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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陌生的熟人 文 / 均寧

    和室裡面的氣氛詭異的嚇人,所有的事情都在往最糟糕的地方發展,她們完全被暴露在了雅扎庫的眼皮底下,面對那個神秘古寺的刺殺,她們根本無從下手,蕭翎現在身處日本,最怕的就是那些人對他下手,真可謂是牽一髮動全身。

    韓夜夕曲著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帶著英氣的眉宇微微沉思著,「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要是雅扎庫的那些人對我們下手,我還是可以理解的。千年古寺當中的人既然知道我們會修真術,為什麼還要和我們為難,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蕭纖嫿用指腹不但的摸昀的著玻璃杯的杯壁,「日本和世界上的所有國家都一樣,它的斗者也是在梵蒂岡的捕殺範圍以內的,而我們不一樣,我們風家卻是合理合法的,一個如同下水道裡面的老鼠,整日裡東躲西藏,我們卻是站在了陽光底下,招來了對方的嫉妒。另外一點就是那些人練得是邪功,一般來說仇家也是不少的,我們一直都滯留東京,遲早會發現那個人的,為此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韓夜夕搖了搖嘴唇,奇葩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別多,最近她們好像遇到了不少的異能者,就差沒有和梵蒂岡的人直接交手了,「我們現在可以算是層層阻礙,而且全部都疊加到了一起,要怎麼做才好?」

    「什麼都不做的好!」

    「啊!?」韓夜夕錯愕的看了一眼,什麼都不做那麼他們來日本幹嘛!?看櫻花嗎?「我說,我們還是回美國去好了,反正你現在也不是任何人可以輕易惹的,等到大學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回國,我幫你收拾曲樺橋那個女人好了。」

    「不。我要留在這裡!」蕭纖嫿非常的決絕,她絕對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半途而廢的,雅扎庫已經派殺手來了,她要是不給他們回一份大禮,還真是不符合她的性格。

    「可我們現在是舉步艱難啊!」排除蕭翎在外的一切可能性,她們還是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敵明我暗,無論她們耍了什麼樣的手段,那些人都是以前而出的。

    「那就什麼都不要做,就這麼待在日本。待上一個一兩年後再說!」蕭纖嫿清幽的插了一塊鵝肝,說出的話幾乎讓對方快要吐血了。

    韓夜夕哀怨的看著對方,「你還是和我回美國去吧!順便將吳媽媽也接過去。她好歹照顧了你那麼多年,把她帶到美國一起享福去好了,你也需要一個人照顧。」

    蕭纖嫿搖了搖頭,「不了,我就打算留在這裡。吳媽媽有自己的外甥女,有自己的家人,有穩定的生活,突然把她接到美國的話,她在那裡人生地不熟的,語言方面也是一個障礙。你不可能指望她一個老人學會什麼英語,整天只能困在大宅子裡面,這樣還不如就把她留在華夏。還有。我說待在日本暫時什麼都不做,也不是說以後什麼都不做,至少要消除他們的警惕心才是正事兒。雅扎庫的人要監視我們,也不可能監視我們一輩子。」

    韓夜夕點了點頭,這話倒也是。她們有的是時間,還有兩年多的時間才去上大學。「可外面的殺手都來了,我們要當看不見嗎?」

    「當然不,要是當做看不見的話,還是會被那些人懷疑的,我們要找兇手。卻只能在東京裡面盲目的找,好像不知道誰會和我們為敵一樣。」

    韓夜夕壞壞的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雅扎庫的那幫子的人,先讓你們自在一段時間,早晚她要一鍋端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一輛豪華的奔馳就駛了出去,車上面做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體態顯得較為臃腫一副精明商人的樣子,是東京商業圈中數一數二的大佬,蓋斯集團的社長庭木直人,前面開車的是他的專用司機澤夏光一郎。

    「社長,枯木會長剛剛打電話來,說是韓國那邊的代理商已經準備簽合約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擺脫給您了。」

    澤夏光一郎一邊開車一邊告訴他一些工作進程,前一段時間蓋斯要和韓國那邊的商會合作,只是雙方在利益糾紛上還存在這不少的問題,經過多方面的協調之後,雙方都有了一個較為為滿意的結果了,便準備將合約簽下來。

    庭木直人拍了拍臃腫的肚子,顯得非常的滿足,「我知道了,昨天和韓國來的那幾個人交涉一番後,總算是給我讓了一點利益出來,也不枉我這麼久的安排。」

    澤夏光一郎聽後討好的說道「我們公司能有現在的景象,社長您可以算是功不可沒,將來會長的位置一定是您的。」

    庭木直人聽後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好話誰都喜歡聽,這些年來他的上面的老頭子越來越忌憚他了,一直都在公司裡面給他拉對台的打手,這樣的情況對他非常的不利,要是不小心可能會被踢去坐冷板凳也不一定。

    想到這些可能性,他就氣的牙疼,「這樣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韓國那邊的客商既然已經談妥了,今晚選一個好一點兒的地方,把大家都叫過去,一起調節一下氣氛,以後可是要一起合作的客商呀!」

    「是社長,我已經在金鼎飯店定好包廂,唱k和浴室還有桑拿都是定了系列的,公司那邊還是走路一個程序,包廂裡面要叫公主作陪嗎?還有要定幾間房間?」

    庭木直人沉思的拍了拍腹部,眼光中閃過一絲的淫慾,「他們當中幾個人你就開幾間好了,凡是都要做好準備的,包廂裡面叫幾個公主作陪,要是換了其他的房間的話,就讓公司裡面的幾個模特來作陪好了,雖然性質都是一樣的。可還是要給對方面子,好歹是長期的合作商。」

    「是,社長!」

    庭木直人一聲輕哼,外面的天還沒有亮,要不是公司裡面出了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他還真的不願意起這個大早,真是有夠困的,「算了,我先睡一會兒,等到了公司的時候再叫我。」

    澤夏光一郎剛想要答應來著,車身不知道撞上了什麼東西,側面微微向上傾斜了一下,還發出了嘎嘎的聲音,聽人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原本正在瞇著眼睛庭木直人。整個肥胖的身子不自覺的往前傾了一下,就差沒有撞到前面的座位了。

    澤夏光一郎趕忙停好車子,回頭看了一眼在後座位上的庭木直人。「社長萬分抱歉,您沒事吧!?」

    庭木直人揉了揉額頭,估計上面都青了,這讓他今晚怎麼去合作協商去,要是這樣的話他的功勞很有可能會被其他的人佔去的。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認可,「你到底是怎麼開的車?要是不會開車就趁早說,明天你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十分抱歉,一段路實在是太暗了……」

    「夠了,我不想聽你在這裡狡辯,快點開車。把大燈給我打開,要是讓我的會議遲到,我就不是讓你被炒魷魚那麼簡單的了。」

    「是!是!是!」澤夏光一郎不斷的點頭。正要開燈時候,突然好想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四周的一切都是涼颼颼的,「等一下……」

    「你還在等一下什麼呀!?難道真的要我現在就把你給炒魷魚了嗎?」庭木直人氣的跳下了車,一大早的就出門不利的。真不知道今天到底會遇到什麼樣不好的事情。

    「那個社長!」澤夏光一郎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從小就對血腥味非常的敏感。猛的將探照燈打開。

    「啊!」

    「啊!」

    兩人同時尖叫出聲,四周的牆壁上血跡斑斑,地上都是殘肢斷臂,沒有一個人的身體可以算是完好無損的,有的人的頭直接被攆了下來,就在庭木直人的腳旁邊,車子的輪胎在就被鮮血染紅了,地面上更是被鮮血染紅成了一片,血流成河這個詞語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

    「快點兒回去!快點兒回去!快掉頭!快掉頭!」庭木直人幾乎是吼叫的鑽回了車裡面,拿起車窗旁邊的雪茄和打火機,雙手不斷的顫抖著,打了好幾下都沒有將雪茄點燃。

    澤夏光一郎也被嚇得不輕,趕忙打著火將汽車往回到起來,再次走進黑咕隆咚的巷子裡面的時候,雙方都不敢開什麼大燈,為了這件事是還差點撞到了柱子上上面。

    回到家後兩人還在不斷的發抖,庭木直人趕忙叫起了睡夢當中的妻子,同時換來了年幼的兒子,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兩人開始都不太相信,又叫來了澤夏光一郎證明,並且還帶到了事發的地點,四人頓時都嚇得不起,趕忙的打起了報警的電話,將事情全部告訴了警方,為了這件事四個人還大病了一場,以後對於肉類的食物更是進而遠之,這倒是幫了庭木直人一直備受困擾的減肥問題,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第二天一大早,剛剛起床了蕭翎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喝了一口牛奶,咬著三明治,又翻找出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調掉新聞平道,這是他一年多來的習慣,一件極為微小的事情都會影響到財金的發展,或者是市場的變化。

    「今天早上,我台收到了一條重要的新聞,在東京櫻花別院的六號巷子裡面,發現了多具無名男屍,死因奇怪,現場由於受到重案的保護,我台在此不在進行現場直播了。現在兇手方面,相關的部門正在調查當中,希望廣大的群眾可以積極的配合……」

    啪嗒的一聲滿滿的一杯熱牛奶全部打碎在了地上,管家見到這樣的情景後叫了他好幾聲,蕭翎就好像丟了魂兒一樣的,不見一點兒半點兒的反應,只是看著電視裡面的新聞一個勁兒的發呆。

    管家仔細的看了一眼報到,想了想櫻花別院這個名字非常的耳熟,少爺也在那裡有一棟房子,那一直沒有住進去,而是給了他的兩個妹妹,管家這麼一想,壞了,小姐可不要出什麼事情才是真的。要不然他的日子不好過,那個院子可是他看了之後才買下來的。

    「少爺,要不要開完會後,去小姐的別院看看?」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道,深怕惹到蕭翎半點不快。

    蕭翎一把砸了手上的叉子,大聲的說道「還開什麼會,今天我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馬上把車開出來,耽誤了一秒鐘我給你好看,還不快去!」

    「是是是!」管家趕忙跑到樓下吧汽車開出來了。在心中哀嚎了一萬遍,小姐的地位到底高到什麼樣子,他現在總算是有個准數了。

    蕭翎的車直接開進了蕭纖嫿的別院。幾個傭人對他行李問安,他也不答應,抓起了一個侍女問清了蕭纖嫿的去向,然後就神色匆匆的跑進了兩人所在的和室,在場的眾人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嫿兒!」蕭翎推開門。看到蕭纖嫿和韓夜夕正在那裡看電視喝茶,桌子上還擺著一個圍棋盤,上面還佈滿了黑白相間的棋子,這才勉強放心下來,在那張小桌子旁邊坐下,「你們兩個沒有事情吧!?我看了今天早上的新聞。外面比較的亂,最近就和學校裡面請個假好了,要上學的話我會來接送你們的。」

    蕭纖嫿落下一枚白子。最後將手上多餘的棋子全部放進了棋盒當中,為蕭翎到了一杯大麥茶,「不用了,要是連那些東西都收拾不了,我就沒有辦法對付雅扎庫了。」

    原本正渴著想喝水的蕭翎。看到蕭纖嫿給他到了一杯大麥茶,也就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在聽到下面的幾句話,他差點兒沒有被嗆死,「你說什麼?雅扎庫?」

    蕭纖嫿支起下巴,壞壞的笑了笑,「是的,我要對付雅扎庫,他們在華夏的時候攪合了我的生意,還打傷了我的人,我是來給他們送禮來的。」

    「你想都不要想!」蕭翎幾乎暴跳而起,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想過了她是為了拓展某種生意而來,想過她會來日本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這個死丫頭居然瞄上了雅扎庫,她當她自己是誰,緋月集團董事長嗎?還是三合會的當家人?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管你有什麼萬無一失的計劃,馬上收拾東西,我給你們定最早的機票,馬上回到美國去。」說著正有打電話的架勢。

    韓夜夕有氣無力的趴在桌面上,這個死丫頭每次玩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會下狠手,非要她輸的丟盔棄甲才肯罷手,都是姐妹應該相互讓一下的,「你要是想我們在回國的路上突然消失,或者遇上什麼空難什麼的,這個電話你就儘管打吧!」

    蕭翎的手一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翎突然覺得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韓夜夕打了一個哈切,昨晚真是有夠忙的,他到現在還想睡覺,都怪千年古寺裡面的那個老巫婆,要是她提前衰老的話,她就把那個老嫗婆砍成肉醬,「外面的那些人,幾乎每個人都少了一截手指,昨天晚上我們的飯菜被人做了手腳,最後的答案是我們一進日本就被人盯上了,你再怎麼安排都是沒有用的。」

    蕭翎幾乎麻木的放下了手上的電話,跑到蕭纖嫿的面前,「風老爺子呢!?他不是你親爺爺嗎?讓他想想辦法,讓他派人把你接回去不就可以了嗎?」

    蕭纖嫿的笑容當中顯得有些蒼涼,「要是單純的只是華夏一位老將軍的孫女,也許問題也不是太大,可問題在於我的母親是然夫人,她是日本皇室的成員,雖然下嫁給了父親,皇室的身份早就退去了,可我和母親的影響力太大了,要是祖父來接我的話。就必須透過外交的手段,那麼很多事情也會被公之於眾,父親和爺爺也就舉步艱難了。」

    「就沒有一點兒辦法了嗎?」

    蕭纖嫿搖了搖頭,「我倒是半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我更加的擔心你的安慰,我救了絕殺現在的當家人和大和銀行的行長對幹了一場,身邊並不缺那些保鏢,那些人就是最好的證據。」

    「額(☉o☉)…」蕭翎瞪大了眼睛,才想起路上來的時候的那種慘烈,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刺客倒在地上,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居然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給我早說?」

    上課鈴聲敲響後,大家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蒙泰真一郎有些抑鬱的推門而入,大家都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隨手的將幾本書砸在講台上。

    「這件事情非常的突然,我在此要和大家說明一下,我們班要來一個新的轉校生了,大家掌聲歡迎一下吧!」

    對門被緩緩地拉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白衣少年,眉宇間點摟著一滴硃砂,舉手投足見言喻著的是風華絕代的魅力,遺世獨立的身影浸透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你怎麼會在這裡?」蕭翎見到來人後暴跳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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