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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五章 原來還是我 文 / 均寧

    跟在雲默身邊那麼久了,這點常識都沒有,她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這是情藥,而且還是高濃度的,這群傢伙到底想幹嘛?

    幫蕭纖嫿灌藥的男子一臉淫笑的看著地上的兩人,一臉惋惜的說道「這小娘皮的摸樣可真水靈,比那幾個三陪小姐還要標誌,真是便宜了這個小子。」

    「行了,這兩個人不是我們能動的,我們先出去,讓那個小子快點完事,我們拍幾張照片就能回去了。」

    「那行,我們喝酒去,他媽的,在這荒山野嶺的嘴臉都快淡出鳥兒了。」

    一群人帶上笑意將大門再次鎖上,蕭纖嫿的身軀蜷縮在一起,體內空虛的感覺和那如同烈火一樣越燒越旺的**,就快要將她淹沒了。

    「難受!好難受!」李長善好像聞到了蕭纖嫿身上的百合香氣,等到他們走後沒有多久就竄到了蕭纖嫿的身邊。

    「讓開,要是實在難受,就咬破舌尖。」

    蕭纖嫿不斷的推搡著趴在她身上的李長善,可女子的體力怎麼能和男子的進行比較,更何況還是在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李長善的大手,就如同遼源的火焰一般,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點燃。

    「該死的,給我起來!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不怕,我、我以後養你!」李長善的手在蕭纖嫿的身上不斷的摸索,嘴唇上的傷口帶著的疼痛,只能換回她少許的意志。

    「彭通!」大門再次被人打開,沒有淫慾的笑容,黑夜中的冷風從咯吱咯吱作響的門口竄了進來,李長善打了個哆嗦,好歹回復了少許的意識,卻還沒有看清來人的時候。卻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昏死過去了。

    「嫿兒,嫿兒。」

    淡淡的蓮花冷香在小木屋裡瞬間的散開,肖傾宇略顯自責的看著在他身上不斷作怪的女孩,潮紅的面色,錯亂的呼吸,糾結在一起的慘淡眉宇宣誓著她的遭遇。

    「少爺,小姐的神情好像不是很對頭。」

    「那幾個人哪?」

    肖傾宇不是白癡,這樣的事情他也遇到過,看著懷裡的人兒難受的樣子。他整個的心都要被撕碎了,漆黑的瞳孔越發的明亮,如同那破夜的星空。

    李龍看著肖傾宇懷中女孩還在不斷的掙扎。心裡面霎時不是什麼滋味,夫人唯一的骨血就這麼被人算計了,就如同當年那個混蛋一樣,從後面拖出了兩個像死狗一樣的男人。

    「解藥哪!?」

    看著頭頂的森冷的槍口,兩個猥瑣的男子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耍小聰明了,「沒有解藥,這是最新的藥劑。」

    「別磨蹭了,讓陳醫師到我的別墅去,至於這兩個人你自己處理。」肖傾宇不再看地上的人一眼,抱起蕭纖嫿就網大門口衝去。扣住她作亂的小手,憐愛的說道「嫿兒乖,在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

    嫿兒?是誰在叫我,好舒服,手腕上涼涼的,這樣的溫度,這股特殊的香氣。原來是肖傾宇。

    往日裡華麗安靜的房間中正聚集著一大群人,氣氛顯得異常的壓抑。世界上最頂級的醫生,世界上最好的僱傭兵,世界上最好的藥師,在一張華貴的大床前,等待著一個如同公主般的女孩醒來。

    「這是哪裡?好吵!」

    「醒了,小姐醒了!伯爵大人,少爺,小姐醒了!」

    蕭纖嫿幽幽的睜開了眼眸,不解的望著四周,這裡不是她的小出租屋,不是她在龍城的房子,也不是她在美國的家。

    「纖嫿你醒了?太好了,你總算是醒了!」韓夜夕撥開身邊幾人,一把衝向蕭纖嫿的床邊。

    「夜夕?」蕭纖嫿霍的一聲坐了起來,耐心的打量了一翻四周,面對著一個個陌生且不帶攻擊性的人,蕭纖嫿勉強的鬆了一口氣。

    「這是哪裡?」

    「這裡是我們臨時休息的別墅,是傾宇帶你回來的。」

    蕭纖嫿抬眉看了一眼話語中帶著怒氣的少年,肖傾狂,他怎麼會在這裡?

    「肖傾宇!」蕭纖嫿一愣,去還是在窗戶的旁邊,找到了那個遺世獨立的落寞少年。

    肖傾宇原本望著窗外的瞳孔稍微有了一些焦距,蕭纖嫿醒來的時候他就一直注意這那個本應該住在城堡裡,被所有的人都護在手上的那個女孩。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肖傾宇淡淡的問道。

    蕭纖嫿也是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謝謝你救了我。」

    「沒關係,只要你沒有事情就好。」

    兩人在那裡一問一答,再也沒有說任何多餘的話,看得捂著韓夜夕嘴巴的肖輕狂,都是眼角不斷的抽搐,要是換上普通人他早就上去一巴掌了,這壓根就不是未婚夫婦該有的禮遇,可是面對眾人兩個人,他算是沒有折了。

    「那個,所有的人都出去,晚上各司其職,小姐這裡留下貝瑪就行了。」

    「是!」肖傾宇是這個家裡的少爺,躺在床上的是這個家裡唯一的公主,面前的這位爺又是家裡的當家人,任誰都不會想到要觸主子的眉頭。

    見到眾人離開後肖傾狂才勉強開口,「你的衣服是貝瑪幫你換的,你有什麼需要可以跟她提,反正在這裡你最熟的人除了我們之外,就只有她了。」

    貝瑪輕輕向前跨出一小步,「小姐有什麼需要的嗎?」

    貝瑪的身體微微傾成三十度的角,不得不說,貝瑪並不是蕭纖嫿見過那麼多人中最漂亮的一個,卻是所有人中最有氣質的,他的氣質或許主要就是因為她的溫柔淡雅,讓人感覺就像是秋風中搖曳的野菊一樣。

    蕭纖嫿一如既往的淡漠問道「那幾個傢伙和李長善那個傢伙哪!?」

    雖然語氣中還是不帶有任何的感情,可是,房間中的人還是很快的體會到了她身上嗜血的殺意,這一面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卻也深知她動了大怒。

    肖傾狂的眉宇也是不悅的一皺,「那小子我不知道。大概爬起來後會找個女人,或者去醫院打上一針什麼的吧!至於那幾個傢伙,都在克雷的肚子裡了。」

    「克雷?」蕭纖嫿不解的看著他,記憶中好像沒有聽到肖傾狂提過這個名字,還有什麼東西居然會吃人,又不是食人花。等等,食人花!「該不會?」

    韓夜夕卻是很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是的,是李龍養的那只純血藏獒!」

    肖傾宇有些噁心的皺了皺眉,可是一想到大門被他踢開時。蕭纖嫿的樣子,他的怒火就如同惹火燎原一般往上湧。

    蕭纖嫿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裡。要是他們不這麼做的話,她自己也會用生不如死的方法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是什麼人做的,總不可能什麼理由都沒有把!」

    「是貓頭鷹!」這回說話的是肖傾宇,「在背後指使的人是歐陽家的人,我們收到線報。你在緬甸賭石的時候,不但收穫巨大,而且還狠狠坑了他們一把。歐陽昊天不是什麼胸襟廣闊的人,他現在又被公司裡的事情纏住了,只能暫且教訓你一下。」

    「我們會讓傑克和李龍處理這件事的,你好好的休息。我們會送你回英國,最近幾個地方都不太安寧,你在美國先住上一陣子。要是你實在喜歡這裡的話,事態平靜後,我們再接你回來。」

    蕭纖嫿撫上自己漂亮的指甲,已經染血了,就沒有理由半途而廢了。自己也不可能永遠躲在他們的羽翼之下生存。

    「不用,也許遠的我處理不了。可是貓頭鷹我還是可以弄死的。」

    「但是這……」

    「沒有什麼可是的,這是我的絕定。」

    肖傾狂還想說一些什麼,可是對上蕭纖嫿堅毅而冰冷的眼神的時候,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這畢竟是她的人生,自己沒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如果是肖傾宇的話勉強還有可能。

    肖傾宇也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她和公子月有一定的關係,要想借他的手除掉貓頭鷹也不是什麼難事,也索性閉上了嘴巴,房間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韓夜夕縮到了房間的角落裡,雖說蕭纖嫿不再責怪他們兩個人了,這房間裡的氣氛未遂太奇怪了,兄妹兩人和未婚夫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句親屬之間的慰問都沒有,這實在不是詭異兩個詞可以形容的了的。

    「咕嚕咕嚕咕嚕……」

    蕭纖嫿捂著肚子,臉頰如同熟透了的蘋果,實在太丟人了,房間裡安靜的落地可聞,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玩了半天還沒有吃晚飯。

    肖傾狂搖頭失笑「很晚了,你剛剛清醒過來,喝一些粥就好了,讓貝瑪幫你準備,吃完後,早點休息吧!」

    蕭纖嫿默默的點頭,你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姐喜歡甜食,這是水果粥,我加了一些奶,晚上吃一點睡不容易基食。」

    蕭纖嫿默默的看著飄著奶香的白玉碗,不覺得的吞了一口口水,卻還是將小腦袋轉到了一旁,將身子陷進了柔軟的靠枕之中,略帶撒嬌的說道「貝瑪,我不要,晚上吃這些會發胖的。」

    貝瑪一怔,清秀明澈的眼眸中燃氣了絲絲的霧氣,當年那個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女子也是這般,每一次碰到公幹要早起的時候,都會一臉不願的說道「貝瑪,我不要,讓那幾個傢伙再等一下了。」

    蕭纖嫿好像也意識到了貝瑪的不對勁,探究的問道「貝瑪,你怎麼了?」

    貝瑪的精神有些恍惚,無奈的歎了口氣,時間過的真快,這棟別墅裡的大部分的人還記得那個秉性怪異的女子,還記得她的才華橫溢,現在她的女兒已經長得和她一模一樣了,她的養子也算是事業有成,可是那個女人卻已經不在了。

    貝瑪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只是想起了夫人,小姐快點喝吧!長胖一些也好,您實在是太瘦了。少爺將您抱回來的時候,簡直就是輕飄飄。我以為,少爺已經夠瘦的了,沒想到您比他還不會照顧自己。」

    蕭纖嫿拍了拍臉頰,「有那麼嚴重嗎?他是男孩子,抱得起我是理所應當,我倒是覺得該減減肥了,免得我背他的時候背不動。」

    貝瑪哭笑不得,這個大小姐不單單樣子和夫人相似,就連性格也是一模一樣。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到了家裡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小孩子,少爺有些輕微的貧血。就是因為不按時吃飯營養不良的緣故,再減下去真的要皮包骨頭了。

    「是!是!少爺一定很樂意為您減肥的,到時候您可不要心疼就好。」貝瑪哪裡敢反駁她,只怕到時候,會鬧上一整晚。先哄她將粥喝下去再說,否則只怕會犯小胃病的。

    「為什麼要為我減肥?我又為什麼要心疼?」蕭纖嫿不解的看著她,雖說她原諒了肖傾宇,也希望能夠幸福,可是當身邊的人提到和他的婚約的時候,她總覺得還是會有一陣陌生和無力之感。數十年的恩怨還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

    貝瑪動了動嘴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優雅的坐在蕭纖嫿的床邊。拉起她的素手慎重的問道「小姐真的一點兒也不喜歡少爺嗎?就算是少爺這次就連您,您連一點的感激之情都沒有嗎?」

    「我……」蕭纖嫿沉默了,有些迷茫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並不討厭他,我也很喜歡傾狂哥哥。可他只是哥哥,我不會將他當成自己的未婚夫。在面對他的時候我可以顯現的很輕鬆。可是面對肖傾宇就不行,對於媽媽給我安排的未婚夫,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才好,他就好像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搞得我措手不及。我也並不知道她的感覺,到底是將我當妹妹,還是當我是未婚妻。」

    「這……」

    貝瑪的雙手疊加在膝前,也是萬分的不解,夫人當年的做法到底是為什麼,沒有人知道原因,只是將年幼的女兒托付給了兩個養子,伯爵大人還好一些,他曾經在小姐不知情的情況下見過她一面。

    可是,到了最後,為什麼夫人會讓肖傾宇少爺照顧小姐,要是對待肖傾狂少爺有戒心,又為什麼將英國重要的爵位讓給少爺。

    「我並不知道您對肖傾宇少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可是我知道他非常的在乎您,並非像是兄妹一樣的在意,否則他不會為了悄悄的見到您,推掉了手上大批的工作訂單去緬甸了,而且他的手上還有一個和您一模一樣的戒指。」

    蕭纖嫿聽到這件事情先是一愣,後有些不解的看了貝瑪和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的造型既簡單也很特殊,纖細的食指上圈著一枚細小的銀色指環,上面綴著一個方形的鑽石,平面的切割技巧顯得平庸且別具一格。

    蕭纖嫿好似想起了什麼,「貝瑪你是說,肖傾宇一直都有這枚戒指,他的款式是男戒嗎?」

    貝瑪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我記得在夫人給他玉珮之前,他的脖子上就掛著一枚這樣的戒指,銀子有些發黑連樣式也不是很好看,更不是夫人或者是什麼名流紳士送的,卻一直當寶貝一樣,死活不讓人碰。」

    「那他去過法蘭西嗎?」蕭纖嫿急迫的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夫人當初找到他的時候是在京城,我聽說那枚戒指是他小的時候在法蘭西一個朋友送個他的。」

    蕭纖嫿徹底呆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貝瑪愣住了,將她面前的粥碗拿到了一旁,扶起她的身子,去還是不知所措,那枚戒指到底說明了說明?值得大小姐那麼的癲狂!

    法蘭西,她記憶中最為遙遠的歲月,可能連她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當年蕭然心血來潮要帶自己去旅行,後來為她買了一對特殊的戒指,希望有一天男戒會戴在自己喜歡的人手上,可是當年卻看到了一個哭泣的小男孩,希望安慰他便將那枚戒指給他。

    鬧到最後,原來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選擇了肖傾宇。

    「貝瑪,去告訴他,我現在無事一身輕,只要他能追到我,我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不然我就嫁給傾狂哥哥,反正媽媽也希望有人可以照顧我,不是嗎?」蕭纖嫿總算是笑夠了,將身子現在靠枕中,下達了她最後的決定,沒有不甘,沒有怨念,既然當年已經選擇了,就不要後悔。

    門外的三個少年、少女可算是心態各異,韓夜夕一臉無所謂,只要蕭纖嫿幸福就好。

    肖傾宇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素手握緊了胸前的玉珮,他會的,他會好好的愛護她,給予她想要的一切,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讓後讓她當上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那樣他就可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他們兩個人會有一個家一切都是美好的。

    肖傾狂的俊臉卻也徹底哭喪了。「傾宇,你一定要追到她,你追不到我幫你,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死在婚姻的墳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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