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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一章 離的過去 文 / 均寧

    一代梟雄就此隕落,他並不知道誰殺了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為什麼會死,到最後還是做著自己太上皇的美夢。

    雲默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原來的樣子,有些不解的看著蕭纖嫿,「這樣也太容易了一些,他連對自己的兒子基本防範都沒有,要是何谷真的哪一天嫌他礙事。真的,下手想要除掉他,他豈不是非死不可。」

    蕭纖嫿鄙夷的看著一旁的那堆死肉,「理論上來講是不可能的,這個傢伙雖然把權利交了出去,但也只是外表上。年紀越大的人越是貪戀權利,這個老傢伙也不可能免俗,自認身體不錯還在龍精虎猛年紀的老傢伙,印證了世俗的潮流,將手上的事物全部交給了兒子。因為有些不甘心,就一直在背後操控著兒子,為了防止兒子有二心,就在他的身上下了蠱毒,何谷自然比小貓還要聽話,他對於這個兒子也沒有了多少的防範。」

    雲默聽後也非常的不屑,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何家車庫內的一聲巨大的響聲,讓何家的所有人都一陣警醒。

    守衛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一起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還在上面守著。」

    「是!」

    「是!」

    魅妖嬈一笑,「這樣可不太行,容易中調虎離山計,好在我們的目的不是調虎離山,而是將你們永遠的留下。」

    一枚銀色的小球滾進了房間,四周的人第一反應就是有炸彈,大家一致的臥倒在地,過了好一會兒銀球都沒有反應,周圍的人有些不解,緩緩的靠近了小球。

    「該死的,我們被耍了。趕快出去看看!」剛才說話的人立刻往門口衝去。

    小球頃刻間發生了變化,最頂端的圓形壺蓋,和四周的蓋子頓時脫落,一根根如同牛毛血的銀針刺進了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原本處在樑上警戒的人們也被毀去了雙目,四週一片阿豪,之後便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音。

    「怎麼回事,歐拉,歐拉,怎麼回事兒?」一個穿著睡衣。面色消瘦的男子,快步的走在走廊上,不斷的向四周吶喊著。

    旁邊的院子裡面也走出了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人。「伽馬,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歐拉那個兔崽子個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四周的防護沒有一點兒聲音,可能是車庫裡面出現了什麼故障。」

    悠揚的笛聲飄灑在這坐看似並不是很大的院子裡面。安魂的旋律卻絲毫沒有帶來安寧的旋律,所有的人腳下踩著的是地獄的火光。

    「你是誰?」伽馬警惕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男子,四周的守衛一個都沒有了,一定和面前的傢伙逃不了干係,伸手就要摸到後面的槍。

    蕭纖嫿不急不躁,只是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把槍的那一瞬間,兩人的瞳孔漸漸渙散,子彈對著四周漫無目的的發射。就像是有人掐著他們的脖子,抑制了他們的呼吸一樣,兩人臉色漸漸的發紫,然後七孔流血最終倒了下去。

    蕭纖嫿搖了搖頭,「這樣的死法和你們還真是有夠相配的。我死亡旋律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激動的情緒只是會加快你們的死亡而已。」

    雲默匆匆的從外面跑了回來。蕭纖嫿很快的就聽到了腳步的聲音,「怎麼樣了?」

    「這次的任務很順利,而且也非常的成功,我們在地下發現了他們製造場,是用來專門製造(河蟹)毒品,外圍還發現了不少的槍械,金庫裡面堆放了滿滿的黃金和美元。」

    「這次行動的人員全部有賞,盡快的將事情全部處理好,不要讓人跟蹤了,我和你先回到母親的大宅子裡去。」

    天上已經漸漸的泛起了白度,莊園裡面卻顯得安寧而美好,幾個特工卻很是茫然的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

    瑾看著面前的幾個人,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被當做俘虜之後,不用挨打受刑是一件好事,在這裡有飯吃可以療傷,可以休閒,可以看電視看書,可就這樣沒有一句准話,讓人實在是受不了,簡直就是心裡面的煎熬。

    剛想要說一些什麼的時候,外面一陣騷動,一個刺耳的剎車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除了血以外,他幾乎不需要休息就這麼一直盯著他們也是可以的,他們當中試圖有人逃跑過。

    卻還不到三分鐘,就再次被人抓了回來,他們當中有人懷疑過這個傢伙是電腦,卻親眼看到他吃飯喝水,所以對這個傢伙敬而遠之,被抓回來的人全部都乖乖的坐在大廳裡面。

    雲默和蕭纖嫿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大宅子當中,看著一群很是迷惑的特種兵也舉得非常的好笑,「住的不習慣嗎?」

    瑾搖了搖頭,「這裡的條件非常的好,雖然沒有自由,但這是我二十多年來最好的一次物質生活,可比起這樣的生活,更加希望知道你們想將我們怎麼樣。」

    蕭纖嫿聳了聳肩,「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你想用這樣的條件,換取軍方的秘密,那麼我勸你大可以不必那麼做,我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瑾一臉決絕,他多年的教育規定了他的堅毅。

    蕭纖嫿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的雲默就已經開口了,「我不覺得你們有這樣的利用價值,我們這裡也有不少的退伍兵,他們接觸的東西,要遠遠比你們知道的要多得多。再說,軍方的秘密對於我們來說,算不上秘密,我先上去休息了。」

    蕭纖嫿對著他的背影擺了擺手,雲默說的是大實話,她自己就出生在軍政的世家,肖傾宇在軍方工作,有著這樣的紐帶的關係,自己知道的東西絕對比他們知道的要多得多。

    守瀟灑的吹著口哨,對著一旁的守衛問道「我讓你留下來的美人。住在哪個房間裡面?花前月下,這是約會的最好時間,爭取以最快的速度,將美人拿下!」

    魅有些不屑的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守你就是這個德行,要是玩過了火,壞了少主的大事,教官一定把你給刮了。」

    守敏捷的一個側閃,調笑的看著面前的美人,「這個你就不知道。我的技術一向是一流的,一般可以在短短的幾個少時之內就把美人搞定,絕對是不會壞了少主的大事的。倒是魅你該擔心一下比較的好。一直缺乏女人味會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的。」

    「要死你,我懶得理你,老娘缺不缺女人味,你草那麼子的心,莫不是看上老娘了?」

    「蒼天。要是這樣的話,我的血壓一定標的很高。」守摸了摸額頭,一臉心碎難受的樣子,恨不得一輩子和魅沾不上邊。

    「你……」兩人在客廳內扭打了開來,客廳內的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投向了看戲的蕭纖嫿。

    「要是這裡的東西砸壞了一點兒,就從你們的工資厘米扣,要知道這裡隨便一件東西。足夠抵你們一年的薪水了。」

    兩個人的腳下一陣打滑,頓時驚叫道「你捨得買那麼貴的東西?」

    蕭纖嫿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捨得,但這棟房子不是我的,是媽媽的。我只是借住在這裡而已,這裡的一切都是古董。就連沙發都是美國進口真皮的。你們要是想玩兒的話,請隨便!」

    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去了,開玩笑,沒有必要和自己過不去,在這裡打一架就要給樓下的那個死丫頭打一輩子的白工了,這樣的蠢事兩個經過多年訓練的特工才不會去幹。

    「他們的名字是魅和守?」瑾有些驚異的看著面前的蕭纖嫿,腦子裡迴盪著的是很多年前的某個記憶,那樣的招數是他們兩個人經常玩兒的,下場往往就是被離好好的教訓一頓,兩個人卻依舊樂此不疲。

    蕭纖嫿扭動了一下手腕,「你認識離嗎?」

    這句話無異於故鄉的歌謠,這三年來他不斷的成長,不斷的突破,拚命的借用軍工和一切的手段爬的更高,為的就是可以找到離,為了知道當年的事情,離的為人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了,這個叛國罪到底是怎麼來的?

    「你知道離現在在哪裡對嗎?請你告訴我,我現在非常想見他們?」

    蕭纖嫿隨意的坐在了沙發,「能夠告訴我,離在軍方資料上面的記在嗎?軍方的人,到現在應該還沒有找到他吧!?」

    「犧牲,最後被追封為烈士。國家軍部的人,對於他的叛國罪一直分為兩派,大家都有著爭議,離的叛國罪在他事發的半年之後,被取消了。兩年來,有很多的人找過他,他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教官軍人,被很多的人關注情有可原。兩年內,沒有他的任何的蹤跡,也沒有當初他帶走的那些人的跡象,軍方便在他們的記錄上面寫明了犧牲,並且被追封為烈士。」

    「其他人的也差不多吧!如果是那些人介入的話,我想他們能撈到一個烈士的追封,就已經算是幸運的了,特工和警察可是不一樣的。」

    對於此類的事情蕭纖嫿很是不屑,有的人什麼都沒有做,卻偏偏身居高位花天酒地,操控著他人的生命,有些人終其一生功績無數,救了很多的人,卻連他們的名字也沒有人知道,死後就連一個像樣的墳墓都不會有。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瑾旁邊的日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些可以算是軍事的機密,面前的『男子』卻可以如數家珍。

    蕭纖嫿翻了一頁今天的報紙,很是隨意的人說道「你們應該沒有忘記道上的人是怎麼傳我的吧?這些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並沒有經過調查,只是說出了一些軍部常用的方法而已,沒有什麼值得好奇怪的。」

    這樣的事情軍部見多了,在蕭家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將親孫子關進療養院,為了自己的面子將一個孩子迫害致死,這樣的手法也是為了保全一個家族的顏面而已。

    「我……你……要是軍部的那幫人聽到你這麼說,我想一定會氣的拍桌子的。」日有些苦澀的笑了笑。這樣的事情他又何嘗不知道,卻沒有任何的立場和能力改變這一切。

    「那麼,你現在有離的消息嗎?我們非常想知道,我是他的學生,我非常的希望知道他的安全,他們的污名到現在還存在著爭論,只有他站出來,才有機會改變這一切。」

    「不會有任何改變的,你不過是想單純的見到他,這一點你非常的清楚。你自己的老師而已,我認識離是在三年前,那時候他滿身是灰塵。一直到處的躲藏著,至於現在他在什麼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蕭纖嫿盡量將話說的磨輪兩可,見到離的時候確實是在三年前,而她現在認識的人是雲默。

    瑾一下子頹廢的倒在了沙發上,「也許你說的是真的。你知道嗎?其實到現在我都不願意相信,我被你救了。你是黑道的大佬,我是軍方的特工,這是兩條一直都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我非常渴望能夠再次見到我的恩師離,我們在座的很多人都是為了追尋他,而加入了特工的訓練營。他是一個非常好的教師,可到最後卻被扣上了叛國罪。收到消息的那一天,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我還是沒有辦法形容。」

    蕭纖嫿不在意,讓在場所有的守衛全部離開了,她還沒有弱到需要他們去保護,「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並不是絕對的,沒有人可以預測未來的事情。一次的偶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我更加感興趣的是有關於離的故事。」

    雲默和其他的人從來都不提有關於他們過去的榮譽。談得最多的就是他們在軍方的生活,還有在外面的一些小趣味,往往戰功卓越的人,越是不願提起這些事情,也許他們認為戰場上已經非常的殘酷了,沒有理由再提這些事情了。

    他們總是喜歡談一談自己的喜好,街上有哪些新的店面開設,哪裡的食物比較的好吃,還有就是自己的家人。

    瑾有些悲涼的笑了笑,「其實沒什麼樣的功績早就沒有意思了,所有的事物現在拿出來,全部都顯得非常的機械,最簡單的說明就是,他是華夏歷史上最為優秀的特工,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人可以超越。」

    蕭纖嫿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現在才二十歲,加入軍方的時間更早,還有不少的機會立下不朽的戰功和傳奇。離再怎麼樣的輝煌,他卻已經不在了,傳說已經截止了,接下來就是你登上舞台的時候了。」

    瑾依舊搖了搖頭,啄食了神經的悲傷,漸漸的將男子意氣風發的神色掩蓋住,「我雖然非常的年輕,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立下了不少的功勞,三年前開始,我更加的拚命,現在身上的勳章可以說是每年都在翻倍,可卻還是比不上離一半的功績,他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要比我優秀的太多了。」

    要是真的允許的話,蕭纖嫿真的非常想問一問,雲默以前是不是學過修真之術,居然可以一年內執行哪些可怕的任務,而且一點兒也不會失手。

    「可他已經沒有傳奇可以延續了,據我所知他在二十五歲之前就已經退役了,你還早的很。」蕭纖嫿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要鼓勵他,就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他是一個軍人,他是黑道的老大,瑾的能力有目共睹,這樣不過是給自己增加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其實,離真正的輝煌,就是從二十五歲以後開始的。那個男人就如同不死鳥一樣,離開了執行任務的部隊,就去了指揮學校,在那裡培養了一批有一批的天才特工。但凡他教授出來的人,此刻全部可以算得上軍界翹楚,可惜,他和最後的一批學員不知所蹤了。」

    最後的一批學員應該指的是守他們,「你也應該是最後的一批學員吧!我見到過,離手上拿過一個和你肩膀上一樣的勳章,他說那是他和學員的們的約定。」

    瑾有些疑惑的摘下了肩膀上的勳章,「這個不是我的,這個勳章是離的,只有在一年內完成了三個特級任務以上的人,才會有這枚勳章。我第一次到他的寢室裡面的時候,看到了這枚勳章,當時非常的嚮往。離便將這枚勳章給了我,並且鼓勵我要成為一個優秀的特工,我的那枚勳章給了離。」

    「我第一次知道,那個傢伙是個浪漫主義男,讓人意外的答案。」蕭纖嫿很想問問,要是這樣,為什麼他一直不結婚,可不要告訴她,是因為交不到好的女友的緣故,要是守那樣的花心大蘿蔔,她眼睛不眨的一下就相信了。

    卻不知道,這樣的一個意外的猜想,卻爆發了好幾個女人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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