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三章 文 / 均寧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自覺的轉身離開,她們雖然為愛麗娜的安全擔心,可也不想捲進麻煩的事情,現在有弗蘭西斯在,也不需要兩人來操心了。
走廊裡的黑暗好像是無盡頭的,不存在任何的希望和光輝,這樣的黑暗往往來自內心的恐懼,而不是單純視覺的悲傷。
「你覺得他們兩個出了什麼事?」韓夜夕饒有趣味的看著蕭纖嫿,她總覺得那對兄妹有些奇怪,心裡面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盡。
蕭纖嫿看著她一臉好奇心的樣子,突然覺得韓夜夕有的時候很多事,這個毛病只怕遲早要害死她。
「如果好奇的話,就回去看看吧!」
「誒?你居然不足阻止我回去?」韓夜夕錯愕看著蕭纖嫿,好像已經聽到了稀奇的事情。
蕭纖嫿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就算是我阻止了,下一刻你也會回去偷聽的,還不如現在就讓你回去。然後在闖出點禍事來,還不如我看著你,這樣至少可以讓你安全一些,那對兄妹不是什麼普通人。」
「愛麗娜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弗蘭西斯抓住愛麗娜的雙手,有些痛苦的哀求道。
「你走,你走,父親會殺了你的,父親一定會殺了你的!」愛麗娜不斷的推搡,彷彿不認識面前的這個人一樣,希望將他趕出自己的生命。
「我們不要管父親了,就只有我們,只要我們能在一起,不要現在的身份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為什麼?我是你的親妹妹!」
兩人艱難的相擁在一起,如同那環宇盡頭,那樣的感情雖然是違背人倫,卻也此刻之下最為真摯的感情。
韓夜夕搖了搖。「又是一對苦命的鴛鴦,真是不知道我將來的愛人會是怎麼樣的,希望不要愛的像他們一樣痛苦就好了。」
蕭纖嫿有些差異的看了對方一眼,她居然會想這件事情,看來肖傾狂的追求之路,還是非常的漫長和遙遠。
「阿丘!誰在這個時候想我?」正在多倫多頂級辦公大樓上辦公的肖傾狂,很是不雅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俊美絕倫的鼻子,「估計又是韓夜夕那個死丫頭在說我的壞話,最近我太忙了。沒有時間去和她聊天,等到我把手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我要到親自到香港去一趟才行。」
弗朗西斯和愛麗娜的事情兩人並沒有插手。只是先讓他們在香港散散心,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凌傲傑悠然的點上了一顆煙,帶著鹹味的海風撩撥著他柔軟的頭髮,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處理的了。為了這些事情他不得不改變他所有的生活習慣,開始身為一個企業的商人而活著。
「彭!」在他不遠處的草坪上燃氣了一股青煙,凌傲傑暗罵一聲該死,立刻就掐沒了手上的煙頭,跳進了低矮的水壩,雖然他並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卻也知道他的身邊有狙擊手想要他的命,香煙就是他們襲擊的目標。
「喝,沒有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什麼樣的桃花債,居然讓人家殺手大半夜殺你,非要一擊斃命不可!」
凌傲傑差異的抬起了頭,看見水壩凹槽的上方居然站著兩個女孩,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最要命的是她們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走過來的時候。他居然沒有聽到半點兒聲音。
「你們瘋了嗎?快點兒離開,附近的狙擊手應該不止一個!」
蕭纖嫿若有所思的看來一眼無盡的黑夜,並沒有將這裡的暗殺當成一回事,「看在你勉強說了一句人話的份上,我就稍微幫你一次好了。」
凌傲傑還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就看見蕭纖嫿一個縱身閃了出去,十個數之後便再次回到了這裡,左手上還脫著一個黑色緊身衣的大漢,右手上端著一把狙擊步槍,兩樣東西就好像在她身上搭的兩個羽毛一樣輕便。
「啊!」凌傲傑的神思還沒有回到大腦的時候,就聽見後面傳出了一聲慘叫,之後就是卡拉一聲,所有的一切就此終結。
韓夜夕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一個生手,否則不會光是聽到這樣的聲音就氣喘吁吁,就好像心臟要被嚇出來了一樣。寧遠,你還要多加練習才行啊!」
凌傲傑有些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他真的不明白相信面前的女孩為什麼能夠如此的淡定,要是換了承受力稍微差一點兒的人,早就心臟停止跳動。
寧遠也是非常怪異的看來她一眼,然後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不對,趕緊找個地方注意隱蔽,現在大家非常的危險!」凌傲傑用著最為正常人的思想,讓所有的人用最保險的方法,讓大家提高一些生存的概率,可偏偏在這裡的兩個女孩不是普通人。
「來不及了,等你準備好了,他們早就將你的小命取了下來了。」韓夜夕一把奪下寧遠身邊那個死人腰間的配槍,一把將另一把狙擊步槍丟給了寧遠進行防身。
韓夜夕連瞄準都沒有瞄準直接就對著暗處開了一槍,對面頓時傳來金屬撞擊的聲音,蕭纖嫿順了順被海風吹亂的頭髮,她知道韓夜夕的槍法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剛才的是兩顆子彈撞擊的聲音,可槍的性能還是一個重要的因素,子彈依舊還是在飛行啊!
蕭纖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拔出了另一個殺手的配槍,將地上的凌傲傑狠狠的一踹,對著黑暗之中又是一槍,又是金屬的撞擊的聲音,之後對著凌傲傑所在的那個角落又是狠狠的一槍,所有的一切回歸寧靜。
「咳!咳!咳!」凌傲塵艱難的支起胳膊,感覺胸腹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剛才蕭纖嫿的那一腳太狠了,害的他的五臟六腑差點兒都移位了,剛想開口罵人的時候,一滴新紅的液體低落在他的臉龐上,之後便是黑暗陰影之下倒下了一個男子。
另一處的韓夜夕也只用了一記飛鏢。就將對方制服,溫熱的液體流淌了一地,不到十分鐘四個殺手瞬間斃命。
「你……這……你?」凌傲傑不知道給說什麼好,看著對方殺人如麻他會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可是看著她的槍法,卻讓他覺得由衷的佩服。
韓夜夕白眼一翻,她們好像有些多管閒事了,踹了一腳身旁的寧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來這裡晃蕩個什麼勁兒?」
「哎呦!」寧遠沒有防備。一個踉蹌的摔在了水壩的草坪上,寧遠輸出一股渾濁的氣體,真是躺著也中槍。「我只是出來散步,結果在後面聽到有槍的響聲,我才過來看看的。」
韓夜夕撇了撇嘴,她知道自己怪錯人了,可是指望她會道歉。不要做夢了,「哦!」
寧遠欲哭無淚,很想上去和她打上一架,這只是想想而已,絕對不能付出行動的,剛才這兩個死丫頭的身手。已經表示她們與他之間有著一個天和地差距了。
蕭纖嫿別有深意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斷喘息的凌傲傑,「不和我解釋一下嗎?你到底把那位名媛千金給甩了,居然讓她不惜大半夜的僱傭殺手來處理你。」
蕭纖嫿的話差點兒就讓凌傲傑吐了一口黑血。要是真的只是將某個名媛甩掉而被追殺,事情就不會那麼的麻煩了。
「如果是那樣,我會非常的幸福,至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完一下子仰在了草地上。「這些人的來處,和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這是商業競爭中敵對公司雇來的殺手。沒有想到,我的命居然這麼的值錢,居然可以讓歐陽家請動三合會出手。」
「你說的是珠寶生意為主的歐陽家和三合會?你們確定這些人就是三合會的人?」蕭纖嫿的情緒有些激動,她並不相信歐陽昊天會花那麼大的心力去殺一個紈褲子弟,其中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因素存在。
「沒錯!就是三合會的人,這些人前段時間我見過,三合會的那位大佬前段時間請我的父母吃飯,這幾個人充當過保鏢。」
「為什麼?歐陽昊天的為人來說,應該不會花那麼的心思來殺你這麼紈褲,就算你得罪過他,歐陽昊天絕對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和任何的人打動干戈才對!」韓夜夕也是不解的捏著下巴。
凌傲傑嘲諷一笑,「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家已經和林家的關係到了最緊張的時刻,他們想要拔掉林家的所有助力,讓林家成為一個光桿司令。我們凌家受過林老爺子的恩情,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現在讓凌氏企業後繼無人,是對它最好的報復。」
蕭纖嫿點了點頭,那個老傢伙為了他們家的生意,和在香港的地位,是什麼卑劣的手段都會使得出來的。
「於海這次和你一起來了嗎?」
「來了,當然是和我一起來的,畢竟是……你說這次暗殺我,就連於海他們家也有參與到其中來?」凌傲傑的身子不自覺的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纖嫿。
蕭纖嫿吐了一口濁氣,不願意再和他在這個非常白癡的問題上做任何的糾結,香港的很多企業和家族都是相互聯姻的,有的是朋友之間,有的是敵對之間,可達到殊途同歸,一切還是以利益為主。
早就聽說歐陽家的旁系一脈中和於家有姻親關係,林家和歐陽家的關係已經惡化到了極點,於家身為姻親的家族,自然得到的消息會多一些,然後選擇一個非常有利的一面,不被這次的爭鬥給波及。
凌傲傑銀牙緊咬,有些頹廢的支撐著額角,他身在世家當中怎麼會不知道這一點,是他把所有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我和於海是來這裡約好了要賭迷宮賽車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非常的遺憾!」凌傲塵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像什麼事情賭沒有發生一樣。
賽車運動起源距今已有超過100年的歷史。最早的賽車比賽是在城市間的公路上進行的。許多車手因為公路比賽極大的危險性而喪生,於是專業比賽賽道應運而生。
場地賽車顧名思義,就是指賽車在規定的封閉場地中進行比賽。它又可分為漂移賽、方程式賽、轎車賽、運動汽車賽、gt耐力賽、短道拉力賽、場地越野賽、直線競速賽等。
非場地賽車基本上的比賽場地不是封閉的,主要分拉力賽、越野賽及登山賽、沙灘賽、泥地賽等等。
方程式賽中又包含了一級方程式、三級方程式、gp2、f3000、印地賽車、美國冠軍方程式、福特方程式、康巴斯方程式及卡丁車等。
汽車道路比賽項目之一。是在一個國家的公路和自然道路上舉行的允許對該國進行考察的汽車比賽。經過幾個國家的領土、總長度超過10,000公里或跨洲的比賽稱馬拉松越野賽。除國際汽聯特別批准外,越野賽的賽程不得超過15天。比賽必須在白天進行。採用單車發車方式。比賽每經過10個階段後至少休息18個小時。
每階段的行駛距離自定,但每個賽段的最大長度,越野賽規定不超過350公里,馬拉松越野賽規定不超過800公里。必須使用在國際汽聯註冊的全輪驅動汽車參賽。
最早的汽車比賽是在公路上比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跑完規定的賽程。隨後人們又嘗試了難度更大的爬坡比賽,看參賽選手誰能最快地駕車爬上山坡。此後隨著賽車運動的不斷升級,出現了在環型賽道上進行的汽車比賽。人們在今天所見到的號稱賽車運動頂峰的一級方程式(f1)比賽也毫不例外的是經歷了賽車運動的漫長歷史才逐漸演化成今天的形式的。然而在賽車運動進化過程中產生的各種各樣的競賽形式無論在什麼時代都保持著自己特有的規則,形成了今天多種多樣風格各異的汽車賽事。如名為「pikespeak?al?hillclimbing」的山地賽車最早開始於1916年,儘管當中因戰爭而一度中斷,但延續到今天又將在美國科羅拉多州迎來它的第77屆比賽。另外,在公路上進行的汽車拉力、在環型賽道上進行的場地賽車等無一不擁有各自顯赫的歷史。
蕭纖嫿聽後隨意的點著腦袋,膽子不小,第一次的刺殺成功之後,可以將它的屍體先藏起來。等到比賽的時候將他藏在車上,比賽的時候發生巨大的車禍,到時候凌家只會因為失去愛子感到傷心。並不會往深的層次想。
要是這次的計劃失敗,他們就還有另外的一次機會,迷宮的賽道要比一般的比賽更加的危險,因為看不見對手會從哪裡衝出來,沒有最快的捷徑賽道。一來會輸掉比賽,二來要擔心他們在賽道和車子上下手。
「你的槍法不錯,教教我怎麼樣?」看著兩人沉思的寧遠,一個勁兒的蹦躂到蕭纖嫿面前,還沉浸在她絕妙的槍法之中。
蕭纖嫿白眼一翻,「別的不要說。先叫一聲師傅來聽。」
「師傅!」寧遠是想都沒有想的叫了一聲師傅,韓夜夕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好像有些玄幻。
「誰要孜然的烤魚?」
第二天的中午,學校裡面組織大家進行了燒烤活動。主要的就是提高大家的動手能力,一群千金小姐和少爺們在家裡呼風喚雨,面對著那一根根被穿在鐵棒上沒有熟的食物,只能呆若木雞的在那裡看著。
蕭纖嫿一直在和韓夜夕學習廚藝,雖然說做不到爐火純青。何種菜色香味俱全的道理,卻能將川菜做的淋淋盡致。尤其在燒烤方面最為突出,看著一眾人在那裡乾瞪著眼,不禁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食物堆到自己和韓夜夕的身邊,做出兩種口味的,一種是辣的,一種是鹽鹼的。
「這串是我的了!」
蕭纖嫿好沒將烤魚伸出多遠的距離,手上的食物就被人奪了下來,蕭纖嫿不禁嘴角抽搐,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當初真不該救他。
「你怎麼坐到我旁邊來了?」
「當然是師傅的燒烤太好吃了,我吃著吃著就被吸引過來了。」
這話絕對是大實話,他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吃過包子卻從來沒有見過麵粉,看著這些燒烤的餐具和食物,他幾乎一下子把它們全部都丟進火堆,惹來了不少的笑話,還好身邊的人同情他遞給了他一串蔬菜。
他肚子餓了,想也不想的就咬了下去,一股辣味直衝味蕾,他一直不是非常喜歡吃太辣的東西,可這樣的辣是一種特殊的香辣,一種被火焰燒烤過之後木炭中散發的獨有的香氣,他們家的大廚也不一定做得出那麼好吃的東西。
他環顧四周之後,問了幾個人,這樣東西是誰烤出來的,最後才在火堆旁邊見到了正在放置辣醬的蕭纖嫿和韓夜夕,他就直接坐在了她們身邊,等著吃剛出鍋,省了晚上一步就吃不到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