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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一章 結束了 文 / 均寧

    會議的時候突然停電,雖然給在場的一些大佬造成了一定的騷動,可卻沒有及時的離開這裡,整個東京都在停電,這件事變得正常了少許,備用電源起動的後的二十分鐘後,飯店裡面依然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在場的一眾人卻著實鬆了一口氣。

    「納蘭東卿,我們剛才說的條件你到底答不答應?」牧業高雄虎目一瞪,涼颼颼的看著在那裡悠閒飲茶的男子。

    牧業高雄是日本雅扎庫的主要成員之一,而他一聲當中最為掙錢的就是貨源,手上在明面上的產業幾乎沒有,而在外面的那些場子生意方面也不是很紅火,自己的夜總會就和一個空架子差不多,藉著在外面高價收購的貨物雖然還足夠維持一段時間,可一直這樣下去,他非常有可能被踢出雅扎庫的最高權力,這樣的事情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納蘭東卿卻是越發的悠閒了,這樣的狗急跳牆的事情他見多了,也不在乎見那麼一兩回,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人,「什麼條件?我為什麼要答應你的條件?你能代表整個雅扎庫嗎?」

    一旁在座的雅扎庫高層頓時臉色青黑,缺少貨源是一回事,可讓牧業高雄代表雅扎庫是另外一回事,在雅扎庫當中要在某件事上選出一個代表,是要長老會的人在最高的領導人當中投票選舉的,可怎麼選也是輪不到他牧業高雄的。

    牧業高雄並不是像雅扎庫以往的幾位高層,他們都有豐厚的世家做基礎,他們至少已經是百年為基礎,代代都是雅扎庫的高層,牧業家的人只是二十年前合併的時候,因為家裡的資金眾多,又有不少的人脈基礎。這才進入了這裡地方就坐,說到底他還是一個暴發戶。

    是個暴發戶也就算了,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張嘴,狠狠的拍著桌子,「我就是可以代表雅扎庫,我是雅扎庫的最高代表人之一,貨源的事情更是關於整個亞洲的勢力劃分,你到底做好了選擇沒有?」

    納蘭東卿看著他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放下手上的上等鐵觀音,風輕雲淡的對著在座的雅扎庫高層問道「想必牧業先生的意思擺在那裡了。在場的各位不如談談自己的看法好了,我還需要考錄一段時間,反正我可以代表絕殺。」

    納蘭東卿肆意灑脫的樣子足夠在場的一群人咬牙切齒了。絕殺是一脈單程的,位置只傳給納蘭家族的人,這中間也出過想要謀朝篡位的人,最後還是被納蘭家的人全部都減除了。

    「納蘭東卿我知道你的算計,年輕人總有膚淺的時候。你的能力雖然不錯,可閱歷上面還是略缺成熟,這樣的挑撥離間你還是早點放棄比較好。」說話的人看起來已經上了年紀了,一身白色的衣袍顯得極具風骨,眼中的毒辣有如一條毒蛇一般怎麼也掩蓋不了。

    「日奈京一郎,我的閱歷是不夠。卻不代表我沒有腦子,你們的條件是拿起來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可用美金兌換付款這樣的事情我納蘭東卿是絕對不會做的。」

    美金可以算是現在世界上最為穩妥的資金了。美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受到戰爭波及的國家,借由龐大的國力,美國一直都在充當世界警察的角色,可納蘭東卿卻知道美國也是世界上最大的負債國,這樣的國家是很不穩定的。有美金交換貨物無疑是一個冒險。

    只要美國發生了輕微的動盪,美金就會發生巨大的貶值。這對於剛剛才穩定下來的絕殺來說,無疑是一個傷筋動骨的衝擊,納蘭東卿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答應對反這樣的要求。

    「雲崢這就是你一直精心輔佐的新主子,我看也不怎麼樣,連人都不會做,他這個樣子能重振納蘭鳴的家業,那還真是離奇。」日奈京一郎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被當面拆穿的滋味並不會多麼好受。

    雲崢一直都沒有什麼能力去學習什麼先進的文化,大部分在商業上的知識都是他自學的,這樣的他卻還是勉強的維護了絕殺的商業,直到他的女兒雲霄從英國留學歸來。

    雲霄受過高等的教育,對於國際上的發展還有變化非常的瞭解,又是金融和工商管理的雙碩士生,在場幾個人的小心思怎麼可能逃得過她的眼睛,要是真的這樣下去,過個三五年絕殺還不知道要虧損成什麼樣子。

    雲崢還是和在絕殺的時候一樣,那麼的寵辱不驚,「少主是老爺子定下的唯一繼承人,不論時間怎麼改變,無論他做了什麼樣的決定,他都是絕殺的少主。」

    一旁的陳家洛卻是看戲一般的看著在場發生的一切,絕殺和雅扎庫之間你來我往,到最後就差沒有開罵了,無聊的瞥過一旁喝茶的馮少榮,「我說老兄,你也太淡定了一些吧!」

    馮少榮對於這個傢伙很不感冒,和納蘭東卿差不多的年紀,卻沒有納蘭東卿的那份成熟和內斂,要不是看在他是大陸三合會的當家人,他早就和這個傢伙沒完了。

    「又不關我的事,我急什麼,頂多就是被拉過來湊數的。」馮少榮對於他們討論的事情可以說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因為他也不缺貨源。

    陳家洛嘴角抽搐,他就不相信這個傢伙可能不出來,他們在這裡不斷的炮轟納蘭東卿,就是做給他們這些人看的,「我們是吃飽了撐的不餓,他們可是瘦骨嶙峋了,要是在找不到發洩的對象,肯定就是會瘋的,你就不怕戰火蔓延?」

    馮少榮難得的挑起了一個算計的笑容,「要是他們真的敢這麼做的話,我就拉你當擋箭牌,反正華夏內陸就只有我們兩個有貨源,我和緋月有淺薄的關係,你就是被餡餅砸到的那個人,別人都是送貨上門的。」

    馮少榮的話差點兒把陳家洛嗆了一個半死,是的。整個亞洲只有華夏是有貨源的,主要就是他們三個大佬級別的人物,納蘭東卿手上的貨源最大,而他和手上的貨物就和往常一樣,不多也不減。

    可卻還是有著本質性的差異,馮少榮和緋月集團是有合作關係的,可以拿到貨源那叫合情合理,他陳家洛沒有和緋月集團存在半點關係,甚至因為南北而立的緣故,緋月和三合會之間有著利益的衝突。可人家卻是在成為金三角之王后,帶著貨物上門求著買賣的。

    要說在座的各位當中,有可能被炮轟的。納蘭東卿首當其衝,那麼下一個就是他這個漁翁陳家洛了。

    要是公子月出現在他面前,他保證和他沒完,他手下的兄弟們都是有兒有女的,張著嘴要吃飯的人。那些貨源也是需要的一樣賺錢利器,可也不帶那麼驚悚的,至少雙方應該連個姻什麼的,這簡直就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一樣。

    「我說,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你也好歹要幫我一把。我們兩個沒有什麼利益的糾紛,卻也好歹是同門,你不會真的在那裡要等著看笑話吧!?」陳家洛的整張臉都哭喪了。看著納蘭東卿面不改色的迎接著炸彈的樣子,他都快要頂禮膜拜了。

    對於此事馮少榮卻是更加的不屑,「你不會覺得,放著這麼大的一塊肥牛,那些人要的就是一塊牛排那麼簡單吧?」

    「你什麼意思?」陳家洛不解的看著馮少榮。他也知道人的貪慾是永無止境的,並不會因為一次分割就這麼平淡下去。除非那些人……

    「他們要的是納蘭東卿手上的全部份額?」

    馮少榮搖了搖頭,「他們要份額是不錯,可要的應該不是納蘭東卿手上的份額,要的應該是緋月集團當家人手上的份額。金三角的勢力參差不齊,各種因素都沒有辦法否定,因此沒有一個人敢保證可以將這股勢力納入囊中。可現在公子月卻做到了,原本各為其主相安無事,一旦有人收復了金三角就會招來各方勢力的反擊和報復,他們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李代桃僵。」

    陳家洛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們這次來就是做陪客的,納蘭東卿吃下的份額太大,要說和公子月沒有關係鬼才相信。公子月是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不把他除掉就是毀了緋月集團也不奏效,納蘭東卿是和公子月最有聯繫的主要人物之一,只有從他的口中才能套出公子月的下落。」

    坐落在牧業高雄身邊的另一位雅扎庫高層,阪田直樹曲著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瞇著眼睛看著面前還有些青澀的男子,緩緩德爾開口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暫時緩和的注意,就由納蘭先生為我們聯繫一下公子月,就由他來規定份額如何?」

    「不錯,這樣總好過我們在這裡吵鬧不休!」

    「對,就是應該這樣,就按照我們以前的方式去拿貨,這樣才是最公平的。」

    「有錢大家一起賺,大不了納蘭老弟多拿那麼一份,我們這些人少拿一些出來,然後在各自的地盤上規定價格,這樣也算是彌補了一定的損失。」

    雲崢在下面推了推納蘭東卿,這樣的事情是有利也有弊的,要是他們真心和公子月合作,那麼亞洲的勢力和歐洲的部分的勢力是不會變的,那麼還是可以維護以前的和平,絕殺在根基還不算太過於穩定的情況下,不宜和這些人死磕,他們拿到一部分的利益之後理應推出去一步,但只怕……

    納蘭東卿笑而不語,撥弄了幾下茶杯的蓋子,看了一眼身旁坐著的雲林,凡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一點就算是雲林也應該看出來的。

    雲林點了點頭,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雖然各位前輩有意合作,絕殺也不是那麼不知好歹的人,可緋月一直都是單方面的聯繫,我們能夠聯繫到的就只有他們的那位女董事韓夜夕小姐,相信大家也是知道的,半年前因為機緣巧合下,韓小姐一直在我們絕殺做客,我們也不欲在這件事上多佔便宜,能否見到公子月本人,還要看韓小姐是否願意了。」

    在場半數以上的人物面色都有些青黑。這件事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緋月當中有一個掛名的董事,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人才讓絕殺有了那麼大的利潤可言,韓夜夕的價值有待商榷,公子月才是重頭戲,不除掉公子月,怕是滿足不了在場眾人的胃口。

    牧業高雄實在是忍耐不下去了,要說他沒有取代公子月的野心,那幾乎是騙人的,高質量的龐大軍火一塊巨大的貨源生產底。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塵莫及了,當下一把拍下桌子,「納蘭東卿。不要這麼給臉不要臉,我們在坐的那麼多人,讓你聯繫一下公子月,磨磨蹭蹭的,我看你是成心不想合作。」

    雲林蹙眉。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想躲也沒有地方躲了。

    納蘭東卿早就猜到了這些人的用意,只是沒有想到他們將野心打在了公子月的身上了,這件事情無論成還是不成,最先死的人就是他。這些人早就打定了注意,要把絕殺和緋月集團一起啃下來。

    「看來諸位真正想見的人並不是我納蘭東卿,而是公子月。可惜我納蘭東卿人微力薄擔不起他的貴賓這一稱號,再說了公子月手上的暗夜與我們絕殺都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殺手集團,這次我們也不過是因為僥倖而已,看來我手上的東西是沒有辦法滿足在場諸位的肚子了。」

    納蘭東卿一陣推脫,夾雜著一陣棍棒的諷刺。在場眾人的臉色都不是那麼的好看,大有立刻就廢了納蘭東卿的架勢。

    雲崢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雖然在背後做足了準備,可這些人的胃口實在太大了,以前的一切安排早就沒有什麼價值了,他們很有可能會交代在這裡,會議室的氣氛變得非常的尷尬。

    這個時候一個清涼的女聲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既然都那麼想見公子月,想要她的命,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大門瞬間打開,四周的人一陣警戒,門口站著兩個女孩,一個白衣似雪,一個黑衣如夜,截然相反的氣質,卻同樣傾國傾城,在場的一眾人都熟悉面前的兩人。

    日奈京一郎對著門口的人是又驚又懼,兩人會出現在這裡,只怕緋月的人也離這裡不遠了,撞著膽子問道,「蕭小姐和韓小姐兩人是專門來破壞我們的會議的嗎?」

    蕭纖嫿搖頭笑了笑,「我剛才在外面聽到了一些有趣的話,就索性來參加你們的會議了。對了,我忘記自我介紹了。」蕭纖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場內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我叫蕭纖嫿四年前的名字叫做北辰月緋,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公子月。」

    「咳咳咳!咳咳咳」陳家洛一口茶差點兒把自己嗆了一個半死,四年前她好像才十四歲,十四歲的時候他在幹什麼,也就是和一些同齡的人玩玩機車,聊聊美女校花什麼的,最後就是感歎一下學業怎麼無聊而已。

    一側過頭去,一旁的馮少榮老神常在的和著茶,一點兒也沒有被影響到,陳家洛就恨不得踹死這個傢伙,「你早就知道了!?」

    馮少榮瞥了他一眼,「你連這個都猜不到,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大的地位是怎麼來的。」

    陳家洛被一句噎的不上不下,現在知道了公子月的真實身份,在場只怕是沒有幾個人可以活下去了,納蘭東卿和馮少榮是合夥人,自然可以相安無事的離開這裡,他就是另外的一種可能了。

    「公子月?」

    一個名字卻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坐立不安,在場所有的大佬不去刻意的吩咐,身邊的護衛立刻拔起槍對著蕭纖嫿就就是一陣狂掃。

    蕭纖嫿不屑一笑,在場幾個人子彈都打完了,她依舊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裡,眼眸微微一閃面前就如同架起了一道無形的氣牆,子彈在她的面前停住,美目見閃過一絲調皮的味道,子彈頓時朝原來的軌道反彈了回去,在場的所有護衛全部在瞬間血濺當場。

    那一晚上幾乎是黑道數百年來最為悲慘的一夜,風雲亞洲和歐洲的多位大佬一夜命喪黃渠,唯一活下來的就只有兩種勢力的人,一種是三合會,另外一個就是以暗殺為主的絕殺,這兩個都是和緋月集團合作多年的組織,公子月的大名再次響徹世界。

    大部分的勢力在這次的屠殺之後悄悄的易主,首當其衝的就是雅扎庫,還有一件值得關注的就是,內陸三合會的當家人在這次的事情之後,將所有的勢力和盤托出,唯一留著的也就是明面上那幾家經營的還不錯的公司,華夏當中緋月一門獨大,而掌權人卻在之後離去消失,前往海上的某個貴族島嶼留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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