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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征戰二 文 / 均寧

    冥千雙看著在地上不斷寫寫畫畫的蕭纖嫿,眼眸中閃過一絲好奇的神色,湊近去一看才發現好像是一張平面圖,上面比往常多了幾個標準,都是在屋內的死角,一般人人要是不注意絕對不會發現。

    蕭纖嫿知道冥千雙一直有意無意觀察這裡,她也不需要對此事刻意藏著掖著,要執行這個任務,主要還是要靠他們,自己和韓夜夕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向隱蔽在矮牆後的幾個人招了招手,「過來,這是洋樓內部的平面圖,這裡面還東西需要探討一下,四周有不少的監視器和狙擊手。」

    幾人的眼眸都不自覺的一亮,對於這份平面圖的真實性選擇了忽視,有些事情他們不能問,也不敢問的,他們和韓夜夕不一樣。

    冥千夜點了點頭,「有些不好辦,一樓的監視器都在死角里,要拆除還需要一些時間,一樓的人也太多了,只要一進去救會驚動二樓和三樓的人。」

    冥千雪指了指二樓和三樓的基礎平面圖,「二樓的注意點怎麼都堆在了一起,為什麼三樓的動向反而顯得雜亂五張了。」

    蕭纖嫿聽後不屑一笑,「我猜這裡的佈置,應該是尼克的叔叔萊爾佈置的。整座洋樓一樓都是守衛,二樓裡住著的都是大人物,尼克就在最中間的地方和人快活著,他的四周有一些穿著骷髏體恤衫的人,那些都是特種兵,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三樓主要就是一個監控室,裡面還要存放槍支彈藥,還有不少的巡查,無論上面或者是下面的人出了事,二樓的人都能在最快的情況下知道。」

    冥千羽難得的咬牙說道「老狐狸!」

    冥千雪和韓夜夕對視一笑。卻也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這樣佈置也可以算是精細的了,可是他們很不幸的遇到了他們,很不幸遇上了阿瑞斯的新武器。

    蕭纖嫿看著韓夜夕手上撥弄的一個只有巴掌大小,類似黑珍珠一樣的圓球,也是了然一笑,剛才太緊張居然將這個東西忘了。

    對著面前的幾人點了點頭,冥千羽和冥千雙頓時衝了出去,兩個在外面的守衛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脖子的大動脈就被人劃斷了。要想大聲的尖叫,可是他們已然沒了那個時間和精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生命從身體裡慢慢的流失。

    冥千雙背對著冥千羽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處於攝像機死角的冥千羽嘴角勾勒出一個高傲的笑意,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樣。

    三樓的監視器在一瞬間變成了雪花點,幾個看守的人還以為監視器壞了,在側過頭去的時候,卻發現一切正常。門口的兩個人端著槍來回的監視著四周。

    蕭纖嫿也帶著冥千夜和冥千雪匆匆的趕到,蕭纖嫿抬頭看了一眼攝像機,有些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她確實是把基拉看的太高了,沒有阿瑞斯的武器也就是算了,就連監視器也只是美國的地攤貨。

    「所有的監視器都被定住了。直接翻窗進二樓。」

    幾人彼此之間點了點頭,翻牆這樣的小事情,對於他們而言就簡直是家常便飯。

    冥千夜偷偷的將二樓的窗戶開了一個小縫隙。讓後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倒掛著身體像幾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冥千雪和冥千雙兩人配合著,將小主子都都拉進了二樓的眺望台,冥千羽這才將韓夜夕手上拿的東西往一樓的大廳內一丟。

    突如其來的珍珠讓一樓裡的幾個查詢一陣警惕。端起手上的機槍準備掃射,卻看到它只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圓球。什麼反應也沒有的時候,以為是外面的人在惡作劇,客廳內的幾人都放下了槍,走進去想看個究竟。

    就在幾人都圍過來的時候,『珍珠』四周的幾個弧形的蓋子瞬間彈開了,壁內的幾個圓形小孔中彈射出一個個細小的鋼針和濃煙,並且在地上高速的旋轉著,幾個沒有受到波及的人想要逃逸,卻不想一聲巨大的聲響毀掉了半個客廳,四週一片狼藉,沒有再留下一個著的人了。

    身處於二樓的冥千雙掂量著手中的珍珠,略有些遺憾的說道「這個東西用起來效果不錯,可是,就是太麻煩了,還不如我用炸彈來的方便。」

    冥千雪妖艷的眉宇輕輕一挑,挪揄的在她耳邊說道「那樣你還不如和千寒待在一起,這樣連上場的機會都被省略了。」

    冥千雙聽後沒有好氣的瞟了她一眼,看向蕭纖嫿投去目光,雖然二樓的狀況和一樓差不多,三樓的小菜鳥們已經交給冥千羽和冥千夜去收拾了,一兩分鐘之後就能回來和她們回合,可是尼克雖然倒在血泊當中,卻讓她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看著倒在血泊中,一臉怨毒之色的尼克,蕭纖嫿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單腳勾起了尼克的下巴,「告訴我,萊爾在哪裡,告訴我,你身邊的那些代表在哪裡,我就放了你。」

    這話沒有讓尼克有絲毫的鬆懈,卻讓他的身體更加的緊繃了,可是蕭纖嫿注定是要失望的。

    尼克的眼眸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有那好似報復之後的快感,艱難的說道「沒用的,我就算是告訴你叔叔在哪裡也沒有用,代表們的住處是分散開來的,只有他們的心腹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我們有單獨的聯繫人,你是找不到他們的。」

    蕭纖嫿聽後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身後的幾人也對此事有些擔心,可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曼哈頓的夜空之下下起了連綿的細雨,好像昭示著兩位曾經在曼哈頓兩位黑道帝王即將離世的悲哀。

    萊爾和其他有著繼承權的代表,在得知尼克身受重傷的時候,火速的感到了曼哈頓醫院,查明一切的情況。

    面對萊爾的逼問,醫生只能很是無奈的搖著頭,並且告訴他。「尼克先生已經活不了了,他的大動脈和氣管被人劃傷了,很明顯是有人故意的,另外他已經不能說什麼正常的話語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萊爾衝進了手術室內,面對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子的時候,萊爾顯得是那麼的不可置信,那個在曼哈頓的夜晚以毒辣的手段著稱的男子,現在卻有氣無力的倒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就如同被吸乾了血液的乾屍一樣,依靠著一堆機器在世界上做著最後的彌留。

    萊爾走到床邊,看著侄子咽喉部位的傷口。萊爾的心中充滿了怒火,誓死也要為他抱這個大仇。

    握著侄子漸漸涼下去的手,「尼克,尼克,我是叔叔。這是誰幹的?」

    失血過多已經讓尼克的意識模糊了,甚至已經影響到了視力,好在他的聽覺還沒有消失,或許是出自血脈相連的淺薄關係,尼克艱難的張了張嘴巴,喉嚨裡的疼痛已經讓他無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講話。

    只能在那裡模模糊糊的說著。「東、方、黑、的……」

    「滴……」

    尼克沒有說完就離世了,只留下了東、方、黑、的、幾個斷續不一的字眼,讓人還是可以聯想到有些東西的。顯然殺他的人是個東方人,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三合會和株式商會的人了。

    萊爾暴怒的將拳頭砸在床邊,悲憤的叫來了幾個代表,「尼克說過,殺他的人是一個東方人。有勢力這麼做的就只有株式商會和三合會的人,我們現在馬上行動。要不然他們會當我們基拉沒有人了。」

    躲在醫院附近的白色麵包車中的蕭纖嫿,放下了手中的竊聽器,嘴角掛起了欣慰的笑意,「謝謝你,好尼克,你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按下手邊的紅色按鈕,原本立於鳥語花香中的曼哈頓醫院頓時火光沖天,無論是基拉的首領,還是其他的代表,都在那轉瞬之間化為了灰燼。

    縮在角落裡的冥千寒,心有餘悸的看了蕭纖嫿一眼,她丫的,妖孽啊!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

    冥千雪快速驅車離開,警方的人也在下一刻趕到,開始在四周封鎖路面,巨大的爆炸之聲讓警方對於此事的警惕性提高到最頂端,曼哈頓醫院不是什麼小型的診所,它是曼哈頓數一數二的醫院,在整個美利堅合眾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在病患和醫院的醫生護士都入睡的時候,一場巨大的爆炸奪走了大量的生命。

    這樣的死傷率,這樣的震動,完全可以將它定位為一場恐怖襲擊。

    「少主,後面的警車追過來了。」

    冥千羽將車子開進了野外,希望可以甩去這些麻煩蟲,可是四周都是水坑,一不小就會陷進去,現在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蕭纖嫿的眼眸一閃,湊到汽車後面的小窗戶上,面對著外面的兩輛警車蕭纖嫿還真有被蚊蟲當成目標,不叮上一口就死不鬆口的感覺。

    「光當!」一聲巨響之後,汽車的整個身子便開始向側面彎曲了,冥千羽竭盡全力的打著方向盤,可是車子就是不動分毫。

    在警察內的漢克警長,和身旁的助手勞斯見到這樣的情景,可謂是滿心歡喜,從車裡面拿出了一個巨大的喇叭,對著蕭纖嫿幾人的車喊道「前面的人馬上束手就擒,你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了,國家會給予你們寬大處理的。」

    蕭纖嫿不屑一笑,現在車裡面只有她和冥千寒,冥千羽,冥千雙,韓夜夕已經和冥千夜,冥千雪去找蕾切爾了,車裡的東西早就被處理乾淨了,就在這裡停下來也算無關緊要。

    蕭纖嫿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醫生白色的襯衣,七寸的高跟鞋,淺色的西褲,默默的站立在雨中,如同一個白色的死神,冥千雙幾人也相繼從車裡下來,冥千雙下車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將蕭纖嫿藏在身後,淡化這個小主子的存在感。

    見到兩個警察,冥千雙很是不悅的向前跨出了一小步,「這大半夜的,兩位刑警先生不去巡查曼哈頓的街道,居然會在這裡攔截我們女人的車子,真是不知道什麼樣的素質。」

    「你……」小助手勞斯氣的想要跳腳大罵。可是卻被身旁的漢姆攔住了。

    漢姆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拿出證件,嚴肅的說道「請幾位回去和我們接受調查,如果你們是無辜的,我們警方會向幾位賠罪的。」

    「我們和他們回去!」冥千雙剛想反駁,她身後的蕭纖嫿便插了上來,同意和這些人回警察局。

    警局之內漢姆抓著一條毛巾,擦拭著臉上和頭髮上的雨水,一臉警惕的看著悠然坐在那裡的蕭纖嫿,他敢打包票。這個女孩和那場爆炸絕對脫不了關係,這是他從事了這一行多年的直覺。

    這時門口走進了一個帶著黑色邊框眼鏡,穿著灰色職業套裝。一雙黑色高跟鞋的古板女人,手上的還捧著一份文件,在警局的內部一陣銳利的掃瞄之後,將目光放在平安無事的蕭纖嫿身上,這才走到值班警衛的身邊。

    漢姆瞬間又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把拍在女子的文件上,粗狂威嚴的聲音瞬間在嘈雜的室內響起,「你是誰?在沒有徵得我的同意之前,你怎麼可以將我的犯人隨便帶走。」

    女子公式化一笑,推了推鼻樑上的黑色鏡框,「你好警長先生。我是曼哈頓的克諾的首席律師露西,你抓回來的嫌疑人,是我們藍天網絡公司和青雪量子基金會的董事長。我已經向總局提出了保釋申請,總局希望你能放人,請簽字。」

    「法克!」漢姆一把甩下了肩膀上的毛巾,對於這個女人他早就聽說過,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就這麼撞上了。而且還讓她這麼輕易將犯人從她的手上提走了。

    蕭纖嫿扭轉纖細的手腕,雖然並沒有帶上手銬。可是,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待上幾個小時,還是一件非常疲勞的事情。

    辦公室內蕾切爾一臉不可思議看著她,最後只能失望的搖了搖頭,「很抱歉,我不能這麼做。我很喜歡你的為人安琪兒,可是我還要為我手下的人負責。」

    這件事情早就在蕭纖嫿預料之內,「沒關係,我自己下手,你只要幫我將那份合約生效就行了。」

    「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話!?」蕾切爾的情緒很是激動,「基拉是個很瘋狂的組織,你和它們掙不到什麼的。現在你該做的就是放棄這項計劃,這才是對你最好的保護,你手上已經大量的證據讓你外公的公司繼續生存下去了,還是不要惹怒它們的好。」

    蕭纖嫿依舊任性的搖了搖頭,來不及了,要是他早一刻說,也許還有迴旋的餘地,可是,她並沒有打算迴旋,她已經將所有的基拉高層全部殺死了,同時陪葬的還有很多無辜的醫生和病患,要是就此罷手殘留的勢力,還是會找到她身上的。

    「我已經沒有罷手的機會了,要是你想退出,我完全歡迎,這樣一來所有的成果,就只有我一個享用了。」蕭纖嫿眺望著外面的美景,想必再過不久珍妮弗就要知道遺囑的內容了,她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行。

    蕾切爾深感無奈,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固執了,「我要退出這次的合作當中,有關於基拉的資料我會在明晚的七點送到你住的酒店的,另外,阿道夫的那份遺書,依舊可以實行它原來的作用。」

    蕭纖嫿看著他突然有些愧疚,要是他看了今天早上七點以後送來的報紙就不會這麼想了,基拉的高層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小蝦米也許不容易處理,可是也不是那麼難對付的人,基拉遲早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這時候珍妮弗可謂是坐如針氈,心放在油鍋裡炸也不為過,那一份遺囑上的名字簡直讓她吐血,韓夜夕,那個野種的名字。

    小的時候,父親時常會說要讓她成為自己的繼承人,她只當是為了給她敲警鐘放的狠話,她也為此懷疑過家裡的那個女人,無時無刻的防備著她,可是沒有想到到最後還是給了那個野種,那個女人的女兒。

    那個女人?

    珍妮弗高傲一笑,揮手退下了身邊的侍從,走進了別墅最底層的地下室,那裡有著阿道夫最為變態的娛樂方式,現在阿道夫不在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裡的一切都是她珍妮弗的了。

    曾毓琳穿著華貴的衣衫,有些孤苦無依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這座巨大的別墅就好像一個籠子一樣,阻隔了太多她美好的東西。

    她在聽阿道夫重病之後並沒有太大的悲喜,也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有離開這裡的權利了,珍妮弗為了滿足自己的**,會將自己留下,再次反覆的折磨,因為她是阿道夫名義上的妻子,身為女兒的珍妮弗怨恨著自己的父親。

    那麼,她就會是珍妮弗的報復對象,也許有的時候,死亡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繼母的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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