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一章 風家 文 / 均寧
中考的成績沒有幾天就出來了,毫無疑問蕭纖嫿和韓夜夕並列全校第一,更準確的說是香港第一,完全可以考上最好的貴族高中了。
校方為了挽留升學率,在某些反面花了巨大的利益誘惑,希望兩人可以直接上聯誼高中,校方不但給予了兩人豐厚的資金,還同意給兩人合理的自由活動的時間。
蕭纖嫿和韓夜夕倒是對於他們開的條件,表現的並不是他們想像那麼的積極,因為她們兩人並沒有離開的打算,要是真的進了貴族高中,指不定還要見到那個討厭鬼,她們最大的要求就是還和張玉寶幾人同班同寢室。
暑假就這麼到了,蕭纖嫿還是做了少許的安排,她將蕭諾送回了美國,自從那次逛街之後,他就對於兩人不是那麼的排斥了,卻沉浸在了自己的鋼琴世界當中,這讓蕭纖嫿不知是好是壞。
出於姐姐的立場,她希望蕭諾可以平安的成長,出於一個成功人士的期待,她更加希望蕭諾可以出人頭地,免得將來被人家看不起,美國雖然有著不定的隱患,卻也是鞭策那個孩子成長的最好的動力。
此刻的蕭纖嫿卻穿著肖傾宇為她挑選的裙子,走上了另外一條原本和她沒有任何關聯的路,那就是前往風家的大門。
風無缺早就在大門口等了半天,就是為了他的這位小公主,見到蕭纖嫿的那一刻他覺得好像中了彩票一樣,和她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可以隨意的腦海中回放。
蕭纖嫿見到風無缺的那一刻,心中的滋味也是百轉千回,最後只是淡淡的叫了一聲,「父親!」
風無缺的嘴唇有些輕輕的張合著,好像想要說出一些什麼東西來,卻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東西來,只能用公事公辦的語氣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老爺子在等你了,一會兒留下來吃午飯吧!」
這裡是京城,不是香港,很多的事情由不得他們選擇,也許在看不到的地方就有不少的監視器,顯露自己真實的感情,就是他們這種人的忌諱。
風無缺接過她手上繁重的行李箱,面無表情的對著身後的兩個勤務兵說道「這是大小姐,也是我唯一的女兒。不會在京城長住,你們和其他的兄弟們說一聲,以後來他回來一樣不用接受排查。」
軍政大院不是什麼遊樂場。就連京城的一些富豪家裡還有不少的保鏢,進入家門或者什麼重要宴會的時候還要搜身,在這裡首先就是要一張特別通行證,外加上看看你是不是熟臉,身份夠不夠。
兩個勤務兵意外的看了一眼蕭纖嫿。風家的這位公子早就在外結婚,自己卻一直不知道這件事幾乎讓大院裡的所有人哭笑不得,可想到風無缺和那個女人有一個女兒,就讓一眾男人嫉妒的眼睛都要紅了,江山美人他可以算是盡在掌握了。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這畢竟是對方的家世。在看著風無缺好像是挺在意這個孩子的,趕忙討好的叫了一聲大小姐!
蕭纖嫿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個身份既不反對也不承認。準確的說她還處在迷茫的狀態當中,再聰明的人遇到感情的問題,就不是那麼的明智了。
風家的老爺子住在一個巨大的四合院當中,風家現在只有直系的子孫住在這裡,其他的人早就在十年前搬到外面去住了。這裡散發著古色古香的大院子中雖然繁華富麗,卻太過於的空曠了。
風無缺將蕭纖嫿帶進了正房當中。一個童顏鶴髮的老人正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手上還拿著一張報紙,雖然表面上是在看報紙,實際上時不時的在偷看著蕭纖嫿本人。
蕭纖嫿因為麒麟決的緣故,對於四周的物體已經有了非常強烈的感知力,察覺到面前的老人在偷偷的看著她,這樣的目光雖然有些失禮,但因為這樣的目光當中帶有太多所謂的好奇,讓蕭纖嫿有些哭笑不得。
風老爺子也察覺到了蕭纖嫿的異樣,突然覺得這個小女孩非常有意思,不像外表那麼簡單,或者說是那麼的嬌弱,完全可以和風無缺齊平了,老爺子頓時興奮了奇才啊!
自己的兩個孫子都是從小練習自己家的功法的,外加上不少的靈藥滋補,這才勉強有了這麼一點兒成就,這個小丫頭明顯是自己修煉的,而且沒有來得及借助任何的外力,好像不是古武的功法,而是另外的一種奇遇。
一股磅礡的氣勢頓時從老人的身上襲過來,蕭纖嫿對於老人的威壓微微一愣,然後就是挑起嘴角,身邊散發著一股特殊的魅力,老者的氣勢頓時就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樣,沒有起到任何的波瀾。
「爸?」對於父親的做法風無缺有些不解,頓時就散發著自己的威壓,想要護著蕭纖嫿。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丫頭!我老頭子活了這把年紀了,倒是看走眼了。」風老爺子沒有理會風無缺的質問,只是看著蕭纖嫿的眼神中帶著一股特殊的讚許。
蕭纖嫿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手上的那支銀笛,隨後也是恭敬的看著他,「我還沒有謝謝老爺子手下留情,不然我可招架不住!」
這是蕭纖嫿第一次正式的大量這個人,雖然他的頭髮已然花白,臉上也是長滿了皺紋,比值一身灰色中山裝,散發著一股渾然的正氣,眼神並不像一個七老八十普通老人一樣渾濁,而是亮的出奇,顯然他也有過一段特殊的故事。
風老爺子擺了擺手,好像對於蕭纖嫿的恭維很是失望,「我知道你用來多少的力氣,你要比你那個不爭氣的老爸要有出息多了。」
「爸,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啊?」風無缺對於老爺子和蕭纖嫿的態度是一頭霧水,只是覺得老爺子非常的開心,要比蕭纖嫿回到家的時候還要開心,那個時候老爺子非常的緊張,此刻的他卻顯得非常的灑脫。
蕭纖嫿狐疑的看來他一眼。真是不知道她的這個父親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麼明顯的意一件事情都沒有看的出來,被韓夜夕偷襲成功還真是有原因的。
風老爺子白了風無缺一眼,對於這個兒子的觀察力真是無語了,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也這個樣子,要是真的是這樣還是讓他早點兒回來為妙,否則小命沒有也是遲早的事情。
「丫頭的武功不錯,就連我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像她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成就,我想不是用天才就可以解釋清楚的。嫿丫頭可比這兩個小子強上太多了。」
風瑾睿和風瑾皓兩人對視一眼,有些詫異的看著面前那個柔弱的女孩,她打扮的就像是一個小公主。手上提著的應該是一個樂器的盒子,顯然是個多才多藝的孩子,卻怎麼也無法和剛才祖父對卻絲毫不落下風的人聯繫起來。
蕭纖嫿也詫異的看著老爺子身後的人一眼,兩個少年好像也不是多麼大的年紀,頂多比自己大上一兩歲左右。兩人的容貌有五分相似,眉宇之間散發著淺淺的英氣,兩人的背脊筆直一絲不苟的站在那裡,顯然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這應該就她的兩個堂哥風瑾睿和風瑾皓了。
「爸你開玩笑吧!嫿兒才十六歲,她居然比您還要強?」
風無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所出生的年代物資匱乏,只能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往上爬,他的兩個侄兒出生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定的條件。會有那麼一種成就也能理解,蕭纖嫿出生在富貴之家,比兩個外甥的成就高也在情理之中,可比自己的父親還要高,就有些離奇了。
風老爺子對於風無缺的話嗤之以鼻。他從來都不覺得成就和年齡有什麼樣的關係,往往最為優秀的人他們事業最起初的時候。都只是一個稚齡的孩童,這也就是他們生命中最為輝煌的時刻。
「你剛才想要幫丫頭掩蓋我的威壓,可自己差點兒傷到了,因為我越過你的威壓直接傳到了丫頭的身上,這樣你還不明白什麼原因嗎?」
風無缺脖子一縮,頓時回想起剛才的一個事情,他還能清晰的記得父親到底下了什麼樣的手段,這樣的威壓他別說抗不抗得住,就連正面的應對都是一個問題,蕭纖嫿卻一派淡然的站在這裡,而且他除了難受,喘息有些困難外,沒有受到任何的內傷。
回頭看來蕭纖嫿一眼,「你一直都在修煉古武?」
蕭纖嫿搖了搖頭,說出的話足夠讓在場的幾人吐血三升,更加讓風無缺潦倒,「我沒有學習過古武,剛才的東西是我在一年前學習的小玩意兒。上一次在禮堂襲擊你的人是韓夜夕,她也學習部到一年的時間。」
在場的幾人頓時嘴角抽搐,才剛滿一年的時間,就趕上了老爺子七十年多年的功法,這是什麼世道?這是什麼樣的妖孽?
「不是,你說那次在表演會場襲擊我的人是韓夜夕,就是你外公收養的那個孩子,你的姐妹韓夜夕嗎?她一直在修煉古武?」
蕭纖嫿聽後依舊淡笑著搖頭,「就是她,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很不幸的是她也是練習一年不到一些,那個時候應該是半年還不到。」
眾人再次吐血,一個妖孽已經足夠了,沒想到居然還來了第二個,風無缺更加的悲催,已經在她的手上吃了一個大虧了。
老爺子揮了揮手手,這事兒以後再說,他一直非常想見的孫女好不容易回來,他老人家雖然身體不錯,可也經不起她的這樣的驚嚇的方法,還是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和她商量一下,免得她不小心范在那些雜碎的手裡了。
單手指了指自己右邊的那個座位,和藹的說道「丫頭坐到老頭子身邊來,這是你的兩個堂哥,一個叫做風瑾睿,一個叫做風瑾皓,今年都十七歲了,你的兩個伯伯在部隊上沒有來得及回來。」
蕭纖嫿很是乖巧的叫了兩聲堂哥,風家家大業大,風老爺子是開國元勳之一。風家也屬於紅色世家,地位僅次於嚴家和冷家。
風老爺子雖然沒有進入過九鼎之一,卻在戰場長立過不少的功績,建國之後也沒有受過那次災難的影響,一直都是國副級的待遇,人老後也沒有貪戀權勢果斷的退了下來。
他的三個兒子兩個都進入了軍方,一個選擇了軍情部,暗中立下不少的戰功,風家沒有成為頂級家族,卻還是華夏一流的世家。沒有多少人敢與這位老爺子正面抗衡。
風瑾睿捅了捅身旁的風瑾皓,「你相信嗎?」
「相信什麼?」風瑾皓不明所以。
「你少來,我就不相信你對於這個妹妹的出眾無動於衷。要是讓我相信她才修煉一年,就已經比爺爺強了,我一定會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比較的實在。可現實就是這個樣子,我突然覺得她返老還童了。」
風瑾皓也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個比喻雖然有些誇張。可是現實就是這個樣子,除非她吃了什麼快速增長功力的藥物,不然不會比爺爺還要強上一些。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在囉嗦個什麼勁兒?老頭子我的耳朵還不差,我聽得一清二楚,要是再亂說話當心我打斷你們的腿。自己沒有什麼本事,就在這裡胡言亂語。你們不嫌害臊啊?」
風老爺子捲起手上的報紙,狠狠的就是往兩張俊美的額頭上狠狠一敲,不要看這個軟趴趴的報紙沒有多大的威力。可老爺子出手就非同凡響了,那一下堪比一本字典飛速而下的威力,兩人頓時頭暈目眩。
蕭纖嫿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家好像和自己想像不太一樣,並不是想像的那般冷冰冰的。至少這位風老爺子還是挺可愛的,她今後也許不能喝這位武癡有太多的接觸。卻多少還是有了一個共同的話題。
老爺子教訓完了自己的孫子,再次一臉審視的看著蕭纖嫿,「你的功法怎麼來的我不會去問,這是你自己的秘密,也會成為你保保命符,秘密越多你生存下來的機會也就越多,所以你就算不說我也不會怪罪你。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說清楚的,那就是你是否真的知道你現在身上具有的功法的含義?」
蕭纖嫿茫然的搖了搖頭,有關夢魔和麒麟決的事情都是突然而來,這些事物雖然會有某種特殊的意義,蕭纖嫿現在的生活非常的寧靜,並沒有因為這些東西的到來被打亂,甚至它們給她帶來不少的幫助,蕭纖嫿對於他們也不會刻意的去追尋。
「難道教會你武學的人,就沒有告訴過你有關世界上勢力的架構,這些東西不能夠輕易的在外人面前顯示嗎?」
蕭纖嫿更加的意外了,她倒是不知道這些東西不能在人前顯示,「我只是靠著一本秘籍在修煉,如果當著外面的人顯示會有什麼樣的危險?」
風老爺子聽後頓時搖頭歎息,同時也為這個孫女的好運不斷的慶幸,要是被那幫人發現來路不明的東西,只怕性命不保還是輕的,要是不她的遺體從進實驗台,那些人是不會甘心的。
「這個世界上我們未知的東西還有很多,無法理解的東西也非常的多,就比如說我們家的古武,這一點我希望以能夠理解。」
蕭纖嫿點了點頭,這一點她當然理解,這個世界上有不少的事情無法解釋,就如同夢魔存在的本身,就如同麒麟決的意義,就好比說她的那雙可以透視一切物體的眼睛,她不去追究並不代表她不好奇。
「老爺子說這些話的意義是什麼?難道有人禁止我們禁止動用這些東西嗎?」
風老爺子聽到蕭纖嫿的叫法之後,有些怨念的撇過頭去,嘴巴裡還在抱怨的說道「真是的連爺爺都不叫,我幹嘛要告訴你?」
「咳咳咳!咳咳咳!」蕭纖嫿差點兒被他的話一口水嗆死,這個話也許出現在一個關愛自己孫女的老人身上是合情合理,可從他的嘴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是那麼的驚悚,或者說是讓人難以接受。
風家的另外三個人聽後,都非常的無語的將臉轉到了一遍,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們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風老爺子為人不咋滴,行事作風也就是那個樣子,在官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不招人討厭也不招人喜歡,沒有人會刻意的針對他,他也就因為這個性格在官場上盈溢多年,但是唯獨對孫女的執著讓所有的人無語。
風老爺子一直在年輕的時候做過一個夢,夢見妻子生了一個女兒,沒有過多久妻子就真的懷孕了,他是大喜過望啊!
可孩子生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爽大了的茄子一樣蔫了,因為風家的長子風無意出生了,是一個男孩子,與他的夢完全不搭邊,這讓他鬱悶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妻子見他有些落寞,沒有過多久就懷上了第二胎,可還是一個兒子,兩人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就好像是和生女兒這件事卯上了,很快就懷上了第三胎,那便是風無缺,老爺子氣的咬牙切齒,卻怎麼也不敢讓妻子再度的懷孕。
風無缺出生的時候,風家的那位夫人就傷了身體,必須好好的保養,老爺子就將所有的心血放在了三個兒子身上,就希望他們可以圓了他的女兒夢。
三個兒子兩個結婚的早,卻都進了軍方,一年回來的次數都悠閒,好不容易才有了一條血脈,卻還是兒子,這讓老爺子氣的不行,後面還要搞什麼計劃生育,只能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風無缺的身上。
風無缺一年到頭都在外面跑,說是談了一個女朋友,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一拖就這麼些年下來了,風老爺子幾乎是失望到了頂點,這個時候他卻被告知還有一個孫女,就是風無缺和他當年的那個女友的。
要不是主治的醫生不允許,只怕他會來個百米衝刺,親自到美國和蕭老爺子爭奪蕭纖嫿,更要和對方理論一下蕭纖嫿的姓氏。
只不過,蕭纖嫿從進門之後就是客客氣氣的,和他最為親近的時候,就是和他暢談武學的時候,他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啊!
蕭纖嫿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真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有些人一心一意的想要兒子,主要的就是為了讓家裡有個繼承人,可是老爺子卻想要女孩想要的快要發瘋。
好在蕭纖嫿不算討厭他,便爽快的叫了一聲,「爺爺!」
風老爺子聽後頓時渾身舒爽了,趕忙坐直了身子,一副我話要說的樣子,「其實世界上除了古武以外,還有一種東西稱之為異能,是西方人特有的東西,主要就分為了風、火、電還有精神異能。」
「異能?」蕭纖嫿微微一顫,馬上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東西雙方因為文化的不同,一直處在爭執的階段上。」
風老爺子很喜歡蕭纖嫿的聰慧,這一點也讓風老爺子非常的悲哀,「遠遠不止東西爭執不斷,東方之中遠遠不止古武之中那麼的簡單,還有更加久遠的遠古文明——修真術。西方的力量遠遠沒有東方的強大,可他們的信仰力量卻不是東方可以比的。」
蕭纖嫿抿這唇畔,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爺爺,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照理來說我們東方時間長久,所散佈的枝葉廣泛,應該遠遠勝於西方的東西才對,為什麼我卻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有,所謂的信仰之力又是什麼?」
「這些神秘的力量往往都和我們的國情有關,華夏是泱泱大國,可這將近一百多年的歷史,你應該不難發現是怎麼一回事,不止我們華夏是這樣,就連我最痛恨的日本也是這樣。」
「日本也有修真術?」蕭纖嫿聽到這個消息後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