這一行的就是在玩命,你現在就這麼損害自己的身體,多少有些不理智。要是累到不行的話,就到車裡和少主聊聊吧!她也是第一次出任務,也吃不消了。」

    被雲默這麼一說王坤就更不好意思了,「默哥,您老就別再笑話我了,少主在車裡和夜夕姐商量緋月的發展進程,她們兩個可比我有精神。我現在就像是一個放久了的糖塊,早就軟了。」

    「呵呵!你小子也不用謙虛成這樣,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以像她們一樣,別說你了,要是撞上她們,只怕咱們這幾個大老爺們也要靠邊站了。」雷威一說到月緋,門口就是沒有一個把風的。

    「在聊什麼哪?」幾人說的正開心的時候,一個淡雅的女聲插了進來,氣氛瞬間凝固,不是說大家不喜歡,而是對於這個聲音由衷的敬畏。

    雲默搖了搖頭,「沒事,只是看時間還早,弟兄們太久沒有出任務了,有些熬不住了,就在這裡拉拉家常。」

    月緋也笑了笑,望一眼馬路的盡頭,根據前世的記憶,這次的換屆選舉,聶清風不但沒有爭得過趙琦,還被綁架致死了,趙琦當政後,中央的改革派對於此事非常的憤怒,下令一定要徹查此事,趙琦也為了保守派能夠好看,就開始大張旗鼓的到處審查,在聶清風的追悼會上說的是義正言辭,可是調查的時間非常的長,最後只好以仇殺結案。

    在那場豪賭之後,月緋就立刻安排人手監視聶清風了,今天晚上手下來報,有一批人盯上了聶清風,30分鐘錢,聶清風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綁架了,月緋知道前世的災難終於還是發生了,她調派人手在那些人的必經之路上靜靜地等候著。

    月緋也是一笑置之,「還是警惕點的好,這些人手上的裝備可能不會比我們的差。」

    雲默知道剛才已經知道那些綁匪身後的勢力了,也清楚這次綁架的意義,更知道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只是他還是不免會多問上一句,「我們花這麼大的力氣去救聶清風有意義嗎?」

    「有!」雲默的話無異於陣前動搖軍心,如果是別人在這時候這麼問,月緋一定會不由分說的給他一槍,可是身份特殊的雲默會有這樣的顧忌,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我們最近鬧得太過了。需要有人為我們撫平表面的痕跡,救他,就是為了讓感恩,將他綁上我們這條大船上。」

    「我們要是不救他,他會死嗎?」

    「會!」月緋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只是給了他一個非常殘酷,也非常直白的答案。

    雲默淡然一笑,一般笑容很少的人,笑起來都是顛倒眾生的,只是現在不會再有人去在乎他的容貌了。雲默從後腰拿出一把槍,拆開彈夾,檢查著每一發子彈。眾人一陣歡呼,所有的人都察覺的出『雲默要出手了』,有關他的能力到現在還是傳說居多,這次出手卻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看著湖邊搖曳的野草,眾人開始調整呼吸。將心境放到最為平穩的態度。

    「情況如何?」月緋淡淡的問道。

    十分鐘後,月緋嚼了一塊口香糖,清甜之味很快便在味蕾中雲散開了,夜越深便越要小心,無論走錯任何一步都有可能成為致命傷,警惕是最好的保命方法。

    雷威掛斷了手中的電話。回到了眾人的身邊,「一共有八個人,剛剛從那裡出來了。分別搭著一輛轎車和一輛白色麵包車,弟兄們看到聶清風和四個人坐在白色麵包車裡。」

    黑子咂咂嘴,「這幫人的膽子夠大,我們要做好準備了,他們就快來了。」

    「他們已經來了。」為了不錯過最好的狙擊時間。月緋從剛才就聚集著精神力凝視著遠方。

    ——白色麵包車內——

    「看什麼看。」聶清風的臉上一個深深的指痕便顯現出來了。

    聶清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疼的齜了齜牙齒。說實話,這個中年美男子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過,他一向為人溫和,在家裡的地位也算得上崇高,這樣的待遇還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後一次,因為沒有人希望自己總是被綁架。

    「歪猴,你這也太沒大沒小了吧!他可是南省副省長,要是將來被他報復的時候,你的日子可能會比他現在還要慘。」正在開車的男子透過反光鏡,看到了發生的一切,對於這個叫做歪猴的男子表面上是規勸,可是眼神中閃爍的卻是幸災樂禍,因為這樣的機會永遠也不可能有了。

    「阿力,你小子就吹吧!這老傢伙要報復,也要看看自己留不留的下這條命才行。」歪猴用槍頂了頂聶清風的腦袋。

    「你們要殺我?」聶清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過在那轉瞬之後就平靜了,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樣的事情在官場上出現的並不在少數,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呵呵!這也怨不得我們,說實話你當南省的副省長這段時間,大家的日子也過的挺好,只是你將有些事情想的太天真了,等到了地方我們就要將你放下車,到時你是死是活就要看另外幾位大哥的意思了,要是你真的出了事,我們幾個兄弟一定會每年清明去拜拜你。呵呵呵!」男子的笑容越來越張狂,那語氣就好像在憐憫一個可憐蟲一樣。

    「哼,不要得意的太早,我要是死了,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聶清風惡狠狠的說道,他要是死了,那個主謀為了掩人耳目,一定會將這些處理這件事的人都滅口的,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消息。

    「你他媽…」

    「彭!」

    歪猴剛舉起大手,想再給這個挑撥離間的傢伙狠狠一巴掌的時候,前面一輛轎車卻撞上了大石頭,開車的阿力見到之後,快速打著方向盤,將剎車踩到最底部,急速的剎車還是將白色的麵包車劃出了好幾米。

    「彭通!彭通!」

    「阿力?」

    阿力剛剛停下車,太陽穴上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幾人見到後大驚失色,要知道現在可是晚上,這麼遠的的距離毫不偏差的打中一個人的太陽穴,也並不是不太可能,只是這需要紅外線狙擊步槍才做的到,剛才的那一聲槍響,明顯是一擊最為普通不過的手槍,在這樣的條件下,要想正面打中一個人都很困難,不要說是從側面打中一個人的太陽穴了。這樣神鬼莫測的手法這次所有人的第一思想是『撞上煞星了』。

    「阿力,阿力。」坐在阿力身旁的男子,剛才感覺到一股腥熱的液體噴到他的臉上,他立馬拆下了身上的安全帶,搖晃著身旁的阿力。

    「大武,阿力怎麼樣了?」歪猴顫顫抖抖的問道,雖然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只是沒有人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死、死了。」大武也順手拆下了阿力身上的安全帶,趴在方向盤上的阿力沒有了支撐,瞪大眼睛的腦袋晃蕩的倒在了大武的腿旁,溫熱的液體滴落在手掌上,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腥味,他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彭通!」

    當幾人還處於同伴死亡的鎮靜當中時,前面的黑色轎車突然爆炸,那沖天的火光伴隨著強烈的氣流,將車內的幾人帶著火焰衝了出來,車內的幾人反射性的看了一眼聶清風,誰都知道救這傢伙的人來了,現在大家都有些後悔,不該攤上這筆生意,可是世上卻沒有了後悔藥。

    被兩個劫匪加載中間的聶清風看到這樣的情景,也為之咋舌,只是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如想像一般的輕鬆,要是來救他的人,何必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怕是做這件事情的人找錯了對象,而自己很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被冤枉死,到那時,那些人一定是最開心的,只要找到真兇就是功名利祿全收。

    歪猴一把將大門打開,又順手拽過聶清風的肩膀,聶文清知道他誤會了,卻很配合的沒有掙扎,掙扎的結果只怕是死的更快,將他脫下車後,穩穩的躲在他的身後,單手勒住了他的脖子,朝天上開了幾槍。

    「誰?給我出來。」歪猴大叫著說道。

    過好半響,依舊不見半個人影,歪猴捅了捅聶清風超前走了兩步,腦袋就被一個冰冷的東西頂住了,「你、你是誰?」

    「取你命的。」那冰冷的聲音沒有給任何人思考的時間,一聲槍響之後,那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男子,就此遠離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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