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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五章 納蘭東卿的愛情 文 / 均寧

    肖傾宇手上的兩枚戒指除了一個整體的名字以外,兩枚戒指各有各的名字,女戒叫做易水兩岸,男戒的名字叫做冰雪消融。

    易水兩岸主要形容的是,一個春秋末年一個絕色傾城的女子,因為特殊的身份,在面對自己的感情的時候非常的無力,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也有很多高門大戶的貴公子喜歡她,可她卻因為受到過傷害之後,將自己的心全部冰封起來,直到一個真心愛護她,不計較世俗眼光,為了她甘願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冰雪消融就是一個雪峰的造型,太陽升起的時候照射於雪峰,冰雪消融之際更是春暖花開的時刻,那一刻便是象徵著愛情到來的一天。

    愛上那個絕世傾城的女子的人,也是一個悶葫蘆,他並不是非常的愛說話,給人的感覺總是非常的冷漠,唯獨對於那個女子異常的關懷,冰雪消融形容他再為合適不過了。

    兩個戒指連在一起名叫迥異的主要原因,就是表示著兩個生活上完全沒有交集的人,因為某一個契機走到了一起,成就的便是一段傾世之戀。

    肖傾宇淡淡的笑了笑,「原來你已經知道這對戒指了,你想的不錯,我就是訂購這對戒指的神秘人。」

    「你?可、可是,你是怎麼讓他為你做這對戒指的?大師自從退休之後,就一直封筆不幹了。」很多的人待著誠意去見他,可那個老頭子卻強的和一頭牛一樣,說什麼也不同意這事兒。

    他重新設計珠寶這件事,也給業界的不少人帶來了轟動,這對戒指落在他的手上,著實讓蕭纖嫿意外了一翻。

    肖傾宇邪魅的勾起唇畔,「其實。你也可以的,因為,姑姑對於那個人有恩,那個人雖然嘴上說不幹了,可每一次我們參加宴會上戴的東西,差不多都會出現他的作品。可惜了,他現在已經去世了。」你要是想請他設計,估計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蕭纖嫿有些意外的成謎於肖傾宇的笑容當中,肖傾宇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朵出水青蓮一樣遺世獨立。邪魅這個詞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可現在的樣子蕭纖嫿覺得一切都是表象,當她深深理解肖傾宇話裡面的含義的時候。大眼睛猛的瞪大,這個傢伙是故意的。

    「哼,我不要!」蕭纖嫿的腦袋一扭,我生氣了。

    肖傾宇也不多做強求,將戒指從小水貂的爪子上取了下來。他知道這個小妮子還在氣頭上,「算了,你要是真的不喜歡,不如,我送給雅麗英好了,她看到這枚戒指的時候。眼睛都快嫉妒的發紅了,一直還想花高價購買來著。你不要的話,我只好送給她了。」

    「什麼?你要把這戒指送給她?」蕭纖嫿憤怒的轉過身。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對戒指的含義?」這可是婚戒,他居然會想到要將易水兩岸送給哈布斯堡的小公主,只怕過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是和他商量婚事了吧!

    肖傾宇渾然不在意,翻轉著手上的小戒指,「我會把兩個戒指都給她。那個丫頭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這麼大的年紀會有自己喜歡的人。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這個戒指剛好派上了用場。」

    「不行,這是我的,給我!」蕭纖嫿一把搶過肖傾宇手上的戒指,這兩枚戒指肖傾宇是帶過了,自古只有長輩送禮的時候,才是送自己用的,那樣表示對一個後輩的喜歡,要是真的送給了雅麗英多少還是有些不著調。

    看著她朝自己襲來的手,一個不多想,就將這個絕美的女孩拉進了懷裡,卻在兩人不慎的情況下,潔白柔美的百合花與高雅孤傲的青蓮碰撞到了一起,唇畔閃過兩人之間的溫度,肖傾宇不在避諱,直接環住了少女的腰,挑逗著少女的丁香小舌。

    蕭纖嫿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口腔裡面就好像多了什麼東西一樣,涼涼的,甜甜的,就像她夏天吃的糯米雪糕一樣,還帶著蓮花的清香,兩人忘情的吻著分開的時候嘴角還是帶著一條曖昧的銀絲。

    蕭纖嫿兩世為人,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肖傾宇完全處於本能,兩分開的時候神色間閃過一絲窘迫,兩人最終還是在這個寧靜的湖畔相擁。

    納蘭東卿回到絕殺的大宅子後,隨意的將身上礙事兒的配件丟給了身旁的人,一腳踹開了一件客廳的房門,將上等的威士忌如同白開水一般,灌了一杯又一杯。

    一旁的阿慎看的也有些心驚,卻不好上前阻止,他自幼就跟隨在納蘭東卿的身邊,卻從來都沒見到納蘭東卿發這麼大的火,他剛才回來時候的樣子簡直就是嚇人,就算是被楊顧二人逼上了絕路,也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

    「四少不要再喝了,這酒是傷身的東西!」阿慎很是無奈的勸著,他真心不希望納蘭東卿這個樣子。

    納蘭東卿握著杯子的手頓時節骨分明,太陽穴上隱約有著青筋暴跳的趨勢,一把將加了冰塊的酒杯在地上砸了一個粉碎,一把拔起腰間的配槍,將面前的一盞檯燈打得粉碎。

    「四少!」

    「四少!」

    納蘭東卿的槍上並沒有裝載消音器,子彈出膛的聲音由為響亮,原本停駐在外面的幾個守衛,聽到納蘭東卿所處房間內的動靜,紛紛拔起手上的配槍,衝進了納蘭東卿所處的那個房間。

    此刻的納蘭東卿的情緒雖然好了一些,卻還是給人一種頹廢的姿態,阿慎揮了揮手,讓在場的幾個人都離開。

    納蘭東卿四仰八叉的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無力,想到進天下午的事情,阿慎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納蘭東卿,那兩個孩子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肖傾宇是她的未婚夫。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誰也沒有資格阻止。

    阿慎有些無奈,要是蕭纖嫿和肖傾宇的身份可以平凡一些就好了,「四少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該不該說!」

    納蘭東卿此刻非常的煩悶,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和他講客氣,「要是知道怪該說,就不要說,早點兒回去休息。」

    「是!」納蘭東卿不喜歡多言的人,阿慎也不願意自討沒趣,便轉身離去。

    「等等,回來!」納蘭東卿還是忍不住的召回了他。有些煩躁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四少,我知道蕭小姐的容貌可以算得上絕世少有的了,您會動心也是人之常情。可蕭家的小姐到底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家。老爺子那一輩子雖然也有不少的先例,幾個養在外面的姨太太是怎麼來的,我想不用說您也是知道的。可蕭小姐的身份擺在那裡,一切都還要以絕殺的基業為重。」

    納蘭東卿痛苦的揉了揉眉宇,這樣的事情他怎麼會忘記。開始的時候,他也動過這樣的心思,反正他父親在外面養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有的是自願跟著他的,也有的是逼迫夫家離婚之後才養到自己的身邊的,他當初也動了可以將蕭纖嫿養在自己的身邊的心思。

    「我知道。我會的,現在楊沫和顧裡兩個人都在虎視眈眈,我可以處理好的。可我……可我就是放不下。」納蘭東卿拉了拉自己的領口,一直視女人為無物的他,卻想不到有一天栽在了蕭纖嫿的身上了。

    阿慎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錶,已經非常的晚了,「四少。您只是一時的年輕氣盛,也沒有怎麼接觸過女人。要是日子長了,您會發現自己對於蕭小姐,不過只是一時的貪個新鮮,時間一久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她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和女人那個詞差的太遠,要是您肯招招手,那些漂亮的女人會忍不住爬上您的床的。」

    「你當我什麼人?」納蘭東卿沒有好氣的看了對方一眼,他的意思不就是給他招妓(河蟹)女嗎?他就不嫌髒嗎?

    看出納蘭東卿眼中的嫌惡,也沒有做過多的計較,隨意的坐在了沙發的另外一邊兒,「那好,這些人您不喜歡,外面的千金小姐也有不少正點的,環肥燕瘦,傾國……額!算了,總之,你看上什麼樣子的人都可以,而且為了她們自己的家族,也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的。」原本阿慎還想說傾國傾城來著,可想到蕭纖嫿的樣子,還是乖乖的閉嘴的,蕭纖嫿的樣子恐怕都是世間少有的,要想找出第二個就更加不太可能了。

    納蘭東卿痛苦的支起太陽穴,「你收了多少的好處,居然會想到把我推給那些兩面人,真是想得出來。」

    對於那些所謂的千金小姐,納蘭東卿卻怎麼也歡喜不起來,他曾經不止一次的不希望自己將來的妻子會出生於豪門,他的母親雖然出生豪門,終其一生都在為父親奔波,對於她的兒女可以說是感情極淡。

    父親在外面養的幾個姨娘,也有不少的是千金小姐,為了奪到家裡人的寵愛,一直扒拉著自己的父親不放,有的時候那個放浪的樣子就和外面街頭女一樣,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對豪門大戶裡面的女人有一種厭惡,或者說他非常討厭像是蕾絲花一般的人物。

    阿慎戲謔的挑了挑眉,「我好像記得,那位蕭纖嫿小姐也是豪門千金,而且論起身份和地位,我們絕殺所有的人加起來,都是要靠邊站的。」

    「她不一樣!」納蘭東卿自言自語的說著,卻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溫情。

    當初她意外的闖進了蕭纖嫿的房間,見到屋子裡面沒有人他是相當慶幸的,這樣他算是暫時的安全,可是身後清麗冷漠的聲音卻打斷了他的思緒,當他轉過身去的時候,卻看到一身公主禮服的蕭纖嫿,納蘭東卿頓時一陣煩躁,可他處的環境也容不得他多想。

    隨意的瞄了一眼她桌子上面的書,借助臨時起的名字和她攀談,外加奉上一大堆不要錢的好話,自己就可以暫時的躲過犬養三郎,卻沒有想到蕭纖嫿很不給面子的以為,他是在找她搭訕,也不管他直接拿了一本書。坐到了窗戶邊上,完全的將他這個大活人無視了。

    納蘭東卿也懶得應付蕭纖嫿,直接半躺在沙發上面,誰讓他的認知當中,豪門千金就是一朵杜蕾斯,當犬養三郎出現的時候,她完全的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她的做法就等同於在扇對方的耳光,納蘭東卿猜測蕭纖嫿的身份高貴,也只在腦子裡面留下了一個極為淺薄的印象。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自己開設的宴會上,她再次看到了自己最為狼狽的一面,並且還和自己一樣被關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要是換了一般的人,早就大吵大鬧,在那裡怨天尤人了,蕭纖嫿卻很淡定的和自己的談起生意。

    為了絕殺,也同時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納蘭東卿這才徹查了一份有關於蕭纖嫿的檔案,對於蕭纖嫿的本身描述的極為神秘,唯一的一個正面的身份,就是她在美國的蕭氏集團和德國的七色花,之後就是她的家庭關係。

    得到這份資料的時候,納蘭東卿還是選擇了冷冷一笑。她要是真的如同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會從一個豪門的私生女,轉變成華西守護神家族唯一的嫡女嗎?答案是否定的。

    果然順籐摸瓜。總算還是查到了一點兒有利的價值,可那個丫頭好像是一直都在躲避著自己,當她再次出現的時刻,又是誤打誤差的救了自己一回,當他為了可以再次見到她而歡喜的時刻。蕭纖嫿的身邊卻多坐了一個人。

    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一個風華絕代的少年。兩人的容貌和氣質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裡,卻讓他覺得分外的不快,刻意的將他們留在了老宅子裡面,得知肖傾宇是她未婚夫的那一刻,他就覺得憤怒異常。

    雖然知道蕭纖嫿不屬於他,可曾經他也抱著一絲的希望,可今日的一切卻將他的希望全部打碎了,她的美好終究還是屬於另外的一個男子。

    阿慎看著一眼沉思的納蘭東卿,對於一直沉迷愛情的男子,他還是選擇無視了,「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麼,但要是讓雲霄小姐知道了,那麼你們家的後院恐怕就不得安寧了。」

    納蘭東卿張了張嘴,好像想起什麼東西一樣,「我只是當雲霄是一個妹妹,這件事我也只希望和雲叔合作,雲霄和雲林本來就不該牽扯進來。」

    阿慎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這話你適合去和雲霄小姐自己去說,要是她同意將自己看中了多年的寶座讓出來,也許事情會好處理的多。」

    納蘭東卿不怒反笑,有些近乎於鎮定的看著對方,冷冷的問道「你覺得,她適合當絕殺當家人的夫人嗎?」

    「不適合!」阿慎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要是可以的話,他都不願意將雲霄放在納蘭東卿妻子的候補名單中,納蘭東卿的妻子首先一個要有一定的世家,還有有一定的交際能力,還有一定要以絕殺當家人為主,更重要的就是不能當一個依靠男人的蕾絲花,需要一定強勢的性格。

    雲霄幾乎具備了所有的條件,她是絕殺堂主的女兒,有著剛毅的性格,雖然有的時候偏向於男子,可她是深愛納蘭東卿的,最主要的就是她一直都在幫自己的父親打理著商場的事宜,正是這樣的雲霄偏偏不適合當一個絕殺當家人的夫人。

    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出生在了絕殺,還有那個一點兒也不像是女人的霸道脾氣,雲崢的年紀已經漸漸的大了起來,雖然他也有兒有女,可所有的人都能算計的出來,將來繼承家業的一定是女兒雲霄。

    著原本算不是什麼樣的好事,更何況在這個什麼都不是非常清明的時刻,雲霄嫁給納蘭東卿的時候就會標示著她有絕殺的繼承權,絕殺除了納蘭家的子嗣有繼承權外,剩下的也就是三個堂口的堂主了。

    雲霄勢必不會因為納蘭東卿就改變自己的性格,她是典型的女將軍,幫助父親打理商場那麼多年的時間,為的就是有那麼一刻可以繼承父親的家業,對於納蘭東卿可以說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存在。

    納蘭東卿可以允許她在外面建立一個比絕殺更加龐大的組織,可卻絕對不能讓一個絕殺的堂主當他的妻子,楊沫和顧裡二人的前車之鑒是最好的解釋,外加上雲霄的性子本來就是高傲至極的。

    要是納蘭東卿在外面出現了任何的花邊新聞,那麼首先要防患的就是雲霄,長久下去兩人離心離德,順帶也會真的寒了絕殺兄弟們的心,更加不能容忍的是絕殺會因為這個原因分裂,可要想對付那個女人,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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