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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五章 緋月的計劃 文 / 均寧

    蕭纖嫿此刻真是進退兩難,成了騎虎難下的事態了,想想也就算了,反正就兩隻幼崽,派個專人照顧一下也就算了,反正她在美國建的一棟大房子也快要完工了,就把這對熊貓養在那裡得了。

    日子很快就到了蕭纖嫿住在絕殺的最後一個晚上,那一天她一直坐在絕殺的後花園當中,這樣的安寧終於要結束了。

    蘭嫂倒上了一杯紅茶,溫和的說道「小姐,您看,誰來看你了?」

    「三小姐?三小姐,你怎麼瘦成這樣的了,你最近怎麼樣?」

    蕭纖嫿第一眼見到納蘭雪的時候,差點兒認不出來了,和前段時間在晚宴上看到的她截然不同,此刻的納蘭雪幾乎就瘦的皮包骨頭,手上戴著一個一隻翡翠的白玉鐲子,臉色顯得暗黃,燙過的頭髮隨意的盤了一個髮髻,用一根銀色的簪子固定住。

    身上的衣服的顏色也較為的深一些,嘴唇更加蒼白髮干,肌膚顯得暗黃無力,原本還和納蘭東卿有幾分相似,現在卻看不出哪裡一樣了。

    納蘭雪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胳膊,隨意的坐到了她的面前,「也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前段時間可以算是痛不欲生,自己原來的生活一下子都毀滅了,可時間卻可以改變這一切,稍微久一點兒就麻木了。眼淚似乎已經流乾了,悲傷漸漸的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慢慢的也就察覺不到了。」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明,可無論發生怎麼樣的改變,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三小姐應該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要不是長久的社會交際,蕭纖嫿此刻一定會仰身大笑,她今日的改變是自己一手推動的。她和納蘭東卿改變了這個女人的生活。

    「我並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還活著,我現在的生活好像和過去的生活,一下子斷了所有的聯繫。我以前的生活是腳踏實地的,我有丈夫和孩子,還有我的家人,可現在的感覺就好像什麼東西都漂浮在空中一樣。」

    「對不起!」說吧蕭纖嫿便匆匆的離去了,花園裡面徒留了一個不知所云的納蘭雪,很多年之後,納蘭雪才知道蕭纖嫿是她的仇人。也是整個絕殺和納蘭家的恩人。

    蕭纖嫿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雖然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可蕭纖嫿卻也越發的不安。望著湛藍的天空,「我們好像也差不多!」

    此刻的蕭纖嫿才意識到,其實她和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拉開了差距,包括了北辰家的人,納蘭雪的去留完全在自己的一念之差當中。

    要不是她給了納蘭東卿支持。他就不會那麼快的和楊顧兩個人決裂,納蘭雪那虛擬的美夢還可以維持一段時間。

    可就算是如此,納蘭雪更加的沒有資格怨恨她,更加不能怨恨納蘭東卿,如果楊沫或者顧裡贏了的話,這納蘭家的百年基業算是毀在了兩姐弟手上的。納蘭雪的小命也會不保,如同她說的一樣,她姓納蘭。是納蘭家的人。

    蕭纖嫿那天晚上搭乘飛機離開,納蘭東卿那時候在開會,又在商議非常重要的一次國際合作,對於蕭纖嫿的離去絲毫不知情。

    蕭纖嫿回到香港的時候,倒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想必今生她很難再回到台灣去了。幾年之後,**份子就會上台了,那個時候的她也該上大學了,更加的沒有時間管這些事情了。

    「你怎麼了?怎麼有些心神不寧的?」林文幽擔憂的看了對方一眼。

    蕭纖嫿一愣,隨後搖頭失笑,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面對繁花似錦的兩岸,蕭纖嫿有些歎息,她所做的一切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沒有什麼,再過那麼幾天,香港就要回歸了。可惜,我此刻人雖然在香港,卻注定看不到了。」

    離香港回歸只差半個月,此刻的她人就處在香港,可三天之後就要離開這裡了,所以她注定看不到香港回歸的那一天了,她好像也有些明白,爺爺在聽到她身處台灣時候的那種遺憾。

    林文幽看了一眼兩岸的金茂大廈,雙肩輕輕的聳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真的想看香港回顧的樣子,就留下來唄!按照你的身份來說,就算是想要看現場直播,和上面的人打一個招呼就可以了。我聽說這次肖傾宇就是和上面打了一個招呼,在現場更是佔了一個位置。」

    「是啊!我也可以留下來的,可……」她還是有太多的事情放不下,肖傾宇是英國的貴族,是美國的資本家,是華夏的高級軍官,在國際上更是有不小的影響力,要留下了是輕而易舉,她自己近幾年的成績也可以完全不再依賴他了,直接上去打個招呼就行了,可到最後還是沒有參加。

    或許和自己的執念比起了,一場回歸的儀式早就算不得什麼了,「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沒有回美國去?」

    她們四個已經都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生活了,首先緊要的就是將自己的工作交接完成,韓夜夕有馮玉坤在身邊輔佐,由他來接手綠寶石這件事,看起來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同理,一直輔佐李優寶的是基爾,現在,那個傢伙想要單飛,基爾就接手了她的工作,這樣也合乎情理。

    莫心然,一直都是自己在那裡滿打滿干,為了能夠盡早的交接工作,以後也不會出現崩潰的麻煩,她一早就回到了美國,處理手上的事物去了,並且在一件理療的醫院當中,找到了一個特殊的兒童,由他來規劃公司的事物。

    因此,韓夜夕和李優寶留在香港娛樂,這一點她還是可以理解的,可要是換上了林文幽的話,那還真是有一大堆的問題。

    林文幽扒拉了一下她在美國剛做了的新造型,當年那個營養不良的小丫頭,已經長大成了一個合格的豪門千金了,「以前我在美國的時候。時常會議和學校兩邊跑,有的時候實在是抽不開身。後來,就把手裡面的一些事情,放到了副手靈珊的手裡,她對公司和長期業務非常的瞭解,交給她我也算是放心了。」

    蕭纖嫿聽後搖了搖頭,溫聲的問道「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先讓我給你們放一個大假,然後再讓我白擔心一場,看來好你為敵的人都要小心了。」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林文幽壞壞一笑。她已經是電子產品的領先者了,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他們已經到了香港。會議要在晚上進行嗎?」

    蕭纖嫿原本正和她聊著天,聽到這樣的話,蕭纖嫿卻久久沒有回答對方,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只是一陣尷尬的場面,最後還是淺笑的說道「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文幽,你覺得呢?」

    空氣的溫度頓時滴落到結冰的狀態,林文幽頓時雙手一攤,有些苦澀的看著對方,她忘了這個女孩是世界級的資本家,同時更加是一方黑道魁首。雖然,她們是一起長大的,但最後還會是親疏有別。只因為她不是韓夜夕,更加不能涉及有關於黑道方面的事情。

    「抱歉,我把這件事兒忘記了,以後我不會再繼續問了。」林文幽舉起雙手,她對於這些也不過只是因為好奇。蕭纖嫿和韓夜夕不告訴她,她也不會刻意的去打聽。

    一旁的韓夜夕看到這樣的情景。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觸,這件事會在將來對外公佈,林文幽也是遲早就會知道的。

    「纖嫿,我們該離開了!」

    蕭纖嫿淡淡一笑,對著身後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進拉船艙,四周漆黑一片,蕭纖嫿對著身旁的人近乎於冷漠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告訴她我們的計劃,但我也希望提醒你,你和她是不同的,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拖下水比較的好。」

    韓夜夕看了一眼身後,還是盡量平靜的問道「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這艘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晚上的,就連走廊裡面的燈都沒有開,這樣的服務性質也未免太差了一些。」

    「哦!你說這個呀!這艘船是我們的,只有這樣的小型入口走廊是沒有燈的,你不需要在意。」蕭纖嫿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們的?」韓夜夕嘴角抽搐,惡狠狠的問道「我記得我絕對不會去買這種低劣的次品,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次品?又是你一個人的注意?」

    「不不不!」蕭纖嫿恨不得把頭搖成撥浪鼓,「這事兒我和莫心然還有白羽通過氣的,也算是緋月的一項產業,主要的就是做夜間的生意,所以一些小型通道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照射條件。」

    「夜間生意?」韓夜夕不解的看了對方一眼,「這艘船能做什麼樣的夜間生意?在水面上好像不是很合算!」

    「我們的生意也非常的簡單,主要就是招待一些富豪的夜生活,可以通過電話訂購位置,然後每晚我們都會派遣一些小艇在特定的位置上等著,將那些人接過來,他們的夜生活非常的奢靡,真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有利可圖。另外,這艘船的造價就非常的高,還要算上每年的維護費用,在這裡消費的都不是什麼普通的人,會辦理一些特定的會員卡,從某些方面來說,這裡就像是專門設在夜間的曼珠沙華。」

    「你狠!做起生意來真是一套一套的,有的時候,我真的在想,明明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和你之間的段數怎麼差的那麼離奇。」韓夜夕很是懊惱的看著對方。

    蕭纖嫿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比她多活了幾十年,多了太多的生活閱歷,這些東西就是後世中常見的一些想法,蕭纖嫿只是搬到了現代而已。

    推開了一個包廂的大門,裡面已經聚攏了不少的人,只有極少的幾個是熟悉的人物,還有大多的是生面孔,這些年她一直都在世界各地穿梭,根本不怎麼和大家見面,回到本部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對於雲默提拔上來的人更是一頭的霧水。

    「你們是誰?乾淨出去,這裡不是你們這些小女孩能來的!」一個面容精瘦的男子,見到兩個人的時候。頓時一陣火大的揮了揮手。

    「別介,我說南方,你不願意樂呵,就不要打擾我們,這默哥和雷哥都在,難得來了兩個像樣一些的貨色,應該好好的招待兩位老大才是。」一個男子放下了手裡的威士忌,他已經喝的有些熏熏的了,蕭纖嫿和韓夜夕一進來,他就被兩個人的容貌吸引了。

    「滾!趙爽要樂呵。滾出包間樂呵,少主就要來了,你這個樣子怎麼見她老人家!」對於趙爽的樣子南方和不齒。他是一個天生的火爆脾氣,凡是工作第一,為人也比較的嚴謹,很受雲默等人的重視,這次聽到少主下令聚會。他第一個買票過來了。

    雲默和雷威等人見到她的時候,都是雙方淡淡的點了點頭,傑森在聽到趙爽的話的時候,真是恨不得把他踹出去,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他偏要選那個最不能惹的。白羽卻覺得非常的有意思,幸災樂禍的看著演出,石磊和黑子坐在那裡當了透明人。

    蕭纖嫿聽到老人家三個字的時候。有些奇異的看了南方一眼,「我今年才十七歲,應該算不上老人家三個字才對。」

    對於她說的這句話,大多數的人都摸不上頭腦,有的人甚至以為她瘋了。有些為她可惜,畢竟那麼好的容貌。卻是一個腦子不清醒的,確實非常的可惜。

    但蕭纖嫿一直看著南方,顯然是在問他話,南方也開始不明白,可一聯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一個稍微有些恐怖的想法蹦進了他的腦子,他應該運氣沒有那麼差才對。

    雲默不禁搖頭失笑,南方對於蕭纖嫿可以說是嚮往了,一個幫會當中總會出現那麼幾個理想主義者,南方就是典型的代表,一直滿打滿干的走到今天,就是為能夠有見到蕭纖嫿,只是剛才的場面好像和他腦子裡面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一聲輕微的咳嗽,和身邊幾個歲他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一起站了起來,帶著欣喜的語氣問道「您來了?!」

    蕭纖嫿不遜多讓,對於這個啟蒙的老師還是非常的懷念的,剛剛開始的時候她怕這怕那的,現在倒是輕鬆了好多,隨意的問道「我沒有來晚把!?」

    「我們也剛到不久!」雲默和雷威起身將主位讓了出去,然後對著在場所有的人說道「這是我們緋月的少主,也是道上傳說的公子月,地獄門的創始人。」

    蕭纖嫿很是悠閒的坐在那裡,卻還是聽到了一大堆下巴落地的聲音,沒辦法她今年撐死了也還是一個高二的學生,要不是雲默發話,這裡的人一定會認為她有神經病。

    南方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他一直都以為少主會是一個年輕有為的男子,而且至少也有二十七八歲了,可面對眼前的丫頭的時候,他突然覺得世界玄幻了。

    看著眾人變換不定的神色,蕭纖嫿沒有絲毫的感觸,對於她而言住了幾個高層之外,這裡在場的都是蝦兵蟹將,「廢話少說,我這次找你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的,剛才進門的一切我就當做沒有發生,要是再有下次,為了這種事得罪了什麼人,你們自己去收拾。」

    「是!」

    「是!」

    南方和趙爽聽到之後,就連大氣也不敢出,剛才蕭纖嫿的放出來那中殺人的氣勢,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一定會這麼做的。

    雲默見到這樣的她,不禁有些感歎,雖然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可她已經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身處在最好年華中的他,也不一定可以與之並肩,「我已經將暗夜的人全部集中起來了,就在香港的幾家大型飯店,大家分開居住,不會引起多少不必要的懷疑。」

    「對了,少主,這次我們又有什麼大事要辦了吧!?只要您一句話,我保證衝在最前面。」石磊興奮的看著她,退伍的軍人是不會改變那種骨子裡面的放蕩不羈,無論他們今後過著怎樣安定的生活都一樣。

    蕭纖嫿聽到這樣的話,倒是回想起了不少當年還在龍城的日子,這些人的脾氣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都是直漢子,側過頭去,「黑子,你的傷怎麼樣了?」

    黑子立馬拍了拍胸脯,「少主,您老放心好了,我這身子骨可是練出來的,那麼一點兒小傷,早就乾淨利落了,這次保準您還用的上我。」

    蕭纖嫿微微一笑,「這次我們要去一個好地方,足夠你們幾個沉寂多年的人人物放開拳腳了,如果,我們成功了緋月會再上好幾個台階。」

    「這次的行動我也要去!」

    蕭纖嫿對於那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微微一愣,側頭一看,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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