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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八章 犬養三郎 文 / 均寧

    華爾街是紐約市曼哈頓區南部從百老匯路延伸到東河的一條大街道的名字,全長僅三分之一英里,寬僅11米,是英文「牆街」的音譯。街道狹窄而短,從百老匯到東河僅有7個街段,卻以「美國的金融中心」聞名於世。美國摩根財閥、洛克菲勒石油大王和杜邦財團等開設的銀行、保險、航運、鐵路等公司的經理處集中於此。著名的紐約證券交易所也在這裡,至今仍是幾個主要交易所的總部:如納斯達克、美國證券交易所、紐約期貨交易所等。「華爾街」一詞現已超越這條街道本身,成為附近區域的代稱,亦可指對整個美國經濟具有影響力的金融市場和金融機構。

    每年聖誕節的時候,都會由這幾個大型的財團和資本家發起一場新年晚會,邀請的也大多數金融界的巨鱷,沒想到今年她都被列在邀請的行列上了。

    「哦!這倒是讓我意外,那些人居然會邀請我參加那場聚會,看來萬聖節之前就要回美國了。」蕭纖嫿隨意的攆了一塊甜點放進嘴巴裡,神色間多少有些抗拒,她也非常的不喜歡參加舞會,尤其還是一幫老狐狸開設的舞會。

    林文幽慧心一笑,「不要再抗拒了,你在上一次墨西哥股災的時候就已經是邀請的成員之一了,只是那時候大家都忙著調查你,最後給你發邀請函,卻是莫心然代替你去的。這次不一樣了,你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搶了那麼大的一塊肥肉,外加上你的祖父是華夏的守護神,你們家就等於一直陷在不敗的地位中,所以就算你再怎麼反抗都沒有用。」

    蕭纖嫿白眼一翻,就算這樣她還是不願意,「難道就不能讓她再代我去一次嗎?」

    看著蕭纖嫿可憐兮兮的表情。莫心然丟了一個衛生眼,「你就結了吧!這次說什麼,我都不可能代替你了,我也被列在邀請的行列裡面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林文幽好像想起什麼一樣,「爺爺希望你會美國讀書,他說華夏現在太落後了,對於你的成長不利,希望你盡快回到美國,然後考取美國的大學。」

    蕭纖嫿白眼一翻。「我倒是想要回去,可我們和其他家族的合約還要不要了?」

    「我暈,你怎麼還是不明白。他不是希望你回國,而是擔心你的父親和祖父搶走你。要是風老爺子不在意你這個女孩子,他倒是可以得過且過,可他當你是掌中寶,爺爺就需要擔心你會不會被他搶走了。」

    蕭纖嫿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最近太忙了,除了向雙方的人報個平安,沒有太多事情的時候聊聊天,日子倒也算得上清閒。

    可自家的爺爺太關心孫女兒,把自己看的比兩個孫子還要重,三天兩頭的打個電話過來。問問缺了什麼東西或者是短了什麼物品的,有時候京城有什麼好吃的美食,老爺子就直接用郵遞的方式送過來。

    時間一長。遠在美國的蕭老就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蕭纖嫿不單單是蕭然的女兒,還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當年,風無缺那個小子不說一聲拐走了自己的女兒。現在那個老傢伙又要和他搶孫女,當下拍板要蕭纖嫿回國讀書。

    「算了。我聖誕節的時候,不是要回美國的嗎?就那段時間好好的陪陪他老人家,我也是一年在外的,也該在那個時候盡盡孝心了。」

    另外的四個女孩見到蕭纖嫿的這個樣子,覺得非常的好笑,又同時為了豪門中那已經漸漸減少的親情而感到欣慰,無論將來飛的多麼的遙遠,將來自己的身後總有一席之地。

    幾人也許太久沒有在一起聊天了,脫下各個集團總擦、董事長的外衣,她們還是五個平凡而快樂的花季少女,幾人品著蛋糕紅茶,聊著發生在工作上和生活上的各種新鮮話題,幽靜的房間中時不時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是怎麼回事?」

    蕭纖嫿一行人剛剛回到大廳裡面,就看見一群警察還有熊仁義率領的海關,和一些機構的人員在對客人進行登記檢查。

    韓夜夕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一下子就變了,這裡可是私人會所,大部分的人都是商政兩屆的名流,這些人怎麼也被檢查了?」

    「嫿兒!」這時肖傾宇匆匆的跑了過來,連忙將她帶到休息的專區裡,幾個女孩也隨意的做到了蕭纖嫿旁邊的幾張椅子上了。

    韓夜夕警惕的看著四周盤問的刑警,「這到底怎麼回事?熊仁義也是這次邀請的對象之一,可為什麼他會對在場的客人進行盤查,那可是在甩霍老爺子的臉面。」

    肖傾宇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熊仁義身旁的人,這次倒不是熊仁義想要檢查,只是因為那個人不知道在幾個豪門大財閥的耳旁說了什麼,幾個人商量一下之後,決定除了他們以外,可以檢查一些中小型的豪門。

    肖家的兩兄弟是這場宴會的東道主,上流的豪門們見了面也要給他們一些面子,自然死不敢查他們的,只是蕭纖嫿和其他的女孩子毫不知情,就怕雙方不認識起了衝突,別人的死活他並不在乎,就怕這中間一不小心傷到了蕭纖嫿。

    溫柔的為蕭纖嫿倒上了一杯清水,「沒有什麼大事,這次的檢查主要就是熊仁義身邊的日本富商要求的,他得到通知,說是一個殺人狂,籍貫是台灣人,在日本犯下了多起案之後,逃離了日本。現在就躲在這艘游輪上,這次就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他才會希望查一查大家的身份的。一會兒,還要搜查大家的房間。」

    「你不能阻止嗎?」蕭纖嫿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不行,這個涉及到了外交問題,日方有協查的權利。」

    蕭纖嫿不屑一笑,協查的權利?外交問題?現在香港還是英國人的地盤兒,英中雙方還沒有正是的交割,在這裡有不少的人是外國國籍。他只是和華夏方面進行了交涉,就想開始對這裡的每個人進行檢查,這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還有,這艘游輪還是處於航行階段的,四周有快艇巡護的,上空還有直升飛機和巨型的探照燈,那個所謂的殺人魔不可能在半路上船,只有一開始的時候就在客輪上了,表明他是霍家邀請的客人,有一定的經濟能力。那個日本人想要抓他主要就是因為商業上的問題。

    「讓傾狂哥哥去處理一下,世界上不乏蟻多咬死象的例子,我們這樣就等於將所有的小型豪門都得罪了。所有的人都不想當犧牲品,對於我們會非常的不滿。再說了,這裡是英國人的地盤,就算是抓到了那個人,也應該是由台灣方面向英國引渡回國。哪裡輪得到他們插手。」

    還有一個原因蕭纖嫿沒有說,自從知道北辰家和日本的聯繫之中,她對那個國家就非常的討厭,前世,她是官宦人家的妻子,看到了不少日本人在中方的嘴臉。對於那個國家本身就談不上喜歡。

    現在,都已經公然的鬧到了自家的宴會上來了,要是真的查出什麼來。還不知道對方要怎麼進行誣陷,這樣的事情在官場也經常出現。

    肖傾宇看了一眼還在和警方爭執的一些富商,眼中閃過一抹沉思,霍老他們不想喝大陸的高層爭執起來,他們將來還是要生活在香港的。卻是沒有得罪雙方的必要,可他們兩兄弟不行。這次宴會的東道主畢竟是他們,就這麼讓他們查起來確實不太合適。

    要是沒有查出什麼樣的東西那還好說,要是查出了什麼東西,萬一栽贓他們窩藏犯人,那麼他們就太冤了,這件事關係大陸、香港、日本、英國,幾個國家的關係都非常的緊張,再說這裡還有不少其他國家的客人,不能因為一個日本商人就全部得罪了。

    緩緩的站起身子,對待會場周圍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各位非常的抱歉,剛才香港警方和日本商客為了每個乘客的安全起見,才對諸位進行了身份檢查,我們穿上剛剛有一位侍者不小心掉入了水中。我們這麼坐主要就是為了確認一下在場的人員,請大家不要驚慌,我們現在就要進行客戶進行比對,請大家稍微忍耐一下。」

    霍老和李超人聽到後對視一眼,又看了一旁端著酒杯滿臉深思的肖輕狂,都只是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拿出了各自的宴請卡到侍者那裡去登記一下。

    熊仁義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八字鬍的日本商人,還是肖傾宇的這一手高,大家都去登記了,根本就不用檢查了,更加確定這艘船上沒有所謂的通緝犯,就算是有他也沒有權利搜查了。

    幸災樂禍的說道「犬養先生,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還讓您為我們的安全到處跑,現在大家都去登記了,您大可放心,我們登記好了就把名單送到您那裡去。」

    犬養三郎看到熊仁義一臉彌勒佛般的笑容,本應該是心平氣和的,可只要明白人一看就知道,他現在就連殺人的心只怕都是有的。

    「熊先生,請問那剛才在大廳內說話的少年是誰,他怎麼可以這麼不顧念大陸和香港的關係,我們這次從日本大老遠的跑來協查,可是經過你們大陸軍方同意的,而且我們還可以和你們的港督進行協商,完全將此事授權於我們。」

    熊仁義聽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這個人可能在日本有些實力,借用了什麼樣的外交手段,和華夏的高層們拉上了關係,讓那些香港名流們不得不低頭,可面前的小傢伙不要說香港名流了,就算是幾個老首長也要好好的掂量一下才行。

    熊仁義轉念一想,一個計謀浮上了心頭,「那是我們香港然夫人的養子,名叫肖傾宇,也是這艘客輪的主人,這次霍老主要就是借用他的客輪開設了這場宴會。」

    犬養三郎一聽養子兩個字,頓時橫眉冷豎,他一直以為那個少年是個有身份高貴之人,沒有想到居然只是一個養子,而且還公然不給自己面子。

    「肖先生。鄙人是犬養三郎,是大和銀行的副行長,還請多多指教。」

    犬養三郎沒有經過任何人的介紹,直接就來到了幾人的面前,雖然進行了自我介紹,可大多還是有些居高居高臨下的意味,對於肖傾宇的態度多少有些施捨的味道。

    蕭纖嫿看到對方右手的一截小拇指不見了,那樣整齊的切口顯然不是先天性的,斷指是在關節的邊緣被很整齊的斷開的,這樣的傷口也是故意為之的。想到那個男人的自我介紹,大和銀行的副行長,想必和黑龍會的那些人交情不淺吧!

    日本大商業銀行之一。為日本國內最大的金融機構之一。公認為唯一一家除提供銀行服務外,亦設有信託銀行業務的城市銀行。為向中小型企業提供貸款的主要貸款機構,為客戶提供廣泛及完備的服務,包括地產及私人銀行服務等。與朝日銀行(asahibank)、大阪銀行(kinkiosakabank)、奈良銀行(narabank)及大和投資銀行(atrust&banking)聯盟,成為全日本第5大的銀行集團。

    肖傾宇對於那樣的人向來沒有好感。更何況是一個即將找他麻煩的人,對於這樣的人他往往眼不見心為靜,可出於禮教,還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你好!」

    對於肖傾宇平淡似水的語氣,犬養三郎頓時閃過一絲不悅。如同眼鏡蛇般的三稜眼越發的惡毒,「肖先生,鄙人借用了銀行的管道向華夏政府。提出了搜索在我國犯下幾起大案的國際罪犯,還是希望肖先生行個方便為是,這樣對於蕭家也好交代。」

    一旁的肖輕狂也隨即走了過來,聽到犬養三郎的威脅,心中頓時一陣諷刺。「這位犬養先生說是和大陸的高層進行了交涉,可是。先不說香港還沒有正是回到大陸,現在還處在英國的殖民地。犬養先生就算是和大陸交涉了,我們還麼有接到任何的通知,更加沒有英國官方的告知,犬養先生要搜查這艘船,對客人進行檢查之前先將所有的手續都辦理齊全了才行。」

    「哦!對了!」肖傾狂好像看到什麼了一樣,對上面前之人的時候顯得格外強勢,「還有一點我希望犬養先生想清楚,這艘船上不單單只有大陸和香港的客人,還有很多來自韓國和日本的客人,同時還有少數的英方貴族,美國的資本家,先生想要進行搜查的話,只怕是不太容易了。」

    「你是誰?」

    犬養三郎見到一臉邪笑的肖輕狂,心中頓時一陣邪火,在日本的時候什麼樣的商人見到他後,還不都是要畢恭畢敬的,這次對大陸進行外交,借用了公司的管道之後,倒是沒有花多大的精力,顯然,華夏的高層並不想和他們交惡,可一次兩次的被兩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羞辱,他要是忍得下,他就不是犬養三郎。

    犬養三郎並不知道兩人的真實身份,而且,華夏的高層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同意了搜查令,就是要給犬養三郎製造麻煩的。

    犬養三郎是通過了外交的手段,要對香港的一艘客輪進行排查,大陸軍方的人開始有些不願意,可看到客輪主人的名字的時候,反而很豪爽的大手一揮,就注定了犬養三郎悲劇的人生,只可惜他自己被人算計了,還絲毫的不知情,硬是要一旁的人往他所站的大坑裡填土哪!

    肖傾狂詫異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熊仁義,見到他一臉得瑟的笑容,肖傾狂頓時明白了一個大概,合著伙眼前的這個傢伙在算計他們,現在就算是想要置身事外也不太可能了。

    乾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原本稚嫩的容顏上平添了幾分威儀,「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肖傾狂,是蕭家的另外一個養子,這個小子的哥哥!」

    犬養三郎一聽到養子兩個字,頭頂的火焰就如同實質的一樣,又是一個養子,華夏蕭家的人都是那麼沒有教養嗎?一個小小的養子,就等同一個高等一點的下人,居然還敢和他對峙,看來他們的日子是過的太安穩了。

    「我們是在為一船的乘客的安全考慮,這艘船上有國際的殺人犯,如果兩位蕭家的少爺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就不應該阻止我們進行檢查,還是說兩位和那個犯人有什麼特殊的聯繫嗎?」犬養三郎好像怕在場的人聽不到一樣,說話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分。

    他的話音一落,在場的幾人頓時都在嘀咕,原本的盡然有序的大廳,頓時如同一個菜市場一樣,遠在一旁的幾個大亨聽到這話,都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這個日本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蕭纖嫿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他欺負自己的兩個哥哥是養子,那麼她這個正經的女兒就沒有躲著的道理了,好歹今晚的主角是她。

    「既然犬養先生堅持己見,纖嫿也不想和先生起爭執,畢竟先生是為我們的安全。只是,犬養先生剛才告訴我們,您已經和大陸方面進行了交涉,可香港目前還是英國人的地盤,犬養先生還是先要得到英國人的允許。在這裡的不乏一些世界各地的名流大亨,就算是犬養先生身為大和銀行的副行長,也要顧念一下他們的面子。如果,先生覺得無法通過外交手段,和在座諸位身後所在的國籍達成共識的話,也行,只要在場百分之八十的客人同意您檢查,纖嫿就自動讓出東道主的地位,協助您的調查。」

    蕭纖嫿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一點兒也不失她的肖家公主的身份,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自覺的對這個女孩點了點頭。

    犬養三郎對於蕭家的兩個養子並不是很感冒,但對於蕭纖嫿卻是一種存於骨子裡面的熟悉,太像了就和當年的蕭然長得一模一樣,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個傳聞……

    「請問小姐的母親是不是是蕭然女士?」

    蕭纖嫿詫異的挑了挑眉,不過隨即想到每個見過蕭然和自己的人,第一反應就是兩個人太像了,要是不說是母女,那也會說是姐妹,而且,還是嫡親的。

    「有什麼事情嗎?」蕭纖嫿面色平靜,倒是一改柔弱,盡顯了一副女王的派頭。

    「是這樣的,鄙人已經和大陸交涉了,香港是大陸的領土之一,雖然還在英國人的範圍之內,可還屬於華夏的,在鄙人看來這樣的事情和華夏那裡打個招呼就可以了,還是說英國不願意歸還華夏的領土哪?」

    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的尖銳,無論蕭纖嫿怎麼回答都注定會得罪另一方,而且,英國早就佔領香港多年,要它突然的歸還香港,英國方面當然是不願意的。

    蕭纖嫿卻是怡然自得的一笑,「犬養先生剛才說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說說我的看法,我認為香港就是一個孩子,大陸是這個孩子的生母,而英國則是香港的養母,我想出於一個母親的角度,沒有一個人會願意捨棄自己的孩子。犬養先生貿然的和大陸交涉,已然將我華夏推進了不義的地位,沒有將此事告知英方,從而讓英方對待香港進入了一個不仁的環境當中。我希望先生做事之前可以慎重考慮一下,您的身份代表了您的國家,而且,銀行是一個非常講究信譽的地方,犬養先生這麼做等於至自己國家的信譽於不顧。」

    蕭纖嫿句句犀利,犬養三郎頓時臉色陰沉,大家對於蕭纖嫿更是有了一個深刻的認識,一旁的熊仁義的臉就快要笑成了菊花。

    犬養三郎面對蕭纖嫿有一種吞了蒼蠅的感覺,沒有想到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反駁回來了,而且還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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