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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甘 文 / 均寧

    蕭纖嫿收起了手上的禮盒,隨即轉送到風瑾睿和風瑾皓的面錢,這是一對無色玻璃種的翡翠,和當初蕭翎拿到的是一模一樣的,這裡面的意思要是眼尖的人多少都會明白,蕭纖嫿已經將兩兄弟放在了同等重要的地位了。

    一個暑假蕭纖嫿什麼也沒有干,更加沒有回到龍城,水韻寧因為公司的業務問題去了重慶,蕭纖嫿並沒有見得到她,蕭纖嫿只能陪在風老爺子的身邊,中間在兩兄弟的陪同下面參加了幾場舞會。

    蕭纖嫿的容貌本來就是傾國傾城,只要往那裡一站,就會招來不少的蝴蝶,可當每個男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時候,對於蕭纖嫿就像是心裡面有小貓在撓一樣。

    肖傾宇在回京城的那一刻就當中宣佈,蕭纖嫿是他的未婚妻,任何的人都不允許為難,大家都礙於肖傾宇手上的勢力,他的出生雖然不怎麼樣,可很多的時候就連一號首長都要一翻禮讓。

    外加上當年蕭家雖然說放棄了肖傾宇,更多的是將肖傾宇賣給了蕭然,可蕭然已然不在人世了,肖傾宇和肖傾狂當年就只有十二歲,都還是未成年的孩子,按照常理來說是應該回到蕭家的。

    肖傾宇不姓蕭,但是他的婚事蕭家的人,多少還是會厚顏無恥的問一下,這次蕭家的人並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大家都懷疑他們保持了默認,蕭纖嫿不單單是蕭然的女兒,也繼承了蕭然的能力,完完全全一個賺錢的機器。

    「你真的打算回香港?」風老爺子一臉不悅的看著蕭纖嫿,那語氣叫一個算啊!

    蕭纖嫿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爺爺這真不是我的錯,實在是我的工作太多了。你想想,明年七月份的時候香港就要回歸了。現在急著轉移資產的人那麼的多,我也想想為國家出一份力量,到時候政府接收香港的時候,也不至於只能接收空殼子。」

    風老爺子聽後白了對方一眼,拄著枴杖大氣直出,「我有說是你的錯嗎?不是我老頭子要囉嗦,實在是你去了香港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現在香港的大部分人都在轉移資產。除了和你母親有過合作的,和那些以前和我們有過聯繫的老泥腿子外,還有多少人不在轉移資產。你去了香港不算是亂花錢,更多的就是浪費金錢和經歷。有空就在內陸投資算了,要開什麼特別通行的證件。我豁出這張老臉我幫你處理,你就在內陸玩玩好了!」

    蕭纖嫿心裡面有些酸酸的,要是換成了北辰浩他們,指不定將自己丟到窊國,都不一定會管。這個爺爺是真的關心她。

    「就是因為香港處在尷尬的地位上,我才更加需要去香港,香港回歸已經是勢在必行了,國家不會因為它不富裕,就把它放棄了。就像是生母見到小孩子不聽話,就把孩子丟給英國那個養母。小孩子不聽話可以慢慢的教育。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它進行心理輔導。」蕭纖嫿面對風老爺子的質疑,只是款款而談,絲毫不顯得緊張。

    老爺子聽後沒有好氣的看了對方一眼。「你要是香港那塊破地方就好了,這樣我花點兒錢投資,進行一下心理輔導,你大概就會留在我身邊了。」

    蕭纖嫿無奈的吐了吐舌頭,晃著老爺子的胳膊。撒嬌的說道「爺爺,爺爺。我去香港,主要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我們風家好。我掌握了香港的經濟命脈,這樣一來就算是我和父親都不在仕途,那些官場上的人也不敢小看我們的。」

    蕭纖嫿還帶著隱晦的意思,就是要成為香港暗部的君王,風家因為自己和母親的突然出現,影響到了華夏幾個大家族的格局,握住香港的命脈,這樣多少會讓一號首長有些忌憚,不會再關鍵的時刻捨棄風家。

    風老爺子覺得這樣也好,丫頭才回來沒有多久,上門來打著慰問旗號,實則探聽虛實的人就有一單,其中還包括了他非常討厭的蕭家人。

    「到了香港記得和李嘉誠聯繫,還有霍老也是你母親生前的好友,他以前在朝鮮戰場的時候幫助過國家。也算得上是我年輕時額老友了,他和你的母親還有一些合作,你母親剛剛去世的時候,就是他在保護蕭家的兩個小鬼。」

    李嘉誠,漢族,現任長江實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總經理。1928年生於廣東潮州,1940年為躲避日本侵略者,全家逃難到香港。1958年開始投資地產。1979年購入老牌英資商行「和記黃埔」,成為首位收購英資商行的華人。1981年獲選「香港風雲人物」和太平紳士、1989年獲英女皇頒發的cbe勳銜、1992年被聘為港事顧問、1993年度香港風雲人物、1995年至1997年任特區籌備委員會委員、1999年亞洲首富、2011年工夫茶傳奇故事入選國家孔子學院漢語外教文章。

    1938年日軍轟炸潮州,剛剛讀初中的李嘉誠在1939年6月與家人輾轉到香港。一家人寄居在舅父莊靜庵的家裡。禍不單行,這時候李嘉誠的父親李雲經因勞累過度不幸染上肺病。身為長子的李嘉誠一邊照顧父親,一邊拚命地溫習功課。父親沒能熬過那年冬天,還是撒手歸西了。作為長子,李嘉誠從此不得不眼含熱淚,無奈地結束他的學業出來打工,以維持一家人的生活。父親死後,14歲的李嘉誠被迫離開了心愛的學校用他還很稚嫩的肩膀,毅然挑起贍養慈母、撫育弟妹的重擔。

    李嘉誠先在舅父莊靜庵的中南鐘錶公司當泡茶掃地的小學徒。李嘉誠到這裡之後,學到的第一個功夫就是察言觀色,見機行事。他每天總是第一個到達公司、最後一個離開公司。辛苦而困難的3年過去了,當年那個14歲的少年已經長成精瘦但結實、英氣十足的小伙子了。17歲的李嘉誠在一家五金製造廠以及塑膠帶製造公司當推銷員,開始了香港人稱之為「行街仔」的推銷生涯。

    走南闖北的推銷生涯,不僅鍛煉了他的商業頭腦,豐富了他的商業知識。而且也使李嘉誠結識了很多好朋友,教會了他各種各樣的社會知識。同時,在推銷過程中,也使他學會了寬厚待人、誠實處世的做人哲學,為他日後事業的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霍英東,1923年5月生。原名官泰,祖籍廣東番禺,生於香港。7歲喪父。12歲進香港皇仁英文書院,因抗日戰爭爆發而輟學。當過渡輪加煤工、機場苦力、修車學徒、鉚工等。1992年11月至1996年11月任香港中華總商會會長。1985年任香港特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1993年3月當選為第八屆全國政協副主席。1998年3月當選為第九屆全國政協副主席。2003年3月在全國政協十屆一次會議上當選為第十屆全國政協副主席。2006年10月28日在北京因病逝世。享年84歲。

    傑出的社會活動家,著名的愛國人士,香港知名實業家。中國**的親密朋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八、九、十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香港中華總商會永遠名譽會長霍英東先生,因病於2006年10月28日19時30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4歲。霍英東先生祖籍廣東番禺。1923年5月出生於香港。早年就學於香港皇仁書院,後因抗日戰爭爆發輟學。

    先後當過船上的燒煤工、糖廠的學徒、修建機場的苦力,開過小雜貨店。1948年,遠赴東沙島與人合股做打撈海人草生意。20世紀40年代末,從事海上駁運業務,開始了創業生涯。

    1953年和1954年。分別創立立信置業有限公司和有榮有限公司,任董事長,後組建霍英東集團。任主席。1965年至1984年,任香港地產建設商會會長。

    1981年起,先後任國際足球聯合會執委,世界羽毛球聯合會名譽主席,世界象棋聯合會會長。亞洲足球聯合會副會長,香港足球總會會長、永遠名譽會長。1984年至1988年和1990年至1994年。任香港中華總商會會長,後任香港中華總商會永遠名譽會長。1986年獲中山大學名譽博士學位。1994年獲美國春田大學人文學名譽博士學位。

    1995年分別獲香港大學社會科學名譽博士學位和國際奧委會奧林匹克銀質勳章。1997年7月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頒授的大紫荊勳章。

    霍英東先生歷任政協第五、六屆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第七屆全國人大代表、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政協第八、九、十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在香港回歸祖國的歷程中,先後擔任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香港事務顧問、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備委員會預備工作委員會副主任委員、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備委員會副主任委員、香港特別行政區第一屆政府推選委員會委員。

    霍英東先生的一生,是愛國的一生,奮鬥的一生,奉獻的一生。他愛國至誠、愛港至深,堅持真理、愛憎分明,不畏邪惡、光明磊落,他樂善好施,熱心公益慈善事業,無私奉獻,是服務社會的楷模;他為人謙厚,處事低調,生活儉樸,胸襟品格令人敬佩。

    蕭纖嫿淡淡一笑,推開了房間的大門飄然離去,只留下了一個藍發藍眼的少年就近保護保護風家的人,按照風家人的修為,也只有風老爺子勉強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回到香港後韓夜夕才發現蕭纖嫿的戒奴不在,那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韓夜夕問過語的去處,蕭纖嫿卻隻字不提,嘴角掛著淡漠而又滿足的笑容。

    「這是我們家做的辣魚丸和龍鬚糖,大家一起嘗嘗吧!」李瑤抱著一堆餐盒跌跌撞撞的進了寢室。

    「哇!我美夢中的食物,先給我一個辣魚蛋,龍鬚糖一會兒當飯後甜點。」張玉寶一把甩掉手上的雜誌,搶下了蔡清手上的食物。

    蕭纖嫿有些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就是一陣食物獨有的香味襲來,那帶著醬油味道的香辣。頃刻間就勾起了幾人的味蕾。

    韓夜夕詫異的晃了晃手上的食物,「你們家的小吃還真地道,要比我們在外面吃的辣魚丸還要好,不單單有辣味,還有一種香味。魚丸裡面還注著一股湯汁,還帶著魚肉的鮮美。」

    韓夜夕的的話頓時讓李瑤揚起了腦袋,這是他們家的祖傳秘方,一般小攤上想要喝它們比較,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著可是我們家祖傳的秘方,從魚丸選料。到肉類的製作和處理,都是手工處理的,按照的就是每個人不同的口味調製的。這樣的醬汁是用魚做的,所以辣味中不失魚肉的鮮美。」

    蕭纖嫿放下了手裡面的龍鬚糖,能將小小的零食做成這個樣子,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不知道她的戒奴裡面有沒有可以做出美食的。

    「龍鬚糖裡面加了不少的花瓣。其中最為香甜的就是桂花,最濃郁的就是玫瑰花,你還加了一些蜂蜜調味,這樣會使龍鬚糖顯得甜而不膩。不過,這樣幾樣東西以後你們幾個怕是吃不到了。」

    李瑤翻了一個白眼,蕭纖嫿是有錢家的女兒。這一點她們四個人多少有些感悟,雖然說父親只是一個鋼琴教師,可一個鋼琴教師上一堂課多少錢。她們多少還是有些覺悟的。

    外加上蕭纖嫿的口味非常的調,有些東西只要一嘗,就知道裡面有哪些成分了,最讓遺憾的事情就是,這個傢伙從來不吃紅棗和胡蘿蔔之類的東西。所以她才讓父母將紅棗換成了花瓣的香味。

    「你就得瑟吧!蔡清手上的那個是薰衣草花香的,也許他們吃不慣。你一定會喜歡的。」同時在心裡面默念著,只有你和韓夜夕才是玩兒高雅的主。

    蕭纖嫿微微一愣,看著蔡清手上散發著淺紫色的小吃,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你打算讓你們家這麼好的手藝失傳?」

    蔡清嘴角一撇,「我也不想,也許你和酷女都不知道,這樣的東西,我們家都要從小學習的,而且還是一學數年,等到二十歲你上的了桌的時候,你才能在外面賣這種小吃。」

    蕭纖嫿有些無奈的在心裡面吐了吐舌頭,香港並沒有受到戰火的瀰漫,雖然它本身的文化被英國的文學代替了,可是並否認還有不少的知識在暗中隱藏著,為了將這樣的文化傳承下去,很多人幾乎是殘酷的方法在傳承。

    「既然這樣東西那麼好吃,你們幹嘛不一直賣下去,這也是經商致富一條最好的出路。」蕭纖嫿將最後一口龍鬚糖含在嘴裡,玫瑰的清香頓時刺激鼻息和味蕾,口中滿滿的都是幸福。

    張玉寶白了對方一眼,「我暈,大陸妹你不會這的忘了那個唐家吧!?像蔡清她們家這樣的店面,不單單要付給政府稅費。同時,還要付給唐家、三合會或者是新安幫高昂的稅費。」

    蕭纖嫿張了張嘴,「我記得蔡清她們家以前的稅費,一直是付給唐家的,要是唐家的人稅率太高,為什麼不想著換一家作為後台。」

    李瑤淒艷一笑,「這樣的辦法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在準備這麼做之前,就聽到不少淒慘的教訓。黑道一直是以義氣為重的地方,除非是有一種讓人噴然心動的條件,否則是不會得到庇護的,要是這件事情洩露了出去,那只有禍級全家。」

    蕭纖嫿頗為的挑了挑眉,黑道裡面有些規矩是一般的人不能觸及的,可在面對利益的時候都是以自己的生存條件的時候,就不會再去管什麼所謂的江湖道義了。

    李瑤他們家裡雖然收益也不錯,將來有晉陞到大富之家的可能,可創業往往需要一定的機遇,同時還需要可靠的膽識與魄力,過人的智慧,這樣才是成功的要訣,另外的兩家人明顯不會將這些所謂的保護,奢侈給一個看不見的將來。

    「繼續把店面開起來吧!浪費了一門那麼好的手藝也怪可惜的,再說你的父母當年學習的時候,應該也費了不的功夫。」韓夜夕嚥下了一個魚丸,那種鮮香幾乎快要把她的舌頭吞下去了。

    「我暈,我們解釋了老半天。純粹是在對牛彈琴!」蔡清沮喪的捂著自己的額頭,好像認識韓夜夕是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

    韓夜夕看到對方的反應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在蔡清的小腿上踹了一腳,疼的對方直冒水珠珠。

    「想什麼哪?我是想幫你解決保護費的事情,並且讓人不敢再來騷擾你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寢室裡面頓時響起一陣咳嗽聲,大家看著韓夜夕的眼神多少顯得非常的怪異,讓黑道霸主停止收稅,就她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開玩笑!

    「那個。酷女,你要是真的有辦法的話,就先幫幫蔡清好了。她們家也出現了麻煩,你的注意指不定可以讓她們家的生意繼續經營下去。」季子清指了指不斷翻著白眼的李瑤,眼神中絲毫不掩飾她的幸災樂禍。

    韓夜夕頓時丟了手中的食物,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們家和醫道有些關係。就像蔡清一樣,我們要苦學的是醫術。很巧合的是,我們和唐家的那位和睦醫生有些交情。」

    「更準確的說是打出來的交情!」蕭纖嫿有些不自覺的笑了笑,對於那個傢伙的執著,她們還真是不敢恭維,現在正好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那就不要放過比較的好。

    「要知道和睦是唐駿為和唐家的專用醫生,凡是人都會有個大病小災的,黑道上醫生的地位就更加的重要了。他們受傷的機會要比一般的人高上幾十倍,黑道上的主治醫生最主要的就是可靠。和睦和他的父親都是唐家的醫生,唐駿為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都是要問過和睦的意見,我們正好可以找他幫忙!」

    「真的?」蔡清立刻從單人床上蹦了下來。對於韓夜夕和蕭纖嫿的話幾乎是一點兒也不懷疑,和睦不算是什麼大人物。卻也不是什麼小人物,如果是他的話,也許真的可以重新完成爺爺和奶奶的夢想。

    韓夜夕淡漠的點了點頭,「你要是有那個需要,我們可以幫你聯繫一下他,但事後的一些人情你要小心一些,他本人就不需要了,他身邊的幾個弟兄,只怕你們家要放一些血了。」

    「這有什麼擔心的,只要能讓我們家重新開店,大不了我們家每人送一個大紅包。」李瑤揚起的小臉,臉頰上已經被一股明艷的紅色渲染了,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太過於的激動了。

    「不是紅包那麼簡單!」蕭纖嫿和韓夜夕同時皺起了秀眉,一想到還要見那個醫學狂人,兩人心裡面都升起了一股毛毛的感覺。

    可沒有過多久,李瑤再次有些失落,「還是不用了,就算是擺平了唐家,政府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

    蕭纖嫿又是意外的看了對方一眼,「這話又怎麼說?」

    「一個香港政府高官的表兄弟看上了我們家的秘方,打算用非常廉價的價格把秘方買下來,你就算是幫我解決了唐家的問題,我們家也不一定能夠把這些東西賣出去了。」

    李瑤牽強的笑了笑,沒有人知道未來一張祖傳的秘方,她從小要吃多少的苦頭,春夏秋冬每天天不亮的時候就要和父母去海邊挑魚,為了讓魚丸做出來好看一些,火候掌握的一定要到位,胳膊上到底燙出多少個血泡,她自己都不能去算計,現在讓一個什麼都沒有付出的人拿走自己的配方。

    她恨,她不甘心,配方的每一道工序都需要數年的苦練,哪怕中間有一道工序裡面的調料差了一丁點兒,做出來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她不甘心她數十年的苦學就這麼被人踩在幾下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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