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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八章 巧遇故人 文 / 均寧

    面前的少女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帶著一副當下流行的太陽眼鏡,鏡框的兩側鑲著明晃晃的水鑽,一身流行的嘻哈風格,看她耳朵上限量版的耳環,就知道是個家境殷實的。

    蕭纖嫿也是錯愕的看著面前的女孩,「艾文,你怎麼會在這裡?」

    艾文鼻息間一聲冷哼,顯然是不滿蕭纖嫿的態度,「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學生,今天不止是你們的學校組織社會實踐活動,就連我們的學校都是一樣的,所有我們撞到了一塊兒了。」

    韓夜夕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後,果然還有好幾個學生,他們大多打扮的比較的新穎時髦,很明顯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

    「你們和我們一樣也是畫畫嗎?」韓夜夕見她落單而來,再想想這丫頭的人品除了有些不找邊際以外,為人還算是爽朗大方的,不至於被人排擠出去,以為她和她們一樣也是畫畫實踐。

    說道這裡艾文卻非常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我們做的是陶藝,後面有一個專門的偏廳,我們在那裡實踐。因為這樣的偏廳容不下那麼多的人,我們今年改成了一個年級的實踐。不過,這樣我們還能撞在一起,是不是說明我們真的非常的有緣啊美女?」

    一個熊抱直接趴在韓夜夕的背上,韓夜夕的臉色頓時一陣青黑,恨不得直接給對方一巴掌才甘心,否則真是對不起她自己。

    蕭纖嫿不想發生什麼流血事件,這裡是藝術館要是有什麼東西被砸壞了,還是要她們來賠的,雖然有錢,可也經不起這麼花的。

    「我們是比較的有緣,沒有想到這樣還可以遇上。夜夕的畫技一般,沒有經過訓練,你好像挺懂行的,不如指教一翻怎麼樣?」

    「當然!當然!我非常的樂意,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義不容辭的,這是作為女紳士義不容辭的責任……」

    說道最後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蕭纖嫿和韓夜夕當然也不會想要聽,兩人自顧自的畫著畫,可韓夜夕拿起素描筆的那一瞬間,艾文一把將她手上的筆搶了下來。隨便的在上面勾勒了幾筆。

    「你……」

    韓夜夕下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只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雖然艾文搶下了她手上的素描筆。也只是加重了幾根線條,然後幾個字母后面也打上了一些陰影,可整體的效果卻渾然的不同了,就好像有一種立體的效果一樣,變得非常的真實。

    韓夜夕不悅的嘀咕著。「這麼好的畫畫技巧,怎麼會在你這種人身上,著簡直就是一種才華的浪費,有辱斯文啊!」

    蕭纖嫿聽後嘴角抽搐,不禁有些為自己的傾狂哥哥擔心,要是韓夜夕連討厭他都要往後數的話。估計將來他會非常的沒有地位,兩個人以後想要在一起就更加的困難了。

    「你的陶藝做好嗎?」

    艾文柳眉一挑,「我做完了。只是隨便的摩擦了幾下,陶泥就成了一個罐子,容易的很。」

    蕭纖嫿聽後,有些不禁低落一滴冷汗,要知道陶瓷和畫畫不同。待遇卻是這樣的相似,或者說是更加的可悲。

    陶藝是中國的傳統古老文化。中國的英文名稱叫china。意思是陶瓷.陶藝是一種人工形態。陶瓷形態的基本材料是土、水、火。瓷器是中國古代的一項偉大發明。世界各國的制瓷技術多是從中國傳入的。在古代,外國人稱中國為「瓷器之國」。直到現在,英語中的「china」一詞的另一個含義就是「瓷器」。

    陶瓷藝術在中國發源年代久遠,樣貌繁多,在世界歷史上中國的陶瓷藝術一直是具有相當的代表性,也由於傳承年代久遠,技術不斷更新,加上歷經朝代更迭,不同民族性與生活方式影響了中國陶瓷的發展方向,若要加以分類,就非單一條件所能完整涵蓋,所以有人以年代、用途、釉色、技巧或是產地來加以分類。

    我國在距今約一萬年前的新石器時代早期就已發明了陶器。在我國已發現的7000多處新石器文化遺址中,出土了大量的豐富多彩的陶器。它包括貯存器、炊器、食器和汲水器等。從陶器的造型和裝飾來看,藝術成就最突出的當數各個文化類型的彩陶。這些豐富多彩的陶器,充分體現了實用與美觀的完美統一。比彩陶稍晚的胎質細膩、漆黑光亮、造型靈巧、薄如蛋殼的黑陶,把中國新石器時代的陶器工藝推向了頂峰。這些豐富多彩的陶器,在當時多是普遍使用的生活器具,為人類生活方式的改變,促進社會的發展起了重要的作用。從它體現的完美的藝術設計來講,它又是人類文明的藝術明珠。

    遠在九千多年前,中國先民在從事漁獵、農業生產活動的同時,不但開始可最原始的建築活動,並且隨著火的發明和使用,在改造大自然的長期勞動實踐中,伴隨著無數次時間與成功的體驗,開始製造和使用成為中國古文化之一的藝術創造物—陶器,並揭開了人類發展史上的「新石器時代」。

    儘管因時代、地區或民族的差異,由於其他條件的種種影響,陶器的形式、風格發生過多樣變化,也各自產生了很多特點,但卻都表達著自己的時代精神,而這種精神在新石器時代首先表現在陶器的器形與紋飾和質地的感覺上。新石器時代中期中國制陶業取得的最大成就就是彩陶藝術,各個地區文化彼此影響、相互交流、或繼承發展,再中國歷史長河中形成了共同又豐富多彩的藝術風格。

    美來自於生活,制陶者正是從表現生活的角度,有寓意地,間接表現了人的思想和感情,或直接描繪了現實生活的風俗和風貌。

    作為一種文化體系的藝術創造,在任何時候都不是凝固的,而是處於不可遏止的發展狀態之中。

    同樣。陶藝也不例外,每一朝代,她都有時代特徵:宋代的秀麗,元代的渾厚,明代的精工,清代的精緻。甚至同一朝代也有不同的發展階段。如明代青花瓷,宣德的濃艷華滋,氣韻淋漓,豪放生動,成化青花則淡雅清新。優美細膩。翻開中國陶瓷發展史,在每一個朝代的任何一個階段,幾乎都有陶藝的新品種。新工藝和新風格出現。由於種種原因,這些寶貴的制瓷工藝,到了近代卻淡化甚至失傳。因此,研究和總結中國傳統陶藝的製作工藝和裝飾工藝技法,並不純粹是一個技術理論問題。而是關係到中國陶藝是否能永葆藝術青春。甚至關係到中國在世界各國人民心目中的形象。

    陶藝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為中華文明的一個代名詞。然而,當中國的陶藝家們猛然從「傳統」、「實用」、「日用」等字眼中驚醒重新打量世界時,卻發現自己落後了。的確,現代陶藝已不僅僅只是作為一種與人們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工藝美術而存在,也不是僅僅「實用」、「美觀」、「經濟」、「大方」的觀念便能涵蓋得了的。它已經以其獨特的藝術語言形成廣泛的參與到現代藝術運動中,成為藝術家表達自己的觀念。進行文化批判的利器。

    「改天我有空的時候,也去玩一會兒陶藝課,我可是非常的喜歡久遠的文明。」

    韓夜夕也對畫畫的興趣不是太高。索性合上了畫板,「聽說只要多交一份錢,就可以把畫畫改成陶藝,有些學生就這麼做過,我們現在不如去看看。省了在這裡比較的無聊。」

    蕭纖嫿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她也不是非常的喜歡畫畫。這份錢她們也不是出不起,倒是不如去玩一兩圈的痛快。

    便優雅的站起了神來,非常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的比較的好,剛才館主帶來了兩個非常漂亮的男孩子,現在所有的女生都蹲在門口看那兩個人哪!」

    蕭纖嫿突然有些覺得好笑,這丫頭居然會在這裡吃醋了,「我倒是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夠把整個年級的女孩子迷倒了,要是不去看看倒是有些可惜了。」

    艾文一聲冷哼,「那兩個人一個長得和妖精是的,穿著一件火紅色的衣服。一個有些娘娘腔,眉間還有一點硃砂,穿著一身白衣。兩個人一進去就把所有女孩子都吸引了,真是氣死我了。」

    這話卻讓兩人的腳險些打滑,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

    「肖先生,這就是我們館內的一些基本情況,還有的是一些學生的作品。現在的知識分子可以算是日益增長,也為我們藝術這一行提供了一個新的平台,這也是我們館內的驕傲和業界的希望,這些就是一些學生的作品,主要的就是符合時代和人們的生活。」

    香港藝術館的館長,在一群主任和藝術館的高層維護之下,帶著兩個絕美的少年參觀這所藝術館,一切的一切都是以這兩個少年為主,這讓在場的幾人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高高在上的一群人,會對兩個看似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如此的敬畏。

    蕭纖嫿和韓夜夕卻同時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這樣的結局也許她們早就意料到了,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也是一件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來人真是肖傾宇和肖傾狂。

    兩兄弟也對韓夜夕和蕭纖嫿的目光撞了個正著,韓夜夕很是不屑的瞥過嘴角,蕭纖嫿卻和兩人對視一笑,看的一旁的艾文眼睛都嫉妒的有些紅了。

    肖傾宇優雅的與館主推脫著,「館主先到這裡,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一下,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好了。」

    「這……」館長猶豫了一下,看著對方自信滿滿的樣子,外加上他的神色並不在自己的身上,多少有些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也沒有和兩人做過的的糾纏。

    「那今天就到這裡了,要是兩位對弊館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直接聯繫我,這是我的名片。」館長從懷裡掏出兩張黑白對比明顯的名片,恭敬的遞到了對方的手上。

    肖傾狂和肖傾宇是兩種性格的人,最要命的就是連修養幾乎也是兩種概念,肖傾宇淡笑著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之後揣進了懷裡,另一個則是直接揣進了口袋,再也沒有理會身後的人,直接朝韓夜夕蹦去。

    「哈嘍!我親愛的妹妹們,想我了嗎?」肖傾狂一直對於他的脾氣是死不悔改,不把韓夜夕氣到吐血,是絕對不會甘心的,這話是對兩人說的,還不如說是對韓夜夕說的。

    如他所願的那樣,韓夜夕的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一場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蕭纖嫿不希望韓夜夕和艾文發生衝突,更不會希望她和自己的哥哥發生衝突。懷著淺淺的笑意走到了他的面前。

    「傾狂哥哥,我可是非常的想念你,就是不知道你沒有想念我?給我帶禮物了嗎?」

    看著蕭纖嫿優雅而寧靜的笑容,一向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肖傾狂卻尷尬的整理著自己的西裝,大概沒有人知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就怕兩個人,一個是已經逝世的蕭然,另一個就是蕭纖嫿,因為她是蕭然的女兒。

    片刻之後肖傾狂整理好了衣服,握住她伸出來的白皙手腕。狠狠的一拉,「我的禮物就在這裡,你自己去拿吧!」

    「啊!」蕭纖嫿對於肖傾狂那個所謂的禮物有些猝不及防。越過了肖傾狂的時候出於慣性的影響,差點在平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肖傾宇見到之後,眼疾手快的迎了上去,大理石的地面摔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蕭纖嫿一副細皮嫩肉的隨時有摔破相的危險。兩人撞了一個正著,蕭纖嫿摔進了一個帶著青蓮冷香的胸膛。手腕處傳來一絲特殊的寒意,抬眸的那一刻和眼前的少年四目相撞。

    「哇喔!簡直就和我想像的一樣浪漫,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後面再度響起了肖傾狂那個不怕死的聲音。

    蕭纖嫿和肖傾狂聽後立刻分離開來,看著肖傾狂的面色都有些不善,肖傾宇雖然脾氣不錯,可面對兄長一個勁兒的無理取鬧,他還是不太能忍受,韓夜夕對於肖傾狂卻是討厭到了一個極限。

    「你差點兒摔倒了纖嫿,你要玩兒可以,可也不能玩兒過火了不!?」

    肖傾狂並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比較奇怪,要是往常有些人缺胳膊斷腿的那些人,你都不會去計較,幹嘛對纖嫿那麼小心翼翼?」

    肖傾宇氣的直咬牙,「那樣能比嗎?那些人和我們什麼關係?纖嫿和你我是什麼樣的關係?」

    「纖嫿是我的妹妹,這一點我一清二楚,我和自己的妹妹在開玩笑而已。就是不知道,你和我這位親愛的妹妹,是什麼樣的關係了!」肖傾狂戲謔的挑著俊美的眉梢,一副趕緊給我承認的樣子,讓後面的韓夜夕鄙視萬分。

    肖傾宇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個哥哥是那麼的難纏,他雖然很願意告訴在場的眾人這是他的未婚妻,可卻擔心唐突了佳人,惹得蕭纖嫿心裡面不痛快,秀美的耳垂頓時染上了一層紅色,那嬌艷無比的感覺不得讓人去咬上一口。

    蕭纖嫿見到肖傾狂是為了這個人更她沒完,有些煩躁,在看到身後韓夜夕憋得通紅的小臉,頓時一種了悟,還是趕緊騰地方的好,否則就不知道要被說成什麼樣子了。

    不過,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狡猾,這一招一箭雙鵰還真是精彩。

    「夜夕,我們今天回家吃法吧!我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蕭諾了,我打算帶傾宇回去一趟,爺爺早就想要見見他了,我想讓他先認識一下蕭諾。」

    韓夜夕點了點頭,肖傾宇早就是蕭纖嫿的未婚夫了,認識一下蕭纖嫿家裡有一些什麼樣的人,著也在情理之中,外加上她也有時間沒有見到蕭諾了,就怕這個小傢伙到時候會哭給她看了。

    「這個主意不錯,我也不希望真的是由那個傢伙請客吃午飯,到時候還不知道要請我們什麼。索性就早一點兒回家看看蕭諾,搭公交車的話半個小時就能回去了,肖傾宇應該有開私家車來,你就送我們一程好了!」

    「樂意之至!」蕭纖嫿正在若有若無的接受他,這是他最為期望的一件事情。外加上他也不願意和這個哥哥瞎鬧騰,離開這裡和她們去看看蕭家收養的另一個孩子,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肖傾狂卻不樂意了,嚷嚷著說道「我也去!」

    蕭纖嫿反射性的搖了搖頭,「不行,外公是想知道傾宇哥是個什麼樣人,我才把他帶到家裡去的,雖然外公現在不在香港,我還是希望他能喝蕭諾見個面,免得哪一天到家裡去的時候顯得尷尬。」

    肖傾狂嘴角抽搐不已。這是徹底了印證了那一句,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子,蕭纖嫿這麼快就瞭解了自己的動向。並且狠狠的反擊了一巴掌,這樣的手法真是有夠狠的,他還找不到任何的反對的理由。

    「我是你哥哥,蕭諾是蕭家領養來的孩子,是你的弟弟。他也是我的弟弟,哥哥去見一個弟弟,有什麼不可以的?」

    韓夜夕白眼一翻,「有你繃著一張臉去見弟弟的嗎?再說了,你去見自己的弟弟不是該送點兒什麼,這可是你們第一次見面。」

    「博物館裡面什麼東西都有。隨便找一個就好了,我現在是繃著臉的,我見到他的時候。我還是可以笑得非常的溫和的,這是身為一個經商人該有的功底,你不會再這一行幹了那麼久,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你倒不如說自己有臉沒皮吧!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人,在商場上往往沒有任何的誠信可言。還有。蕭諾現在才五歲,你送那麼一個藝術品。先不說他看不看得懂,我們家就那麼一點兒大的地方,你要往哪裡放的好?」

    肖傾狂有些啞然,「有本事,不和我一起去買禮物,我不知道一個小孩子喜歡什麼東西。」

    韓夜夕嘲諷一笑,「我說肖大伯爵,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五歲一點兒的孩子,哪一個不喜歡玩具的,著總比你送他藝術品來的好一些吧!」

    「我……我……」這一次韓夜夕總算是贏了,要說小孩子喜歡什麼,他肖傾狂還真是不知道。

    別看這個少年聰明絕倫,在商場上可以算的上是所向披靡,可他的出生也算不上多麼的優越,蕭然對於兩個養子的時候,卻總是偏愛肖傾宇多一些,因為他是蕭纖嫿選擇的人。

    肖傾狂對待蕭然的時候也比較的小心,為的就是不讓蕭然討厭他,從而把他丟掉,久而久之他失去了一般孩子的愛好,更不知道一個小孩子會喜歡什麼東西,當然現在的他更加不知道自己的業餘生活是怎麼度過的,這不是他關注的問題。

    韓夜夕冷冷一哼,「我什麼我,我和蕭諾走的不是很近,都知道小孩子喜歡有聲音的玩具,喜歡會動的東西,喜歡發光發亮的事物,所以你還是離蕭諾遠一些比較好,你說是不是纖嫿……」

    韓夜夕轉過身去的時候,滿臉汗顏,著都什麼和什麼,她和肖傾狂爭論的正痛快的時刻,需要蕭纖嫿來幫上一句的時候,這傢伙居然和肖傾宇,不見了……

    此刻的蕭纖嫿算是吐了一口氣,她終於可以放心自己的耳朵不用再被蹂躪一翻了,在畫廊見的漫步倒是給她帶來了不少的靈感,看著這些靜態的人與物,倒是讓她想像出不少服裝上的創新,這些衣服都是古典服裝特意的裝束。

    「最近還好嗎?」

    肖傾宇微微一愣,邊點了點頭,「還不錯,算是調解當中,生意上也不過是例行公事,沒有以前繁忙了。」

    蕭纖嫿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調笑的看著他,「這一點你就不如我,現在我已經開設了不少的公司,還低價收購了巴林銀行,現在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經上了軌道,我就快分身乏術了。」

    蕭纖嫿一遍說一遍播著自己的手指頭,好像算計著自己的功過一樣,那可愛的樣子,讓肖傾宇覺得自己的心裡面就好像被羽毛輕輕滑過一樣,癢癢的楚人心田。

    「我知道!」

    肖傾宇並不是不耐煩,只是站定的看著她,目光顯得格外的深切,蕭纖嫿的臉頰頓時一陣羞紅,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看著她過。

    不得不說肖傾宇和肖傾狂兩兄弟的性格不同,看上的人也是天差地別,愛人的方式更是迥然不同,一個轟轟烈烈,一個細水長流,長長的畫廊走道中,還是響徹著兩個年輕的心跳聲音,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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