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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天狼之死 文 / 均寧

    「為什麼?」嚴朔不解的看著她,冷軒哥雖然喜歡整人,可是每次整的人都是他,是不會為難眼前的人的,而且冷軒哥的為人他不敢恭維,醫術還是不錯的。

    蕭纖嫿翻了一個白眼,她總不至於告訴他自己和冷軒的交易了吧!?更何況這樣的槍傷,必然會引起那個傢伙的懷疑,一個被遺落在外的世家子,和一個少年有成的將軍之間的見識,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所以讓冷軒幫她治療還是免了為妙。

    趕忙揮了揮手,「我們上一次已經夠麻煩他了,我們一不好意思一直這麼麻煩他,再說受傷以後可能會變成家常便飯,你自己也要學會處理傷勢,這次是個意外,先去醫院吧!」

    嚴想想也對,要是大半夜去他那裡,把他從床上挖起來,那樣的結果還真不是他可以承擔的,去醫院也不失為一條正確的道路,也免得那傢伙問東問西。

    「我來吧!」一直站在那裡聽他們說話的錢汶突然出聲,又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方乾淨的手帕,對半撕開之後,將它纏在了蕭纖嫿的肩膀上,又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蕭纖嫿的臉色疼的煞白,剛才錢汶的力度太大,殷虹的血液還是快的滲透了那方乾淨的手帕,韓夜夕在一旁嚇得膽戰心驚,「你行不行?纖嫿怎麼疼成這個樣子了?」

    錢汶翻了個白眼,韓夜夕一向彪悍這一點他是知道,可是她剛才的問題也太沒有實質性了吧!搞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居然會去問他行不行?

    「我只是幫她勒緊了傷口,這樣一來疼痛會減輕不少,但是血液會加快流失,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裡才是真的。不管天狼有沒有死,他的手下都會在第一時間內趕過來,再不走就怕沒有時間再走了。」

    眾人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錢汶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韓夜夕的那控訴的眼神依舊沒有收回,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只怕他已經死了幾千次了。

    唯獨嚴朔略帶探究的看了一眼,牆壁被燒面目全非的地下停車場,劍眉濃濃的的打成了節,「不知道天狼死了沒有?」

    趙琦一聲冷哼。「除非他是鋼筋鐵打的,否則這麼強悍的爆炸力,那麼結果就是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說道這裡韓夜夕一愣。「我說張木頭,你和天狼有什麼深仇大恨?剛才就是咬著你不放,連帶對你身邊的人也不客氣。」

    剛才天狼的攻勢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要不是蕭纖嫿護著,後面又有嚴朔打掩護。他能平安的到達停放在後面的幾輛汽車才叫奇怪。

    張磊聽到韓夜夕叫他張木頭的時候,嘴角不斷的抽搐,兩人將來可能會是死敵,可是他好歹還救過她一命,兩人剛剛也同患難過,不至於這麼記恨他吧!?

    可是。當他聽到韓夜夕問他和天狼之間的恩怨的時候,張磊的神色有些變幻不定,這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可是裡面的恩怨卻也不是他能說的清的。

    蕭纖嫿是一個觀察入微的人,她的好奇心雖然眾,卻也知道什麼東西該問,什麼東西不該問,用沾滿血液素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溫潤黏著的液體讓她馬上醒悟過來,自己有些多嘴了。

    強撐著胸脯說道「不知道天狼死了嗎?」

    「不管天狼死沒死。我們都應該撤離了吧!要不然,就真的走不了了。」小六子在後面欲哭無淚,做完案的第一件事,就是應該撤離現場,這是他當小流氓的時候就有的常識,可是幹了一票大的,怎麼大家都忘了?

    一會兒來的應該不止天狼的人,還會有大量的警方的人,上一次周彬的事情不了了之,這次可是一個天大的機會,到時候可真是搶著上斷頭台啊!

    眾人一陣暴汗和警察在一起,大概就是這點不太好,匆匆的將槍械收了起來後,將旅行包還給了韓夜夕。

    眾人一股腦的上了一旁的白色麵包車,逃離現場才是他們最應該做的一件事,只有蕭纖嫿擔憂的凝聚著精神力,天狼的生死這中間的影響力對她而言,實在太大了,她不得不再三確定。

    當力量透過厚厚的土層時,蕭纖嫿的心瞬間涼了個通透,天狼居然還沒有死,在威力那麼強大的爆炸下,拿身邊的一個小弟做了擋箭牌,就連貓頭鷹也是一樣,兩人居然都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

    「我靠,這他媽的怎麼會兒事?」天狼罵罵咧咧的推開了身上血跡斑駁的遺體後,大概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還把他嚇了一大跳,四周的牆壁都被燒個漆黑,就連上方通風管的管子都被炸變形了。

    「人哪?都他媽的,還有沒有一個活人?」天狼吃力的爬起身,摸索著地上的配槍,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防身的工具,這是在道上多年練出來的警覺性。

    一雙沾滿灰塵的明牌皮鞋停駐在天狼的面前,天狼反射性的向後逃竄起來,當他看清楚來人之後,才略微鬆了口氣,將粗獷的大手隨意的放在他的肚子上。

    「貓頭鷹原來你也活著呀!剛才怎麼也不吱個聲啊!嚇了我一大跳,我不管,今天晚上的酒你請。」天狼一邊隨意的說著,一邊雙手撐地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貓頭鷹聽後陰測測的一笑,「沒問題,以後大哥想喝多少,我都會請大哥的,而且還是大哥最喜歡的。」

    「這還差不多。」天狼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有些面色不善的說道「你知道突然救走那兩個小菜鳥的是什麼人嗎?就連煙霧彈這種東西都有,實在不像是什麼小型幫會的人物,那種人也不可能會是條子那裡的人物,h市裡面警局裡,就連軍方的人好像也沒有這樣的裝備,最近你讓兄弟們多加調查一下。」

    「我會的!」

    天狼聽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有一搭沒有搭的吸著。過了好一會兒心情才算是勉強平復下來,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四周,「這個聯絡點不能用了,快點處理了吧!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阿豹的頭上,那小子最近看著不是太安分。對了,這次就只有你一個人活下來了嗎?」

    「是啊!就只有我一個人。」貓頭鷹唇畔邪魅的笑容越來越大,被拖長的影子如同惡魔一樣,正要品嚐這個背對著他的男子那已經沉淪於黑暗的靈魂。

    「誒我說,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天狼煩躁的轉過身,恰好對上了那一雙顯現著無盡貪慾的眼睛。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彈掉了手上沒有燃盡的煙蒂,他覺得貓頭鷹今天很奇怪。要是往常他要他請客喝酒,他有可能在那裡裝腔作勢和你推脫個半天,可是今天答應的也未免太爽快了。

    「哼,怪怪的?」貓頭鷹好似不解的看著他,天狼越發覺得有些不對頭。悄悄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貓頭鷹敏感的侵上前一步,「大哥,我為你賣命多少年了?」

    天狼一愣,沒有想到貓頭鷹居然會問他這個問題,卻也鄭重的思考了一翻,這個從他發家開始就和他生死相依的過命兄弟。「快有七八年吧!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是啊!快有七八年了,再有幾年,我們就要退位了。江山到底還是年輕人的,就像是這次地獄門的襲擊一樣,說實在的我還真的沒有過癮。」貓頭鷹好似開玩笑的撫摸著懷裡的槍械。

    天狼一愣,搞了半天原來是這事,這個二弟原本就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不過是在發生大事的時候,看來他是對這件事不甘心。只是今天的事情難免不和地獄門扯上關係,回去的時候也有必要再派人去調查一下才行。

    「我又沒有讓你退位,再坐兩年事又……」

    「老二的位置我已經厭倦了,不如大哥你把老大的位置讓給我怎麼樣?」貓頭鷹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嘴裡說出的話足以讓天狼臉色煞白,或者說對於這個從來都沒有發過大火的二弟,動了殺念。

    一臉警惕的看著他,「老二不要發瘋了,早點兒回去的好,你手上的事情我會讓阿虎來接手的,你最近的精神不是太……啊!你!」

    天狼的話還沒有說完,貓頭鷹已經站在了他的背後,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腹部襲上了感知神經,貪狼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指著面前的男子。

    「你……你居然,你居然敢對我下手,就不怕這件事情被幫裡的人知道嗎?就不怕,就不怕他們把你碎屍萬段嗎?」

    「呵呵呵!」貓頭鷹一臉嘲諷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他近些年來沉迷於酒色之中,不但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壯志,還連正常的頭腦都失去了。

    「我親愛的大哥啊!你也不想想,這次帶出來的都是你的心腹,最上面的人物,可你看看,他們現在都成了一堆死肉了。幫會裡現在都只剩下了核心以外的成員了,他們都是我的人,就算他們知道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再說了,你今晚是出來處理事情的,要是在路上有個萬一也是順理成章,更何況,這裡的爆炸這麼大,我是拉了一個小弟做墊背才活下來的,至於大哥你嘛……」貓頭鷹陰測測的笑著,一切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不,不要,你不能殺我,我回去的時候就把位置讓給你,我是做的夠久的了,這次的事情也是我失利了,讓給你也是……」

    「大哥!」貓頭鷹一臉遺憾的看著他,「別說你把位置讓給我了,剛才我只是說了想要當老大,你就已經讓我將手上的權利交還出來了,回去後還要把位置讓給我,這讓小弟如何能相信啊?」

    「不,我是說真的,我會……」

    「砰!」

    昔年h市裡一手遮天的帝王,就這麼死在了這麼一個地下停車場裡了,就是死在了他最信任的手足兄弟手上的,天狼生前沒有留下任何的子女,這也給貓頭鷹即位的時候帶來了巨大的方便,這個一直隱在天狼後的左膀右臂,終於踏上了他人生中最為輝煌的時刻。只是這樣的人生並沒有長久,天狼臨死前的猜測他並不知曉,很快便又給他人做了嫁衣。

    蕭纖嫿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天狼還是死了,可是比他更可怕的貓頭鷹卻活了下來,他比天狼更會忍耐,審時度勢也比天狼要清醒很多,他原本會是自己收買用來對付天狼的第一人,看來現在是什麼都不用做了,以後他們兩個只怕就會成為死敵了吧!

    敞亮的軍區醫院裡。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瀰散於鼻息之間,雖說是軍區醫院,可是卻也並不如想像中的那般繁忙。這個時間段醫生們早就下班了。

    可是,今天晚上顯然並不是那麼的容易了結,醫院的大廳內還坐落著幾個學生,顯然是在等人。

    「我不知道你的肉實在怎麼長的,子彈打進去了居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還要好好的修養才行,傷口不能碰水,還有你手臂上的刀傷,還要定時的換藥才行。」

    蕭纖嫿剛拍完片子悶悶的從內室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羅裡吧嗦的男人,拍完片子之後。張磊就一直在後面囑咐個沒完,都說一個女人頂五百隻鴨子,蕭纖嫿猜測。他現在大概能盯上一千隻了。

    「纖嫿你出來了!」韓夜夕剛才見到蕭纖嫿進去之後,一直很不安,沒事就在走廊裡來回的走動著,大家一直在旁邊規勸,可她就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看來你也沒有多大的事情了。這個丫頭剛才就差點衝進去找你了,我拼了老命才將她拉住的。」

    錢汶有些忌憚的看了韓夜夕一眼。他以為韓夜夕能夠面不改色的襲擊天狼已經夠彪悍的了,可是沒有想到她折騰人的本事,比她開槍殺人的本事更加的厲害。

    蕭纖嫿實在太累了,麻藥的感覺還沒有過去,渾身無力的癱倒在醫院的長椅上,也不去理會他們在說什麼。

    「你不想跟我們解釋一下嗎?」張磊不緊不慢的問道,只是盯著她探索的眼神越發的深沉,不禁讓人有著讓人沉淪的感覺。

    蕭纖嫿似笑非笑的瞇起眼眸,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要這麼看著我,要是因為這雙眼睛把我迷住了,你的境況會比剛才更糟。」

    「你……少在那裡轉移話題,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龍城北辰家的人,現在居然姓蕭,無緣無故的轉來了這個邊遠小城市,你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普通的學生吧!還有沙漠之鷹,這玩意兒到底為什麼會出現,你最好也編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蕭纖嫿面色微冷,寒氣漸漸從週身滲透出來,足以讓四周結成冰了。

    看來自己對於他確實太放縱了,他雖然救過自己,可很多的事情還不是他可以觸碰的,他也更加沒有資格在這裡對她步步緊逼。

    「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最好不要去問,雖說你的職位可能不低,但是很多人決定你的命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了。」蕭纖嫿的語氣中極盡嘲諷,卻又陳述著一個殘酷的現實。

    張磊氣的銀牙直咬,口腔裡散發著淡淡的鹹味之後,張磊的意識才漸漸回到了自己的大腦裡,盡量平靜的說道「我是個警察,維護公民的人身安全是我的職責所在。」

    韓夜夕不屑一笑,「所以才會有拘捕天狼的計劃,所以才會有今晚的事情,對麼?」韓夜夕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為了這件事情他差點兒搭上了錢汶的性命,搭上他人性命的保護方法確實夠獨特。

    錢汶看到氣氛緊張的快要崩潰了,他這個當事人趕忙跳了出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好在天狼和他的團伙都完蛋了,明天一早就只要去收拾一下外面的人員就行了。」

    蕭纖嫿略有無奈的歎息著,「天狼是完蛋了,卻不是死在我手上的。」

    「那是怎麼回事?」韓夜夕一下子抓住問題的重點,一切看來還沒有完結。

    「天狼手下有一個人叫做貓頭鷹,你們的這次奇襲就在他的預料之內,他想借你們的手除掉天狼。換句話說,你們今晚的行動是他一手策劃的,你們的身份也是由他報給天狼的,這次的行動失敗了他不會吃虧,要是成功了賺的最大的還是他,當然你們也別想活下去。」

    「那他……」

    「還活著,我想,在你們行動之前,他就已經接手天狼幫了吧!」

    張磊氣憤的一拳打在牆上,錢汶的臉色也並不好看,終究是功虧一簣,或者說是趕走了狼,卻招來了一隻更可怕的猛虎。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合作,今晚的事情要是被查了出來,我們都會有大麻煩。」嚴朔幾人的身體瞬間緊繃,他們和蕭纖嫿她們可不一樣,被貓頭鷹查到了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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