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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下套 文 / 均寧

    整場宴會顯現的有些怪異,說是怪異倒也不是多麼的怪異,只不過是身為東道主的納蘭東卿一直盯著蕭纖嫿在看,其他的重要賓客都丟到了一邊,大家都猜測納蘭東卿看上了蕭纖嫿打算娶她。

    蕭纖嫿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一點兒都沒有因為這裡氣氛的變化,從而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韓夜夕徹底失敗,「這樣真的好嗎?萬一流言真的傳到外面去了,我看你怎麼和肖傾宇哭去。」

    蕭纖嫿將嘴巴裡面的東西嚥了下去,一臉不解的看著對方,「這和肖傾宇又有什麼關係?自古流言止於智者,他們愛傳,就傳去吧!等到我將來訂婚的時候,他們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怕的就是你這麼說!」韓夜夕苦哈哈的看著對方,「有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肖傾宇他們很有可能要來台灣了。」

    蕭纖嫿手上握著的果汁差點兒砸了下去,「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骷髏害得唄!」

    耶魯大學就是要到開學的時候了,她們幾個人雖然同意加入骷髏會,可進入社團的話根本沒有時間,這次的台灣之行也是臨時決定的,骷髏會決定將她們入會得點設在台灣,由肖傾宇前來引路,將她們帶進骷髏會。

    蕭纖嫿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計劃都被打亂了,可肖傾宇和肖傾狂的到來,多少會給她們一定的助力,要是加入的骷髏會也許就不需要絕殺了,「計劃都被打亂了,可骷髏會和絕殺兩手準備我們都要做好,防止其中的一個不測。她們的到來雖然讓人看得有些不爽,可總歸還是會帶來一些好處的。」

    「這件事情我不插手,現在我也只能等著參加骷髏會了。不過,這樣的宴會,我希望你以後少攙和。」免得肖傾宇發怒,他的脾氣再好也是有脾氣的,更何況還是那麼一個高傲的人。

    「我知道了,我會和他解釋的,為我們找一所好點兒的學校,雖然不一定會去上課。該做的事情卻是一個也不能少。」

    「去台北一中吧!那個學校勉強還不錯,雖然我們不會一直留在那裡,但那裡的老師比較的實在。教學的水平也足夠了。」

    「我聽說有一所日僑學校。」蕭纖嫿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反問著,韓夜夕也明白了中間的意思。

    「我會處理好的,就算是盡快的打個基礎,為我們的日本之行。我還要學習日文真是討厭。」韓夜夕伸了一個懶腰,少了一絲冷艷多了一分慵懶。

    台北日僑學校(日語:台北日本人學校)是一所位於台灣台北市士林區天母的外僑學校,1947年成立,早期是「國立台灣大學附設留台日籍人員子女教育班」,在中華民國與日本斷交前稱為「在中華民國日本國大使館附屬台北日本人學校」。校址曾多次搬遷,於天母的現址是在1983年落成啟用。學生主要是在台灣的日本僑民子女。師資由日本的文部科學省派遣,在台灣的台中市及高雄市也設有日僑學校。

    日僑學校隔中山北路與美國學校相望。

    晚宴結束之後納蘭雪因為身體的緣故,不得不上樓休息。一切的事宜再次落到了納蘭東卿的身上,送完了最後幾位客人,納蘭東卿匆匆的上了二樓的書房。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納蘭東卿一進書房,就對阿慎問道。

    絕殺的暗殺和情報都控制在楊顧兩人的手上,納蘭東卿明面上看起來沒有實權。可他手上還有一支專門的暗殺部隊,一直都是絕殺中精英中的精英。也有自己獨立的情報系統,雖然在某些方面比不上顧裡,可卻還是給了納蘭東卿非常大的幫助,剛剛和蕭纖嫿一分別,納蘭東卿就招來了阿慎,讓他趕緊查清蕭纖嫿的說的事情。

    阿慎從小跟著納蘭東卿不假,身份上卻也不是非常的高,頂多也就是一個近侍而已,他消失在宴會上,也沒有什麼人注意,楊沫和顧裡更加不回去關心。

    阿慎搖了搖頭,將那份文件遞給了他,神色間也是一種不置信的態度,他一直以為蕭纖嫿一直出生於軍政世家,長在豪門世家當中,卻沒有想到她的母親居然創建了一個財閥的家族,而且她還有很多的信息都被覆蓋了,現在能夠查到的也就是這麼幾個了。

    「比她說的還要複雜,她放棄了繼承權,卻不她說話的份量,救過馮少榮,對於財閥世家的影響力要比她的兩個哥哥還要厲害。」

    納蘭東卿一把拽過手上的資料,隨意的看了幾條關鍵的,心裡面是一股說不出的複雜,要不是他為了躲避犬養三郎,從而陰差陽錯的走進了她的房間,他一定會認為她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我們需要和她合作嗎?」

    「這件事兒你還要考慮?」阿慎覺得納蘭東卿糊塗了,這個一個合夥人打著燈籠沒處找,他居然還在那裡搖擺不定,「我要是你,不單單會和她合作,而且會追著她不放,把她娶到手才算是回事兒。」

    納蘭東卿白眼一翻,「你真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凡是都是看中利益。」

    阿慎聽到納蘭東卿的話很是不屑,「要是離開了老本行,我們早就死了,老爺子也沒有能力讓你離開台灣,去俄國唸書。要是離了老本行,你現在的位置就是楊沫和顧裡他們來坐。」

    納蘭東卿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這樣的話阿慎說的不是很客氣,卻也是一個實在的話,「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非常的好奇,那個女孩到底要幹什麼。雖然,財閥裡面也有一些勢力和金三角扯上了關係,可終究還是沒有深刻的介入,如果,她真的將手伸進了金三角。就是把自己放在火爐上烤了。」

    「那是她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你的雄心壯志哪兒去了?」

    納蘭東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人還真是矛盾的生物,「這件事兒我會處理好的,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阿慎點了點頭,「是!」

    今晚的宴會消耗的不單單是納蘭東卿一個人的精力,楊沫也被鬧騰的疲憊不堪,剛剛坐上了自己的私家車,楊沫就被顛簸的睡著了。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楊沫正在休息,故意將汽車開慢了一些。

    楊沫一直主管上血堂,執行暗殺的人往往生活上非常的枯燥。也沒有多少業餘愛好,脾氣也顯得尤為暴躁,楊沫身為上血堂之首,要鎮住那些人,還真的需要幾分脾氣。性子顯得非常陰狠,司機不敢開快要是路的中央隨便跑出來一個人,一個急剎車將他弄醒了,倒霉的那個人絕對是他。

    「叔父救我!叔父救我!叔父救我……」

    還沒有到家門口,一陣熟悉且帶有哀求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美夢,楊沫瞬間被驚醒了。透過窗戶,一些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正壓著一個身材五短樣貌和楊沫有三分相似的男子。上了一輛軍用的大卡車。

    楊沫急匆匆的叫司機停下車,雖然夜晚的霧較濃,可楊沫還是聽出來那個人的聲音,正是自己唯一的侄子。

    管家見到楊沫的車停在門口,趕緊外出迎接。十萬火急的說道,「先生您可回來了。侄少爺被四少的人抓走了,說是獨自他倒買倒賣西藥,嚴重觸犯了幫規,要以儆傚尤哪!」

    楊沫氣的直咬牙,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回到了書房裡,讓家人不准靠近書房一步,又立馬給顧裡打了一個電話,兩人約好第二日早上就到納蘭東卿那裡去要人。

    此刻的納蘭東卿正準備外出查詢一下各個場子裡面的情況,雖然在位一段時間了,可是他對各個夜總會的場子和所做的幾個盈利的行業,並不是太過於的瞭解,為了不讓自己在工作的時候太疲於奔命,更不至於一頭霧水,檢查一下最為重要。

    「四少!」

    「四少!」

    楊顧兩人一大早就來到客廳等候了,納蘭東卿一直以有公務在身無法見面為由,將兩人一直都量在客廳裡面,一見到納蘭東卿下來就有些等不及圍了上去。

    「四少,我大侄子犯了什麼錯?你居然給抓起來了?要是他有什麼地方得罪您的,我代替他給您賠罪,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

    納蘭東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放在背後,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讓人看得直想扁他,「不行,楊堂主的侄子沒有經過幫會的批准,就借用絕殺的渠道倒買倒賣西藥,已經損害了幫會兄弟們的利益,這件事必須以儆傚尤。」

    顧裡有些乾著急,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無奈,「這倒買倒賣西藥這件事兒,從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就一直有的,這四少想要嚴管,這樣會寒了一眾兄弟們的心的。」

    納蘭東卿冷冷一笑,「顧堂主,你老不回忘了,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就主張將這件事嚴管了,但凡借用幫會渠道倒賣貨物,沒有經過允許的,都按照損害幫會利益計算。」

    納蘭鳴在世的時候,時常會發現每次輪船的出航情況,和帶回來的貨物往往不成正比例,而且賬面上的資金每次都是控制的正好,不曾多不曾少,經過幾番調查之後,他發現有人私自借用幫會裡面的渠道,運送了各種白貨,而且都沒有走過公帳。

    這樣的情況也越演越頻繁,納蘭家族的權利頓時受到了動搖,因為這樣手下堂口的兄弟們,就有足夠的錢去買武器,這樣下去納蘭家在絕殺的地位遲早會成為一句空話,所以他極力主張殺一儆百。

    這樣的事情在最初的時候,也受到了一定的效果,一些下面的頭目不再蠢蠢欲動,只有非常有後台的,偶爾偷運個幾次,納蘭鳴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當納蘭東卿即位的時候,大家多了楊顧兩人的撐腰,這樣的風氣再次猖獗起來,而且是越演越烈,納蘭東卿不得不再次採取行動。而且楊沫的侄子必須死,這也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哎呀,老爺子在世的時候,這樣的風氣就一直存在的,開始是打嚴了,可到後來老爺子是正一眼閉一隻眼的,這件事事兒不單單我們知道,就連雲崢也知道,我們幾個什麼都沒有說啊!」顧裡急的快要跳腳了,楊沫的侄子楊謙雖然腦滿腸肥。可某些時候還是非常管用的,更加不能在這個時候糊里糊塗的被納蘭東卿殺了。

    「兩位此言差異,正是因為家父在世的時候沒有辦法完全的禁止。所以我才要完成先父的遺願,將這件事情處理到底。」納蘭東卿的態度非常的堅決,楊謙的事情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

    「四少,你這樣可是會寒了手下兄弟們的心的,你讓手下的弟兄以後拿什麼生活?你這讓兄弟們以後怎麼看你?」

    「以前怎麼過。現在就這麼過,絕殺每個月都會給他們發工資,每年還有不少的紅利,每個兄弟成功執行任務回來,還有不定的獎賞,東卿認為這些已經足夠養活他們了。至於我在他們心裡面的位置。我以前是他們的少主,現在是他們的主子。」

    「好!好!好!四少,我老顧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要說的了。我只能求您看在我和老楊這麼多年來,對老爺子,對絕殺幾十年勤勤懇懇的面子上,對您四少忠心耿耿的份兒上,就放過老楊的侄子吧!」

    納蘭東卿的呼吸有幾分粗重。別在腰後面的兩隻手頓時握成了拳頭,手背上早就是青筋暴跳了。這兩個厚顏無恥的傢伙居然敢提他的父親,還敢說勤勤懇懇對他父親幾十年,對他還是忠心耿耿的份兒上放過楊謙。

    要是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楊謙也不會在這裡,他的父親也就不用死了,他此刻還在俄國學習醫術,根本不需要和面前的兩個人演戲。

    「不行,倘若東卿今日因為兩位堂主的關係網開一面,日後再有人求上門來,難道東卿還要再網開一面嗎?這叫東卿以後如何在眾位兄弟面前立威?」

    「四少,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我侄子?」

    「明日正午,所有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員,將會全部處以死刑。」

    「好好好!好!」楊沫連說了幾個好字,然後便甩手離去,絲毫沒有等顧裡的意思,顯然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糟糕。

    陰森森的地牢裡面關押著重刑的犯人,地牢要是沒有絕殺當家人的親自下的命令,一般的情況下除了一日三餐,這個地牢的牢門都是不會開的,平日裡更加是五崗一哨,所以四周的陰氣極為的嚴重。

    雖然這座死牢,號稱是連蒼蠅都飛不進來,可對於某些人來說真是在位輕鬆不過了,一陣帶著特殊香味的微風吹過後,地牢裡面便多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他就是楊沫的侄子楊謙,看起來也不怎麼樣,我還以為他和他的叔父非常像,至少在氣概上會和叔父有些相似,現在看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韓夜夕遺憾的搖了搖頭,對於監牢裡面的男子滿是不屑的態度。

    「他的樣子不是非常的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楊沫的侄子,而且還犯有借用幫會渠道倒買倒賣白貨,觸犯了幫會利益這條重罪。」

    韓夜夕聽後點了點頭,「說的不錯,不過,納蘭東卿那個小子我倒是非常的佩服,難怪你會想著要求幫他,換成我也會想著要去幫他,這個一箭雙鵰用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是啊!這樣的幫助後,到底是福是禍啊!」蕭纖嫿的語氣有些遺憾,身為同行競爭是少不了的,死敵的身份早就被注定了,蕭纖嫿此刻幫他就是希望將來的時候,兩人的關係不需要劍拔弩張。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我們幫他是因為他的手上有我們要的東西,要是一輩子不揭開身份,我們在某些事情上還是佔得先機的。」

    蕭纖嫿淡淡一笑,好像自己真的太多慮了,「納蘭東卿的這一手玩的非常的漂亮,一方面除掉了絕殺內部的一個隱患,又是可以立威。只要楊謙被他殺了,就等於告訴手下的人,我今日可以殺楊謙,明日就可以殺楊沫或者是顧裡,樣那些人不敢的妄自揣動。而楊沫和顧裡兩個自大狂,是絕對不會發現這件事的潛在因素的,只是將納蘭東卿看成一個廢物點心,從而更加的肆無忌,他們離死期已經越來越近了。」

    「他要的貨物我們會幫他準備好,只是要瞞過楊沫和顧裡兩個人的眼線運進來,恐怕不是那麼的容易的,阿瑞斯的武器要是落到了那兩個人的手裡,那麼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嗓子裡面卡了一根魚刺一樣難受了。」韓夜夕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脖子,對於以後的事情越發的感興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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